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敢看着我。
「你一回来我就闻到香水味了。」母亲刚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我是刚才在香水柜台，别人推销时喷的。」母亲继续编着谎言，但是说话
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我刚从 窗口看到了你下车了，那男人是不是昨晚上那个老板。」我语气轻
挑的说道，其实我没看到，只是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没多久母亲就开门进来，
想着试探一下。
果不其然，母亲马上败下阵来， 「你看到了还故意问我，我们只是出去公
园转了转，他听说我不在那上班了，问我有兴趣去他公司上班不。」
「妈，你没跟他去开房吧？」
「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吃了顿饭，在公园坐了一下午。」母亲有点生气的
说道，怒狠狠的看着我。
「妈，你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是担心他是个色狼。」我试着平息母亲的怒
气，继续说，「以你明星一样的气质，真要 偷情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你说是不是？」
被我夸赞一番，母亲平息了怒气，坐在床边，正准备脱去脚上的鞋子，然后
又突然说，「小东，要是我去他哪上班，你可别告诉你爸。」
「妈，就算爸一时半会不知道，那以后知道你跟老板还有这层关系，他会怎
么想？」我瞥了一眼正弯腰换鞋的母亲，一对丰满的乳房尽收眼底，尽管有胸罩
包裹着，但是露出的乳肉依然让我心跳加速。
「我先考虑考虑吧，或许等你爸回来我问问他。」很快母亲换好了鞋，我也
飞速收回目光。
「妈，我昨晚跟爸说了让你过我那边先找下工作，爸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过去了？」
「你昨晚上不是同意了吗？你说话不算数吗？」母亲的出尔反尔让我说话的
声音大了许多。
「我是在你 胁迫下同意的，当然不算数啊。」或许是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
母亲脸又红了。
「妈，你是放心不下爸，怕他找小三？」我继续追问着。
「他能找小三？」
我注意到母亲说的是「能」而不是「会」，该不会我爸那方面不行了吧，我
故意的说，「怎么不会，我爸才50出头，要是给我个小妈也不是不可能啊？」
「呵呵，算了，不跟你说，反正你爸绝对不会找小三。」
「妈，你这么肯定，是不是我爸他......」我故意没把话说完，看看母亲的反
应。
「滚一边去，你真啰嗦。」
「妈，那你怎么不跟我过去啊，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没理由，就是不想去，好了，我做饭去了。」说完就系上围裙到灶台那去
了，留下我在边上发愣。
到了吃饭时，我还是穷追不舍的问她为什么不愿跟我过去，最终母亲还是告
诉我她的真实想法，「小东，别以为老妈不知道你想什么，你那些花花肠子我昨
晚上就知道了，你啊，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吧？有了女朋友就不会整天想这些坏
东西了。」
一下子被母亲捅破我的心思，我 十分难为情的低着头一言不语地扒着饭，这
时母亲继续说道，「你是我儿子，有时为了你好纵容一两次无所，可是怕多了会
害你，你这种想法太危险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
听母亲说完，我放下碗筷，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抽了
一根又一根，直到抽第五根的时候，母亲终于走过来，收起了烟和打火机，母亲
刚要走开，我就一下拉住了她，把她拥入怀里，母亲刚要挣脱，我马上死死抱住
让她不得动弹，并马上低下头印上她的唇吻了起来，我发了狂一样抱住母亲吻着
她的唇，我原以为母亲会像发骚了一样松开牙齿伸出舌头来跟我舌吻，谁知道母
亲不断的 挣扎着并躲避我的侵犯，正当我的手正搭在她的肉臀上准备狠狠的揉捏
时，母亲挣脱出来的右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这巴掌也把我打醒了，我第一次
看到母亲的眼角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我想用手擦拭母亲眼角的泪水，被母亲一把
推开，母亲趴在床上呜咽着，而我一句话没说，退出房间关上门走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在便利店买了5瓶 啤酒，我来到昨晚上跟母
亲一起走过的公园，坐在昨晚上那张长凳上，一口气灌了三瓶 啤酒下去，然后一
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瓶 啤酒，也被我喝完了，一包烟也
只剩下最后一根了，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了看，是母亲打来的，就
挂了。
我不是因为母亲打了一巴掌而生气，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尤其想到刚
才侵犯她时母亲眼睛中传递出来的悲伤就越觉得自己不是人，精虫上脑大可以去
找个妓女解决，可我却偏偏打起了母亲的主意。也许前晚上看到母亲在会所上班
时，我脑子里就已经把她当成了 一个人尽可夫给钱就能上的女人了，我说着冠冕
堂皇的话与其说是欺骗母亲，更多是在欺骗自己，我还是不能接受母亲在会所当
技师这个事实，也许我迷恋的不是母亲，只是迷恋会所见到的那个丰满迷人的熟
女，恰巧这个熟女是 我的母亲。
手机铃声再一次想起，依然是母亲打来的，这一次我没有再挂掉，而是按下
了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了母亲着急的声音，「小东，你在哪？你是生 妈妈的气
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用平静的语气说，「妈，我没事，我在外
面。」
「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妈，我真没事，你让我 一个人静静吧。」说完没等母亲说话我就挂了。
啪嗒一声，点燃最后一支烟，狠狠的狂吸一口，待香烟完全被肺吸收以后才
缓缓吐出，大脑瞬间被尼古丁麻醉，一片空白，沉重的眼皮终于闭上，不知过了
多久，终于被一阵叫声喊醒，「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是公园的保安，一个上了 年纪的老头，见我睁开眼，老头
继续说，「醒了，别在这睡了，上星期这里才发生了抢劫。」
「哦，好的，我马上走了。」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离开，掏出手机一看，
快十一点了，还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母亲打来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路上走了，一阵凉风吹过，打了个哆嗦酒醒了大半，在
便利店买了瓶红牛又拿了包烟，慢悠悠的回到酒店。
酒店问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母亲，母亲见我回来，冲
到我身边，像是小女生一样狠狠的在我手臂上捶了几下，「你死哪去了，电话也
不接！」
「我......我在公园那里。」看到母亲为我担心而发怒，我吞吞吐吐的说着。
「再过一个小时见不到你，我都准备去报失踪人口了，这么大的人，还让我
操心。」母亲说话语气不再生气。
「妈，上去再说，别人看到不好。」我指指前台正看着我们。
我跟母亲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梯关上门那刻，我听到前台两个长舌妇正说
着我和母亲的坏话，「那女的一看就富婆。」「是啊，那小伙子又可以少奋斗几
年了。」
这话也传近母亲的耳朵里，电梯里的她听了这话脸红了一片，我见母亲似乎
对我晚上侵犯她的事没再生气了，就调侃她说道，「妈，她们说你是富婆，求包
养。」
「滚一边去，工作都没了，还富婆，我想好了，就让你养我好了。」母亲半
开玩笑说道。
「妈，你说真的？」我喜出望外，没想到相隔三四个小时，母亲态度截然相
反，不知道其间什么事让她内心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我工作都没了，你不养我谁养我，你爸那点工资养他自己就行。」母亲似
乎对父亲怨言颇多，只是平常没表现出来。
很快就来到了房间门前，我打开门，我刚想问母亲进去坐坐不，母亲说话了，
「我先回去了，你别乱想了，早点休息吧。
「妈，进去陪我说说话可以吗？」我像小孩子一样恳求道。
「你得答应我不可以使坏。」
「好，我答应你。」我高兴的把母亲迎进来，「妈，我先去洗个澡，你坐一
会吧。」
我高高兴兴的洗澡去了，还特意把鸡巴多洗两遍。洗完澡出来，我故意只穿
着一条短裤，上面光着身子走出来，母亲见状，愠怒说道，「房间开着空调，衣
服也不穿上，别又冻感冒了。」
我故意收拢双臂，尽量挤出一点胸肌，笑着跟母亲说，「妈，你儿子身体壮
得很，一点小感冒都是小事。」
母亲看了看，哈哈大笑，指着我的小肚腩说，「就你还好意思说，都快成肥
猪了。」
这两年经常跟客户出去喝酒，加上又少锻炼，身上确实长了不少肉，以前读
书时还能跑个几百米不带喘的，现在偶尔爬个两三层的楼梯都气喘吁吁的。
「妈，你是决定跟我过去了是吗？」我收起情绪认真的问道。
「只要你爸不反对，不过，要是过去没找到工作，你可别赶我走啊。」母亲
跟我开着玩笑。
「妈，我哪敢，你也别去工作了，每天帮我做做饭就可以了。」我真心说道。
「小东，我怕跟你过去会害了你，你心里想的，妈知道，我几十岁的人了也
没多少年活的了，可是你年轻啊，妈怕会毁了你一辈子。」母亲突然严肃的跟我
说。
我一言不发沉默了半分钟，来到母亲身边，拉起母亲的手，深情的看着她说，
「妈，从小到大我都是你心中的乖孩子，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前天晚上
在会所看到你，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接受现实，我也没把你当作是那
种为了钱可以出卖肉体的女人，我当时真的痛恨自己不赚多点钱让你不再为我操
心，那天晚上看到你穿着性感的衣服，我是第一次觉得你除了是 我的母亲以外，
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一刻起，我发现我真的对你动了心，我无法像过去那样
把你仅仅当作母亲......」
「小东，你不要说了，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都怪我。」母亲制止我继
续说下去，同时眼角流下了伤心泪水。
「妈，我不会再强迫你，我只想好好照顾你，不想别的男人再碰你，不想再
看到你伤心难过。」我边说边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这次母亲没有拨开我的手，
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欣慰有开心但同时夹杂着一丝的羞涩。
「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当然，这问题你要是觉得不好回答你可以不
告诉我。」我试着从母亲真实内心找到我想知道的事。
「嗯，你问吧。」母亲点点头。
「妈，你跟我爸现在关系好吗？」我期待的看着母亲。
「我以为什么问题，我跟你爸当然好啊，你爸一直都对我很好你又不是不知
道。」
「妈，我意思是那方面。」我不好意思的看着母亲说。
母亲不知道我说的是指夫妻性生活，狐疑的看着我说，「什么那方面？」不
过看到我躲闪的眼神马上恍然大悟，然后故作生气的说，「你啊你，想什么啊你。」
「我说了你可以拒绝回答。」我怕母亲真的生气，马上补充道，「我是担心
你们婚姻会有 裂痕，再说这问题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啊，二十一世纪都过了二十
二年了。」
母亲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生怕她又会站起来给我一巴
掌，我吓得马上双手捂脸先挡起来，母亲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你胆这么小的
吗？晚上那时你不是挺大胆的！」
「我哪知道你会真打啊，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别打脸，我还要靠这脸娶老婆！」
「呵呵，已经够丑了，再打真没法看了，算了，妈告诉你吧，你爸在你上大
学那会出过一次车祸，不算严重的车祸，你刚上大学没多久，怕影响你学习就没
告诉你，那次车祸过后，你爸就......」母亲停顿了一下，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懂就行了，你以后要对你爸好点，他为了这个家吃了不少苦，那时候刚
把欠下的债还清，后面到处去看这病，钱花了不少都不见好转。」
听母亲说完，我沉默了许久，母亲陆陆续续的把车祸前前后后的事都跟我说
了，还说父亲曾提到过离婚，但是母亲说离婚可以除非她死了，慢慢的 年纪大了，
父亲就没再提过离婚，为了弥补母亲，父亲对母亲更加的好，家务事都尽量不让
她做。没想到父母发生这种事，我做儿子的却一点都不知情，不过也是，哪个做
父亲的会跟子女说自己下面不行了，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不想让别人知
道的事。
「妈，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让儿子孝顺你吧。」我深情的看着母亲说，这
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母亲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为了缓解尴尬
的气氛，我又说道，「要不明天下午你陪我去商场给爸挑几件衣服吧。」
「好啊！」母亲很就答应了，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我
回去了。」
我之前还想着让母亲今晚别回去，可刚才听了关于父亲的事，我就断了这个
念头，不是我良心发现，是觉得很多事急不来，反正母亲都答应跟我过去我上班
那边了，以后机会多得是，我说送她回去，母亲想了想没有拒绝。
我穿上衣服就送母亲回去了，出电梯门时我故意拉着母亲的手，母亲想挣脱，
我作了个「嘘」的动作，前台还是刚才那 两个女人，路过前台时我故意对着她们
说了句，「下次议论别人的时候尽量别让别人听到。」
走出酒店门口，母亲说该松手了，我笑笑没说话也没松开手继续走着母亲也
没挣脱，一路两人都没说话，俨然情侣一样牵着手，走了一会，转角就到出租屋
了，母亲停下脚步笑笑说，「还不想松手啊？」
「可以的话牵一辈子都可以！」
「别闹了，你回去吧！」
「妈，我......」我刚想说我可以上去她那睡不。
「我知你想什么，妈依然把你当作儿子，至少目前是，你懂吗？」母亲有点
伤感的看着我说。
「妈，我懂，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谢谢你！」我恍然大悟，开心的看着母
亲，「妈，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不？」
「什么事？」母亲疑惑的看着我。
「妈，可以亲我一下吗，亲哪里你随便？」我期待的看着母亲，她犹豫了很
久，但还是慢慢的把头靠近我的脸轻轻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什么都不说
就转身走了。
我站在转角处静静的抽了根烟，吸完最后一口，两指一弹，烟头在黑夜中划
过一道弧线落在不远处，想到母亲刚才那句「至少目前还是」，我傻笑了起来，
掏出手机，微信上打出这样一句话「小莉，你回到了没有？」，信息发出去不到
一分钟，如我所料，一段三十多秒的语音回了过来，没有温情，更没有暧昧，只
有母亲的骂声，无非就是说我没大没小敢叫她名字之类的，不过我听了一点都没
不开心，相反开心得很，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像父亲称呼母亲一样叫她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