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门后是一个偌大的道场,道场摆满了打坐参禅的蒲团,两侧是通向最
深处的回廊,蒲团有大有小,大得方圆丈二,小得仅容人坐,最高处由七宝搭成
法台,四周再无明显的宗派痕迹,想必是个万教归一的讲台,法台光华璀璨却再
无他饰,自然取大道至简,万法归宗之意,法台正坐边似乎还有一行比蜗虹体年
代稍近的古字,张洛凑近一看,只见古字写到:「感念尊师玉门点化之恩,愚生
二人现已初得金丹之道,玄狐涂山明,白蛇常子安留。」
毕业了还往讲台上乱涂乱画,恐怕确实不是什么好学生才干得出来的事,想
来八部寺除了记载八部众的争斗,后来还被用作了授业的道场,联想到朗台山黑
狐白蛇得道成仙,莫非就是所谓的「涂山明」和「常子安」?可为什么,八部寺
会在后来废弃,并被隐藏得如此之深喔?
张洛脑子里很乱,那些自己平日里不屑一顾的传说与 修仙法门,竟在自己意
想不到间,轰地给自己混沌的脑子来了一下,久违的头痛涌了上来,张洛痛苦地
抱着头,那种从脊椎骨里升腾而起,沿着骨髓传遍周身的不安和焦虑陡然传来,
张洛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感到如此痛苦是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那次师父要教自己「腾云驾雾」?或许是那次偶然读到一本记载着大
劫难的古书?张洛的耳边嗡嗡鸣响,好像有什么蠕虫一样的东西绕着自己的脊柱
不断爬行。
挣扎间,张洛耳边竟传来一阵低沉的诵声,张洛猛地一睁眼,道场里还是一
片空灵的寂静,张洛抬起头,四处寻觅着声音的源头,原来是那紧闭的第三层门
内,一声声低沉的咛诵不断透过门缝传开,魔力的涟漪浸泡着身处其中的张洛,
邪力暗涌,张洛也在浑然不觉中渐渐抽离对手脚的控制。
恍惚间,张洛脑海里竟升腾起一顾诡异的期待与迷恋,意识渐渐模糊,唯有
循声溯源的 欲望越来越大,那股邪门的诵声淹没了痛苦,反倒让张洛从丹田中升
腾起一股邪火,沉迷间,张洛猛地意识到不妙,急忙咬破舌尖,学着袁老道教授
的心法掐诀念咒,噗地对着那传出声音的门喷出一口献血,痛感顺着舌尖缓缓入
脑,冰碴般激醒了恍惚间的张洛。
张洛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脱光了上衣,夜间的寒风骤起,激得张洛
愈发清醒,那念诵声源源不断又再袭来,张洛晓得厉害,急忙扯下两片衣角塞入
耳中,又从口袋里寻出黑狗血瓶攥在手里。
「邪了门了,按理说这般庄严之地,纵使破败,也该有三分妖神不近的威严
才是,怎的是何方妖邪来此作孽?」
张洛心里暗自忖度,诶,自己不是向来不信鬼神吗?可今晚的经历蹊跷里透
着离奇,使自己又不得不把那鬼神之说也信了三分。
正思量间,那念诵声隐约可听又绵延不绝,想必那念诵邪音的妖人并未发现
自己的行踪,如是,便不能走寻常路,三进的院墙约摸只有一人半高,张洛奋力
一跃,双手扒住墙头,腰上一较力,手上一使劲,便如灰猫般翻上墙头——这是
张洛从个穿堂过院的飞贼那里学来的本事。
张洛上了墙头,不发出一点声音,将身伏在墙头隐蔽,定睛细看时,但见那
三进院里亮着昏黄烛火,烛焰闪烁,一尊镀金巨人像盘坐燃烧着香烛的香案后,
墙外望不见其首,一和尚打扮的高挑人影侧身而立,一穿金戴玉的紫衣妇人跪在
蒲团上仰望那和尚,那妇人一对纤纤玉手白若碧藕,烛光里泛着琥珀似的色泽,
正轻轻解那紫绸的衣裳,张洛暗道一声不好,原来这妖僧是个拐带妇女的人贩子,
把个美丽的妇人骗到此处,欲行不轨之事哩!
张洛心头大怒,断不能让着妖人祸害妇女,当下便轻声翻下墙头,拔掉黑狗
血瓶的塞子,无声息地绕到妖僧后侧,借着 夜色蹲伏在廊下,那妖僧见妇人开始
解衣,便停下念诵,轻轻挑起妇人的下巴,柔柔地掐了掐妇人的脸蛋。
那妇人年约三十五六上下,端的长得好颜色,即是二八少女,风韵美丽也难
及其五分,倒鹅蛋似的脸蛋吹弹可破,杏眼惹怜,琼鼻微挺,丰唇有韵,拢圆若
玫瑰花蕾,舒张似珊瑚小角,玉指轻动,紫纱外衣便同一阵雾气般飘然落地,藕
荷色的胸衣紧紧地绷束着嫩白丰腴的前胸,随着妇人夏夜的香汗,湿哒哒地挞在
那两对碧玉西瓜上,饶是衣裹带束,尚足有三尺二三上下,那胸衣也是可怜,随
着妇人呼吸间的律动,玉指伸到腰后轻轻一勾,一身半透的衣裳便几乎要绷裂开
来,玉瓜鼓胀,嘭地好似活了般跳了起来,一身霓裳半掩不掩地慢慢滑落,及至
双点处便被那昂然翘挺的乳头勾住,隐隐约约地透着半熟不熟的淡红色。
别说是在大街上,就是玄州城藏花掩柳的青楼里,如此硕大雄伟,绷在厚绸
衣里,尚能把一对红枣般的奶头凸出来的奶子,都将是无数浮浪 公子挥洒千金而
不可得,有缘人得来便爱不释手,爱不释口的宝物,十来斤重的一对浑圆肉西瓜,
没便宜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倒实惠了本应用不上那话儿的妖和尚。
不知是一腔血勇义愤翻腾心间,还是那美少妇绷衣裂绸的大奶子过于刺激,
张洛的嘴巴竟有些发咸,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腔里流出的鼻血,张洛急忙抻衣袖
擦拭,又见那和尚咯咯直笑,听声音倒像个娘们儿,便不敢轻举妄动,时刻把那
黑狗血瓶的瓶口对准那七尺身高的妖和尚。
「真是怪了,这和尚的屁股咋恁的翘哩?莫非是叫同门师兄弟当做顶缸的掐
的?」张洛猛然想起那个和尚放屁没声响,拉屎实称压斤两的段子,想必这妖僧
也是个平日里挨师兄捅,一有机会便要下山捅别人的兔爷儿了。
「不知娘子是否愿意加入我艳香鱼水派,终日与我教主教众等行敦伦极乐喔?」
妖僧的嗓音女里女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与放浪,只见那少妇双手合十深施一
礼,开檀口佳音婉转,幽怨凄切到:「不瞒师父,小妇人自四七之年开始守寡,
如今已过了快八个年头,深闺里寂寞难熬,虽处锦绣乡,委实要比寒窑里还难挨
哩,若能得 闺房之乐,就是让小妇人把百万家资一同捐与师父,换得余生胯下五
六寸的快活也是值了......可师父先天便没那物件,要怎生度化小妇人才好哩?」
「哦,这秃驴是个天阉哩,怪不得娘里娘气的。」张洛心下暗笑到。
「咯咯咯......娘子莫愁,想我等艳香鱼水派弟子,天生便要人快活的,别看
我身躯如此,可要逞仙法变那玩意儿出来,只怕娘子还未必受得了哩......」
「师父说笑了,自古只有不够大的脚,还没有穿不开的鞋哩......不知师父可
否把家伙亮出来,也叫小妇人开开眼?」
那妖僧笑着掀开钟袍直裰,只见一条头色赤红的阳具抽芽似的慢慢从那妖僧
的胯下长出,月光下见风就长,再停时,足有六七寸长,黑粗发亮,青筋暴起,
好似条出水的黑龙一般,那美妇人盯着妖僧胯下长出来的鸡巴,不禁惊得眼睁嘴
张,嘴角一股掩饰不住的笑容悄然泛起,见着那麻麻赖赖的家伙什儿,就连张洛
也吓了一跳,下意识捏了捏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切,别看那妖鸡巴长得吓人,论
粗长未必比得过俺小道士哩......
「啊......师父的家伙什儿好鸡巴大呀......」少妇舔了舔嘴,轻轻撅起泛光的
丰唇点了点那昂然怒起的黑龙,又伸出舌头,对着那妖屌的马眼缝儿里舔了两舔,
少妇眯起眼,好似回味珍馐美味似的品尝着舌尖的鸡巴汁儿,良久缓过神来,又
是一阵赞不绝口。
「师父的鸡巴好生阳刚威猛,若余生都能和师父长相厮守,终日里把那快活
事情做上四五遭,也不枉小妇人长了个风流眼快活穴哩~ 」
「妈的,这婶子面前的要是俺的鸡巴该多好呀......」张洛愤愤地掰了掰格外
精神的童子鸡儿,但见那妖僧又开始念起妖咒, 邪魅之音顿时充斥整间殿宇,张
洛只得又把那衣角塞进耳朵里,咬着牙拼命忍住魔音入耳,那美妇人受魔音感染
早已媚态纵生,趴在妖僧的腿间不住地用身子蹭那妖僧无毛的光腿,又用五指攥
住那妖屌,不住把龟头引到双颊间来回摸蹭,妖屌泛出水,不一会便给美妇人的
脸上挂得亮晶晶的。
少妇的胸衣早已褪下,一对浑圆坚挺的硕乳高耸在美妇人的胸前,那馋人的
奶子大得似乎有些过分,三尺五的硕乳如瓜似裘,奶头兀自立着,好似蜜枣一般,
妖僧得意地念着妖咒,少妇朱唇轻启,眼看就要把那亵头儿吞进嘴里。
「呔!好妖僧,吃你爷爷一泡仙水!」
妖僧只听门外一声大喝,再回头时,迎面一大滩黑红黑红的浆液糊了满脸,
妖僧忙伸手去挡,谁知张洛又脱下裤子,把个硬得跟个棒槌似的鸡鸡儿对准妖僧,
粉眼儿一松,一股清亮的童子尿便迎面浇了妖僧个正着。
据师父说,童子尿是男子纯阳,最能克制邪祟法术,那妖僧摄人心魄的功法
当时便消散了,那美妇人登时秀眼一番,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恁娘嘞,怀俺的好事哩,俺的功法,俺的功法!」妖僧尖声大叫,一面脱
掉沾染了黑狗血和童子尿的僧袍,那妖僧胯下的妖屌也似乌龟缩壳似的缩进妖僧
腹内,再观瞧时,只见妖僧胯下阴毛柔顺,粉白馒头似的分作两片,嫩如软肉的
小牝唇欲语还羞地缩在牝户间,春芽般惹人怜爱。
「俺的亲娘哩,你是个妖尼姑!」张洛震惊地大喊,眼睛却已搁在那妖尼的
胯下移不开了。
「你这小杂毛甚是无理,戏你姑奶奶是不!」妖尼擦净脸上黑狗血,撇下
僧袍夺路便逃,逃至院中便捻起决,脚下便似生云兴雾般腾离地面。
「你个妖尼姑休走,再吃你爷爷一泡仙水!」张洛撅起阳具滋地一喷,威风
的鸡鸡儿又把童子圣水滋得妖尼内袍尽湿。
「你个坏种,要死了,要死了!」妖尼一把脱掉内袍,一对不逊与美妇人的
大乳饱满如水滴般垂下,妖尼脱得只剩一双假僧鞋袜,张洛的眼睛对着那妖尼古
铜色的裸体一阵观瞧,不知是要看那妖尼奶袋子般晃悠的奶子,还是看那假和尚
翘如 胭脂马的肥臀,张洛的眼神四处乱瞟,猛然间竟和妖尼对上了眼,妖尼的脸
猛地一红,顾不上捻决,翻过底矮的后墙,一溜烟地跑了,张洛盯着妖尼泛着光
泽的身躯,心里一时间竟有些痒痒的。
「你给我等着!等姑奶奶遇上你,非得把你鸡巴拧下来!」妖尼姑的翘臀急
摆,叫骂间一阵晃动,倏忽间便消失在松林的黑暗中。
「要不是你跑得快,俺高低让你知道知道啥叫童子功!」
张洛得意地甩了甩立了大功的童子阳具,八寸长的家伙,粉红粉红得肉头儿
翘得更神气,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小将军似的精神,张洛一回头,这才想起那美
妇人还躺在殿宇内冰凉的石砖上,张洛赶忙跑过去搂起美妇,那美妇人的身子好
似泡了河水般冰凉,所幸鼻息余温尚热,恐怕是失了不少阳气,外加阴气不调,
空窗寂寞许久所致,张洛心疼地给美妇人擦了擦脸,猛然想起师父曾经的叮嘱:
「你此番天性已成,若是有天遇上心仪妇人,不必再避童子之身,但放襟抱,
径直做事即可,切记,失去童子之身之日,便是你道行历练之始。」
看着怀里赤裸上身,如花似玉的美妇人,张洛的心里不禁小鹿乱撞,香肌玉
骨,挨得张洛的心里不禁生出一阵喜欢。
「既然师父说的,黑狗血,童子尿,无一不准,这次便就信那老头子一回又
有何妨?」
张洛的脸腾地红了,端详着美人微闭双眼的睡颜,张洛不禁捧起美妇玉卵似
的俏脸,蜻蜓点水似的亲了那少妇一口。
「啊......此乃何处是也......」少妇悠悠转醒,迎面而见正是张洛青春俊朗的
小脸儿,美妇猛地一惊,便任由张洛健壮的手臂结结实实地搂着自己。
「小道长,孤男寡女的,你就打算一直搂着小妇人吗?」
少妇此话一出倒把张洛吓个够呛,便急忙松开搂着美妇的手,蹭地窜出老远。
「哎!」
美妇轻声呼唤,张洛便呆坐当场,动都不会动了,但见少妇轻咬嘴唇欲语还
羞,一对杏眼含春,秀光流转,风情间似乎已诉说了千言万语,那小道士伸手挠
头,如憨似傻地笑着,这厢正应了:疲游倦厄下朗山,古庙美人结佳缘。但见童
子失阳处,浪语直上快乐天。却不知小道士和俏 寡妇,又有怎样水流,几厢风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