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 哥哥~」
那佳人轻启朱唇软腻一唤,把个小道士酥得骨头节儿都软似豆腐,强撑着不
瘫不倒哩。
「洛 哥哥,听父亲说,你是个『大男子』哩......」赵小姐说到此亦只剩轻喘,
闺房之事自古不应由女子点破,张洛亦明白佳人心意,万般朦胧骚动一挑而破,
那小子亦无话能说。
「哎!姑爷,听老爷说你鸡巴大,是真的吗?」丫鬟见张洛良久不语,只同
那小姐牵手低头红脸并排而坐,耐不住性子,当下孟浪到。
赵小姐颤巍巍叹了口气,微微绞了绞腿。
「这......」张洛的脸愈发红,挨着赵小姐,有些话自说不出口,只是微微点
头。
「哦~」丫鬟惊喜到:「可有六寸吗?」
张洛低头看了看裤裆,半晌答到:「刚才差不多那么长。」
「那现在喔?」丫鬟喘嘘嘘问到。
「八寸多吧......」张洛话比蚊子声小,慢慢挤音到。
「啊!我的娘也!」丫鬟惊叫到:「却不把人干死了?」
那小姐闭起眼,身子微微一颤, 小手上冰凉冰凉的,握得张洛更紧了。
「那......姑爷的大鸡巴......多粗哩?」丫鬟胯下微潮,话音也不似先前放荡。
「跟你没关系吧......」张洛羞到。
「俺是通房丫鬟哩!怎么没关系!」丫鬟恼到:「你个活驴转世的夯货!小
姐冰清玉洁,俺也是混沌一块,别的丫鬟偷腥做事早就开了,怎得偏我第一次就
遇到你个太岁驴鸟哩!」
「咄!」赵小姐怒到:「你这厮越来越没规矩了,人家与洛 哥哥风月正好,
你偏要搅兴,你若不做这事,就此出去罢!」
「别,别,俺是喜欢哩......」丫鬟见佳人见怪,忙解释到:「姑爷莫要见怪,
据说鸡巴越大越舒服,姑爷挺那大屌入了奴婢牝户,奴婢还不一发 爱疯你了......
姑,姑爷长得俊,鸡巴大,能要了奴婢,奴婢这辈子也知足了......」
丫鬟脱光衣服,露出两只圆翘奶子,粉馒头似的牝户上生着几缕梳毛,细腰
圆臀,虽不及赵小姐曼妙白皙,更不及梁氏丰腴盈润,却也是青春勃发的性感身
子,丫鬟跪在地上冲张洛磕了三个响头,便走向张洛,屁股一扭,便径直骑坐到
张洛怀里,与那小道士面对面,胸贴胸相对而坐,拉过张洛另只手臂环住自己,
就势把张洛的手放在自己软弹的屁股上,不顾张洛惊讶,又把细滑的胳膊环住张
洛脖子,紧紧搂住张洛到:「小姐,这厢我先来吧......」
丫鬟涨红了脸,静静看着一边处子之静的佳人,见佳人微微点头,那俏丫鬟
便放开襟抱,一面对着张洛不住乱亲,一面扭动如柳腰肢,把那翘臀嫩胯不住在
张洛裤裆间磨蹭。
「姑爷莫要惊慌,奴婢也想要您哩......」那丫鬟一改刁蛮,只像个舞娘般不
住在张洛身上左扭右晃,上下翻飞,把个轻颤微翘的娇嫩奶头来回蹭那少年的嘴
唇,翘臀翻浪,不住在张洛双腿上荡漾拍打。
「姑爷~」丫鬟紧搂张洛脑袋,动情喊到。
「翠云,汝乃通房丫鬟,行汝本分便可,莫要多生爱恋之情。」赵小姐见那
俏丫鬟情爱甚欢,不禁酸溜溜到。
「哎!」
张洛才顾得上从呆滞中回过神,急忙止住丫鬟放荡,一面把丫鬟放在床上,
一面挣脱赵小姐紧拽的 小手,急忙搬过屋内绣墩坐在对面,看着讶异的赵小姐,
不住喘息平复心情。
那丫鬟以为张洛羞赧还想上前,却叫张洛摆手制止到:「不,不对!」
「有什么不对?洛 哥哥,阳物勃起乃是先天之性,非此入不得人道哩。」赵
小姐望着张洛高高翘起的裤裆头,还以为张洛不通人事,以阳举为怪哩。
「不不不,不是,不是。」张洛脑袋一阵眩晕,良久才捂住脑袋稳住身形,
张洛稳住心神,把那心下要问之事便想起了。
「小姐,我俩素昧平生,怎么这遭偏要以身相许?不也太轻慢了些吗?」张
洛对赵小姐同自己如此亲近,心下万分狐疑,赵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本应循
规蹈矩,待到成亲那天再以身相许,怎得自打自己一进赵府便如此急躁也?
「哦?」赵小姐心下一惊,俏脸由红变白:「莫非相公不喜妾身?即是早有
婚约,为何不风月?」
赵小姐腾地起身,两步逼在张洛身前,复质问张洛到:「莫非你有了情,把
我等都作耍子吗?俺个大姑娘以身相许,难道真不知礼数规矩,不怕世人言语吗?」
赵小姐越说越激动,神情一发怨戾起来。
「非也......」张洛忙摆手,见那佳人春相全无,一脸怨妇模样,一时又不知
话从何处再起,纠结半晌方缓缓到:「小姐,不知我张洛因何承小姐 错爱,小姐
天生丽质,浑然天成,倾心我一个山野道士,可曾有原委吗?」
赵小姐闻言,幽怨之气慾攒不住「哇」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一发收不住
了,张洛顶着一旁丫鬟的痴怨,劝也不是晾也不是,那小姐哭得扑倒在张洛怀里,
张洛便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吩咐丫鬟劝住赵小姐,待赵小姐平复心情再做理会。
「姑爷,我们家小姐素不这样的,您这厢真把她伤着了。」一旁丫鬟一边安
抚赵小姐,一边到:「我家小姐性格我素来知的,别说寻常男子,就是那高门大
姓的贵胄,穿锦唱戏的名伶,哪怕是示好送礼,千般巴结,我们家小姐一个都不
曾理会,我还纳闷,似你这般一等人物我和小姐也不是没见过,怎得偏偏到你便
是不管不顾,以身相许哩。」
「呸,早知你是这样负心短气的汉子,我就不该把你装在心里十好几年,你
个黑心东西,俺就该把你的心挖出来!」赵小姐气不过,对着张洛胸脯狠捶两拳,
把张洛锤得大气喘不过来,咳咳咳嗽起来。
「我......我怎的负心了?」张洛忙问,转念又觉得有些蠢,这样问来,不是
明摆着忘了她吗?难道自己还是小娃娃时便同那小俏 丫头有交集吗?可一话既出,
再收不得,只能盼着赵小姐清楚回着,好叫自己知道个明白。
「那......那年你亲口说要娶我当老婆,我爹才和你师父立的婚约哩......」赵
小姐委屈到。
「啊......」张洛对那幼时事情记得模糊,若非说婚约......张洛平素里虽是浪
荡游神,面对感情却从不轻言,婚姻大事便同儿戏般说出来,恐怕还要记到六七
岁那年。
那年师父领着自己到塞北,正赶上玄州大疫,至于拯救赵财主一家,张洛虽
记不得细节,那顿滋味甘美的八珍席,那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拔丝龙须」,似乎
便是赵财主的答谢,那刁美人 岳母赵曹氏回了娘家自己未曾见过,眼前的美妙佳
人,那时应该确实见过一面......
张洛紧闭眼睛猛想,突然一睁眼睛,把那一切都想起来了。
「你,你是当年的......」张洛不禁大惊,用手拢了个「圆」形:「可......这
也不像呀......」张洛讶异到。
赵小姐白了张洛一眼,含气鼓腮猛地堆肉,做了个胀鼓鼓的小胖脸模样。
「我的天!确实!」张洛 记忆里那个高自己一头,胖自己一圈,小熊般的小
丫头,竟是眼前这个婀娜少女的幼年,女大十八变,就是七十二变,也不似这般
无厘头哩!
「丫鬟姐,小姐他以前......是不是,比现在略......丰腴点?」张洛小心翼翼,
生怕因谈及女孩子的体重而触怒佳人的逆鳞。
「我和小姐小时候都可胖了,小姐更能吃,把我那份都吃光了,我就慢慢瘦
了,小姐看我瘦了,自己也开始控制,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丫鬟拢了拢奶
子到:「你说,我要是胖点,奶子会不会变大点?」
「没没没,现在便挺好,这便挺好。」张洛连忙到。
「洛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 奴家不够胖呀......」赵小姐擦了擦眼泪,眸子亮晶
晶地对着张洛看到。
「不不不!真的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漂亮......」
张洛记得那年八珍席上不止请了师父和自己,还有一众玄州富庶人家,席间
有个圆滚滚的小 丫头捧着个肘子啃得满嘴流油,席间女孩都笑话她,她便离席而
去,待到自己吃饱闲逛,那闺女还窝在花园里的假山下闷闷地哭,怪可怜的。
张洛从小心就软,便凑到那女孩身边安慰两句,似乎那时真就说过「放心,
你要是没人要,弟弟娶你。」这话,当时节一来是好心宽慰,二来是自己要跟师
父离开玄州,浪迹天涯,八成是再不回来的,索性便说了个漂亮话哄那 丫头,卖
了人情还不亏甚身物,没成想山水有相逢,小时善意的玩笑话竟被当了真,一语
成谶了。
「啊也!既是这般,是我的错哩!」张洛一拍脑袋到:「小姐,你对在下的
情,在下已是明白了,你放心,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俺答应你的,什么时候
都是有的。」
张洛说完,只见赵小姐面有喜色,扯住张洛便到:「相公,你当真还要妾身
吗?」
「这个自然!我家......碧,碧瑜这么漂亮,岂有不要之理......」张洛见赵小
姐欲脱衣衫,急忙阻止到:「只是......眼下我俩虽有夫妻之名,可一来泰山暂未
约定时日,二来在下与令堂有隙,婚约之事,恐有变数,如此,为了小姐清白,
更为了赵家名声,便不忙称夫妻之名,行夫妻之礼了。」
「可......相公......吾心吾爱自幼便始,今朝再得见相公,情爱便一发不可收
第拾章:妾恐相公复又不知所踪,干脆就和妾身行了夫妻之礼,结了珠胎再
办婚礼亦
不迟矣!」
赵小姐不由分说欲解张洛之衣,却让张洛阻开到:「可这不是太快了点吗?」
「有什么快的,我好不 容易等你回来,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在别人面前可
以伪装,对你可是万不想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冷了妾身相许之意!」赵
小姐再不矜持,只是撕扒张洛的衣服,羞刀难入鞘,赵小姐既开放到此,想回头
更是万难中的不可能之事。
「哎呦!崔莺莺和那穷书生还有个起承转合,咱俩直接唱大轴不好吧!」
「哎!谁说是俩人喔,还有俺个通房丫鬟喔!」那丫鬟犹不嫌乱,同那佳人
一道,一个去按张洛手臂,一个去扒张洛衣裳,两下里忙活起来。
「哎呀不要,不要,太快了!两位好姐姐,再给在下个缓儿吧......」
「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哪怕你软了,我也要偷性药,与俺小姐一
道里占了你!」
「啊也!莫要,莫要!」张洛心下焦急,不禁喊了起来。
「砰砰砰!」门外一阵重敲,吓得三人一发地屏息凝神,不敢造次了。
「这......这遭该如何是好?」赵小姐好似被泼了冰水,浑身战栗起来,张洛
见状忙让丫鬟穿好衣裳,与那小姐一同藏到床上盖好被,便兀自去门口小心应到:
「尊驾何人?」
「姑爷!我们家夫人来了!开门吧!」门外似乎有一熟一少两人影,想必是
赵曹氏和贴身丫鬟,张洛大骇,这刁妇人恐是来棒打鸳鸯的吧?口中却不慌不忙
问到:「大人尊驾有何贵干?」
「姑爷莫要紧张,夫人此来是要与你谈谈。」门外答到。
「这......夫人少恕,在下偶染风寒,身子不甚爽利,万请夫人恕在下不能全
礼,请移尊驾可否?」
那门内春色若被那刁妇人抓个现行可就是完了,张洛忙敷衍到。
「姑爷,那日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哩,请开门,我想同你好好谈谈。」那刁美
人柔声软语,更不见半分刁态,似是真心相谈,却也暗藏玄机。即是如此,张洛
也不好太驳面子,继续推脱更不为美,便以退为进到:「夫人,在下屋中甚是杂
乱,容我收拾一番可否?」
「哦......既是如此,你且随我到我的会客室详谈,万莫再推脱,不见不散。」
夫人说罢便移步出院,张洛长舒口气,唤起床上佳人,忙让二人快快离开。
「洛 哥哥......」赵小姐依依不舍到:「此番情爱,万望记挂于心,待妾身于
父亲处请得婚期,那时节......
「赵小姐羞笑到:「万望提点。「赵小姐说完便忙出屋去,那通房丫鬟自床
上起来却不走,拉住张洛絮叨到:「姑爷,俺小姐虽是千金之躯,奴婢却只是个
下人,若姑爷呆着寂寞,不妨召奴婢前来,续上这遭欢乐......
「俏丫鬟啵地亲了张洛一口,随后便也走了。
「呼......」张洛瘫坐,忙擦了擦汗,却不知那刁美人缘何突地与自己相软,
召去会客厅回事,又有几番事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