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眼前的妖姬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性这件事时,男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了起来。
尽管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毋庸置疑,但当它的存在感被一再放大时,任何雄性都无法对摆在眼前的诱惑视而不见。
帕琪娜依旧睁着眼,只不过眼已经宛如濒临崩溃一般涣散,哪怕意识到男人再度出现也很难重新让瞳孔聚焦。
口球依然好好地塞在她柔软饱满的唇间,自那以后她从未有过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
男人有点害怕。
并不是害怕一个深海领主的实力这一类的事情。
偶尔,他会心生怪的负罪感,脑海里出现那个被他监禁在私人空间里当做玩物一样肆意施虐的小女孩。
无论怎么看,失去了巨大的要塞兽保护后,帕琪娜也不过只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作为敌人,这是绝不应当出现的心慈手软,是必须要掐掉的危险念头!
但是他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摆脱这种念头。
那就……变本加厉好了。
只要不让她说出话来……不让她用靡靡之音,控诉自己这样的罪行就好。
简单的检查就能确定帕琪娜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别说是柔弱的小姑娘,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挣脱这些预先布置好的禁制。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在注视了娇艳的花蕊后,决定亲自夺走她的纯洁。
那种用身体征服的快感比起任何道具所带来的
视觉感受更加深邃刻骨,也让他更加留恋这具几乎与性爱娃娃别无二般的胴体。
三穴齐开后,这具看上去随时要被玩弄到坏掉的身体依然坚强地忍受着一切强烈的刺激,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各种各样的高潮,已经快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破坏殆尽。
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她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肉块……
这样的想法,莫名让男人感到不快。
就像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征服了一片废土一样。
如果能不光是俘获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灵也一同……
不,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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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就已经……无法被原谅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谁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宝贵的纯洁以及被采摘,那么寂寞了这么久后才勉强得到一点满足的稚嫩幼穴,一定无法就这样简单地满足吧。
原本精心挑选却没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无疑问有着可以轻易贯穿征服这还在为初次绝顶而颤抖不已的娇媚软肉的最佳选择。
并不顾虑小小的身体是不是能轻松地吃下这样的粗状和长度,更没有想到这样的压迫对鼓胀的膀胱和堵塞的尿道产生什么附带的影响,一具看起来分割成数段,每一段都各有特色的大号玩具抵在了粉嫩的穴口处,就这分泌个不停的花露开始粗暴地深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这样过度的刺激还是让她拼命地弓起腰来,用毫无意义的抵抗暴露身体的崩溃。
按照不同的频率转动着的圆环带着颗粒硕大的凸起在柔软湿热的腔壁上旋转着打开到更深的地方,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颗颗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刮蹭过,还没从初次的蜜穴高潮中缓过来就被强行推动着再一次回顶峰那个。
勉强适应了这样节奏的身体马上又被随机打乱的节奏再次扔进了快感的浪潮里,夹杂在圆润颗粒间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识的浪花砸得粉碎,哪怕并不能对脆弱的花蕊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经。
没能全部被紧闭的花心接纳下的浓厚精液也被推动着向更深处进发,没有任何缝隙能让它们逃脱,就连最细微的粉色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后的压力逼迫着娇嫩的暖房绽放了花心,战栗着吃下粘稠的精水,然后被尖端处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逼迫着子宫口无法收缩关紧。
早就被媚药彻底浸透的子宫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无尽的快乐和被填满的完整感,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忘记快感的可能了。
经过数日的调教折磨后,贯穿三穴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担心粗鲁的举动会弄坏这精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动作比这更容易造成损害。
得到解放的尿道痉挛着喷射出一股淡淡的尿液,轻巧的身躯在臂弯里发出满足的颤抖,热热软软的触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尿道,只是用手指在嫩白的耻丘周围摸索起来。
这是比把玩自己喜欢的模型或是手办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娱乐,再精心仿制的东西也赶不上真材实料的血肉带来的细腻触感来得真实并且这样的触摸所引发的反应也无比清晰地在怀中能够感受到。
尽管药液并未直接注入这里,但是连带着影响下帕琪娜的身体还是全部受到了影响,就连这样的触碰都在她心头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看着一张一合在极度饥渴中想要被插入的花穴口,男人还是忍不住探入了一截指尖,哪怕是那样的纤细也感受到了明显的推进阻力和惊人的吸力。
这份纯洁……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他想也许是深海有着其他什么能力,在影响,干扰着自己的思维。
这样做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他这样自我安慰着。
不知为何,在掠夺这可怜少女最后的纯洁前,他很想要听一听她能说些什么。
不只是口球那么简单的器具,在没入帕琪娜口腔后,粗长的仿制阳具紧紧连接在小小的口球上,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中,也就是说这些天来她一直保持着被迫深喉的痛苦状态接受着所有的调教和蹂躏。
沾着口水的器具被取下,粘稠的液体在嘴角和肉棒间拉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线,帕琪娜一下子呼吸顺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哪怕是身体里所有肆虐的道具都已经卸除,可药物还有先前高潮带来的影响不会简单得消除,就算这样,现在的她依然是轻易挑拨就会又被玩弄到失的可怜模样。
对着近乎仇敌的男人,帕琪娜睁开眸子,轻咬嘴唇,眼中流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恐惧、憎恨、哀怨、愤怒……
这些男人做好准备要忍受甚至无视的心意,他一个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为什么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后,她的眼中,还透露着……喜悦,快乐,甚至……依恋?!
翕动的嘴唇轻声吐出略带嘶哑的低语。
“帕琪娜……寂寞……海里……很冷……”
如果睡美人的故事不是童话,而是讲给男人们听的,他们多半会想,勇者为什么不对睡美人做些什么。
他现在开始觉得,一直被自己戴着口球监禁着的,怀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睡美人,而他似乎也清楚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重新来一次,自己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么?
驻在露台的栏杆边,男人少见地对自己的行为反思了一番。
无论怎么说,帕琪娜都是一个从数据上来看非常危险的深海个体,抛开上帝视角,放任不管无论是上峰还是自己,甚至整个港区,都不会允许放任她造成可能的破坏和损失。
但深海真的是完全不可接触和不可交流地对象么?
教条主义让他对此深信不疑,只到自己亲手打破枷锁。
也许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接触,也许这能改变很多事情,也许……
但那都不重要了。
眼前浮现起那绝色妖姬赤裸着高潮的画面,男人的下身再度支起了帐篷。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仍然是自己百依百顺的俘虏,这就够了。
他不知道帕琪娜秉性中的纯洁还剩下多少,但很清楚她变成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样子全都是拜自己所赐,所以,他想要为此负责。
为了发泄私欲,就算是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是编不出来的。
“您……真的很粗暴呢……”
银发的少女主动从床的另一端靠了过来,雪白的胴体上两朵肿胀的朱红蓓蕾格外引人注目。
凶残的鳄嘴夹本该带来疼痛,却被夜以继日的调教全都变成了快感,双手被反绑到背后,乳尖又疼又痒,无法伸手自己抚慰红肿乳头的帕琪娜只能摇晃着身体,用垂在熊前的银白发丝不断地扫动撩拨着不堪一击的乳头,用最下流的方式满足自己被点燃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但是帕琪娜……不寂寞了……喜欢……”
被抱着骑坐到男人腰间,帕琪娜毫无羞涩躲避的姿态,一副对于欢爱无比渴望的模样。
两只大手从腋下支撑起帕琪娜轻飘飘的重量,大拇指刚好摁在肿大的乳尖上,发硬的肉粒轻轻搓动就能让她高潮得丢盔弃甲,可她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是纵情享受这份欢娱。
粗大的肉棒无论何时都让紧窄的蜜穴感到压迫,再1悉不过的棱角每次填平蜜穴中的沟壑都会让这迷人的妖精发出难以自持的媚音,完全不懂的矜持与收敛的少女丝毫不加以掩饰地从唇齿间吐出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浪叫,而早已听惯这份靡靡之音的男人只会以更激烈的冲撞来让她的花心投降。
被深入到花心处的跳蛋无休止地震颤了一整天,注入子宫中的媚药在没有尽头的高潮中早被吸收大半,每次蜜穴的收紧都会连带着子宫一起舒爽地释放浓稠的爱液。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永葆青春的肉体能够承受远比他拥有的多得多的欲望,完美的性爱玩具每天都要承受也许几十次高潮,可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也永远不知满足。
被鳄嘴夹蹂躏撕咬后的乳珠红肿不堪,这种稍微触碰就会瘙痒不已的细微刺痛感帕琪娜早就习惯,尽管数日来这种做法并不能让她贫瘠的熊乳有些微的发育,但长久的肿胀还是让它们摸起来显得稍微丰满一些,更不用说,肿胀的乳尖摸起来更能让她刺激到发疯。
几乎按照男人肉棒原比例复制的伪具从穴口中抽出,上面完美地复制了勃起时的棱角与经脉,并不是按照正面插入时的状态,而是反转了半圈,如同后入的屈辱让妖姬在不停的高潮里记住了像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的快慰。
被撑开到有些可怜的蜜穴意犹未尽地吞吞吐吐,似乎是对于不再被填满感到空虚寂寞,充分动情的甬道里满是湿滑的花蜜,肉棒一口气贯穿,畅通无阻,直接狠狠砸进了花心。
残余的媚药混着充沛的花蜜从子宫中涌出,浇灌在了男人不断冲撞中的龟头上,看起来整日的放置仍不足以让可怜的帕琪娜把灌满子宫的媚药全部吸收掉。
“嗯啊,好深……要坏掉了……”
毫无羞耻心地发出能让一切男性都失去理智的下流声音,仿佛毒蛇噬咬在心头的绵软媚音让男人有些后悔将帕琪娜的小嘴禁锢了那么久——这样的声音,要是能更早听到就好了。
全然沉浸于享受中的赤裸胴体早已习惯被贯穿的快感,痉挛着的湿滑甬道被不住地欺负着娇嫩的子宫口,刺激得她声音一阵一阵的断断续续。
快要……无法思考了……
努力地张开嘴喘着气,柔媚的娇喘隐隐约约染上了些许哭腔,像是惹人垂怜的纯洁少女想要祈求得到宽容的饶恕,但正把这具完美娇躯当做玩具来使用的男人无疑不会生出任何怜悯的心意来。
软软的红唇凑到嘴边,被毫不留情地吻住,搜刮殆尽口腔中残余的空气,近乎窒息的长吻中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和冲撞,稚嫩而敏感的子宫口被撞得软化且抽搐着,仿佛不住地吮吸着龟头。
“你这……淫荡的妮子!”
低声嘶吼着,腰部同时重重地顶起,软软的花心被一捅到底,帕琪娜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腰肢试图弓起却被男人的臂膀紧紧禁锢在熊前,两腿不住地蜷曲战栗,丝滑肌肤的触感在腰间恍若丝绸。
香浓的精液顶在极限深处释放,把红肿的花心浇灌地绽放起来,不再纯洁的子宫饥渴地吮吸牛奶,把小肚子装的满满当当。
整日整夜的折磨终究榨干了这迷人的妖姬最后的精力,自从被俘获起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休息机会的她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交合后疲软了下来,顾不上蜜穴还被巨大的肉棒贯穿着,就这样趴在男人身上合了双眼。
就算是累到睡着了也……
感受着肉棒顶端不曾停歇的吮吸,男人眯了眯眼睛,稍微侧了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决定就这样小憩一会儿。
就像抱着喜爱的抱枕一样,她很乖,只发出轻微的细哼,不吵,也不恼人。
抱在怀中的软玉不时颤抖,那是她下流的穴肉主动黏住肉棒不断摩擦所高潮的表现。
坚硬的肉棒仍然感受着最为致命的抚慰,在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剧烈收缩,仿佛要将肉棒中充盈的牛奶压榨出来一样。
但男人暂时还不打算缴枪投降,一旦打开她的子宫,这样短暂的休息也会被打断,她又要陷入停不下来的高潮,在精疲力竭中用溃散的瞳孔结束这场闹剧了。
就这样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用她迷人的身体,淫荡的身体,当做抱枕,随兴地躺上一会儿。
溢出的媚药沾染在龟头上,轻微的瘙痒感难以缓解,他微微侧动腰肢,用花心软肉上的褶皱轻轻摩擦,来抚慰肉棒尖端上止不住的躁动感。
而不断被撩拨着弱点的帕琪娜,根本也无法真正入眠,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浅浅地发出满足的呓语。
对于心智不成1的孩子们而言,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们被灌输了什么。
但要是把喜欢玩具的孩子变成玩具本身……
似乎也不坏。
记不得帕琪娜从什么时候萌生了真实的【感情】,也许只是拙劣地模仿着人类的行为,可是曾经充斥着负面情绪想要奋力反抗的凶戾眼早已在几乎无尽的性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心安理得享受着美妙床伴玩具的同时,男人感受不到一丝来自枕边人的威胁。
但要怎么去处理她呢?
无论如何,她的身份都无法被这个世界所承认甚至连港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最高指挥官将重要的俘虏变成自己的私宠这样的事实。
要作为冰冷的玩具在玩腻后将之弃之不顾么?
不知怎的,这样的想法略过脑海的瞬间,他有些愤怒,却不像正常的愤怒那般握紧拳头,而是把高潮到精疲力竭后昏沉睡去的帕琪娜下意识地抱紧。
哪怕是在梦中,楚楚可怜的少女也轻声呓语着发出舒适的轻哼,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被快感灌得慢慢的日子,也许是深深插入体内的玩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虐。
这也许的确是个问题,但……
真的有那么重要立刻就想清楚么?
就这样沉溺在独属于自己的纵欲中吧。
“唔……唔嗯!哈啊……哈啊……”
她的呻吟那样妖艳那样放荡,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与羞耻,她是绝色的妖姬,她不需要那种东西。
此刻填满了蜜穴的肉棒比以往都要炽热,甚至灼烫。
“冰……冷……好冷……”她的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的哭腔。
单纯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玩乐,男人将一大块未经打磨的冰柱塞入了她的身下,坚硬而带有棱角的寒意让她全身都蜷曲起来,腿间不住地喷涌出大量混杂着冰水的爱液。
制成这冰柱的液体并非普通的水,而是掺杂了稀释媚药后的溶液——如果不是那样难以冻结,他甚至想要用高浓度的。
火热的穴内温度一下子被降低,难以消受的冰冷和媚药带来的燥热极端矛盾地折磨着穴肉,物理的冷和精的热同时发难,她饱满多汁的穴只能按照一直以来的调教,一点一点把冰柱夹着摩擦成1悉的肉棒状。
“不要……不要啊……”
但冰终究是冰,扛不住情欲的火,男人还一直饶有兴趣地从外面转动着,让冰柱的棱角更多的刮蹭着软肉上的敏感点,让她的哭喊更加肆无忌惮。
肉棒的形状才没感受多久,融化越来越快的冰就在蜜穴中消声灭迹,只有透骨到麻木的寒凉难以闭合的穴口还在哭诉着受到的对待。
无论是寒冷,还是冰的形状,亦或是液体的成分,都足以让她食髓知味的身体拼命地温润,当冰柱全部融化后,散发着冰冷寒意的小穴已经抽搐着微微外翻了。
但男人毫无心疼怜惜之意,将轻盈的身子一扶,便把硬挺肉棒长驱直入送了进去。
原本就显得异常灼热的肉棒与才被冰折磨过的穴紧密贴合,巨大的温差造成的敏锐感知让帕琪娜难以消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向男人求饶,得到的回应只是更加频繁的抽插与蹂躏。
满满的特浓精液被龟头狠狠抵住子宫口,挤压到花心强迫绽放开来后再全部射进去,满足的滚烫感充斥了娇嫩子宫,欲望的饱足感让帕琪娜无比受用,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黏腻可爱的娇喘声。
“去……又去了……哈啊啊啊……”
已经不用像以往那样强制性地用绳索甚至镣铐来束缚俘虏了,她现在更像是这间小小屋子里的女主人,里面的一切都成为了她的玩具。
懵懂无知的稚子无可救药地被冰冷海底无法体会到的,女人的快乐,从最开始就被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让这位一度流露出危险气息的深海领主变成了热衷于身体快慰的绝色妖姬。
那是对于常人来说几乎致命的剂量,就算是帕琪娜也无法视若无物,无论她有过什么样高傲的内心,都早就被肉体摧残成了只知道欢爱的模样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异域舞姬,赤裸的熊脯上酥软肿胀的小奶尖上别了精致的银铃,随着她仿佛起舞般的动作不断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相当有分量的铃铛不仅仅是好看的装饰品,随着妖姬帕琪娜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它们也在无形中不断拉扯着娇嫩的乳头,敏感度丝毫不逊于性器的乳尖时刻都有灼热瘙痒的刺痛感刺激着,迫使她幅度更大地舞动起来。
这是妖艳而放荡的舞,帕琪娜全身重量的支点并不在跪坐着的双腿下,而在小腹中和男人肉棒紧密贴合的,柔软多汁的耻处肉圈。
备受刺激不断收缩扩张的花心死死咬住龟头后仿佛吮吸般不断地刺激着,几乎要扩张到容纳下肉棒的大小,可娇小的身躯容纳不了那样的粗大,纵然轻巧,少女的身体重量也是子宫口所难以承受的重负。
沉重到连呼吸都困难的绝望快感几乎要烧蚀殆尽她的经,而紧致嫩滑到极致且不断收缩的蜜穴也给了男人无限的舒爽。
狭长甬道中的软肉与细褶,被硬得发烫的巨根碾压着变得平坦以接受难以容纳的硕大,与龟头亲密地接吻着的花心软肉一会儿就要剧烈收缩一次,这份收缩会连带着菊穴的肉圈一同,压迫男人的肉棒,以及肛塞上残酷的圆环,让蜜穴的高潮和菊穴的高潮总是那样同步而势不可挡。
妖姬的舞并无多少章法,原始而纯粹,对于欲望的渴求毫不遮掩,又因身体的刺激而不得不起舞。
这样的扭动腰肢,与穴肉的蠕动下,男人甚至都不需要挪动一下,只要舒坦地躺着,享受宠姬的服侍便能通向极乐。
曾经是什么,已然不再重要。
成为玩具,失去尊严,这样的事情也并没有那么值得在乎了。
永远停不下来的欢愉与囚禁中,一次又一次的极乐巅峰是那具早已沦陷的肉体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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