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杨柳的妹妹杨桃要去铁岭上学，到刚子家里住几天。

刚子不太喜欢杨桃，虽然她和山妮似的发育的鼓鼓溜溜的，该肥的地方肥该

瘦的地方瘦，但刚子总觉得她太浪了，杨桃平日里有意无意 媚媚的瞅自己，时不

时会找机会有意无意地往自己鸡鸡儿上摸一把。

虽然刚子很喜欢和嫂子一样开放的女人，但杨桃似乎比杨柳多了点更加邪乎

的感觉，以至于刚子每每对杨桃敬而远之，杨桃却乐此不疲，刚子一在家杨桃就

开始不住地勾搭刚子，这会儿和他搭个话，那会儿摸他一把，把刚子得不厌其

烦。

眼见家里待不了了，刚子索性泡在黑子家，看着暗暗喜欢的山妮刁蛮地和自

己绊嘴，刚子的心里还有点舒服。

黑子这几天晚上几乎都要和山妮温存一会，前几日的懊恼一扫而空，脸上总

是喜滋滋地挂着笑，刚子虽然纳闷，但看着黑子总算开心了自己也就没再多问。

「刚子，俺前几天看隔壁村小银子让蜂子蛰了，脸肿的老高。」黑子趴在院

子里的磨盘上，若有所思地跟刚子说到。

「咋？」刚子的注意力全在洗衣服的山妮身上，只是敷衍了黑子一下。

「哎！」黑子喊到：「听见我说话没？」

「哦，小银子嚷蜂子蛰了。」刚子慢悠悠地回着，眼睛却不住地盯着山妮。

山妮的大腿白花花地裸着，白色的小内裤紧实地勒在山妮的胯间，一缕缕黑

重微微泛黄的毛旺盛地长着，富有生命力地从裤腿边呲出来。

刚子看得入迷，只留着黑子唧唧喳喳地说着，以至听到黑子说要让蜂子蛰自

己鸡鸡儿变大，刚子便猛地回过神喝止黑子。

「你疯啦！」刚子起身大吼到：「你不兴去，除非打死我，你打不死我我就

拦着你。」

上一秒刚子海发着呆，这一秒便呼地发了怒，黑子被刚子的暴起吓到，一瞬

间也没了言语。

「但我就想变大，你帮不帮我。」黑子郑重其事地盯着刚子到：「不帮我，

我自己想办法。」

「行，我帮你。」刚子虽然想不到怎么帮黑子，但绝不允许黑子翻着花地真

正意义上的「作死」，他只能答应下来：「可你得答应我，这事情咱们一起想办

法，你不兴自己擅自行动。」

黑子看刚子也很严肃，他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眼瞅着到了中午刚子也没回家，杨桃呆在家里 无聊，决定去外头走走。

「姐姐姐姐！你的奶比俺娘的还大喔！」杨桃走在路上，突然被一群小孩子

拦住，杨桃听见领头的小孩夸自己奶子打，心下暗喜，决定陪孩子们玩一玩。

「俺的奶子大？」

「是哩！」孩子们齐声答到。

「想玩姐奶子的跟姐走！」杨桃喊着，转身往家走，路上孩子们有的害怕有

的害羞，真正跟着杨桃的只有三个孩子，杨桃进屋关了门，一把脱掉身上裹着的

衣服。

盯着杨桃沉甸甸的水滴形大奶，上面还点缀着和年龄不符的紫红色乳头，男

孩们傻傻地呆住了。

「来，叫俺娘，娘给你们一边一个。」杨桃坐在炕沿上晃着奶子。

「娘！」两个小孩等不及率先冲过去扑在杨桃的大奶子上，稚嫩的小嘴不住

地裹着杨桃直挺挺的奶子，剩下一个小孩没奶吃，站在原地委屈地哭了。

「儿子别哭。」杨桃把小男孩搂到身边亲了个嘴：「俺们玩的是过家家，他

俩事儿子，你就是爹。」

「凭啥哩！」两个孩子松开奶头齐声说到。

「要不你俩选一个当爹，奶头给他。」杨桃捂住奶头，佯装愤怒到。

「行，那就他是爹吧，娘，给俺奶子呗。」两个孩子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可怜巴巴地求到。

杨桃松开奶子，两个孩子饿狼扑羊似的又扑过来对着奶头裹起来。杨桃笑着

看着两个孩子，伸出双臂搂住了孩子们，转头又看向孤零零的小孩：「孩他爸，

你叫啥名。」

「俺......俺叫牛蛋......」叫牛蛋的小孩嗫嚅到。

「牛蛋，你说俺漂亮不？」杨桃甩了甩头发问牛蛋。

「漂......漂亮......等俺长大俺娶你当老婆。」牛蛋磕磕巴巴地说到。

「嘴真甜。」杨桃漂亮地一笑：「来，当家的，俺给你吃点不一样的。」杨

桃脱下小内裤，张开大腿，露出又黑又密的阴毛和馒头似的屄门。

「吃吧，吃俺的逼吧，当家的。」杨桃动情地说到。

牛蛋跪在杨桃裆间，对着杨桃一张一合，呼呼冒着气的馒头屄舔下去。

「啊......哼......」杨桃舒服地呻咛，吓得牛蛋一激灵：「咋了？」

「好受了。」杨桃媚眼如丝，盯着牛蛋泛着光的小嘴：「味儿咋样？」

牛蛋吧唧吧唧嘴，舔了舔舌头到：「咸咸的，很有意思。」

「来......」杨桃捧着牛蛋的脸轻轻压在自己的屄上：「听俺怎么说，你怎么

做，知道不？」

牛蛋脸贴着屄点了点头。

「来......舌头往上......上面有个......啊，对，就是那个豆，舔......啊，对

......舒服......轻轻地......啊咬......然后......呃......啊，用舌头绕圈地舔 啊啊啊啊

......对...操，把舌头伸进最下面那个小洞里......对，对对，对！......牛蛋......俺

稀罕你......卖力点......俺要......俺要来了！」

杨桃大声嚎叫，浓稠的阴精喷了牛蛋一脸，杨桃看着背阴精糊了一脸点牛蛋，

又是感觉好笑又是怜爱，杨桃捧起牛蛋的脸，轻轻地亲着，两个男孩依旧没有停

止，卖力地吸吮着杨桃又大又翘的奶头。

突然门外想起一阵敲门声，三个孩子被吓得四处乱窜，慌张地翻墙跑了。

杨桃只觉扫兴，放下裙子穿上衣服开了门。

杨桃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黑子壮实的身子和干净俊俏的脸，杨桃春心萌动，

直直地盯着黑子的眼睛。

黑子看着杨桃，心里想着刚子所言非虚，杨桃果真是个难缠的女孩。

「是......杨桃姐吧，俺是刚子哥们，帮他那作业来了。」黑子难得的压着嗓

门礼貌地说到。

「那她砸不自己回来？」杨桃心里一阵失落。

黑子心想：「还不是你吓得。」嘴上却没好意思说「他有事走不开，叫俺过

来。」黑子说着就要进屋。

「黑子你等等。」杨桃叫住了黑子，黑子心想这个女孩说话真不客气，转身

挤出个笑脸对杨桃说到：「杨姐，你可以叫我大名，俺叫白晨。」

「那......你等下，俺领你去。」杨桃靠上黑子的胳膊：「叫俺桃子就行。」

黑子暗道不妙，缩手想挣脱杨桃，却几乎是被杨桃拖着到了刚子屋，一进屋

刚子就被杨桃扔到炕上，黑子刚想起来，杨桃却把黑子扑在炕上，黑子的胸膛被

杨桃沉甸甸的奶子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杨桃姐，你要干啥......」黑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桃亲住了嘴，细长的舌头

不住地在黑子嘴里搅着，滑滑的津液不住地往黑子的嘴里跑，黑子不住地 挣扎，

手却被杨桃死死地按在奶子上。

「黑子，别挣，别挣，俺让你舒服成不？俺教你，来吧。」杨桃说完掀起衣

服，一把扒掉黑子的裤子。

只见一根黑粗的鸡鸡儿直直地站在煤球般饱满的小卵子的上面，隐隐已经能

看出一两条凸起的筋，杨桃很喜欢黑黑的鸡鸡儿，不过黑子的下体光光的一点毛

都没有，这让杨桃隐隐地有点失望。

「不成哩......」杨桃叹了口气，把一只奶头喂进黑子嘴里。

黑子听见杨桃这么说，还以为杨桃觉得自己的鸡鸡儿小，心底突然咯噔一下，

仿佛聪半山腰跌到谷底。

杨桃握住黑子的鸡鸡儿，一上一下地撸动，一左一右地晃荡，黑子却一点夜

不开心，更没有做下去的兴致，他吐出杨桃的奶子，起身拿起书包裤子都没穿地

飞跑出刚子家。

见自己心上喜欢的一个认不顾一切地飞跑出去，杨桃生气地哭了起来。

5

「不成哩，不成哩......」黑子到家后就开始失了神地嘟囔，联想到黑子裸露

的裤子，刚子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了——最近也是邪了门了，这几天都丢了多少

次裤子了，杨桃也真是的，刚认识就扒人家裤子，人家哪有不逃的道理喔？

看着黑子傻子似的嘟囔，一阵电流似的灵感滋滴钻进脑子，啪啦啦扩散到整

个大脑，他激动地站起来，摇着黑子兴奋地说到：「黑子，黑子，别他妈傻了，

俺知道咋让咱俩变大了！」

一听到变大两个字黑子猛地回过神，跳起来问到：「啥，到底是啥？」

「你还记得傻子不？」刚子激动地说到：「傻子以前并不是天生就傻，好像

是有次食物中毒烧傻的。」

「然后喔？然后咋了？」黑子迫切地问到。

「俺见过傻子对着路过的女人撸鸡巴，他不比咱们大几岁，按理说也是刚开

始发育的年龄，鸡巴却大得和安了个擀面杖似的。」

「没准原来傻子鸡巴就大？」黑子说到。

「不！俺和他八岁时一起下河游过泳，那时候他的鸡巴也和咱们差不多，神

智比咱们的还小。」

「你的意思说，傻子时吃了某种食物后才变大的？」黑子的语气中已经带有

惊喜。

「 如果咱们能问一问傻子或者她娘，或许就能清楚。」刚子不假思索地说

到。

「那——吃完了要是变得和傻子一样咋整？」黑子突然担心起来。

「笨！」刚子轻轻捶了黑子一电炮：「俺们一次少吃点，多吃几次呗，那种

能让人死的东西沾一点就死，但让人发烧烧傻的食物咱们一次少吃点，多吃几回，

吃完散散热，保证别发烧烧傻了就行呗。」

黑子欣喜地一蹦三丈高，他回屋找了条裤子，飞似地冲出门直奔傻子家。

6

黑子去傻子家的路前看见小孩聚成一块堆玩闹，他们笑着闹着，一边追逐一

边唱着些顺口溜：「傻子傻子笑嘻嘻，有个姐姐大咪咪，若问咪咪有多大，傻子

看完竖鸡鸡，竖鸡鸡，吃咪咪，得杏花喘嘘嘘，杏花边喘边流水，直叫傻子慢

点吃，慢点吃，慢不了，傻子鸡巴拱的急，为啥鸡巴拱的急，全因为他姐大咪咪。」

黑子隐隐约约听出这是在编排傻子和傻子的姐姐杏花，心中暗暗觉着杏花一

定是个美人。

黑子凑上前拦住个小孩问到：「哎，谁教你们的顺口溜，小小孩不学好喔。」

黑子站得笔直，用大孩子的口吻训着他眼里的「小嘎嘣豆子」们。

「这是杨老二教咱们的。」领头的小孩答到。

杨老二本命杨福，是杨柳的弟弟杨桃的哥哥，受家庭的影响杨福一直流里流

气的不正经，整天无所事事地挨村晃悠。

黑子暗骂杨老二缺德，教孩子编顺口溜欺负傻子还满篇脏话，但转念一想杨

老二那个流氓做什么都不奇怪。

不过傻子身材比自己大两圈而且神智不清，黑子还真有点怕他。

一想到这黑子就来气，刚子本来和自己一道，半路却被偶遇的王老师叫走说

要安排刚子参加乡里的「算数」比赛——「数学」和「算数」在黑子眼里一样，

都是自己搞不明白的东西，但黑子却明白， 如果自己不慎和傻子起了争执，没了

刚子给自己壮胆和帮衬自己还真未必有胜算。

管他喔，只要能套出鸡鸡儿变大的秘密，自己就算挨顿打也值。

「婶子，李大哥在家吗？」黑子到了地方，很恭敬地向傻子娘打招呼。

「在喔，你找你李大哥干啥？」傻子娘因为儿子的原因一直被人叫着「傻子

娘」，而今黑子恭敬地叫自己婶子，嗨颇有长幼尊卑地叫傻子李大哥，傻子娘对

黑子的礼貌一时间竟有些喜出望外，喜形于色。

「俺问李大哥点事，放心婶子，俺不带为难李大哥的。」

「成，进屋吧。」黑子的成熟和恭敬打消了傻子娘原本准备应对黑子的疑虑

和盘问，她没再多问，径直把黑子迎进屋。

黑子进了屋，看见了光着腚坐在炕上的傻子，手里正攥着一条擀面杖似的肉

棒槌，半软没软地还在慢慢膨胀，黑子心里暗喜，看来此行确实不虚。

「大器！别玩了，有人找你。」傻子娘赶忙打开傻子握着鸡巴的手，取出条

裤子三下五除二给傻子换上，傻子千万个不愿意却始终拗不过娘，不情不愿地套

着裤子，却仍把卜卜愣愣的一条鸡巴露在外慢支楞着。

「黑子你见笑了......」傻子娘嗫嚅到。

「没事......」黑子不知道怎么打圆场，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说，只能沉默地站

着。

傻子似乎才察觉到黑子，不知是喜是怒地用手指着黑子啊啊地叫唤。

「婶子......俺哥这样是咋开始的？俺听刚子说他和俺哥以前还一起洗过澡喔。」

傻子娘见黑子问起，心中的悲伤止不住地泛滥，想起丈夫早逝自己拉扯大两

个孩子的艰辛，想着自己儿子变成这样后村里人的嘲讽与冷眼，听着眼前少年不

带恶意的关心，即使只是随便问问也几乎要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傻子娘双眼含泪，话音里带着凄凉与无奈：「以前这孩子多好，虽说单纯了

点却比现在强太多了，至少不会当街对着女人......，哎，可能也就是命吧，那年

大器出去晚不知道玩了多久，等俺出去找的时候发现大器晕在后山的河边，兜里

揣着一堆蘑菇，后来他就开始发高烧，大夫怎么治也不见稍退，后来不知怎么烧

就退了，可脑子也烧坏了，那条......也气吹似的一天天大，最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

后山，那不就是自己和刚子常去的地方吗？黑子的所求终于有了点眉目。

「呃......」黑子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欣喜还是该同情，他强压情绪继续问傻子

娘到：「那俺哥带回来的蘑菇您还留着吗？」

「俺当时就随手撇了，咋可能留着哩......你问这个干啥？」

「是这样的......俺们学校号召......俺们根除有危害性的毒虫毒草，俺那天和

刚子聊天，想起来俺哥的事情，指不定是误食了啥才导致的，俺们怀疑就是老师

说的毒虫毒草，所以想到婶子这了解一下情况......方便俺们完成任务。」

「难为你们孩子还愿意叫你家哥，还挂着......」傻子娘被黑子的话感动地闷

闷地哭，一旁的傻子看娘掉眼泪了，腾地起来要推黑子。

「不兴！你弟为你好喔！」傻子娘喝止了傻子，转头不好意思地道歉：「对

不起黑子......情况就是这，希望你体谅一下你哥......」

「没事，对了婶子，俺能和俺哥单独唠一会不？」

「成！」傻子娘料定黑子没害傻子的心思，便出门继续忙活去了：「你姐晚

上回来，俺收拾收拾，不兴对你黑子弟弟动手，知道不？」

傻子听说姐姐回来，痴痴傻傻地笑着点了点头。

「哥......李大哥......俺问你，你还记得你在哪采的蘑菇吗？」黑子见傻子娘

出去便问开了傻子。

「啊？」傻子疑惑地叫着。

「那种......叫你鸡巴变大的......蘑菇，你在哪找的？」黑子指了指傻子的鸡

巴，一边用手掌比量出一个长度，他渐渐把双掌拉远，又比量出来个更长的长度，

意思是由小到大。

傻子仿佛看明白了，「啊啊」地开心大叫起来。

「对！李大哥......你在哪找到的？」黑子眼看就要问出结果，心中欣喜不言

而喻。

「欧白啊白啊巴......」傻子笑着乱叫，站起来不停炫耀般地在黑子面前胡乱

晃动自己的鸡巴。

「你......」黑子强忍失望和怒火，继续堆着笑问到：「李大哥......你知道

......蘑菇，是啥样子吗？」

傻子笑的更厉害了，提起鸡巴啪地抽在黑子脸上。

「啪」，又是一下，黑子彻底被懵了。

黑子回过神来，心中渐渐充满愤怒，他想起孩子们编的顺口溜，便有一整句

没一整句地冲大傻喊着顺口溜：「傻子有个姐姐大咪咪，若问咪咪有多大，傻子

看完竖鸡鸡，......得杏花喘嘘嘘，杏花边喘边流水，直叫傻子慢点吃......傻子

鸡巴拱的急，全因为他姐大咪咪。」

黑子报复性地说着顺口溜。

「啊......！」傻子听见黑子编排杏花，顿时生气地大叫着扑倒黑子。

黑子使全身力气才能勉强挣脱并和傻子拼个持平，黑子决定边打边退，他开

了门进了院，进入他算计过的——傻子娘的视线。

傻子用力一扑，黑子立刻倒地与傻子打成一团。

傻子力气大，黑子拳头硬，他俩扭打着，不一会就把对方都打出了鼻血。

傻子娘远远地看见傻子打黑子，他心中暗道不好，赶紧冲上去要拉住傻子。

傻子发了狠，用起了全身的牛劲，把傻子娘甩在一边，黑子趁这个空档泥鳅

似的钻出傻子的控制，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让你妈看见你打我，让你理亏就够

了。

不过黑子对于没有得到蘑菇的信息内心 十分遗憾，但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

黑子撒开腿，一溜烟地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