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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一章、醉里挑灯乱玉笙)

轻轻搓揉,水暖心热一时意慌,额上不禁冒了汗珠出来。

宁尘三世之人,从不会将人分什么贵高贱低。人家给他洗得脚,他自然也给

人家洗得,况且这一捧玉足金莲,把玩起来也是多有情趣。

只不过,他却不是为了过过手瘾,而是为了探查童洛笙的真切。童洛笙不过

炼气期修为,只要借着脚丫被搓揉的酸麻,宁尘便可无声无息将搜魂术真气偷偷

游入她识海之内。

「洛笙你说,怜晴她真愿意赎了身子,离开潇湘楼吗?还是说,她只是逢场

作戏,见人都说这同一般的话呢?」

「宁哥哥为何有此一问?娘亲她一个元婴期修士,被人当做器物摆弄,如何

不愿出楼?她不过是忧心我重蹈覆辙,不忍将我抛下……」

两人前后说的话没什么差池,宁尘又问:「那你们楼主愿意让她走吗?我听

闻七娘对你娘多有依仗,说不定还要叫她为自己办事。」

「七娘的规矩拿的死,说放人便一定放人,我从未听说离去的姑娘还与这边

又什么牵扯的。」

「那便好,至少无需顾忌许多……」

搜魂术一番探视,瞧得童洛笙字字句句都是真话。她气期识海单薄,在宁尘

面前掩不住半点马脚,几句试探之下,浑没有半点弯弯绕绕的心思藏着。

他那分神期神识虽是拿外力暂时架出来的,可也是实打实的硬盘子。柳轻菀

哪怕有外道法门能在童洛笙识海中作伪,也绝瞒不过宁尘的探查。

宁尘总算把心放了下来。没了心事戒备,他便一心一意玩起了童洛笙的脚指

头。

「洛笙姑娘的脚丫儿真好看。」

「宁哥哥别这么说,羞煞人了。」童洛笙嘴上这般说,嘴角却掩不住的笑。

大屋内童怜晴凄声娇啼,又有两个男人秽语粗笑;这边厢却只有宁尘撩动水

声淋漓,童洛笙口中微喘,恁的静谧。

宁尘不意间一偏头,童洛笙那裙子青楼款式前短后长,恰好叫他顺着裙筒望

到了深处。却见羊脂白的双腿间水光锃亮,亵裤阴润一片,竟已被淫水湿了个透。

他讶然抬首,和童洛笙四目相对,少女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他方才所见何

景,大羞之下连忙扯裙拢腿遮了私处。

宁尘为了不叫她尴尬,作若无其事之态低头继续给她撩洗小脚,心中渐渐恍

然。

童怜晴被卖来时已是元婴期,所从人伦纲常与外间无异,可童洛笙生于斯长

于斯,心识早已有别于外。她一出生便浸淫于男欢女爱之中,床脚墙根十几年,

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从小就一边听着她娘被操一边胯下流水,如今那奶子

屁股都被催得熟了,该丰腴处丰腴,该清减处清减,说得露骨些,已是个天生的

婊子,指不定早就暗自盼等明年第一次接客了。

身子纯洁无暇,骨子淫艳骚浪,当真绝世尤物。这下宁尘也不用多想了,那

是必须把她收入胯下不可呀。合欢法纲法决中倒是有一部可给她修习,坐得八脉

之一也未尝不可,只是还要再观她心性根骨如何。

宁尘喜她体淫,故意用真气从脚底勾扫她敏感处。就听少女喉咙颤悠悠哼了

一声,身子猛的一绷,薄薄肉蚌中接连吐出几缕蛋清样的粘液,把个亵裤弄得黏

糊糊滑溜溜,直荫湿了屁股下的后裙摆。

可是就这么攻了几番,洛笙却没如宁尘想的一般被推上高潮,反而激起了什

么法力,硬叫她身子冷了下来,想来是楼中特意下的封制。

「好、好了,宁哥哥,我洗好了。」童洛笙红着脸不叫他再摸自己脚,拿手

巾擦了干净。

宁尘意犹未尽,可也不敢再多造次,只拉她一起去榻上歇息。童洛笙再三叮

嘱宁尘不要坏楼里规矩轻薄于她,宁尘一番赌咒发誓,总算哄得她躺了过来。

只是躺得安宁下来,那边厢的动静可不会停歇,恐怕那两个王八真得折腾童

怜晴一整晚不可。宁尘心烦,翻来覆去,童洛笙自然也睡不下。

于是她凑去宁尘近处,红着脸道:「宁哥哥,你睡不着,听我给你唱小曲吧。」

宁尘拧过头来,挑起眉毛:「是了,你也会曲儿,快些唱来。」

童洛笙张了张嘴,又矜持道:「娘亲不喜欢叫我唱那曲呢,说怪不好的。」

「曲子哪有什么好与不好,你唱给我听,我不嫌。」

「我没给别人唱过,唱坏了你别挑我。」

宁尘笑着点头,童洛笙便趴在他耳边,轻启樱唇。

明月照树梢,枝影儿挑烛尖,

三更三点鼓儿发,少年郎坐了奴床边。

一摸小妹头,钗横桂花甜,

如瀑青丝何墨染,自古红颜白发鲜。

二摸春桃眼,不羞抬眉睫,

风有遗情吹两度,一扇儿奄奄泪珠潺。

三摸娇生面,软绸腻如宣,

弹破玉镯一声铮,云红人娇美生遍。

四摸女儿肩,俏柔纵翩跹,

微霜夜凉不着衣,只因郎君求一言。

五摸青葱手,巧生出水浅,

柔荑抚心起撩拨,十指交扣泣婵娟。

六摸胸上沿,嫩嫩酥若仙,

却叫你孟浪无度,骂一声色胆包天。

七摸乳儿尖,秀色尤可餐

意矜气短瑶珠立,火虫儿一口咬桃心儿,

八摸脐儿阙,腹中何颤颤,

叫一声人间苦短,掏一副痴肠心肝

九摸芳草凄,捉腕自盘桓,

露珠点作绕指柔,求妹妹赏我朱丹红丸。

放目远远瞧,杨柳登登高,金丝的荷叶儿便在水皮儿漂。

金鱼咬那银鱼儿尾,享尽那树蔓交盘一日逍遥——

童洛笙带一腔柔声腻意,半念半哼把那淫词艳曲儿在宁尘耳边唱了一半,哄

得他心足意满,不知打哪一句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 * * * * * * * * * * *

「宁哥哥,人走啦,你快起……」

童洛笙才唤了一声,宁尘蹭地一下就坐起来。少女捧着热好的手巾板儿正候

在旁边,伺候他随便抹了把脸。宁尘连眼屎都来不及抠,迈步就往院子正门奔去。

神识一扫,屋内那俩王八果然没了。他俩人一走,院门处的牌子自行翻转露

出愫卿的名儿来,壁障也解了。宁尘跟屁股着火一样奔到门口,伸手重新翻了童

怜晴的牌子一步跳进院里,跟抢腥儿的猫似的。

宁尘几步穿过院子,钻进精舍大屋。只见屋里一地的狼藉。杯盘酒盏滚得到

处不说,浓浓一股腥臊味就别提了,满地扔得都是白花花的鱼鳔套子。

怪不得俩人跑的那么快,龙虎啸海丹效力是真大,好悬没把他们弄得个精尽

人亡。那齐嵬冯克行再怎么说也是金丹修士,天明时酒醒七分,知道再这么搞下

去非得变成风流鬼不可,连忙穿上衣服颠儿了。

童怜晴使出浑身解数,一夜内拼命榨光了两人精气,自己却伤得厉害。她正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宁尘进屋,知道是人家前脚走他后脚就来翻了牌子,胸口

提溜着的一口气勉强一松。

「尘儿……」

见她想要强撑着起来迎人,宁尘一步闪到跟前,按着肩膀将她扶躺了。只见

佳人双目朦胧唇无血色,发梢嘴角都污着白浊,乳尖还各挂着两只装满精液的套

子,把那乳头都勒的紫了。

「怜晴辛苦了一整夜,好好躺着。」宁尘也不嫌脏,伸手替她揩去眼皮嘴角

的精液,轻声抚慰。

说话的当儿,童洛笙已端了热水盆儿进来,她看了这场面也没有丝毫动容,

想来十几年间也不止见一次两次了,只拿着毛巾凑到童怜晴身边替她擦洗。

宁尘掐聚水诀,操动盆中热水聚在掌中,说了声「我来」。童洛笙点头称是,

跪在床边去解童怜晴乳上的脏套子。

聚水决引水拂过童怜晴身子,将她一身秽物仔仔细细绞去,只留得腿间一处。

「怜晴,你将腿张开,也好叫我帮你弄净。」

童怜晴叫人板着双腿操了一夜,腿胯筋儿酸胀不堪,咬着牙又将腿分开,身

子都哆嗦起来。只见那花房撕裂肿胀,开着个洞儿合不上了似的,红艳艳的嫩肉

都被操了出来,软塌塌耷在外面。

宁尘瞧见那穴儿凄艳,呆了片刻,胯下的阳物竟撅了个老高,不禁想这要趁

热插进去享受一番,却不知是何滋味。

童怜晴望见他神色,忙开口道:「尘儿,怜晴拼了命连哄带骗,总算没叫他

们射进来……你委屈了一夜,快过来叫怜晴伺候伺候……」

宁尘拿帕子替她擦净阴户,见那绸布上白沫子带血丝,看着叫人心疼,哪还

能起那份心思。他柔语哄得童怜晴扶翻趴下,将她屁股后背也都清了。

童怜晴倚在床上,由着宁尘给自己重披了一件轻衫,又拿被子裹了身体。她

再三去瞥宁尘眉目间的情绪,不见他有丝毫厌恶,终于放下心来,一恍神之间沉

沉睡去。

待她再醒来,屋里已经恢复了原样。

童洛笙早取了净香来点,驱掉了房中味道。宁尘也不叫醒童怜晴,只和少女

一同将精舍里外重新打扫了个一干二净。童怜晴甚是有些恍然,她这些年什么都

见过,却没见过有动手帮忙收拾房间的恩客。

童怜晴休歇这么一觉,元婴肉身恢复了大半。她披着轻纱迈下床来四处相看,

寻到宁尘正与童洛笙并肩坐在门口的木阶上,同喝着一大碗凉茶。

听见身后脚步,宁尘起身迎去,捧住童怜晴腰身将她搂入怀中:「怜晴醒啦?

怎地也不多睡会儿。」

贴在宁尘胸口,童怜晴只觉先前费尽心力一夜贞持总算不是白费,眼圈忍不

住红起来。她究竟经得多了,也不啼哭,只拿额头脸颊蹭在宁尘脖子上慢慢斯缠:

「尘儿,你不嫌我吗?」

「怎么?你当我忘了你身份啦?我可不会骗自己,将你放去一个假梦里,扮

作那情郎痴儿。你可是潇湘楼头牌花魁,那些大王八小王八都贪着你呢。我若嫌

着什么,一开始也不在你这里住恁多时日了。」

宁尘话中戏谑,抹平了童怜晴心中涌起的疙瘩。她轻叹道:「我却常忍不住

做梦,哄骗自己去抓那无根之萍以作稻草,前后溺了几次水,还不知悔改。」

宁尘笑着:「这回不是了,你抓抓试试。」

「我不敢……」

宁尘堪破她心事,直言道:「你是不知,我宁尘可是妻妾成群的命格。别说

你一个风尘女子,前些日我还纳了一名妾奴,那可真是千人捅万人骑,比你尝过

的鸡巴多的去了,一样叫我宠在怀里当体己人使唤。」

话虽没有说的那么分明,却是给了童怜晴一个交代。童怜晴被人负了多次,

也不敢尽信多想,只将宁尘虚许的这句话在心底,童怜晴便足以安心一时。

她任由自己沉在宁尘画的梦里,心中火热,手一边往宁尘衣襟里伸,一边偏

头向女儿道:「洛笙,你回去吧。」

宁尘却拔了她手出来,朝童洛笙挥挥掌:「莫走,留着。」

童洛笙笑盈盈对童怜晴道:「宁哥哥不让我走,我可不能听娘的了。」

童怜晴还待提醒宁尘规矩,却被宁尘拦腰抱起送去了床上:「今日你便好好

歇息,无需管我,我自与洛笙玩耍。」

童怜晴初时还担心宁尘玩耍什么,结果他拿了纸张笔墨,画了一格一格组起

的图样,取过行酒令的骰子,又折了数根牙签儿,每人分发四根摆在各角上,美

其名曰什么御剑棋。

童洛笙年少青葱,哪见过这等玩耍游戏。也别说她了,整个大陆怕是也没人

玩过。她兴冲冲与宁尘玩了大半天,如痴如醉,抛却了成熟稳重,尽显了应有的

孩童心性。

赶上宁尘花样也多,什么大商贾,什么酒栈大亨,教童洛笙又是买

地又是收租,连童怜晴也禁不住好奇加了进来,三人玩得昏天黑地,浑然忘了世

间愁事。

一日一夜下来,三人只吃喝玩乐,没有丁点旖旎,在秦楼楚馆中竟活出了老

夫老妻过日子的味道,宁尘自己想想都觉得怪可笑。只是难得清闲无拘,他倒没

有半分色急。

次日午后慵懒,洛笙在院中练筝,童怜晴与宁尘在廊下拥在一处静静观听。

她仍是体乏,一改常态叫宁尘拢着躺在他腿上,如刚出阁的小姑娘一般让他

一个少年人梳揉着头发。

童怜晴被宁尘揉得浑身酥麻,脑海中回映起昨日他带洛笙嬉闹玩耍的情形,

腹中忽地泛起一团酸愁。

「尘儿有多少女人啊?」

宁尘想了想道:「现在倒是不多,不过将来没有十几二十个肯定下不来。」

几番相处,童怜晴知他虽然多情但也重义,思忖多时终是开口道:「那尘儿

喜欢洛笙吗?」

「嗯,喜欢啊。」宁尘毫不遮掩。

「怜晴想求你一件事……既然你欢喜笙儿,我想将攒好的赎身钱交予你处,

待明年她梳拢之时,你替我将她赎了吧。」

宁尘哼了一声:「我拿了你的钱,扭头就跑。」

童怜晴拿手摸着他脸:「我信你。你若负了我,我也不怨。」

「那你呢?」

「我再攒上几年,自赎出楼便去寻你们……行么?」

「我看呐,洛笙她未必愿意出楼呢。她已生长成了淫娃荡妇,说不定在楼中

撅着屁股被人操更开心。」

宁尘一句调笑,却恼了童怜晴,直起身子伸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揉

到了怀里。

「你先别气。前夜里我只给她洗了洗脚,就湿了个一塌糊涂呢。你这当娘的,

却不知道?」

童怜晴将她自小在青楼里养大,再不想知也不得不知,只是听宁尘出口轻贱

自个女儿难免心中不悦,如今听宁尘这般说,也只能认了。

她叹口气道:「她当真好福分,还能叫尘儿给她洗脚。」

宁尘闻了一股味儿,手指勾着童怜晴下巴与她贴近:「怜晴吃自个女儿的醋

啊?」

童怜晴愣了一下,只因那非是她本意,但此时自视起来好像的确有那么一星

半点。她知这点醋意无伤大雅,便顺势撒娇道:「怜晴就是吃醋了,尘儿怎么哄

我?」

宁尘伸了舌头就去挑她樱唇,被童怜晴拿舌头勾了缠在一起,捧着脸蛋湿吻

起来。

「明明说听我弹筝,却在这里亲嘴儿,好不羞!」

也就亲了一盏茶工夫,耳边厢一声笑骂,童洛笙早丢了筝欺在门边,脸蛋红

扑扑地看他们痴缠。

被女儿叫破,童怜晴也有些意短,垂眉低目拿手背儿擦了唇角的银丝,嗔了

她一眼:「叫你练筝,却恁地不用心,不低头瞧谱,只到处乱看。」

「娘又欺负笙儿!抢了宁哥哥在心里,就瞧笙儿不顺眼咯——」

童洛笙也不知是不是从俄池杂院的使唤们那里学了本事,童怜晴倒是赢不过

她的嘴利,只能无奈苦笑。

宁尘伸手将洛笙唤过,捏着她小腿肚儿一路往上摸去。童洛笙那处可没叫人

碰过,身子不由自主打颤,待宁尘摸到大腿根儿,也和那夜一般,看自己娘亲与

人口舌绞缠,竟也看湿了。

宁尘笑道:「你这裤儿一天也不知要湿几回。」

洛笙被他拿住腿根儿摩挲,骚穴更是舒爽,只想起楼里规矩,忙推下他的手

去,颤声道:「宁哥哥……使不得……」

宁尘将手指挂着淫水送进童怜晴口中,童怜晴品着女儿的汁水心中大羞,却

也依宁尘的意思吮下了。

「我自知道使不得,不然早将你办了。办不了你,便让你娘替你受过。」

宁尘抱起童怜晴就往屋里去,童怜晴忙开口叫了声「笙儿」想叫她离去,忽

一转念想着女儿终身还要试着落在宁尘身上,现如今正是将他二人调在一起的好

关口,于是话到嘴边硬改口道:「笙儿……你去将帘子都敛上……」

童洛笙喜出望外,俏生生应了去。她先前见童怜晴被宁尘宠着,心中也不禁

也想尝尝被人恩爱的滋味,哪怕不让吃肉,喝口汤也是好的。

只是眼见着她宁哥哥将自己娘剥光了扔在床上,自己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拧着手站在床边,浑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尘把童怜晴这大白羊压在身下,咬了她右乳,伸手抓着洛笙胳膊将她猛扯

过来,含含糊糊道:「别让你娘左边空下了。」

洛笙也羞,怜晴也羞,母女二人目光一对,均发现对方眼中已是顺了这冤家

的意。

「娘……」

「自、自小便吃着娘的奶儿长起来的……此时又、又怕什么……」

童怜晴拿手摸着女儿的头,叫她安下心来。洛笙闻言再不犹豫,拱在娘亲的

乳儿上含吸起来。那香甜溺在口中,似是唤起了她记忆最深处的安详温暖,痴痴

舔吮再不停歇。

宁尘一只手揽着洛笙的腰,轻轻摸她后背。两人吸吮着童怜晴的双乳,时而

隔着乳峰四目相交。童洛笙意动情摇,终当宁尘轻轻推了她一下,两人再忍不住,

齐齐将身子往前一探将双唇扣在了一起。

好个媚骨入髓小雏妓,还从没叫男人碰过,那舌头便在宁尘口中左勾右挑,

摆弄的如同灵蛇一般。她也是憋了好些年,初用口舌之技就尽显了一份骚媚,几

乎要将舌儿伸到宁尘的喉咙里去了。

脚能洗,腿能摸,那亲亲嘴儿也不算坏了规矩吧?宁尘精虫上脑,也不去多

思忖,只一味地享用起了那少女柔舌。

见女儿将初吻交给了自己的情儿,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亲得口角流涎,童怜晴

心中一片空灵。她伸手摸摸二人的头发,柔声道:「笙儿,我就替你做主,将你

许给尘儿了,你可愿意?」

「娘!」童洛笙五分有意两分羞怯,却也有三分犹豫。她与宁尘游戏两日,

心中确是欢喜他,可还未深到定情之处。况且少女长于此间,心思多少还有些活

泛。

可童怜晴深知无价宝易求,有情郎难得,洛笙再是如何不羁也难免被人诓骗

负心,实不想叫她再遭自己一般的罪。于是幽声道:「你若不听娘的话,许是也

不要娘陪了。现在你便走罢,回去俄池杂院,今后别再来了。」

「我听!我听娘的话!」童洛笙慌忙应道,又偷偷拿眼去瞟宁尘的脸色。她

心下略有不怡,但想起宁尘的俊朗和他那仿若无际的见识底蕴,又喜滋滋甜起来。

更别提前些日她从窗中偷瞧,实是见过宁尘那天下无匹的白玉老虎是如何将

她娘亲日得七荤八素。洛笙在楼内作活,男人的鸡巴虽没尝过,见却见了千八百

根儿,可没有一个能跟宁尘比肩的,此时娘亲讨句话跟了他,今后肯定委屈不了

自己。

童怜晴见宁尘没出声,只当他默许了自己先前托付,便继续道:「笙儿乖。

如今让你跟了尘儿,你得将一颗心尽交于他,身子也绝不给旁人去碰。纳你

为妾也好,收你为奴也罢,只待明年梳拢时将你赎了,你便一心听他从他,切不

可使性。」

听她几句话真情恳切,洛笙心颤的厉害,一想到自己竟已定下终身,从此有

了人爱,腹中似灌了一汪蜜水,面颊似火,只轻轻嗯声应下。

「尘儿……你也给她句话……」童怜晴望向宁尘,想把事情坐实。这一番借

树逾墙,宁尘不出声她自然忐忑不安,

宁尘瞥了洛笙一下,又瞅了童怜晴一眼:「你倒是随手将女儿许了人,又有

谁将你许出去?」

见宁尘不接茬,童怜晴心中顿时凉了三分,刚要说些话儿寰转,却听宁尘又

道:「单一个女儿我是不收的,要收就母女一起,打包带走。你若将自己也…

…」

童怜晴不待他说完,连忙接口道:「我许……我将自己也许你……啊、啊呀

——」

她一句话刚允下,宁尘立时将肉棒操进了她逼里,直插了个心体通透。

「尘儿!缓缓……你且让我缓缓……」

宁尘的鸡巴卧在七寸媚蛇里头,水润润满当当,不挪不动也舒坦的后脊梁发

麻。他拢过洛笙的脑袋一起凑到童怜晴面前,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勾出了舌头吸

着,三人就这样互相舔了起来。

叨住母女二人的舌头一并啜在口里,尽享齐人之福。尝够了两根舌头,宁尘

拍了洛笙屁股一巴掌:「去,舌头将你娘嘴巴堵上。」

童怜晴羞得闭了眼,倒是洛笙更不在乎人伦之禁,顺势就和娘亲深吻起来。

宁尘在下头扛了童怜晴腿在肩上,纵情抽插。那刚被龙虎啸海丹蹂躏过的花

径还未恢复万全,又被白玉老虎在里面肆虐,操的穴儿又涨又痛。

可情儿的鸡巴能和旁人论吗?若拿高潮与用饭相比,先前那二人等若是拿麸

糠生往她肚里填,宁尘却是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那鸡巴可连着心呢。几百趟操下

来,美滋滋的高潮直冲得童怜晴肚子里化成了春泥。

胯下叫那稀世的鸡巴捅得汁水横流,嘴巴叫自己亲女儿舌头绞缠不休,童怜

晴连着两回高潮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她挣着吐出洛笙舌头:「笙儿,笙儿……

你叫娘喘口气……」

洛笙舔舔嘴巴,又支起身子抱上宁尘肩膀去亲他耳朵。小妮子跪坐处,床单

一片濡湿,屁股还在打颤,也是给勾出了心火。

宁尘心思还放在童怜晴身上,他咂嘴道:「怜晴被别人摆弄时叫得千娇百媚,

却从来不给我听。」

童怜晴眼中水光盈盈,伸手摸他胸膛:「怜晴生性不爱叫……那都是哄他们,

为了叫他们快些交货的……嗯啊……尘儿要喜欢,那我……也叫给你听……」

宁尘摇摇头:「不要也罢,我只喜欢怜晴自己的模样。」

童怜晴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下,颤悠悠道:「尘儿,你若想听怜晴叫……得

另寻办法儿……」

「嗯?」

童怜晴嘴巴张了又张,一个劲儿瞅着洛笙,当着自己女儿面羞得说不出口来。

宁尘一琢磨,当下猜了个七七八八,拿眼神往下挑了一下,换来童怜晴满颊

飞红的一声轻嗯。

想要美人声娇啼,还需采摘后庭花。怪不得她死也不叫先前二人动她后面,

那才是童怜晴最敏感处。

宁尘把洛笙拨去含她娘的乳头,自己趴伏在童怜晴耳边小声问:「后庭叫几

人采过了?」

「只、只有三人……若不是骗了我心去,也不叫他们碰的……」

「不怕我也骗了你?」

「那也是我的命……」

「待我能接你出去,再采不迟。」

「嗯……尘儿想要便说,我也好提前拿香油儿润润……啊啊啊……尘儿那物

事怎么又大了……」

童怜晴七寸媚蛇游得宁尘气血翻涌,小半个时辰下来已快要不支。他大开大

合猛操猛冲撬松了童怜晴阴关,每撞一下那龟头都没入宫口半分。童怜晴试到那

巨物往腹中破来,知道宁尘快到顶峰,也不忍求饶损他兴致,只轻轻呻吟承受。

宁尘伏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道:「怜晴不让旁人出在里面,那若是我,射不射

得?」

童怜晴心中一慌,宁尘出精的分量她是知道的,只怕这般射入阴宫八成便要

珠胎暗合。可她实怕拂了宁尘的意叫他心生嫌隙,只好道:「射得……是尘儿…

…就射得……」

宁尘又冲得快了几分,笑道:「怀了我的种怎么办?」

童怜晴喘道:「那……那便给你怀……」

「怀了我不想要,又该如何?」

「我这身子是你的,尘儿若不要就再操下来……只是怜晴宫巢已交瘁不堪,

再流一次,恐怕再不得给你生儿育女了……」

「我收了洛笙,若再有后嗣出自你处岂不乱了?你已叫人操得小产多次,这

最后一次,便由我绝了你的孕宫。你可愿意?」

童怜晴听懂了他话外之意,这是许了洛笙一个安生位置,亦是宁尘暗示决绝

不因此事乱了纲常留下遗祸。生了女儿还好,要是生了男孩,看当爹的可以纳母

收女,自己又怎地不能弑父淫母?

这即是投名状了——你若为我绝了身孕,我便欠了你的,此后再无负你的道

理。

童怜晴看出宁尘有大愿景,此举是为母女二人做了打算,反而心中大定,不

再忐忑。

「尘儿说了算,我断无怨艾……你……给了我吧……」

宁尘憋着劲儿狂冲十几下,将龟头一下戳在微敞的宫口处:「怜晴,那我真

射了!」

童怜晴被他最后几下操的梨花带雨,虽已下了决意,却仍不禁生出自暴自弃

之感,借着呻吟声高声道:「尘儿射吧,射吧!怜晴第一次给不了你,最后一次

却也留给你夺走!」

精液爆射而出,直打在童怜晴宫壁上。她许久没被内射,被那浓烈阳气狂冲

入体,顿时阴关崩泄,长吟一声抽搐起来。整个子宫须臾间被灌得满溢饱胀,童

怜晴的小腹都鼓了起来。那上亿精虫穿入童怜晴破败宫巢,围了一颗可怜宫珠儿,

争先恐后奸了上去。

元婴期天人感应,童怜晴捂着小腹,已试到自己宫珠受奸成孕,实实在在怀

了宁尘的种。一想到这种子落床一两月后又要被冲掉,自己即若不孕之身,不禁

心生悲切,一边在高潮中抽动一边哭出声来。

宁尘足射了半天,灌得童怜晴子宫都变了形,这才云雨收住。他见童怜晴流

泪,柔声道:「后悔了?那我催功收了精气?」

童怜晴摇摇头:「为了笙儿好,我不后悔的。只是叹我命中有业障,凭依了

你,却不能给你生儿育女。」

「你不是给我生了洛笙嘛。」宁尘拢着她缓下情绪来,亲亲摸摸,终是哄得

她破涕为笑。

「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母女能得尘儿青睐,已是这辈子的大幸。」

洛笙踞在两人旁边待得久了,心下有些寞然。宁尘将肉棒抽离了童怜晴,便

立刻凑到了少女身边。

「来,嘬两口。」宁尘撅着鸡巴将她往胯下一推,洛笙便会了他意,手捉住

肉棒细细舔舐起来。口鼻中弥漫男子精水味道,叫个小淫妇湿得更是厉害。

「今日楼主不在,此间亦是无人……宁哥哥,要不你……你取了我红丸罢…

…」

宁尘嘿了一声,花花肠子一阵哆嗦,当即就把洛笙抱过来,先擒在怀里狠狠

亲了半天。

「小贱婢,发起骚来,楼主的规矩都不顾了?」

「洛笙就是发骚……也只对宁哥哥骚……」

年纪不大,讨人喜欢的情话倒是熟。童怜晴刚想阻拦,宁尘已分开她双腿顺

着滑溜劲儿往里捅了去。

「你二人怎地这样不知楼主厉害!」

「啊啊啊!!娘!好痛!!」

童怜晴刚呵斥出声,洛笙已大叫一声反弓了腰身。

然而却不是宁尘给她破了身。那龟头没入穴口,狠狠顶在膜上痛得洛笙惨叫

起来。可宁尘的肉棒却生生叫什么东西挡下,竟没能破体而入。

那穴口一道法术禁制光芒闪过,在洛笙处女膜上凝出一道壁障,饶是宁尘心

有不甘,却也夺不走她处子之身。正是楼里给她打的雏妓印作祟,那印记乃是防

备嫖客诱奸用强,此时倒恰好断了宁尘好梦。

童怜晴心疼女儿受了苦,将她搂住好生抚慰,心里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尘儿,此番是笙儿不知轻重,被你勾起火儿自己要的,怪不得你。但你一

定要知晓,楼主在这方圆界中实是神通广大,万不可以为有什么事能瞒过七娘一

二……」

宁尘被教训了两句,脸上害臊,挠挠头随口应了过去。

童洛笙缓过劲儿来,又凑到宁尘怀里:「宁哥哥,你若还想要,洛笙用嘴帮

你。」

「不了,你娘说得对,规矩还是得守。先待七娘回来,我去探探她口风,若

是能网开一面提前将你讨来,我再吃你的头汤。」

宁尘想的是真美。谁知等柳七娘回了潇湘楼,他却压根儿连开口的工夫都没

捞着。

* * * * * * * * * * * *

第三日,柳轻菀回到楼中,第一时间便放出话来叫宁尘觐见。

宁尘屁颠屁颠带着伏龙无义酒去了山坳间的后楼,恭恭敬敬将酒奉在柳

轻菀面前。

「七娘,东西给您拍来了,不知能抵几个月的房钱呀。咱多亲多近,怎么不

得给小子一个薄面,打个六折七折?」

他这边厢还插科打诨呢,一抬头却看见柳轻菀端坐在厅中间儿,看不出个喜

怒,只拿眼睛直勾勾戳在宁尘身上。

「你拍的这是什么?」柳轻菀面无表情地问。

「这乃是伏龙无义酒,五十万灵石成交,献于楼主享用。」

「那,我叫你拍的又是什么?」

柳轻菀这硬邦邦一句话丢出来,在宁尘头上砸了个八瓣碎。他一愣:「楼主

说,让我拍这次最贵的。这酒如今就是最贵的了……」

柳轻菀不做声,只面若冷霜地瞪着他。

宁尘心口咯噔一下,他娘了个红烧鸡大腿儿,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人家说要最贵的,那是真想要!根本不是为了试探自己财力!自己犯什么小

聪明啊?!尽去胡乱揣测人家心思,还自以为观得通透呢!

你说你这潇湘楼主也是,你让我拍啥就说拍啥,装什么风雅打字谜呢!现在

买错了东西,钱还花了一大把,屎盆子却尽扣在我一个人头上。

最后这话可不敢说,宁尘赶忙把酒收了一躬到地:「七娘!是小子领会错了!」

柳轻菀冷哼一声:「五天之内,拿到庚金剑。若拿不到,也不用回来了。」

「楼主放心!!」宁尘蹦起来撒丫子就往外跑。

不用说,庚金剑就是最后那件拍卖品。宁尘当初还觉得,堂堂潇湘楼主怎么

会看得上那种档次的法器,现如今只能感叹千算不如万算。

可这拍卖会都开完三天了,鬼知道那剑给拍到了谁手里。宁尘跑到一半停了

脚步,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了。

他苦思冥想着,先回了愫卿小院。童怜晴和洛笙见他回来愁眉不展,也一同

忧心起来。

「尘儿,出了什么事?」

宁尘摆摆手:「且叫我想上一想。」

回忆起拍卖行那时的情形,宁尘倒是冒出了一线明光。当时自己拍得伏龙

无义酒,旁边不是有个二世祖说了一嘴,说是要拍最后那件东西耍耍吗?他依

稀记得,那人似是叫朱从阳,只是不知他到底拿没拿下那件宝贝。

「怜晴,你听过朱从阳这人吗?知不知他什么来头?」

童怜晴摇摇头:「不是我的客,我没听过这名字。不若我与洛笙分头去各池

各院打听一下?」

宁尘刚要应好,忽地心头一凛。柳轻菀从一开始就轻描淡写,把话说的模模

糊糊,恐怕是不想叫旁人知道自己究竟要的什么东西。自己现在是搞砸了,逼得

她露出了真正心思,这要再叫二女去楼中问来问去,怕是更要触柳轻菀的霉头。

他只得摆摆手,又竖起指头碰碰嘴唇,叫二女不要到处乱问。

既然不敢胡乱打听,那又如何去寻那朱从阳?自己一个过江的泥鳅,人生地

不熟……

诶?不是有个熟的么?

「霍醉……」宁尘眉毛一挑,口中轻轻流出了女孩的名字。

「咦?宁哥哥认识她?」

宁尘被洛笙一句话引醒,他抬头望向二女:「怎地?你们也认识她?」

童怜晴点点头:「白帝城附近四州之地,她的「雅号」恐怕无人不知了。」

「什么雅号?」

童怜晴洛笙彼此看了一眼,然后转向宁尘,异口同声道:

「叶含山孽畜,金丹无敌霍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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