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一版主网 > 囚凰 > 【囚凰】(8-15 完)

【囚凰】(8-15 完)

“臣妾见过皇上。”宁珍珍小声说着。宇文炎哼了一声:“起来吧。”宁珍珍缓缓起身。宇文炎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真不知道这样的环境她是如何忍受下来的,这小桌子一靠上去就会嘎吱作响。宇文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陈真一脸得意的在自己面前挑衅,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和宁珍珍如何和谐。心里腾起一阵无明业火,冷着脸道:“皇后可还好么?”

宁珍珍盯着自己脚尖,完美做到“不视君颜”,慢慢说道:“承蒙皇上照拂,还算不错。”宇文炎冷笑:“你我青梅竹马,朕也不愿如此。你不必强撑,你现在服个软,朕便不计前嫌。”宁珍珍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敢明晃晃地刺回去,只是说道:“臣妾在此挺好的,不劳烦皇上挂心。若是真念在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感情,便最好不再打扰。”说罢,转过身去道:“臣妾困了,皇上请回吧。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少臣妾一个。”

宇文炎也起身,一把从后面搂住她道:“朕不愿意。”唬得宁珍珍一跳,急于 挣扎,宇文炎的力气却太大, 挣扎不开。宇文炎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真的还爱着她,还是因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看不惯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居然被一个卑贱的下人得到了。力气大得宛若发了狂似的,居然开始撕扯起怀里人儿的衣裳来。

宁珍珍拼命 挣扎,吓得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口中直告饶:“何苦来!皇上派人玷污我清白,眼下又要再强我。我到底算是什么?笼中囚鸟,还是皇上的 玩物罢了?想要的时候摸几下,恨的时候拍几下么?”看怀里人儿翠袖轻摇笼玉笋,湘裙斜拽显金莲。汗流粉面花含露,尘拂蛾眉柳带烟。腮边泪光点点,眸见含恨又带情。一时间手上一松,宁珍珍借机跑到一旁,扶着床边道:“你若真还念着旧情,便不要放肆。”宇文炎默默无语,只看宁珍珍背过身去痛哭不已。昔日二人在御花园内嬉笑打闹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这二十来年,熙熙攘攘看了那么多美人。或是妖冶,或是娇美,宇文炎都见过太多。却不知怎的,却只有眼前人儿能叫自己心头一颤。大概是因为她接近自己从来不是因为皇家权贵,只是因为小时候一起嬉闹过的光阴吧。

宁珍珍哭得累了,缓缓回头去看,身后却 一个人都没有了。

第十二章

且说宇文炎来的唐突,得宁珍珍一天都心不在焉。晚上陈真来了,二人只是草草吃了晚饭,便上床睡了。

宁珍珍侧着身,并不 十分热情。心儿还在扑扑直跳。若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真不知自己现在该如何面对陈真。又不敢把此事给陈真知道,自己眼下已无一人可靠,若是陈真也离自己而去,那岂不是只能做了那皇家的长生不老药了么?

陈真看她心事重重,以为她又是想父母了,便侧身抱住她道:“姐姐,别不开心了。”少年温热的手心覆盖在少女的身上,暖暖的,稍微缓解了一些心里的负担。宁珍珍转过身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他的脸颊:“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以为陈真来了兴致,宁珍珍心虚,不知那皇上见了陈真会如何说来。总觉得他对着陈真有些敌意,否则怎么忽然想起自己来了喔?便主动凑上去,一张香唇迎送,亲得陈真神魂颠倒。

陈真笑道:“怎么今天这样有兴致。”宁珍珍小脸通红,咬着下唇道:“不知怎的,格外想你。”陈真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独享这温香软玉。看她樱唇皓齿朱颜,袅娜如花轻体。锦重重,五彩丛中;香拂佛,千金队里。妖娆娇媚。赛毛嫱,欺楚妹。倾国倾城,比花比玉。妆饰更鲜妍,钗环多艳丽。兰心蕙性清高,粉脸冰肌荣贵。黛眉一线远山微,窈窕嫣姌攒锦队。玉女仙娃。深可爱,实堪夸。

宁珍珍悄声问:“若是能出去,陈卿想做什么?”陈真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带你归隐山林。顺便把我娘接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自我爹死后,她便遭了打击,一病不起。我给那皇上做事赚的钱都用来给她治病买药了,也不知她现在如何。本来我爹在宫中做这没有人道的事情,又是如此风流,已经违背了她,现在死的还是如此凄惨,她每日都郁郁寡欢的。大概换个地方生活能够好些。”宁珍珍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陈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百善孝为先。哪怕我再没心没肺,我娘对我好我还是知道的。”说罢,立刻补充道:“我会对你像对我娘一样好的。你且放心,在家里你比我娘重要。”宁珍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娇憨地依偎在他怀里低语道:“我知道,陈卿待我极好。我此生便不再更改。只愿一生一世跟着你。”

陈真感动,褪去衣裳,又替宁珍珍解开衣裳。二人赤条条,红对红来白对白,分外好看。宁珍珍红着脸,这样一,自己也动了淫兴,身下流出不少淫水来。陈真伸手一探,滑腻无比。又加上这几日每日缠绵不休,她那小穴儿被肉棒宣大了不少。只把她压在身下,肉棒在穴缝儿上磨蹭几下,便捅了进去。

少女娇嫩小穴内温热无比,又暖又湿。陈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来度,的宁珍珍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美人儿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陈真直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宁珍珍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不顾羞耻,推倒陈真,令其仰于榻上,翻身趴起,蹲于陈真身上,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学着上次的法子舔。却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宁珍珍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大吮片时,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穴口,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唧”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宁珍珍心里美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并无甚章法,只是一味大动。胸前两团丰润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陈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不止,一头腰下著力,举臀顶耸凑迎。

宁珍珍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二千有余,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弟弟,我要小解!”陈真嘻笑道∶“俏心肝姐姐,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宁珍珍羞答答的,恍然大悟,只是笑而不语。二人缠绵良久,方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宁珍珍打定主意,不要等到那皇上对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平添烦恼。便一五一十把今日之事说了,没想到,陈真居然并没有 十分生气,虽然脸上稍有愠色,却仍然道:“这样一来,倒是运筹帷幄了。”

第 十三章

几日后,皇上下了令。次日就把宁珍珍贬为素身,押送后宫。宁珍珍却并不意外,宫宴快到了,这可不就得“收网”了么?陈真怕她心里惧怕,便陪在她身边一整天,和她说说话儿解闷。

陈真从怀里拿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这是 秘密武器,今晚便让你服下。明天我自有办法带你出去。你只消睡一觉便是。”宁珍珍唇角勾起一个微笑,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什么都看不见,却好像已经遥望了千亿星空。“我不怕。无论明日如何,能与陈卿有着一遭缘分,已经足矣。”

陈真眼里含泪,十来年,陈真几乎从未落泪。一次落泪是父亲逼迫自己学习木偶蛊术,得自己浑身剧痛,反噬强烈,第二天就长出了一缕白发,怎么也去不掉。第二次便是爹死的屈辱,母亲还常病不起。第三次,便是这次了。眼前的人儿笑得天真,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一般。这样一来,倒是陈真心事重重,郁郁不乐了。那瓶子里的是一瓶假死药,服用之后和死了无异,可也不知能不能完全骗过老谋深算的宇文炎。

宁珍珍温柔上前,紧紧拥抱住他:“陈卿不必忧虑。人命自有天定,你我若是有缘,此生定长相厮守。”陈真搂定怀里人儿点了点头:“心肝说的是。”二人紧紧搂抱,温存起来。

仿佛是最后一次拥抱一般,谁也不愿意松手。

宁珍珍把他引到一旁榻上,二人坐定,各自脱去衣裳。再次坦诚相见。

陈真不语,遂解去宁珍珍腰带褪下裤儿,令她仰卧于床上。高竖那话儿对金莲儿。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阴蒂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宁珍珍低声道:“好人儿,我不行了,快些来吧。”趁些淫水儿,将那阳物送入。大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陈真觉不适兴,遂令其起身,立于床榻旁,躬身手扶床沿,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粉白相间,煞是爱人!

陈真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宁珍珍及至乐境, 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陈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来度。

宁珍珍淫骚太甚,心里着实爱他。仿佛明日之后再不得见。反手抚其柄根,恰逢陈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陈真知自己欲泄,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宁珍珍丢手,俯首承受。少年使足气力儿,手扶美人儿腰胯,猛的一耸,不想宁珍珍被这一击,首撞床沿上,当下鼓起个肉丘,宁珍珍笑骂直呼其痛。陈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宁珍珍雪白脊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宁珍珍低声道:“不可忘却此情,若是今生难收。便来世再聚。”

陈真动容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生更是还有几 十年,千万相会于此。”

第十四章

次日一早,宁珍珍便服了那药丸。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只觉得头晕眼花,登时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陈真呼唤她了几次,都没有答应。又伸手去探她鼻息,果然没有鼻息了。这假死药乃是蛊术之一,陈真发过誓,一定不会轻易使用蛊术。但眼下情况危急,算是特殊情况。

看外表没什么破绽。陈真又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腌制和其他颜料,在宁珍珍脖子上一阵捣鼓。一片以假乱真的青紫色便跃然眼前。人是死了,可也得有个死因才行。

皆是妥帖。便外出禀报早就候在外面的云儿和宇文炎道:“小人见过圣上,见过云儿姑姑。事情都办妥了。”

宇文炎道:“抬出来我看看。”

吃了假死药,身子会立刻僵直,真真是和死了一模一样!陈真抱了她出来也费了点力气。宇文炎定睛一看,眼前人儿 异香馥郁,脂粉交加。天台福地远,怎似 国王家。笑语纷然娇态, 笙歌缭绕喧哗。花堆锦砌千般美,看遍人间怎若他。云鬓堆鸦髻,霓裳压凤裙。皆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打扮的。心里不知为何竟然如滴血一般疼痛,伸手抚摸她脖颈上深深的痕迹,叹息道:“可是用绳子?”陈真道:“正是。”

宇文炎叹了口气,俯身吻了美人儿玉额。陈真心中恼火,却眼下逃出生天最为重要,不可造次。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开戏了,到时候全城的老百姓都会去戏台看戏,包括文武百官和皇上,而美人的心尖血需得在那时呈上。让皇上举起酒杯敬酒全城百姓官员,只是大家不知道,皇上喝的不是酒水,而是血。只需要抓住这个机会,带着宁珍珍逃出去,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云儿道:“圣上心软,见不得这个。快快把这美人儿推到后院,叫人行事吧。”陈真却一抱拳道:“小人愿意亲自替皇上剖心,以表自己忠心。”此话出口,陈真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宇文炎。宇文炎心思缜密,一定不是那么 容易答应的, 如果抬眼看他,只怕眼睛里的闪烁被他捕捉到了,让计划全面崩盘。云儿道:“大胆,一向都是由其他人处理,怎么能坏了规矩?”

没想到宇文炎却道:“去吧。”

陈真大喜过望,却仍然面不改色,把宁珍珍装在一旁的小车上,慢慢推着她到了后院。

宴会开始,看着被子里的红色浆液,宇文炎不知怎的,居然发起呆来。酒杯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看起来却完全不真实。皇族的看戏台很高,为了突出和普通百姓的 不同,宇文炎可以轻易俯瞰大半个京城。凉风习习,明明还是夏日,为何这样寒冷。

宇文炎眯起眼,看着远处的两个小黑点,是珍珍么?还是夜猫?端起酒杯,戏子在台上的唱戏声音都有些朦胧,身后打扇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怎的,皇上周遭的气氛居然这样凝重。

宇文炎端起酒杯,朗声道:“承蒙各位爱卿辅佐,承蒙我江山子民辛勤劳作。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朕且敬大家一杯。”说罢,把那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那杯子登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宫女立马上前捡起杯子,换了一个崭新的来。

宇文炎瘫坐在王座之上,心里空空的。是啊,云儿都想得到的事情,自己怎会想不到?陈真那小小伎俩,自己选择相信,不过是因为 记忆里那个笑颜如花的小女孩。自从入宫以后,就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了。 如果她觉得在这里不幸福,那为何不让她幸福?宇文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只是念在旧情。这杯中液体,不是人血,而是普通鸡血罢了。

第十五章

一片深山,只有鸟儿婉转啼鸣和溪水潺潺。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童在河边看着水里的鱼儿,胖乎乎的 小手停在半空,似乎在等一个机会抓住水里的鱼儿。

” 玉儿,干什么喔?“男人的声音唬了那小女娃一跳。小女娃赶紧背着 小手转过身来,看她皮肤白白嫩嫩,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乖巧:”爹爹, 玉儿很乖的。 玉儿只是在看水里的小鱼。“男人上前单手抱起女童,比起少年时候瘦削的身形,他现在变得强壮了不少。头发上那一缕刺眼的白发也渐渐褪去,那木偶自然也不再有生命了。不是别人,正是陈真。

小女童咬着手指歪着头看着男人:“爹,你今天捡到什么了?”陈真笑了笑:“捡了很多蘑菇,还有木耳。都是山珍,你若是想吃鱼,爹改日来给你摸些海味,如何?” 玉儿笑嘻嘻地亲了男人脸上一口:“谢谢爹爹。”父女俩玩笑着,向不远处的小屋走去。

屋子装潢简单朴素,传来阵阵饭香。

“回来了?”女人一身朴素的浅绿色衣裳,腰间系着一张蓝色绣花围裙。和那小女童有七八分相近,看见娘亲,那小女娃从爹身上蹦下来,一头扑进娘亲怀里,吮吸着好闻的气息:“娘,爹爹捡了许多山珍哩。 玉儿想吃素炒蘑菇,不知娘可能做么?”女人微笑着摸了摸怀里小家伙的发顶:“自然好了。”

一家三口吃过中饭, 玉儿又像一只从来不知休息的小鸟儿一般从家里疯跑出去。独留女人在门口叮咛着千万注意安全。

陈真搂住她的肩头,亲昵地亲了亲:“姐姐,就不用担心 玉儿了。她也已经六七岁了,都知道保护自己了。”宁珍珍转过脸来弯眸一笑:“就你心大。我女儿出什么差错拿你是问。”陈真眨了眨眼,搂着她兀自亲密去了。

从皇宫逃出来以后,陈真很快就找到了这一处风水宝地。几乎没什么野兽,而且 十分清净。靠着山下的城镇,也不算孤僻。只可惜陈真的母亲并没有等到好好享福,不出几个月便撒手人寰去了。安葬了母亲以后,二人安心贴意地过起日子来。不久后,女儿就出生了。看她肌肤莹润,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陈真便给她取名 玉儿。一家三口只过着远离尘嚣的日子。

闹够了,宁珍珍嬉笑着起身,理了理头发:“万一 玉儿回来怎么办?大白日天的,还是收敛些。”陈真却捧着她的下巴,成亲后宁珍珍比少女时候胖了一些,却更加丰润可爱。“那便依你,我们可还有未来好几 十年的光阴哩。”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