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嗣不绝,皇室便要下嫁公主于梁王世子!」
宗政元恒闻言一讶,立时撑坐了起来。
宗政雪姬一阵惊呼,原来是二人由趴伏的姿势改为对坐,宗政元恒粗壮的肉
棒深深插入到她的屄膣中,一时顶住她的花心。
宗政元恒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移至胸前,握住一团滑如凝脂,饱满弹手
的嫩乳,「那会是哪位公主喔?」他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宗政雪姬鼻息急促道,她直起身子,慢慢耸动起来,
「皇帝子嗣昌荣,便是公主都有二十多个,适龄的也不在少数,但要说哪位公主
的几率更高,我想应该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宗政元恒压抑住层层快美喃喃道,会是哪位面罩白纱,一袭
金色长裙,尊贵无比的清河公主吗?
「怎么,还没过门喔,你就想着人家了?」宗政雪姬打趣道。
「怎么可能!」宗政元恒立时回过神来,他一把抱住姊姊,腰臀用力,胯下
粗壮的肉龙抵着她的雪蛤畅快肏起来。
宗政雪姬一双玉臂挂在弟弟的脖子上,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宗政元恒雄浑有
力的心脏每次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你的肉棒好硬啊,这么久都不不射!」她玩笑道。
「那肏得你舒服吗?」宗政元恒同样玩笑道。
「当然舒服了!」宗政雪姬大大方方道,「比那些中看不中人的臭男人强多
了!」由于被丈夫伤害过深,她寡居后疏于保守贞洁,私下里蓄养了不少面首,
尤其是那些体格健壮的伟男儿最得她的欢心。
宗政元恒有意调笑她,于是问道,「与我相比如何?」
宗政雪姬爱极了这个弟弟,丝毫不讳言自己的过往,「我所享用过的阳具中,
比你粗壮的也有,但数你的这一支最为持久!」
听见姊姊将自己与她之前的男人相比,宗政元恒心神一时激奋无比,胯下肉
龙抽插得更为凶猛,红胀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花心上,「让你不守妇道,
让你找野男人!」
宗政雪姬被他插得星眸半闭,欲仙欲死,「姊姊再也不找野男人了,以后只
给弟弟肏!」
宗政雪姬的屄膣一阵紧缩,宗政元恒便知她快要高潮了,果然他方才猛插数
下,姊姊雪白的身子一阵颤抖,螓首呜咽一声,便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来。
一团粘稠的雪浆喷打在宗政元恒的龟头上,好似甘霖一般滋润着他的龟首,
他的胯下一阵酥麻,如同电击一般。
宗政元恒当即便知道自己也挨不住了,鼓起最后的气力,龟首死死抵在姊姊
的花心,一阵倾泄。
登顶极乐之巅的二人拥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久才缓过力气来。
「真想一辈子留在你身边这样!」宗政雪姬对着宗政元恒道。
宗政元恒抚慰道,「姊姊,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宗政雪姬心中却是一叹,这如何可能,她迟早是再嫁出去的,不忍对弟弟道
明此事,她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让世子爷尝尝你们的小嘴!」宗政雪姬瞟了一眼春
红柳绿两个俏丫鬟。
春红柳绿两个小丫鬟只得怯生生地移过来。
宗政雪姬一把抱住春红小丫鬟吻了起来,对着宗政元恒使了一个眼色。
宗政元恒心中一笑,依样画葫芦,拉过柳绿便大口吻了起来,少女娇柔的身
子在他怀中轻动,津舌香甜滑嫩,似乎带着一股荷叶的清香。
过了一会儿,宗政雪姬将自己怀中的春红小丫鬟推了过来,将宗政元恒怀中
的柳绿拉了过去,「我们换一换,让我也尝尝这小丫鬟的滋味。」她轻笑道。
宗政元恒自无不许,他抱过春红小丫鬟,对着她鲜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姊姊留在她嘴中的味道似乎还在,混合成一股迷人的浓香。
「你说,是男人最懂女人还是女人最懂女人?」宗政雪姬突然问道。
宗政元恒信心满满道,「自然是男人最懂女人,岂不见婚配之事乃是一男一
女喔?」
宗政雪姬猜到他会这样说,意味深长道,「要我说,应该是女人最懂女人!」
「何以证明?」宗政元恒问道。
宗政雪姬看向怀中的少女,「我们可以做一个比试,看谁先让她们两个泄身,
如何?」
宗政元恒奇道,「这还用得着比试吗?」他以男子之身,成阴阳交合之道,
乃是先天之理,可姊姊要如何施为喔?难不成是要借用 角先生?
宗政雪姬轻笑道,「这便是我要强调的,为了保证公平,我们两个只能用手,
不能借用其他东西。」
宗政元恒诧异不已,他没想到姊姊会设置这么一个条件。
「比不比?」宗政雪姬挑动道。
「当然要比,可要是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喔?」宗政元恒强撑道。
宗政雪姬眸光一转道,「我那死鬼丈夫生前曾纳了一名妾室,花容娇质,不
在我之下,后来被我幽居在府中,你要是赢了我,我便把她送给你!」
宗政元恒听姊姊说那名妾室的容貌不在她之下,顿时咽下一口口水,疑道,
「当真?」
「自然不会骗你!」她笑道。
「好!」
二人当即开始下手,怀中少女传来一声声惊呼,可怜青春少女,顿时化作荒
淫姐弟二人的手中 玩物。
宗政元恒一把扯下柳绿小丫鬟的雪色抹胸,一只大手来回握住她的双乳,揉
捏篡抚,一时不绝。
一手则探入粉胯中,拿捏住她的雪蛤,滚烫的手掌立时烫得柳绿腿心酥麻,
似欲尿尿一般。
「不要!世子,好羞人啊!」柳绿哀求道。
宗政元恒吻住她的小嘴,「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他二指相骈,模仿男女交合之道,在少女的雪蛤中一顿疾差。
「 啊啊啊!」少女一阵轻泣,哭声中似乎带着一股快美呻咛。
正当宗政元恒以为这场比试自己手到擒来时,他望向对面,只见春红小丫鬟
安静地躺在姊姊怀中,二女低头吻在一处,宗政雪姬一手伸入春红胯下,剥开阴
唇,露出一颗珍珠般大小的肉核,玉指飞舞弹,少女雪腹一阵抽搐,显然泄身
在即。
宗政元恒惊愕不已,一见便知两人绝不是第一次如此了,自己已然掉入姊姊
设置的陷阱之中。
宗政元恒立时搜尽脑汁,突然灵光一动,胯下急促挺动起来。
原本正与春红小丫鬟深吻的宗政雪姬一个闷哼,内心羞怯难当,遂转头看向
宗政元恒。
原来方才二人交合完毕后,一时身懒,是以还未脱身,宗政元恒的阳物此时
还深深插在姊姊的屄膣之中。
宗政元恒当即一心二用,下身猛插姊姊的屄膣,一双骈指在柳绿小丫鬟的雪
蛤中上下齐飞。
宗政雪姬此时的节奏已经被他打乱,根本无心应对怀中的春红小丫鬟,只能
微眯着眼,承受着宗政元恒的抽插。
一会儿过后,两女齐齐惊呼一声,竟然是同时泄去了身子......
梁王府西侧,一道人影跃上屋顶,佝偻着腰,向着梁王府的中心位置疾步而
去,迅捷如飞,没有发出一丝异响。
书房里,正在阅览兵书的宗政长玄突然转首看向西方,一个挑眉,神情意味
深长。
褐衣老仆苟下身子道,「王爷,且让老仆去看一看!」
「嗯!」宗政长玄说完,又回头继续看起了兵书,神情淡然不变。
老仆出门后,轻轻掩上房门,原本恭敬的神态立时变得犀利无比,好似出鞘
的宝剑一般,目光中透出一股泠然杀机,一个轻身便跃上屋顶。
黑影来到一栋高大华丽的屋楼,他俯下身揭开瓦片,只见屋内红帐漫布,女
子娇笑连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立时便知自己找错了地方,此处应当是王府女
眷居住的地方。
正当他起身,准备另寻它所时,心中突然大警,浑身汗毛耸立!
黑影脚下一蹬,准备倒身而出,一双犀利的大手突然浮现,向他拍来。
黑影立即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那双犀利的大手仿佛灌注了千斤之力,势不可挡地拍在他的双臂之上。
「噗!」黑影立时倒飞而出,脚下的瓦片一路划飞,尽为齑粉,雄浑的劲风
更是将他的面罩震飞,露出惊诧的面容,正是秦王府教头伍天雷。
伍天雷抬头望去,一名褐衣老者浮现在他的面前,气息晦涩不明。
「好雄浑的内功!」伍天雷惊叹道,对方那一掌虽然平平无奇,但内力却雄
浑无比,只一掌便打得他后退不止。
「哼!」褐衣老者冷哼一声,「敢到梁王府撒野,老夫看你是不想活了!」
伍天雷看看四周,一时无可退之处,明白自己只有击退其人,才能脱身。
眼下只有拼了,伍天雷心道,以他七级中阶的武学修为,死命一搏或许还有
生路。只见他摆动双臂,猿长过膝的双臂好似破空长鞭,顿时一阵电光激射。
「奔雷手?」褐衣老者微讶,随即又很快掩饰下去。
伍天雷随即抢攻过来,一时气势惊人,残影连连,电光环绕。
褐衣老者双眼微眯,沟壑纵横的双手立时金光漫布,赫然是之前宗政元恒所
修的炼金手,只是在褐衣老仆手中,威势却要比宗政元恒强上数倍。
一时间,伍天雷势不可挡的奔雷手被褐衣老仆的炼金手生生压下,泛不起一
丝浪花。
就在伍天雷急忙变招时,褐衣老仆乘其不备,一招空寂掌拍向他的腰腹,伍
天雷顿时躲闪不及,硬生生扛了这一掌,随即吐血败退。
「慢!」伍天雷挥手道。
「怎么,死到临头还有话要说吗?」褐衣老仆冷嘲道。
伍天雷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前辈可是三山四海宗宗主屈名扬?」
褐衣老仆有些意外,「怎么,你认得老夫?」
伍天雷见他未否认,激动道,「屈宗主,您可还记得铁臂神猿伍文化?当年
家父曾带我上山拜见过屈宗主!」
褐衣老仆略微回想,问道,「你是他的儿子?」
伍天雷很是兴奋道,「正是,我是他的独子伍天雷!」
褐衣老仆点了点头,「你确实与他很是相像。」
伍天雷稍微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感慨道,「十五年前宗政长玄逡巡北地江
湖,三山四海宗因不听号令被生生打灭,宗内高手如风卷云散,连屈宗主也下落
不明,江湖中还以为屈宗主已惨遭毒手,想不到十五年后我竟然能在此处遇见屈
宗主!」
褐衣老仆亦是感慨道,「十五年转眼而逝,便是老夫也没想到会有今日!」
伍天雷踌躇道,「当日宗灭之后,屈宗主既然身存,为何不振臂高呼,重建
三山四海宗,反而入梁王府为奴仆喔?」
屈名扬叹道,「当年宗灭之时,我曾与宗政长玄赌斗,若是我胜了,他便不
再进攻三山四海宗,可若是他胜了,我便要入梁王府永世为奴仆!」
他没有直说当年赌斗的结果,但既然他已身在此处,那结果也就不难猜了!
伍天雷不敢相信道,「江湖传言,宗政长玄武道修为几入化境,已经登顶武
道之巅,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屈名扬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送客,「看在你父亲的面上,这一次我
暂且放过你,你莫再来了!」
伍天雷见他不肯回答此事,忿忿道,「那小侄便告辞了!」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时,屈名扬叫住他,「你回去告诉皇甫瞑,让他不要再
玩这种小把戏了,否则皇甫一族都将因他受到牵连!」
「是!」伍天雷拱手道,随即转身飞去。
屈名扬回到书房,禀道,「王爷,我已将来人驱离!」
宗政长玄犹自看着兵书,目不转睛道,「来人可是与你相识?」屈名扬的武
道修为他还是知道的,对方能在屈名扬手下脱身,当是得到了屈名扬的首肯。
屈名扬又变成刚才那个默默无名的褐衣老仆道,「一位故人之子!」
宗政长玄又问道,「可是皇甫瞑派来的?」
褐衣老仆点了点头,「正是,老奴已经警告过他,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宗政长玄失声笑道。「堂堂一代秦王,竟然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真是
恬不知耻,看来是有必要狠狠敲打皇甫一族了!」
翌日朝会。
见众臣俱已到齐,皇帝萧云蜃朝身旁内侍点头示意,内侍顿明君意,向前站
了一步高声道,「陛下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梁王宗政长玄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梁王请说!」皇帝萧云蜃也不多说废话,他还惦记着早点回宫,与新来的
妃子欢爱喔!
宗政长玄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前些时日,臣代陛下检阅诸军,发现南北
二军之中,世家子弟滥竽充数,武艺不精不说,竟然不知兵法谋略为何物,臣大
为震怖,晓令各军主将,严查一干人等,现俱表上奏,请陛下恩准同意,裁撤军
中冗杂人员!」
说完,便将奏折向前递出。
皇帝萧云蜃挥手道,「朕就不看了,请梁王念一下吧!」
「诺!」宗政长玄得了旨意,展开奏折开始念了起来,「左武卫校尉李轲,
郎将 司马德,中郎将皇甫彦、皇甫均。右武卫校尉皇甫忠,郎将孔荣,中郎将皇
甫焘、宋承......」宗政长玄一口气念了四十几个名字。
周围的大臣越听越心惊,这份名单里皇甫一族的人占了绝大多数,梁王宗政
长玄这是要借此机会将皇甫一族彻底踢出军队啊!
难道梁王宗政长玄已经准备好和秦王皇甫暝彻底撕破脸吗?
此时站在一侧的秦王皇甫暝脸色黑沉如水,前些时日他才出手搅局,企图让
宗政元恒不能顺利继任梁王世子,想不到梁王宗政长玄如此睚眦必报,腾过手来
便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皇帝萧云蜃见众大臣一时不说话,问道,「众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平西侯柳疾率先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梁王殿下所言甚为有理,承
平日久,军中自然渐生骄奢淫逸之心,当勤加整备,剔除害群之马!」
平西侯柳疾刚说完,征北将军贺易立马站出来道,「臣附议!」
随后,征南将军白良、征西将军马颌、征东将军耿坚、镇南将军尉迟扬德、
镇北将军宇文阳、镇东将军令狐飞、镇西将军夏侯盛等将纷纷站出来异口同声道,
「臣附议!」
太子萧彻掌握的礼部和刑部一系官员同样纷纷站出来表态支持。
站在一旁的平南侯李文忠见此,眸光一转,亦是站出来道,「臣也附议此事!」
梁王宗政长玄见此人站出来,神情不觉微动,要知道平南侯李文忠向来不轻
易卷入政争之中,此次站出来支持自己也不知是何目的。
见如此多统军大将站出来附议此事,皇帝萧云蜃顿感芒刺在背,看向丞相谢
渭道,「谢相可有其他的看法?」
谢渭不急不慢道,「臣虽不知兵事,但见梁王一次调换如此多的统军之将,
也倍感不安。老臣以为,兵者,国之大事也,不可不慎!」
见谢渭带头提出了反对意见,皇甫瞑立马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
事干系甚大,不能仅凭梁王一家之言!」
梁王宗政长玄见此人已落入彀中,不觉暗喜,当即站出来道,「启禀陛下,
臣也以为此事干系甚大,不可不慎,特举荐御史大夫曹锐代陛下巡视诸军!」
说完,梁王宗政长玄对秦王皇甫瞑笑道,「曹御史素以刚正不阿,廉明奉纪
为名,秦王殿下可信得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