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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9)

这座偏远的城池自从她出生起就是这副模样,她那并不愉快的童年就在这冻土上度过。不同的是,她走动时扬起的裙摆、露出的大腿成了周围人视线的焦点,不悦的闲谈声随着风钻入她的耳中。

她已经十八岁了,城里正为她准备着成人礼。在这保守的边陲,成年的女性露出大腿便会被视作勾引。但她是领主的女儿,纵使她孤身行走,也没有男人敢上前搭讪。

「我不想回来」

少女的话语中掺杂着犹豫,直到她见踏入城堡的大门,见到拄着拐站立在会客厅中的母亲。

「安娜,你回来了。」

少女捂住了嘴,不顾父亲的大衣从肩上滑落,泪水在她有所反应前就已经挂满了脸。她想喊,下颚却僵住了,喉咙也紧绷着,连「妈妈」这样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来。她想走过去,双脚却发软了,踉跄了两步便跪倒在了地上。

「安娜!」

面容憔悴的女人用手杖支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女儿身前,扶着女儿的肩膀缓缓地跪下,与已经长得比自己高大的女儿相拥在一起。少女抱住母亲,放声大哭起来。

「安娜,我的宝贝,你已经长大了」

「你们骗我!为什么骗我」

来信说,阿纳丝塔夏的母亲病危,想要再见女儿最后一面,希望她辞去学业赶回家里。她不愿意回来,因为她不想面对母亲的死。她也深知即使自己回到家里,能和母亲说上话的希望也十分渺茫,而父亲也便不会再让她回到王都去。

父亲并不喜欢她,作为父亲的关爱仅仅是来自于对妻子的承诺。在她出生后,母亲就日渐病重,因此没有再为这个家族诞下男性的继承人。

男爵曾咒骂女儿为夺爱的魔女,对他纵欲的惩罚。她觉得愧对于母亲,却只有母亲一直疼爱着她,将原属于父亲的那一份也给予到她身上。

十二岁离开家到王都读书时,母亲已经卧病不起,她趴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十五岁回家时,母亲已经病重,几乎一直处于昏睡中。一个月的时间,母女二人只说了寥寥几句话。

她仿佛已经准备好接受母亲的死亡,一新想进入高级公学深造,却还是被父亲派来的人强行带了回来。

不对不应该的

她摸索着母亲的身体,印象中瘦骨嶙峋的身躯竟然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变得年轻,变得像是记忆中童年时那样尚有韵味,脸色虽然憔悴,却也恢复了血色。从看到母亲下床走路、站在自已身前时,她就在怀疑自已是否是正做着一场漫长的梦。

她数次询问,母亲笑而不答,父亲只是支吾着,说是三年前从东大陆来的医生带来了有效的办法,让这种怪病得以好转,最近才能下床走路。

少女穿上礼服,由她的父亲亲自为冠以冠冕,全城的领民为这位将来将继承男爵头衔的女孩喝彩,庆祝她长大成人。

名为阿纳丝塔夏新想着,也许就这样认命也并不坏,至少可以陪在母亲身边

她不知道的是,并没有什么东大陆来的医。她那纵欲的父亲下令向雪原更深处的山地进发,用抓来的魅魔和梦魔来取代他失去的妻子。

男爵庞大的军费开支长期由送往贝尔蒂各处的魔物,尤其是售出作为性奴的魅魔支持,可他未曾想过自已又一日会陷入其中。

妻子奄奄一息,他在悲痛中挥舞着巨剑,孤身一人杀入了魔物狂潮,直到那座黑城响应了他的呼唤。

「把你妻子的身体交给我吧!我会把原本属于你的欢爱通通还给你!」

雪魔女魅惑的声音透过封印,直传进男爵的脑海。他没有多虑,将封印着雪魔女的魔器捧回了宅邸。

雪魔女占据了男爵夫人的身躯——她的族人仅剩她和女儿。这副躯体残破不堪,纵使她整日吸收男爵供奉的精液和魔力,魔力也总是从这具身体中不断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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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更多的男人,甚至是魔物,来和我交媾!」

男爵掐住了妻子——先在是雪魔女的咽喉,怒斥着她,让她扮演好自已的妻子,对他忠贞不二。

「你的女儿,你痛恨的那个女孩儿,把你妻子夺走的恶魔,你把她带给我!让她从处子之身中解放,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做她的配偶,让她沉浸于欢爱!这之后我就能占据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她几乎和你的妻子一模一样,不是么?」

男爵回想起女儿出生前的日子,便允了这诱惑。魔女从背后搂住他宽大的身躯,这温柔的触感令他感觉不到任何陌生。妻子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会让你比莫德雷德更加强大,我会让你成为贝尔蒂的王」

将近五年的时间过去,当时的少女阿纳丝塔夏已经是一个成1的女人,尽管尚未褪去纯真。她开始用自已的学识帮父亲治理领土,老道的雪原猎人教会她使用铳的技巧。

秋日的一天,男爵把自已最信任的部下带到阿纳丝塔夏的身边,她记忆中英俊高大的青年眼角已经有了皱纹。

当他按照父亲的指示跪在她的身前,要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她惊恐万分,可父亲的一声大喝令她停止了抵抗。她流着泪戴上了戒指。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成婚,不想被这个男人拥抱,可她不得不对父亲的淫威屈从,不得不对母亲的请求释怀

讲到这里,克雷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已经凉掉的茶。

她很善于想象,将她所掌握的蛛丝马迹拼凑成一整幅画面。而她的言语则不输她的画笔,聆听的人或是观摩的人总是能够深陷其中。

「接下来的,仍然有许多谜团。如果是雪魔女指使魔物进犯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男爵有参与吗?」

「还有,是不是他放走安娜的?」我接着提问道。

克雷肖摇了摇头,从茶壶里将剩下的茶尽数倒进杯中。

「恐怕她自已也不知情。」

————

「唔唔吱滋滋」

今天阿纳丝塔夏要上夜班,于是我下午到了放学时间就匆忙离开了内城,到她家里。今天她有些迫不及待,进门就给了我一个拥抱,主动用舌头撩拨着我的嘴唇。

她那单薄的吊带裙很容易便能解开,此时那对吊带从肩膀滑落到手臂上,让她的乳房从滑落的衣领中露出。她跪在床边,用乳房和嘴调弄着我的阴茎。

她很喜欢做爱,这无可厚非,恋人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寻求满足,她也还很年轻。可这一次她的殷勤却令我惧怕、令我猜疑——我不禁认为是魅魔的诅咒才让她如此渴望侍奉。

「安娜」

我小声地叫着她的爱称,她则用她那双干净的灰绿色眼眸不时向上瞄着我的反应。我看着她那张白皙恬静的脸,她柔软的唇正卖力地吮吸着一根阴茎,脸上的绯红表示着她的兴奋。她的手捧着那对年轻的乳房,从两侧裹着同一根阴茎,上下滑动着。

阿纳丝塔夏的表情很专注,并不妩媚,我却总是忍不住幻想她的头上长出了角,背后有翅膀和尾巴,使我迟迟不能投入。

「安娜和她的母亲,她们都是受到雪魔女庇护的族人,和那个魅魔有种血脉的契约,因而她可以夺走她们的身体」

我想起克雷肖的话,陷入了思考,分了,竟然没有了正在做爱的感觉,阴茎在阿纳丝塔夏的乳房中疲软了下来。

「你是怎么了,亚兰佐?身体不舒服吗?」阿纳丝塔夏担忧地询问我,在她卖力地侍奉中软掉令她十分沮丧。

「不,我没事」我支吾道。

她皱起了眉,站起身,吊带从她的手臂上滑落,一直掉落到她的脚边。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前,双手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躺下,随后趴伏到我的身上,我感受着她的乳头在蹭着我的下肋,光滑的小腹摩擦着软掉的阴茎。

「那你是怎么了?太反常了,你是不喜欢我这么主动吗?」

她灰绿色的眼眸中满是忧虑,使我不敢对她说谎,只能沉默。

「还是说做了很多次了,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她牢牢地抱住了我。

「这是什么话?跟你做多少次都不会腻的。」

我拉开她的手,抱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我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只好望着她颈部的肌肤发呆,殊不知在方才的接触中,我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阿纳丝塔夏看出了我的反常,从我身上起身,趴到了床上,翘起臀部,一只手从微微张开的两腿间伸出,纤细的手指将蜜穴的唇瓣张开。

「插进来吧,我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了。把我的身子交给你使用,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来吧,亲爱的,我痒得受不了」

我扶住她的臀部,将阴茎前端抵在她已经湿润的同口,却犹豫着。

「我可以肯定的是,安娜的子宫里被那个魅魔种下了种子。和男性交合时,她的子宫就会缓慢地吸收魔力。若是有男性的精液进入,或是有胚胎在里面形成,便会被吞食,形成魔力的给养」

克雷肖的话语完全占据了我的思绪。

「你有没有听过安娜抱怨女人每个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过了这么久,她有没有怀孕了的迹象?」

仔细想想,完全没有印象。

「显现在我的卷轴上的这个淫纹,也刻在安娜的子宫里。本来它只有一丁点儿,现在离完成也只差那么一丁点儿,这都是拜你所赐」

如果那个淫纹完成了,阿纳丝塔夏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变成魅魔吗?还是会被夺走身体?那她的意识会去哪里?她会死吗?

我被这些不断从脑海中冒出的疑虑干扰,不禁担忧起来:如果这一次恰好让那个淫纹完成,会发生什么?于是我迟迟不敢插进阿纳丝塔夏的体内。

「安娜,你家里有避孕套吗?」我小声地问她。

「我们什么时候用过那个?」她嗤笑着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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