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寺下小僧
20/02/22
(十七)
御春阁外,赏花亭里,一把长剑静静地躺在石桌上,虽有满地的鲜花却依旧
掩盖不住它的冰冷与肃杀,一旁角落处,剑的主人正依栏闲坐斟壶自饮,花香芬
芳,酒香醉人,而他却紧锁双眉,面色冰冷的就如他的剑一般,男子本喝不得酒,
只因心有忧事得需酒消愁肠,此时难免就有了几分醉意,他抬头凝望阁楼,看着
映在窗纸上耸动的曼妙身影,迷离如熏的眼神不觉变得火热起来,他心中愈发急
切,已然有些不耐,此刻便是有再好的美酒都没了滋味。更多小说 ltxsba.me终于,一声惊呼猛地从
楼内传将出来,男子立时一震,神色激动起来,他飞身抓剑入手,迫不及待地纵
身跃向阁楼而去。
「 公子留步,这里你不能进去。」男子尚未进门,就被外面的侍女拦了下来。
「楼上怕要出事,我得上去看看。」男子心急如焚,说着横剑就欲将她扫开,不
成想眼前这女子立身不退,反张臂来挡,男子本就不耐,喝声道:「滚开!」已
是抓住她手臂运劲一提,将女子甩飞出去,紧跟着便闯门而入。他大步向前,蹬
蹬蹬几步就上了楼,一把推开房门,随即火急火燎的身形顿时震在了原地,只见
房中偌大的一张床上,那名妇人正背身跪伏,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那
光洁溜溜的肥大屁股,迎面耸翘,其间桃源肉穴,湿湿漉漉纤毫毕现,直看得男
子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老爷,老爷,你醒醒,你快醒醒。」妇人正自焦心颤胆,伏在老人身边不
住叫唤,此时听得身后动静,回头见是男子,不由双眼一亮,刚想求助,却欲言
又止,反拉下脸来伸手扯了件外衣披到身上,这才冷声喝道:「放肆,郑兴,你
好大的胆,竟敢擅闯御春楼。」男子慌忙低头,面露惶色,此妇人在他心中犹如
神女一般,哪里敢有丝毫的违拗,不由小声道:「我、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妇人面上闪过一丝柔和,却立时又转为冰冷,讥嘲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
担心我?」男子听闻不免有些羞恼,终于仗着酒意全都发作出来,吼声道:「骆
云霏,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还要这样
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心中慾屈状如魔怔,径直走向妇人,好似有无数的
疑问想让她回答。「你敢吼我?」妇人心头一震,不意他今日变得这般大胆,眼
见男子往自己处走来,不由惊得直站起来,脸上也有了些慌乱,「你、你别过来。」
闻着扑鼻而入的酒气,妇人终于明白过来,脱口娇斥道:「你喝酒啦?」男子身
形一顿,仿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嗫嚅几声,这才扬
声道:「男人喝点酒怎么啦,用你来管?」见她面露愠色,这好不 容易壮起的胆
又一下蔫了回去,嘟囔道:「你答应了我,不就什么都管得了了么。」妇人听得
分明,不觉心中一叹也是颇为无奈,她知道男子喝不得酒,自然也明白他这十几
年来对自己的心意,要说没动过念,那便是自欺欺人,可自己这身份,如何能应
得了,倒不是因为瞧不起他,但既然当年与老爷有约在先,总不能忘恩负义,至
少也要等老爷过世才能再作他想。
妇人想到此处又是一阵哀叹,不觉间已是萎顿坐地,看着身前的老人,一时
复杂难明,她刚作了查验,情知已是无力回天,想自打跟他以来,老人的确对自
己极好,虽然好色,但这男女之事不就是天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么,这十几年来,
她尽心服侍,从未有过怨言,如今陡见他身死,竟有些心灰意懒起来。男子见她
面容黯然,着恼之余又于心不忍,只得安慰道:「你也用不着难过,欠他的你早
就还清啦,现在死了,正好可以放下。」妇人轻叹喔喃道:「终究是夫妻一场,
这么多年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喔。」
黄蓉光身赤裸躺在一边,自打男子推开房门,起初还有些羞恼,但见他两眼
只顾盯在妇人身上,这才心下稍安,等听了一阵两人谈话,竟不觉有些泰然起来,
此时听得老人身死,不禁忘了自身的尴尬,愕然开口道:「什么?
老头儿死啦?「男子转头看去,不禁为之动容,但见这位绝色女子玉体横陈,
酥胸挺拔,私处饱满,全身皆是妙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直到对方恼怒瞪眼,
这才点头道:」不错,老头儿死啦。「黄蓉心下好奇,问道:」刚才还威风来着,
怎么说死就死啦?「男人回道:」就是太威风,才马上风死的。「黄蓉又问:」
马上风是什么?是病?「男人不耐烦道:」就是脱阳,纵欲过度。「黄蓉哦了一
声,似懂非懂,妇人却是心中一动,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自问清楚得很,按理不
该得此脱症才对,她心中起疑,看向男子道:」你来得倒巧,难道早就知道会出
事?「男子避开她目光,神色讪然道:」怎、怎么会,我刚才听你叫喊,这才上
来看看。「妇人见他心虚,愈发坚定自己的猜疑,正色道:」回春丹的药效你我
都清楚,绝不会让老爷如此失控,郑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万毒教做了
手脚?「男子着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关万毒教的事。「妇人心中一凛,
暗道果不其然,立时追问道:」那关谁的事?你?「男子急道:」不、不关我事,
要是我,怎么会忍到现在,早把他杀了。「妇人自然也知不会是他,暗自点头道:」
那你说,到底是谁要害老爷?「男子脖子一梗,道:」你别问了,反正我不知道。
「他平时虽对妇人唯唯诺诺,但真要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不然也不会苦等妇
人十几年。妇人也知他这脾气上来再难相问,正自气恼无奈,忽听旁边」噗嗤
「一声,却是黄蓉发笑道:」你这汉子,连谎话都不会讲,任谁见了你这模样,
都知道你晓得是谁啦。「妇人被她这一打岔,终于面色一缓,柔声道:」郑大哥,
我知道你恨老爷,但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青儿能健健康康长大,也是全靠老爷
当年费尽心力四处求药,这是咱娘俩欠他的,老爷不嫌我未婚有子纳我为妾,但
仅凭我这副残柳薄躯,又如何能还得清这份天大的恩情,现在他又死得不明不白,
你让我如何对自己交待,对刘府交待?「她顿了顿,叹声又道:」我知道你的心
意,人非草木,这十几年来你对我的爱意我一直记在心上,但我不能对不起老爷,
所以一直对你不假辞色拒之千里,本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要平白耽误一生,既然
事已至此,你若还不嫌弃我这残败之身,我也该允了你才是。「
男子心中一荡,跨步走到妇人跟前,激动道:「当真?你真的肯答应我啦?」
妇人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在将我娘俩托付于你之前,我总得给老爷一个交
待,你若是真心对我好,就该了了我这桩心愿。」男子迟疑了片刻,看着面前这
个端庄玉润又风韵流溢的美妇,终于心中一横,道:「是你那个金兰姊妹柳红棉,
是她在回春丹里做了手脚。」妇人闻言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犹自不信,口中呐呐
道:「不、不可能,她没理由要害老爷,为什么?」
男子嗤声道:「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她这么做就是想逼你加入欢喜教。」
妇人瞠目作色,责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通知我?」男子叹息一声,
道:「她答应我,事成后就会撮合我们。」妇人一怔,心底的怒气便再也发作不
得,一时黯然伤心,过得片刻,这才又道:「单凭这还不足以牵制我,接下来她
还想做什么?」男子回道:「让我嫁祸吴掌柜,挑起你跟万毒教的仇恨。」妇人
已然明白,冷笑道:「到时再由她出面保我?」男子点头道:「不错,那时不但
万毒教要寻你,刘府也要找你,你又不能在江湖中露面,只能寄身于欢喜教。」
妇人心中暗想,但凭自己这性子,只怕到时果真会跟她加入欢喜教,一时只觉心
灰意冷,叹道:「想不到我这位妹妹,将我算计得分毫不差。」男子咧嘴笑道:
「现在没事啦,去他妈的算计,咱们什么都别管,找个地方躲起来安生,岂不比
神仙还美。」妇人也觉当下只能如此,暂且不说能否打得过那位欢喜教的堂主,
便是胜了,真要动手杀她,到底是多年的金兰姊妹,只怕到时自己也下不了手,
只能心中作罢,看着眼前老爷的尸身,不觉神色茫然道:「世间这么多的虚情假
意,只怕就你是真心待兰儿好了。」她话语沧桑,仿佛心间有无数的伤心 往事,
男子心中吃味,哼了声,道:「你放心,我会比他对你更好。」妇人也不理他,
只顾拉过被单盖住老人全身,好似作了最后的道别,这才起身从床上下来,站到
他跟前柔声道:「你别生气,我既然答应了你,以后自然也会尽心对你。」男子
心中一荡,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对自己如此温柔,又见她松散的外衣底下,
从前襟处涨裂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一时间只觉豪气顿生,如何还能忍得住,伸
手一把就将妇人揽进怀里,随即凑上脸去吻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唔......唔......」妇人冷不丁被他吻住小嘴,感受着口中横冲直撞的大舌,
只觉呼吸不畅,心跳如麻,好不 容易推开他,这才娇喘道:「你、你这浑人,也
不看看时候,怎么就敢胡来,还怕以后没机会么。」
男子却并不放弃,再次抱住妇人,一边埋首在她颈间,耳鬓厮磨,亲吻舔舐,
一边已扯掉妇人仅披在身上的外衣,攀上她胸前,握着那团只手不能掌覆的大奶,
揉搓抚捏,抓挤掐拽,怀中温润,手上丰弹,男子不觉粗喘闷声道:「霏儿,我
想你想得好苦,每天做梦都在想你,我要,我现在就要,求求你,给我,也给我
一次。」
两人功夫只在伯仲,妇人想要挣脱也非难事,但此时忽听他发自内心的真话,
当下心便软了,感受着耳旁的火热气息,又察觉出厮磨在底下的那根如铁坚硬,
妇人知他此刻性致正盛,已是情欲难遏,若是不应了他,只怕一时难以善了,不
由得心中暗叹,既然打定主意要跟他,也早做了侍奉他的准备,此时给他又有何
妨,索性反手勾住男子脖颈,轻嗯一声,也去吻他脸庞。
男子经她授意,越发激动起来,赶忙舍了手中那团软肉,急匆匆就去掏自己
的阳根。
裤子未脱,肉屌已弹翘而出,男子随手塞好 长袍前摆,挺臀便刺。
感受着腿间的坚硬好似无头苍蝇般的乱撞,妇人不由伸手捉住,微分双腿,
引其入户。
「滋」的一声,随着男子屁股一挺,阳根已全根没进妇人的牝户里。
男子只觉自己屌儿进入了一片 温暖逼仄的软肉堆里,润润滑滑包裹无间,酥
麻的快感立时从肉棒传遍全身。
妇人亦是屄里一紧,顿觉火热充实,坚硬饱胀,感受着牝户内的跳动,当真
是前所未有的活力,一时也是心中满足,舒服不已。
「嗯......」
「喔——」
两人异口同声,呻咛而出。
男子捱将不住,开始抽插。
两人一个光身赤裸,一个衣衫未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立身交合起来。
楼中侍女本就是妇人的心腹,虽知老爷身死,又见主子与别的男人苟且,倒
也并无其它心思,黄蓉更是全不在意,反觉好奇有趣,笑盈盈躺在一旁只顾看戏。
就在妇人酥骨动听的呻咛下,男子渐渐奋力起来。
妇人被耸得站立不稳,只好抬起一条腿来勾住男人后腰。
如此又了一阵,男子这才顿住身,粗喘着休息。
「你、你把我放到床上去,也省力些。」妇人娇喘道。
男子嘿然笑道:「瞧把我笨得,都干糊涂啦。」说着抱着妇人将她顶到床边。
妇人娇媚风骚地嗔了他一眼,坐到床上,这才招呼呆立一旁的侍女道:「你
们两个傻 丫头,还不快过来替郑爷宽衣。」
男子乐得有人伺候,刚脱光身子,这才猛然想起一事,惊道:「楼下那翠丫
头,我来时还守着不让我进,怎的现在没声响啦?」他虽知这些侍女是妇人的亲
信,但保不准她们变心,那 丫头没追上来,不会是跑去刘府叫救兵吧?妇人也有
些迟疑,对其中一人道:「小红,你下去看看。」那侍女应了声,下楼而去,只
一会儿,又急怱怱跑上来,慌道:「夫人,不好啦,小翠晕在外面醒不过来啦。」
妇人吃了一惊,拿眼询问,男子讪然挠了挠头,委屈道:「我只是将她甩到一旁,
没伤着她呀。」妇人着恼的责怪一眼,赶忙起身披衣,正欲下楼而去,男子拉住
她,可怜兮兮道:「不做啦?那我咋办?」妇人瞪他一眼,又见他胯间的昂首凶
物,没好气道:「忘不了你吃的,我待会儿上来。」临走又吩咐另一名侍女道:
「小绾你留下,替郑大爷吮啧会儿。」说着便自下楼去了。
那侍女转身跪到男子胯前,抬脸俏生生道:「郑大爷,让小绾来服侍您吧。」
说着俯过头去,张开小嘴就将那阳根吃了进去。
男子身子一挺,喔了声,只觉暖暖湿湿,柔柔软软,当真是好生舒服。
黄蓉啐了一口,看着侍女伸缩着脖子吞吐,想不明白这男人的肉棍儿有什么
好吃的,怎的这些女子都想着吃,脏兮兮的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侍女口舌灵动,想来不曾少吃,男子被她啯得快感连连,不觉便在她嘴里挺
动起来。
就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妇人已抱着小翠走上楼来,她将昏迷的侍女放到床
上,找来药喂了,这才放心道:「磕到台阶了,幸好无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男子从小绾嘴里抽出阳根,走过去查看了一番,也道:「的确是幸运,不然
平白无故就伤了条人命。」
妇人坐到床边,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要是死了,我心里又要愧疚。」
男子笑道:「不是没事儿么,甭担心啦。」他见妇人俏脸上抿起的一对娇艳
艳的唇儿,挺胯到她面前,腆脸道:「霏儿,你也替我吮啧吮啧吧。」
妇人看着顶在自己脸前的肉屌,媚眼一抬嗔怪一眼,随即低头含将下去。
「滋啧、滋啧......」
男子身子打颤,快感不知比刚才强了多少倍,看着心心念念的美妇吞吐着自
己的肉屌,只觉快意非常。
「当年青城四杰的云中仙子,竟在用嘴巴吃自己的屌儿,我这是在做梦么?
啊——」男子心中长啸,此刻尽是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唔——」妇人螓首一压,娇哼声已将阳具整根吞入。
「嘶——」男子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立时绷紧起来,只觉肉屌挤进了一片更
加窄小,更加柔软的膣道中,紧箍异常,舒服透顶。
如此僵直片刻,妇人这才「哗」地一声吐出喉间阳根,不及喘息,就又吞了
回去。
男子嘶哈着气,颤声道:「霏儿,你这做夫人的,本事果然比她们大多啦。」
妇人听他调笑自己,口不能言,只能愈发的卖力,好似拿它出气一般。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男子实在太过激动,如此刺激下,泄意竟
突如其来。
就在妇人吞阳入喉的当儿,男子精关陡然大开,阳精喷薄而出。
「唔、唔、唔......」妇人感受着喉间的滚烫激射,只得滚动喉头,将阳精吞
咽入腹。
男子泄阳在妇人嘴里,心有不甘又怕她责骂,本欲抽身撤回,却见妇人抵口
不退,一时邪念顿生,抱住她脑袋狠命一顶,射了个痛快淋漓。
妇人整张脸面被男子摁在胯间,嘴里又塞着肉屌,只觉再也呼吸不得,好在
她毕竟身怀武功,内息一起,倒也勉强能忍。
男子射一波,妇人便吞咽一次,果然是做夫人的本事极大,竟未倒灌一滴。
等男子舒舒服服的射完,妇人这才吐出这根令她无法呼吸的祸根。
男子尚不过瘾,伸手抱来,又想要干。
妇人赶忙拦手道:「时间不多,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你想再要,还怕没了机
会?」
男子一顿,这才作罢。
两人穿好衣服,妇人来到黄蓉身边,解了她身上穴道,开口道:「不管你是
否愿意回 如意楼去,这御春阁你是不能呆啦,是去是留你自便吧。」黄蓉四肢得
动,舒了下身子,坐起来欣然道:「你真的放我走?」妇人笑道:「我自顾不睱,
又何必多管闲事。」那郑兴男子也走过来,见黄蓉喜形于色,不由瞅了眼她两个
袒露饱满的奶子,道:「 丫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吴掌柜能放你出来,想来已
经给你吃了蚀骨散,你就是再不想回去,只怕到时也身不由已啦。」黄蓉惊道:
「什么蚀骨散?我中的不是十香软筋散么?」郑兴嗤声道:「要单单是十香软筋
散就好啦,省得你到时疼得满地打滚。」妇人也是一惊,对男子道:「就一 丫头,
吴掌柜不至于给她下蚀骨散吧?」郑兴道:「你别小看了她,这小妮子有几分功
夫,下手狠着哩。」妇人哦了一声,这才认真打量几眼黄蓉,摇头叹道:「若是
真的中了那蚀骨散,确实难办了。」黄蓉见他们说的骇人听闻,不觉也凝重起来,
想起当初那大奶女子的害怕,料来说得就是此毒,她虽然着慌心切,面上却摆出
一副不屑,晒笑道:「有什么好难办的,我找姓周的拿解药不就成啦。」郑兴嗤
道:「周瑾与吴掌柜自己中着毒都没解药,哪里拿得出来。」黄蓉一呆,惊道:
「姓周的也中着毒?她不是好着么?」郑兴道:「这蚀骨散每 三月发作一次,平
时看不出来。」黄蓉道:「那 三月后喔?没解药又会怎样?」郑兴凛然道:「痛
不欲生,生不如死,之后全身骨骼慢慢融化,死状极惨。」黄蓉听得不寒而栗,
接着问道:「想必姓周的不止 三月吧,她怎么还活着?」郑兴道:「万毒教自然
会送药来给他们。」黄蓉笑道:「这不就成啦,到时我抢过来便是。」郑兴嘿了
一声,也不知这 丫头哪来的自信,讥嘲道:「你说抢就能抢来啊,要这么 容易,
万毒教早散啦,更何况那也不是真正的解药。」
黄蓉聪敏过人,稍一动念便明白其中关键,想来这蚀骨散是万毒教拿来制人
的手段,不由点头道:「真正的解药在万毒教手里,难不成我得去找他们教主要?」
郑兴道:「那倒不必,吴掌柜的上头是李长老,他那里一定有。」妇人摇头道:
「想要从万毒教手中抢解药,谈何 容易,你小小 年纪便是武功不弱,但要对付李
长老这种教内宿老,只怕也是千难万难。」她本性善良,看着眼前与自己女儿年
纪相当的黄蓉遭此劫难,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不由喟然叹道:「我本不该坏了瑾
丫头的好事,但既然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也算是给老爷积点功德吧。」说着站起
来往旁边柜架上取出一罐瓷瓶,接着道:「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至于将来能
不能取得蚀骨散的解药,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黄蓉心中一喜,笑盈盈道:
「谢谢你啦。」这才接过药吃了,妇人也不闲着,伸掌往黄蓉胸间按去,一边揉
抚一边解释道:「这解药需行经心脉方能奏效,你不能运功,我帮你引气疏导。」
郑兴看着妇人的手在黄蓉雪白娇嫩的双乳间游走,一时起了邪念,嘿嘿一笑,也
伸手出去,腆脸道:「我也来帮你,多 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妇人见自己的男
人调戏别的女子,只嗔怪了一眼,却并不阻止,反收回手来便于他轻薄,想来她
长年久浸御春阁的淫戏,对此已是习以为常毫不介怀了。
黄蓉亦是不以为意,她连日来不是赤裸与人交欢,就是任人摆布抚摸,本就
对男女之事犹如白纸一张懵懂无知,所经历的又是这等淫乱场面,所谓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此时只道这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紧要大防,于贞节更是不曾想过,看
着男子抚摸着自己的胸脯,反而侧目轻笑道:「你这痴汉,先前给你摸你不要,
现下倒要争着来摸啦?」郑兴搓着手中的嫩乳,笑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先前我还没得到她,怎么可以要你。」他倒也不是纯粹占便宜,手上运着真气的
确是在帮她引气疏导,方才动念,也只因黄蓉的绝美姿色,真要说淫欲,在他心
中,哪里比得上旁边大奶大屁股的妇人。
黄蓉经他这一番揉搓,顿时心中火热,只觉有一丝丝暖流从胸间扩散开来,
慢慢流遍全身,接着汇聚到小腹丹田,随着男子的搓越聚越多,最终盈满饱涨,
倒灌全身。「嗯——」黄蓉舒服地长咛一声,立觉气力充体浑身是劲,不由猛地
出手去扣男子手腕,郑兴见机极快,立时低手一翻,屈掌为爪,只往上一送,就
要去反抓黄蓉,他武功毕竟高出黄蓉许多,这上下一对招,霎时就抓住了黄蓉的
手腕,黄蓉任他拿着也不管,用另一手发掌去打男子,郑兴早就等着她,曲臂一
抬,又将她握住了。黄蓉双手被制,只得瞪着他气鼓鼓娇喘,「小妮子,就这点
本事,还想去抢万毒教的解药?」郑兴心中得意,正自取笑,余光却见白影一闪,
知她横腿扫来,此时他坐在床边,两手抓着黄蓉倒不如说是黄蓉抓着他,当真是
避无可避,只好撒手跳开。黄蓉坐直身笑道:「你看,总有法子不是。」妇人在
一旁见两人打闹,不禁摇头道:「既然十香软筋散的毒已解,那也是该分别的时
候了。」她转头又对男子道:「我在这边收拾一下,你去接青儿回来。」郑兴应
声,取了剑兴冲冲下楼而去。
再说周瑾一行人在酒楼里斗的正酣,两边谁也奈何不得谁,孟珏眼见对方棘
手,只得暂且收剑跳出战圈,他把剑收入鞘中搁到旁边桌上,又从腰间取出一把
短锥,一柄小锤握在手里,这是青城派的独门武器,最擅近身肉搏,此时拿来对
付这钻山虎倒是极为合适。青城派远居四川,少有在江南走动,张大魁又是地头
蛇从未离京,是以并不知晓这两柄武器的厉害,见他拿出小锥小锤,不由晒笑道:
「怎的,打不过爷爷要改行做铁匠啦?」孟珏听他讥讽,心中已是大怒,面色不
觉阴沉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把锥尖悄悄对准张大魁,随即钢锤猛地往锥底一敲,
只听嗤的一声劲响,一枚钢针急射对方胸口而去。
张大魁虽言语轻视,但心神却并未放松,此时陡听破空之声,急忙翻身滚到
一边,但两人相距甚近,暗器又来势迅捷,哪里避得来及,只怕「噗」的一声,
已被钢针射中。「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暗器?」张大魁坐起身,捂着肩头咬牙问
道,想不到这暗器如此强劲,竟钉入肩骨让他再也抬不起手来。孟珏冷笑道:
「青城派,青蜂钉,等会儿下了地府,跟阎王爷可别报错了名字。」这是先前张
大魁对他说的话,此刻,他原话奉还。
「青城派的青蜂钉,果然名不虚传。」正当孟珏想要再次击发钢针之时,一
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将进来,随即便有名女子跨门而入,姿容 妖艳,身段妖娆,
走路如杨柳摆风,举手投足间,竟有种说不出的风骚浪荡。女人面上带笑,虽显
轻挑,却又不觉让人亲切,「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莫不是 奴家进错了门,酒楼改
成戏台子啦?」孟珏眉头一皱,摸不清对方来路,一时也不好再出手。
众人见女子到来,不觉都停了手,周瑾移步到 司马如琬身边,悄声道:「这
女人是欢喜教的柳红棉,行为不检,似乎与恶虎帮有些往来。」 司马如琬见这女
子搔首姿,早已心中不悦,此时又听是什么欢喜教,单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
东西,不由暗骂一声,「狐狸精。」
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没想到女子耳力极佳听得分明,只见她掩嘴咯咯一笑,
走到 司马如琬近前,细声细气道:「 奴家既然生而为女子,自然只求男人的宠爱,
这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狐狸精喔。」 司马如琬只觉身前沁香扑鼻,
耳中柔音绵绵,不觉呆了一呆,等回过神,这才心中一凛,赶忙缩手入袖。柳红
棉见她这小动作,扫了眼她袖子,笑问道:「袖里乾坤? 司马家的家传绝技,想
必姑娘就是 司马岱老英雄的女儿啦?」 司马如琬吃惊道:「你认识我爹爹?」柳
红棉道:「有幸认识,不但认识,还相熟的很哩。」说着又掩嘴媚笑起来, 司马
如琬见她这般轻浮放浪,不由将信将疑。孟珏听她相识掌门,不敢怠慢,赶忙过
来见礼道:「原来却是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等日后弟子回到门中,也好向
师父他老人家请示。」柳红棉打量了他几眼,点头道:「都说青城的青蜂难测,
松风难躲, 司马英雄倒是教了个好徒弟啊。」孟珏听她夸赞,不由直了直腰,面
上却谦恭道:「前辈谬赞了。」
柳红棉笑道:「你也别前辈、前辈的叫啦,这无端端地就把人家都叫老了哩,
其实人家也大不了你几岁的,叫我柳姐姐也好,红棉姐也行。」孟珏见她这扭捏
娇俏的模样,没来由心中一荡,竟生出一股邪火来,下体不由就是猛地一跳,他
暗舒口气,赶紧弯腰称呼道:「孟珏见过红棉姐。」
这柳红棉乃是欢喜教红袖堂的堂主,极善交际奉迎,专门连络拉拢江湖豪杰
权贵富贾,长袖善舞,最是会看人眼色,孟珏脸上的刹那失态,又怎会逃得过她
的双眼,只见她看似不经意的扫了眼孟珏的胯间,随即媚眼一飞,咯咯娇笑道:
「孟兄弟一表人才,这一声姐叫得人家心里欢喜得紧喔。」 司马如琬见他们眉来
眼去,心中恼怒,不由上前站到自己夫君身旁,板脸道:「你说你跟我爹爹相熟,
我怎么却从未听他说起过你?咱们 司马家可不认识为虎作伥的朋友。」柳红棉见
她说得直白也不介意,只笑道:「贤侄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你爹,想来 司马老
大哥也不至于忘了我这个妹妹。」她说着走到周瑾跟前,终于正色道:「你我之
间虽然总得分个胜负,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也绝不会是在今天,回去告诉你家
掌柜,胃口好能吃是好事,但前提也得要有个好身体,否则吃撑了肚皮,也是要
死人的。」她作为欢喜教此地的管事,周瑾的底细如何会不知,此时倒也没有揭
穿。
周瑾自知无论武功与地位都远不及对方,又见青城派的两位弟子与她甚有渊
源,哪里还敢久呆,告辞一声便拉着青儿出门去了。柳红棉这才叹了声,对夫妻
俩道:「京城之地水深凶险,个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这恶虎帮能在天子脚下相安
无事,背后又怎会少了官府的势力,咱们江湖中人虽自命逍遥无羁,但真要惹了
朝廷,又哪里还有 自由。」孟珏深以为然,点头道:「晚辈受教了。」 司马如琬
虽心中不服,却也不得不深感无奈。柳红棉又走到张大魁面前,背着俩夫妻又嗔
又媚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们恶虎帮虽不至伤天害理,但平时也没少横行 霸道,
这次就当是教训,还不走?」张大魁两眼在柳红棉身上打了个转,嘿嘿一笑,点
头哈腰道:「我走,我这就走。」说着打了个招呼,一群人扶的扶,搀的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