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师姐所言。」
林岳一手揽着白露的细腰,一手掏玉箫的小穴。腰部往复,将碧琴的嫩红
花瓣撞击的淫水飞溅。
二女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一起,真气与药力通过她们的脐窍快速交换,形成强
劲的药流,将林岳腿上诸般窍穴一一冲开。
凝玉爬过来,手搭在玉箫的雪臀上,轻轻抚摸。
「真是羡慕师妹。你们两人同心,内气可以随意互通,等于一人具两人之力。
我力气用尽也冲不开的穴道,你们只要两人合力,便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师弟与你们一人交合,两人都得乐趣。两人被一起玩,便是双倍的
乐趣。」
「竟有这等妙事?」林岳手轻按玉箫膣肉,果然自己肏干碧琴,玉箫的蜜道
也随之微微张弛,像是也在被人侵犯一般。
「师弟,用力。」两人一起转头看着林岳的眼睛,香舌吐出交缠,玉手握住
对面的翘乳,与自己的乳头互相研磨。
林岳看的双目发赤,药力尽数注入阳具。青筋毕露,手腕般粗细的巨物几乎
将碧琴的嫩穴撑裂。姐妹俩忍住令人发狂的快感,拼命将药气炼化,通过碧琴子
宫,沿着肉棒直下会阴,如龙般破开一切阻碍,将整个冲脉轻松贯通。
两朵嫩穴同时激烈收缩,将里面的阳精挤得汩汩流出。
白露手掩巨乳,看着透出星光的天幕,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总算是结
束了。」
林岳笑道:「疗伤已毕,但今夜可还没结束。」
伸手分开白露双腿,托住她纤细的双股,林岳将她抱起。白露惊叫一声,连
忙搂住林岳的脖子。
狰狞可怖的肉棒顶在七师姐的花瓣间,棒身满是黏腻的浆液。
「辛苦诸位师姐了,接下来是开心的时间。」
发紫的龟头渐渐没入白露的细缝,白露 挣扎着,却无法阻止肉棒缓缓推入。
「要死啦!这 丫头还是第一次,你给我温柔点!」
采薇捏住林岳腰部的软肉,在他耳边大喊道。
林岳被吓得两手一松,白露瘦削的身躯顿时跌落,肉棒一下刺入了大半。鲜
血沿着肉棒分几股流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
采薇气得手上加力,使劲一拧。
林岳忍着疼痛,死死抱住师姐的腿弯,不敢让白露继续下坠。
「算了,反正都插进去了,你就放过小师弟吧。」浮香过来打圆场,「今晚
可要让白露舒服啊,不然我也不放过你的。」
林岳让白露躺在地上,采薇手按在白露的小腹上,帮她止血止痛。
肉棒轻轻抽送,将白露紧窄的蜜道慢慢扩开。
采薇抓出一个小玉瓶,将里面的液体滴在龟头上,随着抽插送入白露体内。
白露眼中渐渐弥漫上湿气,玉手抱住林岳的狼腰,张嘴低咛。
玉箫与碧琴一人亲上白露的一枚小西瓜,凝玉则将头挨近交合处,舔白露
粉红的小肉芽。
很快林岳就能尽根而入,粗大的阳具将白露少女般的蜜穴绷的紧紧的,拔出
时白露的媚肉也被带的微微翻出。白露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持续不断地刺激,面
色潮红地呻咛着。不多时,两只小脚丫就用力勾起,蜜穴中流出大量带着血丝的
淫液和阳精。
林岳拔出肉棒,凝玉毫不在意地含入,用嘴唇和舌头将上面的粘液清理干净。
采薇抓出一枚玉碟,将流出的阳精接住。
浮香推着琉璃到林岳身前,采薇笑道:「今晚之乐,当然要从大师姐开始。」
琉璃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师父只是命我们助小师弟疗伤,这样师父会不高
兴吧?」
浮香牵着大师姐的手,握住林岳高高翘起的肉棒:「师姐只要运功双修,就
不算违背师命了。」
林岳在琉璃的素手中缓缓抽送:「正要请师姐助我巩固一下经脉。」
琉璃点点头,转身挺起翘臀,扶着肉棒在穴口挑几下,移动身体吞入肉棒
套。
林岳搂着玉箫碧琴,从她们身后用手指插入。姐妹俩捧着自己双乳,与林岳
胸部摩擦挤压。
一旁浮香把凝玉压在身下,乌木阳具插进凝玉的小嘴,自己也伸出舌头挑逗
凝玉的小肉芽。
采薇则掰开白露的小馒头,用一枚头圆颈细的玉杵插入,掏出花径深处的落
红与阳精。
「师弟...你怎么不运功啊。」琉璃扶着自己修长的大腿,努力套。
林岳与碧琴的小嘴分开,嘴唇之间拉出淫靡的细丝。
「碧琴师姐太美了,迷得我神魂颠倒,都忘记运功了。」
碧琴开心地抱住师弟的后脑,两人又吻到一起。
「师弟你赶紧运功,不然师姐都快... 啊啊啊」
林岳突然伸手抓住琉璃的两瓣美臀,快速地抽插。
「我要来了!」琉璃仰头僵立了片刻,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抱歉啊,琉璃师姐,你夹的太紧了,师弟忍不住加速了,让五师姐六师姐
陪我练功吧。」
林岳在碧琴头上轻轻一按,她会意地跪下,从林岳的肉棒根部向上舔。
林岳拉起玉箫一条腿,将湿淋淋的肉棒插入嫩穴。碧琴伸出舌头,每次林岳
拉出肉棒,她就在阴囊上舔几下。
琉璃喘息 未定,采薇端着玉碟过来,将里面的阳精灌入一支火玉双头阳具。
「大师姐,你能不能帮人家的后庭润滑一下,一会儿师弟好用。」
采薇不等琉璃回答,将阳具一端插入琉璃尚未闭合的小穴,自己则用后庭纳
入另一头,跪趴在地上摇动身体。
琉璃不语,只是随师妹的节奏一起前后摇动。两团雪臀不断地撞在一起,发
出低沉的闷响。
「啊...好爽,师弟的阳精射到我后面了,现在就缺师弟的大肉棒了。」
林岳看得好玩,从玉箫体内抽出肉棒道:「二师姐,我来了!」
采薇赶紧抽出火玉阳具,插进小穴,继续和琉璃互相顶。
林岳跨过采薇的身体,半蹲着将阳具对准采薇大开的肛洞。采薇向后一顶,
自己就将阳具套入。
「师弟你进来了...啊...比乌木好多了,师弟你用力干我!」
林岳调整节奏,与琉璃配合着在采薇的两穴里同进同出。
采薇摇头散发地张嘴大叫,却被挺着乌木阳具的浮香捅进喉咙里。
采薇双目圆睁,口水和淫液不受控制地流下。不一会儿就浑身颤抖地高潮了。
「师弟,你要不要试试这支?采薇师姐很喜欢的。」浮香挺着硕大的乌木阳
具,不怀好意的看着林岳。
林岳嘿嘿一笑,将浮香推到凝玉背上,握住乌木插入凝玉的小穴。然后将肉
棒顶上浮香的菊花。
「师姐也喜欢被大肉棒插屁眼吧,所以才故意用这话刺激我。」林岳一用力,
龟头缓缓地陷入菊门
「啊...师弟,不行,你太粗了,后面要被撑裂了。啊,师弟你轻点!」
林岳握住浮香的臀部,毫不怜香惜玉的长抽重顶,肉袋有力地拍打在浮香的
小穴上。浮香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前后移动,迎合师弟的抽插,带动着
乌木阳具也在凝玉体内进出。两女被抽插地节奏刚好相反,淫叫声和肉体的碰撞
声密集地连成一片。
其他几女都停下动作,互相搂抱着观赏三人激烈的交合,不时小声点评几句。
采薇还将手指插入大师姐的后庭,问她想不想试试师弟撑满后庭的滋味。
大师姐红着脸想拒绝,却被玉箫吻住了嘴。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一会儿我就把师弟叫来。」
采薇爬到浮香身下,舔她剧烈摇晃的乳尖,手捏住浮香的阴核,用力揉捻。
浮香的浪叫转为哭腔,小穴和肛门都快速地收缩,透明的淫液从小穴里激射
而出。
连续干了两个紧窄的后庭,林岳也到了极限,肉棒脉动着在浮香火热的后庭
里喷出浓精。
几人正在喘息,一道清光在湖上出现,化为身着道袍的女仙。蒸腾不休的水
汽也被驱离。
众人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纷纷半跪道:「师父。」
女仙神色复杂地看着众人道:「今日乃是助林岳疗伤,你等不可沉迷 肉欲。
无我之命,不得私相授受。」
众人拜受。
「林岳,你带脉冲脉已通,正该尽快取回修为,将剩余几脉一一打通。」
林岳惭愧地应下。
「都散了吧。」女仙的身影转瞬即逝,被排开的雾气渐渐弥合。
六冲脉
回到洞府,母亲和姐姐们都睡了。
洞府自内有仙人法度,四季如春。三人都是赤身而睡,隔着床外的薄纱看去,
影影绰绰,反倒更加诱人。
林岳在床边看了片刻,不忍打扰她们。寻了张软垫,盘腿入定。
正好运功巩固一下初通的经脉。
赤阳山是玄门一支,林岳练的 玉楼饮气诀出自玄门第一大宗正念宗。虽然他
只有两脉贯通,也一样有行功的手法。
打坐时心无外物,林岳行功完毕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母亲三人不在洞中,想必是到外面游玩去了。
走出洞府,拾阶而上,不远处便是赤阳山一大胜景:凤林。
这是一片高大的梧桐树林,相传曾有凤凰在此居住。
树不甚密,林间有不少空地,生着许多奇花异草。
其中一片空地只有草坪,两条树藤从高处垂下,被做成一个长长的秋千。大
姐身披轻纱,坐在秋千上高高荡起,她的黑发与裙裾也 随风飘摇。
母亲和二姐站在草坪上为她助推。阳光斜斜地照在她们身上,三人薄纱下的
胴体仿佛在发光一般。
好一幅美人秋千图。
大姐起到最高处,看到林岳,高兴的冲他挥手。
二姐跑过来,直扑到林岳怀里。
薄纱完全挡不住二姐身体 温暖柔软的触感,林岳下体立刻诚实地翘起。
「天天就想着这点事儿」,二姐推开他啐道。
她宜嗔宜喜的脸庞更让林岳着迷。
「不如我们今天就在此行功吧?」林岳对母亲说。
「这幕天席地的,怎么行...」母亲蹙眉道。
「又没别人」,林岳搂住母亲,手掌感受着母亲臀部丰润的弧度。
「还是回洞府里吧。」母亲脸色泛红,低头羞赧地说。那种表情,反而更让
人想把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小弟,今天天天气这么好,你就陪母亲一起玩玩,散散心吧。」大姐从秋
千上下来。
「那我陪你们荡秋千吧。母亲荡过了吗?」
「我们都荡了半天了,只有大姐兴致最高。我们都不想荡了。」二姐道。
大姐眨眨眼:「不如这样,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小弟坐在秋千上,我们把你
推起来,秋千停止才可下来捉人。而且眼睛也要蒙起来。」
「还要蒙眼睛,这么难,我抓到了有什么奖赏吗?」林岳不怀好意地说。
「你抓到了谁,谁就当你的眼睛。抓到三个人,我们就在这陪你行功!」
林岳恨不得抱着大姐狠狠亲上一口,嘴上却说:「林子这么大,我还蒙着眼
睛,怎么抓得住嘛?」
「大姐说话,没有小弟你插嘴的份!」二姐冲林岳偷偷使了个眼色。
「那就这么定了。」趁母亲没有出言反对,大姐把林岳推到秋千前坐好,在
林岳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将一条带着体温的纱巾蒙上林岳的眼睛。
林岳睁开眼,确实看不清楚。不过周围的巨树还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
「开始了!」
大姐和二姐合力将林岳推的高高荡起,嬉笑着跑开。
秋千停下时,林岳跳下来,将神识散开。
母亲她们刚刚开始修行,还不知道林岳可以用神识作弊。
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将叶茎咬在嘴里,哼着小曲儿,在林间漫步。
走过一颗巨树后,他故意左走几步,再突然向右疾行。不远处立刻传来落叶
被踩踏的声音。
是二姐。林岳的神识虽然看不清人,但身高体型还大致能分清。
林岳不紧不慢地跟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没多久,另一颗树后也传来草茎被踩断的声音。
林岳一个腾跃跳到二姐身后,在她背上一拍,马上返身滑步到树后,将没跑
出两步的母亲抱个正着。
「静书,都怪你,你往我这边跑做什么?」母亲被林岳抱在怀里,高耸的乳
房刚好被手掌覆住。
「我也是慌不择路嘛,娘。」二姐撒娇说。
林岳一把将母亲的纱衣扯下,让她面对自己,将阳具放出,贴上母亲腿间的
肉缝。
「岳儿你干嘛,不是说好要抓满三人吗?」母亲对于山野间白昼宣淫还是觉
得有些为难。
「先收点利息,娘你快馋死我了。」
林岳挺腰插进母亲的股缝抽插几下,一张小口过来,每当肉棒插到尽头,就
含住龟头舔吮。
「二姐你含的真舒服。」
林岳享受一会儿,将肉棒挑进母亲的蜜穴,抱起母亲。
「我们去找大姐。」
「啊,不要啊。岳儿你放我下来!」
母亲两腿大开,被儿子抱着边走边插,只能紧紧抱住儿子的脖子。
二姐笑嘻嘻的为林岳指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姐附近。
大姐没有逃,惊讶的看着交媾中的母子:「小弟,你这样怎么抓我?」
林岳单手托住母亲,另一手一抖,母亲身上的纱衣如蛇般游向大姐,大姐转
身欲逃,却被缠住双脚,绊倒在地。
林岳走过去,轻轻踩在大姐脚上,笑道:「抓住了。」
掀起遮眼的纱巾,原来是大姐的亵衣。
「难怪有股肉香。」林岳又嗅了嗅,「我收下了。练功吧。」
林间的空地上开满了紫色的小花,阳光斜斜照下,母女三人一丝不挂地并排
爬跪在花间。林岳跪在二姐身后,阳具在嫩穴里轻抽缓送。
手掌滑过二姐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背臀,让她发出甜美的叹息,扭动腰肢,
享受林岳的爱抚。
轻轻一拍,在臀上留下一道微红的掌印。二姐会意地前后移动身子,卖力地
套弟弟的肉棒。
林岳摸上两侧母亲和大姐的圆臀,感受她们同样细嫩滑腻的肌肤,手指顺着
深深的臀沟往下,滑入湿润柔软之处轻轻抽插。
母亲夹紧手指,大姐却向后顶臀,让手指插的更深。
林间的微风吹过,淡淡的花香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传入鼻间。 温暖的阳光洒在
身上,让四人都有些懒意,不紧不慢地享受着温和的快感。
谁也没提行功的事,只是纯粹的交合。
交合了一阵,母亲放松下来,跨坐在儿子身上,用蜜穴慢慢套儿子的阳具。
纤细有力的蜂腰画着圈扭动,肥硕的巨乳喂在小女儿口中。
大姐含着弟弟的卵袋,将粉舌伸出,在会阴上细细舔舐,双手在弟弟大腿内
侧轻轻抚摸。
静书吸着母亲的奶头,翘着屁股,将嫩红湿润的白虎美穴送到弟弟嘴边。
林岳抓着二姐的瘦臀,抬头从阴核舔起,滑过整条细缝,勾出一条细亮的银
丝。
「啊...小岳,再往里点,啊!慢点,不行了,我要来了!」
二姐刚刚已被肏干许久,在弟弟的舔下颤抖着泄了身,清甜粘稠的淫液从
穴口流出,被林岳尽数吸入口中。
母亲脱出肉棒,让大女儿深深含入。抱着小女儿躺在野花构成的紫色绒垫上,
与她甜蜜接吻,抚慰女儿高潮的余韵。
林岳起身,抱住大姐的头,在她喉间 肆意抽送,让大姐无法闭合的下颌持续
流出晶亮的香涎。
抽插了几十下,母亲过来,掰开静怡的臀沟,用舌头充分湿润女儿的菊门,
牵着儿子汁液淋漓的肉棒插入紧窄的肠道。
紧窄的菊道让林岳体会到刮骨般的舒爽,大姐回头看着弟弟,主动摇着屁股
推送。
「好弟弟,大姐爱死你了。大姐后面好满,好充实。啊!快一点,小岳,再
用力点!」
二姐跪在弟弟身边,抱着弟弟与他接吻,右手轻轻抚摸弟弟的小腹。
「插进后面真的会舒服吗?」静书羞涩地问道,「那里又不是用来......用来
干这事的。」
「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林岳亲亲二姐的小嘴,手沿着她的臀部缓
缓向下,摸到二姐紧闭的菊门上。
「啊,不要,小岳!」二姐扭动着挣开,「我还是喜欢在前面。」
母亲钻到大姐身下,看着儿子拔出粗壮的肉棒,几乎是贴着她的琼鼻插入女
儿的小穴,她伸出舌头紧贴着儿子快速抽送的肉棒,一手忍不住伸到自己小穴里
掏挖。
过了一阵,大姐长长哀鸣,肉棒退出,新鲜浓郁的阳精从无法闭合的小穴里
流出,落入母亲的口中。静书也俯身将舌头伸进姐姐的蜜道,卷食被痉挛的膣肉
不断挤出的白浆。
一家人在林间做到日落,才回洞早早相拥入眠。
随着母女三人调动真元越来越熟练,勤于双修的林岳很快恢复到三成功力,
可以凭借自身力量打通经脉了,只是速度远远无法与服用固元丹相比。又花费两
月时间,他才贯通了阳维阴维二脉。
不打通经脉,就无法容纳更多自身功力。母亲和姐姐们的小腹日益隆起,若
想在她们生产前取回全部修为,仅靠自行运功可能是来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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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上火云殿请教师父。
「固元丹不可多服, 如果想尽快通脉,只能找修为比你高的人损耗修为助你
强行冲脉。」
师父的脸色冷淡如冰:「你师姐们大多在闭关,只有采薇和白露在帮我炼一
味丹药。你可自去丹房寻她们。」
「多谢师父指点。」
走近丹房时,里面隐隐传来一阵女子嬉笑之声。林岳放轻脚步,附耳在门上。
「娘,这支象牙先生够不够粗了?」
「还是不够,啊,先将就着用吧,早知就找浮香借她的乌木先生了。」
「娘,插后庭真的这么舒服吗?你气息都粗重了。」
「白露要不要试试看啊?各有各的乐趣,不过娘更喜欢后面。」
「不要啦,我才不想。那里又不是用来交合的。」
「是不是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的小师弟啊?」
「娘~~」
「好女儿,轻点。我们 修道之人不食五谷,那谷道不用来交合,也没用了。」
轻轻推开丹房的门,白露绑着一支粗大的象牙阳具,正在从后面肏采薇的
后庭。
丹炉里烈火熊熊,所以两人尽管一丝不挂,却还是满身汗液,油光发亮。
「啊,师弟,你怎么来了?」
白露下意识地掩住自己白嫩的小西瓜。
「羞什么,师弟干也干过了,有什么没见过。」
采薇起身,玉龙精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师弟什么时候来的?」采薇走到林岳身前,手伸入林岳的衣襟,「都这么
硬了,是不是偷听了?」
「白露师姐...是采薇师姐的女儿?」
采薇撸动着师弟的肉棒,媚笑道:「是啊,是不是更兴奋了?」
「师姐之前怎么不说?」
「师父不准。看你没日没夜地肏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把她们肚子都干大了,
想必也是好这一口的。」
采薇招来白露,让她跪下为林岳口交。
「我这女儿口技不错吧,最近我一直在教她。」
「我们是行功...是为了取回修为。」
「插进后庭可没法行功吧?」
采薇右手在空中虚画一圈,顿时生出林岳洞府里的景象。母女三人并排跪趴
在床上,林岳轮流在她们后庭里抽送。
「师姐你偷窥我们!」
「是浮香那妮子干的,我只是借用一下。」
采薇帮他褪下身上衣物,抚摸林岳健壮的身躯。
「不过看的师姐我也很想要啊。」
她一条腿抬起,架在一旁的药柜上。白露吐出肉棒,手扶着顶在母亲穴口上。
采薇沉腰吞入肉棒,脸上满是荡意:「师弟别愣着,用力干我呀。」
林岳挺腰在湿滑的花径里抽送,一边享受白露师姐在卵袋上的口舌服务。
「白露师姐好熟练啊。」林岳调笑说,特意把肉棒停下让师姐好好舔。白
露吮吸一会,又从他的会阴一直舔到肛门。
「喔喔,里面不要伸进去。」
林岳被舔的有点受不了,还没人把舌头伸进去过。
「师弟你该不会是专门来干我们娘俩的吧。」林岳停下,采薇就轻轻扭腰自
己套林岳的阳具。
「我是来请师姐帮忙打通经脉的。」
「那你不早说,一进来就把大肉棒插进师姐小穴里?」
「明明是师姐主动的...」
「哼!求人是你这个态度吗?」采薇威胁地用力夹紧肉棒。
「是师弟错了,好紧!」林岳顾不上享受白露的温柔服侍,抬高师姐的腿,
全力冲刺,肉袋摇晃着拍打在白露的俏脸上。
「师弟,用力!求我办事得先让我们母女俩满意啊。哦,我要来了,师弟,
再快点!」
白露俯身趴在一条红漆长凳上,小屁股翘着,向后露出红嫩的小穴。林岳握
着柔软的臀肉,肉棒缓缓推入。
采薇在林岳身后,身体紧贴着,一手抚摸林岳的胸肌,一手下伸抚着林岳
的阴囊。
「师弟,强行通脉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饮气诀的方式,我和女儿分别助你
行功。不过白露这 丫头功力和你差不多,帮不上什么忙。我 一个人的话,就慢多
了。就是玉箫碧琴那俩孩子来,都比我强的多。」
采薇在肉棒上一点,一枚玉瓶凭空出现,将透明的油状物倒在肉棒上,抽插
顿时顺畅很多。
「师姐,你的手段还真多。」
「第二种方式,是用 合欢赋的方式。 合欢赋的优点,是善于炼化融合异种真
元。你先对白露采补,将她的阴气和真元在体内炼化,然后送入我体内。我合二
人之力,就能助你强行打通经脉。」
「此法对露儿修为颇有影响,等你取回所有修为,再通过双修补偿于她吧。」
「师弟,你不必顾虑。大师姐愿意为你损耗修为,修补丹田。我也是愿意的。」
白露轻声道。
林岳感激地在白露白嫩的裸背上轻轻抚摸,腰部加力快速地肏干师姐。
采薇见两人情欲渐浓,起身伏在女儿背上,母女俩的嫩穴上下并排着,方便
林岳采补后能尽快切换通道。
林岳运功调运阳气,团聚于龟头上。抽送中每次顶到花心,都带出一股饱含
真元的阴气。
真元每次被吸取,都仿佛一股电流从子宫流过花径。白露舒爽地两眼翻白,
蜜穴不断绞紧舒张,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见白露被吸的有些神智不清了,林岳抽出肉棒,插入采薇的肉穴。
吸取的真元经过炼化,旋聚于阳具内,被采薇运功一引,尽数吸入她的子宫。
采薇引导炼化过的真元与自己真元相融,再经子宫还于林岳体内。同样是如电流
般尖锐的快感,让采薇也喷出小股淫水。母女俩的小穴和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
这股强劲的真元助林岳连续冲开阴跷脉上几个穴窍,足抵得上林岳数日功夫。
林岳将母女俩抱到软垫上休息,自己在旁打坐运功。
半个时辰后,采薇和白露才爬起来,坐在软垫上,服用丹药,聚气凝神,调
理内气。
「师弟,继续吧。」采薇跪在林岳身前,将绵软的肉虫含入口中吸吮。
「师姐,你们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也好,人家后面也很痒啊。」
「师姐,我只是客气客气。」
「你以为我在问你的意见吗?我也只是客气客气!」
采薇吹硬了肉棒,转身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红嫩的菊门。
「师弟你不让我开心了,我可不帮你了。」
「师姐你可真是淫荡,把女儿带坏了怎么办?」林岳揉捏几下臀肉,半蹲着
将肉棒插入。
身后一条软舌舔上他们的交合处,白露红着小脸说:「我早就被妈带坏了。」
「真是乖女儿,舔的好舒服,要不先让师弟给你的后门开苞吧。」
「妈......」
采薇脱出肉棒,将女儿按住,亲手掰开女儿的小屁股,用唾液润湿菊花。
感到师弟的龟头顶上菊门,白露害怕的大叫:「妈,不要,师弟的肉棒太大
了。」
「乖,刚开始有点痛,后面就很舒服了。妈不会害你的。」
她在棒身上一点,在上面倒上一小瓶深海雪贝提炼的蛤油。
林岳小心地控制着肉棒插入的力道,让肉棒以缓慢均匀的速度前进。
白露 挣扎了几下,认命地跪伏在软垫上,凝神放松自己的菊门。
林岳插进一小节肉棒,就开始轻轻抽送,等蛤油完全浸润了菊门,再继续深
入。
「嗯......妈,好像也不太疼。就是有点想......想......」
「想排便是吧?放心,很快你就习惯了,后面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采
薇抚摸着女儿敏感的大腿内侧,帮助她缓解紧张的情绪。
随着肉棒抽插地越来越深入,白露开始深深地吸气吐气,身体下意识地开始
前后移动,配合林岳的抽插。
采薇见女儿渐入佳境,放下心来,伸手揉女儿跳动的嫩乳。
白露不愧是采薇的女儿,不仅逐渐找到肛交的乐趣,还转头向林岳索吻。
林岳也开始放开手脚,下体大开大合,畅快地抽插白露极为紧窄的直肠。
白露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后面好热,大肉棒好烫!这感觉太棒了,我好喜欢插后面!」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眼泪和口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流出。
最后声音都喊哑了,只能伏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呜咽着喷出几股淫水。
林岳也到了极限,死死顶住白露的屁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看的我又眼馋了喔。」采薇轻轻揉动着林岳的肉囊,似乎要把最后一点精
液也挤出到女儿的谷道中。
她拔出肉棒,用小嘴替林岳清理干净。林岳以为她又要跟自己大战一场,不
想采薇却牵着肉棒插入女儿的蜜穴。
「说好的,你让我们母女满意了,我们就继续帮你打通经脉。」
采薇帮女儿整理好散乱的长发,往女儿嘴里喂了一枚丹药。
「不过露儿也累了,你先慢慢干着她,待她恢复了,你再运功。」
「你都不觉得我会累吗?」林岳无奈地说。
「我看你肏自己母亲和姐姐,一整天都不会累啊。」
「你们这两个 无聊的女人,到底偷看了我多久!」
「都是浮香在看啊,我只是偶尔看看。啊你别过来!我还要看着丹炉!」
三人吵吵闹闹,体力恢复了就行功,行功累了就休息。足足用了五六天,将
阳跷阴跷两脉打通。
但是打通任脉时出了问题。
采薇颤抖着将真元送出后,却在膻中大穴前无功而返。林岳口鼻溢血,内息
混乱,险些走火入魔。
采薇取出金针,在林岳身上刺探许久,严肃地说:「林岳,你的任督二脉中,
膻中、璇玑、廉泉、中枢、风府、百会这六个大穴都被妖力所距。以我之力,若
强行驱除,恐怕会伤及你的性命。」
「是那晏狐的妖力?」
「不错,这是邪宗百圣宗的一支,无忧宫的手段。名为摄魂术,以此六穴为
基础,可控人心神。」采薇犹豫道,「其实我赤阳山的阴阳共济 合欢赋,也是无
忧宫擅长的手段。」
「竟有此事?赤阳山乃是玄门正宗,怎会用这邪宗的功法?」林岳怎么也不
敢相信。
「 合欢赋本是玄门大宗所创,只是创出此功的门派多年后起了内乱。一部分
人将同门屠杀殆尽后,叛至百圣门,创立无忧宫。我也不知赤阳山如何得来这功
法,想必是与那玄门有所渊源吧。」
「这晏狐竟然与无忧宫有关?」
「多半是收了一个无忧宫的肉奴。晏狐是青丘大族,百圣门最喜欢抓青丘的
狐女为奴,与他们关系差得很。」
「都是我过于托大,害得师姐们这么辛苦。」
「劫不可避,师弟不必多想,师父定能解这摄魂术。」采薇安慰道。
留下白露看护炉火,二人上火云殿拜见师父。
女仙少见地没有打坐,穿着一件素白长裙在殿外观星。
「摄魂术可解」,女仙听完缘由,转身迈出一步。这一步看上去是一小步,
却跨过丈余距离走到林岳身侧。
林岳完全没看到师父出手,便被师父连点五下。
「余穴已解,只有百会直通三魂,不可力解。」
师父走回殿内,盘腿打坐。女仙的声音从殿中传来:「林岳,你先取回修为,
一月后来剑庐见我。」
七 夺舍
一个月后,林岳的修为已恢复至八成。告别了家里三位小腹明显隆起的孕妇,
林岳掐诀直飞剑庐。
这里是众弟子的禁地,远远看去,就是一间普通的草庐。
剑庐中极为简陋,除了几个草垫,一张草席,就只有一柄摆在木架上的古剑。
师父身着一件黑底红褶长裙,头上挽了个坠马髻,跪坐在一枚草垫上,闭目
养神。
「弟子来迟,请师父恕罪。」林岳走到师父面前,恭敬地低头单膝跪地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
师父起身走到剑架前,轻抚剑身说:「你可知剑庐的由来?」
「弟子听师姐们说,是师父练剑的地方。」
「不错,但不是我练剑的地方。」
「这...」林岳有些糊涂。
「为师号为赤阳真人。其实这名号原是我夫君的。他才是你众位师姐原本的
师父。」
师父平静地看着林岳的眼睛,似乎要看入他的魂魄。
「夫君渡金仙之劫失败,身死道消,我便继承了他的名号。」
「弟子明白了。」林岳躬身行了一礼。
「那施术的晏狐修为不弱,妖力已侵入你三魂,药石无灵。若想为你平安解
开,只有一个办法:阴阳共济 合欢赋。」
「 合欢赋与摄魂术本出同源,故能彻底消解摄魂术。」
「师父...与我?」林岳惊的快说不出话来。
「肉身只是渡世之筏,神魂才是根本。 修道这么多年,你早该明白。我与你
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赤阳真人的妻子,与你双修,仅为解你今日之厄,
别无他意,你切勿多想。」
「弟子不敢,弟子惶恐!」
「随我来吧。」
林岳跟着师父走进剑庐,剑庐一角的草席上一尘不染,想来师父已经清扫过。
「脱掉裤子,躺上去。」
林岳照做后,师父走到草席边,跨过他的身体,长裙如伞般撑开,覆盖了林
岳赤裸的下身。
林岳能感到师父跨坐在自己身上,柔滑肌肤擦过自己大腿,自己软塌塌的肉
棒随之立起。
亵渎师长的禁忌之感让林岳格外紧张和敏感,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分外刺激。
师父坐下,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了他。柔嫩的蜜肉反复吸吮龟头数次,又重
重地滑过棒身,直抵肉棒根部。
林岳不禁轻呼出声。
师父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是不是在思念她去世多年的夫君。
随着师父的不断挺动,林岳只觉自己似乎灵魂出窍,与师父水乳交融。隐隐
约约有一束光穿过头顶,将他从里到外全都穿透。
然后是疾速坠落的感觉,如同从梦里醒来。
林岳睁眼时,百会穴已被打通,全身真元自行流转,像是四肢都卸下绑缚的
铅块,异常轻松。
师父略显疲惫,汗湿脸颊,似乎是损耗了不少修为。她看着林岳张开嘴,说
出来的话怪异无比:「林赤月,抓到你了。」
师父的神情怪异地一变,冷淡平静的表情转眼间换上娇媚动人的笑容。
「与弟子私通,还穿的这么严实,真是假正经。当初你在赤阳面前,可不是
这样的。」
「你是谁?」林岳顾不上自己还在师父体内,一掌直击师父面门,却只将迎
面扑来的长裙击的粉碎。
「这么想看师父的身体吗?」
师父身上一丝不挂,露出勾魂摄魄的美妙肉体,一身冰肌玉骨如同完美的艺
术品般毫无瑕疵。
她悬浮在空中,对林岳道:「看在你帮我拿下你师父的份上,今天就让这个
贱货陪你好好玩玩。」
「你是那晏狐?」林岳恍然大悟。
「真没礼貌。本座乃是青丘晏舞青。如今你师父被我收为肉奴,赤阳山就是
本座的地盘了。」
「我真是蠢,竟然连累了师父!」林岳心知无幸,连师父都着了她的道,自
己更是毫无反抗之能。他抬手向自己天灵拍去,以免受晏舞青之辱。只是手拍到
一半,他便无法动弹了,体内的真元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运转。
「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晏舞青道,「你死之前,得先好好的干一干这个
贱货!明明是个骚浪贱,偏要装成假正经。」
林岳的身体像木偶一样,随着晏狐的控制而行动。
他仰躺着,腿折向胸前,用双手抱住。晏舞青控制着师父爬过来,张口含住
他的肉棒,直吞到底,榛首上下快速移动套肉棒,龟头有力的撞击在喉咙的软
肉里,发出啧啧的响声。口水不断的沿着肉棒流下,浸湿了林岳的小腹。
「真是美味,这么雄厚的本钱,你师父肯定是垂涎已久了吧?」她淫笑道。
「你胡说!师父只是为了解开我的摄魂术」林岳艰难地说道。似乎是为了羞
辱他,晏舞青故意放开了对他嘴巴的控制。
她握住林岳的肉棒使劲撸动,低头在他的菊门附近细细舔,细长的灵舌还
钻入菊花内用力搅动,时不时还将两颗肉蛋吸进口中含。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开始膨大,晏舞青将肉棒对准檀口,加快撸动,还伸舌舔
林岳敏感的马眼。
看着师父娇媚的面容,林岳的肉棒暴怒着喷射出大量阳精,头两发打在师父
妖媚的脸庞上,龟头随即被含入,红唇用力抿住棒身前后移动,白皙的喉咙不断
起伏吞咽。
爆发止歇,红唇包裹着肉棒一路退到龟头,师父两颊陷下,将尿道中残存的
精液吸出。这才放开肉棒,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浆吸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刚发射的肉棒仍然高高挺起,林岳身不由己地分开师父修长的大腿,这才第
一次看到师父的艳红美穴。粗壮的肉棒顶开媚肉,粗暴地插入不够湿润的小穴。
但是师父毫不在意地双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地拉向自己。
连林岳都觉得肉棒被磨的有些生痛,可想而知师父娇嫩的花径是如何伤痛。
「好徒儿,用力干师父呀。」师父的舌头在林岳脖颈上轻轻舔过,白嫩的双
乳被干得 波纹荡漾。
林岳机械地抽插着,握住师父的笋乳大力揉捏。
「好徒弟,师父是最廉价的妓女,是不要脸的母狗。用力!肏烂师父的骚穴!」
林岳用力地抽师父的奶子,师父不仅不躲闪,还用手固定住乳根,方便林岳
抽打。两只奶子被打的又红又肿,师父还尤自不满足,自己捏住乳尖用力拉长揉
捻。
林岳将师父摆成狗爬式,从她身后狠狠干入。
师父仰头甩动长发,一边迎合一边大叫:「好徒儿,母狗师父的屁股痒死了,
快抽烂母狗的屁股。」
林岳用力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紫红的掌印。每拍一下,师父就用
力夹紧肉棒,拼命前后移动身体套几下。
不一会儿,两瓣雪臀上就布满了密密的浮肿红印。
「好爽!师父要来了,徒儿用力干!」
花径有节奏地用力收缩,林岳拉起师父一条腿,跨步向前让肉棒能顶得更深。
小腹用力撞击在嫩穴上,发出粘腻的响声。
「啊...不行了。」师父的蜜道完全锁紧,清亮的尿液飞射而出,将穴口溢出
的精液也冲的一干二净。
师父大汗淋漓的抱着徒儿亲吻,素手随意撸动几下,林岳的肉棒又变得坚硬
如铁。
「这里气闷,我们换个地方。」
师父架起一道金光,带着林岳飞到鸾台上。这是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平时
是赤阳山祭祀之所。
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师父俯身将棒身上的精液和自己的尿液舔净,蹲跨在他
身上,用嫩菊顶住棒尖,不经任何适应就一坐到底。
「啊!」师父惨叫着蹲起套巨棒, 鲜血从涨裂的肛圈溢出,沿着肉棒流下。
但她脸上仍是淫媚的笑容,扶着自己大腿快速吞吐肉棒,累了时,就换成跪
姿,一手抚阴,一手揉乳,放肆地大声淫叫。
很快,师父就泻出大股淫水。伏在林岳身上,浑身颤抖地抽泣着。
「林赤阳!你看见了吗?这个贱人与徒弟乱伦,被徒弟在全身灌满阳精!这
就是你 最爱的妹妹!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潜入无忧宫救你母亲,
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你!这个淫妇勾引亲哥哥,还生下好几个女儿,真是
笑话!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宝贝外孙女!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给亲哥
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随意野合的淫贱母狗!」
晏舞青忽然身体僵住,脸色一转道:「骚狐狸!我林赤月的元神没那么好取。
林岳,你速速带所有人离开赤阳山,快!」
师父仰面躺倒,口诵玄咒。无数清光从鸾台各处涌出,缚住师父的肢体,再
钻回鸾台收紧。大量清光结成一个无比复杂的结,将师父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固
定在鸾台上。
林岳恢复了行动能力,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向琉璃的洞府飞去。
———
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飞行。
琉璃坐在一柄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
「小岳,你忽东忽西,忽左忽右,这是去哪儿?师父为何急令我们出山?」
林岳面如死灰地说:「我害了师父,师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
宗求援,师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女,他们一定会救师父的。」
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们,决绝地说:「等到了正念宗,请师姐斩下我的头
颅,以惩我祸及师门之罪,坚正念宗救援师父之心!」
「小岳!」母亲和姐姐们急得大喊。但她们不会传音之法,在这九天之上的
疾速飞行中,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琉璃沉声道:「事已至此,师弟不必自责。师父不在,赤阳山同门,皆需听
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随我一起营救师父。」
「你的责罚,等救出师父由师父决断。」
「是,师姐。」林岳小声说,泪水终于止不住从眼中滑落。
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据了太宇山脉大大小小十几座高峰。
众人刚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虚而立,大叫道:「来者何人?太宇山无事不
得飞掠!」
琉璃按住飞剑,拱手道:「赤阳山门人,求见宗主大人。我等师父为妖兽所
擒,万望贵宗施以援手。」
「赤阳山?」那人犹疑的看着众人,「你师父叫什么?」
「家师林赤月。」
那人脸色大变,取出一枚紫螺,对里面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附耳倾听。
片刻,他脸色凝重地说:「宗主已与林赤月断情绝义,与她再无关系。各位
请回吧。」
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现有晏狐妖兽横行肆虐,正念宗为正道魁首,怎可置
之不理!万望仙长禀告事由,救我师父!」
那人叹了口气,沉思片刻,对紫螺说了几句。
一道金光从山间升起,转瞬即飞至琉璃身前。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剑,仙气缭
绕,光焰灿灿,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等持此剑即可杀了你师父,让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
地驻留。」
言毕那人的身影 随风而散。
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剑柄,对众人道:「我们走。」
飞至半途,琉璃对林岳道:「师弟,你先安置好母亲姐姐。我等此去恐不能
回来,你需做长久打算。」
采薇道:「我有一好友离此处不远,我安排师弟的亲属。师父未必斗不过那
晏狐,我们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师父。」
「就按师妹所言。」
安排好林婉君母女,众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计策,直奔赤阳山而去。
八救师
林岳御剑在山上盘旋一周,落于龙池外。只见石碑上的「龙池」二字被抹去,
改为「酒池」。
穿过竹林,热湖里有上百名赤身美女正在朦朦热气中沐浴嘻戏,淫行媚态,
不可胜数。林赤月靠坐在湖中一块 青石上,两名紫发美女正吮吸她的娇乳,一名
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项上戴着颈环银链,趴在她身前,细细舔吮小穴。
「徒儿你回来了。」林赤月慵懒地说,「你那几个师姐喔?」
「师姐们联络上各正道门派,随后就到。」
林岳捏诀摆出起手式,「晏舞青,你若不放了我师父,待正道各宗齐至,定
教你形神俱灭!」
林赤月大笑道:「哎呦,我好怕哦。不如我先让你干干赔罪好吗?」
她挥开身边众女,俩指分开阴唇,露出鲜美的肉洞。
「来嘛,师父想死你的大肉棒了。你干完师父,这湖中的美女,你也可以随
意取用。」
「不必说这些没用的。看剑!」
背后剑匣打开,金光没有冲林赤月而去,却将湖边一对互相舔舐小穴的美女
钉死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晏舞青脸上挂上寒霜。
她虽然法力高强,但这些肉奴强弱不一,挑选时主要的标准就是长相身材。
若被林岳飞剑施展开,损失几十个藏品也会心疼不已。
林赤月起身,轻抬玉足,美乳摇曳,踏波而行。
「林岳,你师父有什么好。几个漂亮师姐都不让你随便干。若跟随我,有无
数美女可以尽情享用。你那几个师姐也可收为奴婢,随意蹂躏。」
只听了几句话,林岳就有些神智迷乱,几乎要跪伏在地,成为晏舞青的奴仆。
他咬开口中药丸,一股辛辣的液体流出。顿时清醒过来。
「妖狐!我与你势不两立,别痴心 妄想了!」
金光飞起,又斩下一个美女头颅。
不待金光入匣,林岳跃起向后飞掠逃去。
晏舞青大怒,身边十余名美女飞身追出。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个都
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强的多,本是用来在林赤月清醒时压制她,此时一怒之下派
出大半。
仗着地形熟悉,林岳左冲右突,绝不与众女正面相抗。转眼间几人就来到剑
庐。一名舞绫美女刚踏入剑庐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从剑庐中飞出将她枭首。赤
裸的身躯倒下, 鲜血狂喷。
其余众女惊疑不定的止步,只见剑庐里的古剑稳稳地横在剑架上,剑刃上连
一丝血迹也没有。
林岳站在剑庐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过来啊!」
几人警觉地绕着剑庐散开,把林岳围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飞针,林岳滚地躲开。见远攻不会引动古剑,几人各自放
出飞剑暗器攻向林岳。
林岳闪身躲进剑庐,飞剑刚追进去,就被古剑一闪劈碎,连着后面的暗器全
都斩落。古剑尤自不停,飞上半空势大力沉的飞劈运使飞剑的女子。旁边两女持
棍戟上架,飞剑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剑向上反劈,却被古剑一起劈碎。执剑女子更
是被从头劈为两半, 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晏舞青丢下断戟叹道:「赤阳,你走了这么多年,这剑还是如此 霸道。小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哪怕我 一个人手都不留在那边,你师姐她们也绝无可
能是我的对手。」
众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备折返。
「晏舞青!别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岳手执古剑跳出剑庐。
「你竟然...能拿起此剑?」高髻女子惊道。
「啊?怎么了?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剑名为诛邪,性情暴烈,成剑后在太宇山藏剑峰躺了一千多年,无人能
降服。认赤阳为主后,除了他便无人能执此剑。哪怕是赤阳死后,连林赤月那个
贱人也不行。」晏舞青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林岳,你到底是谁?跟赤阳是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再迷惑我!」
就在此时,盘坐在 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围,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们从泉室的
水道潜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变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剑刺向师父咽喉,林赤月身体不动,伸指点中剑脊,剑身擦着她的玉
颈刺空。
浮香左手激发一张符箓,正是锁龙符,不过她反向驱使,四周变出一个可出
不可进的坚固堡垒,暂时将晏舞青周围的肉奴挡在外面。
她右手持一张金光闪耀的符箓,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诀,空中顿显许多青色符文,如蝌蚪一般在空中游走,挡住浮
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烧,迅速被耗尽了力量。
采薇手举玉钵,钵内血红色的液体化为一条细长血蛇飞出,缠向林赤月的胴
体。
林赤月檀口轻启,一道无形罡风吹出,将血蛇整个吹散,溅落到锁龙符外数
女的身上,她们顿时惨叫着落水,再也没有起来。
「你们这点 小手段,如何能奈何为师,还不快快跪伏领罪...」
一柄金色小剑无声无息地穿过她身下的岩石,从她后心插入胸膛,直没至柄。
晏舞青神魂大震,口中 鲜血狂喷,仰头倒下。
凝玉带着三个师妹从水中跃出,开始剿杀晏舞青的肉奴。剑庐外的几个女人
对视一眼,抛下林岳,去接应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阳山众人聚于火云殿内。
林赤月裸身躺在软垫上,胸口扔插着那柄小剑,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拭净,双
目轻合,面色平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亏采薇定计,我们才能驱走晏舞青。」
被大师姐称赞,采薇脸上没有一丝高兴。
「声东击西的小计,不足挂齿。师姐还是讲讲师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辈赐剑时,偷偷传音给我。此剑名为金蚊,主斩元神。还有一
个特异之处,若被此剑刺中要害,拔剑必死。必须运功从内而外,将剑缓缓逼出,
方可无虞。」琉璃道,「前辈不宜出手,只能由我们助师父行功逼剑。」
「我刚才试过,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现下只能集众人之力一试。」
众女一齐看向林岳,目光不善。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林岳抚摸着膝上的诛邪古剑,有点紧张地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通过 合欢赋将自身真元与你融合,然后你与师父双
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对师弟解释道。
「就...就在这里吗?」林岳看了师父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要不换个地方?」
「别婆婆 妈妈的了,事不宜迟。」采薇将林岳扑倒按在软垫上,众师姐一拥
而上,几下就将林岳扒得精光。
「师弟,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下面一直是硬的吗?」浮香鄙夷地说。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也不给师父盖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对师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师弟的腋窝。
「别咯吱我!我错了,大师姐救命啊。」
几人闹一闹,凝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身体,抬起长腿跨过师弟的身体。浮香
俯身握着肉棒吞吐几下,香舌将唾液涂满整根肉棒,帮大师姐导入身体。
采薇取出黄铜小香炉,用法力粉碎一小块 异香,操控着香粉弯弯绕绕地铺在
香炉里的细沙上,拈个火诀将香粉一头点燃。
这是真龙口涎混合九色麝鹿香粉凝成的龙涎香,不仅香气悠远,还能让女人
动情,让男人坚挺持久,是不可多得的房中秘宝。
众师姐纷纷宽衣解带,搂抱亲吻在一起。
林岳享受着琉璃的温柔套,抚摸着大师姐紧实嫩滑的大腿问道:「二师姐
的女儿是白露,大师姐的女儿是谁?」
「大师姐不许说,让这小子猜。」采薇在林岳身旁笑道。
「我已经猜到啦,只是想让大师姐确认一下。是不是玉箫和碧琴?」
琉璃红着脸点点头。女儿们注视着她与师弟交合,让琉璃心中有种异样的刺
激感。
「这臭小子,一听到母女就很兴奋啊。玉箫碧琴,和大师姐一起来陪小师弟。」
采薇虽然嘴上打趣林岳,还是帮他实现了愿望。
玉箫和碧琴过来,跪坐在林岳两侧,将他的手放到双腿中间,方便林岳玩
她们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师姐的女儿啊,怎么没有继承浮香的香气?」
「你不是尝过 玉儿的味道吗?忘了?」浮香抽出自己插在女儿蜜穴里的手指,
送到林岳嘴边,「要不要再尝尝?」
「我想起来了,四师姐的蜜露奇香甘甜无比。」他张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
净,「四师姐,我嘴巴还空着,你快来。」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脸上,让师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经历了生死攸关的一天,大家紧绷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
记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来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软倒在师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
其他的师姐们也都蜜穴红肿着,身上布满了精液与淫水的痕迹。
林岳起身,随意抓起地上一件衣物在身上擦拭一番。琉璃起身为他分开师父
的双腿,采薇扒开师父的阴唇。凝玉用口水为他湿润肉棒,浮香握着肉棒,引入
师父的花径。
储于丹田的大量真元沿着林岳的肉棒前行,经过师父的子宫进入关元、气海,
穿过巨阙、膻中。
金蚊剑就刺在玉堂穴上,林岳能感到剑上磅礴的力量。他以八人真元之力,
也只能将剑身推出微不可查的一丝。
林岳前后抽送肉棒,让真元形成持续不断的波浪,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推出金
蚊剑。
他头一次调运如此多的真元,如幼儿挥舞巨剑般吃力,没多久满身就布满了
密密的汗珠,刚复原没多久的丹田和经脉也开始隐隐作痛。
林岳咬牙拼命坚持,真元急速消耗着,很快就只剩小半,而金蚊剑只退出了
一小截。
琉璃安慰道:「师弟不必急于求成,师父暂无性命之忧。一次不行我们就两
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能救回师父。」
林岳摇摇头,强提有些紊乱的内息,竭力将真元送入师父的任脉。
地上的诛邪剑忽然发出尖锐的嗡鸣,自行悬至林岳头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
古剑就刺入林岳的百会穴,消失在林岳体内。
「师弟!」琉璃大惊站起,却发现林岳头顶完好无损。
林岳本在苦苦支撑,忽听得剑鸣之声,头顶一阵剧痛,仿佛是无穷 无尽的真
元倾泻而下,随着 合欢赋的行功路线流转,经由他的阳具冲入师父体内。
金蚊剑如同被巨锤击出,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摇摇晃晃地稳定下来,从
殿门一闪而出,回正念宗去了。
办完了事,诛邪剑又从林岳的百会穴冲出,直插在火云殿的红玉地板上。
「师父!」白露看到师父睁开双眼,高兴地大叫。
琉璃却抽剑后退,挥手示意大家小心。
「无妨。晏舞青的元神重创,早已逃离。」师父坐起,金蚊剑所刺之处没有
留下一丝伤口。
她手在空中虚写,指尖到处留下淡青色的痕迹。
「本门暗记。是师父没错。」
琉璃手中长剑落地,扑入林赤月怀中,「娘~~」
林赤月轻抚着大女儿的背说:「没事了。」
其余众女也泪眼涟涟,轻声抽泣。
林岳上前跪在师父面前,伏地低头道:「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请师父责罚。」
「与你无关。快起来。」师父伸手将林岳扶起。
看到师父被手牵动摇晃的嫩乳,林岳赶紧躬身。只是他现在身无寸缕,众女
都看得到他下体又迅速抬头硬挺。
采薇忍不住笑出声来,浮香则是轻啐了一口。一时间火云殿又充满了欢快的
气息,将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
林赤月也掩口轻笑,不过并没有穿衣遮掩的意思。
「采薇,点香。」
「是,师父。」
「别拿错了。」
「放心吧,娘。我们刚和师弟干了一夜了。不会再用龙涎香了。」
采薇取出一块紫红色的木块,细细炮制一番,置于香炉中,伸指点燃。
这是万年紫檀树的树芯,可提神醒脑,消除疲劳。
「此事皆由我夫君而起。听我慢慢道来。」
众弟子或坐或卧,静静的听师父讲述。
「一千多年前,玄门大派上清宗内乱。长老无忧觊觎少宗主的道侣,暗害了
宗主和少宗主,大肆屠戮同门,掳走了少宗主的道侣,带着少量叛徒投奔百圣宗,
创无忧宫。」
「上清宗的少宗主,就是我的父亲。无忧掳走的,是 我的母亲。那年我和哥
哥刚刚八岁。我母亲是正念宗宗主的女儿,上清宗毁了以后,外公收留了我们兄
妹。」
「我哥哥林赤阳天姿卓绝,不到两百年就成为正念宗年轻一代最耀眼的人物,
多次斩杀百圣宗的闻名之士。他欲报父仇救出母亲,也想取回功法重建上清宗。
于是利用缴获的物件,混入百圣宗。」
「就是在那里,哥哥救出了无忧宫的狐奴晏舞青。还助她收了不少百圣宗的
肉奴。哥哥是为了救出母亲,偷取无忧宫的功法,才与那狐女虚与委蛇,希望能
借晏狐的先天神通打入无忧宗内部。不料那晏舞青从此对哥哥情根深种,从此就
缠上了哥哥。」
「为了救出母亲,哥哥牺牲色相,哄着小狐狸为他打探消息。然后定下计策,
与我一起救出母亲,而且还拿到了上清宗的功法。
「母亲一直被无忧收为禁脔,用摄魂术所控制。哥哥为了解除母亲百会穴的
封禁,开始与我修炼上清宗的阴阳共济 合欢赋。不久他便解开了母亲的摄魂术。
不过母亲恢复神智不久就自尽了,哥哥说是母亲思念父亲,又羞于被无忧蹂躏数
百年,所以厌世。那不久后,我们发觉功法可能被那无忧改动过。上清宗残留了
一些文书,记载的 合欢赋特点略有 不同。」
「我怀孕后,外祖父发现了我们的事,他将我们逐出了正念宗。哥哥也不以
为意,说正好可以专心重建上清宗。」
「我们细细参详,一直没有发现问题所在。直到我们生了琉璃采薇和浮香后,
晏舞青在无忧宫探听到,这 合欢赋是无忧私自改动的,无忧因此才性情大变,淫
邪之心渐起。」
「哥哥决心要找出无忧改动的地方,于是晏舞青与我们住了十几年,一起研
究功法。后来晏舞青发现哥哥教琉璃她们也学了 合欢赋,而且琉璃还怀上了哥哥
的孩子。
晏舞青劝哥哥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过哥哥一心要重建上清宗,于是跟晏舞青
大吵了一架,带我们离开到了这里。听说那之后晏舞青就回了青丘。」
林岳听到此处,不禁暗暗感概,这林赤阳真是个存粹的人渣啊。不仅对晏舞
青始乱终弃,而且与亲妹妹和亲生女儿双修生子, 他母亲恐怕也是接受不了与儿
子乱伦之事,才自我了断。最后一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道雷劈死他的吧。
「说完了晏舞青的事,我再说说林岳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林岳好奇道。
「三百多年前,哥哥的修为到了门槛上,大劫将至,但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
恢复 合欢赋的办法。哥哥推算出自己恐怕难度此劫,于是又让我怀孕,生了个女
儿,取名叫林婉君。」
说到此处,林赤月看着林岳,大殿里一时沉寂下来。林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
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婉君接触 合欢赋,她自小就在山外长大,由一户读书人家抚养,
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她的亲生父亲。」
「哥哥是想生个儿子继承他的志向,恢复上清宗。但是修炼 合欢赋已久的女
人,体内阴气过盛,无法诞下男孩儿。所以他才需要一个没有修炼过 合欢赋的女
儿。他与我们的小女儿又生了三个孩子,终于生了一个男孩。」
「林岳,赤阳山上,以父论辈。所以你是几位师姐的亲弟弟。你的母亲,可
以说是你的姐姐。」
林岳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忽然倒下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