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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换妻】

姐姐的滋味真不错啊!

江鸿归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让他感受到了极强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更加卖力地前后扭腰,舒服地眯起眼睛。

抽插在加速,呼吸也在加速。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象征着高潮的到来。江绮烟的子宫口早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敞开大门欢迎江鸿归的肉棒进入,把姐弟两人都送上快感的潮头,让两人欲仙欲死。

“要去了,我要去了!”江绮烟忍耐不住喊出声来。被这声娇喘刺激到,江鸿归感觉自己的肉棒也在颤抖,跟着自己的姐姐一起喊:“我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不料,这句话把沉迷于肉欲的江绮烟刺激得清醒了一些:“等等,不行,你不能射!不是说好了吗,不中出就不算乱伦,你快拔出去啊。射在外面也行啊,鸿归你拔出去好不好!”声音中已经是带着哭腔。

被冷遇许久的陈雅瑾这时松开怀里的顾采萱,从江鸿归身后用力一堆。没预料的江鸿归被这冷不丁的突然袭击分散了注意力,登时精关大开,白浊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牢牢占据了子宫的各个角落,宣告着这片处女地的归属权。

被又浓又热的精液浇灌的江绮烟失地瞪圆了眼睛,嘴张开却是单是呜咽着说不出话,半晌才带着哭腔说:“你们骗人,不是说好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乱伦的吗?怎么,怎么还射进来了,江鸿归我是你亲姐姐啊!”

这下别说勾结的江鸿归和陈雅瑾,就是一边被玩弄过了的顾采萱看向江绮烟的眼中都带着一丝嘲弄和怜悯。

“烟烟,你怕不是傻子吧!我和你说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乱伦,你还真信了啊!”说着拍打了江鸿归的大臂,“都怪你,把我老婆玩傻了。我以后怎么办啊!烟烟,你就是用嘴,用脚,哪怕是用手让鸿归爽,你们都算乱伦了,更别说他真的插进去,还射在里面了。何况,他就是冲着乱伦来的,把他老婆给我爽。再退一万步说,就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什么都没说啊,我们也没说不乱伦啊。”

这番胡搅蛮缠,让江绮烟的眼睛暗淡下去。枕头被她来回揉成团状,最后一把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而身体也无所谓地大剌剌就暴露在那。毕竟,她都被这几个人上过了,这个时候再遮挡反而会沦为他们的笑柄。

陈雅瑾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紧紧把自己的女友抱在怀里:“烟烟,不要害羞啦。不就是做个爱嘛,你看看你弟弟,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小穴是不是都被撑开了,腿是不是合不拢了?别的女人被这样子肏,都会爽得欲仙欲死的,搞不好就和你刚刚一样直接堕落成肉便器了。我帮你找了找来了这样一个享受的机会,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江绮烟不想理会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抱着枕头侧身躺着,把脸紧紧埋在里头。陈雅瑾的咸猪手想去摸她的乳球,结果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她只好退而求次,抱住江绮烟的腰。江绮烟也没发作,也不理会她,只是又抱紧了自己怀里的枕头。

江鸿归也躺在一边,搂住了自己的女友,不老实的手在顾采萱漂亮的大腿上来回游走。顾采萱可怜的大腿今天可是饱受骚扰,谁都要对这对美型的长腿上下其手一番。令人爱不释手的手感让根本没有发泄掉欲望的江鸿归按捺不住想挺枪跃马,再战第二回合。

“陈雅瑾,帮我把我姐腿分开。”他直接明了提出要求,毫不掩饰自己要再来一发的冲动。陈雅瑾则是对着江鸿归那根粗壮吓人的肉棒翻了个白眼:“喂喂喂,虽然给你肏了,但这是我老婆!你说要上就能上的啊!更何况你刚才太粗暴了,把她弄得都快坏掉了,我怎么可能马上再给你玩她啊!”

复仇会使人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更何况这张床上的四个人和理性正经目前沾不上边。被所有人以为瘫软在旁边不愿面对事实的江绮烟突然爆发了。她一个翻身,死死地把女友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四肢去锁住陈雅瑾的四肢,两对乳球紧密地贴在一起,像被蒸屉里的白面馒头相互挤压。

“江鸿归,你不是还想玩女人吗?你给老娘上她啊!”江绮烟见弟弟满脸懵懂,又嘶吼补充了一句,“听你姐的!你姐现在把这个女人腿给你分开了,你给我上她!”

平心而论,陈雅瑾的长相和身材绝对是高分级别,并不比江鸿归的姐姐和女友差到哪里去。哪怕是当了兄弟这么多年,那种发生在别人身上色不起来的情况,对江鸿归来说,是不存在的,不然也不会发生故事开头的那一幕了。这只饿狼,从不顾及送到嘴边的肉是否有陷阱。于是,当他看到自己姐姐给自己创造机会的时候,他就义无反顾地狠狠插进了自己多年好友的膣腔内。

陈雅瑾之前挑逗了良久顾采萱,把别人玩到阴精泉涌,自己的下身也不可避免得湿润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却徒然为江鸿归做嫁衣了,被自己润湿的肉穴非常顺从地迎接了肉棒的插入,毫无半点凝滞生涩之感,仿佛早就摇晃着彩旗等待大驾光临了。

惊恐的陈雅瑾大喊:“你在干嘛江鸿归!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插进来,咱们这兄弟就做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江鸿归把腰往前挺,确认了自己的龟头顶到了陈雅瑾的子宫口,才慢条斯理:“我以为你早就有这个觉悟的,玩火者。都那个样子了,谁还在乎兄弟不兄弟的。不如说,既然你是我兄弟,让我爽一爽也不是个事吧。你都让你老婆陪我睡了,自己陪我睡好像也问题不是很大呀。”

陈雅瑾本能地想把身体摆出一个反弓型,来缓解巨物插入她体内时产生的痛苦。可是她现在被江绮烟死死压在床上,根本没法做出大幅度的运动,只能徒劳地晃动着头和四肢,把原来就明晰的双眼瞪成更大的样子,白皙的双手上冒出了几根青筋。刚刚被江绮烟抓在手里蹂躏过的床单现在又被陈雅瑾抓在手里蹂躏得不成样子。

江鸿归比之前更加卖力地抽动着腰肢,在陈雅瑾自己润滑好的通道里自由通行。飞快的抽动几乎把陈雅瑾的腟腔内都变成了真空,强大的吸力把两人紧紧接连在一起。淫靡的肉体撞击液体声再次挤占了这片空间,随后又被因为敏感娇嫩花蕊遭受到粗暴撞击的陈雅瑾呻吟声掩盖过去。

“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受不了,江鸿归你饶了我吧,江绮烟你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我真的受不了……真的,会坏掉的,要不行了,脑子要断路了!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

江鸿归没有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陈雅瑾,不如说她的哀求反而成了自己继续被玩弄的调味料,更何况机会难得,自己放弃这个机会,那压在陈雅瑾身上的江绮烟第一个不同意。被快感狂轰滥炸的陈雅瑾眼睛中已经失去了焦距,思维几近被完全打断,除了对下身的快感做出应激反应以外很难说她还能进行什么样的思考。阴精随着肉棒的抽送不住地从花瓣口往外喷洒,如同一个喷水的花洒。

“去了!高潮了!喔喔喔!被顶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声哭喊着,疯狂摇动着头,发丝散乱地分布在四周。她拼命地呼喊,就是能张大嘴巴,多汲取一点氧气。

江鸿归的肉棒在被陈雅瑾喷涌的阴精浇灌和高潮时痉挛的肉壁夹击之下,仍未展露出疲态。在自己姐姐身上射出今日第一发以后,江鸿归感觉自己完全能够一路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更何况现在他压在身下的是江绮烟和陈雅瑾两个人,他可以一口气欣赏两个人的姣好的胴体,让他精抖擞,越战越勇。

以陈雅瑾的角度来说,她很难分辨出,自己被撕裂的疼痛和下体的充实感带到失去意识多久了,可能仅仅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但对她来说体感时间毫无疑问是非常漫长的,用度日如年描述绝对不为过。那么,也请我们的读者就顺应陈雅瑾的角度,认定是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而不必深究到底时钟走了几圈。

她勉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不过在那张接近啊嘿颜的脸庞上试图表现出威严显然是个伪命题,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可笑。江鸿归的视线越过当夹心的姐姐,和陈雅瑾故作坚强的眼睛对上,不禁促狭地扬起嘴角,下半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对陈雅瑾的敏感点发起了突然的猛攻。

陈雅瑾还没来得及开口眼眶里就再度被眼白占据:“等,等一下呀啊啊啊啊!不要动那里,我很敏感的,受不了的呀,啊呜!”

唾液、眼泪,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了行走过的痕迹。在戏耍结束以后,江鸿归暂停了对陈雅瑾的征讨,毕竟在这个屑人看来,猎物的挣扎会让品尝她们的盛宴更加甜美醉人。

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的陈雅瑾夺回了自己的生命,品味着从鬼门关附近搜罗到的甜美氧气,来分解糖分。真的感觉会死的,自己要被江鸿归这个混蛋活活肏死了。江绮烟的压制没有刚刚那么用力了,但陈雅瑾也没有试图挣脱,毕竟在体力上自己现在和砧板上的鲶鱼没什么区别,甚至没有鲶鱼滑溜。试图反抗肯定会被再拉回来换一个姿势继续肏,比如说用种付位,提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当飞机杯用,最后中出自己,射的那么多精液全部顺着重力流进自己的子宫,把子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在这强烈的冲击之下下贱地排出卵子。这可怜的卵子刚一排出就被无数入侵的精液淹没,瞬间完成受孕,自己就不得不屈辱地给江鸿归生下孩子,彻底沦为泄欲的玩具和生育的工具……

陈雅瑾赶紧摇动把对未来可怕的妄想和巨人一样驱逐出去,试图用冷嘲热讽挽回自己被玩弄到脱力雌伏窘境。“我说你啊,是发情的公猪吗,就这样一直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我的身体就这么诱惑你吗?还是你的肾脏掏空了,把你的脑浆也一块儿射进来了,发情成这样看见谁都想上。”

江鸿归现在可不惯着她,直接伸手恰了一下陈雅瑾粉嫩的乳头,引得她一阵惊呼。“你一个性奴,和主人犟什么嘴,乖乖自己动起来,再不听话就不喂给你精液吃了。”说着,肉棒还在腟腔内灵活地打转,对着各条褶皱剐蹭几下。

被这样挑拨的陈雅瑾无力的双腿颤抖了一下,随后就是气急败坏的大喊:“江鸿归!你给老娘好好用你的皮炎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性奴,你别以为操到我了就胡说八道,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我就把你给阉了,让你看看管不住自己屌的下场,老娘把自己老婆给你操,你居然还对老娘下手!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嘶——”

“我说啊,你不是我性奴的话,是什么呢?该不会,你想当我女朋友吧,要和我结婚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啊啊啊啊——”

洋洋得意的江鸿归现在和胯下人一起发出了惨叫。原本可怜兮兮当着众人玩具的顾采萱终于被自己男友的出轨屑言论激怒了,一咕噜爬起来,对准江鸿归腰间的软肉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的江鸿归直接被吓得射在了陈雅瑾体内。

陈雅瑾只感觉突然一股热流朝着自己身体里急速飞溅,子宫本能收缩,她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阴精再次喷涌,娇小的子宫被精液填得鼓鼓囊囊。

“他妈的,你真的想让我怀孕啊!”被几次高潮搞到有些脱力的陈雅瑾愤愤骂道。但她的愤怒也仅限此了。她真的被干得有点累了,她现在就想好好休息,被干怀孕就怀孕吧。江鸿归射完精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多少,仍然插在她的体内,堵住了阴精外喷和精液倒灌的路线,只有少量液体能勉强顺着肉棒流出少许。

江鸿归倒是庆幸,至少这一下只是让自己射了,自己不至于此后就此阳痿,也不会对性爱产生心理阴影,让性福生活的开始不至于变成结束。他忙不迭地向女友低头,该求饶时绝对舍弃一切尊严极尽谄媚地求饶,是他一向推崇的生存哲学。加上自己知道女友性情较软,求饶绝对有用。

果然,看着顾采萱鼓着腮帮子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样子,江鸿归心中满是窃喜。他把当夹心累得快睡着的江绮烟抱起来放到一边,把陈雅瑾四肢分开让她平躺在床上,像求偶的雄兽朝着雌兽展现自己的狩猎成果一样。

顾采萱捂着脸,好气又好笑地踹了江鸿归一脚:“你想肏她就继续吧,我不会拦着你的。就当是我把跟你上床外包给阿瑾了,我又不和她一样是同,你就别想再搞些有的没的了。”

在女友定调了之后,江鸿归又把自己的阳具塞进了陈雅瑾的体内。这次他倒没有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只是插在里面,享受着陈雅瑾紧促湿润肉穴在本能蠕动之下的肉棒按摩服务。他刚刚被那样刺激了一下射了一大堆在陈雅瑾肚子里,连续几番大战,确乎消耗了不少体力,是应该稍作歇息,积攒体力来再捣黄龙。陈雅瑾对江鸿归的行为也放弃了阻拦,插进来的时候也只是哼哼唧唧了两声,嘴巴上还挂着“就这,连老娘下面都没有弄湿”之类的言论。

江鸿归倒是没想到,自己发动刚鬼再战的时机会来得如此之快,这要多感谢自己的女友伸出援手。他原本只是压在陈雅瑾身上,享受温香软玉的舒适,下体紧密相连,接受来自好友的侍奉。然而一只灵巧的舌头突然在他肉棒残留在陈雅瑾体外的部分开始打转。

眯上眼睛,急促地深呼吸一口气,江鸿归和猫一样,用后脑摩挲肩部。不用看,光是凭着这侍奉的风格,在根部打磨回转,舔舐睾丸和肉棒下方那根青筋,江鸿归就确认了一定是自己的女友在想方设法让自己提起精。

嘿嘿一笑,他先从陈雅瑾的身体里出来,回身抱住自己的女友,在之前陈雅瑾种过草莓的地方再亲上一口,左手把柔软富有弹性的熊部随心所欲地揉捏成怪的形状,右手更是拍在了翘挺的肉尻上。

“你干嘛啊!”脸红的顾采萱故作要推开江鸿归,扭过头去不看他。

“我还想问,你干嘛啊?刚才舔我肉棒的是谁啊,不会是那个被我操晕过去的老姐吧,还是说陈雅瑾有着一边被操还能舔操她肉棒的绝技?”江鸿归轻佻的眼角微微扬起,满溢着戏谑。上下浮动的语调,落在顾采萱的耳朵里,令她更加羞恼。

江鸿归把自己的女友摆到了之前自己姐姐的位置,朝着陈雅瑾说:“你觉得我家小萱很可爱很漂亮,想上她对吧?看在你和你女朋友都被我操了个爽的份上,我就再让我老婆和你睡一次。不过呢,这次有个附加条件,就是我也要加入其中。我们三个人玩,不是会比之前更有乐趣吗?”

又一次的对视,胜者和败者的对视,布局者和获利者的对视,雄性和雌性的对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赢者通吃的马太效应,在两人之间演绎着独属于他们的变式。她看着他眼瞳里燃烧的欲火,现在终于要吞噬她了,要将她作为自己的燃料。这是她自找的,是玩火自焚的苦果。

江鸿归似乎没有打算等待回应。他让自己的女友和陈雅瑾好好贴贴,让四只挺翘的乳球相互挤压在一起,变成惹人瞩目的饼状。良好的弹性和绵软的触感让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身材的惹火。两人的阴唇也紧密贴合,如同樱唇正在展开一场激情四射的法式热吻一般,还是拉丝儿的。

渔翁先生对这个状态很满意,非常满意。他也没想到两个人的阴阜能够贴合得这么好,他将自己的龟头在两个人的蜜蛤上来回挑动,引得两个人一齐分泌出淫液,却不插入:“哎呀呀,两个人的小穴都好好看,也都很好玩。那么,我该先玩哪一个呢,你们能不能毛遂自荐一下!”

陈雅瑾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脸。顾采萱也冷哼一声,不想给自己这个得寸进尺的男友占更多便宜。江鸿归也不像自讨没趣的样子,继续兴高采烈:“确实,我不应该偏心,那就两个人一起挨肏吧!”说着就插进了顾采萱的体内,引得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顾采萱的肉穴早已经是江鸿归的形状了,加上之前的多番挑逗早就内内外外全部润湿过了,这一回仍是长驱直入毫无凝滞,一下子就直指最深处,顶得顾采萱有些七荤八素。肉壁的褶皱在肉棒拔出时被冠状沟拉动,给予二人极尽的享受。

没过一会儿,江鸿归就从顾采萱的身体里退出来,反手就插进了陈雅瑾的体内,引来陈雅瑾的一阵惊呼和顾采萱不满的眼。早已动情的陈雅瑾根本无力阻挡,身体随着江鸿归的节奏一起晃动着,小穴拼命套弄着入侵者。

玩心大起的江鸿归在陈雅瑾体内进出多次后,突然又拔出来,把肉棒放在两人蜜穴贴合处,卖力摩擦着两人的阴唇和小腹。空虚的两女同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用迷离的眼看着江鸿归。下体的瘙痒使得她们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也从对方身上寻求一丝宽慰,缓解自己的没有满足的欲望。她们为对方献上红唇和香舌,彼此交换香津。

江鸿归看见这香艳的表演,更是气血上头,不时把肉棒插进其中一个人的体内,奋力捣鼓,乳白色的汁液从肉穴中倒流而出。空虚和满足交替来袭,满足过后是更加难耐的空虚,空虚过后是饮鸩止渴的满足。欲望的浪潮席卷而过,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同难以填补。

所有人都沉入了这份欲望的狂热。顾采萱和陈雅瑾的身体正在互相贴近对方,试图找到负距离的那个焦点,江鸿归则将自己的肉棒狂暴地在二人体内来回抽送,不时还拔出在两具胴体中间摩擦,似乎两个人的身体只是他做完爱以后擦拭的抹布一样。

加速急促的呼吸,昭示几人几乎都在高潮的边缘,尤其是对于陈雅瑾之前已经被干过两轮了,这一轮对她来说可不算有什么前戏,从头到尾都是高潮状态。这机械的肉体碰撞迸发出强烈的感受已经超越了经的负担限度。现在她就是那根绷紧的,只要一点点的外力刺激就会……

“嗯啊————”顾采萱先受不住了。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江鸿归的肉棒调教得逆来顺受,不客气一点说她是江鸿归的人肉飞机杯也不会偏离事实太多了。她的阴精喷涌而出,高潮体液直接浇在了被她压在身下的陈雅瑾阴蒂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陈雅瑾被这一浇,一激灵,眼白占据了瞳孔,身体以超越顾采萱的程度开始一起喷射爱液,随着阴道肉内壁的收缩,爱液也是时断时续地喷涌而出,前前后后足足有数十秒,让人误以为床单是不是刚从水池里拿出来。

江鸿归被上下两股阴精夹击,自己也终于精关大开,浓厚的白浊色体液喷在了顾采萱的臀部上,顺着臀沟向下流动,滴落在了陈雅瑾的阴唇上。

急促的呼吸又成为了这个满溢着肉欲气息房间里的唯一声音。相互消耗在肉体上的激情,以体液的痕迹和掌印吻痕的方式留存。沟壑难填的欲望野兽,再次竖起了自己的战旗。他见二女色疲惫,眼迷离,则将自己的肉棒伸到二者脸旁。浓厚的雄性气息令雌伏的二人情不自禁伸出舌头,马眼、龟头、冠状沟、茎体乃至于睾丸,每一个部分都舔舐侍奉过去,清理着污垢和爱液,把这根丑恶的东西舔到光鲜亮丽。

江鸿归对铁哥们嘲笑道:“现在都不用我说什么,自己就主动舔我肉棒了,采萱我还调教了她好久怎么给我舔,你怎么上手就这么快啊,‘姐夫’?”陈雅瑾发出了不知名的呜呜声,鼻腔中已经充满了江鸿归雄性气息的她只是本能地伸出舌头,模仿顾采萱的动作,卑微地展现自己雌性的一面。

某人对这个场面非常满意,把自己肉棒从她们嘴边拿开,摸了摸二人的头:“谢谢你们的清理服务工作,你们稍息一下,一会儿再来我这边领你们最爱的肉棒。现在我老姐那边的中场休息结束了,我不能厚此薄彼,我去好好招待一下她。”

说着,他把半睡半醒的江绮烟两腿分开,高高抬起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姐姐那肥1的肉尻做肉垫,把江绮烟当做一个炮架,再次开始打桩之旅。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再次降临房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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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气候多变的长三角地区很快迎来了一个炎热的冬春之交,穿着不同季节衣物的人在城市的各处都可觅见。穿风衣者有,穿衬衫者有,穿短袖者亦有。(笔者亲身经历,和朋友一起吃饭,三个人穿着不同季节的衣服)百种人群,各有特色,无论见到何种模样,都不足以为。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

夜晚的公园,在白天的燥热尚未完全褪去,而冬日的寒意又有几份残余迟迟不愿离去,伺机卷土重来。夜深时,在某个本该无人的角落里,某辆停在此处许久的黑色本田讴歌mdx默默打开了车门。三个穿着大衣,却把自己修长洁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头的女孩们先后从车上下来。大衣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下摆却只到了大腿根部,如果角度刁钻,可能还可以看见肉感十足的臀部。

之后,又是一只高帮靴从车厢里伸出,踩在了地上,稍微前倾发力,紧跟着是一条被紧身西裤绷紧显出笔直纤细好看腿型的长腿。紧接着,另外一条腿也跟紧同伴的节奏,鞋底踩在路面上,肉眼看不出有什么形变。轻薄舒适的衬衫,把流线型的身体形状勾勒地淋漓尽致。纤细的腰腹如同石膏模型一样形状完美,领口处却大门敞开,露出了分明的锁骨,背部衣服被蝴蝶骨撑起。

“就在这里吗?会不会不太好吧?”一个留着齐肩长发的大衣女孩转过头问。

“我踩过点了,这个时候这边不会有人的。再说了,我还在呢。”穿着衬衫的江鸿归嘴角带着笑意,说着还从车厢里拿出来一瓶易拉罐装的气泡水,拉开环扬起天鹅般的脖子痛饮一阵,用修长的手指拂去嘴角的水迹。

“别墨迹了,脱吧。”语调很轻柔,表情很温柔,命令却很残忍。三个女孩幽怨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开始动手。大衣脱起来很快,只是片刻之间,就顺着她们的香肩下滑到了地上。大衣下面,只有女孩们娇嫩的躯体。粉嫩可爱的樱桃、毫无赘肉的小腹以及紧实闭合的美蛤,现在都一览无余。三个人站在哪里,看起来就像三个痴女一样。

江绮烟下意识地蜷缩身体,想规避冷风。只不过现在的气温完全不需要这么做,她的弟弟严厉呵斥了她,责令她分开四肢朝着自己的弟弟完全展现自己优美的身体弧线。看见自己姐姐照做后,江鸿归满意上下晃动脑袋,伸出手在江绮烟的巨乳上大力搓揉了一番,仔细回味着触感以后大手一挥:“别愣着,继续啊!”

几个女孩相互对视了一眼,屈辱地用四肢撑地,高高翘起了自己的臀部,让溪谷完全暴露在了身后人的视线当中。

“摇一下。”江鸿归发号施令。

女孩们不得不把臀部摇出几道肉浪。

“真棒,很优秀的母畜。”温和的声音仍然在尽情地羞辱着三个和他紧密联系的女孩,“那么又到了调教时间了,准备好了吗?”

“啪!”江鸿归扇了一下陈雅瑾的臀部:“知道了就晃动屁股说知道了。”

陈雅瑾深呼吸一口,扭着屁股:“知道了主人。”

“很上道,那就奖励你这个。”江鸿归拿出一个跳弹,用胶布固定在了陈雅瑾的大腿上,再把头塞进陈雅瑾娇嫩的肉穴当中,“最大档,好好享受哟!”在陈雅瑾包含春意的呻吟和跳蛋忠实工作的低沉振动声中,跳起了轻快的华尔兹舞步,从车上又找出来两个相同款式的跳蛋,崭新到包装盒都没拆。

“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大家都有份,慢慢来不要争抢。”江鸿归的脸上满溢着笑容,语调轻快活跃。“你们俩要不要最大档呢?肯定要的,我最了解我亲爱的女友和我亲爱的姐姐了,你们之间关系那么要好,肯定有福同享。你看陈雅瑾爽得快眼泪都出来了,她一定很希望和你们分享这份快乐,对不对啊我最要好的朋友?”

江鸿归的桃花眼眯着看向陈雅瑾,而江绮烟和顾采萱也向着陈雅瑾投去惊恐的目光。而陈雅瑾此刻早已被眼白占据了瞳孔,支撑身体的四肢不住颤动,津液和眼泪已经遍布脸庞,听到江鸿归的问话只是本能地晃动脑袋,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哎呀,看来是搞砸了,没想到把陈雅瑾调教得这么敏感,今天可能就要坏掉了。”江鸿归略显苦恼地按摩着右边太阳穴,“算了,已经玩成这样了,已经不能再回头了。看来她真的很享受呢,那就你们一起来吧”说着在两女身上开启了重播,看着三人都被小穴里的跳蛋刺激到身体不住痉挛,几近高潮的时候,他才“好心”地提示:

“别忘了,这才是开始。今天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我先得把套装给你们穿上。”

说着,他又从车厢里抱出了不少东西。“口球,还有项圈,来我给你们带上。”口球堵住了嘴巴,令人性奋的淫叫就变成了含混不清呻吟,哪怕凑到旁边也很难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三个人的玉颈上又被套上项圈,稳稳勒住又不至于影响呼吸,把屈辱和奴役的形象强加到了三个人身上。

江鸿归一直认为这是对人格的否定,把人的形象降格成了家养的牲畜。但如果是自己亲手给美少女们赋予这种形象,就非常舒服,比中出自己的姐姐的时候还要舒服,比把精液涂满陈雅瑾的脸还要舒服,比当初破顾采萱的处还要舒服。简而言之,舒服麻了。

感觉自己大获全胜的江鸿归开心地喝掉了一整罐的气泡水,把易拉罐丢进了可回收垃圾的垃圾桶,拍手笑道:“现在前期准备都好了,那么是不是该开始了正片?”

三个女生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脸不情愿地面朝江鸿归,摆出了蹲姿,把双腿以M字分开,把被塞入跳蛋不停往外滴水的小穴暴露在冬春之交的空气当中,紧致的阴阜把阴道里的东西夹得很稳,不稍微施加一些外力是不会掉出来。三个人都捧着项圈上的锁链,用上供的姿态交到江鸿归手中。

江鸿归暂时取下了她们三人的嘴巴里的口球,示意着她们继续做接下来应该做的事。被取走手中锁链的女孩们将大臂和小臂缩在一起,手背朝外手掌垂直,显然是有意模仿犬类受训时向主人展现顺从和乖巧的姿势。

“淫奴顾采萱……”顾采萱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

“淫奴陈雅瑾……”陈雅瑾扭着头,满是不情不愿不情不愿,却依然顺着节奏说下去。

“淫奴江绮烟……”江绮烟怒目而视,身体却兴奋地颤动着。

“请主人尽情/肆意/随便使用肉壶们的身体发泄欲望,把我们培养成没有主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下流便器吧。”

“呸呸呸,这种词太烂俗了,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们念这种词。”

“到底是尽情还是随便啊,怎么我们念的都不一样,到底是哪个版本啊?”

“好了好了,女士们,说话时间结束了,把口球带好,现在是遛弯时间。”江鸿归无视了莺莺燕燕们叽叽喳喳的抱怨和争论,把女孩们的口球又给塞了回去,现在她们又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江鸿归很满意自己的处置方式。

“那么,让我看看啊。”他走到主干道上,用自己的高帮鞋踩了踩水泥地,又四处张望一番,想找一找有什么标志性地点。最心仪的应该是公共厕所。靠北诶,这种什么半夜野外露出调教的里番,肯定就要有经典公共厕所了,还要在水盆冲凉,最后按在坐便器——如果这里的公共厕所里有坐便器的话——一顿疯狂输出,直到可怜的精液便器和坐便器融为一体,双目失浑身精斑,沦为真正的肉便器。就是自己现在有三个,得找三个坑位一个个装进去。

江鸿归的思维发散并没有对事实造成任何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附近没有任何可以给他用作地标探索的事物,让他不由得懊悔起来,埋怨自己之前踩点时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在地点的选择上还存在着不小的问题,导致自己的露出调教计划遇到了一点小小但烦人的阻碍。但是,这不影响他的宏伟蓝图,自己的第一次野外调教不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打不倒他的,只会让自己更加强大。

江鸿归想起了那个野外求生时如何用手表确定方向的办法:用时针指针对准太阳,那么十二点方向和时针方向的角平分线所指的就是正南方。他抬头看了一眼,确认还有月亮,毕竟不会有人指望深夜里还有太阳的,毕竟自己现在身处的是季风区,又不是南北极圈,会出现极昼。当然,他不确信指月亮能不能判别反向,不过也不在意,毕竟不是真的要找南方,毕竟用指南针肯定会精确无数倍,他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前进的方向罢了,就和某些作者坐在电脑前想方设法凑字数是一个性质。

心得意满的他靠着没事找事确定了一个方向,回过头去对三女说:“走吧,让我们去向海的那边,去见一见星辰大海!”当然,他收获的除了跳蛋的嗡嗡声,就只有齐刷刷的白眼。翻得很整齐,很默契。不过某人不会在意,他只会归功于自己用肉棒和精液把她们调教成了这幅异体同心的默契。

陈雅瑾俯下身子,娇嫩的手掌和膝盖与冰冷的水泥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她要小心自己的皮肤不要被石子割伤划破。她其实一直没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贪图了顾采萱的美色,竟然会让自己和江绮烟沦落为性奴,甚至连顾采萱也没有逃过。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她没有抑制住自己的贪婪,她没有抗拒肉体的欲望,她去试探了人性,然后打开那扇大门只后发现了背后的黑潮已经汹涌澎湃,她自己、顾采萱还有江氏姐弟,都不过是欲望潮水的牺牲品。

她贪婪了,她疯狂了,她屈服了。

她有了今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可以整天和江绮烟与顾采萱贴贴了。但即便跳过过程只看答案,这个结果也有哪里不对——她现在还要和江鸿归贴贴了。作为一个蕾丝,这很不应该。

但可能,自己就是输给了大肉棒了吧。

她自嘲笑笑。

算了,反正输给肉棒的,又不止她一个。虽然多多少少是她害的。

月光洒在她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四个人的影子晃动着,交杂在一起。

江鸿归打开了手机,点开一集假面骑士圣刃。

妆容大变的老乌坐在王座上,真诚地对托马老师说:“你终于来了,我的英雄。”

他的话音中饱含着期待。他等得太久了。他真的太期待这天了。

故事的终局,要由主角们亲自落笔。

春天还是来了,虽然还有寒意,但真真切切热起来了。不过衣服还是能穿厚尽量穿厚,免得倒春寒生病。: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a href="http://ltxsWo.com" target="_blank">ltxsWo.com</a>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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