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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41-45)

24-05-26

作者:观潮

2024/05/26

第四十三章 新的使者

大秦太和殿

今日是都铎使者进京谈判的日子,关乎到两国之间的重大关系,因此朝中气氛凝重,暗潮汹涌。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十多年前,那位神秘的青年才俊叶天澜在此大放异彩,力挫都铎使者安格鲁王子的锐气,为大秦在谈判中取得了十足的优势,可惜,后来他似乎拒绝了陛下的招揽,不知所踪。

而今日,虽然没有了那叶天澜,但大秦对都铎的态度依然强硬,想主动退让是不可能的。虽然依如今大秦的民生,再兴兵争并不明智,但一场战争的到来足够改变太多了,不论是胜是负,朝野中的格局都会被打开,有人升降,就会空出更多的差位。

至于失去儿子的老人,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亲的儿女,又关他们肉食者什么事?大秦的子民亿万,他们永远是既得利益者。

又有谁能拒绝权利的诱惑喔?

无数暗含期许的,不怀好意的,忧心忡忡的视线一同聚焦在殿中央的那个侃侃而谈的异国女子身上。

那大概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

她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淡金色的头发修成了卷发的样式垂在脑后,高昂着的颈项上悬挂着一圈项链,当中镶嵌着一枚红白相间的玫瑰宝石,绚丽异常。

而她肩颈上束起的是一圈蕾丝刺绣,看上去贵气逼人,金色的玫瑰纹路从胸襟上向下延伸,开满了整个长裙,细缎的丝带束腰更是凸显了主人的傲人身材。

似乎是因为上次外交的失利,这次来这里面见陛下的都铎使者竟然是一介女流,自称是娜莎?都铎的公主。虽是替代者,但群臣听闻她口中用流利的大秦语陈述两国利害与那股自信的气势,竟然有几分叶天澜的影子,比之当初的安格鲁王子不知厉害多少倍。

“尊敬的大秦陛下,以上就是我为两国未来的发展提出的建议,希望您能认真的考虑。”娜莎不卑不亢的说完,碧色的眼眸毫不退缩的看着高位上珠帘后的大秦皇帝。

她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立刻沸腾起来,在场的群臣都有了别样的心思,和平并非不能接受,时间能让阶级更加稳固,但按娜莎公主所提的,互相交换所需就有意思多了。

按公主所述,除了休战以及商议无条件互相开放贸易口岸,还有用高超的锻造利器技术换取大秦武功修炼方法的方案,亏她能提出来,可是用神秘的武功内藏换取高超的技术,怎么想都不算亏啊,练武需要天赋,庸者学到的不过浅显皮毛,而且武夫只不过是个人武力,再强的肉体也难以抵挡东海战场上爆裂飞溅的铁片,但战争的技术,可是能主宰国家的命运,是个聪明人都能学。

这样一来怎么看大秦都不吃亏,只不过娜莎公主是真的没意识到这点,还是另有所图喔?

其实不少人想过私下里接触都铎的,毕竟是能造出强大攻伐利器的国度,那些神奇的制造技术谁不眼热,但奈何大秦人大部分还是排外的,更何况陛下颁布了私下里接触都铎泄露消息是死罪的律法,还有两国之间无数尸体累积起来的,几乎不可调解的深仇血恨。

虽然战场上损失的不是他们的实力,但举国大义上如此,若是谁敢在都铎的问题上轻举妄动,这些血仇的怨气立刻就会找到发泄的地方,谁也不愿落人口实,给别人弹劾自己的攻击借口。

所以和平的提案只能由都铎方提出,这样对内就可以给百姓们一种敌国服软的迹象,这样才更能让大多数人接受,后面才有利可图。

群臣的窃窃私语瞒不过公主的耳朵,可她仍然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碧色的眼眸深处毫不掩饰的燃烧着名为权欲的熊熊烈火。

她笃定了大秦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而这样更好,呵,宫廷里那些两面三刀的老狐狸,操政治翻云覆雨的大臣,还有该下地狱的家伙们,谁都别想从她这里轻易分走神秘东方的长生法。

她要在两个国家的贸易中赚取逆差,积累财富,然后用最好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法去博得她那沉迷欢愉,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父皇,亨利?都铎的欢心,证明她比她的废物哥哥更有能力,更值得被重用。

......

太和殿上,两国的关系正在新的节点上摇摆不定,整个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们开始为着自己的利益在朝堂上各抒己见,试图将自己的手伸进那份逐渐凝实的大饼里,但这也并不影响后宫里的风平浪静。

但很快,平静就要被打破了。

没有谁能一直甘于水底幽深的寂寞,鱼儿扭动着肥美的身子上浮,它从水面下缓缓抬头,鼓鼓的眼睛茫然看着它上头渐渐凋零的荷花以及一旁的两道倩影,一个小小的气泡慢慢从它的口中吐出,而后到水面上破碎,于是乎,一圈波纹终于打破了绮云湖镜面,涟漪缓缓荡漾开来。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即使是幽幽长叹,但珠玉落盘的声音之清冷也能轻易沁入人的心脾。

琴镜湖抬头看了眼同伴,“漫不经心”道:“不过它们来年依然能盛放,而且能相互依偎,相互映衬。”言语间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是为美好的逝去而惋惜罢了,但却一点也不羡慕,花叶互作慰藉又如何,它们扎根的,赖以生长的,都是被人圈养起来的淤泥,作为宫中的观赏物取悦我们罢了。”清澈的湖水倒映出柔婉与冷冽的雪山精灵般的容貌,最显眼的是她身后及腰的白发,像是用雪绒织成的绸缎,耀眼柔顺,让人迫切想知道发丝穿梭在指缝间的触感。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喔,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去粉饰皇帝的后宫,”李冰璇蹲下身,苍白的手撩起一抹湖水,“说到底,我们与湖中的荷花又有什么两样喔?”平淡的言语感受不到任何沮丧的情绪,但压抑感却无处不在,就像一个人在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么多年了,你不感到孤独吗,我的意思是精神上的。”琴镜湖沉默了一会儿,从腰间卸下根玉笛,缓缓摩挲着上面的孔洞,斟酌着词汇,“我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很感性的,还记得《藏娇》吗,那时你的一犟一笑,喜悦的,悲伤的泪水,被情节勾动的......泛滥的......少女情思......”琴镜湖瞥了一眼李冰璇,那张清冽如雪,风华绝代的脸庞仍然面无表情,她的心微微一沉。

“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吗,我怎会孤独。“昭妃娘娘站起身,朝远处招了招手,从元慕青端来的托盘里拿过一个圆口细颈小瓶,“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喔,进了皇宫,我就没想着再出去的一天。”她努力朝琴镜湖挤出一丝笑容,拔开瓶盖,将药液一饮而尽,略带腥气的味道缠绕在唇齿间,她又喝了足足一杯茶水,才感到好受了些。

挥手斥退侍女,湖边又只剩她们两个人。

“皇帝年事已高,身体又虚弱的不成样子,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琴镜湖轻轻道。

“你觉得他能放过后宫里的人吗?放我们出去,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传遍朝野?外间流民哀鸿遍野却不管不问,身有残疾却依旧接纳臣子献上的美女,我可不认为他是个仁德之君。”李冰璇冷笑着道。

“事情会有转机的。”琴镜湖想到了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认真道。

“好好,我相信你。”昭妃娘娘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眼神慢慢瞄向别处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不论如何都要将琴镜湖送出宫去。陪伴了她数载的风风雨雨,见证了她从少女长成大姑娘的镜湖姐,她的恩情,友情,亲情早就不知超出那一命之恩不知多少了,她的余生不该随自己终结。

琴镜湖听着李冰璇的语气,暗叹一声,慢慢将玉笛横置在嘴边,片刻后,悠悠曲调缓缓响起,融入了她的祈愿,随风飘扬。

败谢的荷花被水波推攘着,羞惭的落下几片枯瓣,玫瑰小楼二层的阳台上,倚栏眺望的伊人也叹了口气,心情难受时就连花朵也不愿给她慰藉,她只好把目光从绮云湖转向紫藤小径,如果少年回来看她,那在这里,她能第一眼看见他。

而在伊人住处还要往东南的地方,有一个暗合八卦布局的庭院,在阴眼的位置,坐落着一个亭子。

庭外有假山流水,梧桐秋千,肥美的鱼儿在沉满酒坛的池水间悠然自得,但一身白色紧身长衫的姑娘可无暇去荡秋千,逗鱼儿。熟悉的棋盘又摆在了沐歆的眼前,脑海中无数次的惨败激起了她心中的倔强,于是她猛然坐起身,啪的一声将白棋点在天元的位置,挑衅似的看着对面淡然微笑的女子。

“还笑!今天我非赢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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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亮堂起有一段时日了,只有玉香兰还是一片寂静,因为自家娘娘一向醒的不早,所以白雪现在才将水烧好,又往浴桶里撒满了花瓣,这才准备侍奉娘娘起床。作为丽妃娘娘最贴身的侍女,白雪早就习惯了这一举动,晨间沐浴一直是主人的习惯。

可当她轻轻的走到寝殿门口准备叫醒娘娘时,却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声响,白雪呆呆的站在寝殿的门口,放在门框上的手指慢慢滑落。

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宛如擂鼓,震得她头晕目眩,难以呼吸。难受,痛恨,惋惜,嫉妒,白雪毫不奇怪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惊喜。

里面的声响她怎能不熟悉,在没有那个小太监出现的时候,年复一年的漫漫长夜,是她在娘娘的身下婉转承欢,替娘娘解决需求的,那燃烧着贪欲之火的眸子,一寸一寸烧灼她的肌肤,轻佻细长的玉指,轻而易举的通过花径深入她的体内勾动她颤颤巍巍的芳心。温暖的抚慰,绵绵的喘息,再也没有像娘娘那般浮现酡红的醉颜那样让人为之甘愿奉献一切的存在。

或是将她粗暴的压在身下施与疼痛,亦或是将她摆成小狗的姿势玩,亦或是宛如母亲照顾婴儿似的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无论如何白雪都甘之如饴,只要是娘娘,她便甘愿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沉沦下去。

直到最后,没有丝毫力气的她狼狈的瘫软在床上,仰着颈儿迷恋的奉上自己的唇儿,任由主人品敛自己的贞洁。

门内的靡靡之音依然在继续。

两腿间滑腻腻的触感在皮肤上流淌,白雪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知道这时候身为仆人不能去打扰主人的好事,只好附耳在门缝处,倾听着那一声声让她血液沸腾的,芳心乱跳的媚哼声。

往日将她玩于股掌之中尊贵无比的娘娘,竟也会发出这种女儿家撩人心绪的声音喔,这比她埋头侍奉娘娘时明显要快乐高亢许多,原先白雪还以为娘娘万金之躯断然不会向小画册里的女主角一样不知羞耻,没想到,没想到,她最敬爱的娘娘竟然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这还是妩媚尊贵,不可一世的娘娘吗?白雪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双腿踉跄的颤了一下,轻而易举玩自己到高潮的娘娘,竟也会被那个瘦小的太监压在身下婉转呻咛吗?

屋内的呻咛突然高亢了一截,带着略有痛苦的声音过后,尽皆是更加满足,更加贪婪的喘息。

晶莹的香汗从粘连在妩媚脸蛋的发丝上滑落,青筋在遭受不断冲击的高昂的脖颈上浮现。

“呜......呜呜呜??......”少女死死捂着自己的小嘴,瞳孔随着脑海中的想象开始涣散。

记忆中的无数次夜晚,娘娘总是会将自己吻到气喘吁吁才肯罢休,轻佻的看着满面红潮的自己,将自己搂入她那温热馨香的娇躯里,然后会在自己忐忑不安的目光里,用她那修长的,不可阻挡的高贵玉指,由上到下,滑过自己颤栗的肌肤,最后缓缓突破那层黏湿的禁锢,一点一点填补了她内心的每一寸空虚,那要命的手指每一次轻轻勾动,都让自己抽搐不已,让自己在极乐中迷失自我。

而现在,听着娘娘放浪形骸的喊叫声,渐渐的,白雪脑海中娘娘那张高贵妩媚的面孔变了,白皙的额头密布香汗,发丝粘连在晶莹的脸蛋上,妩媚动人,细长的凤眸随着身躯的摇动两眼翻白,猩红的唇儿张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缝隙,晶莹的唾液和粉嫩的香舌时不时的挂过唇角,淫靡而香甜的气息从中不断的传出。

是的吧??!是的吧??????!娘娘高潮的样子也会是这样,也会是这样!娘娘!呜呜呜!娘娘!呜呜呜呜!这样的娘娘白雪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哈啊啊啊啊??......”

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都压在了门上,耳朵紧紧贴在门缝上,小嘴微张着喘息着,小小的身儿颤的厉害,在她那白皙可见青筋的脚踝处,一道晶莹的水线缓缓滑下。

白雪要坏掉了,呜呜呜娘娘,白雪不该偷听的,白雪不乖了。

少女心中的愧疚,害怕,兴奋与罪恶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起身子,门被她的身体压迫开了。

“噗通!”

白裙的少女跌倒在地毯上,她出声响并不大,但足够被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娘娘察觉到。

床上的动作稍稍减缓,徐曦拍了拍埋在她胸口里的脑袋,微眯着眼看向了哆哆嗦嗦从门口地毯上站起的少女。

“娘娘......”

白雪的表情像是要快哭出来了似的,小脸上依然泛着未消退的春潮,踉跄的腿儿以内八的姿势紧紧的夹着。

“这么兴奋啊白雪,想看就离的近点,想听就凑上前来啊。”“不是的娘娘,奴婢......奴婢知道错了......都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该偷听的......娘娘......”被主人看到自己偷听后的丑态,更何况那个可恶的小太监还在主人身旁,少女又羞怯又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呵......怎么这般害怕,本宫何时说过要惩罚你了。”徐曦一边说着,狠狠瞪了趴在她身上的少年一眼,将他不安分探出的头按回被窝里。

“给本宫过来,本宫不会再说第二遍。”

“是......”

白雪终究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低着头慢慢走近床边。

越往里走,男女欢爱交媾的气息就越发浓郁,少女的腿颤的更厉害了,她跪伏在贵妃的床边,温顺的露出后颈,等待着娘娘的指示。

“嗯??......”

柔媚的轻哼声从耳边传来,白雪浑身一震,激烈的心跳让她晕乎乎的。娘娘,竟然真的在她跟前与一个小太监交媾,哪怕是隔了一层被子,但只要用心去听,那肉体沉闷的碰撞声,交织的激烈水声无不诉说了眼前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逸散的荷尔蒙气息从被子弓起的褶角处逸散开来,让她心中停滞的春潮又开始涌动。

少女眼角的余光中,那一床丝被又开始蠕动起来,娘娘妩媚精致的眼角还弥漫着湿意,微微咬住的唇儿更显诱人,这种承接雨露的慵懒风情是与她欢好时从未展现过的。白雪咽了口唾沫,她太喜欢此时此刻的娘娘了,如果能忽略到被子里不断玷污娘娘圣躯的小太监的话。

“倒是本宫忘了,嗯??......可怜的白雪,这么长时间没有本宫的爱抚,哈??......是不是忍的很难过喔?”徐曦缓慢的说着,略有沙哑的嗓音天然的带着些勾人的魅惑。她将双腿交叠锁在少年的臀部,控制着他冲击的力度,玉手紧紧将他的脑袋按在锁骨处,不让他抬起头亲吻,或是发出些恼人的话儿。

这个卑贱的小人儿,自从听见白雪也进来后反倒更兴奋了,嵌在她的身体里的坏东西都涨了一圈,要不是她练的功法有了滋补日益精进,能有效控制着宫颈牢牢闭合,就刚才那般猛烈的一顶,差点又让他给破宫而入。

“奴婢,奴婢不要紧的,娘娘开心就好......呜......呜呜呜哈......”白雪的话渐渐语无伦次了,她的下巴被徐曦空出来的左手用力挑起,羞答答的眼神还来不及安放,那根细长的玉指便直直的插进了她抿着的唇儿里。

香香软软,十分温暖的指头。白雪打了个激灵,表情也恍惚起来,她温顺的抬着头,微张着小嘴,任由娘娘尊贵的手指滑过上颚和咽喉,在她不适的吞咽下搅动玩她退缩的小舌,指尖摩擦着舌蕾,又将它一圈圈的缠在指肚上,不让它逃脱,最后甚至将整条小舌勾出,两根手指并起合拢,轻轻拉着往外扯。

晶莹的口水沾满了徐曦的左手,甚至还顺着少女的下巴淌到地上,但看少女的表情,却似乎是沉溺其中,肌肤泛着动情的粉色光晕,小手紧紧抓着衣裙下摆,亮晶晶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

“哈唔......亮亮(娘娘)......奴婢叭蓝受(好难受)......”小舌在指缝间努力蜷缩着发音,白雪乞求的望着满面红晕欣赏自己痴态的娘娘,她多么希望眼前这根泛着她熟悉温暖的手指能像以往那样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粗暴的勾动她体内不知羞耻的媚肉,让她在主人浓浓占有欲的目光里发出臣服般的小兽呜咽,用她青春而活力的身躯卑微的侍奉着艳绝天下的丽妃娘娘,再从娘娘的恩宠里得到无上的快乐。

“自己动。”

在白雪热切哀求的目光里,徐曦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么一句,她湿润的嘴角勾勒出了残忍的微笑。

少女的痴态不过是她欢愉的调味剂而已。

嫣红的唇亲了亲压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少年额头,黏糊糊的汗水和体液让少年在她身上每一次的滑动都带着黏腻,这一次的插入,徐曦交叠在少年臀部的双腿稍稍用力了些,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膨胀的龟头又一次重重吻上了花房的入口。

“呵啊?......”

酥麻的电流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指尖传来了柔糯吮吸的触感,徐曦再一次按住了少年的脑袋,将他的唇压向自己的锁骨。

“小秦子,你要是再想抬起头来偷看,本宫便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悬在床头,让你看个够?。”轻佻的话语带着享受交媾的语调,但秦越知道要是再惹徐曦不满,纵使后果没有这么严重他也绝对吃不消,只是可惜没法见到整天对着他摆脸色的白雪此刻狼狈的样子。

少年趴在柔弱无骨的温热娇躯上,安分的亲吻起徐曦优美的锁骨,将心神沉浸在被肉芽褶皱吞噬的肉棒当中,每一次剧烈的摩擦过后,那些肉芽都会再度牢牢的依附在肉棒的表面,颗粒状的触感缠绕在龟头上,让肉棒几度不堪重负。

而床边,少女吮吸手指的汲汲声,还有鼻尖的呼吸声都渐渐粗重起来,她岔开腿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手伸向了白色的衣裙的下方,极乐的呜咽在她冒着热气的小嘴中化成了甜美的呻咛,取悦着她高贵的主人。

粘稠的,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渐从雪白的纱裙下响起,没人知道这位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的裙下是多么泥泞淫靡的场景,只能听到爱液滴答滴答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积了一小滩水渍。

秦越虽然看不见白雪此刻的样子,但这婉转求欢的声音与平时看不惯他的毒舌少女简直判若两人,徐曦的呻咛和白雪的喘息,一者熟媚一者青涩,在他奋力的耕耘下交叠起来,仿佛他在同时满足娘娘和她的贴身侍女。

“看起来你也快到极限了。”

少年听见徐曦在他耳边轻轻呻咛着。

“我这是恶性循环,每一次被您榨取精液供您练功,下一次对我的索求将比上一次更激烈。”秦越嘶哑着低声道。

“但你也知道,这是你存在的意义,呵?,乖乖的射出来吧,还在苦苦忍受着什么喔?你可从未逃出过我的手掌心。”徐曦恐吓着少年,同时,她的右手也抚摸着秦越的背脊,那瘦弱的身躯上满是奋力侍奉她而产生的汗水。

“本宫还是很满意你的伺候?......”

徐曦张开唇儿,贝齿轻轻啃咬着少年的额头,舌尖滑过泛着阳刚之气的肌肤,白皙的长腿用力顶着少年的臀部将肉棒送往自己体内深处,子宫颈上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的吮吸着张大的马眼,想要汲取里面浓郁的精流。

“唔!”少年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徐曦在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他们彼此都是肉体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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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对手了,但面对徐曦堂堂正正的榨精索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这边要到极限了,而白雪同样好不到哪去,她痴痴的吮吸着那根以往给予她极乐的手指,口中的欢叫愈发哀婉。

“娘娘......娘娘?......奴婢要去了?......娘娘......求求您?......”“吧唧吧唧”的水声更响了,少女眼神飘忽着,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甜美声音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徐曦感受到身上少年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了,插在她身体里的鼓胀的肉棒知道最宝贵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仓皇的想要退出这个黏软滑腻的肉穴,可徐曦怎会让它如愿。

形态优美的小腿再一次重重夹住少年的腰,压迫着他的身躯陷入自己的怀抱,强迫肉棒吻上子宫颈上的软肉。

“啊?~呵呵呵呵,小白雪,本宫啊?......本宫......唔?......允许你......允......许......你高潮了......”“娘娘......娘娘娘娘!啊啊啊啊?......呵啊啊啊啊啊?!”少女跪伏的身躯猛然崩成一条直线,娇声大喊着,眼角沁出了泪珠,就这样僵直了片刻,才倚倒在床边上失神喃喃着:“奴婢......奴婢好快乐......呵呵?......娘娘......”“呜呜咿咿咿???......哈?......哈啊啊啊?!”在白雪痴痴的叫喊声中,徐曦亦是达到了高潮,肉棒在白雪高潮的时刻突然使劲向她的深处一撞,让猝不及防的子宫狠狠的接受着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热量和力度让她情不自禁的咬紧了牙关。

回过神来后,徐曦全身僵硬的抱紧了怀里少年,温暖富有弹性的肌肤紧紧压迫着他瘦小的身躯,子宫口软肉一翕一合挤压着喷吐白浊的龟头,贪婪汲取着少年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温暖精种。

肉棒的尿道口被迫大张着,里面的残精被咬住它的那张宛若活物的吸精小嘴一丝不剩的吮吸干净了。

蚀骨的酥软从肉棒上传来,秦越明显感觉自己对徐曦的榨取有些力不从心了,徐曦每天都在吸收他的精液助长功力,而他只有在夺取新的妃子身体之后,噬龙功才能进一步有长进,此消彼长之下,他很难再复刻当初攻略完艾琳不久后骑在徐曦身上翻身做主人的成就了。

就连刚才的媾和,也是遵循着徐曦换一种姿势体验的心意。

在后宫安稳度过了这么多天,少年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更何况他也能察觉到徐曦对他强烈的占有欲,绝不会轻易的“报废”他。于是,本着即使奉献也要有尊严的想法,秦越一直维持着与徐曦之间微妙的关系,但随着徐曦功力的增强,她在床笫之间开始占了上风,行为上也没有之前收敛了,她骨子里藏不住的霸道和骄恣又开始显露,虽然之前就很蛮横。

徐曦正慵懒的靠在床头,莹润的面颊因为刚刚承接完雨露而显得红润诱人,湿漉漉的长发黏在她的侧脸,倒显妩媚,秦越看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欢好后的余韵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要在徐曦的唇上留下一个不满的印记,就算现在不能翻身做主人了,他也要以此方式弥补一下自己受挫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秦越看到徐曦轻轻皱了皱眉,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轻轻往下推了推,他知道这是丽妃娘娘告诉他赶紧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好家伙,连眼睛都不睁,真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吧,少年身躯的冲动热血影响着灵魂的思考,昔日骑在徐曦身上耀武扬威的记忆壮大了少年人的胆子。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秦越将手按在床上猛地一撑,身子前倾着重重吻上了丽妃娘娘的红唇。

幽香扑鼻,还是熟悉的甜腻味道。

徐曦愣了一下,直到唇上传来丝许刺痛她才反应过来,按以往调教这少年的时候,这种行为一定要惩戒以儆效尤的,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早已熟悉了少年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他的一举一动,他模糊的感情。

少年充满怨气在意的举动,并没有出乎徐曦的意料,倒不如说,反向印证了她的心意,她虽然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但要是所有人都真的按她所愿,固然顺应心意,但总会觉得少了那么些无趣。

少年要是真的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木偶,反倒会失去了她的大部分宠爱,虽然倒不至于报废,但懒得多看一眼倒是真的。

就像是被她攥在手中的蝴蝶,会努力扑闪着翅膀挣扎,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如今的她,比之以前贯彻自己的意志,倒是更享受着蝴蝶在她掌心扑腾的感觉。

秦越还没逞能成功多长时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温热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妩媚的人儿缓缓睁开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手指粗暴用力的扳开了他的下巴。

黝黑的发丝传来了馥郁的发香,少年眼中的视野陡然暗了下去。

湿软的唇瓣狠狠的压在他的嘴角,压在他身上的姑娘正在施与他的,是比他刚才过分千百倍的吻。那条柔软灵活的侵略者,一边缠绕着少年努力阻挡的舌头,一边在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激烈的摩擦让少年头皮发麻,徐曦身上传来的香气在他的脑海中具现成了香甜的毒药,渐渐让他无法招架徐曦的进攻。

被玩坏的舌头被徐曦轻而易举的勾出了少年的口腔,软绵绵的任由她转着圈玩,混合溢出的汁水在激吻中摩擦成了白色。

秦越的眼睛半睁着,脑中昏沉沉的,以往他将徐曦送上数次的绝顶高潮后,与她的接吻互有胜负,但这次徐曦明显太有精神和力气了,精巧的吻技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她肆意亵玩的时候。

那时候刚刚食髓知味的徐曦碰上了没有噬龙功傍身的他,那才叫恐怖。

可怕的回忆骤然被中断了,少年感觉到唇瓣柔软相接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吮吸,他无神积攒在口腔中混合的唾液,以及他动弹不得的舌头,都被那道甜美的吮吸吸走了,进入了一个柔软的海洋。

他嘴中的空气,他的意识仿佛也被吸走了,舌头被柔软的嫩肉包裹挤压着,又被另一条甜蜜的舌头按摩的飘飘欲仙,就这样持续了好久,仿佛永亘,少年的意识仿佛只存留在了舌头上,温暖而舒适,于极乐之中迷失自我。

......

隔间里水汽氤氲,浴桶里洒满了玫瑰花瓣,而在那鲜艳的红色之中,白皙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只穿里衣的墨鸢就站在浴桶边上,为她的主人揉捏肩颈。

“娘娘,今早来朝拜访的都铎公主来后宫里了。”“来就来吧,她来探亲管本宫什么事。”徐曦舒服的眯着眼睛,懒懒回应。

墨鸢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早些时候徐大人来了一次,在门口跟奴婢说,都铎公主带给大秦皇帝的礼物中有不少是女子穿的好看的衣服,现在就封存在宫里,您若有兴趣,等几天风头过去,他可以为您带几件。”“呵,让他管好自己,别多管闲事。”徐曦的脸冷了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又复杂起来。

娘娘不高兴了,墨鸢便不再提这件事。

“要那些衣服作甚,岂不是全便宜了小秦子。”丽人撩起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轻轻念叨。

全便宜了哥哥吗?墨鸢突然向往起那些未知的服饰了。

“小墨鸢,本宫可记得,你的话一向少的可怜,怎么最近这些时日,你倒是开朗了不少。”慵懒的声音充斥着妩媚风情,但少女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娘娘的后脑勺,咽了口唾沫,声音悲苦道:“娘娘,奴婢小时候经历过流浪的日子,东躲西藏的,话自然少,但后来蒙娘娘恩宠,服侍在您身侧,日子比当初不知好了多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奴婢自然会慢慢改变。”“害怕什么,你开朗些是好事,本宫又不会怪罪你。”徐曦皱着眉头呵斥,这么一打岔,她也没有细究少女话中的细节。

“过来,服侍本宫更衣。”

墨鸢赶紧从架子上拿起细绢布,等她转过头,却看到了浴桶中站起了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娇躯,被热水熏得微红的妩媚脸颊下,多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的曲线蜿蜒迷人,晶莹的水珠挂在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颤颤巍巍的。

娘娘的形状好好看,好挺拔。

少女的小脸蓦的红了,她低垂着眼,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蓓蕾。没关系,自己还能发育,说不定哥哥喜欢小一点的喔。

墨鸢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她细心的为娘娘擦干了身体。

正准备给娘娘套上紫色宫装的时候,她又听见主人发话了。

“小墨鸢,徐副总管除了衣服的事,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娘娘,徐大人只是匆匆的嘱咐奴婢询问您这件事的意愿,其他的倒没说。”墨鸢听见了徐曦轻轻叹了口气,又迟疑道,“不过,最近听其他的姐姐说,西楼那边好像闹的挺凶的,徐副总管匆匆的样子估计是去调节黄嫔妃和陆嫔妃之间的矛盾的。”“毕竟不能把动静闹的让都铎公主知晓,老头儿要脸罢了。”徐曦讽刺了一句,“黄婵和陆令萱是吧,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比天高,互相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只要别把事情捅大了影响到玉香兰就行。”主人都这么说了,墨鸢只好把肚子里那句,大家私底下讨论这次纷争皇后陛下会不会出面咽回了肚子里。毕竟,这一朝不仅皇帝古怪,皇后也与往朝的很不一样。

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太平静了,皇后丝毫没有皇后该有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听接触过凤阳宫的人说,皇后是个平易近人好相与的,但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怎么可能光凭这温柔的性子,墨鸢跟着徐曦见过的世面多了,她半信半疑。

也可能是陛下久不来后宫的原因吧,皇后娘娘没有争宠和统御那些不安分的妃子的动力,后宫现在不就是一滩死水吗,妃子们各过各的生活,两位嫔妃打架和都铎公主的探亲,不过是死水的微澜罢了。

哎,不说皇后了,咱娘娘不也是一样嘛,平日里提到陛下都是些大不敬的话,也不知其他几位贵妃对陛下是怎么个态度。

ps:叶天澜是番外里染潇月的男装,娜莎之前在艾琳与主角的倾诉中提到过,黄婵是主角和赢漱去见卓渝瑶的时候遇到的。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第四十四章 软弱就要被欺负

黄昏的光线照射在层层叠叠的琉璃瓦上,带着令人目眩的色彩洒在寂静的教堂里,连墙上的基督壁画都被染上了几分神圣色彩。

而在那一排排只余斑驳光辉的长椅前,一个金发姑娘正恭敬的跪坐着。她将手合扣在胸前虔诚的祈祷着,背上绣着的金丝玫瑰在折射的光线下熠熠生辉,掺杂在耀眼的金发当中,像是燃烧着的金色火焰。

梧桐叶在窗外纷飞,寂静的教堂里,金发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分外清晰,她不相信在这个接近宣布远嫁公主的重大日子里,陛下突然单独将她召至这里仅仅是为了予她分享主的荣光,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喔?姑娘合拢的手攥的紧紧的,她想起自己的身份,无由来的恐慌在心中蔓延,她不愿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等了好长的时间,前方圣像旁的小门终于打开了,皇帝的身影慢慢从鱼贯而出的红衣主教们的中显现,他仍是那身华美的衣袍,象征着家族的金丝玫瑰在他的衣袖上热烈绽放着,但他看着她的眼中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亲情的温度。

一位红衣主教在他的示意下走上前,苍老的脸上挂着悲悯的神情,脚下的麻葛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单调的声音,姑娘很熟悉这种步调,以往的这个时候,主教会走到台前为某件事赋予宗教的合理性,施与主的祝福。

她颤抖着抬起头,眼前那张亲切和蔼的笑脸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幸运的孩子,世人赞美你,你将为两国带来长久的和平。”银白色的十字架从他的衣袍中取出,轻轻点在她的肩上。

什么?

为什么?

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为之冻结,嫁到海对岸的那个国度的人选明明是娜莎啊,怎么会变成自己。

一瞬间的慌乱让她想起身,可红衣主教手里的十字架是那么的沉重,让她无法直起柔弱的肩膀,在慌乱中,她的视线对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眸,她的皇帝,她的父亲。

他是在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个女儿用手段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代替她推入了火坑。

她的心凉了,就算是去瓦卢瓦王朝也好啊,远在海外的国家对她来说一无所知,那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生活习惯又是什么,对待异国人又是什么态度,而她又是敌国送过去的公主......恐惧笼罩了她,无力感涌上心头,在教堂神圣而又肃穆的气氛中,她卑微的用眼神乞求她的父亲,乞求他能饶恕自己。

直到泪水盈满了眼眶,眼中的人儿变模糊了,皇帝依然一动不动,冰冷的像块铁石。红衣主教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而温和。

“孩子,请低下头,愿这串圣链能保佑你平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绝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归宿,只知道从那串冰冷的质感贴上肌肤开始,她的“生命”就开始了两天的倒计时。

“赞美我主。”

“赞美......我......主......”

红衣主教起身离开了,几位修女立刻上前扶起她软倒的身体。

那都是她曾经的噩梦。

让她痛苦至今的姐姐,傲气凌人的姐姐,年纪轻轻就在社交场,政治场上展露头角的姐姐,令皇帝刮目相看的女儿,真正的都铎公主。

艾琳怎么也没想到,能在海另一端的大秦皇宫里看到她的身影。

可事实就是,将她推入大秦这个火坑的罪魁祸首,她名为娜莎的皇姐,正慢慢踱步于她眼前的紫藤小径中,皮靴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似乎在故国遥远的花园里,她也曾隔着花丛,远远的看到过这张与她相似的面孔。

异国旧人,仇怨和思念一同涌上心头,艾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呼唤她,该不该见她。

思绪混乱中,娜莎却像是心有所感的扬起头,两双碧色的眼眸突然对视到了一起。

艾琳看见皇姐朝她笑了一下,记忆中熟悉的傲慢自信的笑容让她有些慌乱和恍惚,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栏杆。

下一刻,娜莎的身影在她眼中加快了脚步,分明是朝着她的方向,艾琳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这个故人。

咒骂一顿?可她是自己许久未见,也可能是终身最后一次见面的亲人了,服软的性子让艾琳难以狠得下口。但来到大秦后多年的苦楚又让她面对罪魁祸首满心怨气,又激动又愤恨。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艾琳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放下了颤抖的手,缓缓转过身。

“午安,我的妹妹,大秦宣妃殿下。”

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对着她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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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小楼发生的一切秦越并不知晓,要不然他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去证明自己。

少年屈辱的从贵妃娘娘床上醒来,慢慢想起徐曦最后的那个吻,他有些不服气,以前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明明可以让徐曦攀上数次高潮,欣赏她恨恨而又无奈,慵懒而又满足的风情,可现在喔,别说将徐曦得浑身酸软任他摆布了,他抬个头都能被徐曦给按回怀里,她甚至还有余力去玩白雪。

没有什么是比那种床笫之间的不行更刺激雄性的存在了。这一点对于少年而言更不为过,被徐曦亵玩的滋味固然美妙,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将美艳的贵妃压在身下以种付位的姿势疯狂输出的成就感更让人陶醉。

年轻的肉体冲动打破了成熟灵魂的束缚,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实验对象,然后证明自己依然很强大,满足渴求掌控一切的幼稚虚荣心。

愿意为这种荒唐理由而满足他的,也只有无条件服从他的墨鸢了。秦越走到庭院里,轻而易举的拉走了翻晒花瓣的少女。

关上小屋的房门,在墨鸢疑惑不安的目光里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哥......太......太早了......鸢儿还有事......”

“很快的鸢儿。”秦越亲吻着墨鸢白皙的脖子,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从少女身上找到自信。

没过多久,在那玉香兰的偏远角落,独属于少年的小房间里就传来了嘤嘤哭泣声,衣衫半解的墨鸢正无助的揪着床单,承受着少年在她身上发泄的兽欲。

“哥......哥......鸢儿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哥呵呜呜......撞的......太激烈了呜呜呜?......鸢儿鸢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哥......”“啪啪啪!”翘臀和小腹撞击的声音十分脆响,夹杂着蜜液和汗水飞溅的声音,少年牢牢抓着墨鸢的两条细白腿儿固定着姿势,恚怒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蜜穴里飞速冲刺着,雪白的小脚丫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在肩头摇摆着,自尊心受到刺激的少年没有太多温情,肉棒上的棱角无情碾柔着少女蜜穴中敏感的媚肉,快感的电流让细长的甬道紧紧绷在狰狞的肉棒之上,可怜兮兮的承受着雄性的鞭笞。

“哥?......呜呜呜呜?......呼呼嗯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鸢儿吧?......哥呜呜呜?......饶了鸢儿吧呜呜呜?......鸢儿里面~啊?~......里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快了快了,我的鸢儿,再忍一下。”

秦越双眼通红,双手攥着的地方都被他掐出了红印,耳边少女带着哭腔的喘息让他感受到莫大的满足,这种床上的求饶就是他此刻最渴求的证明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圆柱形的凸起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阴影深深的顶向可爱的肚脐,再加上墨鸢啜泣时流淌着晶莹泪珠的娇小脸蛋,无不更显刺激。

这不同于卓渝瑶那与他相性最好的酮体,青涩的墨鸢只是因为身材娇小,且缺少了些丰腴,这才会让粗壮的肉棒在小腹上显现轮廓,在众多欢好过的美人里,只有与卓渝瑶水乳交融时,那仿佛人间天堂的快活吮吸才会将肉棒刺激膨胀到极致,以至于在体外也能观测到明显的痕迹。

而此刻,少女体内那娇嫩的宫颈软肉正被他用力撞击着,在她的泣声中,那条细小的通往育儿房的缝隙越来越松动,一次又一次,酸麻的媚肉回吻着重重刺向它的龟头,让肉棒愈发坚硬,积累的快感让少年的腰眼越来越麻,呼吸越来越快,而墨鸢比他惨多了,每一次的圆柱阴影在小腹上高高的显现,她都会发出痛苦与甜蜜的呻咛,翘臀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着向上拱起,像是在迎合一般。

“呜呜呜呜?......求你了哥啊啊啊?......鸢儿真的要死了好深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鸢儿不要了鸢儿不要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呜呜......求你了?......哥......放过鸢儿吧呜呜呜呜?......”少女的身体像是风暴中的一页小舟一样随着滔天巨浪而摇摆扭动挣扎着,她的眉头紧皱,大口喘着气来放松身体以容纳股间的巨物,泪珠流淌在满是红霞的小脸上,墨色的发丝粘在她的鬓角,而更多的铺在床上,像是墨色的汪洋。

“哈?......哈?......又要去了?......要被哥哥的肉棒顶成两截了啊啊啊啊??!“少女的声音在最高处截然而止,她的双眼上翻,喉咙里传来呵呵的喘气声,光洁平坦的小腹突然凹陷下去,甚至印出了一个原钝的形状。

秦越感到扛在肩上的墨鸢小腿突然绷的紧紧的,死死的夹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看不清墨鸢的表情,而龟头那里,少女子宫颈中那张小嘴研磨的猛烈挤压感差点让他的射精慾回去。

被下体控制大脑的少年想都没想,再次握着少女的细腿将其按向自己,当最后一截肉棒也没入到了少女的体内,细细的脉络滑过系带,带来的刺激让他几乎一哆嗦吗,在探入那片温暖海洋的一刹那,被子宫入口的挤压紧咬的快感终于让肉棒忍不住了,白色的精种大股的射出。

“啊啊啊呜呜呜呜......”

少年能感觉到墨鸢的身体几乎紧绷着悬空了起来,宫腔收缩吮

24-05-26

吸着喷射精液的龟头,少女抽泣的声音愈发凄厉,白羊似的娇躯腾空跃起,随着自己的射精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跃到岸上的鱼儿,抽动着身体试图回到水里。

这个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秦越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他慢慢分开少女变得无力的双腿,才看见墨鸢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唇儿正努力吸气般的张着,小脸上的泪儿正止不住的流淌,鼓起的小腹轻微的颤抖着,显然是还未从高潮痉挛的余韵中缓过来。

而在她本就鼓起的小腹处,更是有一个很明显的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游移。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性质上头了,没想到折腾墨鸢如此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那个原钝凸起,墨鸢轻轻啜泣一声,很明显的软肉包裹感从龟头处传来,秦越有些吓着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管住肉体的冲动,他应是一个成年的大学生,而不是一个十来岁的无知少年。

肉棒终于慢慢软了下来,子宫中积压的液体推攘着肉棒向外退出。

秦越长出一口气,他往下挪动了身子,将肉棒从少女的体内慢慢拔出,几乎肉眼可见的,墨鸢小腹上的蘑菇伞状凸起很快便平复,只听“啵”的一声轻响,两人之间的连接终于结束了。

饱满坚实的龟头从泥泞的花园中扯出,上面还带着冒着热气的汁液,未合拢的粉色入口处,能看见蠕动的媚肉正努力翻卷着,不让白色的精液回流。可是墨鸢数次高潮积攒的蜜汁和精液是在太多了,被撑大的阴道口正在飞速愈合,但还是瞬间涌出了大股的白色浊液。

少年满足又愧疚的从墨鸢身上翻下来,满面红潮的墨鸢闷哼一声,肚子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缓缓回神,但浑身仍像散了架一般无力,简直不能动弹,纵使她练过武功,体质过人,但被哥哥的肉棒这般粗暴的破宫而入,她也需要好好休息。

秦越将少女挂在身上的墨色宫裙彻底褪下,又把她被汗水浸湿,露出胸腹的里衣放入盆里,这才用热水浸湿毛巾,为她清理身上的片片狼藉。

墨鸢像是瓷娃娃一样任由秦越摆布,她白嫩幼稚的身躯让少年感到愧疚,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却被他残忍的摧残玩。

虽然在这个年代,墨鸢的年纪在底层百姓之间已经是可以许身婚配的年龄了,但要是隔另一个时代......受累于新的灵魂,秦越在享受这具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肉体时候,也会有罪恶感,但身体却往往先一步做出行动,就好像自己在期待与墨鸢的结合一样。

回想起梦中的那段记忆,难不成原主和墨鸢之间的关系不是自己想象的义兄妹或者兄妹关系?

“嗯......”

听见墨鸢轻轻哼了声,秦越才发现毛巾在少女的腰间停留了很久,他放回热水中洗了洗,重新拧干毛巾擦拭着墨鸢细白的手臂。

“哥......”

少年转头看向墨鸢,她往日寡淡的眸子里流露着温暖的爱意,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满足了哥哥的无理要求后等待夸奖的孩子。

“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少女的嘴唇翕张了几下,秦越把耳朵凑近。

“是鸢儿承受能力太弱了,哥多疼爱几次鸢儿就好了。”秦越听了又心疼又爱怜,这少女总是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满足他配合他,为他的一切行为开脱,哪怕是以这么稚嫩的身躯承受着痛苦的破宫之刑,也没有出手制止不会武功的他。

秦越忍不住将墨鸢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少女老老实实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蜜。

不奢求我本应得到的,这样鸢儿就满足了喔。少女痴痴的看着秦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温存了一会儿,少女感觉回复了些力气,便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底下掏出一个小瓶。

“这是避孕的。”她有些羞涩的避开少年的目光,“娘娘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娘娘的家里人怕出意外,每过一段时间便让徐大人送过来几瓶。”她往手心里倒出一粒丹丸,想了想,又多到了两粒。

似乎发觉秦越一直在看着她,墨鸢脸色红红,急忙解释道:“哥,不是鸢儿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只是宫里太不安全了,娘娘知道后也会很生气的。等以后安全了,哥想生几个鸢儿都愿意。”少女如此认真的表情倒是让秦越诧异,他还未想过拥有自己的子嗣这件事。

“太早了......”

“不早了,鸢儿还记得以前流浪时候认识的柳叶姐姐,便是在鸢儿这个年纪嫁了人,怀了孩子。”“咳咳,以后我还是射在外面吧,也不能让你老是吃药。”秦越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在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出伴侣的体外,只有感受到生命的延续留存在了伴侣的体内,他才能在互相抱着温存的时候激起心中无穷的爱恋。

而且,他仍对少女对他依赖照顾的爱而感到些许不适,大概是那份流浪时的救命恩情并不是他本人所经历的罢。

曾经的两个梦并没有揭示太多他和墨鸢的关系,以及他在童年和流浪之间的过渡时光。就比如他是如何从一家三口隐姓埋名的生活中变成流浪乞儿的,又是如何与墨鸢相遇,并相依为命的。

最重要的是,曾经的他将墨鸢送进徐府后,自己又经历了什么才成了被徐家选中入宫服侍徐曦的人选,秦越本能的觉得那段记忆对他很重要,但是不论他怎么回想,那段时光就恍若未曾出现过一样,唯一能让他知晓有个突破点的,便是冬青这个从染潇月口中提到过的名字,一个让他的身体本能的感到憎恨,畏惧,愤怒的名字。

染潇月曾说冬青是为她操办选人的重要角色,以后倒是要想办法找到她问清楚。

胸口传来湿漉漉的发丝触感。

“不要!哥哥射出来的都是珍贵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喔?”墨鸢将药丸吞入口中,依偎在秦越怀里道。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墨鸢在少年怀里细声细气的叮嘱,“来访的都铎公主已经到后宫里探望宣妃了,都铎人都不是好东西,哥平时小心点,别被她撞上。”“她已经来了?!”

“嗯,早朝一结束她就来后宫里了。”

秦越吸了口冷气,他不由得想起艾琳可怜兮兮的诉说被她的皇姐欺负的场景。

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

“那个,鸢儿,徐厉曾安排让我看着这个都铎女人,别在后宫里出了什么差错,既然她已经来了,那我也得赶紧去找她。”秦越面不改色的说道。

“可是......哥~~鸢儿......好舍不得你......”

少女紧紧搂着秦越的脖子,在他胸口撒娇般的蹭着,那熟悉的温暖,曾在无数个夜里伴她安然入眠。

“也就是这几天比较忙,等都铎事了,我再抽几天好好陪陪你。”软软滑嫩的肌肤贴在少年的胸口,不舍的娇嗔简直销酥骨髓,他忍不住伸手穿过那湿漉漉的秀发,怜爱的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背脊,这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可人儿,温顺的像是只依偎在母羊身旁的小羊羔。

“好吧,那哥一定要小心,都铎人说的一句话都不能信。”墨鸢泄气的呜咽了一声,又微张着湿润的唇儿,献宝似的凑到秦越跟前,渴望得到回应的小舌缠绕着晶莹的水丝。

“呜......”

终于得到满足的少女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缠绕在少年身上的肢体,注视着她珍爱的人急切的从她身边离开。

秦越跳下床,简单冲洗一番后便推门离开了,淡淡的愧疚让他有些不自在,但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他匆匆走出玉香兰,朝着玫瑰小楼小跑去,但没几步少年又放缓了速度。云雨过后的头脑分外清醒,他回复了成熟的思考。

墨鸢的话自然不能全当回事,与都铎的战争是让她年幼流浪的罪魁祸首,以她视角的局限性,她只能去恨都铎人。

但对于和曾经的都铎公主,如今的大秦贵妃有情愫的秦越来说,他对都铎并没有什么恶感,去见艾琳的皇姐反倒有点拘谨。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在公主面前挑明关系的准备,毕竟贵妃与太监之间的私情,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听上去就不可思议,甚至他也可能受到公主的诘难,但更受人诟病的艾琳都不在乎,他又怎么能退缩。

少年自嘲的想到自己的身份,尽管自己在后宫里活的还算畅快,但扒开染潇月为他隐瞒身份的护持,徐曦的庇护,他也只是个怀着杀头秘密的宫廷内侍罢了。

他想到了以后,等皇帝驾崩,后宫的变动会不会波及到他在乎的人,等那时,再眼睁睁的看着后宫里的人的生死操之于新皇之手?

秦越背上渗出了冷汗,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有了深深的牵挂,他不再是个能只顾自己的人了。唯一的方法便是帮助染潇月尽快实现她的复仇,少年回想起先前还跟染潇月诉苦拿下李冰璇和步霓凰是多么的难,而她仍是安慰自己还有迫不得已的方法,鼓励着他。

而他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李冰璇和步霓凰的贞洁喔,少年扪心自问,他当然无比觊觎这两位地位容貌不逊于徐曦的绝世美人,但他自己真的尽力去攻略了吗,分明没去见过李冰璇几面,只是被她浑身冰棱般的寒意所刺伤,便感到厌倦去努力,如果没有琴镜湖,说不定此时就真的指望染潇月那迫不得已的方法了喔,而步霓凰喔,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少年感到羞愧,他一直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别人为他争取到的静好岁月,以至于让那个淡雅温柔的背影一直挡在他身前被迟暮太阳的光芒所灼伤。从这一刻前,他从未真正从内心想过,他要龙椅上的那个人死。

不管是为了一直在他身前遮风挡雨的染潇月,还是为了无权无势的艾琳卓渝瑶等人,他都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他要主动些,他要靠自己拿下昭妃和皇后。

少年的心情终于转变过来,他打定主意,解决完艾琳的事后,就去找琴镜湖和赢漱,想来也该到取精种的日子了,赢漱那里看能不能混进凤阳宫见见皇后殿下。

走到了绮云湖畔的隐秘小径前,在紫藤的枝茎下,倒是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宫女,她正踮着脚往小径尽头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少年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唔啊啊啊啊公主!”年轻的宫女显然吓了一跳,把脑子里惦念的事都喊了出来,她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清秀瘦小的少年。

秦越出示了徐厉给自己的腰牌,他知道站在这里的宫女应该是引导都铎公主探望亲人的。

“秦,秦大人?”宫女迟疑了一下,目光在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和腰牌上游移着。

“天生如此,没什么可看的,”少年咳嗽一声,“你是负责给都铎公主领路的人吧。”“是的大人,都铎公主听奴婢说宣妃娘娘就住在小径的尽头,就威胁奴婢不让奴婢给她领路了,也不让奴婢跟着她,说再跟着就要徐大人治我招待不周的罪,结果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年轻的宫女飞快的说完,又气恼又忧心道:“可娜莎公主毕竟不是宫里人,万一趁我不在她身边的功夫走岔了怎么办?或者又惹出什么事......呜......要是真出了乱子,奴婢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啊。”你要是跟着没让公主出什么事,徐厉最多在公主面前呵斥你几句,但要是真让公主不在你眼前惹出了事,比如冲撞了其他妃子什么的,徐厉肯定饶不了你。秦越暗叹了口气。

“你先放心,我现在去宣妃那里候着,应该不会有问题。”“呜呜呜秦大人,谢谢您谢谢您。”宫女末了把眼角的泪花,连连躬身道谢。

少年越过她,朝着玫瑰小楼走去。

轻车熟路的打开门,一楼并未有人,秦越走上盘旋的楼梯,才看见了二楼画廊上,两位身高相仿的姑娘正站在墙边,看着艾琳挂在上面的画作。

艾琳自是不用多说,而她身边的那位姑娘,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白色的丝绸手套拿着一个画框,正在仔细端详,绣着金色玫瑰的裙摆华美尊贵,一看便知道是异国来客。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人,她将画作从眼前拿开,一缕金色的卷曲刘海滑落,垂在她的右侧鬓角,倒是和此刻梳着长辫的艾琳风格迥异。

若是换上娇美的衣裙,繁琐的服饰,艾琳是那种可以手摇折扇半掩容颜的娇羞贵族小姐,但眼前之人显然绝不屑于那种名利场的,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却绝不是温暖的笑,而是礼貌中带着疏离的,冷漠的笑。

“看呀,我的妹妹。”她轻轻颔首,“画中人走出来了。”“秦!”艾琳喜悦的小跑过来,牵住少年的手,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回头瞥了一眼,神情带上了些阴郁。

“她就是我曾跟你说过的皇姐,娜莎公主。”

“嗯,我听宫女说了。”秦越点点头,他仰视的目光看向走过来的女人。

“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女孩?“娜莎一只手肘搭在妹妹的肩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诧异的脸上发出一声嗤笑,”她那讨厌我又不得不装出尊敬的委屈样子,真是滑稽可笑,有她跟着束手束脚,所以我把她撩在小路上了,希望没给您添麻烦。“这公主说的客气,但秦越并未从她的态度上感到多少尊重,那敬称反倒像是讽刺,他沉咛了一下,试探道:“战争带来仇恨,公主殿下,我相信两国的子民肯定都因此对对方有看不顺眼的地方,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胸怀广阔,请您原谅宫女不周到的礼数,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过,在我看来,流血和牺牲的主题应该成为过去,我们更应该期待两国的未来,比如在和平前提下的交流和发展。”“意想不到的回答。”娜莎收敛了些轻佻的表情,她靠在艾琳身上,指尖缠绕着妹妹的金发,“察一举而窥人心,您真不像您外表那样幼稚,哦不,是过分的年轻。”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微有些不自然的艾琳,又瞅瞅少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不过您说的可太对了,要是议会殿堂里坐的都是像您一样的人物就好了。”“算了,不谈和你们大秦朝会之间的事了,那些老头子暮气沉沉的,跟他们在一起真不舒服。”“我更喜欢和散发着年轻活力的人待在一起,因为这样能时刻提醒我,我在追逐权力的路上还年轻,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权势会让我的魅力像美酒一样愈发醇厚,尝上一口便忘不掉。”娜莎注视着秦越的碧色眸子突然深邃起来,她裹在丝绸手套里的食指滑过艾琳白皙的面颊,像是个展示得意作品的雕塑家。两道极为相似的面孔凑在一起,一个眼眸含笑一个满不情愿,但赏心悦目的美丽是同样的。

她优雅的语调诱惑而大胆,让少年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那张与艾琳别无二致的面孔,心想要是艾琳在床笫之间有这种风情,会是什么滋味。

“够了,姐姐。”艾琳咬着唇嘟囔了一声,用力挣脱娜莎的怀抱。

“您就不能正常些吗,还是说您不管面对哪个男性都要摆出这幅姿态。”她有些抱怨的看着娜莎。

“这么在乎他?”娜莎看着妹妹从怀里离开,宣誓主权般的站在少年身边,公主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不满的冷哼道:“一个值得我高看一眼的情人而已,艾琳,你可要想好了,玩玩是一回事,而大秦的皇帝才是你的丈夫。”“我早就想好了!”艾琳也不管姐姐是怎么猜的这么准,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公主,“我爱秦,他是我在这个国度的全部,他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关心我,亲近我的人,就算他身份连骑士都不是,更别提什么爵位,但我不在乎,我就是爱他,我爱上他有什么错,就让那什么大秦的皇帝见鬼去吧!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忘记了。”“可说到底,您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喔,是您害的我落到如今的地步,现在还想要支配我的余生,您不觉得过分吗?”艾琳一边说着,明媚的双眼中沁出了泪花,但她仍然倔强的看着比她刚强许多的姐姐。

“过分?”公主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她向前走了一步,艾琳咬住了唇,神色迟疑了些。又是一步,看着皇姐墨蓝色高耸的胸襟越来越近,艾琳忍不住后退了少许,才避免了对波冲撞。

“这小情人对你很重要,是吗?”

公主看向了秦越,她的笑意让少年心里咯噔一下。

“当然,我爱他,我也不许您用情人去称呼他。”艾琳轻轻抓住了少年的手。

“不用情人称呼他那用什么,小弟弟?”娜莎白了一眼看着像是被噎住的妹妹。

“可怜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便是情人吗,大秦的所有人,你的亲人包括我,都只会认为你是大秦皇帝的妃子,你永远是那个干瘪老头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改变。“公主看着艾琳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将刀捅入她的心口,“就算如你先前所说的那样,大秦的皇帝对你不感兴趣,未曾见你,但若是哪天他兴致上来了,非要让你侍寝,你能怎么办?”“认清事实吧,讨好大秦的陛下,哪怕你厌恶到恨不得杀了他,你才能保住你想要的。”“不,我才不要按您的说的去做......”

“而且,也不见得他就对你那么重要。”娜莎看着失魂落魄的艾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郁了,她冷笑一声,将少年猛的拉到自己身边,右手将他揽在怀里,左手的光滑丝绸手套将他的下巴高高抬起,近乎仰视。

“我可是记得,小时候你从来不会用我从你那抢走使用过的东西。”公主的怀抱火热无比,只有紧密相贴才能感受到墨蓝色束身裙下性感的马甲线,秦越正努力后仰着脑袋躲避着她那丰满的胸部,那张与艾琳相似无比的脸就紧挨了上来,挺翘的鼻尖滑过了他的左脸,唇上印上来的湿润随着陌生饱满的唇瓣打开而转为更炽热的温暖。

它比艾琳更热烈,像是要将他融化在蜜糖般的舔舐中。

秦越试图说些什么,却因为要守住牙关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扭动着身体反抗,奈何娜莎将他搂的更紧了,久经锻炼的手臂爆发力是如此恐怖,直接让少年的挣扎成了徒劳。

艾琳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姐姐将少年抱着怀里亲吻的样子,那张与她相似至极的脸正堵住了属于她的少年的唇,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分身玷污着自己喜欢的人,心中的震惊和气愤简直让她晕了头,以至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斥责她皇姐无耻的行为。

那条湿润的舌头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挑起少年的上嘴唇,用牙齿重重咬了一口。秦越痛哼一声,他坚持咬紧的牙关终于露出了缝隙。

而那条陌生的舌头就这样趁机伸进了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起来,少年呜呜的声音瞬间模糊不清,被搅拌的水声所替代。

“你......你......”艾琳看到眼前这一幕攥紧了拳头,她的眼眶红通通的,又气愤又委屈。

从小娜莎就经常欺负她,抢走她心爱的玩具,抢走父母的关爱,趁她睡觉时在她脸上画画,她很早就习惯了面对骄横跋扈的姐姐忍气吞声。

来到异乡这么多年,她本以为不再害怕姐姐,但当心爱之人被娜莎玷污的时候,她痛恨的发现自己竟没有勇气上去夺回属于自己的少年。

甜丝丝的味道在摩擦的地方绽放,带着玫瑰的香气的唾液随着娜莎公主的深吻渡了过来,秦越顾不得娜莎的激吻,他能感受到一道冰冷和愤恨的目光正盯着结合起来的他俩。

“放开他!”

少年听见艾琳恼怒的喊声,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艾琳生气了。

但娜莎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妹妹的威胁反倒让她的兴致更足了,她示威似的在妹妹面前吮吸着她情人的唇儿,又挑出少年试图逃跑的舌头,在妹妹怨愤的目光里展示着他们涂满晶莹口水而相交在一起的鲜红小舌。

晶莹的口水顺着秦越的下巴流淌着,交融在一起的湿润气息让人温暖舒适,本就正是最该享受情爱丰饶的年龄,分泌的荷尔蒙让公主吻的更投入了,少年注意到娜莎的眼眸享受般的微微眯起,左手从他的下巴向下抚去,脖颈,胸膛......丰腴柔韧的大腿情不自禁的分开了他的双腿,让那根贪欢的肉棒无处躲藏,老老实实的在女主人的面前贴在陌生公主的腿上。

少年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脚了,娜莎公主一边深吻着,一边向下压着他的躯体,温热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挤压在他的锁骨上,而若是再持续这倾斜的姿势,除非他夹住公主的腿,要不然就会浪狈的跌坐在地上。

太过分

24-05-26

了,在妹妹面前光明正大的欺负她的情郎,但不道德是一回事,刺激是真的,秦越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唔唧?......”

娜莎用力吮吸了一下少年的唇,大腿上的炽热轮廓让她诧异的回过神,没想到这么小的人儿,本钱却这么雄厚,她控制住因为与异性深吻而荡漾的心神,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这些年累积的情欲估计就要彻底发泄在这个大秦少年身上了。

她扭头看着艾琳,那可怜的人儿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一样,却就如小时候一样,还是只会软绵绵的用言语去谴责。

她在心中失望的叹了口气,单手解开了束身衣最上方的三颗口子,露出了那抹呼之欲出的白皙......扑面而来的热度让秦越心跳加快,他的手被公主强硬的握住,然后被她带入了那温热的充满弹性的水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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