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压住了两颚。
「吸溜——吸溜——嗞——嗞——」
阮成博躬起背,抵着后脑屈着颈,浑身绷紧神情 扭曲,此时的他,明明有了
几分疼痛,却出奇地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仿佛有股力量被困在了骨子里,随着脊柱在涌遍全
身,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阳具顶端,果真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洒射出来,粘粘的,却很干净。
阮成博瞬间瘫软,仿佛射空了自己的灵魂。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是一片泛着银光的湿漉,清澈无垢,纯净通透,
一如年少时的自己,纯正无邪。
如今,少年早已不再纯粹,那颗赤子之心也被这片 红尘牵引, 迷失了方向。
像极了这汪银光,仿佛也被什么牵引着,慢慢流向那抹微张的艳红。
(八)
黄昏,归巢的寒鸦在山林间穿行,袅袅的炊烟在房舍顶飘荡,落日余晖之中,
整个西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日的那场风波,人们早已不再谈及,好似
一切都未曾发生,便是连英雄与美人,仿佛也被遗忘在了这消逝的岁月里。
城中府衙后堂,李弘泰皱眉凝神,听着来人回报,面色阴沉。
「属下跟他到了迎春楼,并未查出有异,这一路上也未发觉有人与他接触,
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拿人逼问。」
「那迎春楼里面——」李弘泰微抬双目,疑问中透着几分不满。
那名随从赶紧躬身道:「属下问过楼里的老鸨,都是城里的熟客,并无生人,
属下也差人在楼外布好了眼线,只怕、只怕——」
李弘泰知道他担心什么,想来人早已离去,便摆手道:「再去盯着吧。」说
完站起身,往内宅而去。
......
「看来写这信的,也是个谨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李弘泰看着身
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神色迟疑道,「 如果是真,大可登门来访,何必多此一举?」
女子被打扰了休息,转过身来,正是自称铃铛的欢喜教圣姑。
她慵懒的打个了呵欠,揉了揉眉心接过信纸,不以为然道:「真真假假,明
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寻烦恼。」说着两指夹住书信一角递了回去,她先前刚替王
祖英施完针疏好气,身心本就大是疲惫,此时哪肯多费心神。
信纸展开,上面几行字迹清晰可辨。
「欲寻顾家二子,明日酉时,迎春楼,有客南来,共邀一叙。」
正是吕思思所写。
「如此行事,想来不会是那位大和尚,究竟会是谁喔?」李弘泰拈着颌下三
寸青须,苦思冥想,他向来喜爱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
这庙堂之上哪里会有什么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仅凭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如何能坐得长久。
「有客南来,难不成是万毒教?」李弘泰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对面女子,
目露询问。
女子也是心头一动,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们。」她叹息一声,随后摇
头,「不是他们,这我倒可以确定。」
她所处的欢喜教乃是大理边疆三巫门之一,与万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势,
她自小在教中长大,因出生时身有奇香,被教主收为义女取名香兰,自后又凭借
异人天赋,更被选为圣女传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没料到后来万毒教趁着天水洞
教主失踪突起发难,若不是欢喜教救援及时,只怕天水洞有灭门之危。经此一役,
万毒教越发壮大,已然稳压二派一头,两派见其野心昭然,虽歃血为盟, 同舟共
济,但此时的天水洞因元气大伤,既要抵御万毒教的吞并,又要防备欢喜教的蚕
食,可谓是殚精竭虑,处处小心,如今两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实则底下早已暗
流涌动。
三派都用奇毒,手段各异,各有所长,万毒教爱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 霸道
猛烈,欢喜教擅炼丹砂药石,钟爱 淫毒窃阴偷阳,唯独天水洞,专养花草虫卵,
偏偏所使之毒,防不胜防,最是让人忌惮,教中 传承功法,更是神鬼莫测,不但
有助内力,更传闻有驻颜益寿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极为苛刻,普通弟子
难有成就。
「这万毒教一直自诩是什么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后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不管如何,实力倒真是不容小觑,还有这天水洞,神神秘秘来历不明,也不知
传承了多少年,让人不敢轻视,唯独自己的欢喜教,门浅声微,要不是仗着这阴
阳调和的功法广收门徒,只怕早被万毒教盯上了。」
「哎,可惜教徒虽众,能用的却没几个。」龚香兰念及自派处境,不由暗叹
一声,忽然又想起 一个人来,——「六阴圣女」。
「听说这位圣女,当时可称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让天水洞好是风光了几
年,自已资质,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让本教大振声威?」睡在躺椅上,龚香
兰神思游动,不免浮想联翩。
李弘泰见她神游天外也不来理会自己,便没了心思再呆,一双眼睛转而不住
地觑往卧室方向。
「圣姑,你看王祖英那边,老夫现在能否......能否......」他虽然神色讪讪,
眼里却充满了热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慾得住,早已好说
歹说软磨硬泡得让这位圣姑松了口。
龚香兰下意识「嗯」了声,等李弘泰欢欣雀跃地从身旁过去,她这才回过神
来。
「哎,你今日不是耍过一回了?算了,去吧,动静小着点。」她心中自顾不
暇,摆摆手,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好,好,谢圣姑成全。」李弘泰一边哈腰点头,一边脚步不停。
卧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
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详,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细打量她面庞,也
不是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但他总是看不够,看不腻。
这肌肤,白嫩的吹弹可破。
这双唇,樱红的娇艳欲滴。
尤其是这张倾城倾国的俏脸,许是因刚施针服药的缘故,此时双颊潮红,楚
楚动人,虽少了几分凛然逼人的英气,却更显妩媚艳丽。
当真是:闭月花容两凝眉,难锁玉华一浓春。
李弘泰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情动,不由自主,低头就吻。
一张臭嘴在王祖英娇美的脸蛋上狂亲猛啃,尽管得不到回应,他依然亲得如
痴如狂。
「唔——噢——嗯——」男人恶心的呻咛不止不歇,让人颇感腻味,多年夙
愿得偿,他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越吻越激动,越激动便越是兴奋,他翻身上床,按下双手。凉被轻薄,底
下那两团软肉,清晰可觉。
他又是呻咛一声,尽管相同的情景已历经多次,但他依旧兴奋地像只找到猎
物的饿死鬼一般,他来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润,迫不及待的掀开身下被子。
此前被他剥光了蹂躏后的娇躯,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还为其在身上披了
件褙子。
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开衣襟,不费吹灰之力。
两团乳肉颤颤巍巍,再也无处躲藏,他张开双手立时一把抓上。
两手上,软腻滑手,丰弹得手,这熟悉难忘的感觉,怎一个舒服了得。
「喔——」颤抖着的可耻呻咛,从男人嘴里哼叫出来,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
瘩。
李弘泰抓着王祖英的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摇又晃,玩得不亦乐乎。
乳肉颇丰,一手难以掌握,挤压间从指缝处溢满而出。
「噢,王女侠,我的大奶子女侠,好大,好挺!喔——真软,真弹!」抚摸
玩之间,他的脑袋,不知不觉已埋入两座脂山肉堆之中。
山顶 风景虽好,但底下深潭水涧更佳,最能避暑去火。
李弘泰跪爬着,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间,他扳开王祖英的两条大长腿,饱览
其间的无胜风光。
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沟壑纵横雨露多。
高隆突耸的阴埠,丰满肥厚的阴唇,水光潋滟的桃源洞穴。
好一只鲜嫩多汁的肥美鲍鱼!
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抖了两抖,随
后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龟头挑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一挺身便刺了进去。
阳根和着唾液,顺利地进入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腔道炙热,柔软而又紧匝,蠕动间犹如活物。
「呵——」李弘泰喉间一动,舒服的颤抖呻咛,那股酥爽的快感差点让他顷
刻间就丢盔弃甲。
「噢,进去了,王女侠,老夫又肏进你屄里了。」李弘泰神情激动,兴奋异
常,一时间心潮澎湃,斗志昂扬。
「咯吱、咯吱、咯吱......」床架摆动,发出轻微声响。
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
「哦......啊......噢......嘶......喔......」他哼哼唧唧,呻咛得像个女人。
「咕嗞、咕嗞、咕嗞......」阳根搅动,阴肉相磨,和着口水淫汁,细声作响。
王祖英双眉紧蹙,眼睑不住抖动,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邪恶的东西闯入了自
己体内,身子下意识便有了反应。
「噢、噢——」李弘泰拱着背伏在王祖英颈间,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呼呼直
喘,阴户内的阵阵悸动,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妄动。
到底是汤药的作用?还是女侠的身体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时无暇细想。
「嗯......」一声嘤咛,婉转而绵延,在王祖英鼻间掉落出来,她呼吸渐促,
仿佛随时就醒。
这一声娇咛,犹如勾魂的银铃,勾得李弘泰整个魂儿都酥了。
「哦,美人,老夫可得你快活?」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动。
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耸越快,越顶越有力。
「啪、啪、啪......」耻骨相撞,阴埠相击,时缓时急,脆响不断。
「嗯......嗯......」王祖英已开始呻咛娇哼。
她似醒未醒,迷迷糊糊,以为正和夫君亲热。
她挺胸扭腰,摆臀顶胯,风情又风骚,热情又 浪情。
此次欢爱与往常大不相同,不但肉屄里反应如此强烈,就连王祖英亦是出人
意料的起了配合。
「嘿,王女侠,想不到你这般有情趣,妙,真妙!」李弘泰诧异 之外又大为
激荡,立时抬起她的两条大腿,摆好姿势,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
称仙子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来到了床上,一样是个浪荡货色,那便看老夫今
日如何将你收入胯下。」他沉腰定神,准备大干一场。
「骚屄仙子,老夫来也。」李弘泰伏身挺臀,开始大力抽送。
「嗯......哦......嗯......」王祖英哼声愈急,眼睑抖动愈盛,她的神智在慢慢
清醒,五感在渐渐复苏,她即刻就要醒来,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如潮
快感。
恍惚间,她下意识地夹住了。
习惯的夹住了双腿。
本能的夹住了阴肉。
「喔——,练过功的果然 不同,还这么紧!王女侠,不枉我费这么多心力—
—哦,嘶——,别夹!啊——」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着底下阳具处传来的
阵阵吸力,一时间目瞪口呆。
底下仿佛有无数张嘴,在啜吸,在吞食,这种噬魂蚀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
还是第一次遇到。
强烈的快感 缠绕着,吞吸着,从阳根处瞬间冲向头顶百会,突然得来不及反
应,舒服得不留丝毫余地。
那双主动盘上腰间的丰满大长腿,成了压倒李弘泰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怜他刚刚开始,便不得不结束了。
「喔、喔、喔——」李弘泰绷紧了身子,一手把着王祖英的一条圆润大腿,
一手抓着王祖英的一只丰挺奶子,他僵挺着,不甘心地颤抖着,将一泡阳精浊液
全都射进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泄身的快感让他手上一时失了分寸,王祖英的那只奶子已被他拧得不成形状。
「嗯......」王祖英脸上现出几分痛苦,仿佛回到了那座破庙,「不要......师
兄——不要!」
她一声轻唤,陡然睁开眼来,入眼处便是一张 扭曲丑恶的嘴脸。
她一时有些发懵。
李弘泰凌辱了王祖英多日,这般醒来却是头一遭,当下也是一惊,可他正射
得畅快,情知对方此时功力尽失,哪肯起身。
两人大眼瞪小眼,各自迟疑,一个是被刺激方醒,又喝了汤药反应迟钝,一
个是战战兢兢又欲罢不能,一时拿不定主意。
王祖英脑中一片混乱,明明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对,偏偏就是想不起来,仿佛
所有事物都被笼罩了一层薄纱,能看见,却又看不分明。
李弘泰见她呆呆傻傻依旧无有反应,只道受蛊影响,不由胆大起来,趁着阳
根未软,又发力耸了几耸,顶了几顶。
王祖英正自疑虑,陡觉阴户中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点积攒起来的理智瞬间就
被顶散了。
「嗯......」她不由轻哼一声,充实的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双手一抬,圈住了
李弘泰的脖颈。
「喔——」李弘泰受宠若惊,一时骨酥筋软,颤巍巍呻咛一声,只觉说不出
的舒服爽快。
「哦,美人、宝贝......老爷疼你......喔,骚屄,肏......肏死你......王女侠,
喔,我的骚屄女侠......大奶子,骚货......噢......」李弘泰贴着王祖英螓首心中激
荡,一会儿又亲又吻,一会儿耳鬓厮磨,嘴里不住胡言乱语,像个娘们一般哼哼
唧唧。
肉屄灌着阳精,鸡巴泡在里面,抽插顺畅自如。
「咕叽......咕叽......咕叽......」
李弘泰察觉自己半死不活的话儿渐渐有了起色,难得今日竟然能梅开三度,
他心中自然大是快意。
「嗯......嗯......」王祖英抱着仇人脑袋,思绪一片空白,只顾轻声娇咛。
惦记宿久的高傲美人终于雌伏在了自己胯下,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亦或此
时的斗志昂扬只是先前的回光返照,李弘泰突然打了个冷颤,只觉脊锥一麻,阳
根一抖。
没有猛烈的收缩,没有搭弓射箭的畅快,只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仅此而
已。
「嗬嗬......」李弘泰却如被抽了脊梁柱一般,粗喘着瘫倒在了王祖英身上。
感受着自己下体内涌动的滚烫热流,王祖英迟疑的目光渐渐明亮坚定起来。
「哦......夫人......我的骚屄夫人......老爷真是太爱你了......」李弘泰埋在王
祖英颈间,又嗅又亲,兀自喃喃不休。
压在身上的是仇人臭哄哄的躯体,射进体内的是仇人恶心的阳精,响在耳边
的是仇人肮脏的话语,王祖英当真是晴天霹雳,几欲再度晕厥。
「不......奸贼,你......滚开......快滚开......我......我......呜呜......」王祖英
挣扎抵挡,急得嘤嘤哭泣起来,她不仅手上无力,连心中那份决然果敢都仿佛失
去了气力,这哪里还是那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功夫女侠,分明就是个含冤受
辱,委屈无助的柔弱女子。
李弘泰与她纠缠了一阵,见她只会扭打乱踢,根本奈何自己不得,放心之余,
一时起了戏谑之心,笑道:「夫人,别闹啦,刚才你不也挺快活?来来来,把你
的骚屄动起来,像刚才那会,咱们再好好耍耍。」他只是逞强,现下已是有心无
力。
「淫贼,你......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又羞又气,张牙舞爪,状若癫狂。
「哎呦,臭婊子,敢挠我。」李弘泰痛叫一声,怒气上涌,抬手就扇了王祖
英一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床上顿时安静下来。
就见王祖英噙着泪泫然欲泣,咬着唇愣怔当场,面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
样。
李弘泰心中惶惶,抬着手,嗫嚅着嘴,呐呐不能言,「对不起,我......」
「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忽地大喊一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从床上绷
坐了起来。
「哎哟!」李弘泰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从王祖英身上逃落下来。
这边的动静终于吵得龚香兰睡不住了,她压下心中的烦躁,挑帘进门,出口
埋怨:「李大人,你的兴致是不是太高了点?」
随后她便愣住了。
只见卧室里,床上已空无一人,另一边,李弘泰提着裤子正满桌子乱跑,而
王祖英只披了件薄衫几近赤裸,弹跳着一对大奶子正追着李弘泰挥舞爪牙。
二人见有人进来,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龚香兰这才看得分明,只见两人,一个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正手忙脚乱
穿着裤子,一个面皮通红微肿指痕清晰,正扶着桌子娇喘吁吁。
「哈哈......」龚香兰笑了,之前的不爽顷刻间烟消云散。
李弘泰穿好裤子得了空,见是这番光景,也觉有趣,不由得跟着呵呵笑了起
来。
王祖英怒目瞪视,胸如鼓风,神情好似要杀人。
李弘泰浑身一颤,悄悄地躲到了龚香兰身后。
「怕什么,她现在又动不了武,还能把你吃了不成?」龚香兰白了他一眼,
淡然说笑道。
李弘泰摇头苦笑,犹豫道:「不对啊,她怎么还是老想着杀老夫?」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真能被她杀了?」龚香兰浑不在意。
李弘泰双眉一耷,瞬间愁容满面,「可当初说好......」
「行啦,行啦。」龚香兰摆手道,「我且问你,她醒来后可曾要死要活,想
着自杀?」
李弘泰琢磨了会儿,终于展眉开颜,欢喜点头。
这一点他有深有体会,那些所谓的忠臣节士, 如果在该死的时候没有死,那
最后大都会选择苟活。
想来如今的王祖英亦会是如此吧。
他看向王祖英,眼中火热,这具暴露无遗的诱人娇躯,这对高耸饱涨的动人
双乳,这双直长圆润的傲人大腿,还有这肥厚多汁的迷人肉洞。
「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我李某人的了!」想到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的索求,
李弘泰心潮澎湃,两眼都要放出光来。
王祖英迎面相视,陡见他目光,不禁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
一哆嗦,便觉下体一热。
一坨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流泄出来,堵积在屄口垂涎而下。
「嘀嗒......嘀嗒......」
两人眼尖,看着对面打湿的地面,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王祖英羞愧难当满面通红,颤巍巍夹紧了大腿。
......
「她现在这模样,虽然让人放心,可总觉少了点什么。」李弘泰咂了咂嘴,
看着躺在床上已被龚香兰晕过去的王祖英,犹豫道。
「你是说——没了功夫,不像那个王祖英了?」龚香兰迟疑道,「那简单,
我现在就可以让她恢复几成功力。」
李弘泰吓了一跳,若真个恢复了功夫,万一醒来,自己如何还有命在,赶紧
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踌躇着道,「这跟有没有功夫没关系,
只是觉得少了那份锐意和傲气,这样的王祖英就不是王祖英了。」
话虽有些绕口,龚香兰却听得明白,不由点头道:「的确,天下间美女如云,
但王祖英却只有一个。」她叹了口气,续道,「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她心中种上
一粒芥草,让她自艾自怜,有些挂碍罢了,至于功成之后她心智复明,到时能不
能保持本心,只能听天由命了。」她笑了笑,接着又道,「不过有点你可以放心,
她连日来饱受 淫毒影响,又经你这般折腾,这份淫欲已是深入骨髓,到时只需稍
加引导,调教一番,日后做个性奴是绝无问题,就看李大人舍不舍得了。」
李弘泰通体一酥,看了看床上的王祖英,立马揪起脸来,叹了声道:「我舍
不得啊。」
也不知他是舍不得作贱美人,还是舍不得如此的大好机会。
「明日若真拿了顾家姐弟,到时你再用那小的一要挟,还怕王祖英不乖乖就
范?」龚香兰出谋划策,尽力让他安心。
李弘泰安心地走了,咧着嘴大笑着离开。
龚香兰躺回自己椅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虑明白。
「不知道明日能不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些线索。」
「这天水洞也真是奇怪,当初既然迁址,为何单单把圣坛留了下来? 如果是
圣坛不能妄动,为何又偏偏要搬去南疆这么远?古怪,当真是古怪。」
「也不知这圣坛有没有那人说得这般神奇,引神入体,脱胎换骨?哪有这种
事情,还真把那些蛊惑人心的话当真了?」她想起此行目的,迟疑间又有几分希
冀,「莫不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法秘籍?听闻当年那位圣女便是从圣坛 归来
后才武功大成而声名鹊起,难不成当中真有奇遇?」
「可惜那人不知其中详情,连圣坛具体在哪都说不清,只说在天山上,天山
这么大,我上哪儿找去。」龚香兰一阵懊恼,若不是那人身份不可暴露,她真想
带其一同前来,「虽说大典在来年 三月,可未雨绸缪及早准备总不会有错,既然
顾卓婷是那位『六阴圣女』的记名弟子,自己能否取而代之先不说,这隐患却是
不得不除。」
天水洞有圣坛,三派之人皆知,但天水洞还有一个圣坛,便是本派弟子也是
知之甚少,何况顾卓婷之事,更是教内隐秘,龚香兰能得知这些,想来欢喜教对
天水洞侵蚀已深。
......
晚霞当空,染红了大半片天,云彩多姿,生动了这块风沙之地。穷山僻壤的
道路上,一位老妪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在她前面,一名妙龄少女欢欣雀跃,跳跳
走走,很快便行出几丈之远,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身来等候。
「婆婆,你走快点嘛。」少女叉着腰,娇声催促。
只见她穿着一袭浅黄色的罩衫,衣短领低,小小的蛮腰尽数裸露,中间一点
银光闪闪,却是肚脐上贴了一片精巧的鳞片,她身材娇小玲珑,似未完全长开,
但胸脯却是鼓涨,从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沟来,行动间春光乍泄,依稀能见一片嫩
白。她下身的穿着更是大胆,一条短短的小裤只至大腿,膝弯以下不着一丝一缕,
两条光滑笔直的小腿俱皆露外,脚上套着两只兽皮小靴,模样可爱至极。
她如此放浪不羁,却偏偏在脸上蒙了屋薄薄的珠纱,只露出一对俏皮灵动的
双眼,她的眸子碧蓝闪闪,显然并非汉人。
老妪终于赶上少女,喘气道:「婆婆老了,腿脚不便,走不快啦。」
少女白了一眼,赌气道:「说要快点赶路的是你,要慢慢走的也是你,婆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说的中原啊?」
「快到啦。」老妪笑道,「到时候可别乱杀人啦。」
「知道哩,你都说多少遍啦。」少女有些腻烦,不过很快又好奇道:「婆婆,
你说中原真的有很多厉害的人物?」
老妪点头道:「那是当然,中原武林豪杰数不胜数,比你厉害的比比皆是。」
少女眨了眨眼,又问道:「那五绝之下,婆婆能打得过几个?」
老妪露出几分追忆神色,末了摇了摇头,叹道:「江湖人才辈出,何况还有
那些不世出的,你婆婆这点身手,拿出去只怕丢人现眼。」
少女咋舌,拍着胸脯喃声道:「好怕怕,以后可得小心啦。」
一时乳肉颤颤,如水波荡漾。
老妪抿嘴一笑,劝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胡来,婆婆也不会让人
欺负你。」
「还是婆婆对我好,小七一定听你的话。」少女粲然而笑,撒娇般抱住老人
的一条胳膊。
老妪感受着手臂处的柔软包裹,低头侧目,盯着那两团嫩肉,啧啧叹道:
「 丫头,我说你怎么不长个,原来肉都长到这边去啦。」
少女嘻嘻一笑,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些臭男人都看迷了喔,连小花爬
到身上了都不知道哩。」她说着晃了晃手,只见那只白晳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经
缠上了一条小蛇,那条蛇色彩斑斓,头儿尖尖,显然剧毒无比,真不知被其咬上
一口,会是什么下场。
老妪摇头苦笑不语,两人又行了一路,眼见天欲渐黑,只得找了个地方吃些
干粮再做休息。
「 丫头,等过几天到了地界,咱们先去西夏国把你师姐接一起再走。」老妪
找了块软地坐下,随口说道。
少女双眸泛光,欢喜道:「好啊,真是太好啦,终于有人陪我啦,她叫顾卓
婷吧,名字真好听,婆婆,你也帮我改个吧,初七初七,这名字也太难听啦。」
老妪佯怒斥道:「这名字哪里不好听啦,你是我初七捡的,不叫初七叫什么?」
名唤初七的少女此时已取下了脸上的珠纱,只见她一张小脸圆圆,看上去清
纯又俏皮,白白嫩嫩,精致可爱,仿若瓷做的娃娃,玉雕的佳人,当真是俏如春
桃清如秋菊,自有不俗的姿色。
少女嘟了嘟嘴,仰面躺倒,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婆婆,我爹爹 妈妈为什
么就不要我喔?」
老妪怨声道:「自己都活不下去,还带着你这拖油瓶做什?」
叫初七的少女咯咯一笑,点头道:「我就说嘛,一定是这样。」她口中啧啧,
又自语道:「爹娘也是,干嘛扔哩,卖了我不是更好,有钱就能活下去了啊。」
老妪心中一颤,便觉喉咙干涩,只得假意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喔。」
「知道啦。」少女应了一声。
两人无话,各自睡去,只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