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进入的体验很刺激,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啪!”
不是巴掌拍打臀部的声音,而是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周竞力道使得好,这抽打只是让她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并不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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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竞,你,你在做什么?你打我?”沉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竞掰过沉清荷的脸:“那日在布庄我也是这样的。”
“那日怎么能一样?”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阴户,她虽羞耻,但是她事后是欢喜的。
“有何不同?”
他问着,便抽着。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需得承认,周竞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药,可以让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现在像一条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竞抽打,可她必须承认,她就爱周竞的这般粗暴。
沉清荷不能说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为她和周竞已经玩过了无数花样,没有什么花样能够再次激起她的羞耻之心了,可没想到周竞的抽打让她的羞耻心再次被点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带抽得你舒服,还是在布庄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竞兴奋无比,锐利的眼在那红痕上流连逡巡。
“周竞,你真不要脸。”
她骂这句不要脸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周竞说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周少帅在床上竟然说这些低俗的荤话,她都要替他羞。
周竞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壮上遍布了狰狞的青筋,它是滚烫的,更是充满欲望的。
他将沉清荷侧过身来,双指拨开两瓣肉,想要从侧面插入小穴。
沉清荷的穴口被扩张过,但仍然无法一次将周竞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过进去了个开端,沉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泪顺着一侧掉,并且在枕头上蓄了个小水坑。
“我都没进去,你哭什么?”
周竞最见不得沉清荷掉眼泪了。
别的女人掉眼泪他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这可是沉清荷,她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怎能不管?
“我疼还不让哭么?”沉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带收着力的,只是有红痕,并不算疼的。”周竞解释道。
他行军练武这么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说是不算疼的。
沉清荷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哭得更大声了:“我……我没说你皮带。”
周竞着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泪珠:“别哭了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拿丝带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吗?”
“你真的是猪……”
她总不能说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说她是觉得自己被皮带抽没面子疼吧?
“乖乖,你骂我罢。”周竞环住沉清荷,那根坚硬直直地挺立在两人之间,灼烧着沉清荷的阴户。
她这才记起这人还没泻火。
沉清荷握住他的肉茎,玉臀发麻,小穴流水。
深深浅浅的沟壑形成了这根肉茎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但这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壮的,但他示弱了。
沉清荷将周竞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泪痕。
“周竞。”
“什么……”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紧跟在这句话之后的,是沉清荷扶稳了周竞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小穴,精准地坐在了周竞的胯间。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们上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的时候,是周竞引诱她的,但这一次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圆圆,你……”他惊喜得说不出再多的话语了。
他没想到圆圆主动坐上来的日子来得这般快。
他以为还要等上数个月乃至数年。
他知道沉清荷性子娇羞,想要她在床上主动些本就比登天还难,他以为上次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的双乳让他来吃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下一个惊喜来得如此之快。
周竞的双手钳住沉清荷的腰,怕她体力不支倒下。
他的下身自然没有闲着,沉清荷自行抽弄,他便顺着沉清荷的节奏抽送着,圆圆骂他是猪又如何?他现下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紧致的穴道夹紧了肉茎,黏腻的蜜液被深浅不一的沟壑嵌入,那是极致的体验。
周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声音仿佛成了循环之音,长久不停。
沉清荷起初还有来有回,可惜她体力不支,还没等周竞泄出,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企图恢复些力气了。
周竞搂住沉清荷的腰身猛烈地冲撞,轻喘与淫叫声又激起了周竞的情欲,下身的啪啪声更让周竞难舍难分。
也不知他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沉清荷的穴口出被抽插出了白沫,她也累瘫在了他的熊肌之上,周竞才在她的身体里泄了个干净。
那些白灼终于填满了沉清荷空虚的穴道。
“乖乖,抱你去洗澡,那东西藏身子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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