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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顶峰剑道争 第10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

但既然父亲最终没能和她走到一起,却为何要将玉坠妥善收藏?以至于母亲

认为这东西是风家的传家之物,从而自小便给他佩戴。况且当着母亲的面表达对

父亲的爱意,沈掌门是脑壳坏掉了吗?风胜雪登时紧张起来,但又有些期待即将

来临的风暴。虽是母亲的乖乖儿,可他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然意料中的

争端没有发生,一声长叹传来,风胜雪看到母亲神色有些复杂。

沈月盈的话语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挑衅,可洛清诗却并未因此动怒,

她的眼中更多的是怜悯:「先夫能得佳人如此惦念,九泉有知也必欣慰。」

「呵!很下贱吧?心心念念想着人家的丈夫,哪怕他早已……可明明是我先

来的,我比你早了八年!。」

眼前美妇泫然欲泣我见犹怜,风胜雪年少感性,情绪亦受牵引,登时一转看

戏心态,只觉得掌门前辈好生凄苦,甚至对一向敬仰的父亲生出少许怨念。为什

么父亲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会选择母亲?

念头至此,风胜雪甩了甩头,赶紧将方升起的想法甩得一干二净,心里骂着

自己大逆不道,若无母亲在场定要自赏几个大耳刮子。开什么玩笑?若是不选择

母亲,他风胜雪哪来的福分投胎到她肚子里?掌门前辈固然令人叹息,但他风胜

雪的母亲是也只能是洛清诗!

见爱儿甩头,洛清诗还以为有蝇虫滋扰他,当下轻柔地拂了拂他的头发。眼

中暂时只有儿子的她显得漫不经心的说道:「掌门言重了,凡事论迹不论心,论

心千古无完人,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先夫选择了清诗实是有他的考量,且无关个

人情感,其中细节我不便多说。若你觉得是我插足你们二人,那我也只能向你致

歉。」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该收场的意思了,沈月盈若是再纠缠便是自讨无趣了。

她很适时的收敛情绪,洁白手背揉去眼角水雾,歉然道:「方才失态,令仙

子见笑了。」然后不待洛清诗做出任何回应,她又话锋一转,轻柔地对着风胜雪

说道:「看你那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没错,我可是你父亲过去的『老相好』哦!」

料不到掌门前辈将话峰转向自己,而且所言如此直接,风胜雪只得尴尬的挠

起头发,看了眼母亲,发现她并无异常才回应道:「难怪前辈待我挺好,原来是

受父亲蒙阴,哈哈……。」

风胜雪的言行惹得沈月盈掩嘴憋笑:「嗤!我还道你是个老实孩子,谁曾想

是个小机灵鬼!」

眼前美妇人放不下掌教的架子,不肯开怀宣泄情绪,但轻薄衣衫却掩不住丰

满乳肉颤抖的痕迹,更令风胜雪心血泛起潮涌。虽然可以运使明王心经压制情欲,

但她又不是母亲,故不必要多事。

在和风胜雪打趣的时候,沈月盈不忘观察洛清诗的神色,见她仍「荣辱不惊」,

言行愈发过分起来。只见她两只手揪上少年脸颊的嫩肉说道:「小机灵鬼,你知

不知道,我可是差点成了你娘呢!」

风胜雪表面乖笑以示逢迎,心里却并不服:「父亲和你生的孩子那还是我吗?

只有娘亲生的才是我!」

初时听闻沈月盈表达对亡夫的爱意,而后面对她的不甘甚至怨念,洛清诗始

终云淡风轻,在她自己看来这大抵便是包容了。能在爱儿面前一展海阔胸襟,说

不得意那是假的。在「怨妇」般的沈月盈面前,她展现的是完全胜利者的姿态。

再后面沈月盈对儿子的直言不讳她也平心静气,没什么,同样的话换了个人

说而已,料想自家小子只会说些场面话应付他。可事情的走向却不按照设想的进

行,儿子居然和她侃上了?好好好!不气,不气,人家还夸他机灵呢,她如是安

慰自己。

但那双攀上儿子嫩白小脸的「魔爪」几乎破了清诗仙子的养气功夫。没事,

捏捏而已,谁让这小子生得讨人喜欢,萧晨那厮偷着捏他还少了?她继续安慰自

己。

「小机灵鬼,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差点成了你娘呢!」直到此话一出,洛清

诗才知道坏了,沈月盈的「奸狡」远不是宁馨月这等黄毛丫头可以比拟的。能够

拿捏宁馨月的她如今被别人拿捏了。没错,沈月盈就是要同她抢儿子!扯来扯去

那么多就是为她的目的做铺垫!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心中所想,沈月盈乘胜追击般说道:「可惜我没有当你娘

的福分,哎……。」叹息过后又楚楚可怜的看向洛清诗:「权当是我攀高枝罢,

不知仙子是否愿意纡尊降贵与我结个干亲?也让我尝尝当娘的滋味?」

此话一出气氛一时僵硬,兀自凄楚的沈月盈,满脸惊愕的风胜雪,还有三魂

去二的洛清诗。

火上便要浇油,趁着洛清诗呆愣,沈月盈又吐起苦水:「多年孤苦寂寞,好

在首徒娟儿与我情同母女,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等她成家我又

是独自一人了。若是能得胜雪这样乖巧可爱的孩儿为义子,往后残生总算是有个

盼头。」话到最后已是哭腔。

美妇人的心绪风胜雪仿若感同身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带着哀求唤道:

「娘亲……。」

「想要儿子就自己去生!抢我的胜雪?贱人!婊子!狐狸!毒蛇……。」洛

清诗在发呆的同时心里早就把能骂的脏话翻着样骂了一遍。不是她蠢,实在是敌

人太狡猾!

沈月盈深爱亡夫绝对不假,可她居然以此为幌子想要夺走爱儿!实在太卑鄙

了!将一切串联后洛清诗心里一万个后悔,早知道就干紧送礼走人,早走的话哪

来这么多腥臊事儿?

可眼下局势实属骑虎难下,答应?凭什么?凭什么养了十几年的乖儿子要认

别人当娘?不答应?若不答应,那她此前的大度就都成了笑话,若只有沈月盈笑

话她便罢了,儿子会如何看到她?这才是重中之重。

天人交战之际,爱儿一声「娘亲」将天秤倾斜。他的神态语气是在哀求?他

想要这个女人也做他娘吗?但转念一想,若是连个相隔数百里的干娘都容不下,

以后要如何面对朝夕相处的儿媳?纵然不忍不愿,纵然剜心之痛,洛清诗还是做

出了选择,她同意了。因为她是母亲,成全孩子是母亲的责任和义务,哪怕自身

鲜血淋淋。

三次绵长的吐息后,洛清诗勉强挤出一抹淡笑,对着爱儿说道:「胜雪还不

见过义母?」

方才还伤感的风胜雪闻言如蒙皇恩大赦,就在母亲音落瞬间扑通跪地对着沈

月盈行起大礼:「义母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沈月盈哪里舍得乖乖孩儿真就磕脏了额头?当即便拉起风胜雪,抽噎着替他

掸去裤腿泥尘,而后更是拥着他哭诉:「胜雪……乖孩儿,好孩儿……。」洛清

诗此刻如同外人,看着他们母子情深,心中五味杂陈。

美妇人将少年紧紧拥入怀中,风胜雪身型只高出妇人寸余,他的面颊上沾染

着妇人温热的珠泪。胸膛处传来的绵软律动,正是妇人因情绪变化而起伏的饱满

酥乳。此时正值夏季,二人衣衫皆是轻薄,大小不同的两对乳豆隔着轻纱厮磨

不断。

强烈的触感彻底勾起血气少年的欲望,未被刻意压制的情感在不经意间,狠

狠地抬起了头。沈月盈本沉浸在母慈子孝的幸福中不能自拔,可阴户处却莫名遭

到硬物的顶撞,私处猝不及防的触感,便是修为高深如她,也不禁腿根一软,向

后一个踉跄险险跌落在地。不怪她在少年前失态,长久空旷的身躯又是虎狼之龄,

青涩少年的肉屌坚硬灼热,即使隔着裤子亦能感受到它涌动热血的温度。

沈月盈虽年近四旬,却是实在的黄花闺女,盖因等待的人再也无法回应。是

以,哪怕私处传来令人欢愉的触感,未经人事的她也没能立即洞悉原由。直到她

踉跄着倒退,直到少年抓住她的柔夷替她稳住身型,直到看清少年裤裆处的高耸,

她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男人的那东西,而且是那人儿子的东西,还真

是个好东西呢!

思及此处沈月盈轻咬舌尖,微痛感将她从欲望的漩涡中拉了回来,她只觉得

自己当真骚浪下贱。就算几十年从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算再怎么渴望,也不该

对一个纯真少年产生想法,况且他是他的儿子,现在更是自己的义子。

她的情绪调整得很快,娇颜不复潮红,转而笑盈盈的看向不知所措的风胜雪。

少年此刻羞愤难当,都怪自己猪油蒙了心,明王心经像是白学了一样,他怪

自己没出息,怎么就管不住这屌儿呢!即便义母没有责怪他,他也实在没有脸皮

在和她对视。

沈月盈好歹也是七大门派之一的掌门,纵横江湖多年,少年郎的小小窘迫岂

能瞒得过她?

无视少年不安,沈月盈再度将其拥入怀,葱白玉手在洛清诗视线的死角张开,

伸向少年的裆部,五指并用将悍勇不减分毫的玉白肉茎握住。迎着少年诧异的眼

神,她在其耳边轻语道:「坏小子,你那东西还不赶紧收收?你娘可还在你背后

呢!」为添威慑,她更是狠心加了一把力捏握,可那东西跟铁棍似的,好生结实。

柔腻玉手的触感未能消减热切,相反,少年肉茎在妇人手中跳动得更欢畅。

但当风胜雪将义母的话理解透彻后,威风赫赫的大将军顿时变成打了霜的茄

子。

沈月盈感受着手中粗细、长短、软硬的变化后唇角更弯,她松开少年的同时

不忘更小声警告道:「这次便罢了,以后再敢对义母不敬,当心我找你娘亲一起

教训你!」这也就是风胜雪,换做任何人敢如此轻薄于她,下一瞬就是一具尸体。

义母人美声也甜,警告之语更像是爱人的情话,但纵如此,当她提到母亲后,

少年已经半软的屌儿彻底消了火。这事要让母亲知道……风胜雪连想下去的勇气

都无。

二人的小动作皆被沈月盈衣袍掩饰,在洛清诗的视角看来便是不要脸的臭女

人将爱儿纳入怀中,分走了她专属的权力。后面不知怎地,兴许是臭女人太激动,

竟然险些跌倒。在爱儿将她扶稳后,她又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些什么,现在更是满

面春风的向自己走来。

看着淡笑的妇人,洛清诗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可以笑得如此令人作呕。眼前

女子巧舌如簧心思狡诈,仅凭着几句话几滴眼泪就将赚走了她的乖乖胜雪。她越

想越气,在心里将沈月盈族谱上的人骂了个遍。

沈月盈还不知祖祖辈辈已经遭了灾,她双膝微弯对着洛清诗盈盈一拜:「承

蒙仙子不弃,沈月盈在此谢过。」

眼前人越看越是虚伪,越看越是厌恶,洛清诗面对真诚谢意并没有多少好脸

色示人,她轻哼一声后不耐说道:「你现在是胜雪的义母,还讲这些客套作甚?」

「仙子说得是,不若你我以后姐妹相称如何?」

「随你。」

洛清诗的敷衍沈月盈并不在意,她只当是对方首肯,当下一声声妹妹喊得亲

热。风胜雪见母亲和义母「情同姐妹」心中也甚是宽慰。又是一顿嘘寒问暖后,

一阵腹鸣响得尤为突兀。

沈月盈见义子有些尴尬,当即明白原来宝贝义子和好妹妹是饿着肚子上山的,

于是便领着他们去了餐房,并且亲自下厨烧制了好几道特色小菜。席间,见义子

吃得欢,原本饱腹的她竟也被勾起了馋虫。起身为自己洗好一副碗筷后,她甚至

取来了窖藏的老酒,拉着风胜雪推杯换盏起来,说是要庆祝今日「喜得麟儿」。

洛清诗见二人大有不醉不罢休的架势,当下便要发作,好在沈月盈事先说明

自己喝三杯,风胜雪才能喝一杯。见她事先表态,洛清诗才默许爱儿饮酒,起码

这臭女人还是真心疼爱胜雪的。呸!谁让你疼了?你凭什么疼我儿子?洛清诗的

心思当真多变……。

(这一章有点为了更新而更新,自己都觉得写得乱糟糟的,接下来想办法尽

快再更了。卖个关子,男主为何会对沈月盈如此上心?他真的只是个小色批吗?)

沈月盈盛情难却,硬是留着母子二人呆上足足十日。若不是洛清诗的仙颜上

几乎刻上了「要走」两个字,恐怕沈月盈都愿意留着他们过年。

最后眼见实在留不住了,沈月盈才主动提出送他们下山,主动一点显得体面

些。得知清诗仙子要携儿归去,以韩娟儿为首的十多名弟子纷纷要求与师父共同

送客,不过都被沈月盈回绝了。

其他弟子不敢忤逆掌门,唯有韩娟儿仗着师父宠爱不依不饶。见爱徒将要撒

泼,沈月盈眉一冷,声一寒:「娟儿,听话。」韩娟儿性格娇憨烂漫,但又不傻,

听得出师父认真,灰溜溜的离去了。

风胜雪倚在母亲身边,与义母道别,双方眼中皆是不舍。她没有回头上山,

他也没有回头下山,无形悲伤在二人相隔数丈之间蔓延。而洛清诗难得没有催促,

只是静静候着。

「胜雪,来下义母这里。」

身前义母招着小手,柔声向他呼唤,可这几日的相处令他明白了一件事——

母亲好像不是很待见义母。是以,义母寻常的呼唤他都要用眼神请示母亲。

「你义母喊你,你看为娘作甚?还不快去?」天知道洛清诗并非表现得这般

无谓,这种感觉就好像亲手把儿子推向别人。

「义母唤我何事?」

「当了你的便宜娘,没点表示可不像话,这几日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送你什么

好,毕竟宗内都女人家,实在没什么合适的礼物。」

「义母讲的哪里话,能得您疼爱已是天幸,不敢要求其他」

「呵呵!真是好甜一张小嘴,平日里你就是这么哄你母亲的吧?也难怪她这

几天横竖看我不顺眼,换做是我也舍不得别人分享你。」这话就令风胜雪有些费

解了,他挠着头「额」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瞧你娘也等的心焦了。这个你且收好了。」话毕,

沈月盈递出一个二寸见方的檀木小盒。

风胜雪看了眼盒子,有些不解:「义母,这是?」

洛清诗见沈月盈缓缓打开木盒,霎时间一股浓郁药香四散空中,她满脸惊疑

走上前去,对着盒中丸状物事端详起来,越看表情越是凝重。

她颤声问道:「莫非这是药王所炼的传世圣药『阎王错』?」这世上能令她

有此反应的事物太少了,由此可见沈月盈所赠之药是何等的不凡。

为解洛清诗所惑,沈月盈道起往事:「不错,一百三十年前,药王搜刮天下

珍奇药材炼得一炉八枚药丹,此药生死人肉白骨,哪怕寿元枯竭生机将近之人服

之亦可多活至少十年,故而此药得名『阎王错』,意思便是阎王爷见了此药也要

低头认错。昔年我玉女教先祖与药王曾有一段过往,但天不遂人愿,他们最终还

是没有走到一起,各自孤独白首。药王临终前命人送来最后一颗『阎王错』,但

先祖却不肯服用,于次年寿终正寝,故而这药一代一代传到了我这里。」

洛清诗得知药丸确是「阎王错」,说什么也不肯接收,她推诿道:「不行!

这哪里使得?此药与当世便是不可再现的奇迹,纵有后人能习得药王妙手,

可药方所需的药材有许多都已经绝迹,此药太过珍贵,我家胜雪哪里受得起?」

对此沈月盈只是淡淡道:「这天下也只有胜雪受得起,须知此药本是予他。。。」

当得知风玉阳死因后,沈月盈无一刻不悔,若是她当时没有负气离开而是与

之并肩抗敌,那么她一定能用「阎王错」将他救活。这么多年她一直将心上人的

死归结于己,守着宝药换来的只有憾恨,如今将药送出,一是出于对义子的疼爱,

二也算是卸下包袱。

听得沈月盈这般说法,洛清诗心中已明了大概,当下也不再推脱,接过药盒

后对着沈月盈说道:「我给了胜雪生命,可你却多给了他一条命。」

对此沈月盈没有回应什么,只是淡淡笑着看向风胜雪,一如过往面对心上人

时。

试思量往事,虚无似梦,悲欢万状,和散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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