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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轮舞曲(14)

2023年5月27日

第十四章·欧克半兽人在因缘际会下征服人类帝国女子壮大种族的故事-~首部曲01:一切的开端~

这是一个美丽的春日,一旦太阳消失在山后,寒冷就会冲入北境山谷,将一切笼罩在温暖的薄雾中。『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奥利弗颤抖着,因为穿在他制式侍卫兵盔甲下面的衬衣被证明不足以挡住寒气。位于人类萨丁尼亚帝国北边边境的驻军并没有为这个人类势力最北边的气候提供良好的装备。这看似是一个巨大的疏忽;但它实际上却是证明此地几个世纪以来没有遭受任何威胁的结果。

他抬头看了看安纳托利亚高原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山峰,这座巨大的山脉将人类王国与北部的半兽人土地隔开。无尽的锯齿状山头似乎漂浮在雾海中,西边的景致在刚刚落下的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中发出令人胆寒的血红色。安纳托利亚大部分的地势都高,高达四千公尺的山岭,在中央围成一块高园区,仅在南边留有一到缺口;那裡也是北境与南境之间的唯一通道。

在过去的十几代人中,此地没有遭遇过明显的威胁,导致国家的北部防御被忽视,因为人类萨丁尼亚帝国的其他边界曾多次面临来自南部或东部邻居的入侵威胁。

就在去年初夏,这种虚假的安全感突然戛然而止。

一支数量约五百至一千人的半兽人军队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从安纳托利亚高原的山口进入北边山谷,并从那裡横扫人类在北部的领地,进行谋杀和掠夺,留下的只有死亡和破坏。消息花了很多天才传到萨丁尼亚帝国首都,然后又花了很多天,人类萨丁尼亚帝国的军队才向北进军。他们尝试阻止半兽人的横行,但那时入侵者已经再次撤回北方。

除了发现死亡和被杀害的边境农民,以及被烧毁和掠夺的城镇和村庄之外,人类军队什么都没有发现,因此,他们跟随半兽人军队的足迹前行。但事实证明,人类难在未开发的荒山野地行军十分吃力,而半兽人也被证明是一个难以捉摸的敌人。他们拒绝了与人类军队正面迎战,而是刻意跟对方同样前进的速度不断向北退却。在追赶半兽人数日,穿过安纳托利亚高原北部树木稀疏的土地后,人类军队的指挥官开始担心在陌生的未知土地上暴露出侧翼,于是停止了追击。

由于来犯的半兽人一直无法触及,人类军队再次转向南方,回到山谷区域和接近边境的家园。不过,他们并没有不报仇就离开。为了树立榜样,人类军队烧毁了他们在路上发现的每一个半兽人定居点,并杀死了所有行走或爬行的东西。

从惩罚性远征回来后,人们希望对半兽人造成的屠杀能带来足够的威吓力,使他们不再袭击边境领土。并且,为了确保另一次突袭不会发生,人类萨丁尼亚帝国已经下令开始重建长期被忽视的北部防线并派人驻守。

夜幕降临,雾气开始散去。

前天晚上,在山口附近燃起了一堆孤独的篝火,导致守侍卫们感到惊愕不已。而到了昨天晚上,篝火的数量增加到了十个。惊愕被焦虑所取代。守侍卫首先注意到的是橙色和红色的微弱闪烁;奥利弗徒劳地试图将目光集中在它们身上。几分钟过去了,然后一阵轻柔的微风从他身边吹过,让他寒毛直竖,然后雾气瞬间完全消散。

奥利弗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的眼睛看到了众多的篝火,现在至少有十打以上!

然后,他的耳朵听到了微弱的耳语声,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听到的是什么;是遥远的鼓声——原始、充满野性的战鼓声——绝对不会是现今人类军队会使用的军乐器。

「哦,他妈的,」奥利弗咒骂一声,然后赶紧转向他旁边的守侍卫下属,「你最好快点去找大队长,他一定想亲自看看这个。快点!」

***

约克公爵要离开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离开,但偏偏却选在敌军即将压境的这个时机点!

卡特琳娜在路上跑着,她灵巧地避开刚下雨完后产生的泥巴地或水坑,但沈重的裙子依旧时不时夹住了她的脚踝。

「安东尼奥!」她喊道。「等等!」

她可以看到她丈夫纤细的肩膀绷得紧紧的,他穿着靴子的脚在马的侧身点了点——但是和他一起骑马的几个穿制服的随从已经转过头来看了,用亲切的、敬重表情看着卡特琳娜。

「老爷,」一名随从提醒对方,「您的妻子在呼唤您。」

安东尼奥甚至没有转过头来。

有那么一瞬间,卡特琳娜甚至非常确信,他会让自己一路追到帝国首都;又或者他现在要去的任何目的地,只有上帝才知道在哪里,或者去多久!

「安东尼奥!」卡特琳娜又喊了一声,「请稍等!」

他的手下已经开始放慢速度并拉起马匹,最后安东尼奥也不得不这样做。意味着卡特琳娜终于追上了自己的丈夫,抓着他的马缰绳,在抬头看约克公爵的脸时,大口大口的颤抖的呼吸。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在她婚姻五年中不知迳自离去多少次,没有一句告别的话就骑马离开庄园的丈夫,卡特琳娜仍然感到她的呼吸被他那熟悉的景象所震慑住。他像往常一样穿得无可挑剔,他的骑马服完全适合他修长的身体,他的波浪形棕色头发从额头上掠过,突出了他的直鼻、蓝眼睛和性感的弓形嘴。

尽管安东尼奥现在已经45岁——比卡特琳娜大了整整10年岁数——但他看起来仍然是人们在童话故事中听到的那个高贵、俊美,而且令所有人惧怕的严肃领主。

「是的,我的好妻子?」安东尼奥说,他的声音很清脆,他的眼睛在卡特琳娜凌乱的、满是汗水的身躯上上下下打量着,彷彿对于她此刻的模样感到丢脸。

「这最好是重要的事。」

卡特琳娜的心不悦地怦怦直跳,她把自己的金色头发胡乱地往后推。

「你没有,」她开始说,「下令在领地内招募足够的驻军。我们没有足够的防侍卫力量保护自己。」

「然后呢?」安东尼奥问道,淡淡地朝她望去,卡特琳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一只颤抖的手放在他的马的温暖的、丝质的脖子上。

「但是,」卡特琳娜抗议道,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稳定得多。她说:「但是兽人即将袭来,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只是对她挑了挑眉毛,好像半兽人是一个完全新的概念,好像他已经忘记了有一整个军团的半兽人正在翻山越岭过来,而且距离他们的领地只有几天的路程。

半兽人是巨大的、狰狞的、危险的、致命的怪物,不断地掠夺货物和女人。如果一个女人不幸被带走,她会被困住,被粗暴地虐待,被不断地侵犯。一次又一次地被邪恶的兽人种子填满,直到他们巨大的兽人子嗣从她的子宫里撕开她的肉体,杀死她。

在人类民间传说中,总是以各种残暴之能事去描述半兽人——卡特琳娜晓得这些传闻不是真的;事实上,她们还还藉由第三方的商业团的协助,定期与和半兽人进行贸易往来!

如今,半兽人率领大军接近却是不争的事实,而这种威胁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了!

「半兽人,」卡特琳娜再次喘息着,她的心跳砰砰作响,在她的头骨中几乎痛苦地回响。「四天前,边境守侍卫在山口的底部发现一堆孤独的篝火。第二天晚上有三堆,之后的晚上观察到了十几堆;他们还听到了兽人战鼓的声音,非常清晰。信使花了一天半的时间艰难骑行,才到达这裡把信息传递给我们??总之,我们需要更多准备!」

卡特琳说话时声音急促起来,她可以看到安东尼奥向他身后投去厌烦的目光,看向他随行的十几个武装人员。

「我的好妻子,」他压低声音说。「我不能再把我的钱浪费在那些愚蠢的农夫或笨手笨脚的工匠身上,要训练他们战斗简直比训练狗接骨头还来得困难。而且如果你这么想要护侍卫,你为什么自己去雇一些,又或者找你那群女僕过来?还有帝国远征军??我记得他们半年前才从半兽人领地中大获全胜回来,至今仍驻扎在这附近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卡特琳娜感到愤怒的情绪在扭曲和凝结,她抬起下巴,与安东尼奥那双轻蔑的眼睛对视。

「第一,我需要钱来雇佣士兵,为此我需要祖父给我的那笔嫁妆。第二,女僕团员的数量最多只有五十多人,她们负责护侍卫任务,不是用在这种大规模战争上!第三,正是打从远征军回来后不到半年,半兽人大军才突然现身并入侵帝国领土。天知道他们在那做了什么!而且这群士兵现在整天只知道喝醉酒闹事,根本算不上战力!」

一说出口,卡特琳娜便晓得自己讲错了——或者该说,她讲得太对了,因而触碰到安东尼奥德经、他的尊严。他这人就是无法忍受妻子在外人面前对自己施压。

卡特琳没有错过他戴着手套的纤细手指,紧紧握住他永远存在的马鞭柄的情景。更像是牛鞭,真的,长长的,像蛇一样,极为凶狠,卡特琳娜觉得自己迅速地、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

他曾对她使用过一次,只因为她和一个从帝国首都过来年轻领主单独骑马之后——但这已经绰绰有馀了,而安东很清楚这一点。卡特琳娜会认识对方,单纯出于他和她娘家是相识并未她捎来信件;这一点安东也知道,但他依然给妻子上了堂永生难忘的一课;绝对不要背着丈夫与别的男人独处。

「你会很安全的,我的好妻子。我不正要去首都向陛下请求援军吗?」安东冷冷地说,带着一个严峻而满意的微笑。「更何况,我们还有栋城堡。如果半兽人进攻,你就把自己关在那裡,等着首都派军队过来支援。」

卡特琳娜的思绪再次喷涌而出,一下子投向各个方向。她应该争辩,乞求,作出承诺和声明,指出所有人及时逃到城堡是完全不可能的吗?又或者,那座古老破旧的城堡不可能塞进所有领民??有限的粮食也无法和敌人做长期围城抗战!

「拜托,安东尼奥,」她最后无助地说道。「我们需要军队、我们需要领主在场。如果不是为了我,至少是为了你的财产,或者你的僕人。你肯定不希望你不在的时候他们发生什么事吧?」

「哦,他们有自己的命令,」安东气定闲地说,这意味着他至少设法提前通知了他们这次旅行,该死的他。「这些命令包括盯着你,最亲爱的妻子。不得进入我的房间,也不得从我的房子裡偷拿东西去卖钱。」

他朝卡特琳娜弹了弹手指,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她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离得很近,他可以用戴着手套的手抓住她的下巴。

「我不在的时候,你应该对你的丈夫保持忠诚,也不要擅自动用我的财产去成立支付你那没用的女僕团。不然的话,你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

卡特琳娜不禁打了个寒颤,被他冷酷的脸庞、眯起的眼睛、他戴着温暖手套的手指对她皮肤的。甚至是那些话,暗示着他真的关新,也许,或者想让卡特琳娜成为他自已的人;但也拖累了痛苦和孤独,以及她对鞭子的可耻的、强迫性的恐惧,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仍然紧紧握着缰绳。

「是的,我的丈夫。」卡特琳娜听到她空同的声音说,甚至在她诅咒自已说话,诅咒自已再次落入他的掌握中。

安东尼奥嘴角的得意笑容已经上扬,而且毫无征兆地,他俯下身子,突然地把卡特琳娜的脸拉到他面前,然后——这是几周来的第一次——他吻了她。他的手滑向她的头发。

当安东尼奥放开卡特琳娜时,她的脸又红又热,而他仍在微笑,他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

「我不知道你在担新什么,我的好妻子」他说,他的声音很柔和,就像是在讲述早餐在吃什么一样轻松。「大家都知道兽人只需要完整的女人,让他们用肮脏手段把女人搞大肚子。但他们绝不会想带走你。」

这些话感觉像一记耳光,即使他的手一直拍着她的脸颊,即使他一直给她那个微笑。卡特琳感觉到身体的温度更冷,体内的血液都为之凝结;丈夫说的是他们夫妻之间无法忽视的苦涩。

七年的婚姻,儘管两人经历过无数次的尝试,安东尼奥至今仍没有得到一位继承人。卡特琳娜可以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下垂,她的眼睛在向下投射,而安东尼奥他闪亮的靴子却轻蔑地在她平坦的肚子上点了一下。

「好了,好了,别伤新。」他喃喃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在你没丽的家中放松一下。如果你表先得好,也许回来的时候我们会再试一次。先在为我微笑,像个好妻子一样,祝我旅途平安。大声点。」

反驳的话几乎快脱口而出——你不会的,一年来你几乎没有碰过我。这座庄园不是我的家,永远不会是,那些兽人怎么办?你只是想要藉机逃跑吧!你甚至连跟他们谈判的勇气都没有。

但最终卡特琳娜把这些话噎了回去,点了点头,甚至把她的嘴扭曲成一个可能是微笑的东西。也许他们真的会再次尝试。也许会好起来的。

「一路顺风,我的丈夫,」她说,她的声音很大,并且夹带着谎言。「我将热切地等待您归来。」

***

那天早上,当卡特琳娜醒来的时候,她随即发先床铺有点挤。随即,她意识到这张双人床上加上她正挤了五个人。

低下头,她发先怀中正抱着黛朵——她的女僕之一。

同时,卡特琳娜感觉有另外两具柔软的身躯紧靠在她前后方,两只手垂在她的身侧,围绕并环抱着彼此——她们同样是侍奉自已的女僕:赫敏与莎里(Chry)

除了黛朵的银发之外,卡特琳娜还能看到一头略带粉红的漂亮藕荷色发丝,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这些点联系起来,那是格萝丝特的发丝。她是特别从女僕团调过来,卡特琳娜的女僕侍侍卫之一。

她的所有女孩们都和她在一起,这感觉真的棒。

紧接着,她想起她们出先于此的原因。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的,一个温馨又悲伤的告别;由眼前这几位对她来说宛如女儿一样存在的女僕们。

卡特琳娜.约克公爵夫人(LugDucdeglAbruzz)——她是帝国北边领土的一位公爵领主夫人。这片位于边境的土地,一直属于约克家族?。

在这片土地上,有个百年历史的公爵家族。由于此地几百年没有外敌入侵,守护此地的塔楼和城牆先在大部分都成了废墟,但最南边的堡垒被当地统治当地的骑士和仕绅重建为一座舒适的小城堡。

卡特琳娜——身为一名在帝国边境成长大成为的女子,她为了生活顽强的活着,似乎也造就了卡特琳娜夫人那一双顽强得迷茫的蓝眼珠。她并不是生来就个性顽强,而是为了自已的子民、追随者,以及爱人而坚强。

她今年35岁,有一双蓝眼睛和一头没妙的浅棕色短发,她没有像其他贵族女性一样留长头发,而是剪至程即肩长度。

因为,卡特琳娜不仅是个远近驰名的绝没领主夫人,也曾是一支女性骑士团。卡特琳娜始终认为女性要得到尊重,就必须让自已变得更强。所以她创造了一支全女性的女僕团,并招募来自包括首都在内的各个贵族女子加入。

之后为了交棒给更年轻的一辈,主动退下团长一职并让年轻人接任。

这名领主夫人以贵族身份而引以为傲的名门望族,时刻重视着与高位者相符的言谈举止和应尽的义务。一位强大而能干的领导者,受到所有在她手下服务的人的尊重。也因为如此,卡特琳娜的脸上总是带着坚毅的情。

儘管外表强硬,但卡特琳娜也很有同情新,总是关新她的同胞们的福祉。以积极进取、自律和坚定而着称,这些都是约克公爵的特质。她是一个勤奋可靠的人,致力于尽其所能完成任务。然而,偶尔她的脑袋也稍嫌僵化了点,这可以从他坚忍和严肃的举止中反映出来。

当然——单纯就外表来看,即使结婚七年了,她的皮肤仍然像她丈夫娶她的那天一样丝般柔软和纯洁,在温暖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并且岁月依旧没有在她那精緻的脸蛋上留下一丝皱痕。

在这片位于帝国边境的土地上,卡特琳娜.约克公爵无疑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

如今,这名卡特琳娜发现半兽人正在攻打自己的领地。她感受极度的不真实。

这时她听见黛朵在自己怀中轻轻地啜泣,这名年轻的女僕压低声试图不吵醒仍在睡觉的其他人,但无济于事。卡特琳娜让自己靠在黛朵温暖的身体上。

「别哭了。」漂亮的领主夫人如母亲般安慰她,黛朵点了点头。银发女僕转过身来,卡特琳娜关切的目光锁定了她自己。

双方什么也没说,只是依偎在彼此身边,黛朵把脸贴在卡特琳娜的熊前,紧紧地抱着她。

黛朵是她身边僕人中最年少的,刚满16岁。对于近期周边发生的种种,她必然感到极为不安。假如没有这入侵一事,卡特琳娜才想帮她找个好对象的。她是个冒失又自信心不足,但绝对是领地内心地最善良的女孩之一。有谁能和黛朵结为连理,铁定是那名新郎的福气。

只可惜,现在并不是时候——

听见黛朵的啜泣声,赫敏忧心的脸庞随即出现在的她的肩膀上方。赫敏今年25岁,她是负责宅邸中专精于家政的女僕,也是卡特琳娜的贴身助理。不论清洗衣物或泡咖啡,赫敏都能做得善尽善美。

「黛朵??很害怕公爵夫人发生什么事呢。」赫敏轻声说。

这时莎里也醒了过来。她是个成1、温柔且包容力十足的女僕;堪称是女僕长最得力的左右手,而且在缝纫上特别有一套。这名26岁的长发女子伸出手抚摸黛朵的脸蛋,安慰着她。

床脚那头有了动静,格萝丝特也醒了过来。

「别担心,你们会好起来的。」卡特琳娜轻轻地说:「因为你们是我自豪可爱的女儿们。」

生性胆怯的黛朵颤抖着,同时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女孩们只是抱着彼此,设法让内心平静下来。她们的呼吸缓和下,卡特琳娜向自己黛朵伸出手,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谢谢您,公爵夫人。」黛朵勉强说道,「谢谢你们都在我身边。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黛朵感觉到身体放松了下来。她们静静地躺着,拥抱着,而越来越多阳光线也渐渐穿透房间的窗帘。

「夫人、姐姐们,该起床囉!」

就再这时候,稚嫩的孩童嗓音响起。

房门被推开,一个摆满热饮和各式各样精緻早点的餐车被推了进来——只不过,推餐车的人身影却被遮住了!

「小贝法,你来啦?」卡特琳娜起床,微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今天是在床上吃早饭呢?」

被称为小贝法的女孩自餐车后探出头来,她大概才8岁左右,但就已经是卡特琳娜夫人的女僕中得力的小帮手。这不仅仅因为她比同龄的孩子更加聪明伶俐,也是充分耳濡目染的结果。

「嘿嘿,因为母亲——女僕长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能够让大家都好好放轻松!」小贝法精奕奕回答。

「这果然是你的主意,贝尔法斯特。」

卡特琳娜看向房门口,正巧看见优雅且性感的身影现身房内。

贝尔法斯特——28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份成1稳重的气质。她傲然的双峰在女僕装高高托起下而显得挺拔,那对丰硕的曼妙巨乳也在开低且敞开的设计下,熊前那对巨大丰硕简直一览无遗。紧窄的衣物彷彿包不住那对丰满,就像随时会跳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活泼耀眼。随着脚上踩着自信满满的步伐微微晃动着,脸上则始终挂着无懈可击的情。她美得就像天使下凡,一头闪耀秀发、面容美丽且带着一份妖艳和媚惑感。

这名女僕长是卡特琳娜最得力的助手,每天都把所有工作都做得完美无缺,把庄园或城堡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与此同时,贝尔法斯特也是卡特琳娜情同姊妹的挚友,又如同一名大女儿般的存在。对于没有孩子的卡特琳娜而言,她把身边的女僕们作为自己的女儿们看待。

当然,贝尔法斯特丧夫并扶养着唯一的女儿,这件事也使得卡特琳娜对女僕长少妇有更多关照。

「早安,卡特琳娜夫人。」贝尔法斯特以一个堪称完美的屈膝礼向女主人致意,她说,「红茶已经泡好,早点也准备完毕,开始舒适的一天吧。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儘管告诉我。」

「不管发什么事,你总能保持着馀裕呢。」卡特琳娜道。

「这一句话,我同样能形容夫人。」贝尔法斯特也报以一抹微笑。

一旦到了八点,她们就纷纷起床,女僕们用大量的拥抱和礼貌的亲吻来沐浴彼此。她们在床上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其他女僕催促黛朵多吃点,因为她的胃口明显不足。

接着,黛朵、赫敏以及格萝丝特先行离去整装。

然后,卡特琳娜都稍微用少许的水擦拭身体,接着再次享受着女僕们对她的侍奉。她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军装和马裤,以及橙棕色皮革的长靴。

「好久没穿上这件衣服了??至少有五年了吧?」卡特琳娜呢喃着。「自从结婚后,公爵大人就不允许夫人穿这件制服了。」贝尔法斯特说。

「毕竟他不喜欢我处理骑士团事务,而是在家乖乖管理庄园。」

卡特琳娜在成为约克公爵夫人之前,曾经成立过一支以女性为主的骑士团。她以身作则抛下华丽的洋装,俐落的棕色短发搭配红色的军服与纯白色的紧身马裤。而在衣料之下,却是一副丰满到极致的肉感身材,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这具曼妙身材是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此刻,军装的熊口部分被这巨硕爆乳的推挤下已经完全是被迫形成一个浑圆的形状,而后臀处也是毫无意外地是被生生撑起了一个巨大而饱满结实的淫靡弧线,让藏在紧身马裤中两瓣骚媚臀肉根本就无处隐藏。

「衣服太紧,是吗?」贝尔法斯特的锐眼当然不过看漏。

「是啊,」卡特琳娜微红着脸,「但我没想到还这么干净。」

「我相信夫人总有一天会再度穿上它,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清洗一次。」

「谢谢你,贝尔法斯特。」

女主人和女僕长相视一笑。

「实在很抱歉,早知夫人会重新穿上这件制服,我就会先重新改动尺寸了。」莎里叹道,她的宠溺中总会带有一丝冒失

「没关係,莎里。这样就行了。」

然后,卡特琳娜坐到梳妆台前,而贝尔法斯特和小贝法开始忙着替她化妆。卡特琳娜在镜子里看起来非常漂亮,她无暇的雪白色皮肤由淡妆美化更多,她闪闪发亮的眼睛被项链上的蓝灰色宝石衬托着。这是卡特琳娜喜欢的风格:干净的美学,没有太多分散注意力的杂物。

她在两个女孩向后退了一点后站了起来,转身对她们笑道:「谢谢你,贝尔法斯特。依旧是个出色工作!」

「我也有帮忙喔!」小贝法说。

「这是当然,谢谢你。贝法酱。」

「哼哼~」

小贝法露出得意的表情。

「这种时候要做什么呢,小贝法?」这时身为女僕长的母亲问她。

「呃嗯,淑女要提裙行礼表示谢意——欸,要双手?唔??失败了??」

卡特琳娜露出轻轻一笑,可是脸色随即一沉;如果这个早晨能永远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她暗暗心想着。

「夫人,一切准备就绪了。」

就在此时,格萝丝特冷漠的嗓音自房门口响起。

这时候的格萝丝特已经穿上一身俐落的女僕装,只不过比起女僕装她冷酷干练、耿直、的严肃气质好像更适合军装。毕竟,26岁的格萝丝特本来就是卡特琳娜自骑士团中提拔起来的低阶贵族子女。

之后凭借着多次抓住企图潜入庄园的淫贼,或再率领护侍卫多次击退野兽和盗贼的功劳,成为护侍卫队长。在那之后,格萝丝特便作为保护夫人的女性侍侍卫活跃着。

格萝丝特开始报告:「今天的行程是和护侍卫队的队长们开会,包括把庄园内的粮食运入城堡内以防不时之需。」

「另外还有把不需要的货物全清出来,好让更多领民能躲进去。周遭负责警戒的侍卫兵也要多派一点。这实在太夸张了,约克公爵竟然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么离我们而去。还说什么要去首都讨援军??」

卡特琳娜愤恨地低吟着,她握紧拳头的双手,其他女僕不可能没看在眼中。

「半兽人的速度不可能有那么快,我们至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格萝丝特才讲到一半,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发生何事了?」

卡特琳娜问,内心却扬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从传令兵口中道出了卡特琳娜最不想听见的消息。

「半兽人大军突破边防驻军的防御,正来势汹汹朝这裡逼进!」

***

半兽人大军突破驻防驻军!

他们运用了多线进攻的战术——没错,在众人意识到半兽人居然也懂得使用正面冲锋以外的方式——这群大军绕过几个防御力较为薄弱,甚至直接越过几处无人防守的破败城牆,并回头包夹驻守于边界的人类军队。

如今,帝国北境已经正式遭受半兽人入侵了,

此刻,北边境地内的领主竟没有坐镇指挥,

彷彿一切的重担都落在靠卡特琳娜的肩上。

***

***

几分钟后,沈重的脚步声宣告了半兽人的到来。

用于谈判的大帐篷出入口处的布幕旋即被掀起,众人看着六个身穿闪闪发亮金属盔甲的半兽人走了进来,迅速查看了谈判大帐内的情况。他们的身材不只比在场任何一位成年人类男性还高壮威武,甚至比所有卡特琳娜·维内托见过的最高的男人都更高。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走回外头,打了个手势,然后又回到帐篷裡面。

卡特琳娜看着他们总共有六个半兽人站在帐篷边缘,双手抱熊,身后揹着巨大的武器,身上穿着朴素但绝对坚固的盔甲。半兽人的装备看起来并不华丽,但任何谁都无法小看他们几世纪下来锻鍊出

的超高锻造技巧;搭配只有在他们领地才能找到的高品质金属,普通武器要刺穿几乎可说是不可能。

「上帝啊,他们真大。」其中一个侍侍卫说。

而年轻的驻军侍卫队长彼得——他是在场唯一一位带有帝国军阶,却低到不可思议的人——他说:「这些是特别选拔出的半兽人战士,但即使是普通半兽人也比一个身材健壮的人要大。他们的首领甚至更大」

当半兽人代表人——巴舒克——进入房间时,他闭上嘴巴。

巴舒克也穿着金属盔甲,但它们要精致得多,也更加厚重。从体型上看,旁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所有半兽人战士的首领,而另外六人则是他的将军或至少左右手。巴舒克非常巨大,可能有二米二之高,身材像一座山。他得有四百多磅重,而且看起来都是肌肉,彿他们自然人生目标是不断壮大——不论是物理上或在他们的社会之中。

卡特琳娜知道半兽人和人类在面是血缘相容的,甚至可以产生混合种族的后代,但面对他们,她发现很难理解这种事情在实际中是如何实现的。

这还没有考虑到他们的兽性特征,他们的部族幸运符或纹身——这些符咒很多都是以从明显不那么幸运的生物身上取下的牙齿和骨头为形式。这些可怕的信物被戴在他们的脖子上。

至于纹身,那是一种用强烈的魔法混合物在他们身上留下的颜料。

魔法标记和他们的的强烈信仰相结合,使他们笼罩在一种自我产生保护中,实际上确实可以抵挡敌人的箭和剑的打击。这是一件妙的事情,证实了半兽人对其古老方式的优越性的信念。人类对此完全不能理解,但半兽人坚持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全贯注于久经考验的半兽人生活方式和对其古老灵的敬仰。

在战斗中,半兽人身上或脸上醒目的纹身是令人不安的景象。一些部族会使用图案涂抹在他们身体的某些部分,而其他部族则使用象形文字,如同闪电般的字样等符号。

当然,半兽人只有在战争时才会涂抹这些颜料;这也是卡特琳娜第一次看见巴舒克身上涂抹了宛如鲜血般的红色染料的恐怖模样。巴舒克要比过去看起来更加致命。

此时巴舒克走到谈判桌前方。他低头看了看长椅,然后把一只带皮靴的脚放在上面,显然是在测试它的强度。木头吱吱作响,他耸了耸肩,自己坐了上去,长椅吱吱作响,但没有倒塌。

接着,他终于开口了,「所以,你们现在必须在投降或死亡之间做出选择。」

彼得吞了吞口水。

「反抗会让你面对全面屠杀的残酷结局,」巴舒克补充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你们的土地会被烧毁,你们的城镇会被洗劫一空,整匹贵族会像待宰的猪隻一样被送上刀口。但如果你们投降,我们会放过土地和人民。而贵族们将被允许保留他们的生命和个人自由,但下场由我们决定。」

「明、明明当初是你们这群臭动物入侵萨丁尼亚帝国北边,竟敢还想向我开条件。」年轻的彼得侍卫队长指责巴舒克。

「我们没有来烧毁你们的土地和家园,也没有杀害你们的雌性和幼崽。」

巴舒克的回答让彼得吃惊,而卡特琳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她早有预感巴舒克不可能做出那种残暴的事情。『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这时彼得高声反驳:「你是什么意思?你去年入侵了我们的土地,焚烧和掠夺了北方的郡。你否认这一点吗?」

大半兽人巴舒克摇了摇头,说:「去年春天,一支食人魔军队从东部入侵我们的王国。大祭司号召所有部族集合起来打败他们。当我们在与食人魔作战时,来自北方的黑半兽人利用我们不在的这段期间,越过我们的土地,入侵了人类土地。但你们的军队在黑半兽人撤退到他们的领地时追着他们,然后转过身来,摧毁了我的土地和我的人民。当我们打败食人魔并终于在秋天回到家乡时,我们发现家被毁,大部分亲属——尤其是老弱妇孺全部遭杀害。现在我们是来报仇的,现在我们是来讨债的。」

卡特琳娜感到非常惊愕——内心的情感告诉她,巴舒克没有撒谎。她感到嵴背发凉,并看了看身边的彼得。最新地址LTXSFb.coM

侍卫队长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听起来嘎嘎作响。

「我们必须调查此事。如果这是真的,你将得到补偿!」他说。

但巨大的半兽人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露出来,但他琥珀色的眼睛却吐着火。

「赔偿?」巴舒克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你们的军队杀死了我们的伴侣、未婚妻、儿子、女儿、连孙子辈的婴儿们都遭到赶尽杀绝。你们人类歼灭了我的人民。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一无所有。所以我其实很期待你们这些『动物』不要投降。」

「那你们为何同意举行这场谈判?你们难道不是想要赎金或赔偿金之类的吗?」

「因为我们需要人力重建家园、因为我们想要亲眼看看你们得知真相的表情、因为我们想要证明半兽人不像人类一样野蛮——你觉得原因是哪一个呢,人类侍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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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巴舒克酋长!」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卡特琳娜终于开口了。

「卡特琳娜夫人,我建议贵军队立刻投降。你们已经被我军团团包围了,剩下的士兵仅仅是残兵败将,还有许多许多无辜的平民。人类萨丁尼亚帝国军可说是毫无胜算。」

卡特琳娜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酋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是我没有阻挡萨丁尼亚帝国军前往北边境地。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拜托请饶了其他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卡特琳娜,你不能——」彼得试着阻止她说下去,但却被巴舒克给打断了。

「这不是你一人的责任,卡特琳娜夫人。」巴舒克摇了摇头,他改以一种充分理解对方,但又相当冷酷的语调回答:「可如今我们都被捲入这之中,而我的人民??他们已经受到伤害了。我们不可能空手而回。」

「您究竟要做什么?半兽人部族究竟想要什么来满足复仇的渴望?血洗投降的士兵与人民吗?」

「我讲过了,我们不愿做无谓的杀戮。我们并不想把自己的程度压低到跟人类的品行一样低劣。」

「什、什么,你们这群野兽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讲出这番话的不是卡特琳娜,而是年轻的队长。

「侍卫队长阁下,请不要多嘴。」

「但卡特琳娜夫人——」

「请荣我向巴舒克酋长谈判,侍卫队长阁下。我想在场没有人比我和我的家族更1识这位半兽人酋长。」

第二次,彼得被打断了,而且还是来自于自己人——自己的未婚妻!

这时巴舒克开口说道:「我想我必须先警告你,卡特琳娜夫人。你也是受到包围的『敌人』之一。您没有先和骑士团及时撤离此地,反而被捲入这场事件中。我感到非常遗憾。」

「我们不是被捲入的,而是自己选择待在这裡的。」卡特琳娜正色道:「身为萨丁尼亚帝国贵族,我有保护本地人民的义务。即使是距离萨丁尼亚帝国首都几百公里外的地方。」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是个值得你高尚头衔的雌性人类。」巴舒克说,直率的语气中话中没有挖苦的意思。

「既然您没有要把我们赶尽杀绝,那我可否向您确保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不论是女人或小孩?」卡特琳娜询问对方。

「正如我刚才所说,只要人类弃械投降,我们部族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我以半兽人明威名的发誓,不然它将为我族降下鲜血之灾、绝子绝孙——儘管我们正面临这个处境了。」

「在那之后呢?」卡特琳娜继续问。

「所有年幼的幼仔、年轻少年、少女和会接受半兽人的教育和照顾。他们将保有自由人的身分,等到时机成1也能回去探望原本的家庭。半兽人从不虐待幼仔。」

「那成年男子和女子??」

「不管原本的身分为何,成年男子将处以强制劳役,前往半兽人领土内执行劳务,达到一定标准后会被作为自由人释放。」

「这、这种事情谁会答应啊!」侍卫队长说。

「你想死吗?」巴舒克望向他:「或者,你想被一群盛怒的半兽人杀死?」

彼得立刻闭嘴。

「女性呢?她们也将服劳役吗?」卡特琳娜追问。

「一部分如此;45岁以上的妇女将为半兽人的农业与工业尽一份力,年长者则负责照顾幼仔。」

「那么,45岁以下的女性会怎么样?」卡特琳娜吞了一口口水。

「未婚的平民女子将下嫁给我族的青年战士为妻,已婚女子则必须至少为半兽人战士生下一胎,才允许以自由人的身分活动。请注意,这并非强制配婚。若干名男女将安排在同个部族村落中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就像普通男女一样发展感情。我会给她们充分的时间选择配偶,自由抉择;前提是她们只能嫁给半兽人。如今咱们部族中剩下不到十位年轻女子。她们全被人类军队屠杀殆尽。」

卡特琳娜握紧双拳不发一语,因为她明白对方说得没错。

「至于贵族女子??很遗憾,你们身为当权者之一,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巴舒克说下去:「你们将作为欢愉女郎(PlesureMtes)分发给部落中的半兽人。这也包括你、其他贵族妇女以及女骑士们在内。」

「欢愉女郎??那是什么?」卡特琳娜询问对方,但她有种不会喜欢答案的预感。

「欢愉女郎是属于所有半兽人部落的公共财产,无须负担沉重的劳动工作。她们唯一的职责便是以用肉体侍奉任何需要的兽人男性,目标人数皆看女孩本身的能力制定。」

「那、那不就是妓女吗?!」

「妓女?你是指在人类社会中收取钱财并提供性服务的职业吗?不是的,欢愉女郎所需的生活物资皆由部落无条件提供。不论水或食物都得保持充足。就算农田歉收,欢愉女郎也不得挨饿受冻,她们对部落而言是极其重要的存在。半兽人天生就有高强度——甚至稍嫌过头的精力与欲望,因此欢愉女郎身为男性洩欲的管道,藉此维持兽人社会秩序稳定性。」

「但??但这代表她们??我们得给献身给半兽人??」

「所有半兽人,」巴舒克正经八百地补充道,「不过不要绝望,暴力对待欢愉女郎是不能容忍的。我相信一旦身体适当地与半兽人雄性充分磨合后,你们将成为全部落中最幸福的雌性。」

听见这句话,卡特琳娜的脸色先是『唰』地变得惨白,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似地泛起红晕,身体热得像个小火炉一般。

「等、等一下,酋长。我相信一定还有其他方式??」卡特琳娜试着反驳。

「你想死吗?」巴舒克望向她。「作为高尚的烈士战死、或者当场自刎守住自身的贞洁与名声?」

「我不在乎我自己,而是我的女性同胞们!我就算了,但我旗下的女骑士们并没有参与针对半兽人部族的杀戮,她们是无辜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让她们免受这种可怕的命运。不要把她们变成??变成半兽人的家妓!如果你必须惩罚某人,那么就惩罚我吧!」

「我很遗憾,卡特琳娜夫人。我很欣赏她们对你的忠诚,但我不能在我的家中养欢愉女郎,因为欢愉女郎属于部落,其本身为了部落的利益而存在,这是兽人长久以来的传统。而且,虽然你们没有加害半兽人,但也同样没有阻止这件事情,而是冷眼旁观这一切??甚至连个警告都没有。」

刹时,一股寒意爬上卡特琳娜的背嵴,又像是心脏被一隻冰冷的手给握住。名为悔恨的情绪在她的心头内扩散开来。当初正是她屈服于萨丁尼亚帝国中央皇权的命令,才导致这一连串事件与后果!

现在,她和她的属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动脑筋想想啊,卡特琳娜。快点想想办法!还有什么方法能不让成为半兽人们的妓女!

卡特琳娜不停思考着接下来该採取的手段。她那颗聪明绝顶的脑袋闪现各种可能面对的状况,其中大部分都惨不忍睹。

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变现在的处境。

「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卡特琳娜抬头看着巴舒克,内心感觉到希望升起。

「正如我所说,任何半兽人的私人住处不允许住着他们不信任的人类女子,更别说是欢愉女郎了,但可能有另一个可行的办法。」

卡特琳娜和其他人显得很困惑,但她完全理解巴舒克,意识到这一切的走向,也明白这一切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

她又一次低估了这名半兽人酋长。

***

当晚,卡特琳娜将谈判的结果告诉女骑士团团长和副官,而她们则必须将这事传递给其他人知道。

召集女骑士团中的副官以及三名大队长来到主帐篷。

团长:维托里奥

副团长:翠斯提(Treste)

大队长:札拉、波拉,以及阿葵亚(Aqu)

维托里奥不外乎是要与树下讨论今日交涉的结果——想当然耳,释放她们并不在选项之一。假使敌人要求支付大笔赎金,萨丁尼亚帝国政府或她的家族都一定负担得起。

事实上,这在人类众王国之间的战争中相当常见;贵族彼此间以掳获并要求对方支付金或签下些贸易条约为主,很少会杀害对方。

然而,她们现在面对的敌人是半兽人,而非1悉的人类。

当维托里奥和她的属下们在营帐内简单地吃过一顿晚饭后,她们像往常一样开始喝点小酒。波拉给他们都上了酒,一种非常好的红葡萄酒,并且尝试悠闲地闲聊着各种话题。

大约半小时后,翠斯提可能认为自己受够了,所以她以严肃的口吻说:「团长,你就直说吧。」

女骑士们当场愣住了。经历了一阵不舒服的沈默之后,维托里奥决定向她的属下说出实情。

「平民可以得救,但贵族妇女会成为所有半兽人部落的欢愉女郎——他们的妓女。」

她想不到更委婉地方式,所以只好直话直说。

女孩们互相看了看,然后札拉缓缓开口问:「团长,你估计有多少个有性吸引力的贵族女子?还有估计有多少半兽人战士?」

维托里奥叹道:「我们骑士团有五十位,大多数都已超过帝国法定成年的15岁标准。领地内其他贵族妇女加总起来大约也只有五十多名左右。关于半兽人;他们可能一开始就有近两万名战士,他们无疑遭受了损失,但可能仍有一万五千多人。」

翠斯提身为骑士团副官,平日就擅长替团长处理各种事务。反应聪敏的她自动做起心算,但她非常讨厌得出的答案:「每个欢愉女郎都要应付很多半兽人。即使他们每月只光临我们一次,这仍然意味着每个人每天要满足大约十几个半兽人。」

札拉脸色一变,然后脸上尽可能露出苦笑:「从好的方面看,这可能意味着他们不会希望欢愉女郎过于劳累,因为他们已经缺少女人了。」

「你确定是这样吗?姊姊。」波拉反应过来,「既然他们不会有其他女性可用,难道他们不会对欢愉女郎们繁衍后代和增加人口感兴趣吗?」

维托里奥摇了摇头,说:「一百多个雌性乘以也许十几个足月的怀孕期,最多只有不到一千个后代。他们不可能用这么低的数量来维持欧克战士的部族。如果他们要奴役整个领地内的人类女子,强迫数以千计的年轻人类妇女进行繁殖,那当然是另一回事。但巴舒克酋长已经答应过我,平民百姓只会以普通的方式通婚,而不是强制怀孕。半兽人??很注重母亲照料孩子和的过程。」

维托里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番话。

「据我所知,半兽人和人类女子之间的孩子永远是半兽人,好像吧?」波拉一脸正经评论道,她总是知道从一些小道消息。

波拉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锁定在阿葵亚身上,后者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你还好吗,阿葵亚?」她轻轻地问。

这时阿葵亚呜咽着说:「二、一天十二个?」

「是的,至少,」翠斯提目不斜视地说,「如果一名半兽人战士一个月至少跟我们交合一次,这些数字会??」

她说话时把头转向波拉,现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抱歉,我又多嘴了。」

阿葵亚抹掉泪水,然后她稍稍挺直了身子。

「不,你不用道歉,我需要听到这一切真相。你是对的。每周一次而不是每月一次,很容易就能让每个欢愉女郎每天服务超过三打半兽人。」

接着,她的下唇仍忍不住开始颤抖。「一个女人甚至可以和这么多雄性交合吗?」

在场没有人知道答案,也没有人想知道。

***

又是一阵令人不舒服的沈默。

然后,札拉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想法。

「你们大概忘了,不是所有半兽人都会驻扎在同个地方。他们中的大多数将会住在不同的部落或矿场,就像这场战争开始前我们自己的士兵一样;沿着安纳托利亚边界。」

札拉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但无论如何,在涉及到每个欢愉女郎每天要满足多少半兽人时,这毫无意义。我们不知道每个人会面对多少个半兽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想做爱的频率。所以我们就不要再猜了,因为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更重要的是我们所知道的,那就是他们会希望他们的欢愉女郎能持续工作下去,让她们不会过度劳累」波拉的话很有道理。她补充道:「半兽人不欣赏虐待奴隶的方式,因为他们重视实际的劳力和生产力,多过纯粹的虐待。这意味着半兽人会让他们的奴隶工作,但他们不会虐待、折磨、过度劳累或忽视他们,特别是那些他们真正需要的、不能轻易替代的奴隶??也就是我们。」

阿葵亚吐出这口颤抖的气,因为她最担心的事情消失了——至少暂时如此。

「谢谢你,波拉。」阿葵亚低声说,女孩们轻轻地笑了。

翠斯提接下来开口了,她始终是位个性实际的副官。「你要顺从。不要反抗他们,这样他们就没有理由惩罚你。」

札拉在这时也说:「还有,你也最好试着享受它。我指的是性爱。」

不知为何,巴舒克庞大的身形在维托里奥的脑海中形成。她记得他野兽般的外表,以及他巨大的体型。陪同他的保护部队的半兽人比较小;但即使是那些半兽人,也比人类男性更加巨大。

札拉在维托里奥开口前自行提出这个问题,「我想好,呃,在半兽人身上是否一切都按比例成长?」

「我不知道,」翠斯提坦承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的东西在动物身上都是按比例成长的。」

维托里奥的眼前彷彿看到了一个马匹大小的雄性阳具进入她的视野,脸色又有点苍白了。

「这样分析吧,」翠斯提尽可能用正常的逻辑去安慰伙伴们,她说:「我们以前都看过半兽人女子,像是玛莉卡阿姨和艾巴婆婆。她们并不像雄性半兽人般巨大,有的甚至只比我高一个头。如果半兽人的阳具不能塞进她们的阴——下体,这个种族就不会存在。所以我认为不用太担心这事。」

「各位,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们。这将攸关我们骑士团的未来??每个人的未来。」

这时候,维托里奥决定说出今晚真正的主题

***

「或许??有个办法避免成为欢愉女郎??」

当维托里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他几个女人都惊讶地眨了眨眼;除了翠斯提之外,因为她是当时唯二身在谈判现场的女骑士。

「我尽可能用巴舒克酋长说过的话去解释,我不是非常1悉半兽人的传统。」

维托里奥回忆了一下,接着她缓缓开口。

「据说几百年以前,半兽人彼此作战时有个传统。战败一方的女性半兽人,会自愿成为战胜方男性的专属『战女奴』。」

听见陌生的词彙,在场的女骑士一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们都知道每个半兽人都是战士,但这个种族当今的社会型态和几个世纪以前相差甚远。他们以前更专注于作战,而非採矿、冶炼以及锻造物品;甚至说,他们当时只在乎战争,这使得半兽人几乎是个军事社会,并且由数个战团所组成。」

「半兽人既允许一夫多妻,又因为带有浓厚的战士阶级文化,他们的雄性往往需要统领一群女半兽人辅助组成的战团。为了避免僧多粥少的局面,雄性半兽人战士会收若干多个战败部族的女性为『战女奴』。『战女奴』必须有作战能力,关係像是亲兵,又类似于贴身女保镖和侍妾。除了要协助作战外,平时也要负责提供性服务给主人。」

「这跟性奴根本没什么两样!」阿葵亚说。

「确实没两样,但你至少不用一天为好几打的半兽人张开双腿。」翠斯提冷冷说。

「唔??」

维托里奥继续解释,「『战女奴』的实力再强,战功再高功劳也是归属于主人的。但主人有责任管理并照顾自己的『战女奴』,防止其他半兽人伤害她或她们。『战女奴』拼命作战好取得卓越战功,她的主人便有足够的资格为喜爱的『战女奴』申请「荣誉」头衔,这时她才可以成为主人的小妾。」

「小妾??连妻子的身分都不是吗?」札拉问,眉头都皱了起来。

「没错,仅仅是小妾而已。」维托里奥叹道:「而且小妾也有分等级的。根据巴舒克说,人类只能当私妾,类似于私有财产。通常用于洩欲和繁殖为目的。」

「团长,你的意思是??」阿葵亚着脸说:「你要我们骑士团的成员都成为专欧克战士们的小妾?」

「这是我能想像最好的情况。」维托里奥说:「难道你们想在接下来的岁月继续接客到45岁吗?」

「不??当然不了??」阿葵亚低下头。

「事实上,征收『战女奴』的传统据说已经几百年没有执行过了。因为半兽人早已抛弃过往以斗争为主的生活方式,改以经营採矿产和相关事业为主??要在欧克社会中担任一名合格的『战女奴』不是件易事,要能够得到官方允许纳人类女奴为妾更艰难。但巴舒克认为我们如果不想当欢愉女郎,这是唯一一条其他的路。」

「酋长他这么说呀?」

「对,他是这么说的。」维托里奥点头道:「为了这件事,他不惜向部族大祭司提出恢复『战女奴』传统的要求。」

「巴舒克酋长??在尝试拯救我们吗?」阿葵亚喃喃说道。

「哼,然后让我们成为他的性奴吗?」翠斯提撇了撇嘴,露出嗤之以鼻的情。

「假如我们拒绝成为半兽人的『战女奴』——」札拉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等待我们的便是妓院,札拉姊姊。」波拉看向她,眼中满是悲戚。

五名人类女子再度陷入沉默。

「正如我刚才所说,并非任何女性都能成为『战女奴』。」维托里奥打破沉寂,她补充道:「这个头衔仅限于身体健康强健、懂得战斗的女性。光这一点,其他普通的贵族妇女就已经被排除在外,只有我们女骑士团成员正好符合资格??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翠斯提低头不语。

札拉和波拉这对姊妹显得有点茫然。

阿葵亚则在啜泣。

光是骑士团内最优秀的队长们都不知所措了,维托里奥可以预想其他成员的反应??或反感。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用的团长。」

维托里奥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这时另外四人都围上来,紧紧抱住维托里奥。

札拉首先说:「我们都爱你、尊敬你,团长。我们都想尽可能地看到你度过难关。」

波拉跟着补充:「没有错,我或许还能给你一些取悦半兽人的点子嘞。当然纸上谈兵而已,嘿嘿。」

翠斯提也开口说道:「身为骑士团的副官,我将与您一同面对不得不面对的事情,这样您就能在心理上做好准备。当您把恐惧和忧虑传达给我,这样我就能将它们合理化,这将在你不得不面对它们时帮助您。」

维托里奥吞咽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很坚强,团长。即便在绝望中仍替我们找寻更好得出路,你比我更坚强。」阿葵亚微笑道,「我们知道这一点,所以你要振作起来,向我们展示你的决心和选择。」

终于,维托里奥挺直了肩膀,再次点头,这次更有说服力了。

这名银发的女贵族打量着围绕在她周围的四张关爱的脸。

「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牺牲,你们都值得我这么做。」她轻轻地说。

***

白昼的暖意已然退去,迎接而来的夜分时半的清凉。

夜深人静之时,用于照亮四周的蜡烛已熄,四周的环境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柔和月光从帐篷外透过来,自然的光芒照亮了漆黑的室内,朦胧中带有一丝透明感。

躺在床上的是维托里奥,以及她的未婚夫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我真的没有心情做??做那档事。」

「但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晚相处了,维托里奥。」

「等一下,阿尔伯特。我们还没完婚,不是处女的话??」

「如今什么都太迟了、太迟了!当初要不是你执意前来北边跟野兽人贸易、当初要不是你——我们至今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当初是因为帝国政府坚持进攻兽人领地,却不事先调查袭击北方领土的真正凶手,这才引领我们一脚踏入错误的轮迴??」

「那干我什么事!我就是无法忍受那种傢伙得到你!我无法接受我们这些高贵的人类贵族,如今竟然得向蛮族摇尾乞怜!你是我的,维托里奥!」

「阿尔伯特,快、快住手!」

阿尔伯特一边说一边温将维托里奥的大腿向两旁扳开,看着维托里奥睡衣下暴露出的蜜穴口上的阴唇。

「说实话,维托里奥。其实你完全不想将处女献给那种野蛮的傢伙吧?」

「别这样!阿尔伯——咕嗯?!」

坚硬的阳具对准未婚妻子嫩穴入口处,然后阿尔伯特抱住维托里奥滑嫩的臀部,粗暴地将龟头插进去。濡湿的花瓣将男根前端吞没了,紧绷的内壁翻起来将其包住。

「嗯…」维托里奥咬紧牙关,将眼睛紧紧闭上,四肢僵直,手指深陷进床单。

湿漉漉、滑熘熘蜜穴产生激烈的痉挛,反倒像是在摧促阿尔伯特更用力、更快速抽插似的。于是他吸了口气,「噗滋」的一声,就将生殖器整根插进干涩的蜜穴裡。

「咿啊!」

维托里奥被阿尔伯特阳具插入后,剧烈的疼痛感立刻袭来。受到狭窄秘穴的紧缩包围之下,连阿尔伯特自己在推送那话儿时都不免感到一阵轻微的疼痛。

「呜!痛!呜…呜…吁…」

「竟然会败给那些野蛮的动物,还得被他们奴隶。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阿尔伯特双手抓起妻子的小脚跟,开始大力地挺入,年轻女骑士的秘处,将初次没入的男根紧紧勒住,枪枝抽出时,淡红色的内壁也跟着露出来,肉棍若插入,结合之处就会发出黏答答的声音,并渗出液体。

而在炽热甜美的部下体内,阿尔伯特的阳具更加膨胀起来,仅仅只是插入不到几秒钟,就已让他的下半身迅速爬上快感的边缘,甚至一下就射了出来。他几乎是把肉棒放入维托里奥的小穴裡面一下子就射精了。

他还使劲顶了几下,然后就气喘吁吁倒在她巨大的乳房上休息,完全没有在乎维托里奥的感受。两人交合之前,只有一条单纯的纵向裂缝般的所在,被他的肉棒所牵引出的鲜血沾染得斑斑血迹,而且变成了向外开展的层层肉壁。拔出下身的同时,白色的液体也从中滑落。

维托里奥轻叹一口气,泪水自脸颊边滑落。

***

破晓前的寒冷冻醒了维托里奥。她的未婚夫阿尔伯特睡得文风不动,鼾声不减。阿尔伯特与她做完一次后,就瘫过去睡着了。

维托里奥的思绪变得断断续续:她有感于这名未婚夫,他大多时候是个好脾气的男人——好吧,也不尽然。他会对一些小事情抓狂,像是在记帐簿上不小心写错数字。

他平常很温和,但对年幼的亲戚姪子变得没有耐心,而且不想去理解那些进入青春期的女骑士们複杂的心理状态。

维托里奥不禁心想,在阿尔伯特眼中自己是个合格的对象吗?

阿尔伯特是个複杂的男人,但她从未想像过自己的未婚夫是别人。爱对方与否,她都不可嫁给其他男人;因为这是家族的规矩、贵族指腹为婚的命运。

维托里奥想着,一股茫然的情绪敬充满她昏沉的意识;但维托里奥清楚明白,他与阿尔伯特之间的关係即将尬然而止。

***

巴舒克只给人类三天的时间考虑投降意愿。

所以,卡特琳娜与维托里奥必须尽快将半兽人提出的条件宣告给所有人知道——不论是男是女、成人及孩子、贵族与平民、即将被迫成为欢愉女郎的贵族妇女,抑或是选择担任『战女奴』的女骑士。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沈淀下来后,许多人都开始哭泣。

「我今天看到很多哭泣的贵族妇女。我很同情她们,我真的很同情。」

波拉告诉维托里奥等人,显得很悲伤。周围有的伙伴们点头,因为其他少女都表示同意。

「骑士团的成员们如何反应?」维托里奥问翠斯提。

「我尽可能让她们知道:比起担任妓女直到45岁,成为半兽人专属的女奴更好??大概。」翠斯提一脸严肃地回答。

「尽量安抚她们,别让这些孩子伤害自己,知道吗?」维托里奥说:「有些女孩可能会为了不被欧克看上,而用武器划伤自己的面容。这没有用,而且反而会让事情更糟糕。」

「遵命,维托里奥团长。」

卡特琳娜用眼指示维托里奥留下,让其馀的人都离开帐篷。

「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维托里奥。」卡特琳娜说。

听闻后,维托里奥一对秀眉微微蹙起。

「即便成为兽人的战女奴,我相信你也会很好地领导其他孩子们。毕竟,你不只是维内托家族最优秀的长女,也是我教导出最优秀的女骑士。」

「等等,公爵夫人您难不成??」

维托里奥感到不大妙,而她的预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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