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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10下)(肉戏多)

24-05-11

作者:字正腔圆

2024/05/11

所有能感受到的触觉,似乎都变成了难以遏制的快感。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他的吻,他的鼻息,他的手掌,他压在自己乳峰上的胸肌,还有那根一直顶在下腹处的巨大肉棒......

浑身上下被他触碰的地方,于各处受到的刺激,不仅是涌向大脑皮层,甚至还会有一束电流向腹腔深处涌去,即便不去仔细分辨,腓特烈也明白这些快感正去往何处......除去自己那满溢雌蜜的子宫之外,又还能有哪里。

“孩子,你身上好热...怎么会这么烫...”孩子进一步沉落身体,炽热的体温异于寻常,若不是有身上的丝袜作为缓冲,腓特烈甚至都感觉自己要被烫伤。

“我不知道,是因为妈妈,才变成这样的。”特别是贴在小腹上的那根粗茎,滚烫得似一根粗硕的烧火棍,肉龟宽得如妈妈捏紧纤细五指后的拳头,在孩子坚实腹肌的挤压下,硬是在妈妈肚子上压出了一道供肉棒卧入的深沟。

这肉棒只是如此在腹肉上轻轻摩擦,就按摩得下方的花宫蜜径都不禁冒出阵阵酥痒,惹得媚母舒服得单掩凤眸,不安地扭动着双腿。

“啾...孩子...呜!!”彼此的舌头暂时分离,火热的肉棒也离开了小腹。孩子咬着妈妈的腋下,啃咬着那酥软媚香的丝袜腋肉,想要舔遍妈妈全身的愿望刚刚从脑海里闪过,孩子便立刻行动了起来。

“妈妈...啾...妈妈身上...好香...咕啾...”从锁骨到双臂,从乳沟到乳首,从腰侧到股沟,除去方才已经舔过的躯干中线与长腿正面,孩子的舌尖在妈妈包裹着丝袜的肌肤上到处游走,只舔得腓特烈浑身泛起了红晕,原本亮白色的肉丝美肤都通体成了迷人的樱粉色。

再次来到梦中情腿之上的孩子,翻过腓特烈的一条长腿,侧过了妈妈的身体,让舌头顺着长腿后侧丝袜中央的缝合线缓缓上攀,直至将那浑圆挺翘的肉丝蜜臀紧紧咬住,“呜...孩子呐~”

孩子的双手在艺术品般的柔美臀线上尽情搓揉,唇舌在左右两块肥美的臀瓣上留了无数颗深深的齿印,享用母亲酥香臀肉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将臀缝间悬空的丝袜用力压入凹壑,让丝料贴紧股沟表面。腓特烈感到一根粗指在臀缝内来回仔细摩擦着,而忽然一阵酸麻从臀心传来,伴随着异物的入侵,孩子灵活的舌头竟已隔着连体丝袜,轻轻刺入了菊蕾。

“啊!!孩子,你慢......”巧舌挑逗菊口肠肉的瞬间,一句‘慢点’刚冒到嘴边,便被腓特烈咽进了肚里。事到如今,再让孩子冷静,又还有什么意义。

腓特烈轻咬着床单,双腿在身下扭个不停。他一手捧着臀底,一手包住阴阜,自己那湿哒哒的蜜处,已然成为孩子肆意放纵的乐园,那手指一会儿搓揉阴蒂,一会儿又抠挖穴肉......

啪——!

“呜!”忽然一声脆响,酥麻在臀肉内隐隐回荡......腓特烈没想到,孩子竟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屁股。虽说一点也不疼,毕竟五感早已不再正常。只不过印象里,他很少...甚至不会打自己屁股。

也罢,无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呲噜噜...咕啾...呲噜...”臀肉还在隐隐发麻,可孩子的舌头却已舔至淫唇中央。

“呜...孩子...呜嗯!”舌苔贴上蜜缝的瞬间,腓特烈才发现自己湿得有多厉害。潺潺阴蜜如一汪山泉水,在幽谷口淌得很是欢快,整条花径仿佛似被什么给控制了,一颤又一颤,迫不及待地将阴蜜挤出耻丘,送到孩子嘴里。

可孩子还嫌不够似的,把母亲的丰臀抱到了半空,两条黑丝长腿顺势便缠在了他肩头,一抹长舌就似一把软铲子,反复翻搅蜜缝里的丝肉,边舔舐吮吸着妈妈的私处,边盯着她愈渐迷离的媚眸。

腓特烈知道,这就是孩子想要的,他还想要更多,她再明白不过了。

“孩子呐...呜...你就是想要...将我完全掌控?呜...将我...彻底征服...嗯...或者干脆,成为你的所有物?”

孩子不言不语,只是用臂膀环住了母亲的纤细腰肢,加快了舌头搅动蜜裂的速度,像是默认了妈妈的意思。

“你这...傻孩子...唔嗯...你又是凭什么认为...事到如今,我还能...游刃有余。”

我腓特烈大帝...此生的所有悲喜,你定是,要占去十之八九......这几年,夜里的那些眼泪,又有哪一滴...不是为你而流。

腓特烈撑起还戴着头纱的美丽螓首,大腿绕紧孩子的脑袋,那双一向温柔却淡然的眼眸里,竟也泛起了些许晶莹闪烁的涟漪——

“妈妈早就是......你的奴隶了。”

她笑得很甜。也许是两人认识以来,笑得最甜的一次,宛如一位初次陷入热恋的少女。

柔情似水的话语与笑颜,不禁让孩子身体微微一震,而随后向腓特烈迎来的,便是孩子更疯狂的索取。

“呜嗯嗯!!”两片白虎阴唇被孩子牢牢吸住,一束束穿过下腹的暖流,直烤得蜜穴一片火热。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淫水,全都被孩子吸进了嘴里。

可也正随着孩子狭长舌头的渐渐深入,让腓特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腔穴内,似乎有一层难以名状的异物,而孩子那长长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蜜径内一处......膜状肉瓣。

这是......处女膜?

虽然明白这梦境变幻莫测,可腓特烈还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恢复了纯洁之身,再仔细一品,便连小腹之中也有些异样,自己的宫房里,似乎并无任何怀孕的迹象。

原来如此,这也是,你想要的吗...

“啊...啊嗯嗯!!”肉壁与膜瓣上传来的快感堆积如山,接二连三的小幅高潮,让母亲蜜裂间的两处媚洞猛射如泉。

“噗啊...妈妈!”“呜嗯!孩子!”放下腓特烈的双腿后,孩子焦急地贴上雌肉淫胯,肉棒迎着汹涌潮水,死死顶住蜜缝间的两片花瓣。

噗呲——没有任何停顿,亦无片刻迟疑,硕大龟首拨开蕾丝黑绸之间的湿腻肥蚌,顶着浸满阴蜜的丝袜径直插入了妈妈体内,丝料凹陷,淫唇撑圆,龟头没插多深,便撞上了那处柔韧的贞洁之证。

“咕...那里...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唯有这层薄膜上还能传来剧烈疼痛,腓特烈的腰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自己的花径犹如初经性事,而孩子那根五公分粗的阳物又实在过于狰狞,一阵阵腔内肉膜被拉扯的痛感,让妈妈挣扎得很是激烈。

肉茎在前端小幅抽送,反复抠挖着幽口附近的淫褶,母亲的腰胯被孩子轻易举在半空,套在肉龟上毫无规律地旋转扭动。

那一层薄膜被龟头反复拉扯至极限,光滑细腻的丝袜在上头来回刮蹭,渐渐的,这全身仅存的痛感也慢慢消散,化作了一阵阵雌径蜜肉被拉扯时的舒畅快乐,“哈啊...孩子...妈妈的...处女小穴...喜欢吗?嗯啊...呵呵~”

虽然嘴上还有闲心逗孩子,可当下只是前端被撑开,自己便快要去了。

说真的,照这样下去,也许在孩子清醒过来之前,自己的意识就要先行溃散了,“喜欢...最喜欢妈妈了...妈妈~”

紧咬牙槽,足趾蜷曲,乳首开始喷溅滴滴香奶,母亲真的快要疯了,“进来...宝贝...呜嗯!快进来!!”

又是轻度抽送了数十次后,粗棍便再没有退出至幽穴入口,而是顶着处女薄膜渐渐前进,这层娇嫩肉膜,从一处洞口向四周撕裂——

“嗯啊啊啊!!!”强韧十足的膜瓣肉质,正在拼命抵抗着肉杵进入,宛若要让女人更为深刻地感受失去纯洁的这一刻,一直强撑了许久也没有破裂。

幸好在这片意识的虚幻之境里,破瓜之痛也终于全然变成了令人疯狂的快乐。

“妈妈...我来了...这就进来...”孩子的无尽欲望,再度化为了梦境造物——床位又飞来两道蕾丝黑缎,分别缠住腓特烈两只丝足的腕部,随后布料迅速绷紧,将腓特烈曲起的两条长腿强行拉成笔直,呈倒v字大幅打开后,绸缎便将双腿朝床尾缓缓拉去,“孩子!这样...呜嗯!好胀...不行...妈妈要!嗯啊啊!!”

孩子一双粗手握紧母亲的纤腰,将腰肢奋力前顶,配合绸缎向后拉扯着妈妈的双腿——

“孩子啊啊啊——!!”

咕啾...胯部相撞的巨响在房间里回荡,肉杵终是捅破了处女薄膜,顶着湿腻丝袜一口气插入蜜径深处。花苞撕裂时的剧痛全化作了同等程度的快感,伴随着肉冠挤开处女淫穴肉壁的致命刺激,让腓特烈顿时眼前一阵炫目。

剧烈高潮顿时来临,数不尽的热流即刻从腹中淌过,顺着蜜径腔壁与肉茎之间再细小不过的缝隙,在包裹裆部的连体丝袜上迅速晕染开一副壮丽山水画。

“呜喔喔!!孩子...进...进来...嗯嗯!插妈妈...插满妈妈的里面!!”巨硕肉茎顷刻填满了整条蜜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下腹传递到母亲胸口,花径肉壁被肉棒狠狠撑开,所有淫肉褶皱都变得几近平滑,可怜无助地承受着肉茎与丝袜的无情摩擦。

四肢被绸缎五花大绑,雌蕊宫心被龟头深深吻住,肉龟每一次搏动时的微微震颤,每一次猛叩时带动丝袜对宫口的钻心摩擦,让腓特烈直觉浑身骨头都要酥了......这时候孩子要是动起来,真是不敢想象。

“啾...妈妈的里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啾噜!”四唇再度相接,男人宽大的身躯将妈妈完全搂紧在怀里,丰满乳肉被挤压到从两侧满溢,孩子粗硕的臂膀死死抓紧母亲的肩胛与臀部,紧接而至的,即是庞大异物在女人体内近乎疯狂的快速抽动,“呜喔!咕啾...孩子...啊...啾...啊...插妈妈...啊啊...孩子啊...好棒...呜嗯!!”

啾啪!啾啪!啾啪!——孩子没有给母亲留一丝处女开苞后应得的温柔,顶着宽大龟伞的硕棍在丝穴内狂抽猛送,倒勾似的伞叶来回抠挖处女阴道内的层层淫褶蜜肉,让弹性极佳的连体丝袜都在反复又激烈的性器交合中,渐渐粘连在了妈妈的肉壁粘膜上。

“啊...啾...呜...嗯啊...呜!孩子!啊!嗯...啊!好快...啊!嗯!喔喔!呜喔!!去了...要去了!啊啊!嗯啊啊!!”

“喔喔...妈妈...去吧...快去吧~”古铜色的壮实男胯绷出线条骇人的肌肉,挥舞着肉杵在腓特烈双腿之间疯狂捶打,粗长淫棍每次都完全插入,不留一寸在蜜裂之外,耻骨接二连三地猛撞着两道黑色丝缎间高高鼓起的淫靡耻丘。

道道汁液飚溅,缕缕奶香四溢,被绸缎扯紧的手腕拼命挣扎着,一对挂满孩子涎液的黑丝淫足更是不断扭出诱人的模样。

这叱咤大洋的铁血女帝,一到了孩子怀里,即是成了那尽显骚香媚劲的绝世美人,如今这副丝毫不得反抗的柔弱淫姿,简直让男人的手掌似是有了磁力,只顾紧紧抱着怀里这身雌肉的翘臀玉背,不顾一切地感受着她花径内的温存。

“孩子!呜...去了——!!!”

噗呲——龟冠如枪林弹雨般扫射在宫心上,轻而易举地把敏感雌蕊送上了淫愉巅峰。

一股新鲜分泌的雌蜜自花心汹涌而出,沿着死命抽紧的幽谷肉褶艰难地朝外推挤,若不是有一层透水的丝袜作为引流,这大幅收紧的花穴,那愈渐膨胀的肉茎,还真要让这大股淫潮都找不到出路。

“好烫...妈妈的里面...好烫啊!要射了...呜!射了!!”虽然绝顶中的蜜径痉挛得厉害,虽然浓精也已一束束地灌进了子宫,奈何孩子这时候,是断不可能停下来的。

反倒像是,因为深知此时妈妈的淫穴最为敏感,雌蕊最为酥软,所以那硕大肉茎更是着了魔似的,越发铆足了劲,朝母亲的水嫩宫口狠狠落下一记记沉猛重锤。

“孩子!啊!嗯啊!喔喔...好孩子...插深一些...啊!”

咕啾...咕啾...咕啾——

腓特烈合上眼眸,被缎带绑住的双手死死揪紧床单,穴心里那欲仙欲死的致命快感,甚至能赛过海上最畅快淋漓的浪涛勇进。

好想和孩子......一直做下去......

每次孩子抱紧自己深插而入的瞬间,那枚大到过分的龟卵,都会把高潮后柔若豆腐的雌蕊撞得娇颤连绵,由宫心荡起的阵阵波澜,先是从大腿酸到足尖,而后又蔓延到乳房顶端,最后仿佛连大脑都被撞得嗡嗡作响。

“妈妈的奶...啾...都浪费了...呲噜噜...”孩子透过蕾丝抹胸上爱心状的镂空,用力吮吸着母汁四溢的蓓蕾,坚硬勃起的乳头明明被牙齿咬成了扁平,可腓特烈仍旧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甚至在奶液被孩子大力吮出乳蒂时,乳房竟舒服得不输潮吹时的蜜裂,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越弓越高,恨不能让孩子把奶子多吃一些进嘴里。

“多喝一点...呜嗯!啊...既然...都在梦里了...干脆把妈妈...吸干算了!”

“妈妈...喔喔...咕啾...要是能和妈妈...在这里一直做爱...唔...一直做...呲噜...做一整年...做一百年...呜嗯...妈妈啊!”

“嗯?!”捆住腓特烈双腿的两条黑色绸缎,仿佛是听到孩子的一声令下,迅速从床尾延伸到了天花板上,随即进一步拉开妈妈的修长双腿,将套在肉棒上不停扭动的丰腴雌胯抬到了半空。

“咕嗯嗯!孩子...这样子...呜...妈妈有点...害羞啊...”丝缎缓缓上移,似是为正在学习芭蕾舞的女孩拉伸双腿,腓特烈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渐渐劈成一道直线,妈妈这淫靡又唯美的一字马,不仅让妆扮着长筒黑丝的淫腿美到了极点,腿间那抹被肉棒撑开的丰盈丝鲍更是诱人匪浅。

“妈妈好美...”孩子看着母亲的媚态喘起了粗气,双手稳稳托住那腾至半空的肉丝骚臀,一阵屏息之后,挥舞起肌肉暴突的下胯,朝紧实湿热的蜜穴深处怒插猛肏,梆、梆、梆......

“嗯啊——孩子...好重...嗯啊!!”肉龟大力叩击着花蕊,撞得桃臀肉浪翻腾,蜜裂口爱液四溅,那一抹水嫩如初的宫颈花心,如木桶里正被一柄重槌反复敲打的软糯年糕,一捶,又一捶......直到被炮弹似的肉冠硬生生地,在宫颈上凿出了一个龟首形状的肉坑。

那里...要被孩子撞烂了。

每一次肉棒深插而入,每一次男胯狠撞股沟,那扁如薄饼的肉丝香鲍,都能颤抖着朝四周激起千层肉浪,一圈圈淫靡的媚肉涟漪,漫至妈妈的饱满翘臀,攀上妈妈的紧实腹肉,在妈妈展开成一字的长腿淫足上来回震荡。

“妈妈...又要...唔...忍不住了...”孩子扑倒在了妈妈身上,粗壮双臂放开翘臀,转而穿过腓特烈的两侧腋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垂落脑袋埋在妈妈的肩头,细细嗅着妈妈发丝间馥郁的兰花幽香,深入摩擦着妈妈幽谷深处的炽热花蕊,做好一切准备,满心雀跃地等待高潮来临。

“小笨蛋...呜...忍什么喔...想射的时候...啊啊...就射给妈妈...呜...听话...呜嗯...射出来~”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即便没有母亲催促,孩子也是没有任何忍耐的余力。这覆着丝袜纤维的处女蜜穴,磨得肉棒越插越敏感,从马眼到根部,一路都沐浴在妈妈的温柔怀抱里,甚至连孩子悬在外面的鼓胀精袋,都被淫唇热吻得既舒服又温暖。

“呃啊啊——!!”男人一声沉咛,肉棒狠狠地在肉丝淫穴深处冲撞了十余次,最后再度大力一挺腰——“呜喔喔喔喔!!!”伴随着腓特烈仰头咛出的一声妩媚淫啼,龟头顶着丝袜粗暴地剥开花心,略微插入雌蕊之中,朝妈妈最私密的花房里,尽情灌注着一束束滚烫又浓郁的精液。

孩子的精浆烤得子宫酥麻软烂,再次推着腓特烈冲上性爱巅峰,那被绑住的双腿激烈痉挛得宛如两根弹簧,两只丝足颤抖着绷直了趾尖,再加上那大幅反弓的身体,完全是一位正在表演芭蕾的美丽舞者。

“孩子...”好想要拥抱孩子,可四肢都被绸缎所束缚,腓特烈只好转过头去,轻轻咬住了孩子的耳朵,探出媚舌刮着孩子的耳廓,“宝贝儿...射出来~”

“妈妈...嗯!!”婉转动听的声线窜入耳蜗,似是在聆听黄鹂轻声歌唱,妩媚诱惑的个个字眼,如淫欲海妖在耳旁低语蛊惑。仅仅是一声轻唤,便让孩子浑身酥软,又一次往蜜径尽头射出一束鲜精。

“呜嗯!好烫喔...嗯......孩子...妈妈是不是...没有你那些小情人们...那么会喘喔...嗯...”

“才不是...呜...”接连几次深入内射,让腓特烈也仿佛媚毒侵身,羞红着双颊,丹唇里含着孩子的耳瓣,一条蜜舌乖巧地舔舐着耳孔,那嘴里漏出的声声喔喃,可真是越发媚得勾魂——

“噢嗯嗯~啊啊~宝贝儿...噢噢噢!啊嗯...呵呵...喜欢么~喜欢的话...妈妈喘给你听...”

“妈妈啊!!”

“呜嗯——可以哟...不管多少次...嗯...都可以的...我的好孩子...妈妈陪你...嗯啊啊...”

母子间无休无止的抵死缠绵,至此似乎才刚刚开始。幸好这梦境时空也足够善解人意,虽不能做到梦里一秒、梦外一年,却也给这两人留足了欢爱的时间。

............

而与此同时,北部基地科研中心内——

现实里的狂戾奸淫,也同样如暴雨般激烈无度。

啪...啪...啪!啪!

——“啊啊...啊...你xx...嗯啊...都已经...啊啊...这么久了...呜嗯...还没有...清醒点吗...啊!”

科研室内,指挥官与胡滕所在的医疗舱里,不断传出一阵阵异常急促的肉体碰撞声,玻璃护罩内也已布满厚厚的一层水雾,若是从外面瞧进去,只能瞅见两个模糊身影在持续耸动。

“胡滕...我要你.

24-05-11

..要你怀孕...”头上还连着脑机仪器的健壮男人,仍如一匹饥饿许久的野兽,在秘书舰身上发疯似的耸动着腰肢,一双微启的眼眸里没有任何聚焦,只顾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铆足劲插入她的身体。

“好...好...呜...我知道...咕嗯...知道了...啊...我给你生...呜...咱们的...宝宝...呜嗯...所以你...快醒过来,好不好...”

胡滕被指挥官死死压在身下,浑身只剩一条丝袜用于蔽体,裆部浸满精汁阴蜜的丝袜深陷入淫穴里面,丝丝纤维粘连着肉壁蜜褶,而那靠近花心口的丝料顶端,则已是在肉棒的一次次生猛肏干中裂开了一道口子,刚好让龟头得以通过这一破洞直接亲吻着女人的绵柔宫颈。

噗呲...噗呲噗呲——彼此结合处涌出的大股淫浆,以及胡滕的雌香蜜裂里时不时喷出的晶莹潮液,不仅将那裹着黑丝的桃臀与大腿浸得完全湿透,甚至几乎快让胡滕整片玉背都泡在了水潭里。

这家伙...怎么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快要......呜...子宫口...已经...已经要...

“喔喔...射了!射给你...胡滕...全都给你...”陷入狂乱之中的指挥官,正把自己心爱的秘书舰肏得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女人的双腿依旧被男人用下肢牢牢夹紧,手臂更是酥软无力,一对雪乳被男人两只粗手柔得满是红掌印,连眼眶里那两枚美丽的竖瞳,都已徘徊在眼睑上方微微震颤。

“呜噢噢——!!!”无数精汁在雌蕊口迅速蔓延,又一次把胡滕送上了高潮。这毫无停歇迹象的肉棒,即便射精了,还依旧怼着花宫入口狠肏猛戳,每次被这根要命的大肉棒狠狠叩击花心,胡滕都要酥得全身发抖,时不时还要射进来几束又烫又浓的精液。

而如今这越来越快的速度,胡滕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

“呵...第...第四次了...呜嗯...你这根...啊...早漏的...杂鱼肉棒...嗯...我的里面...让你这么舒服吗...啊嗯...”

“唔噢!!”

“啊啊啊!!呜...你!等等...你果然是醒着吧!呜喔喔!!”

也不知男人是不是听到了胡滕的调侃,只是他忽然让肉棒使劲插到花心深处,随后用膝盖强行分开了胡滕的双腿,两只粗手紧跟着把女人的黑丝翘臀用力托起,一声沉咛之后,肉棒便瞄准了花心,如连射步枪般朝嫩宫拼命捶打奸肏。

“啊啊!慢点...求你了...慢...呜喔喔喔喔!!!”尚且炽热的大片浊精被伞冠挖出了蜜径,硕大龟头反复抠挖着水嫩宫颈,磨得胡滕整颗花宫都酸麻无比。

男人的指甲深深嵌进臀肉,甚至将丝袜都勾出了不少破洞,整个浑圆屁股被粗壮手臂牢牢锁住,除了被动承受那根惊人肉杵的捶打之外毫无抵抗能力。

“呜呜呜!!!”恍惚迷离之间,胡滕也用双手扣紧了指挥官的肩胛骨,任自己的尖锐指甲在男人背上刮出数道长长的血痕,一抹樱唇微启,前牙死咬住了男人壮实的斜方肌,绷紧全身肌肉,拼命忍受着爱人的激烈冲撞。

胡滕......腓特烈......

我到底是......

也许是肩上传来的隐隐疼痛,又或是在梦境里得到了充分满足,指挥官的眼里终于若隐若现地,浮现出少许光点。

“孩子,妈妈在喔,不要怕~”

“蠢蛋,赶紧醒过来好吗,指挥官...”

现实与梦境虚实交织,男人的眼前,两个女人的身影变幻交融,一会儿是亲爱秘书的冰雪美颜,一会儿又浮现出挚爱母亲的绝美容姿,涌入脑海的声声呼唤,温暖湿滑的炽热肌肤......

眼前的场景交错变幻,女人体内的温度与媚颤也没有任何虚假,从二人身上传来的快感层层堆叠,让没能完全取回意识的指挥官,再次陷入天旋地转。

虚实难辨,又不忍离去,男人眼中的微光又再次散去,满心只有无穷欲望等待着尽情发泄。

“孩子!啊啊!要去了...孩子!妈妈要高潮了!”

“呜呜嗯!指挥官...啊啊!指挥官!!”

过分激烈的肏干仍在继续,女人们都在彻底沉沦的边缘死死坚持,一侧是所有五感都被无限放大的精神空间,而另一侧则是近乎致命的猛烈性交,无论是现实亦或是精神。

媚母与爱妻那仿佛快要被撕裂的媚香雌肉,再次迎来了雄茎那如高速火炮般的连续轰击。

“去了啊啊啊——!!!”(腓特烈&胡滕)

拼命搏动着海绵体的粗长肉茎,在两个女人体内倾泻着似乎永远射不尽的精汁。

淫味弥漫的医疗舱内,男人总算是松开了自己心爱秘书的身体,肉茎缓缓滑出穴外,连带着扯出一长串失去了弹性的超薄丝袜。

膨胀后的龟头扑哧一声滑出了阴唇,胡滕柔若无骨地倒在了舱底,抽搐不止的淫穴里漫出一团团泛着泡沫的浑浊乳精。

哈啊......腓特烈一定也在意识里,和这家伙交战吧...哈啊...我要是,没撑住的话...她会不会也有危险...

“你这蠢蛋...快醒过来好吗...”

恍惚之间,胡滕都没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正捏着自己的屁股,试图将其翻转过来。

“啊!你做什......呜!等等...不要!”等到胡滕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被指挥官翻转了180度,趴在满是彼此淫液的舱底。那副肌肉爆棚的肉体再次贴了上来,压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呲啦...啦——裆部湿漉漉的丝袜被一口气撕开大片,恰好露出了那道满是淫水的诱人臀缝。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压迫感从臀心传来,那枚炽热肉伞竟已牢牢抵住了菊蕾,还没等女人做出任何反抗,也没有对嫩菊做任何前戏,肉杵就这么毫无顾及地一插而入。

“那里!这么...突然?咕噫噫噫——!!!”借助浓精与雌蜜的润滑,肉茎使劲挤开了胡滕的淫肠肉壁,似是滑入了一片泥泞沼泽,进入得艰难又缓慢,异常紧实的肠穴狠狠压迫着肉棒,让每一寸深入都宛若在刺激全身的神经,畅爽到彼此都下意识地牵住了对方的手指。

“笨蛋...射到那里面...可怀不了孕呐...”

......

而意识世界里,

更为激烈的性事剧目正在火热上演——

“嗯喔喔喔!!好深!孩子...孩子啊...呜嗯!妈妈的肚子里...满满的...要...要裂开了!!”

不知何时起,腓特烈已经被拖到了床边,双手仍然被绸缎绑住,上半身趴在床尾,丰硕肥满的乳肉,正从抹胸上爱心状的孔洞间不断喷溅着乳汁。

玉足上再无丝缎束缚,双腿瘫软在床前的地毯上,腿间那处诱人蜜裂已是成了一座乳液瀑布,挂着一道浓浓的精柱直垂地面,不知道到底已经内射了多少次,才能实现如此壮观的盛景。

而在蜜穴上方不远处,两瓣丰腴饱满的臀肉中央——

一个五公分宽的肉环正在微微抽缩,大得甚是骇人可怖,一根坠满浊精的肉棍在肉环内进进出出,每次拔出都仅让龟头留在体内,似乎就是要如此好好感受母亲这骚媚淫肠的致命温柔。

“妈妈的屁股...撞得好舒服...圆圆的...一弹一弹...妈妈啊...”

“啊啊...孩子...顶...顶到了...呜嗯!你的大肉棒...在妈妈屁股里...呜喔喔...撞着妈妈的...子宫...呜嗯...嗯嗯嗯!!!”

蜜臀淫肉表面泛着油亮光泽,证明连体肉丝并没有被扯破,而是再次被肉棒一并顶进了母亲体内最深处,又或许,这条代表着孩子淫邪欲望的淫靡丝袜,根本就不会有破的时候。

“我可以射吗...妈妈...哦哦...妈妈身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孩子似一只抱对交配时的青蛙,不留一丝间隙地趴在妈妈身上,快速挥舞着肉棒在菊口反复开垦。

“啊...傻孩子...怎么这么...呜嗯!不听话...呜...妈妈不是说了吗...嗯啊...想射的时候...哈啊...不要忍!!呜...要是再忍着...咕噫...妈妈就要...就要生气了!!”

“妈妈...那我射了...我射了!!”孩子抬起双腿,双脚踩在地上,用蹲马步的姿势狠狠朝下撞击着妈妈大桃子似的丝袜美臀,让那根粗胀不堪的巨棍在菊蕾里拼命来回抽插,少许前端的淫肠骚肉都随丝袜微微外翻,无数浓精混着肠液不断朝外狂喷激涌——

以梦中二人的认知,如此激烈的肛交其实在半小时前就已开始。

妈妈紧实过人的淫骚蜜肠也如同未曾开发,从菊蕾到直肠深处,无一寸肉壁不是紧实得细如无缝,让孩子初次进入时,即便有湿腻丝袜作为润滑,仍旧硬是磨了好几分钟,才让整根三十公分的肉杵完全插入,而几乎是在彻底插满的瞬间,肉棒就在腓特烈体内一泄如柱。

直到现在,孩子已是在妈妈的媚肠菊穴里,浑身舒畅地尽情爆射了五次腥臊精液,而现在那副满头冒汗、撞得腓特烈那座丰腴桃臀涌起千层肉浪的模样,必是快要迎来第六次畅快人心的肠内中出了。

“来...快来...都射给妈妈!”腓特烈只感到难以置信的扩张感在体内膨胀,方才孩子在完全插入的瞬间就射精了,自己高兴得立刻靠肠穴抵达了高潮。如今这般被孩子抓住乳房狠狠撞着屁股,那乳首里满溢的奶汁、蜜裂里狂涌的潮液与雌蜜,更是舒爽得怎么都止不住。

“妈妈...我射了...射进来了!!”母亲这淫乱至极的丝袜肥臀与肉丝淫肠,让孩子越插越激动,双手下意识地捏住妈妈的乳头与阴蒂,似是要将这两粒花蒂从妈妈身上摘走一般,激烈地又扯又捏。

“不行!呜嗯嗯!!妈妈不行了...喔喔...啊啊...孩子啊...孩子啊啊啊啊——!!!”乳蕾与淫蒂上传来的快感自不必多说,而来自的股间阵阵电流真是要让腓特烈爽到骨酥肉烂,肉茎隔着丝袜插得蜜肠酥麻难耐,每每透过肠壁淫肉按摩子宫时,更是舒服得双腿几乎都要完全麻木。

“妈妈啊啊啊!!”几乎是在妈妈抵达高潮的瞬间,孩子也一并将肉棒一插到底,再度于淫肠深处射得满满当当,让母亲肚子里充盈了大片晃出水声的炽热精浆。

咕啾...咕啾...

“哈啊...孩子...这次又要...对妈妈做什么?”

本也没指望,孩子会需要休息。

当自己一被孩子抱起来,腓特烈便向后仰起身子,还戴着婚服头纱、盘着长发的精致螓首靠在了孩子肩头,一副任孩子宰割的模样。

缠绕在母亲身上的蕾丝绸缎慢慢散去,双手总算是不用再被捆绑束缚,一时间让腓特烈放松了片刻,可没想到孩子立刻就抱着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房间里的落地镜前。

“哈啊...没想到你都,这么高了......我的孩子,也长大了。”

镜子里的景象,让腓特烈看得愣愣出神,自己的孩子,如今竟已如大山般壮实挺拔,而自己明明身材也算高挑,此刻脚尖却根本点不着地,被孩子从背后搂着腋下与阴阜抱在半空,一副包裹着连体丝袜与蕾丝内衣的淫熟胴体,就这么通过肠穴牢牢挂在孩子伟岸的巨硕肉棒上。

“妈妈,你真的,好美。”

美丽的淫母一双长腿自然垂落,如两条自九天落入凡尘的精美绸缎,无数淫水浊精自幽谷向下潺潺直流,饱满露乳的双峰挂满奶液,纤长柔美的玉臂向后绕上孩子脖颈,妆扮精致的螓首靠在孩子肩头。

世界再美也不过此桃腮杏眼,人间至媚亦不如她粉颊一嫣。

“呜!”腓特烈突然被孩子捏紧了胸部,随后便被抱孩子似的向上高高举起,体内的肉茎瞬间滑出了蜜径,那丝毫没有因射精而缩小的尺寸,刮得淫肠再次颤抖着射出了不少肠液。

“妈妈的所有...我都要...”而孩子并没有给妈妈多少喘息的空间,滑出菊蕾的肉棒立刻向前滑至淫鲍蜜裂,堵住了那汪仍没有流尽的雌肉精泉,“呜!孩子,难道你想...妈妈还...嗯啊...还有点受不了...如果现在这样......呜!啊啊啊!”

咕啾——!!!头纱与发丝似在空中浮起,突然袭来的失重感让腓特烈感到一阵晕眩,身体在孩子那对强健双臂的把持下迅速坠落,不到一秒钟,胯间丰盈的肉丝淫鲍,便将那根有腓特烈小臂尺寸的肉棒吞了个干净。

“孩...子!啊啊...咕噢噢噢!”宽硕伞冠再度吻遍整条蜜径,一路碾平了丝穴内壁上所有的敏感肉粒,直接吻住了水嫩宫心,而这经过千捶万凿的雌蕊早已被龟头调教得服服帖帖,软糯得似是被精液浓汤炖煮了数个小时。

此刻再被这么一撞,那可是连半秒都没撑住,便被龟头完全凿穿了,任凭那颗硕大龟卵狠狠撞进孕宫之内,让蜜径上方那未经人事的娇柔子宫被插了个猝不及防。

“啊呃!!这...哈啊...有点...不妙喔...呜!呜噫噫噫——!!!!”女人蜜裂之间顷刻爱水四溅,激烈潮喷得完全无法遏止,一束束骚浆在空中画着美妙的抛物线,将面前的全身镜都打湿了大半。

腓特烈精瘦的肚子上凸起一个龟首形状的巨大肉突,刚好将连体肉丝上的黑色勒裆蕾丝内衣高高顶起,连同卡入股沟两侧的内衣布料一并紧紧勒住,内有肉茎撑开,外有布料收拢,这么一来,妈妈那两瓣裹着亮肤色丝袜的大阴唇,愣是被挤成了一个翡翠手镯般的淫靡肉环——这副淫骚盛景,光是盯着看上几眼,孩子就险些没忍住射精了。

“妈妈喷得...好厉害...啾...”

“呜呜...哈啊...孩子...好久没和你...这样子做...哈啊...妈妈的子...子宫...有点受不了...呜嗯嗯~”

“没事...很快就会习惯了...我不会让妈妈难受的...”孩子转而以单臂穿过腓特烈的腋下,搂紧了面前身形柔美的躯体,粗壮小臂托起两座蕾丝漏乳内衣里的肉丝巨兔。

而另一只古铜色的粗手,则在腓特烈身上四处抚摸,抚过被肉棒顶起的紧实小腹,大力拍打了几下肉丝翘臀,再伸进长筒黑丝的袜口边缘,捏捏里头裹着肉丝的大腿内侧,时而搓搓从乳罩爱心状孔洞里冒出来的肉丝乳蕾,时而抠抠胀成豆大的敏感淫核。

瞧你这,满足的模样...妈妈也被你摸得...好舒服...一阵阵酥痒在体内奔流狂窜,覆盖着连体肉丝的肌肤,已然因为兴奋而变成了诱人的淡粉色。

“孩子......动起来...”

“好~”孩子一咬牙后,壮胯便挺着忍耐许久的肉棒开始耸动,双臂维持住腓特烈的身体,花宫内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的水嫩宫壁,边抽插边研磨,慢慢开始上下套。最新地址 Ltxsdz.€ǒm

“呜呜喔喔喔!这...孩子...哈啊...妈妈要...要不行了...哈啊...唔嗯!!”只是梦里这稚嫩的处子娇宫,本也才不如拳头大小,如今被巨硕龟头撑得又酥又胀,哪里遭得住被肉棒这般折腾,包裹着丝袜的龟冠磨得子宫粘膜酸爽至极,让腓特烈整个腹腔似乎都开始剧烈抖动。

一次,两次,三次......肚子上的小山高高翘起、落下,腓特烈的娇喘亦是愈渐放肆妩媚,孩子这才没几回,蜜部极速涌出的大股滚烫潮液,即刻如暴雨倾盆般四处乱喷。

“妈妈...你真的好棒...呜...妈妈是最棒的...”

“呜...孩子!哈啊!孩子...呜噢噢!!!”

母子间淫靡的乱伦子宫性交,也在彼此近乎沉沦的呼唤里渐渐加速。

腓特烈两条自然垂下的双腿先是麻得酥软发颤,随后因轻微高潮而慢慢绷直,到最后,更是将小腿交叉着绕在了一起,若将腿上的袜子换成一双白丝裤袜,那可真是像极了正在跳着天鹅湖舞蹈的芭蕾舞演员。

两只形状可人的黑丝淫足不安分地扭动着,足跟紧紧贴着孩子的小腿,十颗足趾一会儿蜷曲内扣,一会儿使劲张开,将一肉一黑两层丝袜撑出薄透唯美的丝蹼。

明明腓特烈的美腿在港区也起码是前三级别的修长,可那隐约透着血管的白嫩足背,也只有完全绷到与小腿平行时,足尖的拇趾才能勉强刮到孩子的脚背。

这娇羞可爱的模样,竟出现在腓特烈大帝身上,实在是让孩子满足到快要发狂。

“妈妈,你看看镜子......我好喜欢你这副样子,真是的,你为什么美成这样,为什么。”

“哈啊...唔...一定是因为,你喜欢我这样...也只有你...我的孩子...只有你才能让我抛弃所有理性...哈啊...变得如此这淫乱无度...哈啊...忘了音乐...丟了棋局...连梦都不想要了...唔嗯......一天天的...脑子里只想着...要和孩子做爱...让你上我...狠狠地上我...妈妈要疯了...呜呜...真的要疯了...”

“妈妈!”要论疯,孩子又何尝不是喔。

双臂一起环住腓特烈的小腹,把妈妈整个人压到了嵌于墙壁的落地镜上,乳峰与双腿紧紧贴上了玻璃,阵阵热息在镜面上化开了云雾,遮掩了母子的淫靡颜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孩子!呜...喔!!哈啊...啊!嗯啊!!这么激烈...喔喔!妈妈要!呜喔...喔!要坏掉了!!”

丰满肉臀被男胯疯狂凿扁,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突起的龟首状肉山,愈发快速地撞在冰冷的镜面上,内热外凉的反差刺激,让娇宫肉壁直酸得不停抽缩着。在自己腹中狂涌的快感,与蜜部那不断射出体外的热流,让腓特烈舒服得眼眶里颗颗泪珠打转。

柔嫩的孕袋在腹中上下跳动,整片宫壁酥麻得欲仙欲死,雌蕊想要牢牢咬紧冠沟,却不想那浸满汁液的丝袜甚是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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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花心不仅阻碍不了龟头的进进出出,反而是一并被宽阔肉伞磨成了一圈糯唧唧的肉麻薯,每每被肉棒撑开至接近撕裂边缘,都要让腓特烈舒服得双眼翻起白眸。

“妈妈!啊啊...我又要...又要!妈妈啊!”宫壁每被龟头深深一撞,那迸发而出的剧烈冲击携带着酥麻快意,从深陷痉挛的雌蕊涌过全身上下,一直冲上脑门、坠至足尖,一阵又一阵生猛突刺,似乎是要把自己残存的意识,都彻底从孩子编织的梦里给撞出去。

“去了!妈妈也要...呜——噫噫噫!!去了...被孩子的大肉棒...插满了子宫...去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

啪——啪啪啪......!!男人狰狞着全身爆棚的肌肉,似一台发狂失控的人型炮机,以今日最猛烈的频率极速顶胯,撞得夹在自己身体与镜子之间的美艳妈妈,如一块在空中上下翻飞的雌肉,贴着玻璃狂喷着乳汁与雌蜜,随后在浓厚精液的冲击里吼出一声绵长婉转的高声淫啼——

“孩子啊啊啊啊——!!!”

......

......

科研中心的医疗舱内。

“孩子...孩子...”

腓特烈意识模糊,嘴里不清不楚地呜咽着,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大腿止不住地互相摩挲,股间潺潺流出的雌蜜香气四散,虽不如梦境里那样夸张,却也足以让那浑圆挺翘的蜜臀全都泡在了水里。

而隔壁不远处的另一个医疗舱里。

“喔喔...呜喔...啊...哈啊...指挥官...啊啊!”

“胡滕...还不够...根本不够...”

“够了!早就...唔...够了...呜嗯!啧...你是想要我...给你生个...哈啊...三胞胎吗!?啊嗯!!”

一身壮硕肌肉的饿狼,把胡滕娇柔的身躯完全搂进怀里,起伏不断的男胯在女人翘起淫臀上疯狂凿击,粗硕的手臂环住胡滕的脖子,让秘书舰几次差点晕过去。

肉棒在蜜穴内飞速进出,菊蕾处无数浓精疯狂喷涌,连胡滕自己都不清楚,方才这家伙在自己屁股里到底进来了多少精液。

激烈的肠穴做爱,让括约肌把肉棒挤压得异常敏感,以至于如今肉棒在蜜穴里射精的间隔进一步缩短,“射了...胡滕...射给你!”

噗呲——!!“哈啊...又这么快!?呜...呜嗯嗯!!!”

腹中灼热的触感烫得胡滕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肚子里满满的精水,咕咚咕咚的,都已分不清是在子宫里,还是在肠穴里。

肉棒每隔一两分钟就会射进体内一股热精,烫得过分不说,还越来越粘稠,此刻自己的蜜径里已是灌满了乳色浊精,似是在肉壁上勾了一层厚厚的芡汁,在肉棒的激烈肏干里晃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你这...蠢蛋...停一会儿...呜...先停一...呜喔喔!!!”

啪啪啪啪......男人的肏干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是愈发疯狂无度,反复捶打在蜜臀上的肉胯,已经完全将胡滕的耻部撞得紧紧贴了舱底。

大幅弓起的身体,似一轮被猛兽蹂躏的弯月,挂满无数乳精的黑丝长腿斜向上高高翘起,可爱娇嫩的双脚向上撑住了满是水雾的玻璃挡板。

不行...要窒息了...去了...窒息着高潮什么的...跟变态一样...呜...我真的,要不行了......

腓特烈...你快点...快点让这家伙...让这家伙......

粗臂牢牢环紧了女人的脖颈,肉棒拼命冲刺着花娇穴心,狠狠叩击着胡滕水嫩娇柔的秘密宫房。

“啊呃!不要...你...干什么...不行!!”男人狠扭着腰肢猛肏了几十次宫颈,就在胡滕于濒临窒息的强烈快感中跃上高潮的瞬间,男人一只粗手紧紧握住了自己小腹上的肉突,娇嫩子宫被隔着腹肉握于男人手心,似乎再不能利用缓冲来逃离肉棒的追击,“不行不行...你这样...呜...我受不了的...呜嗯!!”

“咕噢噢噢——!!!”肉棒再次顶着花心剧烈爆射,因嫩宫被粗手牢牢抓住,肉冠又将花口彻底堵住,猛烈涌入的鲜精推挤着前几轮射进子宫的精水,大力压迫着宫壁顶端的输卵管,让汩汩热精如激流勇进般,疯狂灌入女人已悄悄排卵的两颗花巢里。

“指挥......官......”胡滕双眸瞪大,瞳孔扩张,竖瞳一阵颤抖之后,眼眶里便只剩下大片白芒。双腿连同玉足一并悬在半空,被播种到剧烈高潮的花宫痉挛得小腹猛颤。

“咕哦哦哦哦!!!!”而肉棒几乎是在射完精液的瞬间,立刻稍稍退离已经彻底酥烂的花蕊,随后又是用力一顶......噗嗤——龟首一口气突破了花口的脆弱防线,深深插进了子宫之内,让残留在花宫里的浓精再次被压迫着灌进了输卵管之中。

肚子因被男人用手捧住,这一下猛撞让嫩宫被彻底挤成了一层薄饼,撞得胡滕刚刚落下的眼眸再次翻白,敏感柔弱的子宫被肉龟瞬间撑满,不足肉龟一半大的狭小空间,一下子扩张到了原来的两倍大小,刺激得胡滕整个小腹都酥麻到失去了知觉。

——“乌尔里希·冯·胡滕......只要指挥官你这么称呼我,那么我就是‘乌尔里希·冯·胡滕’,所谓“名字”,不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东西么。”

——“嗯?要刻在戒指上所以很重要?啊......啧,你原来是用这种眼光看我的么?”

——“想听我唱歌?等我一会儿......谁让你只安排了我一个秘书舰,事情都做不完。”

这是什么......我已经开始...走马灯了吗?

——“累了就去休息,什么?要我一起休息?等我把这个...呜!你做什!?唔......好了好了,我陪你,陪你就是了。”

——“啾...啧...你再不从我身上走开...呼...唔姆!啾...我们就,停不了了......真的,要和我做到最后?”

——“我愿意......嗯?哪里草率了,你都这么郑重地求婚了,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就这么简单,不是吗?”

大傻子...快点给我醒过来。

胡滕回忆着与他过往的点点滴滴,终是在冲垮意识的猛烈快感中合上了美丽的双眸,如断线木偶般昏死在了指挥官的怀里。

而男人仍旧毫不停歇的激烈肏干着,抽插着,又是狠狠撞击了睡美人的娇嫩花宫上千次,终于也在又一次凶猛异常的射精中,彻底失去了力气。

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有没有意识,完全倒下之前,男人硬是用酸麻的臂膀,托起了泡在淫浆里的昏迷妻子后,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医疗舱底,双臂紧紧搂着睡在怀里的胡滕,一起昏迷了过去。

......

......

而此刻困住了二人的梦境世界里,

这场母子间销魂蚀骨的浓情性爱,似乎任然看不到终结的征兆。

“射出来...射到妈妈的脚上...对...自己捧着...就把她们...当成是妈妈的小穴...就这样...呵呵...妈妈的脚...这么舒服吗?已经在妈妈的高跟鞋里,射了这么多出来...还想要?”

腓特烈坐在床边,双手轻抚着孩子的脑袋,那正埋首于自己胸前痴迷吸奶的男人,硬是把两座乳房顶上的蓓蕾都一起含进了嘴里。

“呲噜呲噜...妈妈...呲噜...”

跪在妈妈胯间的孩子,双手捧起了妈妈两只妩媚诱人的丝袜美足,捏紧脚掌紧贴脚心,同时把并拢起来的十颗足趾挤成一圈环形肉珠,就如足尖张开了一抹软糯的小嘴。

而这张足趾小嘴,如今正绵密地含食着肉棒,吃入龟头,舔舐棒身,与肉棒平行的这对丝袜小脚,用丝趾到足跟之间的所有软肉,完美地从两侧将肉棒抱拢,宛如一个丝肉丰润的舒适小穴,趾腹柔韧,足掌软糯,被孩子如获珍宝般握在手里,快速地套着肉棒。

“又变得更大了...快射了吧...来...射到妈妈脚心里...”

为了足淫能更加舒适,孩子脱下了腓特烈其中一条腿上的长筒黑丝,将其套在了肉棒上捋到棒根,让原本妈妈嫩足穿过的袜子顶端,刚好套在了龟头上。

而腓特烈此刻两条妩媚动人的长腿上,左腿仍是肉丝与黑丝叠穿的样子,右腿则变成了仅有肤色连身丝袜点缀的雪白玉肢,就连那裹住肉棒来回套的一对淫足,也是无比诱人的一肉一黑。

“呲噜呲噜...哈啊...妈妈的脚...舒服死了...呲噜...”

“嗯...妈妈也是...脚心里被你...射了这么多次...感觉...变得好奇怪...呜嗯...像是在被肉棒,狠狠插着小穴一样...喔喔...孩子...孩子~”

双脚虽然被孩子抱在手里,任那粗腰挺着肉棒往里抽送,可腓特烈也不愿就此放手,而是有意识地蜷起足趾,时不时用指甲隔着丝袜刮刮龟头边缘的冠沟,每次都刺激得孩子舒服得抖起腰腹。待到肉棒从足穴里拔出时,十颗足趾还会故意使坏地抱住系带与冠沟,让孩子稍稍用力才能将龟头拔出来。

“呲噜...妈妈...又要射了...要射了...”

“是么...那就射吧...自己用力插进来...妈妈也会...帮你的...咳咳...咳咳咳...”

腓特烈喉咙冒出些许微痒,嘴角淌落一滴浑浊的乳精,她立刻抬手用丝手将其抹下,满脸妩媚地送回了自己的嘴里......毕竟那是孩子,刚才把自己按在床边粗暴深喉时射进来的,可要好好珍惜喔。

其实不仅是嘴里,若是仔细一看,腓特烈浑身上下的丝袜上都布满了团团精斑,甚至有些地方还挂着不少没有彻底渗透进丝袜的浓厚精团。

锁骨上,乳沟里,腋窝中,戴着黑丝手套的丝指掌心里,双腿膝盖后侧的腘窝里,裹着肉丝的大腿内侧,曲线性感的脊沟与臀缝......腓特烈的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部位上的丝袜不是浸满了精液,没有任何一抹酥软诱人的胴体媚肉没被肉棒肏过。

不久之前,两人从镜前回到床上,孩子用粗指狠狠抠挖妈妈的高潮蜜穴,直挖得那抹g肉酥得软烂如泥,尿口潮吹得仿佛蓝鲸吐息;

趁着妈妈高潮到失神的时候,拖着她美丽的螓首来到床边,用硕大淫杵破开她的蜜唇,占据那深处湿热的食管肉穴,将淫母肏得在床上扑腾起双脚时,射满她柔美的鹅颈内里;

暴戾口交后,总得让妈妈喘息片刻,肉棒拔出来插进乳沟,龟头高高顶起乳沟之间的丝袜,让妈妈顺势含住自己的精囊又吸又吮,前后夹击的美妙享受,怎能不在妈妈的酥胸里射个痛快;

明明是被孩子欺负着嘴巴,可妈妈却一直拿双手遮掩着自己的蜜部,抓着她的手腕用力掀开,才发现那潮液可真是喷得好是夸张,说真的,超薄肉丝被濡湿到这个地步,若只是看妈妈的裆部,都猜不准她到底有没有穿着丝袜;

孩子看到这番景象,自是要好好实验一番,于是妈妈的身体被孩子翻来覆去,若一只任人宰割的柔弱小鸟,全身上下都被玩了个遍,不过要说哪里最舒服,还得是那穿了丝袜之后真要人命的臀缝与大腿内侧...不过果不其然,即便只是被肏着腋窝,妈妈也能舒服得喷出水来;

这骚媚至极的姿态,哪怕是港区里那几只魅魔都难以媲美,再加之,如此淫魅的熟女艳妇,就是自己的妈妈......

乱伦之情带来的刺激作为最后的点缀,让面前的腓特烈大帝成了孩子此刻最爱的宝物,顿时便激动得拉起妈妈的双腿提到肩上,以浓情似水的种付打桩体位,狠狠插穿了妈妈的丝袜花径与娇柔子宫,连续怼着输卵管内射了三七二十一次,直肏得妈妈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宫内播种才缓缓停止。

而至于那柔情似水的丝袜足交,便又是接下来的事情了。

只晓得此刻腓特烈丝足下方的那两只白色高跟婚鞋里,由浊精筑起的液面已经漫过了鞋边,在鞋子的漆面上挂满了一道道白浊。而那只套在肉棒上的长筒丝袜,更是被浓厚的团沾染得失去了原色。

“呜!又要射了...妈妈...妈妈!想和妈妈接吻...好不好...”

孩子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无数乳汁垂落嘴边,满眼期待地望着母亲。两只淫魅丝足上的动作愈发多样,如鱼儿般翻涌着波浪舞,任由孩子的肉棒在肉壁涌动的足穴内快速肏干,摩擦得足底丝袜都皱起道道丝纹,以此让足心能更好地拉扯套在肉棒上的长筒丝袜,让其在腓特烈双脚的摩擦里缓缓绷紧,牵扯着无数光滑纤维为肉冠与马眼奉上精心的丝袜龟责,让精眼口酥得射多少次都不够。

我的孩子...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满足喔...

“孩子...可是妈妈的嘴里...都是你的味道...不嫌弃吗?或者你能不能...用梦境里的能力,帮妈妈漱个口?呵呵~”

“我怎么会...嫌弃妈妈喔...呜...快要射了...妈妈...快过来...妈妈~”

“好好好,你凑过来点...手放开吧...妈妈用脚帮你撸...都交给妈妈就是了...”

孩子的话让腓特烈很开心,可她还是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轻轻咬住,吮了少许奶水用于漱口,随后便一把搂过孩子的脖子,好是柔情地献出了香吻。

“咕啾...孩子...啾...舌头伸出来...啾...喜欢和妈妈kiss?啾...妈妈也喜欢...咕啾...最喜欢和宝贝kiss了...”

“妈妈...啾...喜欢...啾...最喜欢妈妈了...啾...妈妈连嘴唇都这么软...啾啾...”

“是么...啊呜...啾...可我记得...咕啾...孩子你说...胡滕的嘴唇...是最软的...啾...你忘了?啾...小花心萝卜...啊呜...啾”

“咕啾...什么嘛...啾...妈妈你...哪里偷听来的...啾...咕啾...呲噜呲噜...”

“啾...呵呵...啾...我可是你妈妈...啾...咕啾...你的事情...咕啾...妈妈什么不知道...快点射出来吧...”

两只丝脚搓得肉龟实在是舒服到了极点,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枪管内迅速上涌,硬是让肉棒又一次在妈妈的丝袜脚心里撑大了一圈。

不再靠孩子手握挺腰,而全由妈妈舞动着丝袜长腿,让淫足包裹住肉棒狠狠搓,挂在肉棒上的长筒丝袜完全被两只脚掌搓到根部,彻底将龟头牢牢包紧。

腓特烈也趁机改变了双足套肉棒的动作,不再如淫穴般整体抽插,而是让两片足肉分别从两侧包着肉棒一前一后地交错挪动,不仅让软糯足掌得以搓揉肉茎,同时也带动着长筒丝袜更细致猛烈地揉着精眼。

“呜!妈妈...啾...马上...马上就要...”

“可以哟...啾...随时都可以...射出来吧...一边和妈妈接吻...呲噜...一边在妈妈的脚心里...射精吧...咕啾...啾......妈妈爱你喔~啾...”

“啊...妈妈啊!”

噗呲——噗呲——噗呲——

也许是有了香吻加持,这次射来得异常猛烈,一直射到妈妈的玉足都被浓精彻底灌满,套在肉棒上的长筒丝袜都垂落成一个水滴状。

静静等待孩子结束了射精之后,腓特烈才离开了他的嘴唇,捧着孩子的脸颊,温柔地笑着。

“孩子啊...咱们...是时候要出去了...”

噗叽......妈妈没有一丝犹豫,便将两只丝足踩进了满是精液的高跟鞋里。无数乳水在一瞬间满溢而出,顺着细长鞋跟缓缓落下,直到在地摊上染开两片乳白色的水汪。

孩子眼里有些迷茫,到头来也算不上是彻底清醒的状态,只是一听到母亲说要走,便赶忙凑近腓特烈跟前,将她紧搂在了自己怀里,一言不发地,让臂膀越搂越紧。

腓特烈恍惚地望着天花板,慢慢地托着孩子站了起来,她很享受这样被孩子抱紧的感觉,可毕竟这里不是现实,亦不是信浓创造的梦境,一直待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的孩子......你还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想要的...你都给我了...”

嗡嗡嗡——伴随着孩子眼中的神智渐渐恢复,周围一切瞬间尽数崩塌,这间熟悉的屋子渐渐消散,转而有无数碧波蓝天在两人身边萦绕。

海岸线从远处跃至跟前,一片白色广场在两人脚下迅速开拓,没过多久,无数林立的建筑在一旁拔地而起,脚下的地面在广场中央构筑起高高的舞台。

“这里是...你的港区基地?”

腓特烈有些不明白孩子的用意,只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港区广场中央的演讲台上。周围冰冷的建筑之间,道路及海域之上,慢慢浮现出了许多熟悉的身影......

“她们怎么在......”孩子身边的舰灵们一个个都望向广场中央,望着这对搂在一起的母子。而一阵轻风过后,周围的人影便又是全部散去。

“呜!!”腓特烈突然感觉腹中一阵肿胀,向下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正在迅速胀大,转眼间就膨胀成了怀胎六七月才有的模样。

“孩子...你是恢复了吗...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给我了一切,接下来,换我实现你的愿望了。”腓特烈怔怔地望着孩子,暗自揣摩着他的愿望,毕竟若要说自己,孩子就在身边,现实里腹中也已有骨肉,至于世界的真理与自由,那也不是这里能实现的,孩子究竟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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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什么喔,“可妈妈,没有什么想......”

腓特烈收回了递到嘴边的话,环望着广场上那些时有时无的人影,再瞅瞅自己所处的制高点,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孩子的想法。

“傻孩子,你要是想做这个,不得把这些姑娘们都变得清楚些......她们都看不到,听不到,不就没意思了,呵呵。”

“可我,还没要够你,如果做那种事的话,就算她们都是最重要的妻子......唔,妈妈的身体,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看......反正都是梦里,你就,你就当是过把瘾吧。”

“呵呵呵...你这傻孩子。”

腓特烈没去在意自身淫靡的妆扮,背过身靠在了孩子怀里,想来孩子甚至都是赤身裸体,周围的一切又不过是梦境,便也不觉得羞涩了。

妈妈呀,正好想找个机会,让所有人明白,孩子你......是只属于我的。

“向你的所有妻子们表明主权......吗,这不过是,妈妈的玩笑话罢了,我可是你的妈妈,这些个小妮子都明白的事,我怎么能因为一己私欲......唔!”

腓特烈突然被指挥官从身后抱住,“这不是腓特烈的一己私欲。”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腓特烈脸上再没了冷静,向后转过脑袋,“孩子你是......认真的吗?”

可说完之后,便又立刻转过脑袋垂了下去,“妈妈又不是那些小姑娘,不需要你这样哄我。”

“孩子哄妈妈,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孩子从身后咬上腓特烈的耳朵,双手绕上她的乳房,以及那高高隆起的孕肚,就这么在广场的最高点,再次开始侵犯妈妈的身体。

腓特烈眼神黯然一沉,并没有因为肌肤上传来的火热而有所心动,毕竟孩子承认只是在哄自己,即便那根滚烫的肉茎在臀缝上来回滑动,有些失落的母亲也没做任何回应。

可没想到孩子立刻又开口说道,“不过,我可没有说假话,妈妈......这一声‘妈妈’,自然有它的分量......我当然也愿意被你所独占,明白吗,腓特烈大帝,你就是比谁都要重要,我就是对你这么偏心......只不过此生,我是绝不可能放下她们任何一个人,所以,即便只是梦里也好,就在这里,在港区的最高点,宣誓我们彼此的主权吧。”

“孩子!”几滴泪花从眼角飘落,腓特烈向后靠在孩子肩上,抓着上方那俊俏的脸蛋,万分深情地夺走了他的嘴唇,裹了蜜的舌尖好是热情地搅开孩子的唇瓣,缠住孩子的舌头舔了一圈又一圈。

虽然腓特烈对自己一直都很主动,可总觉得现在的她更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若不把自己完全吞没便永远不会熄灭。

松开嘴唇对视了数秒之后,腓特烈突然面朝广场,双手在嘴边圈成喇叭形状,用她平生都不曾有过几回的声调,朝梦中寂静无人的港区呐喊着——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个男人!是属于我腓!特!烈!大!帝!一个人的——!!!”

嘹亮的呼喊声在港区内四处回荡,似乎几天几夜都无法消散。

腓特烈喘了几口气后,浑身无力地靠回了孩子身上,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开朗地笑着,“什么嘛...呵呵呵...好傻...坏孩子...你就是想让妈妈...做这种丢人的事情么...呵呵~”

“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那你也喊一声试试~”

“你们!你...你们都给我...听...听听......算了,有点丢人。”

“呵呵~妈妈算是明白,为何胡滕和埃吉尔,老是想揍你了。”

“哈哈...那妈妈你算是过瘾了?啾...那轮到我了...啾...”

“你打算...呀!!”

孩子微微一屈膝,将双手从腓特烈腿下穿过,将妈妈像把尿一般从背后抱了起来。

一肉一黑两条丝腿在空中展成m字,两侧大腿轻微夹着妈妈隆起的孕肚,若是从正面看,那定是何等淫魅的姿势。

“小淫魔......今天尽用些羞人的姿势,征服妈妈的感觉...让你很满足么?”腓特烈回头亲吻着孩子的脸颊,字字句句的语气,都酥得似是在蜜里滚过,甚至还自己伸手到胯间,主动握住孩子的肉棒往蜜穴里送。

“等会儿,现在妈妈怀孕着,用前面不痛快。”

“欸?呜...孩子...要去哪里?”

演讲台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酒吧高脚椅似的圆台,上面铺着红色绒布,至于绒布上面还摆着的东西,是一根竖在圆台中央,笔直指向天穹的......大号粉红色乳胶阴茎。

“孩子...你在这些事情方面的底线...真的猜不透喔...”腓特烈自被孩子抱起来那一刻,心里便做好了准备,倒不如说拿出来的东西,比她预想的还要普通一些,所以只是浅浅撇了一眼,便继续索求着孩子的湿吻。

因为心情愉悦而很是配合的妈妈,甚至自己掰开肉丝嫩穴,等着孩子把自己抱至圆台之上,湿漉漉的蜜裂随即套住了乳胶肉棒的硕大龟头,连体丝袜里诱人的淫唇随即便被乳胶龟头大幅撑开,而腓特烈的身体也渐渐落下,一点点将圆台上的假阴茎全部吞没。

“呜...啾...比你自己的...小一点...啾...故意的么...呵呵...连玩具也要争...”

“那当然了...妈妈这么色...我怕你喜欢上小玩具喔...啾...不过啊...这个东西......”

孩子话音未落,穿过妈妈双腿腘窝的手掌,便绕到了裹着丝袜的腹股沟处,将妈妈的雌胯稳稳地按在了铺有绒布的圆台上,确保那根乳胶肉棒完全插进妈妈的蜜穴深处,紧紧顶住那水嫩的雌蕊中央,仿佛是怕她会逃跑似的。

“呜嗯...这个东西...啾...怎么了?”

“啾......它其实是个炮机来着。”

滋滋滋滋——一阵机械马达启动的声音从圆台底部传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号假茎突然开始上下抽送,并且棒身附带着发出高频震动,瞬间对妈妈的肉丝花穴展开了剧烈攻势。

“呜嗯嗯!!这小东西...呜呜...怎么还边震...边插...啊嗯嗯!!”腓特烈脸上顿时没了假茎刚插入时的淡定,爆发着强烈震动的乳胶肉棒在蜜穴内快速抽插。

因为是隔着丝袜直接插入的,丝丝纤维被插入蜜径深处时还携带着强烈震动,连同棒身一并磨得肉壁仿佛触电一般猛颤不止。一颗带着震动的巨龟在炮机带动下,用着沉重的力道反复叩击着宫心,并且速度还在持续加快。

噗嗤——才没过几秒钟,功率凶猛的震动炮机便轻松击溃了肉丝淫穴的脆弱防线,直搅得雌径花蜜喷溅,肉壁猛烈抽缩,还因为存在高频震动,花口冒出的阴蜜如雨点般在鲍肉间朝外飞溅,一肉一黑两条丝袜长腿在孩子怀里拼命扭动,从高跟鞋口满溢出一条条淫靡精丝落到地上。

若不是被孩子的魔棒刚刚调教了许久,可能腓特烈也有些吃不准,自己能不能撑住这个孩子幻化出来的小玩意儿,而现在只需稍作忍耐,就还不至于绝顶到在这广场上大肆潮喷,比起......咕滋滋滋滋——!!!

那根在腓特烈小穴里狂插猛震的粉色肉龙,突然开始自己旋转了起来,瞬间搅得花径肉褶反射性地大幅收紧——

“欸?!孩子...你!呜嗯!咕噢噢噢!!!”

“我知道这点程度满足不了妈妈,所以稍微加了一些功能...啾...”

受到突如其来的别样刺激,妈妈腹中忍耐许久的潮液,终究还是化作了一道势头极猛的水柱,一射便是两三米远,蜜裂口的溢出无数乳浆呈螺旋状向四周喷溅,顿时让妈妈眉宇间有了一丝难色,“啊啊啊...这样就...有点犯规了...啊啊...咕噫噫!!!”

震动棒本身就有一定弧度,表面勾勒着许多突起颗粒,并且尖端的龟头也微微上翘,这么一旋转,不仅让这些触点得以无死角地按摩丝穴肉壁,也让那枚龟头能够变换着方向猛叩雌蕊核心,最重要的是,间歇性变幻着方向的高速旋转,让抽插与强震的效果得以成倍放大。

“妈妈舒服得口水都流下来了...好色...明明是在这么大的广场上...还真大胆喔...那让我也一起来吧...”

趁妈妈被多模式炮机按摩得花枝乱颤之际,孩子兴奋不已的肉棒顶上妈妈的菊蕾,以肠液与精水作为润滑,龟头使劲顶住丝袜,缓缓滑入紧实异常的菊口,轻而易举地刺进湿糯糯的肠道里。

“啊啊!孩...咕嗯嗯嗯!!!”满是淫精肠液的后庭无比湿滑,配合弹性极佳的丝袜,这骚媚肠壁即便再紧实,肉棒仍是迅速插到了肠穴深处,一口气撞上妈妈鼓起孕肚的宫房,连同乳胶震动棒一起将妈妈的前后双穴塞得满满当当。

啪...啪...啪啪!!

“喔喔...妈妈的骚屁股...呜哦哦...”妈妈的酥肠媚肉又暖又舒服,此刻甚至能隔着肠壁感受着蜜穴里传来的震动。过分舒爽的刺激,让孩子丝毫顾不得循序渐进,一上来便开足了火力,肉棒拔出至只剩龟头卡在菊口,随后再整根插入,大幅扭动着强劲男胯,撞得肉丝翘臀振起圈圈浪涛,一直涌到抽搐不止的大腿上。

“喔喔...坏孩子...知道妈妈...是孕妇...呜...还这么粗暴...呜喔!!”前后双插的激烈肏干,让同时没入双穴内的连体肉丝狠狠扯紧了蜜部的肌肤,尤其是蜜裂中央的淫蒂,已是被绷紧的丝料彻底压平,让妈妈每隔几分钟,就会感受到一次猛烈的阴蒂高潮。

“妈妈...你是我的...唔...在这港区广场中央...告诉大家...你是属于我的...”

湿滑泥泞的裆部被两根粗棍使劲狠插猛肏,一轮接一轮袭来的强烈高潮,让腓特烈仿佛在燃烧着全身的肌肉,无穷无尽的酥麻从股沟传到足尖,从小腹涌向乳蒂,甚至连那皮球大的孕肚都一起跳跃着舞步。

腓特烈拼命反弓着身子,戴着黑头纱的螓首在孩子肩头来回扭动,高高挺起了浑圆的胸脯和孕肚,单手捧着孩子的脸颊,满脸妩媚地笑着,“喔喔...妈妈是你的...嗯...都是你的...这片大海上...啊啊...再没有任何人...能拆散我们...再也没有...”

美艳似夜里的花火,这魅惑如要掏走心窝,高潮与快感没能夺走她的意识,母亲依旧闪动着情绪万千的美眸,柔得令孩子连心都要融化,仅仅是被她如此怜爱地望着,体内积蓄的热流便已濒临失守。

“妈妈...啾...你放心...我们俩在一起...谁也不怕...嗯...现在你只要...好好地感受我...好好地...享受快乐...”射精在即,孩子也不再有所保留,况且两人情已至此,能让妈妈哪怕多舒服一点,这场筑梦便也算是值了。

“呜!”指挥官曲起双臂胳肢窝,与腓特烈双腿的腘窝牢牢扣紧,随后小臂向上收拢,直到把妈妈的两段大腿都贴上孕肚与乳袋,而手掌则一起扶住妈妈鹅颈后侧的脊骨,将这副裹着连体丝袜的淫熟媚肉以背后位固琐式的抱法抬至半空。

“呵呵...居然对孕妇用这个姿势...孩子你可真是......呜!!咕哦哦哦哦!!!!”

霹雳霹雳——!!忽然一阵物理意义上的强电流袭向花心,那是震动棒位于马眼处的电极正在释放脉冲电击,“这也是...新功能吗...咕喔喔喔喔!!”

“是啊...妈妈你就...和我一起...享受快乐就好!”

还没等腓特烈适应这又震又插又旋转的炮机肉棒新添上的放电攻势,身后的孩子便开始以固琐式体位,狠狠撞击臀浪滚滚的软糯尻肉——

啪啪啪...噗嗤噗嗤...

炮机轰出千招百式,肉棒全凭本能血性,蹂躏蜜壶,猛奸淫肠,一冷一热两杆魔枪,隔着那软肉与丝袜,在腓特烈体内爆抽猛插!

“啊!哈啊...呜嗯!孩子!哈啊...孩子!!孩子啊啊!!!”

一身媚肉颠起千层浪,婉转淫啼萦绕孩耳旁,湿滑的媚肠,紧致的蜜腔,死咬着进出其内的双茎丝毫不放。

要孩子怎么才能控制得住?

淫肠里温热湿滑的触感催人缴械,丝袜桃臀那肥满弹滑的贴合感更是怎么都撞不够。甚至连妈妈那两段平举于空中的修长小腿,都能让指挥官馋得性欲爆棚,肉丝柔白如雪,黑丝油光莹莹,足尖勉强勾起的两只高跟鞋,早已是淌尽了所有的精液。

“去了!喔喔喔喔!!孩子!妈妈去了!!去了啊啊啊!!”

如青鸟咛啼,又似媚狐在声声骚喘——

母亲的哀咛催得孩子魂飞魄散,无数浓精沿着精管迅速上涌,孩子手臂集中力量,使劲抵抗着妈妈试图剧烈反弓的身体,拼命甩动着肉胯朝淫肠深处的娇宫一棒接一棒地深凿猛捶。

“孩子啊啊啊——!!!”

“妈妈!”

母子激烈绝顶的共鸣在广场上空来回荡漾。

双臂一把将妈妈的淫躯重重地按在圆台上,炮机毫无保留地怼着丝穴花心生捶猛肏,肉棒死死抵住淫肠肉壁,隔着软肉朝孕肚花宫舒畅无比地爆射出股股精流——

震动蜜壶的酥麻,冲撞花心的尖酸,以及那要人性命的高速旋转与脉冲电流,酥到了心里,酸到了全身,最重要的,还有孩子那不断射入腹腔的滚烫鲜汁......一切欢愉在体内婉转激荡,白眸直翻,鬓发飘散,那裹着丝袜的美腿淫足,更是直直翘到了天上。

“孩子...哈啊...孩子...妈妈要坏掉了...孩子啊...”

满天飞溅的潮吹之后,便是止不住的持续失禁,大股玉女琼浆浸满丝袜,淋落地面,淅淅沥沥地好是一副盛景。

只是腓特烈没想到,孩子并未急着解除固琐式,而是将她的身体再度举向天穹,让两根棒子都拔出前后肉穴,紧接着下一秒,那被粗暴扩张后还未复原的肉丝菊蕾,便被抱到了多重模式的炮机上方,毫无迟疑,一落而下——

“啊呃!为什...么...呜噢噢噢!!!”

暴戾无度的炮机,立马隔着丝袜蜜肠内肆意侵犯,直搅得肠液飞溅,浓精飙散。而孩子就这么让妈妈保持身体套在炮机上的状态,快步绕到妈妈身前,迎着那失禁琼浆的浇灌,扛起那条裹着长筒黑丝的美腿,从正面抱住妈妈的柔腰,龟头狠狠拨开淫唇,朝肉丝蜜壶使劲一插到底!

“啊啊啊!!孩子的肉棒...孩子...进来了!!!”

虽然依旧是双穴尽满,只是前后调转了位置,原本负责结合的男女性器再次合二为一,像是天造地设般牢牢嵌合,紧密湿吻,肉龟...深深吻入雌蕊中心,狠狠顶着丝毫没有失去弹性的丝袜插入宫颈中央。

啪啪啪啪啪——!!!

“果然...妈妈的小穴...是我的...以后不给妈妈...用玩具了...妈妈自己也不许用...小穴想要的时候...就用我的肉棒堵住...牢牢地堵上...”

“啊啊...嗯...你真是连玩具...都要争啊...喔喔...妈妈...咕...妈妈的花心...呜嗯嗯...快要被你...撞烂了...呜!要去...去了...宝贝儿...和妈妈一起去...一起去!!!”

已经完全不记得,今日到底在腓特烈体内射了多少次,心里所有喷涌而出的爱与性,悉数寄托在了这最后一次无所顾忌的绝顶之中,耻骨忘我相拥,肉体疯狂激撞,荡起声声贯彻天际的淫靡脆响。

“射出来...宝贝...啊啊...呜喔喔喔!!射出来...全都射出来...射进妈妈的怀孕子宫里!!”

“妈妈...妈妈!!啊...射了...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

钻心酥痒同时涌上母子的心头,性器崩溃在即,高潮汹涌而至,孩子一把抓起妈妈那另一条垂落在圆台边的长腿,扒拉着扯到自己身上,抬起这一肉一黑两条丝袜美腿一并抗于两侧肩头,两只勉强挂在蜷曲足趾上的精液高跟鞋,在孩子脑后晃荡出清脆的爱乐伴奏。

强有力的臂膀将丰糯大腿稳稳夹在胸前,双手转而抓住腓特烈一对柔丝玉手的腕部,让彼此双臂得以紧紧相连。

——震荡、抽插、电击、旋转...无情的炮机在肉丝淫肠里疯狂肆虐,括约肌紧压着肠壁死死抵抗,肚子里剧烈难忍的酸麻似在腓特烈心尖上跳舞!

桃臀里的假茎已让这位孕母高潮到跃上云霄,而孩子对自己性器的奸肏更是猛如剑雨滂沱,粘满丝袜的敏感蜜径被粗大肉杵翻开层层肉褶,怼着颗颗肉突淫脊无情研磨蹂躏;酥媚如一位发情淫妻的孕宫雌蕊被巨硕龟头彻底凿穿,穴内最敏感的一环软糯颈肉,就这么被孩子狠狠插到筋酥肉烂!

“噢喔喔喔!孩子!啊嗯嗯!哈啊...妈妈要死了...哈啊...啊啊啊!要死......噢啊啊!咕噢噢噢噢!!!”腓特烈的头纱在空中飘荡,这花容尽失的骚姿媚态,和放肆无度的高声淫啼,让孩子终于感到一丝将妈妈彻底征服的满足,也让想在美母体内激情播种的欲望飙至巅峰。

充盈爱与欲的意识空间里,空气里弥散着石楠与幽兰的馥郁花香,连吹两人身上的海风都是温热的,圆形广场的中央水雾弥漫,两副欢淫无度的肉体正在奏响交合乐章的激情终章。

母子上身同时向后倒去,似两轮背向紧靠的弯月,血色通红的手腕互相拉住那颤颤巍巍的身体,妈妈绷成直线的长腿也紧紧绕出孩子的脑袋,彼此身上所有部位都仿佛在激烈肏干中渐渐远离,一切只为了让那拼命前顶的胯部能更进一步紧紧相贴,让火热粗暴的硕龟狠狠撞进雌蕊之中——

梆梆梆梆梆——!!!!

“孩子...孩子...孩子!!!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噗嗤噗嗤!!——彼此奏出一声似要撞断耻骨的惊人巨响

24-05-11

,三十公分的肉杵整根刺入肉丝蜜穴深处,紫红龟头顶着丝袜深深插入宫心,孩子眼前一阵炫目,伴随着从会阴窜至全身的剧烈酸麻,一束势猛如水枪的炽热浓精,如排山倒海般狠狠灌入妈妈的高潮孕宫。

高跟鞋坠落地面,溅起了无数浓汁热液。

半抹香舌外露,一对白眸上翻,两峰乳液四散,双腿直指青天,淋漓香汗撒出纤维之外,淫骚潮液喷满玉鲍之间。一身淫靡丝袜拌着酥香媚肉,痉挛媚颤,抽搐弹跳,好似那一束束狠狠射进体内的并不是孩子的精液,仿佛是什么要人升天的鲜汁玉露。

漫长的高潮蔓延了好久好久,似永远都无法停歇,冲刷浇灌着蜜径花宫的每一寸娇嫩土地,与迎面而来的大股乳白雌浆不断交融相拥。

“孩子...啾...孩子啊...咕啾...还在射进来...啾”

满目柔情的媚母不忍就此失去意识,强撑着最后残存的意志,瘫软在孩子的胸怀里嘤嘤娇喘着,时不时颤抖着自己那一身,满是孩子爱欲痕迹的淡红媚肉。

“这样下去...啾...妈妈要被你宠坏了...”

“比起你宠我的程度,啾...还差远了。”

圆台缓缓消失,腓特烈后庭里的异物也不复存在,唯有孩子那根火热的肉杵,还深深地留在雌蕊之内,无休止地在花宫内播撒着致孕鲜乳。

在母子两人彼此忘我的湿吻里,周遭的一切都渐渐分崩离析,天空、海岸线、港区基地...还有两人所处的广场,一切幻化之物都在腓特烈的眼角余光里渐渐消散。

她知道,梦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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