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武艺,他还不及胡啸,幸好他天生神力,又只对决马正一人。一手拨开
马正的碎心掌,他当即变指为拳,打在其人左肩。
马正不愧是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冷静非常,他左肩一震,硬生生将温玄
的内劲冲散,反将温玄震得倒退。
「好小子,有两下子!」马正粗朗笑道,他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年英才,却
是俱没有他这般武艺的。
温玄乘着二人说话的功夫,连忙抱拳礼道:「二位前辈恐怕是误会了,我等
师徒今日来火狐岭只为打猎,绝没有其他的心思!」
马正看了一眼李俊,见他微微摇头,便说道:「小子,这误会可大了!」言
外之意,便是温玄一方有错在先。实则刚才温玄下来的时候,李俊便已经发现这
是一场误会了。
温玄闻言,知道二人也不愿纠结于此,当即又是郑重一礼,道:「今日之事,
皆是我师徒一行无意叨扰在先,还望两位前辈海量。」
「好!有缘再见!」李俊、马正二人当即离去,到官道上,翻身上马,招呼
众人启程。
那辆奢华的马车上,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掀开帘帐一角,向外看了一眼,等
她目及温玄,神情一震,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温玄怕唐突了佳人,连忙躬身一礼,不敢看她。他回身扶住胡啸,问道:
「师傅伤势如何?」
胡啸苦笑了一下,道:「还死不了,此人修为还未臻至化境,这碎心掌还要
不了我的命,但恐怕要修养一两年了!」
爬起来的武师们也簇拥了过来,骂道:「这二人不辩黑白,连道理也不讲,
出手伤人还让我们道歉,真是可恶!」
胡啸闻言,摇了摇头,道:「江湖中哪来的道理可讲,江湖道义不过是自欺
欺人的把戏罢了!拳头才是根本,拳头大,无理也是有理;拳头小,有理也是无
理。」他扭头看向温玄,道:「日后你行走江湖,切记!」
「嗯!徒儿知道!」温玄答道。
还是方才那行人,马正看了李俊一眼,问道:「伤势如何?」
「还好,涂了金疮药好多了!」李俊回道,他常年行走江湖,受伤是常有的
事,并不为奇。
马正沉默了一下,略有些神秘地低声问道:「那小子你不觉得眼熟吗?」
李俊看了他一眼,道:「很像......」话道嘴边,他终究还是没有念出那个名
字,但马正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啊!」马正喃喃道。
清河镇,红轩馆前。温玄先下马,然后一一抱下二女。打猎的武师们此次突
遭意外,猎物都没打得多少,只有几只山羊,两只麋鹿,还有十几只野兔,要知
道他们可是出动了十几人啊!才有这点收获,胡啸还受了重伤。
乘着大家伙都在收拾猎物的空隙,水清荷略微靠近温玄,小声道:「今晚记
得来啊!」语罢,留下一阵香风而去。
温玄嘿嘿笑了几声。
夜晚,水清荷的香闺中传来一阵压抑的闷哼声。只见床畔衣裙四散,红烛起
伏。床上水清荷翘起玉臀承接着温玄的冲撞,一双玉乳摇摇晃晃,温玄急忙伸手
抚住那一颗肉蔻,他缓缓压下身子,胸膛在水清荷有如凝脂一般的背上磨来磨去。
在温玄的身后,小 丫头妙儿却是只穿一条亵裤,露出一双巧乳。她推动着温玄富
有规律的撞击着水清荷。三人了一会儿,温玄却是觉得有些不够尽兴,他将水
清荷翻转过来,双手捏着她两只白生生的小脚,胯下 白玉浇筑般的肉杵直愣愣的
插进水清荷的玉穴中,水清荷并非白虎,玉蚌上长着 一抹油晃的情丝,温玄的玉
杵在那 一抹粉红缝间来来去去。
「小玄轻一点,姐姐快被你死了!」水清荷娇哼道。
「清河姐,这可不怪我,是妙儿干得好事!」温玄取笑道。在他身后,妙儿
双眼含星,好似醉酒一般,死命地推动着温玄。却是见二人行好事,引动了春情。
温玄与水清荷欢好也不是一两次了,起初还避着这小 丫头,后来就大大方方在房
中恩爱,妙儿一开始还给他二人放风,后来熬不住,也褪了衣裳,上来跟着一起
胡天胡地,毕竟 闺房之乐乃是世间极乐,没有谁能耐得住寂寞的。
水清荷的花房逼紧难耐,酥软脆嫩,纵是坚钢也给磨软了。温玄起了兴致,
推着那双小脚压到乳上,温玄感觉插到了一个汁水丰沛的地方,一朵柔柔的小肉
堵在马眼上,痒痒难耐。
水清荷娇哼了一声,断断续续道「小玄莫要再进去了,姐姐要给你插坏了!」
「清荷姐莫怕,这里很舒服地。」他俯下头,在那两颗熟了的肉蔻上来回含
,仿佛有一股陈香,回味无穷。
水清荷却是耐不住了,娇哼一声,花心酥麻,一股汁水打在温玄的龙头上。
温玄感觉就像是撬开了一处泉眼一般,甘甜丰美的泉水沥沥而下。
水清荷今晚已是泄了三回了,而温玄却是一次也没有,他怜惜佳人,不愿再
大加挞伐,吐了一口浊气,腰间一酥,一股岩浆激荡而出,烫的水清荷眉眼紧闭,
不敢示人。
温玄仍留玉杵于花房中,感受着那股紧致娇柔。水清荷看了他一眼,吐出嫩
舌。温玄含住,水清荷的嫩舌香甜无比,好似糖水一般,甜津津的。每次欢好后,
温玄总要品尝一番。水清荷的嫩舌好似被刺激了一般,温玄含得越厉害,一股
股香甜汁水从水清荷的口中沿着嫩舌沥沥而来。二人口舌相交,紧紧抱在一起,
歇息了好一会。
还不待二人再起兴致,一具娇小的柔嫩身躯贴了过来,面上 无尽春情,红扑
扑一面。温玄一看,心道,怎么把这妙儿给忘了!
水清荷看了一眼,道:「要不你把妙儿的红丸采了吧!她也不小了。」之前
水清荷也有此提议,但都被温玄否了,理由是妙儿还太小,其实他也只比妙儿大
上一岁。
温玄自认有承天之志,抱负远大,但可笑的是他现下却安身于一处妓馆中。
空有大才而无处施展,他是妓女之子,按律是不能参加科举的!那他就只剩下从
军一条路。可 他母亲却担心他一去 不归,常以性命相要挟,不准他从军,以致他
苦恼无比。
水清荷见他眉锁紧闭,知道他苦恼非常,也在多说。
温玄见因自己坏了气氛,大感抱歉,当即换了心情,笑道:「清荷姐勿忧,
温玄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当二人说话间,妙儿更是情深难耐,仿佛有烈火噬体一般,紧紧抱着二人。
水清荷别有意味地看了温玄一眼,好像在调笑他怎么处理一般。
温玄将妙儿娇小的身子抱了过来,一口吻了过去,一双大手抚摸着她初俱规
模的巧乳,这才使得她冷静了下来。二人玩了一会儿,温玄一把脱下了她的亵
裤,但见腿心处,雪阜高耸,汁水潺潺,这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温玄抓住她的
两条大腿,扭头凑向那两片粉红玉片,舌头一伸,抵在那花蒂上,当即使得妙儿
娇躯乱颤。温玄仔细品尝了一二,这小 丫头平常喜爱干净,一天洗两次澡,要是
没热水了,就端个盆,拿块毛巾,找个私密地,脱了亵裤,把小屁股洗的干干净
净,一点异味也没有。
妙儿也回过神来,见温玄正抱着自己白嫩嫩的腿,一条热烘烘的舌头在自己
尿尿的地方扫来扫去,舒服极了。她差点没羞晕过去,可她又不愿那条舌头停下
来,当即把腿夹的紧紧的,脸埋在枕头上。
温玄见她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可爱极了,他双指并在那抹粉色嫩缝旁,双
指一开,但见花瓤内瑰丽斑斓。
妙儿也察觉到他做了什么,羞道:「遭了,什么都给他看去了。从今以后,
自己对他再无秘密可言了。」
温玄已是决定采了这朵小花,他将又硬了的玉杵从水清荷的美穴中拔了出来,
引得水清荷一阵惊呼,但见其上汁水淋淋,分不清精水和花汁。他正准备找块衣
帕抹了,却见水清荷一把拉住了他,埋首胯下,含住了那条汁水淋淋的怒龙,唇
舌并用,不一会儿,便还以本来面目。
水清荷转到他身后,一只玉手扶住怒龙抵在那娇蕊处。
温玄温言道:「妙儿,我要进来了!」
妙儿埋头不语,只是哼哼了几声,温玄扶住她的双腿,轻轻抵了上去。
妙儿顿时轻轻哭喊了起来,「好疼啊!下面好像裂开了一样!」
温玄吻去她的泪珠,揉捏着她的一双巧乳,略微使了点劲,玉杵一顶,当即
破了她的红丸。
妙儿大痛,当即几乎要哭了起来。温玄连忙俯首,吻住她的小嘴,止住了她
的哭声。过了好一会,温玄问道:「还疼吗?」
妙儿道:「不怎么疼了。」她怕温玄用力过猛,又急忙道:「还是有点疼的!」
温玄闻言,哈哈笑了一会儿,臀部轻动,慢慢插起来。
起初妙儿还感觉有几分不适,但随着二人情浓,妙儿逐渐感到几分爽利,仿
佛飘飘欲仙一般。她睁开眼睛,见温玄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不由小声道:「你
这般看我做什么?」
温玄俯下,在她耳边轻轻道:「之前你经常捉我,现下我破了你处子之
身,看你以后还好不好意思在那样对我。」
妙儿听了顿时羞得她无处可藏,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温玄打定主意了要好好她一下,磨磨她那娇蛮性子。当即一边挺动,一边
在她耳边说些羞人的话。
「妙儿,现在感觉舒服吗?」温玄问道。
「舒服!」
「那你为什么会舒服?」
「因为、、、因为、、、」一阵阵快感袭来,每当她神志清明,准备反驳时,
下一波的快感又再次袭来,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因为你一直拿大棒子捅我!」妙儿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娇声叱道。
「哈哈哈哈哈哈!」温玄身后的水清荷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连温玄本人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他一把将妙儿扶了起来,双手穿过她
腋下,搂住她光滑白皙的玉背,与她对坐着,慢慢抽动起来。
这一姿势颇为羞人,妙儿低头便可见二人交合处,但见温玄的肉杵正在她的
玉蛤中来来去去地抽插着。她一双巧乳更是在温玄的胸膛上磨来磨去,使他颇为
受用。
温玄本就是闺房中高手,由他掌控,自然是妙儿屡次登顶极乐之巅。刚开
始还有一点羞涩,放不开身心,到后面来淫词艳语几乎脱口而出。
「我是谁?」温玄在她耳畔问道。
「你是小玄!」
「不!我是你玄哥哥!」温玄诱惑道。
「玄哥哥?」
「对啊!你的小妹妹只给我 一个人插,我不是玄哥哥是谁?」
「对!你是妙儿的玄哥哥!」
「妙儿的小妹妹,软软嫩嫩的,插着可舒服了,妙儿的小妹妹以后只给玄哥
哥 一个人插,好不好?」
「好!妙儿的小妹妹以后只给玄哥哥插!」妙儿气若游丝得说道。
温玄慢慢停了下来,妙儿的欢乐之潮也渐渐退了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温
玄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她说了许多羞人的话。她捏着粉拳
在温玄的肩膀上捶了好几下。
「小玄你坏死了,怎么教我说这种话!」妙儿气道。
「你不说我也没办法,那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关我的事。」温玄捉道。
「你、你、你。」妙儿还想说些什么。冷不防温玄又动了起来,直教她有口
难言。
二人昏天黑地又了起来,这次温玄把在身后观战的水清荷也拉了过来。他
让水清荷仰躺在绣床上,将妙儿抱在她身上,与她相对。花蛤相逢,竞相争艳。
他跪在二人腿间,挺着肉杵插了这个又插另一个,好不热闹。
水清荷的花蛤,夭软娇绵;妙儿的花蛤,软嫩多汁;各有千秋,温玄于这两
种感觉间来回切换,好不爽利。
妙儿终究是初尝滋味,不一会儿就失了神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趴在水
清荷的身上,含着一颗肉蔻,犹如幼儿吃奶般,昏睡了过去。
等温玄射给了水清荷,也在二位丽人的一侧躺下,睡了过去。
清晨,妙儿率先醒来,见自己躺在水清荷身侧,一双 小手正覆盖她的翘乳上
啊,不禁脸红,连忙伸了回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屁股上好像有什么压着一般,
回首一看,见温玄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旁,一双大手正捏在自己的小屁股上。
她这才想起昨晚三人胡天黑地玩了一晚,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顿时觉得好生羞
耻。
温玄与水清荷也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由于昨晚折腾得实在太久,温玄现下一
点其它心思也没有,整理了装束,向水清荷与妙儿问了早安,便离开了。
红轩馆一处隐秘阁楼上,一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黑裙美妇,静静地从窗户处
看着温玄离开,在她身旁,有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偷偷瞟了温玄一眼。这
个黑裙美妇便是红轩馆的馆主,黑曼罗,她身边的这个少女便是她的女儿,黑兰。
黑曼罗身份来历极为神秘,也极少见人,谁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一大笔钱
财来经营红轩馆。她偶尔外出,行踪不明,连温玄自幼在馆中长大,也对其人知
之甚少。
黑曼罗看了女儿一眼,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黑兰极不情愿地回了一句。
黑曼罗听她语气中似有怨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辛辛苦苦地想了那么
多法子,终于找了一个简单便捷方法助你增长修为,你怎么还不领情啊!」她继
续说道:「你今年都十七了还卡在三级门槛上,要是你十八岁前还突破不到四级,
你就要失去上部座的身份,到那时有你哭的!」
少女也是有些害怕,她知道一旦她失去上部座的身份,沦为下部座的贱民,
到那时就真的要给人当牛做马了。可她也是有些不情愿道:「可我都和锐哥私定
终身了,我答应他要把处子之身给他的。」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弱。
黑曼罗闻言,顿时一气,道:「要不是你之前天天和方锐那小子厮混在一起,
也不会十七岁了还是三级修为。」她骂道,「那小子也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金
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你和他待在一起,迟早要吃苦头。」
黑曼罗背对着女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过来说道:「女儿看清楚刚才那小
子模样没有?不比方锐那小子差!这小子才十六岁就已经四级修为,等再过些日
子,恐怕都能突破至五级了。」
她继续说道:「你把为娘刚才教你的功法好好研磨一下,等明天我把这小子
约出来,你好好得采他一番,借此突破四级修为,等你有四级修为了,我再也不
管你了,到时你想嫁给方锐那 小白脸我也同意!」
「真的吗?」少女喜道。
黑曼罗见她还是想着方锐那小子,不由气竭,却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罗敷仙子的房中,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铜镜整理妆容。透着红光的面庞显示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以至于她现在也只身着一件红色的薄纱,那
透着春光的薄纱也难以掩抑她那诱人的肉体。她似乎想到了昨晚的 无尽欢爱,那
一次次羞人的举动,她的玉手轻轻掩住了羞怯的笑声。
若论相貌,罗敷仙子可以说是绝色美人,红轩馆中那么多美人,没有一个能
有她这般动人心魄。她含笑时,有如天上神妃,庄容华贵,使人有可远观而不可
近玩之感;凄婉时,如秋水凝冰,使人恨不得掏出心肝儿给她,只为博她一笑。
若非身世不幸,否则她也不会沦落 红尘。她本名温明月,罗敷仙子乃是她的花名。
在北塞之地,其人艳名远扬,无数富家 公子散尽千金,只为能与她一夕之欢,
可她眼界奇高,便是到了如今,也只有一个陆振荣能入她的眼中。这陆振荣非但
身家颇富,还是一名六级修为的江湖高手,更有一根坚挺的雄根,给她 无尽的欢
乐。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罗敷仙子问道。
「我!小玄啊!」温玄回道。
原本准备换件衣服的她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打开房门。
温玄见她一脸春光难掩,顿时知道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一想到那个王八
蛋抱着他最敬爱的母亲狠狠地操,他就顿觉耻辱,恨不得现在找到那个陆振荣
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又产生一种无力感,他无力去
反抗他现有的 命运。
罗敷仙子未能察觉到他的异常,温玄掩饰地非常好。
「快进来坐着,站在外面干什么!」罗敷仙子笑道。
温玄走了进来,随意找了一条凳子坐下。罗敷仙子也拉了条凳子紧紧地坐在
他的身旁,一双玉手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仿佛在欣赏自己创造的珍品一般。温
玄清朗俊逸,英气勃勃,天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气质。罗敷仙子遇见的男子数不胜
数,有富贵人家的 公子,也有那些江湖豪客,但他们和自己儿子比起来总是差了
点什么。过了那么多年,她渐渐忘了那位恩客,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留给了她
一个儿子。她当时从他的衣物上拽下了一件玉佩,上面纹着一个玄字,所以给自
己的儿子取名温玄,她的思绪渐渐飘散了。
温玄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香味,馥郁芬芳,久久不散。方才闻到,
骨头就已经酥了三分。本来来之前温玄还未下定决心,但经过刚才的刺激,他又
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琢磨了一下用语,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娘,我今年 夏天想去从军!凭
我的本事,博个功名当是很 容易的事,将来当个将军也好好孝敬您。」
罗敷仙子闻言,手上的举动顿时停了下来,她也不知如何,双眸中泛起水光,
顿时显现出一副伤 心欲绝的模样。
温玄为人至孝,当场不知所措,搂着母亲不停地道歉,说了一堆好话这才将
她劝住。
「你是不是嫌弃为娘做这卖肉的营生,给你丢人了,还是你翅膀硬了,想抛
弃为娘,自己 一个人过活。」罗敷仙子泣道。
「没有的事,娘你多想了,将来娘你要是去要饭,小玄就拿个碗跟在您后头,
帮您吆喝。」温玄无奈道。
「一边去儿,你娘还没到要饭那地步!」罗敷仙子娇笑道。
温玄见她心情变好了,也松了一口气。
「小玄,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指望着你过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都不知怎么活下去!那战场上凶险无比,刀剑无眼,你万一出个散失,你让我
怎么活啊!」罗敷仙子泣道。
「可是,我只要看到娘和那些家伙在一起,我就心痛如绞。况且,我总不能
一直待着这里吧!」温玄恼道。
「你娘我已经攒了些银子,等再过些日子,我赎了身子,咱们母子俩找个清
静地方过日子,到时候再给你娶个小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娘就心满意足了。」
罗敷仙子充满 幻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