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6-30
作者:字正腔圆
2024/06/30
午后的烈日驱散了少许冬日里的寒气,不过对于一直腻歪在屋里沉迷摩擦性器的我与埃吉尔来说,反倒是觉得闷热得有些恍神。『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 sba@ gmail.com 』
也许是因为小别胜新婚的甜蜜重逢,也可能过去与她一起时便已是这副德性,总之在这不被打扰的午后,数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未曾离开彼此的身体哪怕一秒,自艳阳当空至晚霞满天,两副渴望快乐的身体,只顾享受欲仙欲死的鱼水之欢,一刻不停地交融着彼此爱液淋漓的粘膜......
这是...第几次了?
不...知道...哈啊...我不知道...呜哦哦哦!!
漫长的性交马拉松里,每次男根注精都成了我们变换姿势及花样的分界线,她柔韧灵活的肢体任由我摆,以方便肉棒从各个角度插入她的雌鲍穴心,好让精液能够洗刷过她孕宫花巢内每一寸凝脂似的媚肉——
落地玻璃前站立后入、沙发上正面传教、书桌前火车便当、地毯上坐臀打桩、浴室里抬腿侧入、等身镜前折颈固锁、床边沿一字马后背虐宫、手足捆绑后的种付位子宫奸......
哦哦哦?!去了...又要...去...呜噢噢噢!!!
喷吧...不要忍...我帮你抠出来...(咕啾咕啾咕啾~)
咕...不行...手指不要...抠这么激——咕哦哦哦哦哦哦???!!!!
呲啦——噼咻——龙娘那雌味浓郁的潮水白浆洒满了房间各个角落,至于肉棒射出的一股股浓稠精水,倒是大部分都储存进了子宫里,无处可去的浊精不断扩张宫壁,撑得她那原本紧实平坦的小腹都已稍显孕相。
弥漫整屋的淫靡气味,让人醉得仿佛彻底忘记,除了以各种姿势委身于彼此的肉体之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用来表达如此深厚的爱意。满脑子只记得交媾的快乐,在肉棒与蜜径牢牢相嵌交融的满足与刺激里彻底沉沦,直至夜幕降临。
......
......
夜晚。
月上柳梢。
——嘭!咻......啪!!!
深邃广袤的夜幕上炸开了一片星光璀璨的花火,在视线里绽放了几秒后,火药炸裂的声音才传到耳里。以此为开端,规模不一、色彩多样的炫丽烟火在天边骤然闪耀,瞬间驱散了夜的寂静与黑暗。
我以前陪天城去过许多次重樱的祭典,欣赏过不少当地的花火表演,所以即便只是从烟花燃放的特征上进行分辨,也能知晓此刻眼前的绚丽夜火,无疑是只有在东煌才能见到的景象。可既然如此,为何此地居民所提到的地名我却从未听过,明明节日名称和习俗如此一致......罢了,日后再调查吧。
「除...除夕?是什么意思,我没去过东煌,只听说过...春节来着,是代表新的一年对吗?」
在来到此地之前,我清楚记得季节还未至深冬,离迎接新年的日子明明还远着,即便就算是因昏迷而误了时日,也不可能有几个月的差距。只是实在无从得到答案,便也暂时不去烦恼了。
「嗯,今天就是东煌新年前最后一晚,家人团圆的日子。」
酒店隔音不错,烟花本该震耳欲聋的炸鸣,也没能盖过怀里女人的声音,甚至她几段白皙玉肢划过水面时的动静,依然清晰伴耳,诱人动情。
下沉式浴缸里冒起腾腾白烟,水下精巧的坐垫与靠背设计,落地窗前的绝佳观景位,令人身心放松的满池热汤......再加之有心爱女人的柔白玉体依偎在怀,说是沐浴的最高享受也不为过。
「团圆吗......」一丝未挂的弹滑媚肌相贴于身,颜美眸明的丽质秀枕于肩头,我背靠着浴缸,她背靠着我,后仰起脑袋递上湿润十足的一吻,紧了紧自己圆润糯唧的大腿,挤压着我那根被鲍唇与腿根紧紧裹住的肉竿子。
「那我们今晚,算不算得上是团圆?」湿唇分离,她抬眼恍惚地望着我,即便经历了六七个小时的浓情交媾,那双金亮琥珀般的眼里仍是浓情依旧,「大家都不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会觉得寂寞吗。」
「两个人?什么时候,性奴也配和主人相提并论了...应该是一个人,和他的玩物......啾。」
「啾...你就,继续逗我吧...啾噜...」
她眼里除却满满情愫之外,也藏着些许落寞。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过重的感情,才让那一日的meta污染浸渗得如此之深,直到现在,她头发上挑染般的艳红发丝也比曾经多上不少,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似乎也没有消失。而甘愿被当作性奴对待,也可能是埃吉尔为了打消我心里的担忧,所以无论是交媾时的无底线配合,亦或是此时不断抬首递来的香吻,都如此让人心弦颤动。
啾...咕啾...啾噜噜
「啾噜...本来以为这次情人节,吃不到你做的巧克力了,还觉得有点遗憾喔。」
鸳鸯浴总是最幸福享受的,来自汤水的浮力,让她的身体也变得轻盈,纤腰轻柔慢扭,便牵动那光洁似雪的桃臀与长腿,如美人鱼的尾部在水里摆动,搓着腿心里的粗壮男根。
「哼...别提巧克力的事,每年都被你捉,这次不给你做了...反正也不缺我这一份。」
她不仅在水里扭动着翘臀美腿,几根雪指在冠沟系带处缠绕揉撸,而一节拇指则压在已经射到酸麻的泉眼上,用指甲在眼口处轻轻刮。
「怎么不缺,搞不好这次,只能收到你的一份了...呜...还不清楚何时能离开这里喔。」
我自然是......爽到难以言喻,都快要忘记自己方才射到昏厥的事了,再配上无休止的激吻,双手情不自禁地从后握住她胸前两座乳峰。
这对即便本人躺倒也仍能饱满挺立的巨乳,最适合用双手捏住奶肉根部、从下往上地推揉爱抚,手掌慢慢收拢虎口,挤奶似的搓着媚肉推向峰顶,最后再扭起食指与拇指,沿着乳晕螺旋式地搓上两颗蓓蕾......不管是微微用力捏扁,或是弯曲食指弹拨,都能让埃吉尔那雕琢精美的娇躯舒服到花枝乱颤。
「哈啊...再这样下去...你又要忍不住了...」她含情脉脉的眼里,还是带着些挑衅的意味。欸,明明被折腾了这么久,怎么就是得不到教训。
「喂...是你一直,在搓着我那里吧...再不好好洗澡,我就插你后面了。」虽然只是轻轻咬着吉尔的下唇,可是在听到我对她后庭发出的威胁时,她嘴里瞬时紊乱的气息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而当我一手伸入水下,沿玉背丰臀的曲线滑至菊蕾门口、在那朵向心皱花上轻抚而过时,埃吉尔的眼里瞬时没了挑逗的闲情,只剩下可笑又可爱的怯意。
「欸别别别!!那里...今天就算了吧...不,不是害怕啊...你这根,大了不少......我还没习惯...」
红彤彤的俏颊歪向一边,分出一只正在伞冠上摩挲的小手,轻轻拔开我摸进她臀缝的手掌,展开玉指攀了上去,男女十指交错紧扣。
行吧,今天就放过你了。作为主人来说真是不够格喔,自己的性奴说一句不要,我竟然就真的心软了,看来调教什么的还是不适合我。
「啾...团圆了...」
「啾噜...嗯?」
「我是说...有埃吉尔相伴,今天已是团圆了。」
如此静静感受彼此的体温,温柔贴合湿热的唇瓣与肉体,连抚摸对方敏感带时也不过是浅尝辄止,虽远比不上过去几小时那般激情与火热,可素雅缠绵却一如锦瑟幽曲,反倒是让人全身感度跃升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并不激烈的接吻,却让人酥麻到了髓心里。
「呐,淫魔主人,告诉你一件......挺浪漫的事。」
枕在我肩上的娇妻浅浅翘起嘴角,热汤蒸得双腮红如醉酒,眼里荡漾着绵绵春意。虽然她对我而言的魅力从不仅是妩媚,可今天她实在是媚到了骨子里。
「是么,你说呗。」我向浴缸沉下身子,让水面慢慢没到了胸前的位置。而水中的清美芙蓉也趁机换了个姿势,双腿松开肉杵,一个灵活转身,便趴在了我的身上,腿心继续夹住了淫棒。虽然依旧是素股姿势,只是换作正面相对之后,她的前臂便得以重叠着托起两团酥乳,撑在我胸膛上前探着身子,抬着盘起长发的螓首迎上我的视线。
「是关于meta污染的事......那时候,无穷无尽的记忆涌进脑中,我一时间只觉得混乱,也不清那些记忆的来历,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
为了尽可能远离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我本是不想提及联合作战那些事的,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扯起这一话题来了,得我一时不敢接话,抿着嘴默默地听她讲述着。
毕竟不管曾经的聚散,至少现在这一刻,我、埃吉尔、平静的日常,理想中的一切也不过如此,除了有些担心...那几位已有孕事在身的妻子之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脑袋里的声音...一直告诉我,要恨你,恨你,恨你情留他处,恨你不注视着我...呵呵,还要把不同世界的你,与其他形形色色的女人相亲相爱的场面,不停塞进我脑子里......」
她说到这里时,虽然脸上笑容依旧,可身下两段大腿却是绷紧到了极致,让我股间传来一阵隐痛......啧,果然不是什么好话题。
「后来在余烬接受治疗的时候,联系不上你,也没有酒喝,胡滕又只会气我......没办法,只好整天呐,在脑子里放着那些走马灯似的片段,一遍遍地瞅着那些其他世界的记忆。」
「你果然是抖m吧?话说怎么,这还能自己点播的吗?」
「别打岔,哎,你什么表情,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啊?!」
我侧头瞅了瞅水面,也没发现自己的神情哪里奇怪,只好回过来在她唇上点落一吻,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埃吉尔的腮瓣即刻印上了几抹微红,故作嫌弃地扁了扁嘴,神色里倒是带着笑意。
「说到哪了来着......对了,看记忆......嗯,在翻阅记忆碎片时,我也渐渐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被污染蒙蔽了视线,眼里只有嫉妒与憎恶,只注视着别人......而至于自己,反而是一点也没注意......」
埃吉尔的声音愈渐微弱,一双金亮的眸子好久才眨巴一次。静静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忽然展开手臂,捧起了我的脸颊,纤柔腰肢跃出了水面,又缓缓沉入,让那腿心处已然肿胀的花瓣,再次轻柔地张开、吐水,温柔地吮住了茎身前端。
「都说了...让你好好洗澡的...」连续披丝斩棘了上万次之久,伞冠着实已敏感过了头,湿唇抹上粘膜的瞬间,难以置信的尖酸与快感即如漫天潮涌,一阵阵地窜入脊髓,如在丝娟上晕开的染料,顷刻绵延至全身。
「我看你...挺享受的呀,主人~哈啊——」
而她却反倒像是习惯了这尺寸,线条如画的眉宇略微浮现一丝微蹙,忍耐与快乐交织于清眸粉靥之间,腰胯落得缓慢又浓情,每一圈向下吞食的肉褶都绵密如唇珠。
「嗯...你知道吗...」
我在水里彻底放松,全身心感受着淫柱在雌腔内开拓前进的满足,享受着她曼妙下肢的拥抱,静静聆听着她带着颤音的轻咛浅唱,「千千万万的世界里...我都看到了你...」
比起日间的翻云覆雨,此刻的交合少了几分性的冲动,却多了无数厚重的情愫荡漾,至于本就儿戏般的主仆关系,更是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在这无所纷扰的异世,眼里除了彼此的身影,再也容不下什么。
「每个世界,都遇见了你...」
「呜...也都,爱上了你...哈啊...哈啊...」
「明白吗...是每个世界喔...」
一圈纤细柳腰轻提慢落,牵着那肉质熔炉摩擦着男根,她动得很慢,却甚是投入,金灿绚丽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面庞,深邃闪动的视觉孔隙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像是恨不能把我彻底收进其中,再也不放我自由......印象里很少见她,认真到如此地步。
也许吉尔口中的世界,亦不过是无数个试验场里的些许闪烁光点,可在这一空气中都宛若漫落着桃花的时刻,真相竟也显得那样不值一提。
「不少世界里,我也能做你的秘书舰...也有时候,与现在一样...嗯...可没想到...哪怕是在某几个,阵营未曾联合的世界里...啊...也阻挡不了你,闯入我的生命...」
也许,只是世界试验场的参数在设置时,没工夫在这些细节上一一微调吧......开玩笑的。
「哼,说得我有多死皮赖脸一样...只要我是指挥官,你是铁血干部成员...那在这片海上,咱们总会相遇的。」
「呵呵~当然若只是相逢,也没什么好浪漫的...」埃吉尔露出平时里常有的得意神态,嘴角弯起那有些破坏妩媚气质的坏笑,不过倒也有几分独属于她的可爱。浅笑之余,她的指尖从我侧脸抚至胸前,轻轻勾起了银质项链,盘绕于指缝之间,几番拨把玩,便让无名指穿过了那一枚——誓约之戒。
「那些记忆里呀,绕在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熟悉的面孔...有时敌,有时友...」
「嗯...可我呐...此...深渊之神......埃吉尔...」
「每一次...每一世...」
她指尖穿着还挂在项链上的戒指,抚摸着我的嘴唇,缠绕茎身的穴壁一阵收拢抽缩,低垂眼睑的魅惑龙眸之中,射来一束束如欲跃出眼眶的春意——
「......都是你的妻子。」
「每一个我...呜嗯...都戴着,这枚戒指...」虽然也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可实际听到耳朵里时,还是让人不免浑身一颤,有如心弦被轻弹拨动,令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跃动起舞。她真的,动得好慢,又温柔,可我怎么会那么舒服,每一次穴底那抹微硬又软糯的宫口吻上伞叶,拦守精关的闸口都会更松上几分。
「吉尔...呜!」
「哈啊...可以...唷...主人...可以的...嗯啊...哈啊——!!!」
在埃吉尔一声媚啼喘尽、丰满雌躯肉颤汁喷之时,那淫臀重重坠落,啪得一记闷进水里,彼此相拥激吻,仍外头那一泡热汤溅出浴缸,由里面那一股灼精灌入花心。
鸳鸯浴期间的一次小打小闹,本与方才的激情澎湃完全不可相比,却也因龙娘话语的点缀与调味,令这次温柔至极的绝顶,也让人舒服到精疲力竭。而埃吉尔似乎也高潮得很是刺激,咬着我下唇的嘴瓣里猛喘着起,抽噎似的颤动着,抖着一身媚肉彻底软在了我怀里。
「哈啊...主人...射得这么快,是因为......呀?!!」
我抱住埃吉尔的柔腰,撑起身体在水里一个翻身,即刻让彼此调换了位置,将那副明明丰腴成熟却又轻柔易于推倒的御体压在了身下。
「我还没有满足喔,你怎么就自顾自地,把戒指戴回去了?」
「欸...还,还没满足吗...啊,我也还没,拿下来喔......」
「洗完澡后,性奴调教继续,做好准备吧。」
「什么...你等等...欸??你这家伙,我的告白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你以为我俩都结婚几年了,还告白......都不如欣赏你被我肏到高潮喷水、吐舌头叫爸爸的样子来得有趣喔。」
「可恶,你这混蛋去死一死呀啊啊!!!」
......
......
夫妻重逢后首个的共眠之夜,那床板摇曳的吱呀小曲儿,终究是伴着窗外迎接新年的爆竹声,时高时低地,响彻了整整一晚。
也不知后来是何时入睡的,只记得在埃吉尔体内尽情宣泄精液的极致快乐,是让我意识彻底分崩离析前最后留下的感受,作为入睡前的安眠良药,想必已是没有更好的替代品了。
翌日清晨。
「该起床了......优秀的性奴这时候,不应该早早起来,给主人献上爱意满满的深喉口交作为早安问候吗?」
「(哈欠)...起不来,本来也不是什么优秀的性奴......咳,咳咳——还口交喔,喉咙疼死了。」
拨开睡相极差的龙娘搁在我脸上的脚丫子,掀开一半拖到地上的被子,起身摸过时钟瞅了眼。果不其然,鏖战了几乎一天一夜,倒头睡到下午三点有余,也还算是在意料之内。
「继续睡啊...淫魔主人...」刚放下时钟摆件,爬回床头的埃吉尔便从背后勾上我的脖子,下意识地用出了舰灵的天生怪力,一把将我摁倒在了床上。
「只有喉咙疼吗。」
「嗯...妹...妹妹也有点胀痛...你这家伙,以前都没有对我这么狠过。」
「那今天从后面来吧。」
「后...哈啊?!你...不死我不罢休是吧。」
「性奴有资格抱怨吗?」
「混蛋,不理你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一丝不挂的埃吉尔浑身白皙如雪,蜷缩在被子里的样子,宛若一只在雪地里打盹的白狐,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感受一番她的柔软。
「对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好多情趣用品喔,很多种类的按摩棒。」
「你......」
「超大号的那种...噢!还有拉珠喔~」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
春节首日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室外温度也不显得,新年伊始的美好气象浸染了空气,连爆竹鞭炮留下的熏人味道,在红灯笼、红纸碎的映衬下也似乎成了令人愉悦的香味。
原本印象里,因为东煌新年里人们需要团聚和休息,街上开业的商铺总不会太多,可在这桃源般的异世小镇,巷子里竟然依旧车水马龙,孩子们往来奔跑,路边各式餐饮店冒着腾腾热气,熙熙攘攘间,此刻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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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漫步的两个异邦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好吃么,以前没吃过糖年糕吧。」
「(嚼)...还不错,喏~」
低头咬住埃吉尔用竹签递来的年糕,顺手替她拂去了鬓发上的鞭炮碎屑,拨了一下她缠挂于角上的流苏发饰,一个小灯笼似的晃了起来。
——「美女姐姐,你头上的角是真的吗?」
「嗯?啊......这是cosplay唷~~」
埃吉尔的姿色气质自是不必多言,匀称高挑的身段,比例完美的腿长,军衣外套也遮不住其丰腴的胸围臀宽,说是世界级的尤物也不为过;
颈上项首银发长飘,一抹挑染于额前摇曳,白嫩透粉的鹅蛋俏靥上,镶着似是精雕细琢过的完美五官,媚眸如杏,鼻梁高挺;即便腮帮子里在咀嚼着年糕,那微微鼓起的粉颊与嘟起的小嘴,弯着两段玉指稍作遮掩,即可爱又不失优雅。
「回头率好高喔。」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是谁在这,给你长脸还不好么。」
只要不把她逗得破防,再忽视了那对龙角,那活脱脱就是一位降临凡尘的美型天使,惹得擦肩而过的男女老少纷纷驻足回首,想要多看一眼,让我也不禁下意识挺直了腰背。
「已经成为街上的焦点了,吉尔......明明真正厉害的,都还在外套里面喔~」
「你小声点行吗...」
方才出门前,恰好赶上了酒店的旗袍试穿活动,虽然款式都不免有些「衬托」身材,好在构型与配色设计都还不错,便让埃吉尔也挑了一件。
红黑配色的高开叉旗袍几乎没有多少布料,虽然她说不冷,可我还是用军大衣将她裹了个严实。
「话说你真的不冷吗,再怎么说也是冬天。」
「哼,托变态主人的福,我现在是...完~全~不~冷!」
在那宽大皮革之内,紧贴身材的旗袍以绳带裹身,腰以上几乎只有两片矩形的红绸胸托,凭几根红绳勉强兜住呼之欲出的两团豪乳;
一抹黑底金纹的肚兜裙摆垂落腿间,牵住兜布的叉状黑绳,在侧腰上勒出几处性感诱人的凸肉,却是丝毫遮不住自开叉间露出的白皙腰跨,甚至连黑色丝质内裤在髋骨处的蝴蝶结绑带都裸露在外。
「那我...把开关打开了哦。」
「欸?不...不行!绝对不行!!现在走起来就够费劲了,不可以...」
雪白丰盈的髋臀肌肤一直露出至大腿处的蕾丝吊带袜边,鹅绒质地的纯黑长筒丝袜自大腿中段一路裹覆至足尖,哑光而细腻的丝绒质感舒适而又不失丝滑,半透露肉的厚度让雪肌与黑丝的色泽更显相得益彰。
配套的漆皮高跟鞋是金底红面的性感配色,托起一双形态优美的黑丝莲足,六七公分的尖底鞋跟在石板路上踏出悠扬的清脆序曲,人未至,而足声先闻,似在巷子里不断预告着,香艳美妇的华丽登场
「明明下面...塞得那么满......亏你还能和没事人一样逛街喔,嗯~是我小看你了。」
「(咀嚼)...那是自然,可不能让你得逞......呜!」才刚得瑟完,埃吉尔就踩到了一处微有塌陷的石砖,突然产生的落差感,让她小腿发出一阵明显的抽颤,忍不住前倾身子,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可恶...吃东西,也没法转移注意力...嘶...好胀...呜!要流出来了......啊我的天...这个变态...变态变态!!!
出于保暖考虑...嗯...真的是出于保暖所需,我硬是让埃吉尔在吊带袜与兜帘之内,多穿了一条浅肤色的连裤玻璃丝袜。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纤薄致密的质地与埃吉尔腿上的雪肌毫无二色,裤袜沿口超过肚脐的高腰设计,使其配上高开叉的旗袍也不显突兀,至于那条连阴阜都没法完全包住的绑带内裤,当然是要穿在这肉丝裤袜的外头了。
好吧,我承认...和保暖没什么关系。
待一盒糖年糕悉数下肚,我牵起埃吉尔的小手在巷间轻快漫步,只是走得越久,龙娘的脸色便愈是难看,见她脚步渐渐变得不稳,脸上也开始染上大片红晕,我强忍着笑意拉着她越走越快。发送任意内容到ltxsba@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
「呜!别...慢点儿...咕——你混蛋...」
「呵,怎么称呼主人的,没礼貌的家伙。」
听酒店大姨说,镇心湖旁的龙凤阁今夜会举行春节庆典,是消遣的最好去处,据说若能摘得庆典舞娘抛出的花束,即可获得龙凤阁顶层厅堂独享资格,便能在楼阁最高处,欣赏夜间于镇心湖旁举办的烟花大会。
虽然对烟花也没有多大兴趣,可若能携手妻子登上高台享受一晚,倒也算得上是一度良宵。不过,为了等会儿能尽兴些......得早早准备起来喔。
啪嗒——
我悄悄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开关,启动了那些个......穿戴于女人敏感带的小玩意儿。
嗡嗡嗡嗡!!
「什——??!!」
说来也是巧了,拨开关的时候,两人恰好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以至于几层衣物都没能拦住那机械震动的声音。
身旁的埃吉尔应声杵在了原地,红着脸瞪大一双水亮的眸子,又羞又气地瞅着我不放,那拼命篡紧的小手正用指甲掐入我的掌心,两只未能被军大衣藏住的高跟丝足曲成了内八字,一颤一抖间,似乎是再也走不了一步。
「都说...呜...不能...打开了!」
「既然都带出来了,不开岂不是浪费。」如是说着,我随即将开关再度向上拨了一挡,而遥控开关所操纵的,正是一根此刻正撑满了埃吉尔的胯间蜜穴、粗长且布满凸粒的乳胶震动棒。
你,你有病吗...不是还要去庆典吗...
呵呵,吉尔可是我的性奴欸,性奴怎么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去参加庆典喔?
等一...呜!嗯嗯嗯?!!——这么粗...都要赶上你那根...嘶!!
乖哦...放松些...插得不够深的话...丝袜和内裤会拦不住的...掉出来,可就闹笑话了...
哈啊...哈啊...这,这是什么...这不会是...要放在?!
嗯~屁股这里的嫩穴,也给你用这串拉珠,好好封上哦......有精液润滑,不会疼的......来...第一颗,进来了~我看看,有几颗来着~
不...不行!呜——哦哦哦噢噢??!!
明明塞进去的时候,丝袜和内裤才刚扯上裆部,她这小骚屄就颤抖着小幅绝顶了,肉丝裤袜的裆部湿开一大摊水渍,将那丝袜外的黑蕾丝内裤都完全浸透,瘫软在我怀里泄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没想到一走到街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都有些佩服她了。
不过那最后的矜持,也终于是在震动棒启动的瞬间,渐渐崩离消散。
「等...呜嗯嗯...别走...哈啊...我...我走不了...」
——果然...震...震动起来的话...小穴...小穴好...好刺激!!
特意化过妆的龙娘面色泛起大片潮红,双手撑在自己膝盖上,屈膝弯腰微颤着身子,嘴边不停喘出阵阵白雾。还好吉尔在肉丝裤袜外边,还多穿了一双有些厚度的吊带黑丝,即便小腿内侧的黑丝上已有几道水痕缓慢淌落,不靠近些看倒也不至于暴露。
「走吧,吉尔,还要去参加庆典喔。」我弯腰牵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靠到了自己身上,从大衣纽扣的孔隙里伸进手去,撩开她的旗袍摸进了一片湿热的裆间,「嗯,小穴里...插得还算牢,哦吼~震得这么厉害...内裤不会绷不住吧,还好放在丝袜里面了。」
「呜?!别按...哈啊...不要!」被裤袜与内裤兜住尾部的震动棒嗡嗡嗡地猛颤着蜜穴阴肉,指尖捏住假茎末端再朝里塞了塞,顺势拨着它向淫穴四周扭转了几圈,「咕噫!!哦呜不行...不要在里面搅...你个变态...啊嗯嗯!!?」
「好了...那再检查下后面...嗯,菊穴里的珠子...也还在原位。」核桃大的拉珠串子和震动棒一样都是魅惑惹火的紫色,虽然现在不方便看到,可只要脑海里稍作想象,面前满脸潮容的埃吉尔正被两根粗淫具填满前后双穴,快要涌出喉咙的心跳便嘭嘭搏动,向下体飞速泵送着兴奋的血液。
「哈啊...不要...这里人太多...不要再逗我了...呜!!」
与蜜径内的乳胶震棒不同,拉珠是直接隔着肉丝裤袜塞进肠穴里的,因为起床后,忍不住在淫妻的媚肠里连射了两次,让浓精彻底渗透的丝袜最为润滑,塞起珠子来也顺利些。
这串拉珠颗数并不多,却有一些别样之处——珠串最末端,一盏伞状罩子挂在菊蕾外边,伞罩连着一圈乳胶软环,刚好可以卡入并套住龟头底部的冠沟,让肉茎得以推着整条珠串,在淫媚肠穴里进出抽插——要说为何会清楚用法,那自是因为......刚才已与埃吉尔浅浅试了一次,才没玩多久,便得龙娘抽颤臀肉、四洒媚液,淫喘连连地向我求饶......
呵呵,这异世界东煌的居民可真是会玩,酒店里竟然常备着如此厉害的东西。
「什么...我这是...要,要来了吗...呜!!不...不行...关掉...主人...快点关掉!」
「要来...什么要来了?你说大声点呗。」我在巷子中央抱紧了吉尔微颤不止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与脊背,全然一副在安慰伤心妻子的模样,摸进她大衣里的手指却愈发放肆地拨两根淫具,让其仔细按摩着淫妻湿水渐盈的阴穴与雏菊。
「喔哦哦??!!去了...真的要去了...不行不行不行...」她拼命压抑着嘴里难以遏止的娇声,瞪着水汪汪的媚眼继续着只会让我更加兴奋的求饶。
我低头咬住吉尔一侧已然胀红的耳朵,隔着丝袜与内裤握紧震动棒的尾端,推着嗡嗡直响的棒身向上一刺,让震动棒顶端摆动扭转的橡胶龟头重重地顶住娇妻的酥软花心——「去吧,吉尔~」
「喔哦哦哦哦——???!!!咕呜!」
吉尔那双紧盯着我的美眸在眼眶里抽缩上翻,双手在我背上死死紧扣,雌躯爆出一阵触电似的猛颤,一股爆溅而出的炽热雌蜜在丝袜与内裤上化开了大片,稀稀拉拉地浇淋在那正捧住阴阜的手心之上。
高跟鞋在地上「嗒嗒、嗒嗒」地来回挪动,妆容姣好的银发秀项枕在我胸前一抽一抽地攒动,在女性高潮伊始最剧烈的快感漫过全身之后,我那被两段丰腴大腿使劲夹紧的手上,已是被滚烫雌蜜泼洒了四五遍,手掌在贴敷着湿润肉丝的股沟与翘臀上漫无目的地来回抚摸,直到把所有骚水都抹进她的丝袜里。
「嘶...呜——嘶...混蛋...哈啊...」娇羞与不甘充斥着小淫奴的双眸,挂在眼角的泪滴摇摇欲坠,眉宇蹙拢,鼻翼翕动,像一只有怒而不敢言、只晓得浑身炸毛的小狐狸。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往下一望,才发现她那红色高跟底下的青石板,都已经被爱液染成了深色。
看来得快点离开这里了。
我望向不远处的马车驿站,以及不少正在租借马匹的情侣们,淫邪之念自脑中一闪而过。
虽然擅自把这镇间的道路称为小巷,但其实此地大概是类似娱乐风情街的设定,女人们穿着华丽的旗袍,手里开合着纸扇,俨然一副东煌往昔的风光。也许正是为了营造如此氛围,在人行步道旁侧,还专门开拓了一条走马道,既有观光马车,也有情侣一起骑着在漫步的,虽然有些好奇无人牵引的马匹怎么保证安全,不过倒也正合我意。
「吉尔,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走不动路了,我呐,也没那么不通人情,要不咱们...」
还有些恍惚的龙娘没有应声,只是顺着我的目光朝远处望去。也许是忽然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几声呜咽之后,她仍在颤巍着的小手从我身上离开,眼神在我身上与马屋之间来回摇摆,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身子更是一顿一挪地后退了几步。
「你...开玩笑的吧...哈...哈哈,我自己走,我可以......呜啊——不要!不要啊!!」
一个不容反抗的公主抱,瞬间打消了龙娘的逃跑念头,任她小拳与腿足如何扑腾也没用,激烈高潮后的雌躯实在是绵软无力,更何况那在腔穴内跳动的假茎,可是一直还没关喔。
转眼间,埃吉尔已是被我连拖带抱地拐到了马屋,中途她甚至跳下臂膀狼狈地奔逃而去,可惜在我用遥控将震动频率拉到最高之后,她还是只能在猛烈袭来的剧烈快感里,刺激到双腿酥软,半蹲在地。
——「先生,您会骑马呀,那就简单了...嗯?您说马匹的安全和路线?放心吧,咱们的马儿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会在龙凤阁与咱们驿站起点之间往返,您会骑的话,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唷~」
说起来,像马震这等鲜少尝试的体验,也只是很久前和滨江一起回东煌时,才有幸试过一回。彼时的幸福片段自脑中闪过,真是让我,对接下来的事情...期待到不行...
鉴于我有骑术经历,便也没有让老板协助上马,自行跨上一匹白马的双人马鞍之后,一把拉起不情不愿的埃吉尔,让她坐在了自己身前。
「啊呃?!」
也许是因这一开腿坐落,埃吉尔胯间鲍口突出的假茎被马鞍紧紧压住,所以才刚刚骑上马来,怀里的龙娘便紧紧抓住缰绳,颤抖着双肩靠在了我身上,双唇微启着吐露阵阵热息。
「去了?」
「嘶...你,你才去了...」
「是吗,那我们出发吧。」
我解开埃吉尔的军大衣,倒过来穿在了她身上,即是作为挡风之用,也为了能够方便我从后面...与爱人好好亲热一番。
嗒嗒...嗒嗒...嗒嗒...
俊俏白马在石路上轻快蹬地,鞍上两人的身体也跟着如轻快乐曲般弹跳跃动,我握住埃吉尔的双手一起牵住缰绳,催着马儿以稍快的步速朝镇心湖踏步而去。
我竖起龙娘身上军衣的领口,如一层遮帘蒙上她的面孔,又打开自己披在身上的大衣与埃吉尔反穿的军衣扣在了一起,虽然外边瞧上去丑了些,可也将我与妻子紧贴一起的胯部遮得严严实实......毕竟她这副妩媚诱人的姿容,她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娇啼,都只是属于我的。
「哦哦呜...噢!嗯...我的天...这...哦哦哦?!不行...受不了的...停下...不行...快停下...」
——可恶...马走路...为什么要...上上下下的...哈啊...震动棒...在小穴里面...抽插着...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埃吉尔后仰起娇躯,靠在我怀里神情恍惚地望向天穹。每当马身一阵颠簸,这尤物雌躯便要被来自下方的冲击撞到花枝乱颤,而那遮掩尻线的旗袍后摆早已被我撩至一旁,鼓胀许久的肉茎也已从裤缝取出,紧紧贴上妻子的软糯臀肉,穿过丁字裤刺入包裹着肉丝裤袜的臀缝深壑之中。
「至少...至少把震动...关了...哈啊...」
「不行,没了那点震感,要怎么满足你~」
每当吉尔的身体因震颤而后靠,那浑圆翘滑的蜜臀肉便如两团糯香的热馍馍,绵柔温和地包裹着肉棒上下撸搓,尻肉的软香,丝袜的柔滑,交融刺激得肉棒愈发坚硬膨胀,自眼口开始吐露着骚汁。
明明昨日已经,那么发狠地肏了她一天一夜,为了好好享受她丝袜翘臀的拥爱,还几乎一直都是用着野兽般的后入体位......可为什么,就是不会腻喔......现在这颗肉做的大桃子,只是换了条丝袜再次贴到肉棒上,便如此舒适到让人上瘾。
——他的那根...哈啊...好烫...好烫啊...
好舒服...这真的只是在臀交么...马蹄蹬地的速率渐渐加快,龙娘扭起的臀舞更是愈发灵动,媚肉拌着丝料,将肉棒摩擦挤压得好是酥热酸痒,汩汩流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她尾椎处的袜料,让龟首处的系带与眼口,有如接受着丝袜龟责般的刺激,细细厮磨,绵绵柔挤......
我俩只是随着马儿的动作,在晃动着彼此的身子罢了,可是...明明仅仅如此...就已经,快要舒服到疯掉。
「吉尔啊,我好像有点舒服,唔...你说,怎么办,我想要你,好想要你呐~」
「哈啊...你真是...不要脸...哈啊...」
——撞...撞到花心了...呜...又要...去了...
快马继续踢踏前行,而妻子那雌胯间满满溢出的蜜水,也是已经漫延至整片马鞍,淫湿浸身,媚肉生香,看着怀里的埃吉尔一次次高潮到香舌挂唇,勾得我不停低头吮住她的蜜舌,双臂将她的身体越搂越紧,甚至好几次险些忘了还要牵住缰绳......我真是,再也忍不住了。
喻——!
在骑至一处通往海岸的拐口时,我一扭绳套便牵引着白马向沙滩奔去。果然,即便马匹受过训练,可对于有骑乘经验的人来说,调整行进线路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是要...去哪儿...」
「嗯?你还有心思辨别方向?那...喏...缰绳就你来握吧...」
一把将绳套塞进吉尔手里后,我总算是能腾出双手伸进她旗袍的红色奶盖里,尽情爱抚她海绵般柔软的胸脯,抓得那两团云乳扭成各种形状,顶起勃起充血的乳首接受指尖的肆意蹂躏。
「这...我不会骑马...你是...啊...乳头...等等...你是疯了吗?!」
「放心...我心里有数...马儿也是...嗯...倒是你啊...只是骑在上面而已...就高潮个没完,得鞍上...全都是你的骚水...过分了吧,吉尔?」
趁她慌神时,用力拉紧那汗香扑鼻的雌躯,让肉棒顶起臀缝间的一小撮丝袜,令裤袜如一层避孕套般包住整颗龟头,也让肉棒能在丝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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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力下更深入地嵌进臀缝里,尽情享受她那肉丝大蜜桃如同龟责般的深度按摩...
——你才过分...不要脸...呜...里面震得...好厉害...小穴里又酥又麻...
光滑丝料拌着热尻裹紧茎身,如用刚出炉的面包夹住炙烤过的热狗,随着马儿愈渐快速的蹬地节奏,搓得肉棒只觉热烫缠身、淫液狂溢,先走汁的汹涌程度,与窜遍会阴的快感,让我一时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已射出了少许。
嗒嗒嗒......
「哈啊...喔啊啊...不行...震棒要...哦哦哦——进去了!」
马蹄急促,人烟渐稀,而道路却越是开阔,淫奴身上弥散的媚香亦愈发馥郁醉人,婉转动听的娇声更是不再压抑,在毗邻沙滩的近海马道上笙歌咛咛。
马背起落颠簸,女人的身体也时起时伏,每每娇躯落下十余次、让淫媚花宫的入口被震动棒重重撞到肉酥水漫时,龙娘便要后仰起秀额,在一阵传遍全身的抽颤中,将下唇都咬得惨白,一双美眸恍惚地闪动飘泪。
「震动棒不行...那我可以吗...哈啊...也是,你才没有资格拒绝喔...啾...我要进去了哦...」
「你说...什么?!呜...不行!饶了我...主人!我受不了的...不行!!!」
——打算不会是...又要...要从后面?!现在...现在用这招的话!
一双戴着黑色短丝手套的小手,露出衣袖外,象征性地牵着绳带,前行路线全靠我间歇的调整与马儿的自觉;两条包覆着肤色裤袜与吊带黑丝的性感长腿,也已在马背上猛抖得一如振翅,若不是有脚托架着,那没有绑带固定的高跟鞋恐怕也早已是无处寻踪。
不行...呵,这两个字,什么时候有用过。
「呜!」扭过埃吉尔的脸蛋将那丹唇紧紧吻住,撤出在她丝臀缝里摩擦许久的肉棒,另一手勾住她臀后的蕾丝内裤狠扯向一边,早已湿透的布料更紧地托住震动棒,又恰逢白马忽然一阵猛颠,在让她爽到蜜鲍抽搐的同时,那吐露着拉珠尾帽的肉丝菊蕾也已再无遮掩......即便因衣物包裹而没法直接看到,可只凭想象也足以令人癫狂。
龟首滑出丝臀时,丝料与蜜肉刮过冠沟细带的突然刺激,瞬间让我爽得喷出了一小股精液,但是...哈啊...现在的我,连感受泄精快乐的闲心都没有,只顾着握住那拉珠末端的圆环套上龟首、卡入管沟之内,将那一串深没入肉丝肠穴内的拉珠,与鼓胀发红的肉棒连在了一起。
准备就绪...
「啾噜...噗啊...求你了...至少,慢一点来...」
「我知道...啾~」
让白马稍作降速之后,我双手滑入旗袍前侧裙兜,分别握紧淫妻大腿根根处的股沟与筋腱,彻底锁住她试图抵抗的雌胯,并抬起翘臀摆至合适的角度,以便我以粗茎顶住珠子,朝菊蕾挺身而入——
「呜——!!咕嗯嗯嗯嗯嗯??!!!」
...插进去了。
菊蕾内粗大的软珠并未阻碍龟首地进入,是因为被稠精浸透后的丝袜太过润滑吗,又或是龙娘这沦为享乐淫具的媚菊里早已肠液满盈,总之,虽然乳胶球珠的异物感很强,可肉棒却插入得异常顺利,甚至因为一路上都被核桃大的拉珠隔着丝袜扩张、按摩着,后庭嫩花熟练又急切地嗦入了龟首,黏滑肠壁碾着丝料热吻着肉冠,就像吃进其他拉珠那样骚媚淫荡,一排珠子顶着裤袜、而肉棒又推着球珠,一起向埃吉尔蜜肠深处挺进冲刺。
「啊——慢点!噢这...吼噢噢哦哦哦?!!」
——这是什么...感觉...
——肉棒...肉棒在推着...珠子...
——往肚子里...哈啊...好深...太深了...
——不行...这样下去...哈啊...会疯的!!
轻轻一扯缰绳,白马再度蹬蹄向前迈步,一抖一扭之间,淫肠内的拉珠与肉棒是越插越深,那浑圆软弹的肉丝臀盘再次撑满了我的胯间,等到大半根雄茎都沉入肛穴之内时,埃吉尔已是眸心涣散着倒在我身上,连娇喘都变得有些嘶哑无力。
娇妻在怀里喔喃不断,我却是舒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湿丝裹拥,蜜肠收拢,肉棒四周袭来肠肉如挤毛巾似的紧吮,分不清是欢迎还是抗拒;压在马眼上的拉珠如宫口一般柔韧,甚至还能隔着媚肉感受些许到自雌穴里传来的高频震动。
这也...太舒服了...
「吼噢噢~主人的...喔喔...插进来...了喔哦哦??」
我似乎突然理解了,任那震动假茎在体内肆虐到底是何种感受,不容抵抗的酥痒酸麻持续蹂躏着性器,如无数质地偏硬的绒羽,在性感带上毫无疏漏地刺挠撩拨,即便大部分震动都被埃吉尔的腔穴媚肉吸尽了,那钻心快感依旧是化作了肠壁括约肌的阵阵酥颤,压得肉棒的吐精欲望,如脱缰之马般迅速暴增。
才刚插进去...会阴便颤到泄意难忍。
后入蜜臀的姿势,敷满肉丝的骚肠,原本唯此二物就能让我迅速投降缴械之际,还要添上穴震与肛珠两项淫具的多方位刺激,再加此刻两人于马背之上尽享欢愉的醉人情景......爆棚的快感在全身奔走,推着我向埃吉尔靠得越来越近,恨不能融化在她未被旗袍覆盖的娇柔美背里,双手湿丝覆盖的大腿与美胯上四处游走,揉捏淫蒂,轻抚小腹,攀上乳袋搓一搓坚硬的蓓蕾,只管如痴如醉地享受龙娘美伦绝妙的媚肉之香。
——好爽...怎么会...不能这么淫荡的...被玩具到高潮就算了...还要...还要被你...这样插...
——摸上摸下的...手都停不下来...呵...就那么中意...我的身体吗...
——哼...这种程度...这种程度的快感...哈啊...我不会...不会认输的!
嗒嗒...嗒嗒...
「呃?!等...不要!噢噢哦哦哦??不能...跑起来...吼哦哦哦哦!!!!」
实在没眼瞧她手握缰绳苦苦忍耐的样子,我便用双腿在马肚子上轻轻一夹,训练有素的白驹顿时加快了步伐,沿着海岸步道小跑了起来,瞧骏马这熟练的样子,也许有不少情侣乘着它享受过鱼水之欢喔。哎,毕竟我也是位温柔的主人,与其让淫奴这样不上不下的,干脆就相连着性器一起奔向终末,在几近癫狂的高潮里泄空淫液爱汁吧!
「喔喔喔?要死...了呜!这样...哦哦哦不行啊?!!」虽然有我引导着身体的摆动节律,可埃吉尔的私处双穴被粗大震棒与连珠男根搅得如此高潮迭起、神魂消散,她也实在没闲心去配合马儿起伏的节奏,在我身上颠得口涎直淌。
方才只是套住肉棒小幅扭动的裤袜桃臀,因彼此相错开的起落节奏,如今已如一团在空中翩翩舞动的牛奶布丁,卟灵卟灵地敲打在我的胯间,尻肉厚实丰满,质感q弹诱人,只可惜要是此刻身在房间里,我定是会把灯光开到最亮,让光线好好打在她包裹着丝袜的臀肉上,随着圈圈散开的臀浪闪烁起粼粼波光。
「吉尔~你的骚屁股...呜...也太爽了...哈啊...都有些想让你...就此合格了喔~」
「吼哦哦哦~顶...顶到哦哦...珠子...顶到子宫了噢噢!!」
快马承载着欢淫交媾的男女,在晚霞浸染的海边步道上缓速小跑着,一路洒落两道自女人鞋跟滴落的汁水,在路面上绘满星星点点的淫露痕迹。
啪叽、啪叽......大颗蜜桃挤压着肠壁前后套着肉棒,虽远不如平日肛交时的幅度与力量,可此刻有着那条短拉珠在肠内来回滑动,让每轮抽送都能让我从脚尖一路酸至颈椎。
——要去...要高潮...不是小穴...明明都要被震动棒...捣坏了...可...可居然是...屁穴要去了...可恶...哈啊...怎么会这样!
「喔喔~主人~呜喔喔哦哦...会肏坏的...我的...屁股噢噢...会被主人...喔...给肏坏的噫噫噫??!!!」
呲啦...呲啦......雌躯反弓着迎来又一次高潮,一大摊分不清是阴蜜还是潮液的骚浆自鲍间洒出,喷得马鞍上热流狂散,濡湿了她的旗袍,也浸透了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