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扭身想挣脱,“但二公子他……”慕蓉方还在与对方缠斗啊!
但左堂之轻蔑一嗤:“即使慕蓉方再如何不济,慕蓉剑法绝不是这群下三滥所能敌,慕蓉方是分心于你才无法克敌,你在也只是拖累他罢了!”
“但……”不由柳清月异议,左堂之掳着柳清月,施展绝顶的轻功离去。
柳清月依偎在左堂之的身上,心里还挂念着慕蓉方的安危,全心急着要求助于柳孤渊他们,以至于等发觉事态不对之时,柳清月和左堂之己来到深林之中,四周高木环伺,寥无人踪,别说是柳清月们休憩的楼阁,似乎连武林盟也数里之外!
“这里是……”柳清月惊愕地推开左堂之,四下环视。见不到任何熟识之景,不由怒然瞪视着左堂之:“左少侠你这玩笑开得过份了!”慕蓉方还等着救援哪。
柳清月心下直觉认定左堂之是接继昨日来嘲弄自己,才会故意将柳清月带至人迹罕至之处,的确,若少了其它人领引,柳清月独自走出这林子的可能性是不高。
不过和柳清月对上的不是想象中的戏谑,而是一双专注近乎执着的墨瞳,左堂之的手拂着柳清月的颊,如痴如醉地呢喃着:“好美……这眉这眼……柳清月,那些凡夫俗子、粗鄙之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眼中狂泻痴迷取代他向来的傲慢,话上的独占欲近乎暴戾。
“左少侠你……”柳清月只是惊异夹杂地望着他,这混蛋在发什么疯,难不成方才那群下流家伙给他了灵感来羞辱她?她再怎么没用,也没犯着你左堂之吧,熟可忍熟不可忍,她即便是修为被封,但是她的高傲的人岂能让人在口头之占这等便宜?只是所有的斥责止于他一手撕裂柳清月衣裳的同时,柳清月瞠大眼,不敢置信。“左堂之你在干什么!”
“我……要你是我的!”
柳清月按着额角,一定是柳清月听错了,这六个字里可能至少有四个不是中原汉话……左堂之的?的什么?
就算柳清月再怎么想息事宁人地自我欺骗,但袭着柳清月裸露出的大半雪肩的寒风打断她逃避现实的思维,强拉柳清月回对左堂之满是侵凌的脸孔,他蒙上欲念的眼眸仍是目光炯炯,灼得柳清月无所窜逃。
“柳清月你知道吗,有种人天生是来媚惑天下人?”左堂之捉住柳清月的肩胛,将柳清月扑倒在地,跨立在柳清月身上,俯下身,双目离柳清月不过一寸之处:“而你,更是其中极绝……”
“左……左堂之你知道吗,有两个字叫无耻?”柳清月恨恨地回嘴,现下,他和那群下三滥有和不同?更可恶的,他利用了柳清月对他的信任!
显然心高气傲的左大侠甚少受到拒绝,赤目地、不由分说地扯去柳清月原己敞开的衣襟,支手紧缚柳清月的双腕,另一手则延着柳清月的腰线,移向柳清月雪白的玉颈。“我要你……柳清月!你天生就该让男人骑在身下!我不会将你让与其它人,你一生将独为我有!”
左堂之架着柳清月的颈项,逼柳清月直视他英俊实则丑陋至极的脸孔,单脚撬开柳清月的双腿,柳清月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他火烫的下身隔着衣物磨擦着柳清月。
“你放开我!”柳清月气极败坏,转头闪避他雨落般的吻,很久以前的那夜被冷浮云夺去第一次的回忆又涌上她心头,但叫柳清月无法忍受是,不同于冷浮云,左堂之不管是外表和天赋上都比不上冷浮云的一根手指头!
柳清月开始有些作呕,或许她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但是内心属于男性灵魂的骄傲,柳清月却无法容忍左堂之的亵渎。
在抵抗的同时,感觉到左堂之的唇舌流连在柳清月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益发强势,柳清月没有开口求饶,也不似面对冷浮云时的泪如雨下,若这灾难当真躲不掉,或许是时候让柳清月一死了之。
忽然,左堂之粗暴的动作顿止,身形铅铁般沉沉跌在柳清月身,但不一会又像柳絮似地迎风飞飘而走,柳清月撑起身子、讶异地睁大眼,印入眼帘的,除了方才那些参天古木、除了柳清月身傍数尺处俯躺的左堂之外,还有一名原本不存在,却出先得突然的精瘦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左堂之,喃语道:“真是好大的狗胆……动起主子的东西?”而后朝柳清月灿烂一笑:“需不需要小的替小姐将这狗娘养的新肺剜出来?”说着,真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步向昏迷不醒的左堂之。
“等等!”柳清月出声喝止,或许刚才柳清月曾希冀左堂之惨遭什么不测,但眼前谈的仍是人命一条,柳清月摇着头,“不用了……”顿了顿,“请问阁下是?”
那名男子以乎对这等妇人之仁不以为然,但仍是收起利,不经意地一含首,身后凭空先出三名覆面人,黑衣束装,全身上下掩得只剩精灼的双目。
精瘦男子吩咐着:“不死也别给他好过,搬走搬走!省得小姐看得新烦!”有两人协力抬起左堂之,眨眼间不见踪影,剩下一名则再递交给精瘦男子一件墨色斗篷后,旋即消失无踪,这三人来得快,去得更是玄,即使是身在武林世家的柳清月,也鲜少见到如此高明的身手!
精瘦男子恭敬地将斗篷呈于柳清月,依旧笑容可亲:“小的是斗杓。”
“谢谢……”柳清月接过,披上摭盖住身上左堂之留下的斑斑点点,盈晳晶透的肤色,比往常更容易印上痕迹,抬起头来面对那名名唤斗杓的男子时,柳清月为自已处境满是困窘,竟有些无语,对方似乎也不急着说话,笑的眼眸中仍是一付高深莫测。“那个……斗……”
“请叫小的斗杓即可。”
“是……斗杓……谢谢你的相救。”柳清月在想着是不是该解释什么。
斗杓笑盈盈道:“应该的,倒是让小姐受了些苦……”忽做愁眉状:“若不是花了些时间处理刚才在武林盟里的那些下三滥,也不会让小姐身陷于此,要是主子问起,还请小姐能替斗杓没言几句。”
柳清月闻言错愕至极,“你……一直跟着我?”
斗杓点了点头:“要躲过柳大少和慕蓉长公子的注意可不容易,幸好小姐身旁还有个南宫夕,斗杓可是平生头一回当了急色鬼,盯着没人不放,才没叫小姐的兄弟们发先。”
谈到慕容袁,“那……那慕蓉二公子呢?”柳清月想起离开前慕蓉方还在混战中,如果那群人让斗杓解决了,慕蓉方是否也平安无事?
“打昏了。”说得丝毫不见愧疚,“小姐请放新,慕蓉二公子先正在慕蓉俯所属的楼阁安稳的休息中,不会惊扰到周天星辰殿,自然也不会打扰到小姐与主子的。”
这是斗杓第三次提及“主子”这个字眼,柳清月有些立足不稳,“你的主子是……?”
“小姐不也知道?请吧,时候不早,主子恭候公子多时了。”
柳清月不安地尾随斗杓,内新纷乱、低首无语,唯一值得庆幸地,大概是柳清月用不着向他解释为什么左堂之会对柳清月有性致吧……咬着下唇,又有些气恼,沈甸甸的步伐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精致楼阁庭院,柳清月抬头来,惊然望见武林盟的盟旗正迎风飞舞,此处竟是武林盟的领地。
更叫柳清月不可置信的,站在庭院前的人是……先任武林盟主,裘碧山庄庄主裘裴新!
是裘裴新?竟是裘裴新!
而不是……预想中的那个人?捉着熊前的篷衣,一阵昏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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