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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顶峰剑道争 第14-15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

沈月盈不带烟火气的接过礼物,附和道:「是是是,妹妹言之有理,那姐姐

就却之不恭咯!我这义母当得还真划得来呢,呵呵!」

..。

夜晚母子俩在沈月盈的带领下挑选了一处居所歇息,和上次同样为了避嫌二

人选择分床而睡。盖因沈掌门礼数太过周到,在她的刻意安排下,每每天光未至

便有杂役弟子备好热水餐点在门外等待。

上次在此上分房睡洛清诗还带着一股拧巴劲儿,每晚都缠着爱儿对弈到深夜

才恋恋不舍的将他送上床,不守着他睡着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的。但这自从目

睹他夜梦遗精之后,心态已经悄然变化,有着充分理由的情况下,枕边无他倒也

不那么难以割舍。

风胜雪这边则是「乐得清闲」,自明王心经被废,他尝试过再次修炼,但那

可怜的佛门内力始终无法畅通游走,他甚至提过和母亲分床,却在受了一个白眼

后偃旗息鼓。

他来义母这边过节诚然是真心尽孝,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其一是想睡几天

安生觉,不止这几天,节后他就打算向告知母亲,要去荆州寻义兄聚上一段时日,

按他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其二则是在于沈月盈,对于她风胜雪有着难以言

表的情思,此来正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念想。

风胜雪第一次见沈月盈时那股亲切感尚可说是源于她的救命恩情,第二次见

面当她提出欲为义母的要求时,他的内心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答应她就像是风吹

叶动那样理所当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心态是为何?

若要类比,此举也属移情别恋,不同的是他并非喜新厌旧的薄情郎,盖因心

中所爱如隔山海甚至天地不容。故而当沈月盈同样以母亲身份出现在少年的生活

中,和洛清诗一样宠

溺他,甚至和洛清诗明里暗里较着劲攀比。他心中的渴望在

潜移默化之下发生了倾斜,如逃避般从生身之母去往义母那端,妄图无处发泄的

情感可以在彼端得到回应。

同样深埋的情感,又不似恋慕生母般令人惊惧,在失去明王心经制衡之后再

也难以自抑,欲望的火苗烧的愈发炽烈,但他从没想过,为何义母不曾代替母亲

出现在梦中。

竹烟波月,繁星缀空,此刻方至亥时。风胜雪从榻上起身,摸黑穿好衣物,

蹑手蹑脚的自窗户翻出,身形如灵猫飘逸消失在月色中。

与此同时沈月盈身着单衣盘膝榻上,淳厚绵柔真气不断游走四肢百骸,她能

在这个年龄达到绝世修为执掌宗门,天赋之外亦离不开勤勉。正当她聚精会神运

气时,忽闻问外传来「咚咚」声响。修行被扰她难免不悦,她对门内弟子三令五

申戍时后不得打扰她,究竟是谁这么不懂事?若无重大事情禀报,定要罚她面壁

一晚!

「是谁?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义母语出含怒,风胜雪心里有鬼,未进门先露怯,他壮着胆子轻声应了一声:

「义母,是孩儿来了。」

令风胜雪惊诧的是,「义母」二字方出口门栓梭动的响声便传入耳,当他一

句话说完沈月盈已在身前关切的注视着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右手便被她绵软

的小手牵住,随后不由自主的踏入了房门。

沈月盈将爱子按在椅子上,俯下身温声温气问道:「这么晚来找为娘可是有

甚么要紧事?」

香风入鼻,此时风胜雪已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觉得眼前好大好白,想摸更想

吃上两口。沈月盈则是当局者迷,她有一个习惯,上榻后不着肚兜亵衣,此刻身

着宽松的单衣,胸襟处本就有着一块倒八字的空白。便是站立之下,外露的一线

天也够人想入非非了,遑论此时以俯视的姿态面对风胜雪?妇人丰腴的乳肉在风

胜雪的眼中是两座微微晃荡的雪白山峰,看着看着便痴了。

爱子无动于衷,更似痴儿呆愣,沈月盈也不恼他,反而更关切,只是不解在

自己的地盘能发生什么事情令得爱子这般?她又轻唤道:「胜雪怎么了?说话呀!」

这一唤终是令少年恢复神智,只是瞬间他就明了当下窘迫,虽是抱着目的而

来,可总得有个过程不是?要是一进门就挺着屌儿对义母黏糊,恐怕只会事与愿

违。他赶忙站起扶正义母香肩想要让她也坐下,但这片刻的肉体接触令他心神更

激荡,只得无奈背过手去从屁股沟子的方向伸过去找到分身,将它往后一拨紧接

着并拢双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堪称绝活!见义母疑惑地看向他,又讪笑道:

「屁...屁股痒,抠抠..义母您先坐下吧。。」

见他这憨傻样,沈月盈不禁发笑,坐落后调侃道:「你这哈儿(傻孩子),

是专程来抠屁股的吗?」她心情愉悦,操起了方言。

风胜雪被义母揶揄得小脸一红,急切解释道:「自然不是的,是...是因为。

.。」

热切的告白明明在心里已经重复过很多次,准备好的说辞却难以喧诸于口,

迎着义母恳切的目光,风胜雪顿了片刻后终于说道:「孩儿做噩梦了,一个人怕,

想到您这里来睡。」

堂堂男子汉又身负高明武学,居然怕噩梦?若换个人沈月盈只会瞧不起,觉

得他是个软蛋脓包,但风胜雪只会让她心中怜爱更浓,心想自己的心肝一定吓坏

了,若否何至于专程摸黑来寻她庇护?

她起身跨了两步走到爱子身侧,右手搂过他的头埋在胸口,左手轻轻拍着他

的后背,嘴里轻柔安慰道:「乖乖不怕,为娘在呢..。」

拥着他安慰一会后她又意识到不对劲,遂问道:「乖乖怎么不和你娘一起睡

呢?她可比你义母厉害多了,任他妖魔鬼怪见了她也得魂飞魄散。」问是这么问,

心中却早有期许,她由衷希望爱子收到惊吓后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她的身影。

而风胜雪的回答却不尽人意,他吞吐道:「娘亲说儿大避母,三年前就不和

我一起睡了。」

她期盼着爱子需要帮助时第一个想到的能是自己,但却事与愿违,若非洛清

诗顾忌儿大避母今夜哪能轮得到她?无论她对爱子倾注多少,恐也敌不过十几年

的养育恩情,更遑论他们才是血脉相连的嫡亲母子,自己不过是豁出面皮硬生生

蹭了个便宜娘当,思及此处淡淡失落闪过沈月盈心间。

而爱子「儿大避母」的解释却令她费解,她松开风胜雪,双手抚膝屈腿,与

他四目相对的揶揄道:「平日你娘生怕离远你半步,便是行路都恨不得像母猫叼

崽般将你衔在嘴里,却又如何舍得避你?」她见风胜雪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心中

已然有数,只见她双手抱胸自信满满道:「是不是你这小东西惹得她不高兴了,

她才不理你的?」

风胜雪见义母越拐越远,只得附和道:「什么都避不过您的法眼,孩儿的确

让娘亲不悦了。」

他本想赶紧糊弄过去早早和义母同眠再行下步,哪知女人天生就是打破砂锅

问到底的性子。管她村妇贵妇甚至皇宫里的娘娘,只要是女子都好探寻别人家的

长短,沈月盈自然也不能免俗,她好奇的探问道:「你都干了些甚么?」

这下好了,还得往下编,风胜雪闻言一阵头大,心想着或许他就不该来。都

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还没开始呢就如此艰难,他心中不由感叹:「道阻且长.。

。」

苦恼间忽而灵光一闪,有了!他开口编起了瞎话:「适才晚饭后娘亲问孩儿

更喜欢她还是您,我说一样喜欢,娘亲就阴着脸走开了。」话毕他观察到义母难

掩的喜色,又卖乖问道:「您说娘亲她是不是不讲理,孩儿明明没说错话。」

沈月盈这边已是喜不胜收,心中那点失落早无影无踪,爱子的一视同仁便是

对她最好的褒奖。她宠溺的捏了一把风胜雪的小脸,笑盈盈的劝慰道:「乖乖能

有什么错?是你那个醋精娘名堂多,夜也深了,你就去我床上睡吧,为娘一会打

个地铺守着你,保管恶鬼近不了你的身。」

话毕她转身就朝橱柜走去欲取些被褥,哪知爱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身后将

她抱住,用他的嫩脸蹭着她的面颊不住的厮磨着。风胜雪对着她撒娇道:「孩儿

想和义母一起睡嘛..。」

这可让沈月盈心里犯起了嘀咕,纵为他义母可身后孩儿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

少年郎,这事儿它再怎么地,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他已经在生母那碰了一鼻子

灰,若自己再拒绝..。

天人交战没有持续很久,爱子的撒娇很快瓦解了沈月盈的心防,她自问做不

到拒绝这样一个温良单纯又楚楚可怜的孩子,至于上一次他顶撞自己私处这件事

暂且被搁置在九天之上了,此刻的她只有满身无处倾泻的母性。

沈月盈偏头轻吻钩在她肩膀上的手背,而后柔声哄着:「好好,小可怜,为

娘依你便是,一起睡就一起睡呗。」

风胜雪也不知义母使得什么妖法,耳边语甫落,人已经被她横抱在怀中,要

知道方才他可是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的双肩。

沈月盈将爱子放置在美人榻内侧,把枕头挪到他的颈下同时褪去他的鞋袜,

安顿好他后去橱柜又取出一个枕头,背身躺下后一掌劈火烛,黑暗便与寂静同至,

偌大香闺内只余二人的鼻息。

她阖眼后不久,睡意袭来,脑中逐渐昏沉,然而后颈处越来越灼热的吐息一

阵又一阵,又痒又酥的感觉将她的困意一点点驱逐。她想着许是爱子惊魂未定,

想要靠拢些谋求安全感,于是干脆假寐冥想。专注之下外界的微末干扰再无碍与

她,将入眠的感觉又至。

忽而,身后爱子一动整条手臂搭上她的酮体,怕惊扰他,沈月盈选择无视。

可接下来那手臂竟直接伸进了她的胸襟,风胜雪的手掌此刻已经贴在她左乳上。

「不管,由他去,小孩子睡觉乱折腾罢了」

沈月盈极力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可乳肉上的温热触感令她羞怒交加,又如何

安眠?想她守身如玉三十八年,唯一亲近过的男子风玉阳都未摘去她的处子红丸,

便是这对奶脯今日也是第一次被男性亲密接触,而他正是心爱之人的亲儿子!这

种感觉怎一个荒谬了得?

就在沈月盈无所适从之际,乳肉上耷拉着的手掌又动了,它开始轻微的摸索,

从侧面到正面,忽而,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沈月盈几乎叫出声来。本来只是麻痒

温热的触感,她尚能强行平静,可此时风胜雪的双指已经袭上她的乳头,轻柔的

捻动着。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心跳声越来越紧密,沈月盈再也无法以风胜雪睡相不好为

理由来搪塞自己,这小子明显是刻意为之!可当下她除了装睡还有别的选择吗?

若是起身挑明,日后又该如何面对他?

她怪自己一时心软,模糊了母子的界限依了他,早就该想到的,懵懂的血气

少年,挨着她这么个熟透了的美娇娘同眠,若无念头那才是怪事。

罢了,摸就摸了,洛清诗那对奶子被他吃得摸得还少吗?想起她,沈月盈近

乎是赌气的说服自己,她那么爱吃儿子的飞醋,自己就更要舍得些,亲娘能做的

干娘也不差!再说这小少年又能懂得什么?也许他摸索一会自觉无趣便倦了。此

般想着,沈月盈咬牙忍住不发出声音,在身后爱子周而复始的爱抚下逐渐适应了

节奏,不似早先那般不堪。

而风胜雪这边试探许久都不曾得到义母回应,心下失落非常。他盼望惊醒义

母后,说些深情话语,趁她犹疑之际抱住她胡乱啃上一番,料想此等乱拳之下也

能打死老师傅了,毕竟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再之后便是渴望已久的鱼水之欢水到

渠成,但具体怎么做他心里也没底,还得劳驾义母多多指教呢。

心里这么期许着,风胜雪跨间阳具早已支了个朝天高,马眼处都淌出点点晶

莹体液,蓄势待发的姿态尽展无疑。此刻义母两只玉兔已被他前后左右盘了个通

透,可她依旧吐息均匀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他年少性急,心一横,指间带上力

道捏住义母乳头,圆润嫩肉在他辣手摧花之下变形。

见她还不醒来,风胜雪力道在加,双指捏住乳头来回碾压。终于,寂静的黑

夜中响彻一声娇吟,似陷入魔障般的风胜雪闻之瞬间冷静,当期许之事真来临时,

他反而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他恨自己色欲熏心对义母作出大逆不道之事,跨下屌

儿的昂扬也萎靡些许。

已经做好了接受责罚的风胜雪并没有迎来意料中的怒火,娇吟之后一切复归

平静。所谓欺善怕恶就是只他现今的心态,他见义母分明醒来还佯装无知,顿胆

子都肥了二两。于是他侧起身,左臂支在榻上,俯首贴近义母耳边轻声诉说道:

「义母你好美,胜雪好喜欢你,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胜雪想你都

快要疯魔了..。」

「造孽!」沈月盈刚闪过念头,忽觉耳垂陷入一片温热潮湿包裹中,那是爱

子在舔舐她的耳垂,她只觉身体暖洋洋的又酥软无力,好像一股有一股热流不断

穿梭体内,要将她压制二十多年的欲望唤醒,要激荡她平静的心湖。

然心

潮方涌,一波又至,臀肉上胡乱顶来顶去的坚硬灼热令端庄的名门掌教

再难自矜,若方才是娇吟,此刻连绵的低呼或许就是浪叫了。沈月盈不禁怀疑自

己,她这番作态和荡妇有什么区别?多年来的清心寡欲,便是月事后那几日的忍

难当也是打打坐就过去了,少有的几次实在难以忍受练功练到力竭也就过去了。

可为何身后她视若己出的少年能让她失态至此?被唤醒的欲望被接踵而至的

奇妙快感浇灌得愈发茁壮,身后的那根顶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靠近她的圣女地,

甚至好几次隔着布料顶到她的后庭。

就在沈月盈心神失守之际,突地眼前一亮,侧目余光瞥到爱子俊美的面容居

高临下俯视着她,见他平举左臂双指并拢,当下知晓是他隔空点着了烛火。

此刻风胜雪以跪坐之姿骑在义母胯间,点燃烛火后他急不可耐的将义母身体

扳正,令她平躺。四目相对间,沈月盈只觉得爱子好陌生,平素乖巧的可爱面庞

此刻潮红满布,他鼻息隔着二尺远都那么灼热,曾清澈灿烂的星眸早已被欲望模

糊。

眼中那张脸垂下了,越来越近了,沈越盈知晓他是想索吻,两条玉臂胡乱挥

舞着想要制止,像极了被欺辱的良家妇女的无力挣扎。

妇人处处忍让,一身高超修为收敛殆尽,唯恐误伤了他。少年欲火焚身,不

到黄河心不死,誓要一举功成!此消彼长之下,那对浑圆玉臂没动几下就被风胜

雪扼住腕子死死按在枕边。接着就是少年狂风暴雨的亲吻,额头、脸颊、鼻尖、

朱唇,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其实他也不甚明白,只是照葫芦画瓢,按着小时候

与母亲黏腻的方式展现给身下的义母。

「好义母,让胜雪爱你..。」频繁的吻起落间夹杂着撒娇似的请求。

「胜雪,我们不能..。」无力地劝阻被爱子的吻频繁的阻断,沈月盈将近绝望,

莫非今日要失身于爱子?好似全然忘了凭她的实力脱困轻而易举,紧闭双唇是她

最后的倔强,默默承受着爱子的欺凌。装若癫狂的风胜雪没有注意到,挂在颈上

的玉坠由于他动作激烈已经从衣襟处滑出,在他又一次的亲吻下不经意触到了义

母的双唇。

别样的触感突如其来,显然不是爱子的嘴唇,再一撇曾经山盟海誓的信物进

入眼帘。蓦地,眼眶热流涌动,晶莹水线划过她娇美的面容,又传递到少年的唇

间。咸咸的味道令少年疑惑,回过神来身下已是触目惊心。

「谁来杀了我!」这是风胜雪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精虫上脑之后他所做一

切都出自本能,而被义母泪水冲刷欲望后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自我否定。

不敢再多看一眼义母凌乱的衣衫,她胸口的雪白此刻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痛。

风胜雪跃下床榻,赤足下跪,以头猛抢地,誓要赎罪!而沈月盈也在他下床的瞬

间被解除「禁锢」,她在爱子垂首之际及时反应,伸出玉足担住他的肩膀,阻止

他头破血流。

风胜雪不解,为何义母还要保护他?莫非是顾忌他脸上挂彩不好向母亲交代?

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娇美面容看不出悲喜,仍抽噎的酮体和微红的眼眶能看出尚

未平复的心绪。他壮着胆子求情:「义母,孩儿畜生,该千刀万剐,您怎么罚我

都好,只求您别告诉娘亲。」得到的确实淡淡一瞥,见状他心里更没底了,头埋

得更低嘀咕着:「要不您打我几下出出气,就是别伤了头脸让娘亲瞧见。最好用

您的独门柔掌让孩儿受点内伤,这样才万无一失。」

见爱子这憨傻样,沈月盈又气又笑,俯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呵斥道:「哼!

现在怕你娘知道了?早先像头种猪发情的时候你就不怕?刚才使那么大劲磕头你

就不怕?」

风胜雪耳朵吃痛之下顺着力道抬起头,又好死不死看见义母壮阔的酥乳。沈

月盈同时察觉爱子目光所至,羞怒之下捂住胸口赏了他一个爆栗,喝道:「还看!

不怕长针眼啊?」

头顶又吃痛,风胜雪不敢再亵渎义母,当下双眼紧闭。见他这可爱模样,沈

月盈又爱又恨,心中怒火也消散许多,语气也缓和不少,她紧好衣襟后叹声道:

「睁开吧!」

风胜雪闻言睁眼,忐忑道:「义母...那孩儿..。」

沈月盈没好气回应:「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跟前碍眼!」

「哦,那孩儿告退了,您早些休息,犯不着怄气,千万别和畜生一般计较。」

话毕风胜雪穿戴衣物便要离去,此刻被放行于他无异于皇恩大赦,他虽年少却精

明着,知道义母已经原谅了他,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消停了。

沈月盈见他俯身穿鞋,那玉坠又滑出来,突地想起方才爱子压在他身上,玉

坠随之晃动时,墙壁上有些模糊的影子很是怪异。当下说道:「把玉坠取下给为

娘看看。」

风胜雪刚穿上一只鞋,闻得义母要求不敢怠慢,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义母,

将玉坠取下毕恭毕敬的递上。

沈月盈接过玉坠,裸足趿上绣鞋,走近桌案,将玉坠整个置于烛火映照下,

另一侧的墙壁上果然又出现一些黑影。风胜雪随着义母的目光看去,那黑影分明

是十六个大字——爱卿误卿,天命难违。愿堕轮回,来生不负。

可叹一代真龙风玉阳,肩负天下苍生,他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却负了此生唯

一深爱的女子。十五岁那年神算子替他相命,他不屑一顾,堂堂丈夫岂能信这些

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词?三年后他遇到了她,那个夕阳下的仗义相助是一切的开端,

他们结伴而行踏过壮阔河山,他们趣味相投无话不谈,他们相知相爱,他们定下

约定..。

然随着真龙之力愈发强盛,天赋神通亦觉醒,他开始做同一个梦,起初隔两

三个月一次,最后每晚都会梦见,人间将劫的画面以及他的死状。既然注定死去,

又怎忍心留她神伤?他知她胜过自己,唯有短痛换长痛才能让她迎接新的人生。

于是他将爱意深藏,与她渐行渐远,这玉坠上的十六个字是他请来最高明的匠人

以微雕奇技刻上,作为他爱她的痕迹保留世间。

风胜雪对父亲的这些过往从不了解,却也能从这十六个字上感受那种不舍与

无奈,他似有所感般看向义母,却见她呆若木鸡双眼涣散。他走上前轻唤一声:

「义母..。」换来的是沈月盈如雪崩不止的哀嚎,在寂静的夜晚将人心刺痛。

「他终究是爱我的...他终究是爱我的..。」

身侧人如魔障般,叫不应,拍不醒,口中呢喃似依恋更不甘,如魔咒声声入

耳。风胜雪见状心如刀绞,他对义母的崩溃无计可施,只能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久而久之沈月盈终于还是注意到了他,将他深深拥入怀中对她哭诉道:「你的父

亲,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呀!」

风胜雪此刻佳人在怀,义母一身香媚软肉紧靠,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唯余

对她无尽怜惜。他挣出双臂,绕到义母背后轻拍,一如当初母亲安抚自己。他说

道:「父亲对您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但孩儿会将您奉作生身之母,在您膝下尽

孝。您万不可伤心过度,孩儿会心疼,父亲泉下有知会更自责。」

「好儿子!为娘的好儿子..。」佳人依旧泣不成声,但却喜极而泣。烛光中,

母子相拥,是救赎亦是偿还。

..。

良久后,沈月盈擦干泪水,看着身侧的爱子既怜爱又有些犹豫。风胜雪被她

拥在身侧,这瞬间似是心意相通,毫无预兆的问道:「义母想对孩儿说什么?」

沈月盈沉吟再三终是开口道:「为娘不能做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但是为酿可以教你一个乖。」

风胜雪侧首,见义母满脸狡黠,登时好奇问道:「什么乖?」

沈月盈并不答话,而是拥着爱子双双躺倒,让他的头枕在玉臂上。而后缓缓

褪去他的裤子,右手如灵蛇吐信般迅速地握上早已消停下来的白嫩玉茎。风胜雪

猝不及防遭受刺激,阳具以最开的速度一柱擎天,沈月盈越撸动越顺手,偏头靠

近爱子咬耳道:「这就是为娘教你的乖,学会了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你再

大些,这山上的姐姐妹妹只要是你看得上,为娘就替你做主可好?」

酸痒涨麻,交织在一起便是少年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记忆中类似的境况

还是两年前母亲的恶趣味,不过那时他尚未通精,观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然熟

悉的声音将浴火熄灭,将胆吓破,将屌儿萎靡。

「姐姐,灯还亮着呢?还没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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