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有些消退。
慕曦见势不妙,唤回灵身。稍微平稳气息,就要杀下山崖。事已至此,二人
也紧跟在后。
寒光零乱,兵戈锵锵作响。李扶尘唤出随身携带的道剑,伺机而动。
赋逸见李扶尘起了战意,便在一旁默默观望,不敢轻易上前。
「道友,我来助你。」
李扶尘见这灵兽如此生性残暴,淫荡非常。心生悲悯之心,不愿让这淫兽继
续为非作歹。
赋逸看那柄道剑浮空而起,李扶尘有模有样地用手指在空中飞舞写写画画,
痕迹清晰可见,成了四道黄符,飞速绕着道剑,蓄势待发。
瞬间风雨欲来,道袍如斗篷飞起,气势十足。那灵兽两眼绿光望见李扶尘起
势,感知到了危险,想要脱身离去。
圣女也是察觉到了,怎肯轻易放这淫兽再一次逃跑。
「呵!」
断剑分成七道剑气,圣女口中振振有词,便成一个小法阵,将这只灵兽困于
牢笼之中。
时机正好,道剑飞劈而去,四道黄符吸附住灵兽。灵兽 无处可逃,眼里绿光
渐渐暗淡,古剑含在口中,还想寻一处生机。
灵兽的筋脉被黄符吸附,毫无招架之力,身上的筋脉浮现曲张,片刻筋脉尽
断,血崩离析,一命呜呼。
赋逸去踢了踢万剑宗灵兽的尸体,确认已经死透了。忽然有一阵连慕曦和李
扶尘都没察觉的寒气直袭赋逸的鼻尖。
远处有一团黑影注视着这一切,却没有轻易出手,似乎有着另外一股力量牵
制着。赋逸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当做无事发生。
「李扶尘你好生厉害,好保镖。」
赋逸想着搬出李扶尘的大名,看能不能让暗中的人消退。
可那团黑影就是无动于衷,不声不响。
「愣着干嘛,给我吃了。」
圣女纤长的手指揪住赋逸的耳朵,手冰冰的却把耳朵揪得火辣辣的。
「别贫了,快。」
手一松,赋逸就捂着耳朵,一脸求助的眼神看向李扶尘。
李扶尘坐在阴凉下的树桩,淡淡在一旁小心翼翼擦拭着道剑一副事不关己高
高挂起的样子。轻轻得咳嗽,然后有点躲避地应道「别看我,我道行已然深厚,
只需消化内力,不需要再吸收外物。」
看赋逸如此犹豫,急不可耐的慕曦骂道「还装?能吃就赶紧吃。」
赋逸见黑影没什么动静,不一会儿气息就消散了,想必是离去了。放下了疑
心,奇异的红光又在赋逸手中浮现,贪婪的血洞,盈盈发光,瞬间灵兽就被吞噬
殆尽。
只留下草地上一层骇人的血迹,赋逸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那柄古剑一并吞下,
不为人知地藏了起来。
「好了。」赋逸骄傲地看向慕曦,好像想要得到圣女的夸奖。
看赋逸吞噬这么快,没想到是慕曦反而一脸满足。但是看见赋逸一脸笑嘻嘻
的,不知为何突然生气。
柳叶眉微微蹙起,脸上飘起一缕红愠,乌黑圆滚滚的眼珠子盯着赋逸「得意
什么,赶路。」
赋逸见不讨好,收起得意洋洋的模样,依衬着李扶尘就上路了。
「到时到了万剑宗可要万分小心,切勿再提灵兽之事。」
李扶尘神情严肃,对此事有些后怕,但是他丝毫感觉不到后悔。
「臭道士,放心,只是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参加比试。」
赋逸在后,轻轻敲了臭道士的头,安慰着李扶尘。
从始至终慕曦并不在意这灵兽的暴毙,关心的是怎么拿到那本半神生前留下
的剑谱。
「一只看门狗而已,小道士刚刚下山,别怕。」慕曦静静地擦拭着断剑。
见过李扶尘的本事,慕曦不再轻蔑地称呼李扶尘为清贫道士,虽然没有太多
改观,至少有了些许好感。
「说说比试有什么规则?」
李扶尘感到很是无奈,这二人不关心杀掉灵兽的后果,竟然 对比试这么上心,
真是神经大条。
见状,也只能故作镇定道「没有规则!」
赋逸吓了一个踉跄:「什么!臭道士开什么玩笑。」
反而观之,慕曦的脸阴沉了下去,默不作声。深知得到榜首的不易, 如果再
没有规则加以限制,很难想象结局如何。
李扶尘实实在在感到害怕,万剑宗的灵兽之死毫不在意,竟然对一个比试反
应这么大。
「赋兄,到时只要报我师傅仙门即可,我师傅声名在外,但无人知晓门下弟
子有谁。」
赋逸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但还是要考虑如何合理脱身,因为赋逸有着不
为人知的能力,夺得榜首,赋逸觉得轻而易举。
第四章: 朝圣脚下
飞云逍遥,仙剑飘扬。脚下的建筑渐渐多了起来,人群熙熙攘攘,闹市沸沸
扬扬,一片祥和。
三人选择低调的方式入城,默默在城外降落。慕曦在中,二人紧跟左右。因
为实在太热闹了,人群摩肩接踵,走走停停。
正值日中,人声鼎沸,在人群中什么味道都有。街边小摊的 鱼肉味,果蔬杂
味,人群里的臭汗味。
不过幸运的是,慕曦就在声旁,身上有着清新淡雅的花香, 不同于胭脂水粉
的熏香,沁人心脾,让人忘记挤在人群中的烦躁。
如果深深地,认真的去嗅,似乎还能闻见那深处独有的奶香,美肉溢出,白
白净净的那 一抹胸光在阳光之下闪着白光,诱人食欲。
三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慕曦早就不耐烦,想找个地方落脚。可赋逸
可不这么想,继续独自享受着短暂的美好时光。
「啊!」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作鬼心虚的赋逸神情慌张,不知护住自己还
是护着慕曦。遮遮掩掩,手脚慌乱。
就在十几分钟前,身穿锦缎长褛的陌生男子,鬼鬼祟祟得紧跟在一个清秀的
女子身后。
那女子面容还算姣好,身骨蜜芽熟嫩,丰韵诱人,透过那轻薄的衣纱还能看
见让人荡漾的春色。
旁人毫无察觉,这女子的下体早已湿漉漉,一片狼藉。
男子的食指和中指从后面掀开裙摆,把遮掩私密的那一块亵裤用手指拐开,
然后指腹直接挖进那深红色的深处,瞬间一股温热传来,淫水慢慢流出,流湿了
亵裤,流在手上,流的到处都是。
手指感到一股湿热,甚至有点舒服得烫手。男子突然使坏,手指略微弯曲,
用力一挖,还在里面分开两指想要夹住阴处里鼓起的红润的肉团。
女子身子瘫软无力,强撑着站住脚,双脚有些卷曲,吃力咬牙一步一步慢慢
走着。淫水滴落在地上,留下水渍点点。
可男子明显没有满足,见女子反应有点起色。继续往更深处去,索性四根手
指都滑进去,用力往后快速来回挖着,门户的两块贝肉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女子不敢高声呼叫,为了满足这万剑宗 公子的特殊性癖,只能强撑忍受。男
子见女子在人群中受辱忍受,更加兴奋起来,加速手上的动作,手下传来水浪和
肉体激荡的声音。
女子大脑逐渐一片空白,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再也忍不住下体的溃堤,喷涌
而出。
「啊!」
于是乎便有了那一声尖叫声,使得赋逸受惊的做贼心虚。拥挤的人群很快让
出一块方圆地来,女子力尽半蹲着,万剑宗 公子的四指还堵住那私处,像是喂满
了一个贪婪的嘴。
惊人的一幕映入三人的眼帘,赋逸一脸侥幸,似乎准备看一场好戏。闭目养
神, 闲庭信步的李扶尘缓缓睁开眼睛,还没开始接受这一幕。
慕曦猛地吃惊,如受惊的小猫,黑滚滚的眼睛接受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幕,用
一只手遮住张开的嘴巴。
女子最终无力瘫软在地,感觉有点羞耻,眼色微闭,那四根手指最后还满足
得舔舐了一下蜜穴。缓缓得拉出,拉出丝丝缕缕的粘液,在空中银银发光。
众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传来惊呼,也无人出手阻止。反而有唏唏啐啐
的评论声,更有甚者在吹哨起哄。
「这又是谁家的小姑娘,真可怜......」
「听说是城南 新婚的人家,唉......」
......
「骚货,真不要脸!」......
男子更加猖狂起来,把背后丝带一解,最后一层纱衣从扉肩滑落,露出紫色
的蕾丝花边抹胸,胸衣像它的主人一样强撑顶着两坨硕大的美肉。
暴烈的衣帛断裂声,裂空响起。男子猛地撕烂最后一块遮羞布。腴满而白柔
的胸乳像大白兔一下子蹦了出来,在空中上下弹跳,团团美肉掀起波浪涛涛。
两只手揪住大白兔的奶嘴,用力拉扯至乳房都变形,粗暴得旋转摇拽,女子
吃疼,失声尖叫,在众目睽睽下受羞,奶头竟然硬鼓鼓了起来。
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 肆意玩清秀佳人,竟然无一人出手阻止,只因他是
万剑宗权贵,居然就任其霸凌欺辱。
突然,男子松开了手,女子身子不受力向前倾倒,同时身子止不住地痉挛,
红肿的乳房在风中一颤一抖。
得空的手,向后就要为束缚已久的东西解开,继续下一步。女子似乎意识到
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略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想要保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放过我吧。我肚子里的孩子,它......
求求你,大人。」
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哀求哭泣。可正在兴头上的纨绔子弟怎会轻易放过她。
女子无力地向前攀爬,企图找一线生机。男子兽欲阵阵发作兴奋,朝着翘起
的肥臀,用淫根在屁股后面跟着,用手握住拍打在肥臀上,留下一道一道红色的
痕迹,清晰可见。
一男一女跪着,缓慢前进的姿势,就像在面对圣洁的古城 朝圣,但这一路却
淫靡非常。终是男子先没了耐心,扶准了淫根,朝着那黑黝黝的前方就要做最后
的突进。
一直忍住性子的慕曦,把杀气一次又一次慾进断剑里,让理智一次次淹没冲
动。可即将看到交媾,慕曦脸色急转直下,不由攥紧了剑髓,断剑在嗡嗡颤动,
似乎下一秒就会震剑而出,让万剑宗 公子血撒三里,血液飞溅在女子身上,遮住
私处点点。
远处一团熟悉的黑影也在洞悉着一切,蠢蠢欲动,不出意料地又被赋逸发现
了。
赋逸居然有些愤愤不能继续观赏这番少有的美景,见跃跃欲上的慕曦,偷偷
摁住即将拔剑的右手。
明显感受到,慕曦的手冰冰凉凉的,看来是真的受到了惊吓。赋逸突然地牵
住,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发颤,却没有一丝抗拒,一如既往的软绵绵,让人一牵
上,就感觉会上瘾。
这只是赋逸第二次牵慕曦的手,虽然目的是为了避免出手,隐藏身份。却显
得如此自然,赋逸暗自感想:可能久在深宫之中,圣女未曾见过如此血脉喷张的
场面,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冰世美人,还有如此一面。
黑影见李扶尘一行人没有出手,连赋逸都没有察觉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消散
了。
「啊!」一声雄浑呐喊,让在场受刺激的人,都有点头脑空白。
人群似乎被野牛冲散,热气翻涌,布衣素素的勇士气势汹汹执剑敲盾。从人
群中冲锋而来,二话不说,就挥剑劈向那即将被吞噬的淫根。
万剑宗的 公子也不是吃素的,侧身躲避,迅速地穿好衣物。虽然有些狼狈,
但躲过了致命一击。
不用想,这定是女子的内人了,不然怎敢在贼人的地盘上反暴诛逆。
深谙世事的李扶尘见有人杀意十足,定有更大争端出现,不便久留在此。
「赋兄,恐生争端,我们还是退至高处。」
赋逸稍作思虑,没有反对。
「臭道士,走吧走吧,我们走。」
顿了顿慕曦的手,示意离去。三人退至高处,慕曦才察觉手温热温热的,低
头一看,见是赋逸的手。拿起剑鞘猛地一拍,赋逸吃疼抽回了手。
四目相对,慕曦柳叶眉蹙起,眼神冰冷凌厉;赋逸一脸委屈巴巴,感受到了
威压,只好嘁嘁转移注意力。
「额,是谁这么胆大,敢在万剑宗的地盘上挑战权威。」
漫不经心的赋逸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移注意力。
「还不是碍于那本剑谱,这种货色,不用臭道士我就上去了。」
眼间飘过一丝清冷,慕曦吸了一口寒气,随即慢慢地吐息,退了杀气的脸上
流露怜人的神情。
「世态炎凉,举目破败,赋逸不要吹嘘了。」
见慕曦有所回应,赋逸又开始耍起了无赖。
「谢谢喔?美丽大方的的女王。」
稍微回了点温度,温婉的手瞬间把赋逸的耳朵揪得火辣。
「不要得寸进尺,小小杂鱼,我保你不死,不感恩戴德,还在这嗷嗷叫。」
赋逸疼得嗷嗷叫,点头哈腰,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耳朵。
「我的错,我的错,女 王大人。」
在一旁的李扶尘都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要看眼前的戏,还是要关注下面的
「战斗」如何了。
勇士的招式过于单调,横劈竖砍,拦盾直挡。而万剑宗的 公子凭借身手较为
灵活,左跳右跃,况且全然不顾女子的死活,一道道光波虽然被勇士挡下大半,
却造成了有效的攻击。
形势极为不妙,勇士心急如焚。只见勇士的身上闪出血色的光焰,能量的波
动也扩散开来。
「我们再退远些,或者小心一点,他在燃烧生命,决定殊死一搏了!」
一脸严肃的李扶尘意识到了危险,不敢大意。
「雕虫小技。」
慕曦极为不屑,用衣襟略微护住赋逸。赋逸就躲在后面,抬头眯着眼看。
那血色愈发浓郁,甚至空气中都带有铁锈的血腥味。勇士后面的女子泪眼婆
娑,知这是无奈之举,并且丝毫没有生的希望。
恶贯满盈的 公子,开始感到恐惧,想要逃离,却被血色的浓雾笼罩着,无法
潜逃。如败家之犬,放声痛骂「孽种,扫了老子的兴,肮脏的蜱虫。」
流氓使出浑身解数,强撑着身体。血雾无声无息渗透了皮肤,皮肤皲裂,鲜
血淋漓。眼看着流氓就要在这血雾之中崩裂。
突然一道拂光撒下,血雾缥缈无存。勇士眼睛翻白,直接失去了意识。骨头
似乎被软化,四肢狰狞 扭曲,全身瘫软无力,身体连躺下去的机会都没有,只留
下一摊赫然的血迹。
「在胡闹什么,不知道论剑的比试在即吗?」
一个老者拂着长须,收了神通,不怒自威。吓得纨绔子弟瑟瑟发抖,不敢多
言。
万剑宗的 公子直接跪倒在地,膝盖的骨头都磕出声响。众民也跪伏在地,流
言蜚语沉没于人海之中,只听得见老者挽袖袍的声音。
老者瞥了一眼远处此时还站着的三人,三人与近处跪伏的众人相比格外显眼。
老者定眼一看,便看见道袍徐徐的李扶尘握着常人看来 平平无奇的仙剑,心中一
震,但想来又觉得合乎常理。
眼下,纨绔子弟颤抖的求饶声拉回了老者的思绪。
「饶命,副掌门饶命,小的知错了。」
一边乞求,一边一个劲扇自己巴掌,和刚才的色魔俨然 不同,全然没了嚣张
气焰。
一旁的女子痴痴得看着眼前的血泊,映照出绝望的眼神,眼神在血泊里充满
了血丝。了然她这一生悲哀的结局,女子泪已经流尽,除了绝望,已经难以保持
意识清醒,争了最后一口气,咬舌自尽,血液止不住在口中喷涌而出。
砰!一具赤裸美丽的胴体应声倒在血泊之中。跪伏的众人唏唏啐啐,纨绔子
弟被吓得躯体一震,头压得更低了。
见女子已经血枯灯尽,副掌门也是无奈地摇头,甩袍留下话「处理好,不要
乱了规矩。」
纨绔子弟磕头谢恩,嘴上咧开 一抹邪恶的笑。
「敬送掌门。」
不多时,女子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即使清理过,地上还是留下难以擦拭干
净的血迹。
人群熙熙攘攘,闹市吆喝叫卖,大家都好像失忆一般。三人也不多加讨论,
心知肚明,照着行程找了处客寨安歇,可又是一阵吵闹之声。
慕曦坐在古色古香的紫檀圆椅上,红木纹的圆桌上放着一壶抽芽的古茗。
断剑入鞘横摆在桌上,一袭淡雅的绿纱裙,胸边是纹着绣锦的丝边,夕阳的
余晖照在胸上,乳肉白光暖和,线条清晰的锁骨,勾人心魄。清新脱俗地品着古
茗,国色天香像一幅美画般淡雅。
柜台前,掌柜可就没时间欣赏喽。
「软床房!」
「木床房!」
「不行,软床房,我太累了。」赋逸指着李扶尘的鼻子,态度 十分强硬。
「为什么要软床房?」李扶尘 十分不解。
赋逸翘起鼻子,双手抱胸,似乎很在理「因为软啊!」
「可是贵啊,还不如点点好酒好菜。」说罢,把 三两碎银摆在柜台上。
「掌柜,三间木床房。」
掌柜看了 三两碎银,极为不屑的,小声地切了一声。
「啪」连着一声惨叫,赋逸怒目圆睁把李扶尘的给钱的手拍住在柜台上。
「等下!掌柜,软床房。」
掌柜把毛巾披在肩上,委屈巴巴,因为他们两个已经争论半个时辰了「客官,
我们就剩一间软床房和一间木床房。」
「什么!」赋逸和李扶尘异口同声,直勾勾地盯着掌柜。
掌柜被吓的不过多嘴,只能任他们继续争吵。
一旁,慕曦品了最后一口茶,缓慢起身。径直走向柜台,把一两金子猛地一
拍!
瞬间金光闪闪,三个人两眼放光,整个客寨都蓬荜生辉。
「啊!」
不过,是两个人,李扶尘和赋逸疼得尖叫,面目狰狞,被拍的手指 扭曲。不
知是疼的,还是被这一两黄金惊吓到了。
不过掌柜肯定不是疼的,同样是表情变样,眼神闪烁。
「掌柜,木床房一间,软床房一间,外加上等酒席一桌」润红的嘴唇轻描淡
写对着掌柜说。
「好嘞!」掌柜 十分爽快。
不过这下,赋逸就有点哭笑不得了。两间饭,一间软床房,一间木床房。圣
女一间软床房,臭道士一间木床房。那我岂不是要和臭道士挤一间,还是木床房!
「上等酒席一桌!」小二卖力吆喝着。
很快,三人就移步高贵的软床房。果然,软床房奢华大气,一桌山珍海味,
蟹鱼鲍虾,珍不胜数。
李扶尘心里暗喜,趁饭,趁饭。坐定就是狼吞虎咽,闷声干饭。赋逸虽不多
言,嘴里也是没停下来,但还是生着闷气。
那四卷刻着 洛神赋图的屏风后面,就是看上去就会软化的大床。软绵绵的鹅
毛,冰塌塌的卧枕,似乎发着光,对赋逸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偷偷瞧了一眼静如止水,悠悠进食的慕曦。仙子给人的印象就是不食人间烟
火,朝夕饱露。仙子用二指扣着玉箸,削如白葱的手指勾勒着玉箸,俨然成了一
副惟妙惟肖的画。
只见用较细小的两头,如点水一般点起一块 白玉豆腐, 白玉豆腐在箸上颤颤
巍巍,盈盈发光。 白玉豆腐在红唇和明齿间咬开,如仙露慢慢入喉。
赋逸情不自禁就入了迷,毫不察觉,慕曦已经放下了玉箸。吃饭的时候被别
人盯着看,多少感觉有点被冒犯到。
慕曦柳叶眉蹙起,乌溜溜的眼珠恶狠狠地瞪了赋逸一眼。赋逸就觉得后背发
凉,大事不妙,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是想商量一下床的事,就刚转头......」
「那你手舞足蹈地慌张什么?」慕曦双手抱胸,坐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赋逸心一横,满脸堆笑「这不是看小姐如天仙下凡,没
见过仙子食 人间烟火,我保证,只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慕曦慢慢举起手,虽然被夸得心里有点开心,但是好像不
能原谅赋逸的无礼,看来赋逸的耳朵 在劫难逃了。
「别,我是真的想睡软木床。」赋逸都有点带着哭腔了,奈何一只手如恶魔
降临,揪住耳朵,就是一块火辣辣的疼。
任慕曦和赋逸在一旁打闹,而李扶尘早已淹没在一堆残骸里,似乎来到了桃
花源,与外界隔绝,只身在肉山米山之中,埋头苦干,全然没有道士的模样。
就算赋逸怎么求饶,那只恶魔的手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仿佛是圣女吃饱饭
后的消遣。赋逸咿咿呀呀的,都怀疑是不是在享受。
银瓶乍破水浆迸,这绝对不是三人不小心摔破碗盘的声音。李扶尘也是一惊,
停止了如猪拱的进食。
慕曦一手揪着哈着腰的赋逸的耳朵,一手悄悄抓紧了剑鞘。三人都屏气凝神,
静等动静。
「是旁边的软床房,不关我们事。」
赋逸突然说话,吓得二人一惊。慕曦松开了耳朵,用剑鞘轻轻敲了赋逸的头。
「安静。」
不一会儿,旁边的软床房又传出了声响......第五章鸟要归巢,剑来归鞘「来
吧,美人!不会亏待你的。」
老筋横生的老手,解开那可有可无的衣扣。簌簌的是衣服落地的声音,伴随
着一声尖叫。
「不要,师爷,你坏。」花楼女子半推半就地拉着师爷的手坐在床边。
不老实的手不去接解开最后都遮羞布,直接就按上那浑圆的乳房。花楼女子
丝毫不反抗,胸衣都快要撑爆了,还继续挺着细柳般的腰板。
见师爷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花楼女子先按耐不住了。任其按揉胸部,用手
摸摸那沟壑纵横的老脸,把头凑在耳边轻轻细语「师爷,快给我。」抿住嘴唇咬
住师爷的耳根,慢慢地发力。
另一只手偷偷地下面摸索着,抓住早已血脉通胀的老根,用力地上下摩沙。
师爷突然被刺激地老躯一震,没有润滑的上下摩擦,一时爽一时疼。
「美人,没接过几个客吧,让我好好教教你。」
花楼女子的脸飘过一缕绯红,师爷顺势扯开胸衣的解扣,绕过挂在脖子上的
丝带,赤裸裸的乳房一下子就在空中呼吸这新鲜空气。女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
口。
师爷见女子突然害羞,一脸坏笑,一手抠住女子的私处,似乎打开了水龙头
的开关,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师爷直把沾满淫水的两指往嘴里送,品尝了
一口,咸咸 甜甜。
狡黠的眼神瞬间精神,发出哼哼的笑声。一手拉开遮羞的手,按住乳房,一
口就咬在那块白嫩的乳房上,用舌头在那颗花蕾绕着圈圈,口水直流。一手像钩
子钩住阴处,用力往上一提。
女子失声尖叫。
「啊!」一用力,身体就不自主地弓起腰,自然而然地靠紧了骨瘦如柴的师
爷身体。
「给我,给我,求你了!」女子脚趾用力抵着地板,想要往上让阴处离开师
爷的魔爪。一次次无力又被吸回去,受到更猛烈的抠搜。
「别急,还早着喔,美人。」
师爷放开了阴处,两手一起不断垒着丰满了乳房,舌头左右舔舐两颗粉红的
花蕾。
淫水流满了阴处,美腿都流着几条长长的黏液。阴毛杂乱无章,湿湿漉漉。
「真是一番美景啊!」
忙着舔奶头的师爷,低着眼美美的观赏。两手把两坨美肉挤在一起,两颗粉
嫩的乳头被挤在一起,舌尖开始舔找那颗花蕾中间的洞。一阵麻痹都电击感直击
女子脑髓,身体不自觉开始一抖一抖地。
「美人,这就受不了了吗?好戏才刚要开始!」
师爷阴险得诡笑起来,花楼女子有点要开始求饶了,眼角的泪水都快渗出来
了。
「师爷,我错了,不要了,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师爷咬着后牙槽,把女子抱起粗鲁地扔在床上。撑起女
子雪白的双腿,阴处暴露无遗。扒开流满淫水的阴唇,那深不见底的洞,冒出一
团热气。
扶准老根,把陈旧的老皮往后纠了纠,雄赳赳地冲了过去。不料一滑,龟头
一扭,就被拒之门外。女子身体一抖,师爷身体也是一抖。
「真调皮,让我好好治治你。」
这次直接扒开双腿,压着身体,老根瞬间占据了高处,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阴处的肌肉开始收拢,老根 肆意挥霍,淫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喷涌,配合着肉壁
一次次要把老根顶出去。
女子受不了求饶,在一次次高潮中娇喘。不断在清醒和 迷失间徘徊......三人
在隔壁的软床房偷听已久,慕曦实在没想到外面的世界如此疯狂。
处处色欲横流, 霸道无礼。直到赋逸看见觉得 十分尴尬的圣女,选择打破了
这短暂的沉默「臭道士,我累了,我们也吃饱喝足,去睡觉吧。」
拉着吃的醉醺醺的李扶尘就要迈出门,慕曦突然叫住了赋逸「赋逸,别闹事。」
圣女小心翼翼地叮嘱道。
拉着李扶尘的赋逸温柔地回头,微微一笑,眼睛还闪着光「好喔,女 王大人。」
「嗝!」李扶尘不应景地打了一个饱嗝,对于云游四方的李扶尘来说,今天
都是小场面根本不在意。
所以一向罗里吧嗦的李扶尘倒是一言不发安静了许多,一脸漠然。
「你这臭道士,一点风情雅致都没有。」
说着就赶紧拉着道袍匆匆忙忙地跑回两人的木床房。
吃饱了的李扶尘,一进门看见简陋的木床,倒也不嫌弃,直接倒头就睡。一
点也不像修行之人。
不是说修行之人,道行深厚,与天同命,不用睡觉吗?赋逸暗自嘀咕着。
但是自己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暂且不能睡!
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又不能睡觉, 无聊地看着头顶的床板。翘着二郎腿,
把玩着万剑宗灵兽的古剑,实是无趣。
赋逸灵机一动,不然去......
软床房内,花楼女子在老汉的努力下,一次次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而在隔壁软床房的圣女,其实对隔壁的「激烈战斗」根本不感兴趣。以现在
的境界完全可以隔绝外界的干扰,不受侵扰。
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反而是早上的一幕在圣女的脑子中久久挥之不去。不
经意的回想,身体都会有点控制不住的发热。
「你是怎么了,慕容枫悦,怎能为世俗之事所扰?」
「讲道理,我怎会道心沉浮。」圣女一遍遍追问自己。
「世俗之事,岂能扰我!」
圣女想要闭上眼静息,那一幕羞人的场景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中。午后闹市
里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只狗一样趴着,任纨绔子弟羞辱。
下体暴露无遗,在被捉之后,那狼藉的下体吞吞吐吐着粘液,喷涌而出的
淫水甚至把地板湿。主要还有孕在身,姿态不由让人心疼。
圣女不由自主地 回忆想象,身体都有点发热,双腿不自觉地摩沙了几下。突
然一惊醒,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看来终是自己修行不够,根基不稳。」慕曦苦笑,不知是被自己扇疼了,
还是自嘲自己修心的定力。
说到底,还是要谢谢这个小废材,要不是他拉住了我,不知道会酿下什么大
祸。圣女摇了摇头,心中还有点小开心。
慕曦施动法术,把自己完全用水球包裹起来。完全与外界隔绝,闭目盘坐在
内静修。
全然察觉不到赋逸在外蠢蠢欲动, 无聊的赋逸又要开始干坏事了。
见万剑宗的权贵个个这么逍遥快活,风里雨里。以赋逸的性格,不会让他们
称心如意的。
「遁形术!」赋逸心中默念,掐指念决。尽力隔绝了气息,遁藏了身形,如
同隐形人一般。
捅开窗户纸,果不其然圣女又在潜心修炼。
正值八月,天气炎热。垂腰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上的粉
红牡丹点缀翠绿的烟纱裙,交领包裹着饱满的乳房,腰间系着金边细软罗绮带。
汗水渗出,香肩淋漓。冰峰的柳叶眉间发出热气,眉宇透澈,花容月貌如出
水芙蓉一般清新脱俗。
偷窥的赋逸不由心中感叹,如此花容玉貌,说是仙子下凡都不为过。突然圣
女周围盘起荡漾的气旋,赋逸深知这气旋不会无故出现,莫不是感知到了危险。
「不对啊!」我没有杀意啊,再说了我隐藏了气息啊,圣女道行再深也无意
寻我气息啊!
赋逸心中叫苦不迭,害怕又要被一顿胖揍。急得赋逸直咬牙,忽然灵光在脑
中一闪!
「不好!」
赋逸马上运转气力,把遁形的范围包裹住慕曦整个软床房。只见整个房间开
始异动,水球开始剧烈抖动,波涛汹涌。
慕曦眉头紧锁,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一阵气焰不声不响直崩而出,桌上的
水瓶瞬间有了裂纹,床开始吱吱呀呀地震动。
见势,赋逸继续加强屏蔽。圣女的身体一会儿红热,一会儿冰蓝。赋逸开始
吸走圣女身上阴邪的功力,压制体内暴动的能量。
体内的能量就像猛虎一样呲牙咧嘴,贪婪无性。似乎还要把赋逸的功力吸走,
赋逸似乎也经验老道,处危不乱,抬手之间,就把阴邪的功力吸入那诡异的虚无。
也许无人知晓是何原因,但赋逸却深有体会,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没过几时,慕曦的气息逐渐平稳了下来。体内的功力又生生不息得有序流转。
但慕曦已经累的睡过去了,眉眼紧闭,睫毛遮盖着动人的眼睛。
赋逸小心翼翼得抱起慕曦,右手穿过常人难以触碰的脚窝,把白泽的双腿并
拢,白丝袜的触感像电击一样,电击赋逸的脑髓。左手顺势抱起,四指的指腹不
经意地按揉到柔软的乳房,酥意似乎要将人融化。
用力一起身,慕曦就在怀中。头就在胸前靠着,平日那个冷艳难以亲近的圣
女,如同小鸟一样在怀里。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整个身体都沉沉的,软软的,
不由让人想多蹭一会儿。
转念一想,慕曦这种情况甚是棘手。赋逸也是没了心思,抱着慕曦到床边,
温柔地盖好被子。
静悄悄地退至门边,回头看了看睡熟的慕曦。就像月宫乖巧的玉兔一样,白
柔柔的,躺在月宫嫦娥旁熟睡,如诗如画。赋逸慢慢地关上了门,顺便取走断剑,
不去做过多的打扰。
「实是无趣,不行,得找点乐子。」赋逸以拳锤掌。
「给我,再多给我点。」淫水飞溅的声响参杂着淫语碎银。
隔壁又传来了「激战」声响。
赋逸又一次捅开了隔壁的窗户纸,忙着的二人也没察觉到外面有人在偷窥。
先前只是听到唏唏啐啐的男女之欢的声响,认真一看,那花楼女子倒还清秀,
这师爷倒也没老眼昏花。
可赋逸就不舒服了。「虽是伤花败柳,这天鹅肉被癞蛤蟆给吃了。」
圆滚滚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明显赋逸又有了坏主意。
角落里抓来一只跳蚤,变戏法的,一吹气。跳蚤就有了三只,再一吹。
跳蚤瞬间就跑到了师爷的身上,这跳蚤见效最快了。赋逸一脸坏笑,好戏开
场!
跳蚤在赋逸的助力下,在师爷身上左搔右痒。很快,因为上了 年纪,痒感代
替了老二给师爷带来的爽感。开始抓耳挠腮,而胯下的花楼女子还不明就里扭动
着身体。
不一会儿,师爷受不了瘙痒。跳下床来,怒火中烧,动气驱赶跳蚤。那跳蚤
被驱开,又被赋逸变回身上。
如此往复,师爷没了耐心,开始撕挠,搞得余兴未尽的花楼女子像看傻子一
样看着师爷。
师爷想着肯定是谁捣蛋,破口大骂「谁啊,哪里来的畜牲,敢招惹本师爷。」
赋逸见师爷就要冲出门来,马上变了副模样。
开始装腔作势,模仿午后副掌门的声线。
「嗯,咳咳咳,咿呜,咿呜......」
「你这......你这......」
打磨了一下嗓音,这音色就跟万剑宗副掌门的一模一样了。
「掌柜的,可有旁枝末节之事?」
「回禀掌门,小店势单力薄,这......这要是有事,小的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啊!」
赋逸捏着鼻子,一人分饰两角,还左右摆作动作,惟妙惟肖。
「很好,要是生了事端,脑袋的家就该换了。」
跪倒声「小的,小的不敢......」
师爷被吓得惶恐,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瘙痒。华山论剑在即,要是伤风败俗的
事太多了,正直的副掌门动怒,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师爷后怕的脊背发凉,瑟瑟发抖,没了嫖淫的性趣,狼狈拖着萎根,穿衣戴
帽。依依不舍得还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高潮不能自己的花楼女子。
拖着随身物品,拉着裤子,慌张地跳窗而逃。
赋逸哑声大笑,得逞得拍腿自己的大腿根,拍得生疼。见没了趣头,赋逸也
不多留。径直走向木床房。
李扶尘还是老样子,抱着自己的仙剑呼呼大睡。仙光渊渊的仙剑也不知道师
出何名。
「算了。一把仙剑而已。」
之前不经意看见慕曦的断剑,赋逸就想着怎么修复。刚好万剑宗的淫兽就来
送了一把,真是及时雨。二人怎会想到,赋逸当场并没有把那把古剑炼化。
这把古剑尚有端倪,常人难以察觉。赋逸一手横握住古剑,闭上眼睛,吸了
一口凉气,慢慢吐息。
另一只手上升起诡异的火焰,但那绝对不是火焰。随即捏住古剑一点也不怕
被刮伤,从头到尾,往下滑去。
「乒乒乓乓。」是金属相碰的声响,这火焰居然跟铁水一般。
所到之处古剑表面红黑的铁锈如死皮一般脱落,慢慢显露出锐利的锋芒。没
想到上面还有着神秘的纹路,镌刻着世人难以理解的铭文。
赋逸引出神识,古剑上的铭文如流水般引出。就像识路的精灵,轻车熟路,
流进这柄断剑。
吸了神髓,断剑重铸。赋逸再把古剑炼化,化为浑然天成的样子,化形成剑,
逐渐修补那赫人的剑痕。
纵来年你我为世遗忘,不枉今日你我同铸之缘。肉身皆会殆于黄土,何如化
身为剑,身销灵存?
——就称你为均阙。
赋逸回神,均阙巧夺天工。诛逆屠暴,斩仙灭魔,何惧生死!
二指一指,均阙收回剑鞘。赋逸慢慢睁开眼睛,不知天已破晓,闹市又开始
沸沸扬扬,可今日好像更加吵闹,莫不是又有好戏看?
转过头来看,李扶尘还是在那硬邦邦的木床上呼呼大睡。一样的睡姿,抱着
仙剑,动作浮夸,赋逸见状摇了摇头。
「对了,送礼怎么能不买礼盒喔。」顺便看看有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