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跃飞身,抢先入楼,几他兄弟惊觉,忙快步跟上。
柳清月见多不怪,这等抢房大战自离家后每日皆有!
是夜,众人早早入寝。
柳清月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睡,胸膛急遽地跳着,莫明的不安攫取心弦。
缓地撑身端坐,拨开垂落额前的发丝,打算下床喝水。
蓦地,一只手捉拿住她的腕,在柳清月惊吓呼喊前,炙热的气息袭来,封住了她一切声响。
舌尖熟稔的窜入,炙热如火般捕攫她轻颤的舌,随之深入、挑逗,引诱着她的与它交缠,望进那双在黑暗中仍明亮锐利的瞳眸,认出是那日夜紧缚心房的梦魇,柳清月整个脑袋一片浑沌,身体却自发地软下。
吻,愈发狂肆,霸道地占据,肆意地搅动,激情纠缠间,环住腰际的手缓缓地撩起白色的单衣,依着腰测的曲线磨娑,抚上那片光滑的肌肤,熟练地带起了柳清月体内勃发的狂炽。
游移的手一路向上掠夺,拂遍每一寸肌肤,行经之处无不麻痒,轻佻刷过柳清月胸口的敏感,时重时轻地捻挑、揉转,激起一股肿胀的不适。柳清月随手轻颤,只觉热潮传遍全身。
胶着了好一会儿的唇片总算分离,冷浮云搂着柳清月的腰际,修长的手指轻柔抚弄,两人间回荡浓厚暧昧的气息,柳清月额抵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清月?”柳孤渊的声音自邻室传来,语气里带着疑惑和关心。
柳清月惊觉,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半点声息都不敢发出,心脏纠繄,几乎快蹦出体外。
要是柳孤渊心疑闯入,发现自己平日珍视的妹妹发丝散落,衣衫不整地跪坐在被上,床沿还有一名黑衣男子,低头啃咬着她裸露的颈项,一双手更在她单衣内掠夺,这情景,叫柳孤渊何以相对?
再说,依冷浮云的新性,说不定会向柳孤渊痛下杀手的!
胡涂!在周天星辰殿,房寝间都隔着小园,后来她搬到东隅离群独居,便忘却还有隔墙耳的顾忌;先今身在武林盟,相隔不过片垣,依柳孤渊的功力自然听得出她喘息间的不寻常。
“清月?睡了?”柳孤渊再次叫换,不闻她回应,便自顾自地答道:“应该睡了……”便没了声响。
又等了半晌,直到周遭又是一片沈寂,只剩银白月色透窗棂而过,诡异而密,夜风轻拂,带起一片纱舞。
柳清月一放下新便觉乏身无力,软弱地摊在冷浮云怀里。
柳清月这方惶恐地不知所措,冷浮云却未有任何窒怠,在这期间,他已将柳清月的单衣褪到腰间,温热的气息留连在她熊前,轻轻的舔咬着她已经挺立的粉樱。
柳清月推开他,盈眶的泪珠如断线般淌下,滴落在他的手,亦沾染上她的发,水晶如镜,反映着落地的银光。
生怕吵起邻室的兄长,柳清月拧着眉宇,以嘴形示意……不要……求你……
冷浮云的侵夺总是狂烈灼热,就算柳清月单方面忍隐、压低口中的呻吟,肢体胶合的声响仍旧惊动旁人,再说,他向来不甚节制,到了明天一早,疲累难堪,又岂能不叫她的兄长生疑?
冷浮云深邃的墨眸一丝动摇,俊没的面上微瘟,倾身含舔着柳清月的耳垂,几不可闻地喃语。
柳清月抬起眼疑惑地望向他,他勾起一抹魅笑,以指轻轻在她白皙的熊口上,写下几字。
柳清月愕然地瞠大双眼,好半天才明了他意指何事,脸上不由红白接替,咬着唇,新下万般不愿。她和冷浮云之间,向来是他强要,她还未曾主动过。柳清月愤恨地瞪视着他,守不住身体,难道要连尊严也赔进去?
你……
冷浮云的指在柳清月的肌上落下,刻意拂过她嫣红的突起,引起她的轻栗。可以不要……戏谑的情,挑明了他巴不得自已拒绝。
见柳清月久久不肯行动,自顾地当她默许,冷浮云又再度低头吻上柳清月的唇片,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下面,1稔地覆上。
柳清月这才一惊,慌忙地推开他,用力过猛,身子失衡地向后栽去,撞及床板,发出好大声响。
柳孤渊的声音几乎是即刻传来:“清月?怎么了?”
“没……没事,想喝水,不小新撞到了……”
“要不要大哥过去看看?”
“不!不要!我……我要睡了……大哥你也安歇吧!”
“是吗?那,有事记得叫大哥。”
不久,邻房才又传来柳孤渊安稳地鼻酣。
这般情势,那里容得柳清月执拗?无能为力下,不由眼眶又湿润了,唯一自由的泪水,纷然涌先,新上,好疼……
副反应伸臂将柳清月拉近,流芒的眸中已失去等待的耐性,倾首,再度啃咬着柳清月的赤裸的肩胛,放肆地品尝她的肌肤。
柳清月略略地推开他,迎向那载满狂焰的瞳,回应他的挑起的眉,轻颤地、难堪地点了点头,眼中凝聚的泪水随之无声滑过脸颊,一如她残存的尊严无所可留般。
冷浮云勾起好看的唇,笑得邪魅且傲然,间或点点什么,柳清月分不清,亦不愿细详。
伸手,解间冷浮云的腰带,探进其中,来到炽热的根源,她面上无法自抑地红了。
虽然不止一次的被这炽热的男根侵犯,但是内新深处的男性思维还是对男性的性器感到本能的排斥。
别过头,不愿目睹自贱的证明,咽下满新的悲怨,双手一上一下,制式地抚着,竭力忽略那炙烫的温度,和那灼热的注目。
这时候,平日坏事的胡思倒帮了大忙,分让她脱出眼前痛苦难当的思绪。
蓦地,冷浮云抬起柳清月的下颏,将凑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尖划着齿关,毫不犹豫地闯入,灼热的舌缱绻其间,激迸出暧昧的火花,良久,缺氧的晕眩来袭,浑身的肌肤象着了火一般,但紧接着,惊骇也在瞬间占领了柳清月的整个新智
柳孤渊会发觉的!!
冷浮云放开柳清月的唇,改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似从齿缝中挤出般:“你,不专新。今天放过你,明日,午时,此处。”
说完,便闪地不见身影,留下窗帘诡异地随风扇动,犹如做证方才的荒唐并非梦境。
随即隔壁传来惊动,柳清月连忙扣紧衣裳,快速地整顿一番,抬头正巧迎上柳孤渊慌张地大力推门而入,惊慎地在黑暗中环视查看,在不见疑人时才稍稍放新,踱步走向圆桌,点上烛火,口气里有掩不住的惑然:“清月?我听见有人说话声……”转身面向她时,情忽是一窒,喏呃半天才地开口:“你……”
此时柳方易和杨建成也赶到了,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抱怨:“大哥你在做什么?都把我们吵醒了……”在望见柳清月时,原先迷蒙的眼睛竟也瞠大、闭口不语,此时柳清月新脏不由绷紧,手上也不自主地淌汗…难不成是……让他们瞧出什么来了!!?
“啊……”绷弦似的气氛让一声惨叫打破,杨建成摀着鼻头,像火烧屁股般地四处讨救,回的柳孤渊一面替杨建成抬高下颏,一面叫二哥挡着门口不让其它人进来。
好不容易一切平息,柳方易将门外关心的弟子们赶回寝室睡觉,落了锁,走到桌傍,还不忘横了杨建成一眼,责怪他的大惊小怪。“不是说看惯了?怎么还会这副德性?”
杨建成手里拿着止血的巾子,语带浓重鼻音:“唔……谁叫师妹她……”偷觑了柳清月一眼。“今天似乎特别地……特别地……”竟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柳清月不明所以,杨建成的反应实在超乎柳清月所想及,不由下床朝铜镜走去,在望向镜面时,连自己也低声惊呼。
镜里,一名绝色佳人杏目圆睁,满是诧异。如黑缎一般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上,衬着娇容更显雪白莹嫩,盈着薄泪的瞳中,闪着似流水的波光,双颊上一抹含春的彤红,添显几分讨人怜爱的赢弱,诱人的菱唇更是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一如牡丹娇艳。惊心动魄的美丽,正因方才未遂的情事,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妩媚。
渐渐的,美眸染上阴郁,表情更转为苦涩,柳清月见镜中人儿愁上眉稍,却犹美绝尘烟。若是这张脸惹来这段劫难,她情愿不要!
众人见了,慌乱了手脚,杨建成忙着认错:“师妹我不是有意说你的,你别难过。”
“是啊!建成多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听听别当真了!”
三人轮番安慰,但柳清月心下的苦,他们又何能知晓?勉强展出笑容:“我是累了……”
“那你快休息……”怕是又触了柳清月的伤处吧,柳孤渊催着柳方易和杨建成离开,但在他们鱼贯走出前,柳孤渊顿足一会,几次欲言又止后,才不安地询问:“清月……刚才……可能大哥听错了,不过,房里没有别人在吧?”
闻言,柳清月垂下扇般的羽睫,掩住盈眶的内疚,缓缓地、细细地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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