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何佳渺
20/03/02
第101章:淫和尚
薛品玉的身下被撑得发胀,这和尚动的不规律,一下慢,一下快,薛品玉逐渐难受不忍,指甲掐着他手臂,问道:“你连洞都找不到,怎么知道进来了还会动?你这淫和尚,难不成是之前和别的女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早就偷吃了腥?”
老天爷,这可是个天大的冤枉!
圆舒被湿暖的花穴夹得头皮发麻,咬牙回答道:“这是天生的,男子天生就会动。最新地址LTXSDZ.COm更多小说 ltxsba.top”
好一个天生的。
可薛品玉不信也得相信,他表现的确实没有皇兄那样得心应手,而是慌慌张张,如做贼一般,快慢交替地插动着,肉红色的巨根在小穴里进出十几次就坚持不住了。
他悄无声息地停下来,趴下来抱住薛品玉后,薛品玉才知他是射了。
薛品玉还没有回味,他就瘫倒结束了。
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以为他身下的东西长得那般粗,那般长,能比得过皇兄,到头来连皇兄都比不过。
皇兄是喝一盏茶的功夫,他是撒泡尿的时间就完了。
薛品玉颇有微词,费心费力选他不就是图个在床上造乐,报复皇兄,得,他连皇兄都赶超不了。
那光脑袋搭在薛品玉的胸前,薛品玉都不愿伸手去摸一摸,一并想着把他送的木头丑簪子扔进火灶里当柴火,一把火烧成灰。
圆舒不知薛品玉心中所想,他此时沉浸在愉悦中,为自己之前的瞻前顾后,怕这怕那而不值当。
早知与公主做这种事如此舒爽,就该早点做。
“公主,我还想。”
圆舒吐出一口气,从薛品玉胸前抬起头,脸颊红光流露,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
薛品玉无所谓,自己躺着不出力,但就他撒泡尿,一尿一下的功夫,一晚上下来,若是折腾几十次,还不得把他的腰给累断。
“就这一次,这次结束了,我要睡了。”
圆舒忙应了好,不敢劳驾薛品玉的手,自己主动握住身下的阳物揉了揉,就往流出精液混合淫液的小穴里塞。
一边塞,一边俯身亲着薛品玉的脸,手里揉着她软乎乎的乳房,鼻头轻蹭她的脖子。
“公主的奶子好白,小洞洞好粉。”圆舒害臊的小声说道。
他红着脸认真看过了,薛品玉的下面长得好美,虽然他没见过别的女子下面长得怎么样,但她可是公主,公主肯定是超越世间所有的女子,连私处都是最好最美的。
薛品玉心里本有些烦躁,听这和尚嘴甜连自己奶子和下面的尻眼肉穴都夸,心中的气少了一半。
“还有喔?”
“公主的腰好细,每天吃那么多的肉,一点儿肥肉都没有。”
薛品玉就喜欢听夸,说道:“继续继续。”
没有下言了,圆舒试着力推入了半截阴茎。
那东西与薛满的大小不一,一进来,薛品玉就总忍不住皱眉,感觉自己下身被撑破了,脚趾蜷缩成一堆,呼着气喊轻一些。
声音稍大,连屋外守夜的两个太监都听见了,知道圆舒在房里,互相递了一个眼色,对屋内发生的事心照不宣。
宫人们都知薛满与薛品玉的私情,但公主与那和尚发生些什么事,他们管不了,也不敢管,只当自己是瞎子,是哑巴。
就如公主先前让宫女们与护卫兵们淫乱,谁敢阻止,谁敢说不,连薛满专门派来保护薛品玉的段止青都毫无办法。
谁都不知道康静公主什么时候才会被圣上接回宫中,或许三年五载,或许要很久很久。
这天高皇帝远,公主又不是一棵树,她寂寞了,背着圣上找个和尚当男宠伺候着她,好似在情理之中。
圆舒双手抱着薛品玉的脑袋,与她用力亲吻着。
乌丝在他手中蔓延,与第一次相比,他的第二次从容多了,那根插在湿穴内的阳物开始平稳,不再快慢交替。
薛品玉的身上发起细汗,腰肢开始迎合起他的插动,与他一起晃动着。
那纤纤玉手触碰抚摸他的胸膛,他小腹忽而收紧,薛品玉一下抓住他脖子上垂下的那串佛珠,手指搅上去,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上方肏到腮帮子都鼓圆了的和尚。
原是错怪他的一泡尿时间了。
这会儿薛品玉的腿根子被肏的酸痛,滑腻的淫液流满了整个大腿,他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第102章:尝鲜的小果子
卯时是明光寺的早课时间,每位僧人都要去大雄宝殿念经,听明光寺主持方德讲经。
圆舒在薛品玉身旁歇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赶去上早课了,他走时,薛品玉睡的天昏地暗,不知 今夕何夕。
“公主,小僧告退。”圆舒在她耳边轻念,她仍是睡到昏沉,雷打不动。
圆舒离去,速速在茅棚内冲了个凉水澡,将身上暧昧难闻的气味冲刷洗掉,匆忙赶去了大雄宝殿。
他到时,所有人都齐了,就他垫后,屋外天色未亮,那些烛火照在方德长出皱纹的脸上,添了几分阴影与幽暗。
看见方德,圆舒心虚,回避了他看过来的目光,盘腿坐下,翻看眼前的经书,跟随众师兄弟们朗朗读起了经。
读着读着,圆舒觉得眼前就像有蚊虫在飞。
他缺了睡眠,上下眼皮靠近合拢,又明白自己是在打盹儿,倏然睁眼。
佛祖端坐在上,经幡被风吹动,缝合在经幡上的小铃铛叮叮发响。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铃铛声如此悦耳,像公主的笑声。
圆舒走了神,早课念完经,他陡然发现好可怕,连念了什么经都不知道,眼前与脑海中,全是公主的模样。
与圆镜一起将早饭做好,吃过早饭,圆舒去找公主,被门外的太监告知公主还在睡。
那太监不再刁难圆舒,没有说一定要公主召见,他才能见公主。
太监弯腰让出路:“圆舒师傅要去看公主吗?”
圆舒摇了摇头。
这会儿天亮了,又是在寺中,若是让师父师兄弟们见到他往公主住的屋里去,他与公主的事就藏不住了。
他尚有身为僧人的廉耻心,知道与薛品玉这样有违伦理。
“告辞。”圆舒向太监行了个单掌礼,转身便离去了。
寺中钟鼓敲响了好几次,薛品玉都还睡着,桃夭几次前去叫醒薛品玉,都被处于睡梦中的薛品玉轰走了。
“本宫又不是那些和尚,要上早课,去地里挖红薯,让本宫早起作甚?一边去。”
桃夭问起守夜的两个太监,公主是否玩到天亮才安歇,竟睡到这么迟都还不起。
那两个太监对视一笑后,道:“我们不便说出来,等轮到桃夭姑娘你值夜,时机若是合适,就会知晓了。”
桃夭疑惑,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还不方便透露出来。
自来了明光寺,薛品玉许久没有睡得这般香甜了,等到睡醒,更衣沐浴梳洗完毕,桃夭直接让人传了午膳。
席上,有薛品玉爱的炙烤羊肉。
薛品玉虽爱吃肉,但平日里胃口不见得有多好,一盘菜动个叁五筷子就饱了,可这回,她把羊肉吃到见了盘底,真是好大的胃口,让一旁伺候的宫人们都开了眼界。
而圆舒的食量,也有所增长,只是碍于桌上的师父师兄弟们,他含蓄保持着平日的食量,米粥喝上两碗就放筷了,下桌后却饥肠辘辘,去寺后的山林挖野菜间隙,一路摘着野果子饱腹。
“阿狗——”
熟悉的呼喊声一出现,圆舒捧着一个红果子回头,就看见薛品玉提起裙摆,脚步一深一浅地朝自己走来。
“吃什么喔?嘴上染了一圈红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小孩,血渍染了满嘴。”
薛品玉走到圆舒面前,从他口中夺过啃了几口的红果子,吃了起来。
看见薛品玉就这样吃起了自己啃过的果子,圆舒心底一片暖流涌现。
她贵为公主,竟不嫌弃吃自己吃过的果子。
圆舒眼神透亮:“好吃吗?”
“还行,有点甜,又有点酸,也不是那么好吃。”
薛品玉啃了几口,嘴上同样是挂满了红色浆汁,把没吃完的果子还给了圆舒。
也是,她一个公主,珍奇异果吃遍了,这种小果子,她就当尝个鲜。
圆舒忽而担心自己会成为薛品玉尝鲜的果子,吃了几口就去啃别的果子了,他握着那啃得七七八八的果子,试探性地问道:“公主,我今晚,还能来见你吗?”
第103章:树下缠绵
这和尚,怎么之前没发觉他是这样的呆。
“今夜你不许来了。” 薛品玉故意逗他道,转身背过他,走到一棵野果树下,伸手去够从枝头垂下的一个红艳果子。
圆舒往前走一步,神色变得慌里慌张:“那明夜喔?”
“明夜也不许来了,后夜、大后夜、大大后夜,亦是同样。”
枝头高,薛品玉的个子不足,够不了那果子,圆舒听到薛品玉说不许自己来找她,神情失望,伸长胳膊把薛品玉要摘的果子一下就给揪了下来,放到她手里。
转瞬,他又展开笑颜。
夜里不能来找她,那现在......
薛品玉刚把果子握在手中,一双手就从后腰伸出,圈住了她的腰,肩上多了一个下巴,摩挲着。
腰间被那双大掌轻捏着,捏的重了,还有些疼。
薛品玉深吸了一口气,道:“阿狗,你要做什么?”
“这林间少人,我想和公主再做一次昨晚做过的事。”
他胆子是越发大了,此地离明光寺不远,都能瞭望到明光寺的屋顶,色心犯了,胆敢在青天白日里,行如此淫秽之事。
薛品玉:“我若说不可喔?”
“不可......” 圆舒放在腰上的手渐渐松开,公主说不可,那就不可。
这呆子。
说什么,他就信了什么。
薛品玉把他的手反拉住,圈在了自己的腰上:“阿狗是个大呆子。”
那双渐松的手才又箍紧了。
“公主喔?”
一眨眼的功夫,桃夭就不知道薛品玉去哪儿了,连问了几个宫人,都不知公主的下落。
段止青看桃夭在寻公主,快步来到她面前,说道:“我似乎看见公主撇下人,往山上去了。”
“嗯。”桃夭冷眉对段止青说道,“多谢。”
段止青对上次两人 合欢留有情,跟上桃夭要去寻薛品玉的步伐:“桃夭姑娘,山中野蛇狼群众多,我随你一块儿去。 ”
“不用了,段大人,公主的体力,我是知道的,她爬不了多高的山,走不了多远的路,我一人寻回足矣。”
段止青仍是紧跟着桃夭,桃夭停步:“段大人请回,不要跟着我。”
见桃夭神情漠然,段止青止住了步伐,望着桃夭向山上走去。
红果子沉甸甸地挂满了枝头,像一盏盏小灯笼轻轻摆动。
不是风吹它们才动,而是薛品玉背靠在弱小的树干上当支撑,圆舒压在她掀起裙摆的身体上,一摇一晃,带动着枝头上果子纷纷摇晃,欲掉未掉。
两条腿都被圆舒高高抬起,悬空离地,那根柱体直捣花心,薛品玉轻哼,双手勾在圆舒的脖子上,手心沾满了他的汗液。
僧衣僧裤在急忙中,早被圆舒丢到了一旁,片片枯叶飘落在上。
架在树下操薛品玉,比在床上要费力,圆舒汗津津的身体贴着薛品玉,薛品玉听他呼吸渐重,喉咙像是堵着了似的。
一看,他眼圈都红了。
这不是都进来了,他还哭什么。
“阿狗,怎么了?”
薛品玉顺着他微皱的眉眼往下看向他抿紧的唇,唇凑了上去,啄了一口。
这一亲,那双泛红未哭的眼,结成了泪珠子大颗大颗,不断线地往下掉。
第104章:哭的越凶肏的越猛
“你到底......怎么回事?”
薛品玉惊讶,拭起他脸上的泪。
第一次不熟门不熟路,他找不到地方进来,致使自尊心受损,落几滴猫尿无可厚非,可如今是哪门子的道理,他都进来了,哪儿还有掉泪弹子的缘由?
圆舒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而哭,一抚摸薛品玉的寸寸柔软肌肤,就是想掉眼泪。
这一切,本不该属于自己,可偏偏投入了自己怀中,他紧紧抱住,又怕守不住。
“公,公主。”圆舒停下来,啜泣吸了吸鼻涕,说道,“你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的吧?我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薛品玉可不想在这里一直呆下去,等着老死病死在这座庙里。
她前日都做梦回到了承乾宫,头戴凤衔珍珠的华冠,接受后宫嫔妃们的朝贺跪拜,穿的是绿罗蜀锦绸缎,戴的是工匠耗时几月打造出的古法碧玉耳环。
翻身梦一醒,简陋的大通铺内,了无生气,冷冷清清,她心境无限哀凉。
这会儿皇兄在做什么喔,他拥着那些爱妃们,怕是早将自己抛在了脑后,他回到宫中后,也不知修书一封,赏赐几筐金银珠宝。
薛品玉暗自较劲,总有一日,自己这只金羽雀,会回到红墙黄瓦的宫廷中。
“嗯。”薛品玉应了圆舒,“我被太后贬到此地思过,很难再回去了。”
一响贪欢,薛品玉没有说出自己更想念宫中的老窝。
可这仍消解不了圆舒脸上的泪,他亲吻着薛品玉,从那张柔嫩的唇,亲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吻像柳絮轻挠,痒进了骨子里,薛品玉也不管他是哭,还是不哭了,只闭眼享受这亲吻,身下重新挺动,挤进窄小的穴口。
圆舒被夹紧,被重重裹住,唯有不断抽动来减缓这股被小穴咬紧的酥麻感。
他双手提着薛品玉的两条腿,进进出出,他哭的越凶,肏的就越凶,树干枝叶猛烈摇晃,枝头上熟透的红果就如薛品玉的脸那般红润,只是她的脸在圆舒眼里,而熟透了的红果被一个个摇晃在地。
一对阴囊鼓涨,撞击、摩擦,拍打在阴户上,哒哒发响,插入的阳物击打在饱满的花穴中,水声清晰,四处横溢。
两片阴唇充血发肿,被巨根残暴地抽插,一条条透明淫液顺着腿根滑出。
圆舒哭着喊公主,薛品玉被他的哭声烦到只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手挥出去,却摁上他的头,把他按进了自己胸上,堵住了他的嘴。
胸前被泪水浇灌,瞬时就湿润一片。
快要走近那片林间时,桃夭听见了动静。
一转过弯,薛品玉与圆舒两人光着屁股,赫然出现在桃夭的视线内。
他们倚靠的那棵树上果子都快摇光了,只剩些青的、小的果子还挂在枝头。
“这......”桃夭捂住嘴,堵住从喉咙内抑制不住的尖叫声。
趁他们没发觉,桃夭悄声后退。
她知道公主在勾着那和尚,但没想到这和尚不仅被公主勾到,拜在了公主的裙身下,还在这大白日里,在山间就......
来不及细看,桃夭害怕地往下走,每走一步,脚都在打哆嗦。
返回的路上,遇上不放心要跟上来看看的段止青,桃夭立马拉住他,神色没有了方才的冷漠。
“段大人,公主不在山上,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
段止青看桃夭这脸色,就知薛品玉一定在上面。
只是不知,公主在上面是做了何事,让一向沉稳的桃夭这样担惊受怕。
第105章:本宫 一个人的阿狗
院中升起了一堆火,火上吊了一个铜盆,里面熬煮着梨块与蜂蜜。
桃夭坐在这一堆火边,用扇子扇着火,看着衣衫整齐的圆舒先走进了庙中。
他师兄圆冠问起他野菜摘的怎么样,他答道今年雨水少,野菜长得不多,只挖了一点回来。
一边说,一边向圆冠展示背篓里那少得可怜的野菜。
野菜少,并不是天气原因,而是......
若不是提前知晓这和尚与公主厮混,耽误了挖野菜,连桃夭都要被他说的像真的谎话给欺骗过去。
遁入空门要四大皆空,他敢情是门门精通,性交、撒谎......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他跟着公主,会吃肉,会喝酒吗?桃夭有满腹的疑问,直到看见薛品玉后一步满面红光地进了庙。
“公主近来的脸色,比初来明光寺好多了。”
“是啊,这小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比生活在宫中还要滋润。”
两名宫女一人端着一盆脏衣去溪边洗衣,经过桃夭背后时,讨论起薛品玉,顺带还捎上了桃夭。
“桃夭姐,你说是不是?”
桃夭用扇子遮了半张脸:“是。”
公主的面颊红润有光,皆因刚做了那种事。桃夭打包票,公主的屁股和大腿沾染了泥,身上黏腻出汗,要说沐浴。
薛品玉往屋内走去,对蹲在院中的桃夭说道:“桃夭,去备热水,本宫要洗澡。”
看,应验了。
“是,公主。”
桃夭装作无事发生,放下遮面的扇子就去备热水,叫得闲的太监们把浴桶清扫出来,搬去屋内。
伺候薛品玉沐浴时,桃夭看见她胸前与大腿内侧出现了一连串的吻痕,吸得过猛了,都凝结成了紫斑。
薛品玉大大方方,也不遮挡,手心捧起水往肩上淋去,对站在身后为自己捏肩的桃夭说道:“你知道了吧。”
“奴婢不知。” 桃夭垂头。
她一句不知,并不能糊薛品玉。
“阿狗钻了本宫的裙底,成了本宫 一个人的阿狗。”
这句‘成了本宫 一个人的阿狗’,让桃夭颇觉得公主这是在敲打自己,毕竟,自己当初勾引圆舒不成,在公主面前表露过心悦圆舒的话。
桃夭后悔,早知......早知这和尚原来是经不住诱惑的,会爬上公主的床,自己就不该在公主面前说心悦圆舒之类的话。
现如今,她只能茫然装傻,坚称:“奴婢不知。”
浴桶里的水汽萦绕,屏风后的主仆二人低着声说话。
“本宫现在告诉你,你就是知了,本宫之所以要同你说这个,是顾虑到皇兄,你是皇兄亲自挑选,送到本宫身边伺候的,你是个体己人,有些话可以适当向皇兄递去,而有些不能说的话,你切勿要把嘴门闭严实了,知道吗?”
桃夭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怕向圣上泄密,不过,这也是应该怕的。
若是被圣上知道公主在深山古寺中勾搭了一个和尚,圣上会连带将他们两人一块儿给埋了。
桃夭咽了咽干涸的喉咙,说道:“知道,奴婢被圣上送到公主身边,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公主与圆舒的事,奴婢绝不会向圣上透露半个字,奴婢以项上人头担保,还请公主放心。”
“如此,便甚好。”
薛品玉落了心,闭上眼。
或是担心自己不忠心,靠不住,桃夭又听到薛品玉启口:“你若是还中意阿狗,你大可去接近他,就一个男人,本宫还是有气量的。”
桃夭险些闪了舌头,连忙说道:“奴婢不敢。”
她敢不敢,有没有那个心,薛品玉不知道,只知道假若把阿狗脱光了送到桃夭面前,这一做就掉眼泪的和尚是会卷被子跑掉的,不会和桃夭发生任何事。
不知为何,薛品玉就是如此的确定。
第106章:这大胆狂徒
天气转凉,冬日已近,薛满看见宫内一棵棵掉光了叶的树,睹物思情,有所思虑,立即下令命人押送了一批过冬的暖衣厚被,送到风雪山的明光寺,那些上好的碳也一起送去,以保薛品玉在寒冬里不会冻着。
“小酒向来怕冷,那山又高,庙又简陋,不多送些御寒暖冬的,冻坏了朕的小酒,朕的心,会很痛的。”
薛满坐在龙椅上,撑了一只手在额上,掩住了眉眼。
“是,圣上莫担心,奴才一定给办周到,打点好一切,不会让公主挨冻。”
尤礼手握拂尘应承着。
见今日圣上心情不佳,尤礼便没有传小太监呈药给薛满喝。
那药是太后娘娘命太医给圣上配的,据说养精护肾,好让圣上早日让何、俞两位婕妤怀上龙种。
没有让何、俞两位婕妤怀上龙种前,太后都不准薛满宠幸别的嫔妃,甚至还打破帝王一夜不睡二妃的传统,亲自把何、俞二位嫔妃一同送到薛满的龙床上。
尤礼常伴薛满左右,眼看着他是一日比一日愁,只要他在太后面前提起想把薛品玉迎回宫中,太后就会说‘不孝有叁,无后为大,皇帝你应当早日延绵子嗣,不宜去想被贬出宫的庶人’。
看薛满今日心情不痛快,尤礼道:“圣上可还记得刘子今?”
薛满听着耳熟,但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看薛满是忘了,尤礼提醒道:“就是礼部侍郎刘峦安的弟弟,刘子今,去年,他非康静公主不娶,和他 哥哥刘峦安闹了矛盾,从凉亭上跳下来,摔了腿,圣上还让奴才去找太医,为刘子今诊治。”
经这样一说,薛满有了印象。
担心他摔折了腿,很快就会痊愈,薛满还让尤礼专程找太医施针,把这个胆敢觊觎公主的狂徒治残废。
“他又怎么了?”
“他瘸了一只腿,落下了残疾,平日里,走路都要靠拐杖,今年十七了,身边小妾通房,一个都没有,家中到处给他张罗说媒,他都不应。”
薛满嗤之以鼻:“他一个腿瘸之人,落下了病根,有女子愿嫁他为妻,他就该知足了。”
“圣上所言极是,可刘子今腿脚虽不利索,但相貌尚好,诗情俱在,又是刘大人的小弟弟,燕城的名门贵女们,还是有不少女子想嫁他,只是......”
尤礼迟疑道。
“只是什么?”
“只是他对康静公主仍未死心,不知道上哪儿打听到,公主在风雪山思过,奴才听闻他多次逃出燕城,想去风雪山明光寺找公主,都被刘家人抓了回来。”
薛满心情本不畅,一听这事,勃然大怒。
“这死瘸子贼心不死,竟还惦记着朕的小酒!”
一个茶杯就被薛满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见薛满龙颜大怒,尤礼跪在:“还请圣上息怒。”
屋内的一众太监宫女们也跟着刷刷地跪下,说着圣上息怒之类的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怒过之后,薛满招手。
“尤礼你来。”
尤礼跪地膝行,快速爬到了薛满跟前。
薛满俯身凑近他,轻声道:“去把刘子今的那两条腿都给朕废掉,让他不能下地走路,灭了他接近去找小酒的心,办好了,朕重重有赏。”
“是,谨遵圣命,奴才一定让刘子今那家伙,连他府上的门都难以越出。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尤礼低眸,复抬起头,看见薛满脸上有了笑,心中总算是痛快了,他便起身后退,挥手让小太监把药呈上来。
太后用宫中的一处屋子和两名宫女收买了尤礼,要他每日监督劝说薛满服下这催子生情的汤药。
这既能占得太后的好处,又能落得圣上的好处,惯会见风使舵的尤礼,自是不会错过。
第107章:癞蛤蟆做着当驸马的美梦
“子今, 哥哥答应你,只要你娶了怀武郡公家的外孙女, 哥哥就向圣上请旨,为你求娶康静公主。”
刘峦安看着手脚被捆,扔在柴房里的刘子今,对这不听话的弟弟连哄带骗。
这孽子,为了想去风雪山见康静公主,不惜多次离家逃跑,抓回来关押都不起作用,一不留意,他又跑掉了,继而又去抓。
这次抓回来,逼他与怀武郡公的外孙女秦惜娇成亲,他就闹起了绝食,宁死都不娶未曾谋面的秦惜娇。
“ 哥哥这话说的可笑,我若娶了秦小姐,再去求娶公主,圣上肯答应吗?公主又肯答应吗?古来驸马都只能有一门妻子,不能有妾室, 哥哥哄我娶了秦小姐,岂不是斩断了我求娶公主之路。”
“你这癞蛤蟆,尽知道做那荒唐的驸马梦!”
刘峦安恼了,指着刘子今的鼻头骂道:“也不掂量下自己,让你别 妄想九公主,你还要巴巴地盼着,谁人不知九公主与圣上的关系,你再不断了那痴心,管好你自个儿的嘴,当心惹祸上门!”
刘子今高仰起头:“我屋子里有一面等身大铜镜,照得见我这尊容,我不是癞蛤蟆,我比 哥哥你俊朗多了,我这等俊俏与家世,配得上公主,圣上与公主是一起长大的手足兄妹情, 哥哥一再污蔑圣上与公主, 哥哥才是要管好你的那张嘴,小心传进圣上耳朵里,给府上招来祸端。”
这冥顽不灵的石头。
“那你就耗着,看你肚子耗得住,还是你的嘴耗得住。”
刘峦安拂袖而去,出了门,对看守大门的家丁说道:“把二少爷看严实了,他若是反悔嚷着喊饿,就由着他饿,等他饿晕了,再来叫我。”
“是。”
趴在府邸屋顶的四个黑衣人看刘峦安离去后,趁着 夜色跳下来,躲在暗处对准两个看门的家丁,从竹筒里吹出了一针。
那针飞到他们脖子上,两人双双腿软倒地,等上了那么一会儿,家丁们被药迷晕,闭眼睡了过去。
刘子今不知危险驾临,当那几个黑衣人劈开拴在门上的锁链,他见到他们后,非但不怕,没有吼叫,还眼带惊喜对他们说道:“你们是盗贼吗?快把我盗走,我给你们银子,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一轮圆月当空,树影摇曳,府中狗叫连连,刘子今一脸傻笑,甘心被黑衣人抬着,从屋顶上方翻墙而去了。
等经过的家丁发现两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家丁,与劈断锁链 空空如也的柴房,家丁惊声呼喊:“来人啊,二少爷不见了!”
次日天未亮,一位巡逻的士兵发现了趴在城门外的刘子今。
他下半身浸满了血,两条腿不知被什么东西打到露出森森白骨,一片片被打烂的肉上,被人放上了密密麻麻的蛆虫,钻进他的血肉里蠕动。
他或是死了,也或是昏死过去了。
巡逻士兵差人把他送去衙门,有人认出那就是失踪了一夜的刘子今,立即着人通知刘家人。
刘母一见到小儿那惨样,哭到晕了过去,伺候在身旁的老嬷嬷好一阵掐刘母的人中,才将刘母掐醒。
听闻消息赶到的刘峦安一见刘子今这非人模样,为自家这小弟弟的遭遇感到伤心,垂泪不已。
“母亲放心,出现如此劣事,我一定奏明圣上,让圣上为我们做主,缉拿犯人归案,为子今报仇。”
第108章:思念公主成狂
礼部侍郎刘峦安之弟刘子今被贼人进府掠走,打断腿丢在城门外的事,一时在朝堂上传得沸沸扬扬。
腿不仅打断了,在打烂一片的臀肉上,还被人残忍地放上了一群蛆,受了感染能否保住命,郎中都 未知,只说会尽全力医治。
刘峦安请书上奏薛满,请薛满彻查此事。
“多大点的事,等人死了再议。” 薛满看了刘峦安的奏折,丢开了。
坐在一旁伺候的俞施儿将剥了皮的葡萄,喂到薛满的嘴边,温声道:“圣上,请尝一尝这从西北进贡的葡萄。”
薛满张嘴吃下那颗葡萄,见俞施儿今日画了一副好看的眉,染了娇艳的口脂,瞧着人是新鲜了,也或是太后给的汤药起了效,对她来了兴趣。
俞施儿的下巴被抬起来,露出白皙柔嫩的脖颈。
清晰可见血管的皮肤像石榴籽,嫩到稍稍用力一戳,红色的汁水就破皮溢出了。
薛满的指尖,一条线,顺着她喉咙,往下滑过她脖颈,抵达她胸前,手往下从她的肚兜里挤了进去。
“圣上~”俞施儿微张开嘴唇,脸色娇嗔。
手心拢着软乳,手指拨起了乳头,俞施儿浑身发颤像着了火,伏在薛满肩头,有意把嘴里的热风,吹在他的耳上。
薛满将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伸进了俞施儿微张的唇里,俞施儿很是上道,嘬着薛满的手指就开始吸,抬眸间,媚眼如丝。
“你是母后的小妹妹,朕是不是该唤你一声姨母?”
“臣妾可折煞不起,臣妾是圣上的婕妤,臣妾入宫门后,圣上就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唯圣上为尊,与太后娘娘,只是姓氏相同。”
薛满又把大拇指塞进了俞施儿的嘴里,指腹磨过她的牙。
两人正当浓情蜜意,调情之时,外面高呼:“太后娘娘驾到——”
在嘴中磨着的手一下拖了出来,胡乱在身上擦了擦后,薛满正襟危坐,随手拿了本奏折翻看起来,还因为奏折拿颠反了,又速速回正了。
坐在他身边的俞施儿早已习惯他这一见了太后就如老鼠见了猫的模样,俞施儿不急不慌地整理起身上乱了的肚兜,在俞飞雁走进来前,就先一步站起来。
“给太后娘娘请安。”
薛满端坐,看向俞飞雁时就没了气魄,声势都不自觉低了一等:“母后。”
已有太监给俞飞雁搬来了用雁毛铺垫的椅子,俞飞雁自在坐下:“皇帝在看奏折?可是看到了刘峦安上奏之事?”
“看了,看了。 ”
“皇帝可要好好琢磨下这事,朝廷百官都看着的,刘峦安祖父与哀家的祖母从少年时就相识,万不能薄待了人家,他家发生如此惨无人道的事,实在可怜,听说那刘子今的双腿都废了,可惜,可惜。”
俞飞雁拿手绢抹抹鼻翼,看了眼候在一旁的俞施儿。
薛满:“还请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彻查此事,揪出幕后真凶,还刘爱卿一个公道,此事,就全权交由审刑院去查。”
薛满心中已有了数,到时找个替死鬼,随便编一个替死鬼要害刘子今的理由就结案了。
刘子今永不能下地走路,双腿残废已成了事实,找十个八个的替死鬼都改变不了这既定的事实,事后赏赐些东西送去刘府,这事就过去了。
对于薛满的做法,俞飞雁并无意见,他既说让审刑院去查,那便去查。
“一切都凭皇帝做主,只是哀家听来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刘子今思念九公主成狂,倾心九公主已久......”
俞飞雁的话未说完,就被薛满打断了。
“母后,这些风言风语,切勿当真,刘子今正当适婚 年纪却不成亲,心性癫狂了,这次他腿废了,人可能更疯癫了。”
薛满伸手拉过站在一旁的俞施儿,往前一推:“俞婕妤温柔,又会伺候人,那刘子今吃苦受罪,颇受折磨,儿臣愿把俞婕妤赏给刘子今,服侍刘子今。”
此话一出,俞飞雁和俞施儿登时觉得薛满才是疯了。
古来哪儿有皇帝把妃子赏给臣子的弟弟。
俞飞雁把自家这小妹妹俞施儿送进宫,是让她当未来的贵妃,未来的皇后,而不是从婕妤降为一个残废人的妻子。
正要发怒,薛满莞尔,将往前推的俞施儿拉了回来,手搂在她的腰上道:“母后,儿臣开玩笑的。”
第109章:公主求我我就进来
燕城押送到明光寺的御冬物品抵达那一日,风雪山比以往提前了半月落雪。
窗外小雪飘飞,桃夭铺好薛满送来的厚被,在屋内升上皇宫专用的炭火,薛品玉带着圆舒就走进了屋。
“好暖和啊。”薛品玉松开围在脖子上一圈的毛领,对站在屋内的宫女们说道,“你们出去吧。”
“是。”
宫女们依次走出,桃夭是最后一个走出的。
她还未走出,回头就见到薛品玉扑进了圆舒的怀里。
“阿狗更暖和。”
门一关,圆舒就按耐不住,把薛品玉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压在她身上,脱着她的衣物,一边脱一边亲。
薛品玉喜欢看圆舒身上脱得光溜溜的,又不许他摘掉他脖子上的那串佛珠,要那一串佛珠就挂在他身上。
圆舒觉得这是亵渎了佛,不肯留那串佛珠在身上,但薛品玉一定要他挂着那串佛珠交合,他也就听之任之这小公主的话了。
每每与薛品玉交合后,他都会去佛前跪着忏悔,他坠入 红尘,被情欲所迷,事后又会痛心自己堕落了,违背了佛,他沉沦且清醒。
身下睡的新床被果真是暖和,又软又暖,薛品玉曲腿躺在床上,看见圆舒舔着自己大腿内侧亲吻时,他额上都发汗了。
“皇兄还是念着我的,给我送来的东西都是宫中顶好的,被褥里缝合的是鹅毛与雁毛。”
“还有炭,这种炭在后宫中,只有皇后与太后能用。”
“听桃夭说,皇兄还给我送来了御寒的美酒。”
......
皇兄皇兄,叁句不离皇兄。
之前她还在感伤她的皇兄抛弃她了,这会儿又念起了皇兄的好,圆舒心中不平衡,那只是她的皇兄,如今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
圆舒跪坐在床上,握着阳物轻蹭在穴口外,薛品玉至多以为他蹭几下就进去了,可蹭到薛品玉很想要,他还是不进去。
“阿狗,进来。”薛品玉张大了两条腿,邀着他进来。
他已不是之前那般猴急哭唧唧的和尚了,他现在是能忍一忍可以再进的和尚了。
“公主求我,我就进。”
薛品玉不可置信,瞪大眼:“阿狗,你莫不是胆肥了?要我求你!”
“我不管,公主求我。”
这和尚是吃错了什么药?薛品玉推开那和尚,佯装生气:“不进就滚下床去。”
本来稳如老狗的和尚顿时乱了,忙抱着薛品玉,哄着她要继续做。
“公主,我错了,我都快进来了,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啵啵两口,就亲在了薛品玉的脸上,手里试图掰开她闭紧的双腿,但比撬开蚌还要难。
“公主,把腿打开。”
薛品玉咬着牙与他较劲,可看他那可怜样,心想饶他这一回,下回可不能这样白白便宜他了。
“你求我。”
“我求你,公主。”圆舒的吻在落她的唇上,“公主,打开腿,求求你。”
薛品玉这才渐松了那双闭紧的腿,一松开,圆舒不敢耽误,生怕她反悔,握着柱身就推了进去。
被他填满撑开的感觉好爽,也不觉得疼。
薛满每次不顾感受都要疼,薛品玉都不敢说出来,可圆舒就 十分温柔,初时酸胀,挺动抽插就不酸胀了,薛品玉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想要什么姿势,他也予以配合照做。
薛品玉喜欢用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看着上方的他的表情,那种隐忍中,克制不让自己被夹射的认真模样,对于薛品玉是一种另类的催情药。
第110章:坐在和尚的脸上被舔喷水
“阿狗,后面也要。”
圆舒便将薛品玉翻了一个身,压在她的背上与屁股抽动着,手指撩开她后脖的头发,嗅着她脖颈,轻喔道:“公主......”
四周安静到只听得见屋外雪花飘落的声音与两具身体重合交迭的声音。
没一会儿,薛品玉就感觉后脖被一片泪水浸染。
这和尚,次次都要洒泪,不洒泪,他似乎就做不下去了。
腿被立了起来,薛品玉背对圆舒,四肢跪在床上,身后的力一推进撞击,她全身紧绷,维持着跪姿不被撞倒。
“公主。”有只大掌从后绕到前,摸上了薛品玉垂落向下的酥胸,一手扶稳了她腰,以防她被撞趴下。
摇晃中,薛品玉也不是毫无感觉,只是维持一个姿势久了,她就有些走神了,思绪飘去了哪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彷佛自己不是自己了,她的灵魂变成风,变成雪,变成任何想成为的一切。
圆舒看她腰肢不跟随摇晃迎合了,就抽出那湿漉漉的性器,脸凑到她屁股前,伸长舌头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舔了又舔,薛品玉一个激灵,灵魂又回到了身体中。
“你干嘛?”薛品玉回头,“我唤你阿狗,你真把自己当狗了?”
圆舒又舔了一口:“公主的屁股又白又香。”
见他那副清冷的面孔有了一丝下贱的表情,薛品玉当仁不让,立刻欺身而上,用双腿夹着他的脑袋,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你这么喜欢舔,我就让你舔个够。”
薛品玉坐在他脸上,湿润的下身将他的脸蹭了个遍,当作是给他‘洗脸’了。
他甘心被薛品玉骑在脸上。
在被滴着水的下身压到呼吸不畅时,他抱过薛品玉的腰,用舌头去舔那散发阵阵腥味的穴口。
“你别......”薛品玉害羞,可又喜欢他这样舔自己。
薛品玉停止蹭他的脸,把小穴移到他嘴上,盖住他眼睛。
长发垂落下来,散在圆舒的脸上,他的嘴被流着水的‘小嘴’堵住,阴毛粗硬,扎在他嘴边一圈。
知道公主喜欢舔胜过插,他舌头动的勤快,朝粉肉深处拨动,逗得坐在他脸上的公主身体发颤。
“阿狗,你舔慢点,慢点。”
可她的声音一听就是不愿慢下来的,那根舌头便动的更快了。
舌头在小穴内钻来钻去,薛品玉变得极其敏感,她出现了尿意,似要流出来,喷涌而出了,她被慾得快要哭了。
“阿狗,你停下,我快忍不住了。”
偏偏这一回圆舒没有听话停下。
那股汹涌的尿意蚀骨。
“啊——”
短短的一句泣声呻咛,圆舒就感觉自己脸上一热。
一滩水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浇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光头上也落上了点点水渍。
两人相视。
‘尿’过之后,薛品玉身心莫名的爽,红透了脸,看着身下的圆舒,心虚道:“你耳聋了不成?我......我都叫你停下了。 ”
“你等着,我去找东西给你擦擦。”
脏了他的脸,薛品玉感到些许的愧疚,从他脸上下来,爬行在床上,去拿床尾的一块手绢。
就快要拿到那张手绢之际,脚腕被一拉,薛品玉一下就被拉了回去。
翻过身就看见圆舒情绪高涨地压了上来。
薛品玉的两只手腕被圆舒紧紧扼住,手心朝上,两只手也被压在了耳边,微合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胯下的阳物像充血了,异常硕大。
不用手扶,圆圆的龟头就插进了两片阴唇内。
薛品玉嘴里无意识地哼出了一声,换来圆舒更深的推进,她看向身上那个只戴了一串佛珠的男人,被感性冲昏了头脑,有那么一瞬,想要和他四季厮守在这座山中古寺。
但那一瞬,就只是一瞬,很快就淹没在了茫茫大雪与数不清交织的情欲中。
胯骨被撞击着,薛品玉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满足?愉悦?都是。
她能感觉到身上这个男人很兴奋就是了,小腹绷得紧紧,晃动的身体在窗外白光的照耀下,像是涂上了一层蜡。
雪蔌蔌地下。
他从她身上获得的快乐,层迭增加,在突破那一层防线后,他失声呻咛,喘着气,冷气倒吸入鼻。
收紧的小穴终让坚硬的阳物坚持不住了。
圆舒的脖子上鼓起一条条青筋,浅叹一声后,他停留在薛品玉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等到薛品玉催促他抽出来,黏糊的精液滴答落在崭新的床被上,倒叫薛品玉心疼。
这是皇兄送来为自己御寒过冬的,一日都没用到,就这样被脏了。
第111章:公主寂寞被蛊惑
一夜之后,雪就累积了起来,地上冒出厚雪,房檐上冻出了一条条厚冰。
趁着暂时的雪停,僧人们穿着厚毛毡鞋,拿着扫帚、撮箕等物扫雪的扫雪,敲冰柱的敲冰柱。
圆舒也在其中,他拿了一把扫帚,眼眸低垂,心无旁骛地清扫着雪。
厚厚的积雪扫开,露出地面的黑色沙土,一黑一白混杂,被扫到了一堆,铲进桶中,再挑去倒掉。
薛品玉穿了一件赤色狐狸毛厚斗篷路过,哈着冷气,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看见了一心扫雪没瞧见自己的圆舒,她忍着寒冻从地上捞起一捧雪,揉成一团雪球就跑向了圆舒。
“公主,小心些。”
桃夭及跟随的几名宫女担心公主一时跑快了,脚步生滑,一头栽倒在地就不得了。
薛品玉快跑近圆舒时,圆舒回过头,看见薛品玉手拿雪球向自己砸来。
那雪球,薛品玉原本是想扯开圆舒的衣服,将雪球塞进他身体里,要看他被冻得龇牙的表情,而他及时回了头,雪球就糊在了他的脸上。
“哈哈哈哈......”薛品玉看着脸上糊满雪一脸狼狈的圆舒,笑的欢快。
在场的僧人们看到这一幕,停下了扫雪的动作,看着那两人。
僧人们都知晓圆舒的性格,他定是会生气甩手离开,但他没有生气,还捡起地上的雪,向薛品玉的脸上糊去,与薛品玉一起玩闹。
薛品玉笑得合不住的嘴就被塞了一嘴的雪。
“公主!”宫女们没料到那和尚如此大胆,敢往公主脸上糊雪了。
只有公主以他人取乐,从未有以下犯上拿公主取乐的。
薛品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蹲下来捧起更多更厚的雪,往圆舒身上抛洒而去。
圆舒一边挡雪,一边抓起雪向薛品玉扔去。
夹杂着薛品玉的欢笑声,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打起了雪仗玩,寒湿的空气中,有一种不寻常的气氛。
“二师兄不是厌恶公主到了极点吗?为何现在与公主这般好了?”圆镜靠向圆央,悄声打听道。
圆央看着在雪地里打闹的两个人,说道:“不知,我总觉得,现在这个二师兄,与以前的二师兄不是同 一个人了。”
这边说着悄话,那边打雪仗打得正欢的两人转瞬就闹了矛盾。
起因是圆舒不小心把雪撒进了薛品玉的眼里,薛品玉刚才还哈哈大笑,立马变成揉着眼对圆舒委屈喊道:“你这个泼皮和尚,我不和你玩了。”
圆舒追上去想看看她的眼睛,薛品玉推开他:“不要你看。”
宫女们齐齐涌上,围住了薛品玉,拍下她身上的雪粒,搀扶着她往屋内走去。
圆舒看了看四周的师弟们,没好再追上去,他摸了下被冻发木的脑袋,目送薛品玉被宫女们搀扶离开,拿起扫帚,继续扫起了雪。
站在远处的段止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有所疑,又不敢断定猜忌为真。
直到入夜,有意蹲守的段止青亲眼撞见圆舒光明正大走进了公主所住的房间,而那些在门外值夜的太监与宫女并未询问和阻拦那和尚,推门就让和尚进屋见公主了。
段止青心一落,连道糟了,公主深山寂寞,被那 淫僧蛊惑,竟做出了这等丑事。
第112章:竟敢 引诱公主
房内的炭火小炉上煨煮着一壶茶,薛品玉坐在床边,双脚泡在水过了半的木盆里,手里兜了一把瓜子仁,细细吃着。
桃夭坐在旁边,还在源源不断地剥着瓜子仁。
圆舒走进来时,薛品玉连头都没抬一下,桃夭抬眼看见圆舒来了,起身就要告退。
“你留着,你要是走了,谁给本宫剥瓜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