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放过了!轻轻的拍了拍小凤的屁股,抽出湿淋淋的大柱子就要进去,试
试一插到底的滋味。不过这可吓坏了小凤了,赶紧的说道:“四哥,你还没带套
喔!”
四哥此时也算是精虫上脑了,又怎么管得了这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又怎么能放下,用力的按住了小凤的屁股,就要插进去的一刻,大光却在一旁插
嘴说道:“四哥,他们这是有规矩的,不和客人亲嘴,必须戴套什么的。”
四哥这才想起来,这里的三陪小姐不知道一天迎来送往的接待多少人。万一
有一个有病的,传染给了自己的话,那么也是这里的麻烦。并且自己也没啥意思,
正在犹豫的时候,小凤赶紧在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了一个杜蕾斯超薄,说道:“四
哥,这个是超薄的,和没戴的感觉没啥不一样的。”
看着四哥犹豫的模样,这边小凤赶紧的撕开杜蕾斯超薄的包装,然后给四哥
套上了之后,又转身过去,把雪白的大屁股对准了四哥的大柱子。看见四哥此时
还有点发呆的样子,小凤又用雪白的大屁股磨蹭着四哥的大柱子。
这一下可把四哥给擦出火花来了,二话不说的就一下子深深地进入了小凤的
深处。不过在插进去之后,四哥可爽翻了。真没想到,出了这么多的水的小凤,
竟然还如此的紧致,中间一环一环的皱褶简直就是人间的绝品。紧紧地勒着自己
的大柱子的同时,让四哥终于体会到了一插到底的快乐。
真是舒服啊!和大光说的一样,一插到底直接捅在尽头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就是这样的舒服的程度,比一般的女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兴奋的四哥来回的一边
抽插着,一边说道:“小凤啊!有没有兴趣和四哥处老铁啊?”
小凤此时也翻白眼了,原本随意挽在头上的卷发也都散乱了开来。自己何尝
被这么深深插入过!此时根本都说不出来话了。原本应该职业化的呻咛声也都被
慾回去了,更何况回答四哥此时的问话了。
不过四哥也不给小凤回答的机会了,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一边说道:“那就
这么的定了, 如果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说着粗糙的双手就按住了小凤的腰间,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一直到快到临界点才又减慢了速度。
这一顿折腾接近了半个小时,大光手里的香烟已经一根一根的对了好几根了,
这才完事。此时倒在四哥怀里的小凤可以算得上是香汗淋漓了,而四哥此时仿佛
也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也是湿淋淋的汗水。
歇了好一会,四哥才在自己的手机包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小凤,然
后说道:“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完事了咱们好好聚聚。 如果你不乐意在这里干了,
也可以跟我说。又不是养不起你。”
小凤感动的收了四哥的名片,然后恋恋不舍的出了包房,包房里就剩下了大
光和四哥两个人了,这边看着四哥倒在床上,摸出一根骆驼香烟,一边抽一边的
惬意的表情。这边大光也戏谑的说道:“四哥今儿来脾气了?往常也就二 十分钟
左右,今儿都快四十五分钟了。”
四哥也是一阵的小得意,一边抽着骆驼烟,一边的说道:“这算啥啊?四哥
都是江湖上的仁义大哥了,还能差这点事?所以你放心好了,这个小凤四哥收定
了。”
大光此时也没说话,看来四哥今儿的体力消耗的挺大,虽然四哥当年也曾经
在工地搬砖,后来也进过劳改队里改造。体力也都不错,但是现在毕竟不比当年
了。所以还是留给四哥点时间恢复一下体力的好!
正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这时候突然间小凤又跑回来了,进屋就着急忙慌
的说道:“不好了四哥,大宝贝出事了,那边包房里的一个顾乡的老炮子在揍她
喔!因为她知道光哥来了,着急完事,但是内个顾乡的老炮子完事了也不让她走,
说要加钟......”
基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大光虽然已经愤怒的穿上了裤子,但是四哥
还是比较冷静的,马上的问道:“对方多少人?带没带家伙?”
小凤现在也懵了,不过听到四哥的话之后,马上的也镇静了下来。说道:“
对方四五个人,带没带家伙我也不知道,就在你们包房隔壁。”
四哥对大光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就都穿好了裤子,光着膀子的就出了门,
当然出门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抄家伙。好在大光有个习惯,就是车的后备箱
里习惯性的扔着两把锯断了枪管的双管猎。双管 猎枪的威力巨大,打的都是散沙,
一枪的威力能轰倒一面墙。
但是双管 猎枪实在是太长了,而且因为打的是散沙,也就根本就不需要膛线,
所以道上混的刀枪炮子就习惯性的把枪管锯断,虽然丧失了精确度,但是威力却
是直线上升。并且最重要的就是便于携带了。
而此时光着膀子冲出松涛阁的二人也直奔大光的桑塔纳轿车,二话不说的在
后备箱里掏出两把锯断了枪管的双管猎。检查了一下子弹之后,又一人抓了一大
把的子弹塞进了裤兜,然后就又光着膀子的杀回了松涛阁。
顾乡一直是哈尔滨的一个社会人聚集区,哈尔滨比较出刀枪炮子的地方,首
推的就是太平的哈东站附近,因为人口流动量比较大,所以在当时是最乱的。其
次就是道里区的顾乡这个地方,因为在这个地方有很多后期的移民流入,所以鱼
龙混杂。
当然能在顾乡混起来的人,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四哥和大光也都谨慎的出
门去掏出 猎枪,这帮家伙在文革那会儿就心 黑手狠的,哈尔滨带头打砸抢的红卫
兵有很多都是在这里出来的。什么雨伞的伞骨,什么三棱刺刀之类的有的是历史
遗留。
尤其是这些玩意扎在身上之后,就算到医院去急救也缝合不上刀口。雨伞的
伞骨扎完了之后就是一个眼,根本就没法缝合。而三棱刺刀扎进去之后就是三个
刀口, 如果要是转半圈的话就是一个血窟窿。根本就没办法缝合的伤口,很 容易
失血过多而死。
所以拎着两把 猎枪又冲回来的四哥和大光,吓得门口的接待员也不敢说什么。
四哥和大光是这里的常客,而且都是社会人,自然让人害怕。但是今儿又直接抄
家伙了进来,门口的领班也在犹豫着,于是壮着胆子的说道:“四哥,别整出人
命行吗?”
四哥并没有回答,回到包房附近正好听到隔壁的包房里有哭泣的声音,于是
给大光使了个眼色。大光二话不说的就是一脚踹在包房的门上,咔吧一脚就把门
锁给踹坏了。包房的门大敞四开的,而里面一个瘦高的男子正拎着大光的大宝贝
的头发要继续的殴打。
瘦高的男子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了,就算换在现在的哈尔滨来说,也绝对算
得上是魁梧了。而且一头像是成龙电影里的长发,看起来绝对是彪悍英挺的一个
人。但是所作所为却一点也不彪悍英挺,尤其是大光看到大宝贝脸上的伤痕的时
候,二话不说的就举起了锯断了枪管的双管猎,硬生生的对准了瘦高男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