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或是才反应过来,此举对于母子间也过于亲昵, 妈妈粉颊微酡,轻轻将我推开。
“哼,回家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坐在驾驶位上的母亲丰腴娇躯扭正,操作开车。等我从方才与 妈妈惊心动魄的“亲近”中回过神时,汽车已经行驶在城市道路上了。
慢慢的,逃学上网被抓后的慌张感,开始充斥着我的全身上下。
一直到了红绿灯路口停车等待时,车内 妈妈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气氛更加凝固。
“妈,您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还有空来接我?”我卑微试探性问道。
“你是在反过来审问我吗?”
妈妈纤细葱白的玉指,有节奏地点击着方向盘,一副耐心等待红绿灯的模样。
我心里一紧,苦着脸双手合十祈求道:“妈,我错了,我不该逃学的。我保证,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带着哭腔不停跟她认错道歉,即便在往常也很少如此。
这一幕要是让同学看见,绝对会怀疑 人生:“这还是班上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吗?”
但只有我本人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恐怖之处。往常犯了小错就会被她训得像只小猫一样,更何况这次?
所以现在我也顾不得什么丢不丢人,只想争取她的宽大处理。
“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好好学习,争取中考成绩达到年级前五十,原来就是逃课去网吧好好学习啊!你说我要是告诉你爸,他会有多开心?”
妈妈似笑非笑盯着我,在我看来危险性十足。
“不要,求您千万别跟他说我逃课的事儿!”
我倒不是怕父亲,相反,他对我管教并不严厉,甚至有时我还会跟他像朋友一样相处。可正因如此,我更不希望他知道我逃课的事,让他失望伤心。
“哦,你不想让他难过?” 妈妈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无地自容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难过吗?你就是这样欺骗你 妈妈的?我才是为你操心最多的人!”
妈妈终于爆发怒斥,被安全带勒住的丰满胸脯激烈起伏,吓得我连忙缩在一边。
“我......我更不想让您知道......不是......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平时就没啥口才,此刻更是说不出任何能让她平复心情的漂亮话。
不过,路口绿灯刚好亮起, 妈妈美眸狠狠瞪了一眼后,便启动车子没再理我。
“妈,我......”
“闭嘴,我开车喔!等回家再说!”
“......”
我战战兢兢坐在处于爆发边缘的母亲大人旁边,脑中快速设想回家后的各种惨状。
最后身子一蔫,委屈巴巴地用眼神哀求她。
过了一会儿,驾驶状态中的母亲瞟了我一眼,不悦道:“你往哪儿看喔?”
我慌张一激灵抬起头,从她修长性感的灰丝小腿处收回视线。
“妈,您别误会...我是在想,您穿着高跟鞋开车,好像不太符合交通规则吧!?”
我方才确实在观察 妈妈灰丝玉足踩着白色高跟鞋,虽然优雅好看,但偶尔踩油刹时有些别扭吃力,所以好心提醒她。
不料, 妈妈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凤眸微眯,红润檀唇轻轻上扬,对我冷笑了一声。
“哼......”
......
市郊的夜晚尤为宁静,除了林间草丛不知名昆虫“吱吱”鸣叫,便仅剩下星空中,闪烁着许多光年外的浩瀚寂寥。
此处既告别了城市的喧嚣,又不会影响与城市的交际,继而便突显了林边道路一片住宅区域的不殊,至少普通的房奴是居住不起的。
其中一栋三层别墅中,隐隐约约传出阵阵哀叫声......
“啊......妈......轻点,疼疼......啊......”
二楼某间卧室中,身形还算高大的少年,脑袋伏在书桌上发出阵阵嘶吼求饶声。
其原因便是身旁一位身材同样高挑丰满,婀娜性感的女人竟揪着少年的耳朵,面若寒霜指着他刚做完的测试题。
“你这水平就叫做用功学习了?还说之前不是敷衍我,你现在才初三成绩就这么差,以后上高中怎么办?”
坐在少年旁边的美妇,看着他刚做的试题居然才堪堪及格,气得她精美容颜几近 扭曲,揪着儿子的玉指又加大了几分力度。
“我有努力用功的,但就是......学不会......啊耳朵要断了...妈......”少年双手连忙按住 妈妈手腕求饶。
“这么简单有什么学不会,你难道真是个傻子吗?”女人怒不可遏道。
她和丈夫都是高学历,她本人甚至还是法大毕业,后来继续攻读获得法学,心理学双硕士学位。
怎么他俩生出的儿子,现如今看上去连考个重点高中都费劲?!除了儿子吊儿郎当不学习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我不知道啊!妈,这我真没骗您......饶命......饶命......”
少年嚎叫并非刻意夸张,由于母亲纤指上的晶莹粉甲颇长,好几次都让他耳朵有一种被刀割的刺痛。
“换一科,继续测验!”
女人或许也察觉到自己美甲会伤到儿子,甩手放开他后,将桌面另一本习题扔在他面前。
少年揉着通红的耳朵,可怜兮兮地看着一旁气势如虹的美艳女人,畏畏缩缩地翻开练习册。
但本来肚里就没多少墨水,加上此刻气氛尤为凝重,让他几乎都不敢大口喘气。
于是在女人看来,简单的习题被他越做越错,越错越多......
到了某个时刻,她再次忍无可忍,脸色极其难看,白色花边女衬衣内丰满的胸脯起伏不止,显然体内怒火又一次达到临界点。
只见她一把抓起桌上准备的铁尺,厉斥道:“把手伸出来!”
“为......为什么,我还没做完喔......”少年怯懦地看着母亲。
但在她强大的气场威势下,还是颤巍巍地伸出左手......
女人手中钢尺高高举起,狠狠挥下。
“啪~!”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啊...”少年被打的手心瞬间出现一道红印,脸上写满痛苦。
“继续做题,错一道打一下!”女人神色仍旧冰冷,没有丝毫心疼他的样子。
少年只能咬牙忍着手心灼热疼痛,不敢有任何反抗和怨言,继续埋头做题。
然而等待他的,便又是做错题目后,母亲无情冷漠的一句:“手伸出来!”
“啪~!”
还是那只手,还是火辣辣的灼痛感。
如此重复以往,少年即便不是第一次被母亲这样对待。也还是在她一次次狠辣的挥尺毒打下,内心无法控制地生出一股叛逆,怨气......
......
或许是这科目习题被我做完了,又或许是 妈妈见我到后面,即使被打也沉默不做声,她终于把钢尺放了在一边。
“好了,今天测试结束,你总体成绩不太理想,以后需要更加认真学习,知道吗?” 妈妈缓缓说道。
我低头看着书桌,木然地点了点头。
妈妈也如同我预料中的那样,并未离开,而是陪我坐在书桌前静坐,期间偶尔看了看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伸出白嫩玉手,牵起我被她打得通红的手。
“疼不疼?”
妈妈细细抚摸着我的手,眼神充满关怀和自责的温色,仿佛能将世间一切暖化似的。
看见这一幕,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自己不小心伤,她这个当母亲的心疼不已喔!
然而,身为她养育14年的儿子,我当然知道她为何前后转变如此大。不是因为她精神分裂,而是因为她擅用心理学。
一手法学为戒尺,一手心理为治愈。
我从小便在她强大压迫下成长,却偏偏无法对她产生实质性的抱怨心态,全都依托于她暴揍我后的心理辅导。
起初几次我还会被她感化,愧疚自责满满,哭着向她认错。
时间久了虽有些免疫,但心理多少还是会被她影响,叩问自己的过错。
此刻身旁 妈妈一身职业套裙还没更换,还是那般知性且性感。
高挑丰满的娇躯微微倾向我,水汪汪勾人的丹凤双眸满是柔情。
一时间让我有些失神,心中刚升起的一丝怨气也灰飞烟灭了。
“有点......”我不敢直视她,愣头愣脑回答道。
妈妈柔软馨香的身子缓缓贴过来,让我肩膀顿时感觉一阵温热。
“你不要怪 妈妈不心疼你,对你看得紧。但凡你成绩好一点, 妈妈也会想别人家长一样,对孩子呵护备至。”
“妈,我是真的学不进去......”我无奈解释道。
以前我也有过一段时间下定决心努力学习,不过问题是听课听懂了,作业也完成了,但一到考试还是老样子,就比及格线高一些。
而至那以后,我也懒得再去用功了。
努力学习后,成绩好说得过去, 如果成绩一般,不是摆明让人笑话是低能吗?
“学不进去是因为你不专心,也没耐心!你要明白你这个阶段学习的重要性,不止是为了以后的前程,更重要的是培养你一生的思想和思维, 人生观......”
妈妈亲昵地拉着我的手,并肩与我贴坐在一起,语重心长地跟我讲起了大道理,让我心思也沉稳了些。
“另外, 妈妈其实不需要你多优秀,成绩有多好。只要能到达我给你定的目标,以后考个本科就行了,你能答应 妈妈这个小小要求吗?”
面对艳美绝色的女人,眼含秋水投来希翼之色,这谁能忍心拒绝?更何况我也不敢啊!
“我试试...好,我一定能做到!”像被某种魔力操纵似的,我鬼使神差坚定顺从。
“嗯,真乖......” 妈妈嫣然浅笑,抽出一只玉手抚摸着我的脸。
顿时让我倍感受宠若惊,些许害羞地躲过了。
“小浪现在是男子汉了...” 妈妈略作感慨道。
她葱白细嫩玉指碰了下我通红的耳朵,心疼道:“小浪,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的, 妈妈也是一时气糊涂了......”
“不,您没有错,是我逃学犯错在先,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
明明耳朵还一片火热,但我却忘记了先前 妈妈的狠厉,此时眼中只有她爱怜看着我的模样,使我对今日逃学一事暗自惭愧。
“一码归一码,我打你肯定是我不对!但 如果继续让你这样,以后可就不是打一顿能挽回的了。希望你能懂我的用心良苦, 妈妈打你的时候,比谁都难受......”
见 妈妈温声动容,凤眸中闪烁着 晶莹泪花,如此怜人模样让我鼻子也一酸,极力强忍跟着落泪的冲动。
“妈,我保证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犯,以后你要求我做啥,我一定能做到!”
妈妈见我信誓旦旦,顿感欣慰:“我对你没任何要求,还是刚才那句话,你只要学习达标, 妈妈就会以你为豪!”
一听还是绕不开成绩,我只能认命,感慨这段时间又要劳碌用功了!
不过离中考也没多少时间,这本来也在我临时抱佛脚的用功计划之内,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于是我坚定地点头:“嗯,明天起我一定加倍努力学习!”
“这才是 妈妈的好儿子,我一直相信你是聪明的,不然也不会在你身上费这么多心思,你说对吧?”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受到母亲大人的鼓舞,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妈妈红唇勾起,略微俏皮地伸出小拇指:“拉钩......”
“妈,这小孩子玩的游戏......好吧!拉钩......”我无奈伸手僵硬地勾住她纤细嫩指。
于是,卧室内便有了我们母子俩温馨有爱手牵着手,贴坐一起笑说着幼稚低龄的话这一幕。
“咔嚓~”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
我和 妈妈同时转身望去,只见一道青春美丽的高挑倩影依靠在门口。
她 年纪与我相仿,眉眼间与 妈妈极度相似,可气质却有所 不同。
秀发乌黑顺滑,分成两束马尾散落胸前,有一丝慵懒意味。
一双灵动的丹凤眼比之 妈妈更显妖魅,配上她青涩绝佳的容貌,美眸眨扑间顿时让人心神摇曳。
如果放在神话故事中,她绝对是活生生的小妖精!
虽身穿着宽松的粉色短袖衣,但却能清晰看见胸前两团硕圆,将衣服撑得老高,这与她清瘦的体型形成强烈反差。
而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就是她白色热裤下,那双笔挺修长,白皙嫩滑的美腿,绝对是增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的完美比例。
如果说, 妈妈的灰丝丰腴美腿会让我产生不良 幻想,那门口少女的修长白嫩玉腿,则会让我忍不住想抱在怀里细细把玩,轻轻挑每一寸肌肤。
可惜的是,她是我姐姐陈莹,此生我注定没这样的福分了。
相反的,我以前经常被她用“夺命剪刀腿”夹头,好几次险些丧命......
“呦~你俩这是干嘛喔?刚才还鬼哭狼嚎,现在又玩 母子情深喔?”姐姐站门口,饶有趣味看着我和母亲大人亲昵一幕。
妈妈缓缓恢复端庄正容,姐姐这时的出现,让她神色增添几分冷意:“你这么关心他,怎么不见你平时辅导他功课?”
“切,鬼才关心他!”姐姐对我嗤之以鼻。
“是老爸让我来请二位吃饭!不能因为你 教育儿子,让大家跟着饿肚子吧?”
姐姐陈莹对 妈妈态度与我截然 不同,她对母亲没有丝毫敬畏,两人平日里更像是姐妹拌嘴似的。别的不说,这一点我还是极其佩服姐姐的。
但话说回来,她俩单从外貌看上去,说是姐妹也不为过。
于是我坐一旁不敢插嘴,装作一副啥也没听见的样子。
“知道了,一会儿就下去。” 妈妈也习惯女儿的放肆,懒得与她计较。
姐姐却不依不饶,对我冷笑道:“小破烂,你是不是真傻,都被打多少回了,她那些骗鬼的你还信?按我说,以你这智商以后就去收废品得了,刚好和你的名字......”
我叫陈浪,父母当初取名寓意是“乘风破浪”,到了姐姐那儿就变成了谐音“破烂”。
但她话没说完, 妈妈突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喝道:“你有完没完,真以为我不敢教训你是吧?”
顿时,卧室门口两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样貌相似的大小美人眼神对峙了起来。
由于姐姐有近一米七五的完美身高,比 妈妈还高三公分,所以说气势方面完全不输。
书桌一旁的我赶忙调整坐姿,绝对不能错过姐姐被打的场面,由于小时候被姐姐欺负多年,这一幕可是我期盼已久的了!
“来,你打我一下试试!”姐姐微眯着美眸,挑衅地扬起光洁下巴。
显然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姐姐,比我要胆大包天得多,不然还有谁敢这样对母亲大人讲话。
但 妈妈此刻却因为要教导我,作为母亲的威严不容他人触犯。
“呼~好......”
妈妈深吸一口气,狠厉地瞪着女儿,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抬起手就要掌刮她。
然而,就在姐姐惊怒于母亲真敢打她,条件反射缩了下身子伸手准备挡住时,一道粗犷声音及时制止了。
“住手!怎么回事,你怎么打起女儿了?”
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自然是我爸,陈建斌,今年39岁,是一家外企主管,虽然年收入比不上母亲,但也算是事业有成。
他没想到女儿才上来一会儿功夫,居然和妻子吵起来,还差点动手,顿感疑惑。
还没等他细问,又见女儿满脸不忿,对妻子咬牙切齿道:“哼,你给我记着!”然后,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小莹,怎么跟你妈说话喔?你去哪儿,吃饭了!”看着女儿回到隔壁她自己的卧室,爸爸皱眉喊道。
“气饱了,不想吃!”
“砰!”一道震耳欲聋的摔门声,把楼下客厅的保姆阿姨都被吓了一跳。
“她俩刚才怎么了?”
爸爸不便询问脸色铁青的 妈妈,然后转头问书桌前端坐的我。
然而 妈妈就在一旁,我再傻也不可能当她面复述刚才那一幕,于是装作一脸茫然:“不知道,我刚才在认真做题,没注意听,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先去吃饭吧!她不吃就不吃,别管她。小浪,走吧!” 妈妈也当做无事发生,牵过爸爸的手向外走去。
我如获大赦长舒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下楼到了客厅,看见一桌诱人饭菜时,才感叹今日一难总算活着度过了。
刚坐下,旁边的一位长相秀丽的女人对我亲切关怀道:“小浪,饿坏了吧!尝尝琴姨今天做的咕咾肉......”
她是我们家的保姆,也是 妈妈的发小,两人情同姐妹,她比 妈妈小四岁,今年34了。名字叫刘曼琴,平时我和姐姐都叫她琴姨,或者直接叫小姨。
她大多时候都住在我们家,周末则会回家陪孩子丈夫。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就把温良贤淑的曼琴阿姨,当做自己家人一样看待。
“嗯,真好吃!琴姨您手艺真是一绝, 如果去开饭店绝对生意红火!”我大快朵颐,吃相几度让一旁的爸妈邹眉。
“你的意思是嫌我手艺不好,让我另谋高就是吧?”曼琴阿姨嗔怪说着,又夹了一块鸡腿给我。
“唔......不是......我唔是......”
我摇摇头,口中塞满饭菜含糊不清,惹得曼琴阿姨忍俊不禁。
“行了行了,咽下去再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随口逗你就着急?”
琴姨也知趣地没问姐姐的事,而是亲昵地抚了抚我的背,转头对着母亲说:“姐,小浪这孩子多单纯可爱啊!你以后真别动不动就打他了,男孩自尊心都很强的。”
妈妈对善良的琴姨轻蔑一笑:“他是装给我们看的!怎么 教育他是我的事,说好了你们都别管的!”
要不是今天在网吧看见我飞扬跋扈那一幕,估计 妈妈也认为我之前只是单纯的贪玩。而如今在她看来,我越来越胆大包天,向姐姐靠拢了。
我眼光一闪,低着头扒饭,不敢参与他们的话题。
见母亲态度坚硬,阿姨便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了。
妈妈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问道:“曼琴,林启东这段时间还有没有去赌博?”
她说的林启东便是曼琴阿姨的丈夫,也是和我们属于同一个镇上的。前几年因为赌博在外欠了不少债,最终都是曼琴阿姨被迫掏出大半积蓄才还上。
母亲当初知道这件事时火冒三丈,她往常给琴姨那么好的薪资待遇,就想让她生活过得好些。
没想到琴姨多年来的大半积蓄,却给一个烂人去还赌债了!气得她大发雷霆跑去琴姨家,向林启东发难,将他骂到狗血淋头。
最后要不是林启东死命乞求认错,导致琴姨心软,估计 妈妈当场就为他们办理离婚协议了。
此时母亲再次提起他,琴姨先是一怔,然后歉意笑道:“哦,没有。姐你上次帮我说过他之后,他老实多了!”
“要是还有其他困难直接跟我说,我一定替你撑腰!”
妈妈对于琴姨的家事,也只能干涉到这个地步了,最终还得看琴姨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