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
作者: 小柔柔
25年2月7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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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为报相助大恩,
诚邀老赵光临,
亲自下厨布菜,
闲话酒过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
孰料车夫认真,
当面脱裤验货,
三魂吓破两魂,
黑屌又粗又长,
好似打狗木棍,
淫妇心猿意马,
再添妩媚几分,
妙语连珠挑逗,
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
愿做胯下美人,
换装肉丝连裤,
只为烘托气氛,
操屄高潮连连,
却是赛前热身,
冤家最爱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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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
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
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
就证明还是 有希望的,我打定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
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
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
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
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a href=/xianxia.html _ 仙侠险愿粘隽艘惶嘶疃?乩础?br /
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
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
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
「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应。他转脸对老赵说:
「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
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
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
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
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
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
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
位老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货』并不是单指某个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域,在南
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货这片域有几条街,
每条街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
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
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
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
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
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
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 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
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
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
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
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
你。」我点头答应。
大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
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
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
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
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
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
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
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
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
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
这条件,凑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
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
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
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
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
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
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 年纪都相仿也
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顾,总坐我的
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
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
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 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老赵一见笑着说:
「呦!金老您也来啦。」
金老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说:「我说老娘,今儿这在
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
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
「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
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
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
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 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
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着冲金老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
事儿定了吧?」
金老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 一个人儿,我也一个
人儿,咱俩凑凑不得了?」
金老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
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
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
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
说:「金老,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
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说:「金老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顺路往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我刚到小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
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
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
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抓纪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
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