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呵呵哈哈嘿嘿
20/03/12
第六章 盗画风云
处罚结束,龙辉好不 容易才站起来,跟黄欢约定好盗画的时间,便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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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辉埋头苦读,希望能在最短时间之内找出更多关于竹虚子的事迹与万里山
河图的记载。找了许久终于在一本发黄的册子发现了这么一段话:「竹虚子,道
家贤人。游走神州,立志著书。神州妖孽横行,道者悲悯众生之苦,出手降妖,
无奈妖孽势大,败退。一日,行至盘龙圣脉,得上古奇术,大道功成,扫荡诸邪
,天下生平。道者功德无量,作神州异志,绘万里山河图,着天穹法决。」
龙辉暗自一惊,忖道:「竹虚子除了神州异志与万里山河图外,还有这么一
部天穹妙法,为何史书中毫无记载。」再仔细查看,落款竟是「龙海生」。
「这是爷爷写的。」龙辉把小册子放回原处,暗自念道,「当年爷爷跟成院
长乃之交好友,想必对万里山河图也有所了解,可惜只是写了这么一段野史。」
龙辉看看窗外天色,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到了与黄欢约定的时辰,便偷偷地摸了
出去,到指定的地点跟黄欢会合。
两人在书院后门的小巷里计划了一番,便等到书院的先生与学子离去后,偷
偷摸进书院。龙辉身子轻盈,黄欢壮实,于是黄欢便为龙辉做起人梯,让他踩在
自己肩膀上翻过高墙,再从里边打开门栓。
「小虫,咱们到哪去找万里山河图?」黄欢进门后便问道,「要是 院长将图
放在家中,那咱们岂不是白走一趟。」龙辉摇头道:「我看不会,那个怪人本事
如此大,肯定已经确认图不在 院长家中而是在书院里,否则也不会强迫我们为他
找寻。而且你看无涯书院收藏的字画书籍不计其数,把万里山河图藏在这里实在
是最好不过。」
「呵呵,小子看不出你挺聪明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
来,吓得两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龙辉咽了下口水道:「过奖,我们会帮你拿到
你想要的东西,但也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放心,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们解药。但是,你们要是令
我失望,哼——」虽然没有说完,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怪人想说什么。龙辉
与黄欢不敢怠慢,再次摸进书画阁。两人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夜也没任何发现。
龙辉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果断转移目标——安雅阁。
安雅阁除了书房外,还有一间藏书阁,里边是专门收藏成渊之的私人书籍字
画。两人合作打开门锁,摸进去借着窗外的月光继续找寻,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发
现。两人不由有些丧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进书房。
书房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凄凉。龙辉仔细扫了一眼四周,书房虽然布置静雅
,但是摆放的书籍字画并不多,而且此时 夜色已深,仅仅凭借窗外的月光实在是
有所不足,于是便点起桌案上的一支蜡烛,借着火光在为数不多的书籍字画中寻
找那渺茫的生机。
「完了,这也没有!」黄欢一把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龙辉此时也是面
如死灰,想起今天毒发时的经历,浑身不由汗毛倒竖。黄欢双手抱住肩膀,不断
地颤抖,一双小眼睛毫无光彩,嘴唇已是白的发青。
龙辉强打精神道:「阿黄不要灰心,要是这么 容易找到的话,那怪人早就得
手了。快点振作起来,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我们遗漏了的。」黄欢喃喃道:「完了
,我们真的完了,完了......」
龙辉见着胖子精神已到崩溃边缘,也不敢再刺激他,要不然他一下子疯了那
可真是雪上加霜。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时为了冷静下来
,二是为了观察书房内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的。
「龙家列祖列宗定要保佑不肖子孙龙辉度过此劫。」龙辉走得脚都麻了还是
没有半点发现,于是便病急乱投医,开始向祖宗求救......但转念一想,这里是书
院,龙家的祖宗似乎不能庇护到这里,于是就开始求孔圣人。看到墙上就挂着一
幅孔圣人的画像,于是便端起蜡烛走过去正想拜祭孔圣人时。由于刚才走得脚都
发麻,脚上血气突然不顺,一个踉跄丢到在地。手上蜡烛也随之飞出,打在圣人
画像之上。
当他爬起来时,发现那副孔圣人的画像已经被烛火点燃了。「糟了,亵渎孔
圣人,他一发火可就不保佑咱们了。」龙辉赶紧脱下外衣扑火,谁知火也烧越大
,整幅画像都已经火焰涂抹,为了不引起火灾龙辉把画像打落,让它在地上自己
烧。烧了良久,火势顿时渐渐熄灭,谁知竟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来那黑漆漆的画轴在烈火的焚烧下露出了本来面目—— 白玉翡翠画轴,画
轴中央竟然金缕画布,不畏水火。上面描绘着神州大地的各处地貌河床,更有许
多仙山洞府。整幅画给人一种大气磅礴,雄伟壮阔之感。
龙辉倒吸了一口冷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多谢孔圣人,多谢龙家列祖列
宗!是,这是......阿黄,我们有救了,这是——万里山河图!」阿黄急忙凑过去
,定睛一看,画的内容虽然跟路边的赝品差不多,但是画工和用料都是难得一见
,就算白痴也能看得出此画来历不凡!
「哈哈,真的是万里山河图!」黄欢两眼泛着泪光,哈哈笑道,「太好了,
我不用以童子身下去见阎王了!」
就在两人喜极而泣时,一道阴风刮过,手中的万里山河图一眨眼就消失了。
两人跟前站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脸上尽是皱纹,身上毫无生气,仿佛是一具枯
萎的干尸。
那人用枯瘦的手握着万里山河图仔细端详了片刻,声音颤抖地道:「真的是
万里山河图,得来去不费功夫,哈哈......」两人看到那双几乎枯萎的手散发著阵
阵诡异的气氛,龙辉状起胆子道:「东西你也拿到了,快点给我们解药!」
那人冷哼一声,手一挥往他们嘴中丢入两粒药丸。两人只觉得药丸中带着一
股恶心的怪味,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哇的一声,两人狂吐不已,不但把胃里
的食物吐出就连黄胆水也吐个不停。等两人吐完后,发现呕吐物中竟然有密密麻
麻的黑色蚂蚁在爬动,两人不由又是一阵恶心反胃,要不肚子内吐得一干二净恐
怕还要再吐一次。
「你们吐出来的这些便是苗疆的黑蝎魔蚁,你们的毒我已经解了,不算违背
诺言。」怪人冷冷地道。龙辉扶起黄欢,道:「既然如此咱们互不拖欠,告辞。
」
「嘿嘿,我只说帮你们解毒,并没答应放过你们。」那人冷笑一声,两只枯
萎的爪子闪电般扣住两人脖子。
两人不断地 挣扎着,但是那双枯萎的爪子仿佛铁钳一般扣住他们的喉咙,不
断地吸取两人的气息,不肖半响,龙辉只觉得两眼发黑,眼珠几乎要掉出眼眶。
黄欢此时已是口吐白沫,两只脚正不断地抽动着,已然到达濒死之缘。
「为了保守 秘密,我也只好送你们两个小鬼去见阎王了,到了下面可莫要怪
我!」黑衣人手上加劲,准备一举结束龙、黄性命。
「鬼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瞒着教主私吞万里山河图!」一个声音从身后
响起,两道凌烈气劲奔向黑衣人背门。黑衣人反应迅速,放下龙辉、黄欢二人,
回身挡格。只听砰地一声,气劲澎湃,煞风四起,把书房里的书画卷得四处乱飞
。
龙辉两人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趴在地上不断地咳嗽、喘着粗气。书房内又多
了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手持折扇的锦袍男子,面如玉冠,长得甚是英俊,但是眼
中透着丝丝邪气。而另一个女子轻纱蒙面,虽然看不见庐山真面目,但是柳眉入
鬓,眼如秋水,身段婀娜,让人有种掀掉其面纱的冲动。
那叫鬼幽的怪人将图收入怀中,冷笑道:「原来是你们这所谓的圣子神女,
单凭你们想虎口夺食还差了少许道行。」年轻男子笑道:「鬼幽护法,你若肯现
在交出万里山河图并跟我们回去向教主领罪还能保住一条残命。」
鬼幽冷笑道:「嘿嘿,到时候我坠入万古血河那还不是生不如死。于其为那
老糊涂卖命我倒不如杀了你们后,找个隐秘的地方修炼天穹法诀。待我功成之日
,那老鬼也奈何不了我。」
「狂妄之徒,受死!」那名女子冷哼一声,身影晃动化作一道残影,袭向鬼
幽。一双 白玉素手化作层层掌势,拍向鬼幽各大穴道要害。鬼幽嘿嘿一笑:「圣
女的花影手着实不差,可惜要杀我还差得远!」话音未落,只见鬼幽身上涌出一
团黑气,黑气在其周围结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花影手尽数拒之门外。黑气之中
涌出无数道锋锐的气芒,反攻圣女。
神子嗯了一声,出言提醒道:「是黑煞剑芒,师妹小心了。」
只见那圣女不慌不忙,手捏法诀,在身前瞬间布下五彩霞光,黑煞剑芒一触
到那五彩霞光犹如遇火寒冰,顿时化作为乌有。圣女玉指一扬,五彩霞光向着黑
气逼去,黑气被霞光尽数驱散,但是鬼幽已经不在原地,不知踪影。
「好狡猾的老怪物。」圣女秀眉微皱道,「竟然借机遁去。」神子道:「师
妹不必彷徨,且看为兄找出这叛徒的踪迹。」
只听他口中阵阵由此地念道:「招阴决——紫微伏隐,五雷崩云,魑魅魍魉
,从吾号令。找阴决——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只见他眼中精光大作,沉哼一
声,一道紫色光芒随即夺门而出,二人随着紫芒追去,丢下已经虚脱的龙辉和黄
欢。两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龙辉稍微平静了下来道:「像万里山河图这等重宝,一般人都会小心收藏,
谁知 院长却反其道而行,大大方方地挂在墙上,此等做法可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难怪那个怪物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黄欢破口骂道:「最好刚才那两个人除掉
那个老怪物,替咱们出一口气!」
龙辉叹道:「这事我们管不了,还是先回去吧。」说罢便要站起身来,却无
意中看到已经化成灰烬的孔圣人画像中闪烁着一丝亮光,急忙拨开灰烬,竟是一
张薄如蝉翼的丝绢。龙辉疑惑地将其拾起,顿时一股暖流从丝绢中传来,顺着手
掌流遍全身。
龙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被热水烫过一般说不出的舒畅,身子的力气
似乎渐渐恢复。黄欢也看到这块丝绢,凑上前一探究竟。龙辉把丝绢递给他道:
「阿黄,这东西很神奇,触手之处觉得暖洋洋的,浑身舒服,我的力气居然恢复
的大半。你快摸一下。」黄欢听得神奇也迫不及待地接过丝绢,虽然觉得手感细
腻柔滑但却无任何效果。
黄欢奇道:「小虫,你是不脑子被那怪物吓坏了,那有什么暖洋洋的感觉,
我摸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丝绢,最多材料上佳罢了。」龙辉不信从他手中接过丝
绢,那股暖流再次流遍全身。
「阿黄,我没骗你,拿在手上真的很舒服!」龙辉又把丝绢递给黄欢,但是
黄欢始终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两人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但想起此地不宜久
留,所以也不再纠缠下去,赶紧跑回家去,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金陵城二十里处的荒野,三条人影正在急速奔走,相互追逐。鬼幽身法诡异
,在荒野上犹如一道黑色旋风。而神子与圣女步法飘逸,看上去虽然没有鬼幽那
般气势但始终与鬼幽保持着五丈的距离。
无论鬼幽怎么加速,后面这两个人与他之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他心里
明白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便是生死之战的开始。就在三人僵持之际,一道伟岸身
影挡在鬼幽跟前。鬼幽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劲气扑面而来,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步子
。就在停下来的一刹那,鬼幽与神子圣女之间的平衡被打破,气息相应之下,两
人本能地出手,发出两记雄厚的掌气。
前有拦路虎,后有夺命杀。鬼幽暗自叫苦,但亏得他根基雄厚,修为高深,
分出一半内劲抗衡前面的滔天气浪,同时回身反手劈出两掌,力抗来敌。
气劲相撞,大地震动,现场顿时一片飞沙走石。神子圣女向后退去,卸去鬼
幽的掌力,但反观鬼幽,仅凭瘦小枯萎的身躯硬接两大高手之招,半步不让。表
面上看起来,鬼幽是占据上风,实际上他已经受了暗伤。后退卸劲本来是武学的
基本常识,鬼幽却一步不退,此举大违武学之理,因为他知道只要刚才自己稍一
后退便会给拦路之人暴露出致命的破绽。
「老二,想不到你如此硬气,为了不给为兄可乘之机,宁可拼着内伤的危险
也要抗住神子圣女的合击。」那人淡然道。鬼幽咽下喉咙 鲜血,声音沙哑地道:
「呵呵,大护法来到,小弟岂敢轻视。」
那名拦路之人身着灰色道袍,鹤骨仙风,双眼温润明亮的,俨然一副得道高
人之风范。此道人名为云踪,与鬼幽并列为教中七大护法之一。
神子见到云踪,脸色略带不悦道:「大护法为何在此?」云踪淡淡地道:「
贫道奉教主之命前来拦截鬼幽。教主早就料到鬼幽会用」幽冥遁术「避开与神子
圣女交手,特让贫道在前拦截。」
神子脸色阴晴不定,心中虽然不满但还是按压下来,专心对付鬼幽。圣女眼
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静静地盯着前方。
三双眼睛,六道锐利眼光紧盯鬼幽,鬼幽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已经停止流动,
一场死战看来是在所难免,当即收敛心神,提元蓄气。
只见鬼幽撮指成刀,化作一道黑色刀芒,带着鬼魂阴风劈向神子。神子怒喝
一声:「叛徒受死!」不躲不闪挥拳迎上刀芒。碰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与此
同时,圣女衣裙飘飘,既然在鬼幽身旁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气度若仙。
「大自在天女舞!这小 丫头竟然练成了这绝技。」鬼幽内心惊叹之余,默运
真气,他心里明白这优美的舞蹈暗藏着凶险无比的杀机。圣女每一次起舞都会带
出一阵清甜的幽香,透人心脾,能让人渐渐 迷失在香气、舞姿之中。
鬼幽以自身修为硬抗大自在天女舞,心神依旧如老树盘根,丝毫不动一分。
圣女不由称赞道:「不愧是我教的二护法,居然在大自在天女舞前,心神依旧不
动, 奴家甚是佩服。」说话间双眼闪过一丝异彩,犹如春水荡漾,有股说不出的
美态。
鬼幽冷笑一声,伸出两根枯萎的手指插向圣女的眼睛。圣女身形晃动避了过
去,眼中异彩顿时消失。鬼幽道:「小 丫头,老子修炼鬼脉心经早就已经半人半
鬼,再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不过红粉骷髅,你这些媚心之术对我无用,还是省点
力气吧。」
圣女咯咯轻笑道:「那 奴家就再向二护法讨教鬼脉心经了!」说话间五彩霞
光再次浮现,端的是璀璨夺目,动人心魄。鬼幽冷笑道:「五彩霞光—— 无聊的
招数,把自己装饰得光彩夺目,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其实你跟我一样都是幽冥
的鬼怪。」
鬼脉心经,黑煞真气,阴风涌动,冤魂哀嚎。鬼幽运起鬼脉心经,使出看家
绝技——追魂爪。五彩霞光遇上鬼脉黑气,斗得旗鼓相当,时而霞光驱赶黑气,
时而黑气吞没霞光。两人转眼间便已经拆了数十招。
圣女窥见鬼幽一个破绽,一掌劈在其肩头。鬼幽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是发
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小 丫头你中计了。」话音未落追魂爪直取圣女心窝,
大有将其心脏挖去之势。圣女反应不差,一个旋身避开要害,但是手臂还是被抓
出五道血淋漓的口子,而且那阴寒无比的鬼脉黑气从伤口渗入体内。
「该死!」圣女连忙封住手臂的数个穴道,阻止黑气蔓延。鬼幽道:「小丫
头这次算你命好,下次老子一定扯下你一个奶子!」说话间还用目光不断地打量
圣女那高耸的胸脯。圣女羞恼异常,但是为了尽快驱除入侵体内鬼脉煞气,也只
好忍住。
神子此时已是勃然大怒,他早已将圣女看做自己未来妻子,看到她被鬼幽所
伤又被鬼幽出言羞辱,内心怒火早已不可收拾。怒喝道:「老怪物今天我若不能
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沧!」说话间衣服头发无风而动,身上透出夺目白芒。
鬼幽眯着眼睛道:「沧小子,你这光明业火还没练到你父亲一半火候喔,想
替你的姘头出气还差得远!嘿嘿,什么神子圣女,简直就一对奸夫淫妇。」神子
本名沧子明,乃教主独子,尚在母亲腹中便被封为神子,出生后在教内更是要风
得风要雨得雨,何时被人这般冷嘲热讽过,盛怒之下一拳打出。
只见一道白光闪烁,笼罩在鬼幽身上鬼脉黑气居然被这一拳驱散。谁知鬼幽
依旧从容不迫,只是冷冷笑道:「光明业火第五层?嘿嘿,等你练到第七层才有
杀我的能力。」话音未落张开五指硬接沧子明雷霆一拳。
光明业火的白芒竟然被鬼脉黑气吞噬,沧子明觉得真气逆流,但他心高气傲
怎会低头,再提内元,将功力提上一层,对着鬼幽面门再轰一拳。鬼幽身影再次
消失,沧子明只是大众空气,但是澎湃的拳劲,竟将一丈 之外的大树打断,光明
业火的热力更将树木点燃。
鬼幽此时已经站在沧子明身后,但他并未出手。因为沧子明身上的真气已经
笼罩全身,只要已受到攻击,那灼热的光明业火便会反扑,因为光明业火至刚至
阳,正是鬼脉心经的克星,到时候即使能够击杀沧子明,鬼幽也得五脏受损,绝
对躲不过云踪与圣女的夹击。01bz.cc
沧子明一招落空,回身继续抢攻,光明业火那夺目白光照得十丈之内犹如白
昼。鬼幽一看这小子这般架势,暗自度量道:「沧小子竟然练到第六层的境界,
劲力如同山洪决堤般凶猛。他的功体虽然比那小 丫头更胜一筹,但是他的根基始
终不足,只要再拖一阵子他必定内元不足。」想到这里鬼幽采取游斗的手段,不
予沧子明正面交锋,试图消耗其锐气。
沧子明也知道鬼幽的算盘,但是第六层的功力一旦使出,以他的根基并不是
说能收就收的。此时的沧子明已是欲罢不能,只能尽快击败鬼幽,于是招式愈发
凶狠,拳风掌劲所过之处,枯草纷纷点燃。但是鬼幽的幽冥遁术有着神鬼莫测之
能,沧子明连他衣角都触不到。
过了半响,沧子明已经是内息不畅,真元不足,就在这时鬼幽突然发难一记
追魂爪袭向沧子明面门,只要这一爪落下他必定脑浆迸裂。
眼看沧子明就要被鬼幽一爪爆头之际,两根手指猛地点在那夺命鬼爪之上。
鬼幽整条手臂酥麻,立即抽身后退,出手者正是云踪。
鬼幽冷笑道:「老大你终于出手了,那咱们兄弟两就好好切磋吧。」云踪摇
头道:「老二,方才你只用一半功力应对神子圣女联手一击时早已收了暗伤。如
今你能击败神子圣女除了你的战术正确外,其实你还使用了葬魂术提升自己的功
力,虽然能呈一时之威,但是这法子却是大损寿元,即时你能逃脱也活不过半年
,这又是何苦喔。」
这葬魂术乃是鬼脉心经内最为 霸道的功法,可以短时间内压制伤势,增强功
体,但是属于一种先伤己后伤人的打法,鬼幽的内脏早已收到 十分严重的伤害。
鬼幽冷笑道:「嘿嘿,只要我今天冲出重围,修炼天穹妙法,到时候别说恢复寿
元,得道成仙也未尝不可。」
云踪摇头道:「老二你错了,天穹妙法的神效只是一个传说,你何必如此执
着。」鬼幽用那嘶哑的嗓音道:「执着?自从修炼鬼脉心经以来,我变得不人不
鬼,虽然位居昊天教二护法之高位,享尽荣华,但是面对山珍海味我食之无味,
美女佳人我了无兴趣,不敢见太阳,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天穹妙法是我唯一的希
望,让我重新做人的希望。」
云踪无奈地叹了叹气,道袍一扬,澎湃真元透体而出。
鬼幽冷道:「我若逃不出去,大不了就死在此地,也正好结束这不人不鬼的
日子,做一个真正的鬼魂。」
第七章 七月初七
龙府之内,龙辉躺在床上仔细端详那张古怪的丝绢——丝绢上那些密密麻麻
的古怪符号,犹如鬼画符,却写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刚中带柔,柔中蕴刚,
仿佛是书法大家毕生功力凝聚的大作。
「这张丝绢跟万里山河图一同藏在孔圣人的画像之内,想必也是非凡之物,
难道是那个什么天穹妙法?」龙辉顿时激动起来,「这要是什么天穹妙法的话,
我若练成岂不成了绝世高手,那么那个怪物还不得乖乖趴在我脚下求饶。」想到
这里感到兴奋莫名,龙辉便学着那些武林高手打坐,双手挥动,学得倒有模有样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反而自己先睡着了。
自从被鬼幽挟持后,黄欢就大病了一场,反观龙辉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
然比以往更加精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至于无涯书院的情况,平静得不可思议,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学子
们依旧上学念书,成渊之依旧为科考尽心尽力地督促学生们。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日,便到七月初七。在这一天晚上便会举行七夕灯会,街
道两边都挂满各种各样的灯笼。许多待嫁少女、未婚青年都会来参加这次盛况,
并借此机会互相认识,找寻心中挚爱。
金陵城西面有一幽静山庄,名唤云霞。乃成渊之的产业之一。山庄内有一七
层楼阁,乃当今圣上为表成渊之劳苦功高,下旨建造。楼阁的构架为辽东铁杉树
,水火不侵,百年不朽;楼墙为南酱 白玉岩,触之温润,光滑如镜。当年建造此
楼阁,除此 之外,皇帝更是调动全国的能工巧匠,在建筑材料中渗入东海沉香粉
,不但使楼阁内一年四季都散发著清淡秀雅的香气,还有驱除蛇虫鼠蚁之奇效。
今晚云霞山庄张灯结彩,热闹非常,门前车马络绎不绝,宾客鱼贯而入,大
多数都是年轻才子,却也有不少大家闺秀,甚至还看到一些胡子发白的著名大儒
。龙辉来到云霞山庄门口,负责招待客人的是成渊之一名书童,名为慎言。
慎言见到龙辉便冷冷道:「龙少爷,这里是诗词大会,不如外边的七夕灯会
有意思,您还是别来这受那苦闷了。」龙辉暗骂道:「死奴才,要不是为了看美
人,本少爷才懒得来听那帮书呆子掉书包喔!」心中虽然气恼,还是故作斯文地
道:「今天八方才子汇聚玉观楼以文会友,龙某虽不才但也不想错过此等盛况。
」慎言何时见过这小子如此「斯文」,看他的眼神犹如活见鬼一般。龙辉走进山
庄,只见一栋七层高楼耸立于山庄之内,真可谓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
势,钩心斗角,楼阁内不时传出朗朗笑声。楼阁大堂内不少书生在相互交谈,时
不时有上佳诗词脱口而出,博得大家好评。也有不少身着华丽衣服的年青女子参
与其中,才子佳人咛诗作对,甚是惬意。
龙辉来到七楼,然而第七层楼梯口竟然站着两名书童,他们身后挂着数幅上
联。龙辉认得这两名书童,一名易秋,一为文论。他们都是成渊之身边的书童,
虽非亲传弟子,但却是尽得成渊之真传。
易秋微笑道:「龙少爷,这第七楼可是要对出一个下联才能进去哦。」龙辉
慾气道:「还要对什么对子,难得我今天有雅兴想向里边的文坛高手切磋,你们
居然刁难我,这是何道理?」文论不亢不卑地道:「龙少爷误会了,这是老爷定
下的规矩。其实下边几层楼也汇聚了各地的才俊,龙少爷跟他们一起咛诗作对也
是一件快事。」其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别进来了,你滚下去对我们来说也是一
件快事。
龙辉虽然平日不喜读书,却非愚钝之人自然听出言外之意。易秋朝他投来一
道鄙夷的目光,问道:「龙少爷,您选哪一副上联喔。」「岂有此理,老子豁出
去了。」龙辉暗忖道。「我就选那副!」两书童不禁有些惊诧,想不到这二世祖
也敢「献丑」。上联正是:「云遮雾掩 九重天,天有情,伉俪同携手;一座鹊桥
,比翼流连,喜前尘共卿千般梦。」易秋不禁好笑,这幅上联迄今为止还没有人
选,因为那是高鸿亲自出的难题。龙辉与高鸿在一个书院念书,当然认得他的字
迹,故而向其挑战。
在两人暗自嘲笑龙辉不自量力,便听见龙辉朗声念道:「鸟静风鸣三更月,
月无光,依人独倚窗;两行清泪,暗自嗟叹,忆往昔与君几多欢!」这下联不但
对的工整,就连意境也丝毫不差,堪称绝对。
念出下联后,龙辉不理会还在吃惊的两人,昂首挺胸踏入第七层楼阁!
一道曼妙婀娜的紫色身影站在云霞山庄不远处的山坡上,夜风将衣裙吹得贴
在娇躯之上,更加强调她那玲珑浮透的曲线。
「师妹,对付成渊之这么一个老书生何必要劳你芳架,为兄一人便可。」说
话者正是昊天教神子——沧子明。昊天圣女道:「师兄切莫大意,他虽然不会武
功,但始终是朝廷元老,身份非同小可,而且他的身后还有学海儒门的支持,今
晚绝不会轻松。」沧子明点头道:「师妹说的是,为兄听你的,但是师妹何时也
听为兄一次。」说话间眼光已经落在昊天圣女那浑圆的翘臀上。昊天圣女回头娇
媚地白了沧子明一眼,嗔怪道:「师兄你又来哩,你可不要忘记教主的话。」沧
子明垂头丧气地道:「爹也真是的,居然严令禁止我近女色,害得我的一腔热情
不能向师妹表露。」昊天圣女叹道:「师兄的心意,人家岂会不知,只是你一日
未练成光明业火第七层,你就一日不可破童子之身,否则功力大损是小事,丢掉
性命可就不值得了。」沧子明一把将眼前丽人拥入怀中,柔声道:「真不知道这
光明业火是个劳什子功夫,竟这般麻烦。师妹,这里就你我两人,把面纱摘下来
好么,让我为兄再好好看看你。」昊天圣女伏在他怀里叹道:「好吧,就将就你
这一回。」说罢便摘下紫色面纱,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见两腮蕴红,宛如秋桃,
双眉弯弯,恰似 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余,又透着几分寒意。
沧子明朝那娇艳的朱唇吻去,昊天圣女娇咛一声,却不见反抗,只是顺从地
迎上。沧子明只觉得他这师妹涎香唇软,不由地将舌头伸到佳人檀口之内, 肆意
搅动。双手更加用力将女人死死抱在怀里,双手大力的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
。
昊天圣女闻着他身上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着心中不禁一
阵悸动,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缠上沧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犹如灵蛇般在其口腔中撩
动,引得沧子明欲火更甚。
沧子明一手继续在玉臀上肆虐,一手攻占昊天圣女那高耸丰满的玉乳,隔着
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对妙品惊人的弹性。昊天圣女玉峰上的两粒乳头在欲火的熏蒸
下缓缓变硬,沧子明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变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
将昊天圣女压在草地上。
沧子明端详着身下这具 妖艳的身躯,伸出手来要解去昊天圣女的衣衫。昊天
圣女忙出声制止道:「师兄,莫要胡闹,不要忘了正事!」沧子明现在欲火焚烧
,浑身燥热,又岂能止得住,喘着粗气道:「师妹,我们要到子时才行动,现在
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充裕的很,你当时可怜可怜为兄吧。」昊天圣女见他一脸
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软,叹道:「哎,就便宜你这一次,但你要切记千万不
能破童身。」沧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便埋
首于昊天圣女那饱满的胸乳之间,虽是隔着衣衫,却能隐隐闻到迷人的乳香。
许久,沧子明开始卸下昊天圣女的外衣。轻飘飘的紫衫被沧子明一抛,升至
空中,缓缓落下。昊天圣女那洁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沧子明继续解开昊
天圣女柔滑的肚兜。
解开肚兜紧细的绳结,一双挺拔的美乳出现在眼前。沧子明禁不住双眼放红
,要不是因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枪上马。昊天圣女媚眼如丝,秋波流动,贝
齿轻咬红唇嗔道:「师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为何这般色迷迷的,
活像要将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沧子明笑道:「师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间任何美
景,为兄是百看不腻。」说罢嘴唇下移,舔着昊天圣女丰满的乳球,只觉得乳
肉滑腻可口,乳头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于仙界。
唇舌离开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咬着,双
手持续的刺激昊天圣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肤。沧子明熟练地一手解开了
昊天圣女长裙的绳结,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修长的玉腿,沿着长裙的下摆,往上抚
摸。被解开的长裙,轻柔的顺着沧子明的动作,被向上推挤着,裙下滑腻修长的
洁 白玉腿,亦悄悄的显露于外。
沧子明的双手缓缓的朝上摸去,从娇嫩的小腿,到达圆滑的膝盖,又慢慢的
往大腿推进,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大腿,缓缓的欲往幽门禁地而去。
「不行...师兄你的手,坏死了!好热...啊...那边...不可以...好酸!」私处受
袭,昊天圣女樱唇不由得发出销魂的呻咛,敏感的花房竟然渗出丝丝蜜液。沧子
明手指继续在花唇滑动,每一次滑动都会勾出晶莹的蜜汁,沧子明还不时地用舌
头舔吸手指上的蜜汁,只觉得骚香中带着一丝甘甜。
一阵夜风吹袭,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吹散,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气
氛笼罩如此玩许久,沧子明终于忍不住,脱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跨下间庞
大的阳具,龟头红的发紫,散发著丝丝热气。
「师妹,帮帮为兄吧。」沧子明把阳具伸到昊天圣女粉脸前,双眼通红地道
。昊天圣女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沧子明放
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让下身坚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风中,本是火热的阳具在夜风的
吹袭下竟然感到一丝凉意。
突然,受凉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围,里面传来湿润 温暖的气息,驱散夜风的寒
意。昊天圣女张开檀口,温柔地为沧子明含阳具。看她香腮时而鼓起,时而下
陷,便知道她精于此道。
昊天圣女口活甚是销魂,香舌一会儿在龟头舔洗,一会儿在马眼打转,直叫
沧子明几乎魂飞魄散。
「师妹,快将身子转过来,为兄也为你舔舔。」昊天圣女将丰盈的臀部转向
沧子明面前,但口中始终含着巨蟒,丝毫不见放松。沧子明对准那粉嫩的肉缝吻
去,舌头犹如灵蛇入洞,得昊天圣女娇躯一阵颤抖,花蜜犹如决堤江水般涌出
,把沧子明的鼻子,嘴唇湿了一大篇。
与此同时,昊天圣女更加紧了对口中巨蟒的攻击,三寸香丁快速灵活地撩动
,引爆了沧子明的炸药库,浓烈的阳精狂喷而出。
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深。
第八章 七夕杀劫
龙辉环视四周,只见男宾座位处有二十多名儒生在饮酒洽谈,他们之中有老
有少,而女宾座位亦有五六名衣襟华丽的女子低头窃语,无一例外全是年青女子
。
两道身影缓缓从后堂走出,一者气度非凡,沉稳如渊;一者丰文儒雅,年轻
俊才──正是成渊之、高鸿。两人一出场,便将诗词大会的气氛顿时推向高潮。
成渊之在主位坐下,带微笑道:「多谢诸位能来参加这次诗词大会,老朽先
敬各位一杯。」众人也纷纷举杯应和,美酒入口,香醇甘美。
成渊之缓缓放下酒望向窗外的 夜色道:「一朝看花花事空,百年读月月身同
,镜花水月何从影,云散缘由不是风。」这首诗颇有几分观尽 红尘之意,甚至有
几分看透生死的无奈。
一名中年儒生咛道:「 十年寒窗展翅飞,笑倾朝堂定国邦,问君谁断兴衰事
,一羽千秋万里行。」此诗真实描绘了成渊之从寒窗苦读到三朝元老的半生功劳
,再到锦绣还乡,可谓概括了成渊之的一生。
成渊之呵呵笑道:「齐先生实在太过奖了,老朽岂能担当先生这般称赞。」
那中年儒生,名为齐桓,乃江南一带著名的理学大家。只见他笑道:「普天
下若成老都担当不起此等荣耀,时间哪还有读书人能担此殊荣。」
成渊之笑道:「今日七夕佳节,不论国事,只谈风月。凌云,你正值青春年
少,就由你开个头,记住只准以 风花雪月为题材,不许做那些忧国忧民的诗词。
」
高鸿颔首道:「是。那学生就献丑了!」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一亮,立时
颂词一首、「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幽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
入琴丝一声声更苦。」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好一个」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道尽了牛郎织女的
无边思愁与凄苦,高 公子果真才高八斗,妾身佩服。」说话的正是那名身着兰花
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
高鸿显然是识得此人,连忙回礼道:「秦姑娘言重了,高某只是略识几个粗
字,哪敢在姑娘面前献丑。」
女子姓秦,闺名素雅,江南巡抚之女,乃江南三十六郡公认的第一才女;金
陵三痴之文痴,儒门女弟子,擅诗书论辩;自幼便有不凡才学,只因身为女儿身
难以一展才华。此次听闻成渊之举行诗词大会,便亲自赶来。秦素雅笑道:「高
公子,要是你只是略识几个粗字,那我这妇道人家岂不是目不识丁。」
齐桓道:「秦小姐,你就不要继续盯着高 公子不放了,不如你也来一佳作如
何?」
秦素雅笑道:「佳作倒不敢当,妾身方才脑海里倒想到一些拙句,还请成院
长跟高 公子指点一二。」便听她那柔和甜腻的嗓音念道:「情弦到此已收声,自
此不复弹琴影。如念半兹在心处,便教天风催薄命。」诗句意境优雅,不但道出
了世间恩爱男女分隔天涯的苦楚,却暗中透着自己身为女儿身的不甘。
只见一位姓木的姑娘笑道:「秦姐姐真是才貌兼备,小妹也有一首劣作想给
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笑。」秦素雅看着这个姑娘甜美的笑容,心生喜爱,柔声
道:「妹妹太客气了,姐姐哪会取笑你。」 刘姑娘微张檀口,款款道:「满楼
红袖月轻摇,牡丹芍药扑红绡,王侯将相皆粪土,五陵子弟竞折腰。」前两句赞
美秦素雅的如花美貌与出众才思,后两句暗中鼓励她不需为自己的女儿身苦恼─
─王侯将相,皇子贵族在你面前也不过浮云一片。
秦素雅美目泛起丝丝涟漪,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对楚姑娘更添好感。成渊
之拍案笑道:「秦小姐果真好文采,这位姑娘也不差,只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 木姑娘起身道:「小女子姓木,见过成 院长。」成渊之不由开怀大笑:「想
不到,年轻一辈中竟有这么多出色人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服老都不行
了。」 木姑娘、秦素雅都是绝代佳人,一笑一颦间带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为这
诗词大会增添了一道最为亮丽的 风景。在座的年轻男子早已看呆了,连高鸿也是
魂飞九霄,一首诗脱口而出:「王母宴乐舞瑶台,花影对月解开怀,失手打碎琉
璃盏,一朝贬入人间来。」此诗皆是赞美秦木二女的诗句,将两人比作九天仙子
,丽色世间罕见。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听到赞美之词,高鸿这首
诗使得两人心花怒放。
木姑娘忖道:「高鸿真是名不虚传,果真才高八斗,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