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会是红头发的吗？”

“我也不知道。”她笑着说。

“但我知道，他们会像你一样美。”我说。

第四章回到罗马

罗马城，公民广场上。

柯莉亚一丝不挂，像狗一般匍匐在地上。我牵着她的锁链，心如刀割。

“我们会击败高卢人！罗马的鹰旗会耸立在高卢的土地上！”执政官挥舞双臂，高声宣扬。

人们疯狂地欢呼。

我看向柯莉亚，她一声不吭，低着头，看着地面。愧疚吞噬了我。

是我的错误，让她受此折磨。

不久之前，在执政官的府邸，我被剑抵住了喉咙。

“马库斯，你可以选择当个死人，或是罗马的英雄。”执政官对我说，他示意士兵将剑放下。

士兵放下剑，推了我一把，我险些跌倒，是身后的柯莉亚扶住了我。

她看向我，表情很平静，摇了摇头。

“脱去这高卢女人的衣物。”执政官指向柯莉亚，命令士兵。

士兵们一拥而上，架住了柯莉亚。胸衣，皮裙， 内衣，他们扯去了柯莉亚的一切衣服。在此过程中，柯莉亚没有丝毫反抗。

我想阻止士兵们的暴行，却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马库斯，学聪明点儿，不要以卵击石。”执政官双手背在身后，对我说道。

我愤怒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维纳斯呀！你爱上了她？我不敢相信，你竟然爱上了一个高卢女人，爱上一个奴隶。”执政官哈哈大笑，用手拍打我的脸。

我将头扭过一旁。

“虽然很荒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起来吧，马库斯。”他说。

士兵们松开了手，我站了起来。

“ 如果你配合我，我可以把她赏赐给你。”

“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要去广场，向人民演讲。我会向公民介绍你，讲述你的故事。而你，会牵着她，像狗一样。她会被人民羞辱，而你会成为罗马的英雄。”

“我不能这样做！”我很愤怒。

“你当然可以不做。但她的身体，和性命，我可不敢保证。”

“你......”

执政官打断了我，他说：“你是个商人，你知道这是个公平的交易。”

是的，他说的没错，这是个公平的交易。但是我......

我看向柯莉亚，她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

“好，我接受。”我告诉执政官。

广场上。

“马库斯！罗马的英雄！”执政官向人群介绍我。

我牵着柯莉亚的锁链，朝前走去。我佯装出笑容，朝人们挥手。

疯狂的人们朝她吐唾沫，用鸡蛋砸向她。但是她却只是安静地在地上爬行。

有一个年轻人，掏出了阴茎，朝柯莉亚小便，引得群众哄堂大笑。我本想动怒，却被身后的士兵打消了念头。

在走了一圈后，我牵着柯莉亚回到了广场的中央。

执政官站了起来，他朝士兵们挥手，他们便从我手中夺过柯莉亚，将她架了起来。

他们将柯莉亚的双臂擒住，一个士兵拿起一件烧红的烙铁。他比划了一下，然后对着柯莉亚按下。

“啊！”柯莉亚发出了哀嚎，我的心在滴血。

在她的锁骨下，烙铁印下了“奴隶”二字。

愚蠢的群众又是一阵欢呼。

“罗马会 征服高卢！高卢的女人都会成为我们的奴隶！”执政官振臂高呼。

疯狂的人们和他一样。

在一切结束后，执政官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做得不错，现在她是你的奴隶了。”

我不想和他说话，我牵起柯莉亚的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什么条件！”我看向他，面露愤怒。

“你永远不能释放她。”

“你之前没说过！”

“但我现在说了。”他逼近了我，狠狠地瞪着我。“ 如果你释放她， 如果你胆敢给予她 自由人的身份。我保证，我保证你和她都会被杀死。”

执政官看向柯莉亚，轻蔑一笑，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和士兵离去的背影，空有悲愤，却无法反抗。

第五章 罗马女奴

从那天之后，柯莉亚变了。

回到 我的家中，我想为她清洗伤口，她拒绝了。

我想和她一起沐浴，就像在维纳罗时一样，她拒绝了。

我想和她做爱，就像我们曾经一样，她也拒绝了。

我以为是她恨我，是我让她被羞辱，是我让她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是我害她成为奴隶。

“是因为你恨我吗？”我问柯莉亚。

“我永远不会恨你。”她说。

与此同时，她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我不喜欢这种改变。

我给她钱，让她去买些自己喜欢的物品，她说她不能收。

说话时，她永远低着头，不看向我的眼睛。

她不再称呼我的名字，却称呼我为“主人”。

我无法接受。

一日，当她沐浴时，我冲进了浴室。

我抱住赤裸的她，抚摸她紧实的大腿。我轻吻她的乳房， 渴求爱的回答。

但她却毫无回应，如木偶一般。

“柯莉亚，你为何这样？”

她没有回答。

“你不爱我了吗？”我声音颤抖。

她墨绿色的眼睛看向了我，却依旧没有回答。

我很生气，我恨她这样。

我将她面朝下，摁倒在地上。我掰开她的双腿，粗暴的将生殖器插入她的阴道。

她没有反抗。

我猛烈地抽插，她却不发出半声声响。我射在她的体内，她仍毫无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我在她的身体上喘息，我哭了起来。

她也哭了。

我搂着她，我看着她的眼睛。

“柯莉亚，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流下了眼泪。

“你是主人，我是奴隶。”她说的是拉丁语。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她不想我再爱她，因为她只是个奴隶，而我是主人，是 自由公民。她无法和我结婚，她生下的后代也将是奴隶。而她，永远是一个 罗马女奴。

我擦去她的眼泪，我注视着她的眼睛。

“无论你是谁，柯莉亚，我永远爱你。”

她墨绿色的眼睛泛起涟漪。

“我不会娶妻，我不需要娶妻子。你就是我的妻子！”

我牵起她的手。

“柯莉亚，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泪光闪烁，点了点头。

多年后，我又一次从高卢回到罗马。

此时的我，已经变得富有，也有了很多奴隶，但我从未娶妻。

我径直回到我的住宅，回到我的卧室。

我推开门，看到柯莉亚抱着我们的儿子，正在哺乳。

她见到我回来，先是惊讶，其后便是喜悦。

我摸了摸我儿子的脸，轻抚他浅浅的红色短发。这是我和柯莉亚的第八个孩子，他是个奴隶。我所有的孩子都是奴隶，法律就是如此。

但我可以释放他们，让他们成为 自由人，交给我的朋友抚养。柯莉亚刚开始很不愿意，但她也明白这是为了孩子好。

我亲了亲柯莉亚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说罢，我从怀中拿出一个纯金的手镯，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端详起手镯，面露欣喜。

“看，上面刻着‘主人送给他的女奴’。”我指了指手镯。

柯莉亚看向我，咯咯地笑了。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她是罗马的女奴。

我无法释放她。

我无需释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