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阴毛卷曲,根根扎手,扫过指间。
那只手揉了几下,薛满就血脉喷张,握过薛品玉的手,嗓音变得嘶哑。
“小酒,含上它,皇兄看你是否退步。”
薛品玉俯首,倾身趴在了薛满的胯前,张开小嘴含上龙根,柔软的手握住柱身,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咽。
薛满餍足,手抚摸着薛品玉的发,看着她舔舐吮吸自己胯下那物什的认真表情,心中的激动就难掩。
“小酒抬起眼看着皇兄。”
薛品玉依言抬眸看向上方的薛满。
那泪汪汪的眼神让薛满想要把她好好欺负。
来这庙里这么久,她饥渴许久,定是一碰就湿,说不准她现在身下已是湿了,薛满这样想着时,按耐不住激动,将正在吮吸自己那物什的薛品玉扶起来坐在大通铺上,让她躺好。
薛品玉乖乖躺好,咽了一口唾沫下肚,看着薛满的手钻进了自己未脱下的裙子里,伸入了裙底。
那手在外面摸了摸,没摸到湿,薛满疑惑,勾起食指寻着穴口插了进去。
“皇兄。”薛品玉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拉住了薛满的一只手。
之前薛满都不曾拿手指插进那里,现在拿了一根手指插进入,薛品玉害怕。
“小酒放松,不怕,皇兄就是摸你湿不湿。”
“那摸到了吗?”
“摸到了,里面是湿的,只是湿的还不够。 ”
那一根插进去的手指搅动,薛品玉甚至感觉到那根手指头弯曲,在抠着自己里面。
她抓薛满,抓的更紧了:“皇兄,好痒。”
“把腿再张开些。”薛满趴下来,吻上了薛品玉已张开迎接自己的唇。
薛品玉被那根手指抠到脸红心跳,她大口攫取着薛满嘴里的气息,舌头去顶薛满的舌头,换气间歇,还小声喊着皇兄。
腿心深处被抠到泛水,顺着穴口流出,薛满抽出手指,指骨上全是滑腻腻的液体。
在床单上随意擦拭干净手指后,薛满半跪在床上,双手握过薛品玉的脚踝,一抬高,粉嫩的花心吐着水,好似在急急唤着薛满快进来。
那根挺立的龙根不用手扶,就抵在了湿润的入口。
薛满本以为轻轻一推,就会毫不费吹灰之力推进去,结果那里面变得比以前还紧了。
或许薛品玉这几月下面都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进入过,身子恢复如处子,光是入口就紧到薛满的头皮发麻。
稍稍一快,薛品玉就发出痛苦的呻咛声,薛满只得一点一点顶进去。
也只有薛品玉,能让薛满满头大汗,小心地进入了。
后宫那些妃嫔,初次侍寝都是处子之身,太监们提前拿油抹在她们私处,疼也只能慾着,不许哭出声,谁哭谁就被关进小黑屋,永不宠幸。
这是薛满定下的规矩。
而这个规矩只有薛品玉能打破。
“小酒变得好紧,都快容不下皇兄了。”薛满一边说,一边低头去张望下身。
已经入了一半。
薛品玉不太舒适,每次与薛满做这种事,下身都有一种被撑开、侵略的难受感觉,不过看着薛满时,她强颜欢笑道:“皇兄不喜欢我紧吗?”
“喜欢,皇兄最喜欢小酒了。”薛满爱抚起薛品玉的脸颊,挺身将余下的龙根插了进去。
每次成为一体,就这样很近地看着薛满时,是薛品玉觉得最温情的时候。
她轻皱眉,适应着薛满进入体内。
薛满留给了她这个适应时间。
这个时间不长,就是眨几次眼的功夫。
“可以了吗?小酒。”
在薛品玉点头之后,薛满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第65章:太深了抵进肚子里了
寝房外,几名乔装过后的御林军巡视。
圆舒拿着一筐清洗干净的野菜经过时,多看了一眼寝房,都被那几个御林军凶恶地瞪了又瞪。
这臭和尚,东张西望看什么,这是他能看的吗?圣上与公主在屋内叙旧,甭说这和尚了,就是他们,也要与寝房留有一定距离巡视。
“皇......皇兄......”薛品玉被那物什插的咬紧下唇,视线颤抖着,双手去找薛满的手。
薛满握过她伸来的手,说道:“力度如何?想要重,还是想要轻?快了,还是慢了?”
“就......就保持这样......”
薛品玉说完,又松开了握住薛满的手,扯过一旁的缎面被子,喘息着。
分别数月,薛品玉感觉到薛满在床上进步神速,自己这身体,对薛满的渴望也无比强烈。
一条腿被抬起,架在了薛满的肩膀上。
来自身下迅猛的冲击让薛品玉张大了嘴,她脸上发烫,在抽插中,大量的液体从两人相连处流了出来。
薛品玉觉得自己那里变得水好多,薛满肏的幅度越大,那里面的水声就摇的越响,屋内回响着零碎的呻咛声。
“唔,皇,皇兄......”
“小酒舒服吗?”薛满问着,手揉捏起薛品玉那对长成‘花苞’大的胸。
这刺激到薛品玉的喘息变得更急了。
“皇,皇兄,我,我快,不,不行了......”
“皇兄都没说不行,小酒你怎么会不行,这几月,让你独睡一床,是皇兄不好,皇兄既来了,一定好好疼你。”
猩红色狰狞的龙根从花穴里抽出,薛品玉身体被薛满一翻,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淫水滴答,在翘起的屁股上落下滴滴水渍。
两个雪白的臀瓣被掰开,薛满握着龙根,骑坐在薛品玉的腿上,从后再次找到了糊满淫水的花穴。
一插进去,薛品玉就轻声哼着:“皇兄,太深了,抵到我肚子里了。 ”
“不深,动起来就不深了。”薛满安慰着,坐了起来,骑在薛品玉的屁股上,试着间断地插动了几次,而后连贯的加快插动。
这个姿势入的深,薛品玉承受不了。
被薛满骑在胯下的薛品玉咬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尤其薛满几巴掌啪啪打在屁股上,薛品玉呜呜哭出了声。
“爽吗?小酒。”
以为她是爽到哭,薛满更用力了,薛品玉哭的更大声了。
门外,与寝房留有一定距离的御林军全都听见了公主的哭声,各自对视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薛满的 征服欲远不能被薛品玉的哭声满足。
他搂过趴在床上的薛品玉,让薛品玉跪在床上,他依然从后肏着她,反手拉过她的双手。
她没了重心,彷若被架在空中,垂吊的胸随着薛满一下下的抽动而甩动着。
薛品玉不喜欢这个姿势,从以前一直都不喜欢。
她总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屈辱,她也向薛满说过,可是薛满喜欢,她就只能依了薛满,谁让他是自己的皇兄,是一国之君。
“圆舒师傅——”
房外,段止青呼喊再一次经过寝房外的圆舒。
声音传进薛品玉耳里,薛品玉受惊,身体一夹紧,身后的薛满忽然发出浓重的喘息,喉咙咕噜了好几声。
薛满的脸慾红了,他受不住薛品玉那一夹,忍不住提前射在了黏腻的小穴内。
第66章:皇帝与和尚见面了
“圆舒师傅。”
段止青几步就走到了圆舒面前。
圆舒合掌:“段施主。”
“圆舒师傅,我有事想向你请教,可否借一步说话?”
圆舒瞄了眼大门紧闭的寝房与那几个看过来的御林军,点头随段止青去了一旁说话。
无非就是段止青连着两夜梦到自己过世的娘,内心难安,想让作为和尚的圆舒为自己解梦,指点一二。
梦里,段止青的娘不说话,只是眼泪汪汪地盯着段止青,段止青睡醒一觉,窗外的天还没亮。
“是否是段施主的娘,祭日快到了?”
段止青回想了下,摇头:“我娘冬天去的,这会儿还没到冬天。”
“又或是段施主离家太久,没有上坟去烧冥纸,亡人缺钱花。”
段止青依旧摇头:“我离开燕城,护送公主来风雪山,奉命留在明光寺守卫公主前,就做足了准备,嘱托家里人每月都要向我娘烧纸,为坟除杂草,并每月都修书一封回去提醒他们。”
那圆舒就不得知了,他想着,自己乃一和尚,又不是卜卦算命跳大仙的。
堂堂一个活人,如何能知道死人的想法。
“那小僧稍后去佛前为段大人的娘诵地藏经,以此超度,让段大人的娘能早登极乐。”
“这个好,这个好。”段止青学着圆舒平时那样,双手合掌行礼道,“ 阿弥陀佛,那就谢谢圆舒师傅了。”
解决了自己的事,段止青就要走,圆舒提起勇气,说道:“段施主且慢。”
段止青回身:“圆舒师傅有何指教?”
“就是......”圆舒迟疑了下,说道,“寺里来人了,段大人可知是什么人?”
段止青自然是知道的,薛满还是他从半山腰迎回来的。
只是事关重大,薛满又是偷偷出宫,不能透露薛满的行踪。
被圆舒问到来人,段止青回答道:“圆舒师傅,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他们都是从宫里来的,专程来庙里看公主。”
来看公主,和那名男子拥抱在一起看?孤男寡女关在房里看?
圆舒脱口而出:“他们是带公主回宫的吗?”
问出后,又觉得这话唐突,立即补充道:“我不是不舍公主离开,公主能离开,我求之不得。”
这多此一举的话,越描越黑。
不过圆舒看段止青这名武夫五大叁粗的,没有去琢磨话里的意思,他说道:“我知道,圆舒师傅你比任何人都盼着公主离开,但他们带不带走公主,我委实是不知,对方官衔比我大,大人带走公主,那是 皆大欢喜,你们僧人好,公主也好,大人不带走公主,那就还要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烦请你们多多见谅。”
生怕圆舒追问,段止青笑咛咛,找个话题岔开了。
“替我娘诵经的事,就拜托圆舒师傅你了, 阿弥陀佛。”
薛满从寝房出来后,已换上了一套新衣,他关上门,对候在门外的桃夭轻声说道:“等两柱香的功夫再进屋替公主收拾,她现在睡着了。”
“是,圣上。”
桃夭行了一礼,薛满对着她的鼻头点了点:“你这 丫头,不要乱喊,当今圣上在宫里,公务繁忙,哪儿能离宫来到这里?朕是 李公子。”
桃夭察觉自己失言,跪下来自抽了一嘴巴:“是奴婢该死,还请 李公子恕罪。”
正要自抽第二个嘴巴子,薛满就说:“行了,朕没有怪你,你起身。 ”
“谢过 李公子。”桃夭深吐出一口气。
薛满双手背在身后,向四周看了看,看见薛品玉养的那只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来了,在院子里啃食着从石头里长出的一株野草。
当圆舒第叁次从寝房前经过时,那正在吃草的兔子就朝圆舒跑了过去。
这一幕被薛满看到。
圆舒蹲下身抱起那只兔子,正好与看向自己的薛满视线交汇。
终于看清楚与公主抱在一起、与公主独处一室的男子长什么样了。
此人仪表堂堂,眉眼清秀,有着很浓的书生气,看上去温和平易,内敛温柔。
听说是从宫里出来的。
圆舒猜测,那他大约就是文官。
因与薛满隔了一段距离,圆舒抱着兔子起身,只对薛满点了个头当作问候,薛满同样对圆舒致以微笑点头。
圆舒一离开,那一脸春风和煦的薛满,转眼脸色就变得冷漠,转动着大拇指上的那枚绿扳指,对退在一旁的桃夭问道:“小酒养的兔子,是这个和尚送的?”
第67章:看中侍女
一听薛满的声音有变,桃夭的心颠了颠,立刻说道:“这兔子,不是圆舒师傅送给公主的,据说兔子是圆舒师傅救下,公主硬抢来的。 ”
转动绿扳指的手一停。
“不是这和尚送的,那小酒为何要说是这和尚送的?”
“ 李公子有所不知,公主来了这庙里,就在庙里杀生吃荤喝酒,引得庙里僧人们对公主颇有微词,这位圆舒师傅与公主已起了好几次冲突,公主说这兔子是圆舒师傅送给她的,奴婢猜想,或许是......”
“......或许是公主为了掩盖与僧人们的不睦,不让 李公子你担忧,所以粉饰太平,说兔子是圆舒师傅送给她的。”
桃夭说完,一阵心悸。
在宫里时,薛满专门挑选进承乾宫伺候薛品玉的太监们,一律是五官不端正,或龅牙,或斜眼,或相貌丑陋。
即便那些都是太监,下面都是割得干干净净,但薛满还是不放心,特地让丑太监们伺候薛品玉。
如今薛满注意到了圆舒,桃夭不禁为圆舒捏了一把汗,纵是个和尚,可比起太监,和尚下面该长的东西,一个都不缺,到底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更惹薛满怀疑。
薛满疑心猜忌,哪怕没有那回事,为了杜绝后患,薛满都可能会对圆舒动手。
何况圆舒这长相,别说是在这小山小庙里招眼了,就是放在燕城,也足以惊动城中贵女们。
“是吗?”薛满半信半疑,“小酒当真是和庙里的僧人们不好相处。”
桃夭唯唯诺诺:“是,公主的性子, 李公子你是知道的......”
桃夭抬眸看了眼薛满的脸色,将剩余的话咽进了肚里。
在薛满登基后,薛品玉的性子就放开了,变得专横跋扈,在大燕宫里,除了太后,就没有薛品玉怕的人。
如果太后不是大权在握,连太后,薛品玉都不会放在眼里。
薛满看见山的那一边,日头落下,橘色云彩挂在枝叶上,他无声挥手,让桃夭进屋伺候薛品玉。
薛品玉说身上黏,要洗澡。
早在薛满和薛品玉进了寝房后,热水就已备下。
桃夭站在浴桶旁,用小葫芦瓢舀起水,从薛品玉的肩上淋着热水,薛品玉泡在热水里,闭着眼昏昏欲睡。
小梅枝抱着换下的脏床单走出去,恰好遇上进门的薛满。
“ 李公子。 ”小梅枝低下头,降了降身。
薛满看小梅枝眼生,便多看了几眼,问道:“你叫什么名?是哪一年入宫的?”
“奴婢小梅枝,去年立冬入的宫。”
那就是新入宫的婢女,薛满还没见过她,她就随薛品玉离宫来了风雪山。
“生得秀美,身姿窈窕。”
对于薛满的夸赞,小梅枝受宠若惊,怀抱散发薛满气息的床单被套,又行了一礼:“奴婢不敢当。”
“朕说你当的起,你就当的起。”
薛满就要去摸小梅枝的脸,里屋屏风后就传来了薛品玉的声音。
“可是皇兄来了?”
那快要触及小梅枝的手就放了下来。
薛满回道:“嗯,朕来了。”
转头又一把拉住要走的小梅枝,小梅枝惊恐,慌乱地朝薛品玉的方向看去。
有一间小屋,还有一道屏风相隔,薛品玉是看不见这外面发生的事。
薛满凑到小梅枝身前,细细一嗅,轻声道:“你想不想跟朕回宫?”
第68章:比不上肉的滋味
这吓的小梅枝挣开薛满的手,往后退了数步,不小心撞在了门上,发出哐哐的碰撞响声。
“皇兄,怎么了?”薛品玉听到动静,睁开眼示意桃夭去瞧瞧。
桃夭放下舀水的葫芦瓢,走出去一看,就看见床单被套撒了一地,小梅枝靠在门角跪着。
薛满一脸无事样。
“你这 丫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竟然冲撞了 李公子,脑袋是想落地了吗?”
桃夭不知前因后果,以为小梅枝做事毛躁撞到了薛满,逮着机会,对小梅枝就是一顿训斥。
处于害怕的小梅枝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满说道:“罢了,小 丫头做事不稳重,你抽空教教她就好,不必厉声训斥,当心吓着她了,吓出了病。”
“是, 李公子。”桃夭看薛满都发话了,只得暂且放过小梅枝,对小梅枝没好语气地说道,“还不快快滚出去,以后做事仔细些,这次脑袋还能在脖子上,下次就不一定了。”
小梅枝快速揽过地上的被单床套,后退着离去,慌里慌张跨出门前,还被桃夭唾骂不知礼数,不知道向 李公子行礼告退。
这时的薛品玉披了一件薄纱,从浴桶里走出来,沿路滴了不少水。
“皇兄!”
薛品玉一头就扎进了薛满的怀里,双手吊挂在他的脖子上,亲昵地抱着他。
桃夭见此,识趣地退下了,心想又要去备下热水,给薛品玉洗澡用了。
“奴婢告退。”
桃夭行了一礼,就关上门离去了。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了两人的嬉笑声,直到戊时,薛满才唤人传饭。
太监们逐一把饭菜端上桌,薛满搂着薛品玉一坐下,薛品玉就被桌上那些绿油油的菜衬得脸都绿了。
“怎么全是素的?”薛品玉抬起头,责问起端菜的太监,“本宫平日叁餐都离不得肉,顿顿有鸡鸭,怎么皇兄来了,你们就准备这样的菜色?”
薛品玉盯着那斜眼太监:“莫非你是太后安插派来的?存心想要让本宫当尼姑!”
那太监扑通一跪:“奴才不是,奴才不敢。”
这些菜品都是薛满下令,让明光寺僧人做的素餐。
太监俯首叩地,只觉冤枉死了,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一个要吃素,一个要吃肉。
“小酒莫动气,是朕吩咐僧人们做的素食,毕竟我们是在庙里,他们的规矩,我们还是要遵守一二。”
薛满双手放在薛品玉的肩上,劝着薛品玉。
什么规矩?在这里,薛品玉说了算,她说的话就是规矩。
薛品玉想着,薛满来了这里,地位比自己高了,这些个奴才就把薛满当主子了,不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吃不到肉,薛品玉不乐意了,夹着嗓子道:“皇兄你成天在宫里吃山珍海味,来了这里,山野小菜吃着是新鲜,我可是连吃一条新鲜的鱼,中午想吃,都要晚上才能在桌上见到。”
“小酒就当是陪朕吃这一顿素食了,下一顿,朕一定让人给你做肉吃,杀生造孽,吃一顿全素宴,就当是为天下苍生谋福报了。”
薛满主动为薛品玉沏了一杯茶,薛品玉看了眼旁边跪地的太监,只得作罢。
薛满已不是皇子,他现在贵为天子,为自己端茶倒水做到了这份上,薛品玉觉得自己再要求吃肉,就是自己胡闹任性了。
她顺了顺气:“我知道皇兄你心存善意,不 忍杀生,但今日不吃,明日我会吃的更多。”
“小酒你少吃一顿肉,朕都觉得是行了一件大善事,让这寺里的僧人们心里好受些。”
薛满往薛品玉碗里夹了一筷子野菜,薛品玉认出那是圆舒摘的野菜,她勉为其难挑了一根野菜,吃进了嘴里。
薛品玉嚼咽着,在内心不住地叹息,饶是圆舒摘的野菜,但菜就是菜,终究是比不上肉的滋味。
第69章:被肏到满脸通红
“圣上。”
尤礼呈上从山下买回来的肉包子,解开装包子的油纸,包子还冒着热烟。
“这是奴才守着第一锅出炉的包子买下的,新鲜的很。”
薛满捧着大包子咬了一口,肉汁流进嘴里的那刻,薛满从未觉得包子是如此的美味。
只是吃了一顿素餐,薛满的肚子里没有油水,就抓心挠肺般不舒服,半夜饿醒后,他小心从沉睡的薛品玉身旁起床,开门低声嘱咐在门外守夜的尤礼去给他找些荤食吃,还不能让薛品玉知道。
庙里上哪儿找荤食?薛品玉专门做荤食的小厨房一开火,必然会让薛品玉知道,尤礼遂连夜下山,去给薛满找荤食。
此时天未亮,薛满站在屋外旮旯角,黑灯瞎火的,连着吃了尤礼买回来的叁个大肉包。
还剩一个大肉包,如何都塞不进肚了。
尤礼:“公主喜荤,这个包子就留着给公主醒来后吃下。”
薛满 一抹嘴角的油,道:“不可,不能让她知道朕吃了荤食。”
在明光寺的日子,薛满想要在薛品玉面前展现餐餐食素的模样,切勿让她知道自己表里不一。
“奴才不说,没人知道圣上你偷吃荤,圣上你不是出家人,不用去遵守他们出家人的规矩......”
“可是朕来了庙里,朕是一国之君,朕就要做好表率,朕都劝小酒吃了一顿素餐。”
薛满已下决心:“剩下的包子,朕赏给你吃了。”
尤礼只得谢恩,鞠下了躬:“是,奴才谢主隆恩。”
“还有,朕这不是偷吃,朕这是体察民情,与民为乐,尝一尝百姓吃的如何。”
尤礼弯下腰:“是奴才说错了话,奴才该死。”
山中传来声声狼嚎,夜风吹的枝叶翻飞作响,薛满不愿在外久留,对尤礼说了句‘下次若说错话,朕赏你五大板子’,就转身轻手轻脚推门进了寝房。
薛品玉睡的很熟,薛满从她身边起床出去吃了包子回屋,她都不知晓。
但薛满压在她身上时,她是知晓的。
她迷迷糊糊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薛满,嘟囔道:“皇兄,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皇兄做皇兄的。”
吃了肉包子的薛满浑身有劲,一身精力只能用在薛品玉身上。
“小酒这么久没见到皇兄了,让皇兄补偿你这些空虚的日子,好好疼你。”
薛品玉半梦半醒,隐约能感觉到薛满的两根手指并拢伸进自己双腿间的花穴,轻轻地抠着,抠到她想睡又睡不下,薛满那根像狗一样的舌头还舔着她脖子,她睁开眼,又闭上眼,呼吸加重。
“皇兄。”
“嗯?”
“皇兄进了庙,信佛信神明,不吃荤,吃起素,但为何又能 坦然与我频繁做这档子事?举头叁尺有神,皇兄有没有察觉,这床边有神明在看着你我二人?”
宗教这个东西,薛满可以在意,也可以不在意。
只要他一声令下,宗教这种虚幻的东西,他可以让其一夜消失,全国寺庙尽其毁灭,不复存在。
他是天子,再是薛满。
佛这种东西,排在他之后。
他没有回答薛品玉的话,只将身下那根发硬的肉根塞进那处柔软的小穴内。
他不爱听薛品玉揭穿他虚伪的话,只爱听身下的薛品玉动听呻咛,被肏到满脸通红,泪眼连连地叫着他皇兄。
第70章:皇兄干劲足
在天很亮很亮的时候,薛满才意兴阑珊,松开累极了的薛品玉。
尤礼进屋伺候薛满洗漱穿衣时,薛品玉已沉沉睡去。
穿戴整齐后,薛满俯身在薛品玉耳边说道:“小酒,朕随段止青去山里打猎玩玩。”
薛品玉迷迷糊糊哼哼几声,搭在身上的被子不小心滑落,露出身体一角,光线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薛满将被子掀上去,重新裹住了薛品玉的身体,拍了拍她。
“朕走了。”
“嗯。”
桃夭带领一群宫人进来伺候时,薛品玉还睡在枕头上,不肯起床,让桃夭等一等。
“皇兄晚上就吃了一碗草,夜里犁起地,劲头十足,本宫腰疼,让本宫再趴一趴。”
薛品玉毫无忌讳地说了出来,惹得那群宫人们捂嘴偷笑,桃夭一瞪眼,她们就放下手,敛色垂头低眸。
薛品玉在宫里说这些都不忌讳,来了这宫外,她对此更不忌讳了,足足歇了一个时辰才有力气。
一大早,圆舒就看见宫人们在后院竹林烧了很多水备着,不知道那些水是拿来做什么的,他听完师父讲的早课,去山坡的菜 园子理了会儿杂草回到庙里,就看见那些热水往寝房里送了。
圆舒想找人问,又不太好意思问,默默回了佛殿。
泡在浴桶里的薛品玉玩着水里的花瓣,吩咐起桃夭:“皇兄这次是来接本宫回宫的,你带人把当初我们带来的东西整理清点打包,我们随时准备回宫。”
一听能回宫了,桃夭并不太欢喜。
薛品玉的头转来转去,没看见平时活波乱跳到处跑的兔子。
“本宫的兔子喔?你快把本宫的小兔子找来,也让小兔子洗一洗澡,洗的干干净净,本宫要带着兔子一起回宫。”
桃夭忆起那兔子在门外吃草时,看见圆舒,就朝圆舒跑了去,圆舒当着薛满的面,光明正大抱着那兔子走了,现在找不见那兔子,定是圆舒没有归还。
“公主,奴婢看见兔子被圆舒抱走了,奴婢这就去替你向圆舒要回兔子。”
原来兔子是被阿狗带走了。
薛品玉叫住要走的桃夭,说道:“你且站住,本宫稍后亲自找阿狗要兔子。 “
桃夭内心忽然沮丧,公主真是贪心,圣上都来接她回宫了,她还牵挂着那俏和尚,若是被圣上知道,圆舒指定会遭罪。
沐浴完毕的薛品玉换上了薛满给她带来的新衣,衣服上的线是金线,珠是金珠,头上的五色花冠也是薛满带来的,一戴上,薛品玉在镜中看着自己是好看,可就是发饰与衣服用料繁多,压住她的身体,走起路来,步子都不轻盈了,平地走路都要靠桃夭搀扶。
在向佛殿走去时,薛品玉对搀扶自己的桃夭问道:“小梅枝喔?怎么不见她?”
“许是她昨日冲撞了圣上,无颜在圣上面前露脸,便主动提出去后院竹林当帮厨,做些切菜洒扫的活儿。”
薛品玉被华衣与华冠压到步子都端正了,一步一稳,斜插在耳边的金步摇都不似平日里那样摇晃了。
“看不出小梅枝是这般傻乎乎的,服侍本宫的精细活儿不干,跑去干粗活儿。”
桃夭说道:“是,那 丫头本就不机灵,笨手笨脚,留在身边只会碍了公主你的眼。”
薛品玉并不觉得小梅枝不机灵。
一间间佛殿走去,前两个佛殿都没见到圆舒,到了第叁间佛殿,薛品玉摸摸头上的发冠,语气高兴,对桃夭说道:“你就在外面候着,本宫让阿狗还了兔子,本宫就出来。”
“是。”
桃夭应下后,站在门外想道,若是小梅枝伴驾,公主大概会让小梅枝陪她一块儿进去吧。
桃夭心中泛起酸楚,公主到底是更喜欢小梅枝多一些。
第71章:破身才会还俗
进了殿,没了桃夭搀扶,薛品玉走的更慢了,她挪步前行,头上的花冠压着她抬眸看那一尊地藏王菩萨都费劲。
供桌上摆放着花生、苹果等供品,巴掌大小的香炉飘出袅袅青烟,佛檀香充斥在整座大殿内,起到静心安神的作用。
这间佛殿有前后两个门,薛品玉从前门进,后门是敞开的,薛品玉在殿内走了一圈,没看见圆舒的身影,猜测他应该从后门出去了。
佛像下,兔子嗅着鼻子钻了出来,一蹦叁跳跑了出来,啃起了薛品玉的裙角。
“原来小兔子你在这里。”薛品玉缓缓蹲下来,抚摸起了兔子的脑袋。
“你知不知道,阿狗去了哪儿? ”
薛品玉问起兔子,兔子说不了话,还把薛品玉的裙角当成了草啃。
“小心,别咬坏了,这上面都是金丝金线。 ”
裙角从兔子嘴里拖了出来,那只福大命大在火灾中只被烧焦了背毛的兔子,依然执着地啃咬薛品玉的裙角。
“罢了,你就啃吧,等本宫回到宫,这种金丝金线制成的衣服,本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到时你跟本宫回宫了,本宫让他们给你也做一件金丝金线的裙子。”
薛品玉对着那只兔子正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圆舒捧着一盏供奉在佛前的香油,看着那蹲在地上的公主顶着一个华丽的花冠,费力地回过了头。
她头上的花冠,圆舒瞧着像一顶连盆带花的巨型芍药,赘冗沉重,不如她只插了几支素簪好看。
“公主来此有何事?”
“桃夭说......”薛品玉想站起来同他说话,一时站不起来,向圆舒递出手,示意他搭把手,将自己拉起来。
看见那只递出来的手,圆舒非但没有拉起薛品玉,还往后退了退。
“公主若是觉得自己造孽太多,想来佛前忏悔,小僧这就为你放好蒲团,让公主能跪在佛前忏悔犯下的罪过。 ”
薛品玉只得慢慢起身,等站直身体后,她扶了扶头上并不会掉落的花冠,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本宫行事光明磊落,无罪可忏悔,倒是阿狗你,身为出家人,竟敢偷盗本宫的小兔子,犯下了偷戒。”
“还请公主不要污蔑人,这兔子......这兔子......” 圆舒的脸渐渐变红。
这兔子确实是他抱回了佛殿。
如今这刁蛮的公主找来,圆舒陷入窘境,等着被这公主刁难羞辱。
薛品玉顶着沉甸甸的花冠,迈步向圆舒走了一步:“你酒饮了,荤沾了,狼杀了,现在还干起偷盗本宫的兔子的事来了,戒都快破完了,还做什么和尚?本宫要是你,就还俗下山。”
圆舒眼神闪烁了下,看着薛品玉那张蛊惑人的嘴。
她像个山魅妖精,吐出的话丝如柳叶,拂乱人心。
“公主,请勿在佛前妄语,小僧余生誓要与青灯古佛相伴,绝不还俗。”
薛品玉笑他顽固执着。
“你都破了戒,违背了你的佛,还留在这里干嘛喔?本宫可以念在你两次救了本宫的份上,本宫这次回宫,会把你和小兔子一起带回宫,让你享受富贵,尝遍珍馐。”
回宫?她确定要回宫了?圆舒眼睛定住。
薛品玉看他眼睛定住了,以为他心动了,调戏道:“你破戒了都不愿意还俗,难不成你是要破身了,才愿意还俗不当这破烂和尚?”
第72章:挖个坑埋了
那张本就红了的脸,在听到‘破身’二字,耳根子都连着红了,红到血管都能看清一二了。
“你当着佛祖的面, 胡说八道什么!”圆舒愠怒,盘踞在太阳穴的左右青筋一根根凸起。
自打薛品玉出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凶她,连薛满都未曾在她面前说过重话、发过怒。
被圆舒一凶,薛品玉非但没有伤心与愤怒,她看着圆舒,还觉得他生起气, 人生动,有了烟火气。
他平时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的模样就如佛殿内那一尊站在莲花座上不会开口的菩萨雕像。
在圆舒察觉自己犯了嗔戒,为了这小公主动了怒,那小公主已捂着嘴在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自己凶了她,她还笑?
“阿狗,你生气时,好似护食龇牙咧嘴的狼犬,凶的好有威风。”
被比作是狗,圆舒又想说薛品玉的不是了,可他压制着自己,在心中念着南无 阿弥陀佛,提醒自己不能犯嗔了。
他绕开薛品玉,手里捧着那盏香油,将那一盏香油摆放在菩萨的面前。
“阿狗,你跟本宫回去好不好,皇兄事事都会依本宫的,皇兄会答应本宫,让你留在承乾宫。”
薛品玉小碎步跑到圆舒背后,看着圆舒的细腰就上手去摸,圆舒被她的动作吓到了,手一抖,香油就洒了出来。
“公主!”
圆舒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本宫闺名叫品玉,要待十五岁才取字,可皇兄去年就早早为本宫取好了字,单名‘惜’,本宫特许你 一个人称呼本宫的字,连姓带字称呼本宫为薛惜。”
圆舒退到一旁,找了一块方帕擦手上的油。
薛品玉跟了上去:“或是你跟皇兄一样,称呼本宫为小酒,本宫排行第九,皇兄说本宫像美酒香醇,回味无穷,九同酒,就把小九,称作是小酒,如何?”
无论是薛惜,还是小酒,圆舒都不愿叫。
“你是公主......”
还没说完,薛品玉就抢过他的话,从上到下打量起他:“本宫看你也没把本宫当作是公主,见了本宫都不行跪拜之礼。”
圆舒捏着油腻腻的手,咬咬牙就要向薛品玉行礼。
“罢了,本宫不缺你这一个行礼的人。”薛品玉趁机弯腰扶过将要跪下去的圆舒的手臂。
圆舒一心不愿被薛品玉触碰,可被触碰上了,他的手没有抽开,薛品玉借此捏了捏他的僧袍,再隔着僧袍捏了捏他的皮肤。
“肉还挺多。”薛品玉嬉笑着说道。
圆舒这才抽回自己的手:“公主,请自重。 ”
随着圆舒的那句‘请自重’,摆放在菩萨面前的一个苹果忽然滚落在地,发出怦的一声,让圆舒心中顿时警醒。
虽是在佛堂,但与薛品玉毕竟是男女有别,共处一室当着菩萨的面拉拉扯扯,实在是罪过,罪过。
“ 阿弥陀佛。”圆舒念完这一句佛号,就把薛品玉往外推,“公主既不拜佛,也不向佛祖忏悔你的罪过,那便请出去。”
面对圆舒这反转的态度,薛品玉难以理解,背部相对用着力,不愿被圆舒推出门,可圆舒虽是食素,但力气不小。
“阿狗,你大胆!”
圆舒一推,还是将薛品玉推出了门,候在门外的桃夭扶过被推出来的薛品玉。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死阿狗,想要掉脑袋了!”薛品玉叉腰。
下一刻,兔子也跟着被赶了出来。
佛殿大门一关,薛品玉和兔子都被挡在了门外,薛品玉拎起兔子耳朵,气呼呼将兔子抱在了怀里。
站在后山坡的薛满地处高势,能看见地处地势的寺庙,他手拿打猎用的弓弩,看见了被赶出佛殿怀抱兔子的薛品玉。
薛满放下弓弩,喊道:“段止青。”
段止青闻声跑来,听到薛满下令道:“你去把将小酒赶出佛殿的臭和尚悄悄杀了,然后随便找一处山间树林,挖个坑埋了。”
第73章:圣上不是昏君
段止青向下方的寺庙望去,看见圆舒从那座佛殿的后门走了出来。
藏青色发旧的僧袍偕风翻飞,圆舒拿起扫帚,铲起了殿外一处香炉内的香灰,几只麻雀站在树枝间,上下欢快跳跃着,一步步试着向圆舒靠近。
见是圆舒,段止青都想为圆舒叫冤,这庙里的和尚,公主招惹最多的人就是圆舒,想来这次又是公主主动先去招惹圆舒,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或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才会被圆舒赶出来。
这和尚能有什么错?罪不至于死。
“圣上,佛门净地,不宜杀戮......”
“所以朕才叫你悄悄给杀了,悄悄杀了的意思就是让你在寺外杀了他,再在寺外的树林间就地挖个坑将他埋了,这里树木高耸,落叶一覆,谁知道这里埋了个人。”
这要是一只鸡,段止青倒好办,刀起刀落。
可这是 一个人,还是一个好人,且还是一个修行之人,住在明光寺的这段时间,承蒙寺里僧人们包容公主,尤以那被公主频频找上麻烦的圆舒,最能忍,最大度。
“圣上一介明君,还望圣上明察,绕过圆舒一命,公主是来此思过的,切勿伤了寺内僧人们的性命。”
看段止青为那秃驴说起了情,薛满举起打猎用的弓弩,将闪着光的锐利箭头对准了他。
“这样说来,朕若不饶他,那朕就是昏君了?”
听到此话,段止青对着薛满跪了下来,内心颤巍巍地抖动。
随行的护卫军与薛满带来的御林军见气氛有变,纷纷跪了下来。
箭在弩上,随时可能会发射。
段止青揖手,高举过额:“圣上是千古明君,卑职对陛下忠心不二,绝没有视圣上是昏君。 ”
那张弓弩对着跪下来的段止青,仍旧没有移开,林间树叶哗哗作响,一股夹带沙粒的风吹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假胡子都掉了一半的尤礼。
看见一堆人在薛满周边跪了一圈,尤礼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快,他扯下脸上的假胡子,捏在了手心,走近薛满:“圣上,借一步说话。 ”
薛满没动,保持着弓弩对准段止青的动作。
“圣上。”尤礼的语气急了起来。
薛满不屑:“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尤礼再次看了看跪下来的一圈人,急得脸上的皮都皱了起来。
“禀告圣上,消息来报,太后提前回宫,现正在赶回宫的路上。”
“这么快?!”
薛满从不屑转为了不敢相信,才来风雪山一日,趁着俞飞雁东游去珞城赏牡丹,他偷偷离宫从燕城赶来,行了几百里的路来见薛品玉,至少可与薛品玉呆上十日,这时俞飞雁提前回宫,不即刻启程回宫,定会被俞飞雁撞破自己不在宫中,此乃大忌。
站在枝头上羽毛带白色的鸟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料那本是对准段止青的弓弩,一下就对准了那只鸟。
箭穿过鸟,连一声哀鸣都来不及啼叫,鸟就从树枝间跌落。
林间其它的鸟儿不知道它们失去了 同类,仍在林间四处欢乐鸣叫。
“朕要回宫之事,切勿走漏风声,若是让小酒提前知道朕会撇下她,今日你们所有人,一个都活不了。”
“是——”
整齐的声音下,段止青皱紧了眉头,才知道薛满这次来,并不是来接薛品玉回宫。
枉薛品玉还高兴地说要回宫了,让他们打包行李,还说明日就动身回宫了,原来都是水中月,镜中梦,一场空。
不错,让她说准了,明日是要回宫,或是薛满今日就会急慌慌地往宫里赶了。
但薛满不会带她回宫,而是要将她继续留在这座远山孤寺中。
第74章:与亲妹妹做爱生孩子
寺庙大门一旁的黄角树下,搭了一张由段止青亲手做的秋千。
薛品玉抱着兔子坐在秋千上,由桃夭轻轻推着,秋千晃荡,薛品玉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日头还未落,薛品玉就远远看见薛满一行人下了山。
“皇兄!”
一见薛满这么快就打猎回来了,薛品玉开心的从秋千上站起来,抱着兔子向薛满走去。
看他们没有拿着猎物,薛品玉问道:“皇兄,你们今日去打猎,一头猎物都没打着吗?这要拿什么下锅。”
薛满将手中那一把血迹已经擦拭干净的弓弩交给了段止青,搂过薛品玉的肩就向前走。
“小酒,这是佛门重地,怎可杀戮喔?名为打猎,朕只是叫上段止青,陪朕去山间转一转。”
居于身后的段止青拿着弓弩,听见薛满的话,耳熟的很。
佛门重地,不可杀戮。
方才还下令要屠杀圆舒,在林间挖个坑把圆舒埋了的人,正是薛满。
面对他的皇妹,他就摇身一变,成为满嘴慈悲的大善人了。
‘大善人’薛满从袖间摸出了那只奄奄一息的白毛鸟。
“朕在林间拾到了一只受伤的鸟儿,不忍它死去,特地带了回来,想要将它救活,可朕不懂照料,于是就交给小酒你,相信小酒你一定会照顾好它。”
薛品玉知道薛满一向心善,不仅对小动物有善心,对下人亦有善心,薛满初登基时,他寝宫里的一个宫女肚子隆起,被太医诊断有孕。
据说那宫女是与侍卫勾结,暗结珠胎,按律当斩,但薛满念其一尸两命,大发善恩,把怀了孕的宫女与私通的侍卫一起放出了宫。
薛满去打个猎,空手而归不说,还带回了一只受伤的小鸟,薛品玉当仁不让,自是担起了救这只小鸟的义务,她腾出一只抱兔子的手,接下那只身子都冷掉了的白毛鸟。
薛满盯着她不肯撒手的兔子,竟有些妒忌。
“这兔子对小酒你是有多重要?小酒你放下兔子,握好朕给你的鸟。”
“皇兄,没事的,兔子和鸟,我一手一个。”
联想到这兔子是那和尚送给薛品玉的......不,是薛品玉从那和尚手里抢的,薛满对那兔子顷刻间就充满了敌意。
“皇兄,我们什么时候回宫?”
当薛品玉看向薛满,薛满那张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展露出温和的笑容。
“朕夜以继日,赶了几天的路来到风雪山,朕还想与小酒多呆几日,不然我们回了宫,又会活在母后的眼皮底下了,没了 自由。”
薛品玉在这里从冬呆到夏,眼看就入秋了,她在这里实在是呆够了,她就想跟着薛满回宫,可想到这么多寂寥的日子,都数着星星与月亮过来了,也不差再等几日。
薛品玉想了想,答应下来:“好,一切都听皇兄的安排。”
当晚,薛满不理尤礼的催促,不肯动身,他坚持要过完夜再下山。
薛品玉躺在薛满身下时,发觉薛满撞击的一次比一次猛,顶的她疼,她有些承受不住,抱着薛满的脖子,呻咛道:“皇兄,你,你,你轻一点。”
薛满轻不下来,他要狠狠顶开深处,播撒种子。
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本是想趁着这次来找薛品玉,让她受尽恩宠,成为后宫中第一个怀上龙种的女子,可事到如今,俞氏提前回宫,薛满不得已必须要回宫了。
这一回去,俞氏定会想尽各种办法,让她的外甥女与妹妹抢在前头,怀上龙嗣,只为加强稳固俞家的权力。
立嫡立长,薛满不愿自己的皇位还没坐热,就让有俞氏血脉的孩子降生,成为未来的皇帝了。
这江山,终究是姓薛的。
薛品玉不懂这些,薛满在将精液悉数射进薛品玉的体内后,既绝望,又充满希望的在心中说道:小酒,你的肚子一定要给皇兄争气。
第75章:临幸小娘子
月影稀疏,山中狼嚎声不断,垂吊在枝头的黄叶随时都可能会被风吹落。
薛满披了一件衣服下床,说是要倒杯酒给薛品玉喝,给她暖暖身,转身背过她之际,一整包的蒙汗药就被薛满倒进了酒中。
刚结束欢爱,薛品玉热到都想吐舌头了,不想喝酒暖身,可薛满执意要她饮下,酒都递到了她嘴边。
“秋天来了,夜里温度低,小酒你这会儿身子热,等会儿身子就冷了。”
薛品玉只得颦眉,听话地喝下了薛满的手中酒,不消一柱香的时间,薛品玉就睡了过去。
一整包蒙汗药,够她睡叁天叁夜了,等她醒来,薛满都走了一半的路,她想追都追不上了。
天微亮,薛满身披一件玄色披风,从寝房里走出来,对候在门外的桃夭说道:“好好照顾公主,公主醒来找不见朕,多加抚慰。”
“是。”桃夭低眸,行了行礼。
薛满瞥见屋外角落的一簇白,说道:“进屋守着公主。”
“是。”
桃夭进了屋后,薛满朝那一簇白走了过去,一把拎起那只兔子。
被生人拎起的小兔子四脚在空中乱蹬,试图想从薛满手中挣脱,薛满越看这兔子,心里就越不快。
“圣上,该走了......”尤礼看薛满对薛品玉的兔子不舍,抓着兔子看,不禁又催促起他。
尤礼不料自己的这声催促,换来薛满把手中的兔子往地上大力一摔,兔子的嘴角当即就被摔出了血,两个前肢无力地蹬了蹬,而后垂落了下来。
吓的尤礼连忙跪了下来。
“跪什么跪,起身。”为防兔子不死,薛满脸色冷漠,再次拎起地上的兔子,往地上一扔。
这一扔,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是彻底不动了,没了气息。
摔死了兔子,薛满的心里总算是爽快了些。
“不要让小酒知道朕死了她的兔子,你捡上这只兔子,扔进茅坑里,务必吩咐他们,小酒醒来找兔子,一律说兔子跑丢了。”
尤礼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只白毛染上血,之后还要被粪坑吞蚀的兔子,回答道:“是。”
“还有。”薛满想了想,说道,“这里有个伺候小酒的 丫头,叫小梅枝,把她找出来,一块儿带上。”
尤礼不解:“要带走她?”
“对,带上她一起,路途长远,朕要拿她解解闷。”
尤礼一下就懂了薛满话里的意思,他们来时,薛满说闷,让尤礼去替他寻一名良家女子,尤礼就带了两名御林军,强掳了一名落单的小娘子。
本以为临幸小娘子几日,就会把人送回去,可在快到风雪山时,薛满把那小娘子丢弃在路旁了。
如今薛满指名点姓要薛品玉身旁的 丫头作陪,尤礼不忍那 丫头会被弃的下场,说道:“圣上,那可是伺候公主的 丫头,公主与她有主仆情谊,圣上要想解闷,奴才可以再为圣上寻一名小娘子......”
“你们怎么都要忤逆朕的话?你一个,还有段止青一个,你们是不是都嫌自己活得太长,想要快快见阎王了?”
“奴才不敢。”尤礼立马应承下,“奴才这就去找人,带上那 丫头伴驾回宫。”
停在山脚下的一辆马车等候多时,薛满戴着玄色斗篷帽子,踏上凳子,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弯腰猫身进了马车。
不一会儿,尤礼领着四名御林军跟着下山,那四名御林军抬着一个装有人的麻袋而来。
麻袋被送进马车后,尤礼站在马车旁,吊着嗓子喊了一声:“走——”
马车动了起来,车轱辘一圈圈滚动,压过了泥沙砾石,向着日出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