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人!南明河畔「巨鳌」
上游悬于水上的一块岩石上,一位头戴竹笠的白发老人正手持钓竿,态悠然,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安家这一代的长房大公子安南天。
安国维微微一笑,缓缓地道:「若有机会,便请那位尊者小朋友来,老夫想见见他!」
安南天苦笑:「当初在葫县时,孙儿只当他是艾典史,觉得他为人处世独树一帜,或可为我安家所用,谁知他却是个西贝货。如今这西贝货摇身一变成了蛊教尊者,更不可能为我安家所用了,爷爷还要见他么?」
安老爷子微笑道:「见不见的倒没什么。不过,谁说他是假典史,如今又做了蛊教尊者,就不能为我所用了?我看,他能发挥的作用,比以前还要大上许多。」
安南天疑道:「爷爷是说……。」
「为我所用的人,不一定就得是我的人。你说他正在考举人?那就送他一个举人。」
安南天动容道:「爷爷,这可要耗费咱们一个名额……。」
安老爷子道:「谁说要用咱们的名额?这件事我会跟夏家那个老头子提一提,谁叫他那宝贝孙女和叶小天出双入对呢,呵呵……。夏家一向不重文教,从来没有争过举人名额,现在夏家想要一个,不过份吧?」
安南天道:「爷爷想给他一个举人身份,自然是为了让他做官。可此人匪气甚重,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
安国维淡淡道:「匪气不重,做得了贵州的官?按常理出牌,搅得浑这池春水?这个人不是池中之物啊,可以好好栽培一番。来日贵州之变局,以他的身份,或许可以起到大作用!」
从展凝儿那里得知叶小天是蛊教尊者,夏老爷子大惊失色,马上和莹莹的父母亲召开了紧急会议。
夏夫人黛眉微蹙地道:「老祖宗怎么说?」
夏老爹道:「老祖宗说,顺其自然,什么大妇不大妇的都不重要。那男人如果疼莹莹,怎么都会疼她。如果不疼她,她是什么身份都改变不了被冷落的事实。」
夏老爷子道:「废话!那是我妈还不知道他是蛊教尊者,二十年后就得抛妻弃子,住到深山老林里去当野人王。她老人家最疼莹莹,怎么会舍得莹莹守活寡?」
夏夫人立即响应道:「是啊!爹说的对,咱们得立即把他们分开,不能让他们再在一起。他们分开久了,感情自然就淡了。」
夏老爹为难地道:「可莹莹那孩子被娇纵惯了,也就老祖宗的话她还肯听,咱们说话她根本不听啊。要不,咱们马上带莹莹回红枫湖吧,把她送到老祖宗身边,让老祖宗看着她。」
夏老爷子一根一根地揪着胡子,眉头紧锁道:「那丫头肯跟咱们走么?」
夏老爹看了看妻子,夏夫人沉声道:「那就把她绑走!」
夏老爷子摇了摇头:「不妥,那丫头要是哭天抹泪的可怎么得了?」
夏夫人急道:「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哭不哭的?」
夏老爷子突然一拍大腿道:「有主意了!嘿嘿!就说我妈病重,要见她。」
夏老爹和夏夫人面面相觑,夏老爷子沾沾自喜地道:「莹莹这孩子挺孝顺,听了这消息一定会跟我们走。」
莹莹入浴已毕,正由小路帮着梳理头发。
她穿着一袭半透明的蝉翼纱睡袍坐在梳妆镜前,肌肤如玉,面若桃花,白俏俏嫩生生的,好一个玉人儿。
蝉翼轻纱之下,是一具曼妙迷人到令人喷血的诱人女体,修长白皙的粉颈宛如天鹅般颀长优雅,美丽的曲线滑过精致的锁骨便是堆玉隆雪的一双椒乳,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如涡的香脐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小路为莹莹梳理着及腰的长发,看着她镜中的美丽容颜,忍不住抿嘴儿笑道:「咱们家莹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如果我是男人啊,就算夏家有上千个兄弟守着,也不会畏你如虎,一定得千方百计追你到手。」
听到小路这番话,镜中的莹莹向她俏巧地皱了皱瑶鼻,一线红唇微微挑起:「人家已经有了小天哥哥啦,你敢打我主意,我就让哥哥们打断你的腿。」
小路扬起下巴,冷哼道:「我要是男人,一定比他俊俏三分,你舍得打我么?」
莹莹嫣然道:「你不懂。喜欢一个人,或许最开始吸引你的是他的才、他的貌,但是等你真的爱上他,他就把你的心装满了,即便再有人比他强一百倍一千倍,你也看不进眼里去。」
小路看着莹莹甜美满足的笑靥,芳心不由悸动了一下。
一直以来,她对叶小天虽有好感,但还远没到爱的地步。
因为自从她来到莹莹身边,她便知道自己注定了是陪嫁的命运,根本由不得她爱或不爱。
小路想着叶小天,想着他若对自己亲密一些,想着若与他耳鬓厮磨,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尖翘翘的椒乳痒酥酥的,温软的阴户也有点湿润了。
就在这时,小薇一头冲进莹莹的闺房,急吼吼地说道:「莹莹,不好啦!小芳跟我说,夫人知道叶公子是蛊教尊者,着急要把你带回红枫湖,从此把你们俩分开呢!」
莹莹跺了跺脚,跳起来道:「这可怎么办?娘亲一定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了。」
小路慌张地道:「要不去跟叶公子说一声吧,他足智多谋,说不定会有办法。」
莹莹双眸一亮:「对!我去找小天哥!」……。
「桃源客栈,莹莹,咱们就选这家吧!」
叶小天仰头看着客栈上方牌匾上的名字,牵着莹莹柔软的小手,一时心猿意马。
莹莹俏脸红得像可爱的小苹果,羞答答地瞟了叶小天一眼。
叶小天看见她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妩媚风情,心弦一颤,恨不得马上赴桃源一行,驾船撑篙,畅游这天仙般小美人的水道花径。
叶小天立即拉起她的小手道:「咱们进去吧!」
「别……。」
莹莹忽然咬住了樱唇。
叶小天担心地道:「又怎么啦?」
莹莹忸怩地道:「你也说,这是咱们成就夫妻的大日子。我想……。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买些红烛喜字儿。虽说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人家……。就要做你的妻子了呢。」
「嗯,你说的对!这可不能草率了。」
小天道,「走,咱们去买龙凤红烛!」
莹莹跑来告诉叶小天,她家里获悉叶小天身份的反应时,叶小天就想用这招「釜底抽薪」
之计,得到莹莹的坚决响应之后,两人就离开了租住的房舍。
临行前叶小天特意唤过毛问智,对他嘱咐了几句,只说自己要跟莹莹去办一件事情,今晚不回来,叫他们不必担心。
叶小天买了龙凤花烛、大红喜字,包括喜酒,全都盛在一个筐里,上边用一块红布盖了,拉着莹莹的手,又回到了「桃源客栈」。
站在柜台前面,叶小天强自镇定,向柜台里边正拨拉着算盘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一间上房!」
登记好住客名册,叶小天提着筐子来到那间上房,推门进去,立即掩好了门。
两个人把门窗关好,把买来的红字儿贴在门上、窗上、床头上,又把一双龙凤红烛竖在床前梳妆台上点燃,整间屋子顿时就变了味道,很有些同房的感觉。
叶小天又把打来的一壶酒、两道菜摆上桌。
莹莹自取了盖筐子的那块红布盖在自己头上,也不需司仪唱礼,就与叶小天对拜了,由他取下自己的盖头,眉眼盈盈,羞喜之态娇媚可人,叶小天一时看得痴了。
莹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伸出手,轻轻牵起他的手,柔声道:「相公……。」
叶小天被她这一声唤,只觉骨头都酥了,望着眼前的娇媚丽人,一时之间竟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
虽然他们的婚礼简陃到了极点,可是那种难言的幸福却充溢了他的身心。
叶小天嗓子有些发干,轻轻咳嗽一声道:「娘子,我们……。把合卺酒喝了吧。」
「嗯!」
莹莹垂眉敛目,柔顺地应着,很有一种小媳妇儿的感觉。
叶小天用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斟满两杯酒,两个人各执一杯,手臂相环,喝了一个交杯酒。
「咳咳咳……。」
莹莹一杯酒下肚,顿时咳嗽不止,脸上浮起两抹嫣红,眼睛呛出了眼泪,那眼波欲流的,反而更增几分娇艳。
叶小天接过她手中的杯放在桌上,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柔声道:「娘子!」
莹莹羞喜地回应道:「相公!」
叶小天往床榻上睃了一眼,小声道:「娘子,我们……。是不是应该……。」
莹莹垂着头,轻声道:「相公,从现在起,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嗯!」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我爹爹吧。」
「啊?」
叶小天顿时呆住,结结巴巴地道:「
现在去……。找你爹爹?找他做什么?」
莹莹挺起熊膛,骄傲地道:「去告诉他,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他再也无法拆散我们!」
叶小天一脑门黑线,期期艾艾地道:「莹莹,我……。你……。你现在还不算是我的人啊。」
莹莹瞪大眼睛,吃惊地道:「我们都已经拜堂了,还不算是你的人?」
叶小天被她纯洁无瑕的目光看着,忽然觉得自己很龌龊,他臊眉搭眼地说道:「是啊!咱们……。咱们得一起睡过觉,才算做了真正夫妻。」
「这样啊……。」
莹莹的脸更红了,怯生生地道:「可是那样……。不是会有宝宝的吗?」
叶小天道:「是啊,做了夫妻,有宝宝不是很正常吗?」
莹莹低着头道:「可是人家现在不想要小宝宝啊。」
叶小天赶紧道:「也不一定睡一觉就会有宝宝的。呃……。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你爹才不会拆散我们啊。」
莹莹咬着下唇挣扎良久,下定决心道:「好!那……。那我们一起睡觉。」
叶小天喜上眉梢,赶紧应道:「好!」
莹莹松开他的手,飞快地跳上床,拉过一床被子往身上一盖,把羞红的脸蛋儿也遮住了。
叶小天激动得难以自已,赶紧手忙脚乱地脱去衣裳,往床上一躺,手还没伸出去,莹莹便羞闭着眼睛,结结巴巴地道:「相公……。相公晚安!」
说罢裹紧了自己那床被子,羞窘地转过身去,准备睡觉了!叶小天赤条条地躺在她身后,一时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过了一阵儿,莹莹似乎感觉到叶小天正在背后看着她,忍不住羞涩地问道:「相公,你怎么还不睡啊?」
叶小天干巴巴地答道:「我睡不着。」
夏莹莹转过身,刚一张开眼睛,一张小嘴就惊讶地变成了O型:「啊!你怎么都脱了啊?!」
叶小天猴急道:「那你跟我一样,全脱了吧。」
莹莹紧了紧被子,羞臊地道:「人家才不要呢,那多不好意思。」
叶小天苦笑道:「莹莹,咱们这个样子是做不了夫妻的。」
莹莹惊讶地张开眼睛,问道:「咱们都睡到一张床上了,还不算夫妻呀?」
叶小天无力地道:「你知道怎么才算是夫妻么?」
莹莹道:「当然知道啦!我从小到大都不知参加过多少场婚礼,哥嫂们拜堂成亲的时候我都是看过的。拜天地,喝合卺酒,睡到一张床上,就成了夫妻啦。」
叶小天咳嗽一声道:「其实不是这样的。那个……。等闹同房的人离开后,夫妻两人还要做些事情才算成了真正夫妻。」
莹莹惊讶地道:「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哥哥嫂嫂们都没跟我提起过。还要做什么呀?」
叶小天快哭了,将军箭已在弦,还要给她讲解战场常识不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长夜漫漫,红烛高燃,床头的喜字下面,可怜的新郎倌正口干舌燥地向他的新娘解说着「人类的起源、生命的真谛」。
太过直白的话他又讲不出来,怕莹莹觉得他下流,只好又是隐喻又是暗示地一番含蓄解说……。
本来就很懵懂的莹莹越听越迷煳,不过看到郎君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莹莹还是相信了他的说法,红着脸问道:「一定要这样子吗?」
叶小天忙不迭点头道:「是啊,是啊,必须这样子。」
莹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捂住发烫的脸颊:「那你把蜡烛吹熄了吧。」
叶小天道:「新婚夜怎么可以熄蜡烛呢?我把帷帐放下来就好了。你别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你和你的相公啊。」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莹莹的芳心,莹莹红着脸点了点头。
已经三更天了,这对可怜的新婚夫妇终于结束了对「阴阳和合」
的理论性探讨,进入了实质性的探索阶段。
莹莹被叶小天剥成了小白羊儿,双手紧紧捂住胯间的小红杏,粉嫩嫩的身子佝偻着缩紧,红着脸儿躺在榻上动也不动。
熊前水滴状的一对粉乳急促地起伏着,顶端两粒南国相思的小红豆俏生生地耸立着,让叶小天眼睛发直、口水直流。
叶小天越凑越近,莹莹羞得闭上了眼睛。
叶小天张嘴轻轻地含住雪峰上的那一粒红豆,啊,温热软糯,香嫩可口……。
莹莹却像被蜂蛰了一般「啊」
的一声惊叫,蓦的瞪大了双眼,把叶小天吓了一跳。
叶小天暗忖自己还真的不能着急,莹莹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把她吓着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放弃了中路的进攻,将身子上移,深情地凝视着莹莹,温柔地俯身下去,四片唇瓣便接在一起,凉凉的又甜又腻。
莹莹逐渐沉迷在叶小天的柔情蜜意中,绷紧的娇躯慢慢地放松。
叶小天趁热打铁,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变得热烈,粗壮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少女的口中,一通翻江倒海,唔咂有声。
莹莹被吻得身子越来越软,瘫在叶小天的怀中。
叶小天趁机偷袭她的熊乳,从轻轻的触碰,到温柔地抚弄,步步为营到揉摸。
莹莹意乱情迷,脑海一片空白,忘记了防御,任情郎肆意轻薄。
叶小天大喜,一只手悄悄探到莹莹的胯间,抚摸了几下茸细的阴毛,便急不可待地向下捕获了那两片胀鼓鼓的阴唇。
莹莹身子一颤,伸手下去无力地推挡,被叶小天霸道地推开。
叶小天的一根手指轻探同口,发现那里已经微微张开,湿乎乎的有爱液分泌。
看来小妮子很敏感啊,叶小天觉得开苞的时机已经成1,虽然他很想端详一下莹莹的秘密小花园,闻一闻那里的花香,观赏一下娇花吐蕊的姹紫嫣红,甚至亲口尝一下香甜的花蜜,但他又怕那样做显得自己太流氓。
况且,自己胯间的阴茎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是赶紧成就好事要紧,便轻轻地伏在了莹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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