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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花开】(13-20)

其间有那么两三次被红绿灯阻隔,但是好在都被我追上了,我就这么跟着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子拐入了一条小巷停在了路边,我也赶紧在他们后方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了车。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甚至有些莫名的感慨,这是一片坐落在一座跨江大桥之下的老式居民区,一大块区域中密密麻麻分布着大量二层独立小楼。

这些房子可不是什么别墅洋房,而是建成于半个多世纪前的砖木结构建筑,房内没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设施,解决吃喝拉撒都得几家凑在一起,就算是开火做饭也得分时段,非常考验邻里关系是否和睦。

这里的本地人几乎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大多都搬离了此地,只剩下一些生活习惯和乡土观念很难改变的老年人继续留守,而空出的这些房子很快就被各地来上海打拼,寻找梦想的外乡人占据了,原因无他,便宜。

我为什么对这里了解的这么清楚?因为我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读研一直到毕业的几年间,我为了省一点住宿费,曾经在这里租住过两年的时间,对周边的一切很是熟悉,我曾经无数次想要来次故地重游,重拾一下当年的心境,但都因为懒或者忙而没有成行,没想到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起因是一场跟踪,对最亲近的妻子的跟踪。

荣威停稳之后,妻子很快下了车,脚步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年轻靓丽的身影和身旁年代感十足的斑驳灰墙所形成的反差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拿出相机记录下这一幕,可是此时的我却没有这个雅兴。

我下车锁上车门,装着很随意的样子在脏兮兮的路上走着,始终和她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她这是去哪儿?我的心里生出一个疑问,是去酒店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停在酒店门口呢?难道是发现有人跟踪?应该不会吧,她下车之后虽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是样子非常从容,丝毫看不出被人跟踪的紧张。

掩人耳目?也没必要吧,除了我知道她的这个计划之外没人知道,她没必要多此一举瞒着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附近的熟人。

走了没多久,前方道路上出现了几块黄色的市政围栏,将本就狭窄逼仄的道路拦腰截断,围栏那一边显然是在修路,原本就不平整的柏油路面被风镐打碎,就像是被铧犁犁开的田地。

原来这就是她在前方下车的原因,路不通了,我边走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与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比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路边门面狭小的烟纸店,脏到无处下脚的路边厕所都是以前记忆中的模样。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难得的一些变化无非是街边的饮食店从以前的沙县小吃换成了现在的河南拉面,门面却还是那个黑黢黢,脏兮兮的门面。

一路行来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长得几乎都一样但又不一样的低矮楼房,就是不远处那座曾经的世界第一斜拉索桥,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我离开后新造的建筑,短距离内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酒店的样子,哪怕是那种低端的商务酒店。

忽然间我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周明住在这里?不会吧,他不是自称是个医生吗?这里像是个医生会住的地方吗?难道他是骗我们的?看妻子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前天已经来过一次了,难道她就没有这样的怀疑吗?

第17章

我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越过那段碎得稀烂的马路,妻子一转身穿过马路走进了路对面的一个门楼,我急忙跟了上去,走到门楼前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荣庆里,不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吗,论对这里的了解,我可比她熟。

一拐进去,果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弄堂里的主干道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原本就不宽敞的通道又被两边的居民日积月累通过在门口堆放杂物侵蚀掉一些,剩下的宽度也就够两人相向而过。

虽说是工作日,但是弄堂里并不冷清,想来很多居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受朝九晚五和996之类的都市魔咒所支配,两个女人在各自隔着过道的家中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大声交谈,从天飘落的瓜子壳伴随着魔性到有些吓人的大笑声充斥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我们继续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也许是因为妻子的穿着与气质和这里的主流居民实在不搭,就像是行走在鸡群中的一只仙鹤,每个经过她身旁的人都会用各式各样的眼神向其行注目礼,而妻子就在这恼人的目光骚扰下一步步向前走着。

冬日的暖阳懒洋洋的,柔和的阳光穿过杂乱的建筑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不高的建筑靠得实在是太近,抬头只能看见一条蜿蜒曲折的蓝灰色天空。

走了一段直道又拐了两个弯,期间妻子由于记忆偏差走错了路,回头差点看见迎面的我,吓得我像是跟踪地下党的军统特务一般一个闪身向旁边躲去,好在弄堂里来往人不算少,加上我及时闪身,她才没有发现我。

继续跟了一段,她终于在一幢毫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她站在门口捋了捋鬓边垂落的散发,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轻轻叩响了房门,里面的人似乎是等待已久了,几乎是在敲响房门的一瞬间就打开了门。

毫无疑问,开门的人就是周明无疑,我的怀疑被验证了,他居然真的住在这么一片都市贫民区里面,难道他的医生背景,那些医学理论都是忽悠我们的?

妻子进门之后门就被关上了,找到了妻子的目的地只是第一步,而我现在要做的是第二步,那就是如何能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看到听到屋内的情形。

我假装踱着步走到了房子门前,只见大门上的绿色油漆斑驳脱落,我再一次见到了这种让我神经敏感的颜色。

我的妻子就在刚才进了这扇门,门里只有一个男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却不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当面询问,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因为每耽误一分钟就意味着屋内的情形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一步。

我在自己的记忆库中搜索关于这里的一切,想要找出关于这里的一切,这时候我注意到旁边一幢房子窗户破落,屋内黑漆漆一片。

这也不奇怪,关于这里即将拆迁的传言已经流传了超过十年,是的,我住的时候就早已经有了,但是却一直不见具体的政策落地。

直到大概两年多前,周边区域真的开始拆了,但是进展速度一直不快,这里的很多房子年久失修却早已找不到相关单位来做保养。

而有些房主又不在乎这破房子产生的那一点可怜的租金收益,只要留着地基等拆迁即可,于是任它破败不加干涉,旁边的房子似乎就是如此。

我的脑筋稍稍转了一下,假装不经意的走到隔壁的房门前轻轻推了一把,房门纹丝不动,虽说无人居住但是门锁却依然坚守岗位,我心中暗骂一声,左右看看路上暂时无人经过,于是一手撑着窗台,腰腿一个用力跃过了窗台。

咣当一声,刚跃进室内的我被一声刺耳的声响震得耳膜发疼,心头一震,我连忙做贼似的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我跃进屋内的时候正巧踩在了一堆碎玻璃上,那一声巨响是我厚实的登山靴将原本还算成型的几块碎玻璃踩得更碎了。

稍稍定了定心神,我便开始观察室内情形,这样的房型一般底楼用作起居室,二楼才是卧室,但是租客多的时候,房东会将楼上楼下重新分割成多个独立居住的房间,这里显然曾经就是这样。

这里的房子都是独立的,距离虽近但并非连体,两座房屋相邻的两堵墙上没有开窗,我实在无法穿过两堵砖墙偷听到对面的动静,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一堆堆没有清理干净的建筑垃圾,踏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向二楼走去。

这楼梯是如此的陡峭,我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能保持平衡,再加上年久失修形成的朽烂,每走一步我都担心我并不硕大的身躯会压垮这道楼梯。

好不容易提着一口气爬到了楼上,相比杂乱不堪的楼下,这里反倒是干净了不少,当然这只是指的环境,红漆木地板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每一步踩上去就是一个清晰无比的脚印,我目测这里至少有一两年没来过人了。

这里的情况和楼下差不多,横亘在我和妻子之间的还是两道围墙,但是凭借着我对这里的熟悉,我清晰地记得这样的房屋在背对楼下走道的另一面会有一个小小的阳台,这里并不能让你摆上一把椅子一张茶几,悠闲地享受午后的暖阳和下午茶,它的作用只是用来晾晒衣物。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地板一步步挪到了屋子后面,这里有一扇不足一人高的小门可以通向阳台,阳台门没有锁,只是靠一把插销作为固定,我伸出手轻轻拉动插销,那里预料之中被锈得死死的。

我的手指沾满了褐色的铁锈,我加大力度,插销还是纹丝不动,我觉得凭我的力量不足以用蛮力拉开这道插销,我的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单是累的,也是急的。

我转身走回屋内想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工具,可是翻遍“干干净净”的二楼却是连一张垫手的报纸都没找到,眼看妻子近在咫尺,我却被一把小小的插销挡住了探寻真相的道路。

我想起了杂乱不堪的一楼,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说干就干,我再次提着心,手脚并用走下了楼梯,在一楼一地的杂物之中翻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距离妻子进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我还在这垃圾堆里翻找工具,想着隔壁可能正在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第一次生起了对妻子的怨恨。

也许是老天垂怜,就在我心中暗骂的时候,垃圾堆中的一样东西忽然让我眼前一亮,我居然从一堆垃圾中翻找出一把老虎钳,我如获至宝的将其拿在手中,再次爬着楼梯回到楼上。

在老虎钳的帮助下,再加上几乎汗湿后背的努力,我终于打破了那道锈蚀的插销给我设置的阻碍。

我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隔壁周明租住的房屋,一样的格局,一样的小阳台,两间房屋隔得虽近,但阳台之间还是有超过一米的间距,而我要做的就是跨越这段距离去到他的阳台上。

他的阳台上并没有晾晒衣物,反倒是堆了一些杂物,看成色已然是堆放了很久,极大的可能他租住在这里却没有用过这个阳台,至少不常去到那里,想到这里我坚定了决心,爬上了阳台的水泥围栏。

这里只是二楼,但毕竟也有五六米的高度,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跨越如此深度的经验,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我想到了费尽辛苦才走到了这一步,我所探求的东西只要这么轻轻一跨就能得知,我终究还是咬着牙,左腿一屈,右腿一跃,站上了隔壁阳台的围栏。

站定之后,我一手扶着屋檐保持平衡,一手抚着胸口感受狂乱的心跳。喘了几口气,安定了一下心神,我小心翼翼的从围栏下到了阳台上,想到即将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起来。

我强抑制住颤抖的身躯寻找着观测点,阳台门和窗都用发黄的旧报纸糊着,乍看上去几乎是全覆盖,但我知道以报纸发黄发脆的状态来看,时间肯定足够久远,这么长时间下来肯定会有纰漏的地方,我只要耐心寻找一定能找到。

我一边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破口,一边仔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这种房子建造的时候完全谈不上隔音效果,所以即便关着门窗也不能保证声音不外泄,但是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对话声,只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说不上来的声音。

难道他们不在二楼?我想到了一个让我有些傻眼的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等我找到偷窥一楼的办法,他们也该结束了,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想哭,为什么冲破层层阻隔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呢?

第18章

就在我沮丧不已的时候,忽然一声有些悠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那是女人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一声女人的吟叫,没错了,就是她!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是兴奋还是更加的沮丧,于是我加快了寻找破口的速度,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在其中一扇窗户的最下面一块玻璃上找到了一角缺口。

我伸出颤抖的手,用食指捅了捅缺口里面的报纸,果然是有松动的,我弯着腰,将一只眼睛凑到那处破口向里张望。

房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首先看到的是一只靠墙的简易布衣柜,旁边是一只帆布行李箱,再旁边是一张小小的折迭桌,上面放着些餐具,一看就是单身汉的标准配备。

我的目光继续调整角度在这单调空旷的屋内搜索,手指将糊窗的报纸又抠开了一点,等到我将目光看向地面,那突如其来映入我眼帘的一幕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地上是一张陈旧的席梦思,看起来就是房间内的床了,席梦思上铺着床单,上面横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女人!那是我的妻子!地上也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那人正是周明!

周明的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则以膝弯为界,小腿放在了席梦思上,而妻子的上半身躺在席梦思上,下半身以屁股为界,整个腿部都在席梦思之外,一对修长的美腿直直地放在周明的身上,一对脚踝则被周明捏在手中作为固定支撑。

妻子仰着头,几乎是用脖子的力量支撑着头部将整个上半身撑起,后背弓成了一道弧线腾空而起脱离床面,双手紧紧抓住周明的大腿,一对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周明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周明的身体也绷得笔直,腰腹带动下体不断上下起伏,一丛黑毛中的肉棒油亮而坚挺,在妻子的小穴中来回往复,进进出出。

我看呆了,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体位,严格来说是一种女上男下的体位,但是女方的身体却完全倒了过来。

但是这种奇怪体位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妻子看着似乎非常难受,上半身不停扭动着,她的后背时而像刚才那样弓起腾空,时而又重重落下,摇晃脑袋,带动一头披散的长发不停地扫着床面。

她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偶尔吐出的一丝呻吟就是她能发出的全部声音。

周明握着妻子的脚踝,她的头微微扬起,亲吻舔舐着妻子的脚丫,也许是不习惯这种爱抚的方式。

妻子每次被他亲到脚丫都会不自觉地把腿收缩一下,然后紧紧蜷起脚掌,周明逗弄几下看妻子似乎不是太习惯这种方式,于是放过了她的双脚,改为双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

这样一来,妻子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只见那里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阴户上方的一小丛稀疏毛发被完全打湿贴在了皮肤上,色泽白净的大阴唇被肉棒挤压扩散,樱唇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挺立,比原先肿胀了不少。

周明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顺着肉棒流淌到下方茂密的黑森林中。

周明的交合动作比较大开大合,一次次的进出碰撞将一部分透明的淫液打成了白浊的固态物,肮脏之余又给这刺激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淫靡。

周明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每一下都用自己的胯部撞得妻子的屁股啪啪直响,而妻子时而大张着嘴无声呐喊,时而又闭着嘴紧咬嘴唇,双乳之间白皙的皮肤抚上一层淡粉色的红晕,双颊也像是涂了腮红一般泛起了桃花,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这是她身体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随着周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妻子的身体开始抽搐,双颊的酡红迅速蔓延到整个头面部,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终于,就像是绷紧的弦终于到了临界点,她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

这叫声是如此的嘹亮,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宣泄着胸中涌动的欲望的熔岩,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周明爬起身,双手托着妻子的后背将浑身瘫软的她揽入怀中挪回了席梦思之上,整个过程两人的性器都没有脱离接触。

周明坐到床垫上,将妻子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的腰,双手不自觉地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往日里高傲的头颅软软的垂在他的肩头。

周明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胸膛对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妻子饱满的双乳被压得乳肉挤向了身体两侧,妻子几乎是无力地挂在了周明的身上,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又一轮的进攻,质量低下的床垫在两人的上下起伏之下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声。

周明一边耸动着身体让肉棒在妻子体内进出,一边扳过妻子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妻子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周明似乎没有放弃,陪着笑脸小声哀求着,妻子的头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随着身体的摆动却像是在不停点头。

周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扳着妻子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抬起,自己的头慢慢往前凑着,我一看顿时心头火气,他这是要吻我的妻子!

不知道各位看官怎么理解,在我看来,吻是区别于其他任何身体接触的,陌生的男女可以用对方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这样的性行为无关感情,只是肉欲的发泄和满足,但是男女两人之间的四唇相交必定蕴含着情感的交流。

所以我能咬着牙接受周明换着花样用自己的性器官进出我妻子的身体,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居然还想偷吻我的妻子,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真想砸碎玻璃大吼一声,制止这个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这么做的话必然陷妻子于绝境,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就在我目眦欲裂地看着他慢慢偷袭妻子的红唇即将得手之际,妻子却在那一瞬间恢复清醒,在他的双唇即将吻上的瞬间把头一转,周明堪堪只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周明顿时有些尴尬和恼怒,他停下身体的动作,将妻子往前一推,她闷哼一声倒在了床垫上,周明继而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转将她摆成了俯卧位,并且将她拉到了床垫的边缘。

“你干什么?”

妻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这是我偷窥以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让你更爽。”周明答道。

只见她让妻子的上半身俯卧在床垫上,下半身则摆在床垫之外的地面上,然后将她的左腿屈起抵到腹部,右腿保持自然笔直。

这样一来,妻子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和我的眼前,屈起的左腿让妻子不自觉地稍稍侧过身体。

周明一条腿抵在伸直的右腿外侧,另一条腿抵住了屈起的左腿,肉棒一抖又钻进了妻子溪水泛滥的桃源秘境继续做起了活塞运动。

周明的年龄比我大,但却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他的公狗腰纤瘦但是有力,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随着他的大力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妻子的声音像是呜咽,像是和着抽插节奏有规律的抽泣,我们结婚几年,她从没在和我的性爱过程中发出过这样的动静,这让我心里有些酸酸的。

周明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应该是经常健身,我惊叹于他的持久耐力,从我偷窥至今经历了两三轮的大力抽插却还能保持不射,他不是在完成一个关乎金钱的交易,他是想在肉体上征服我的妻子。

我胡思乱想期间,周明的大力抽插挺了,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肌肉微微打着颤,我以为他射精了,但是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他却再次指挥妻子变换体位,只见他将妻子的身体变回仰躺,两手托着她的膝弯举起双腿,将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妻子的后背弓起,屁股腾空离开了床面。

“啊……疼,腿疼……”

妻子呢喃着,声音虽轻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和她零距离的周明自然也听清楚了,于是他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降到自己身体的两侧,双手撑在床垫上压住了妻子的大腿。

妻子的双腿被强行打开到了最大的角度,这是个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因为身体的拉扯,阴部也被大大地打开,两片大阴唇像是开了口的蚌壳,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蚌肉和晶莹的珍珠。

周明看呆了,顾不得上面还残留着两人之前轮番大战留下的体液,大嘴一张,舌头一卷,舔了个干干净净,晶莹剔透。

第19章

妻子受到刺激想要蜷缩身体,奈何大腿被周明牢牢卡住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保持这个打开身心,任君采撷的羞辱姿势。

“快……快点,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妻子又是一声轻声的呢喃,周明还算是听话,最后意犹未尽的舔弄了几下小豆豆,抖了抖仍然坚挺的肉棒,呲的一声刺入了嫩红的穴肉之中。

妻子的身体蜷曲着,小腿无力地晃荡在男人的身体两侧,周明用了个非常骚包的姿势,他没有将双膝作为身体的支撑,而使用一个类似俯卧撑的动作以脚掌为支撑,每次进入几乎是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压再迅速弹起,妻子在他大力的抽插下再次发出如泣如诉的声响。

“娜娜,你舒不舒服?”

周明一边像一台打桩机一样操控着自己的身体一边问道。

妻子只是发出低声的呢喃没有回复。

“娜娜,告诉我你舒不舒服嘛。”

周明没有放弃。

“你……专心点好不好,啊……”

“就当是给个鼓励嘛,好不好?”

“唉。”妻子轻叹了一声,继而蚊子叫一般说道,“舒……舒服。”

“有多舒服?”

“哎呀,你烦死了。”妻子忽然变得有些烦躁,“呃……我被你……折腾得还不够吗?还要……还要来烦我,啊……”

“好好好,我再卖力点。”

周明讨好似的说完立马开足马力,啪啪啪的声音比原来更胜,妻子原本的低吟也提高了一个八度,但是周明的耐久度真的超乎了妻子的想象,也超乎了我的想象,连续几百下的大力夯打之下居然还没射精,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因为今天是真的最后一次所以吃药了,但是作为另一方的妻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她身上的红晕再度浮起且经久不散,周明的这一轮猛攻已经让她至少又泄了两次,她的神经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回事?我……我快不行了。”妻子说着都快哭了出来。

周明的背上已经淌下了汗水,浑身亮晶晶的,他俯下身,双手插入妻子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她。

“娜娜,我快来了,给我一点鼓励好不好。”

“别闹,快点。”

“让我亲一下。”周明再次惦记起了妻子的双唇。

“不行。”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真的只需要再多一点刺激就能射了,真的。”

妻子犹豫了。

周明再接再厉,“让我吻你一下我就能射,我保证。”

妻子没有回答,她的口中发出的是一阵阵和着抽插节奏的呻吟。

我心中如坠冰窟的感觉又回来了,因为我知道妻子已经妥协了,她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果然周明也发现了妻子的松动,他把嘴一撅就吻了上去,这次妻子没有转头躲避,而是让他轻松捕捉到了自己的双唇,并且原本垂荡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也环住了周明的脖子,两人就在距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拥吻在了一起。

我感觉浑身上下又一股无名怒火在体内乱窜,急欲找到出口,我想怒吼来发泄胸中的愤懑,可是终究还是被我忍下了,我瞪着喷火的双眼继续观察室内的情况。

周明完全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吻一下,这是一个持续了一分钟且还没停止迹象的长吻,妻子不仅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住了他的腰,我感觉我的心在流血。

最后,还是妻子忍受不住,把头用力一甩脱离了这场让三个人窒息的长吻,周明果然从这个吻中汲取到了力量,他腿部和屁股的肌肉开始打颤,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继续加快,身体的颤抖也在加剧,脸上的五官逐渐纠结到了一起,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原本有些黝黑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

“啊……”

一声被压制的怒吼从他的口中喊出,紧接着如同开足马力的机器般狂暴的身体骤然停顿,而妻子的身体像是受到重击一般向后仰倒,一下,两下,显然体内正受到强力的冲击,憋了很久的周明的喷射力度可见一斑。

“啊……啊……啊……”

妻子连续发出几声高亢到沙哑的叫声,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将一头秀发甩起飘散在空气中。

一直精力十足仿佛上满发条的周明终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趴伏在了妻子赤裸的娇躯上,双手还不老实的捻着挺立的乳头,两人就着一动不动的或躺或趴着,要不是身临其境我几乎以为这是视频卡顿了。

过了足有一分多钟,妻子率先扭动起了身体,她示意趴在她身上的周明赶紧起身,待到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她高高举起双腿不让精液外流,难为她浑身酸软无力还想着第一时间护住此行的最终目的。

周明爬起身来到妻子的身边,将沾着残留精液和各种分泌物的已经半软的肉棒凑到妻子的眼前。

“你干什么?”妻子睁开迷离的双眼问道。

“娜娜,最后一次了,帮我舔干净,算是给我留个纪念好吗?”

周明语气还算诚恳,但是妻子听了却是杏眼圆睁。

“周明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声怒斥说到最后竟是带上了哭腔。

周明慌了,连忙打躬作揖表示道歉,拿过一卷纸扯下一堆自己清理干净,妻子板着脸噘着嘴,接过纸巾自己清理着身体。

“别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笑一个吗。”周明像是逗弄小女孩一样哄着妻子。

“行了行了,走开,我要穿衣服了。”妻子嘴里这么说,脸上的神情确实已经恢复了柔和。

妻子从一旁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小包东西,打开包装之后贴在了下体处,我意识到那是一片卫生巾,应该是用来防止精液外溢的。

周明靠着墙坐在床垫上,静静地看着妻子穿衣服,妻子穿上了内裤和胸罩,转身看见了周明呆呆的眼神。

“你看什么呢?”

“我们还能见面吗?”周明答非所问道。

“不能。”

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但是说完似乎有些后悔语气为什么如此生硬,果然周明垂下了头,食指和拇指捏着眉心,似乎是在擦眼泪,妻子看着不忍,坐到他的身边,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唉,你别这样好不好。”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我只是不舍得你离开我的生活。”

“别这样,我们说好的,把彼此留在心中当做一段美好的回忆,不是也挺好吗。”

“唉……”周明一声长叹,“你不怪我骗你吗?”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骗了妻子什么?

妻子摇了摇头,“我不怪你,相反我还很钦佩你,不是谁都能有你这样的勇气,辞去老家医生的工作来上海打拼。”

周明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两年了,我还是只能住在这种地方,我不是有勇气,而是自不量力啊。”

“怎么会呢。”妻子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许这么看轻自己,我会生气的。”

周明看着她,眼里满是如水的柔情,他抓起妻子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谢谢你娜娜,你是我满是挫折的生活中老天对我的唯一眷恋,有你真好。”

我听着他充满柔情的话语,只觉身上一阵恶寒,简直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妻子却听了有些伤感,“你别这么说,我们以后……真的不能再见面了。”

“娜娜,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两次是最后一次了,我也知道我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言而无信,但是……但是我真的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娜娜!我发誓!我不会奢求你对我有什么承诺,我也不奢望你肉体的再次眷顾,我只想让你不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只想能够时不时的想起你,每当这种思念无法抑制的时候,我只要你抽出一点点时间出来让我看看你,诉说一下我对你的思念,好吗?”

我感觉胸中有一股气体顺着食道往上涌,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嗝,真是让人作呕的蹩脚三十八线狗血言情剧台词。

但实在让我恶心的同时更让我难受的是,妻子似乎还挺受用这么烂俗的说辞,因为她再次表现出了离别的伤感。

第20章

“我……我怕。”她轻轻嘟囔了一句。

“你怕什么?”

“算了,没什么。”

“啊哈,娜娜,你怕你会爱上我吗?”周明忽然变得兴奋起来,“这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哎呀你好烦人,你别说了行不行。”妻子无奈地低下了头。

周明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妻子,一手探入了已经穿戴好的胸罩内肆意揉捏,妻子却只是低着头并未阻止。

“娜娜,你看这两次我们是多么的和谐,我能感受到一点,那就是你在我这里体会到了在你丈夫那边没有体验过的高潮,我说得对吗?”

“你……你别胡说,他……他很厉害的。”妻子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厉害?哈哈。”

周明的笑声中满是猖狂与不屑,这让不远处的我脸皮子火辣辣的,手心攥出了汗。

妻子一把抽出在胸前作怪的大手恨恨地一甩,“哼,不许你这么说我老公!我要去上班了,放开我!”

说着就要起身,可是周明在她站起之际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又拽了回来。

“对不起娜娜,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说着再度从身后搂住了妻子,妻子仍然表现的气咻咻的,但是却没有反抗,周明没有说话,就这么紧紧搂着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你放我起来吧。”妻子柔声说道。

“我不想放,我怕这次一放手就再也抓不住你了。”

“唉……”妻子轻叹了一声,却不知如何回答。

“娜娜,我有个大胆的要求,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我想……我想和你来一次不带功利性的,和借精求种无关的性爱,就一次,我们俩全身心投入,享受性爱的高潮,这之后我绝不会缠着你,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和你联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在你经过的地方等你,就为了看你一眼,你甚至都不需要停下脚步,这样我就满足了,好吗?”

妻子安静地听完他说的话,沉默少顷摇了摇头,“最近这两次我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我会受良心谴责的。”

“不不,娜娜,这不是背叛,我不是让你离开你老公,我知道你们很恩爱,我也祝福你们能够如愿得到一个孩子,携手幸福地共度余生,我不想介入你们的生活,我只想做你的朋友,一个能被你可怜被你关爱的朋友,在你享受幸福生活的同时能够赏赐一点点阳光给我,温暖一下我寂寞的心,求求你了好吗?”

这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此情此景简直令我叹为观止,我没想到一个人为了一点肉欲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我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真想冲进去将他暴揍一顿,但是我却期待着妻子的反应。

“周明,我不能……”

妻子说着挣脱他的拥抱站了起来,谁知周明一下抱住妻子的大腿跪了下来。

“娜娜,我真的只是请求你可怜可怜我,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我求你了!”

“你……你放开我。”

“求你了!”

“你……我……你……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你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你答应了!谢谢你娜娜!”

周明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妻子。

“我……我只是说我考虑一下,我已经连着两次中午请假出来了,再这样会被人察觉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可以哪天和小朱说你找朋友吃饭看电影,下班晚点回去。”

“哎呀我知道了,看情况吧。”

两人说着话,妻子已经穿戴整齐,眼神也恢复了清明,脸上的春色已然消失殆尽。

“我……要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老是吃方便面。”

“嗯,我听你的。”

“还有,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这里环境太差,对身体对心境都不好,我有朋友是做中介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让他帮你留意下便宜但是环境好些的地方。”

“好的,谢谢你。”

“那……我走了。”

“等一下。”

“啊?什么?呜……”

妻子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周明紧紧嘬住了双唇,她双手拍打着他做着抵抗,但是仅仅几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搂着自己又是一个长吻,目睹这一切的我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内心起伏。

妻子走了,她没有让周明送她,独自一人咚咚咚踩着楼梯下去了,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独自一人的周明会不会来到阳台上抽个烟,那样的话正好和我撞个正着,但是我的内心丝毫不惧怕这一点,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希望他就这么晃到阳台上,我好在他惊愕的眼神中给他一个教训,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我攥着拳头看着屋内的情形,只见妻子离开之后的周明没有了期期艾艾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春风得意的骚贱样,走路都是一扭一扭的,室内开着电暖气,他只穿着一件短袖和一条内裤,裆部还是鼓鼓的,我想起就在刚才,那丑陋的东西占有了我最心爱之物,我眼里看着,心里想着到时候该用哪只脚让他来个屌爆。

可是我预想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周明在屋内晃悠了一阵之后穿上衣服也离开了家,我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了地上,我反复地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妻子对他的态度明显是心中存了一份关心和不舍,甚至站在了动情的边缘,我知道以妻子的个性不会因为这个而离开我倒向他的怀抱,但是这件事在让我如同吃了个苍蝇那么恶心的同时也产生了危机感。

我沿着来时的路退了回去,走出弄堂的路上有些失魂落魄的,天上下起了雨也不知道,直到雨水顺着帽檐滴落下来流到脸上才感到了一丝湿冷的寒意。

也许是心中存了一份怨气,我将车交接给了阿伦之后就独自开了回去。

到了妻子回家的时间,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咦?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妻子疑惑地问道。

“嗯,是啊。”我懒洋洋地答道。

“哼,早下班也不知道来接我。”妻子撒娇似的撅起了嘴我看着妻子俏美的红唇,却想着她与那男人缠绵深吻的画面,心头浮起一丝厌恶。

“不太舒服,请了半天假。”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妻子将包往玄关一扔,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一路小跑到我身边,将白嫩的玉手往我额头一搭,“哟,好像是有点发烧啊。”

“啊?”她的这一结论倒是把我吓了一跳,但是被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是有些不舒服,难道是淋了雨的关系?那我这一下午坐在家里发呆可是后知后觉了。

“帮你量一下。”

妻子光着脚跑进卧室拿出耳温计。

滴的一声,“37度8,有点低烧,应该问题不大,你先坐着,我去做饭,你吃完饭吃一片药早点睡觉,要不明天请个假吧。”

我看着妻子没穿拖鞋的丝袜美腿,还有她一脸关切的神情,我感觉原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些许暖意,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软化了。

“没事的,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那请假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先乖乖坐着,我去做饭了。”

“诶,老婆。”

“嗯?怎么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妻子的神色有些疑惑,随即却释然了。

“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往后余生不管是几个人过,我都陪着你,你甩不掉我。”说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是个厉害的男人吗?至少外人是这么认为的,我有身高,有体格,除了只有我们夫妻知道的不能生育,哦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

别的方面我都堪称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么一点低烧根本打不倒我,吃完饭我没有吃药,只是洗了个热水澡,冲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走出浴室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妻子见我无恙自然也是喜笑颜开。

这个小插曲无形中化解了一场可能到来的危机,我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妻子耳根软,心肠软,是个不善于拒绝的女人。

她对于周明的胡搅蛮缠完全无法做到意正言辞的拒绝,她肯定只是虚与委蛇而已,她不会脑残到真的去和他来一场所谓纯粹的性爱。

就算她想,也不敢冒着被我发现的危险去尝试,她和周明的关系大概率到此为止了。

我做出这样的判断源于对妻子的了解和信任,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并不是给与你生命的父母,而是中途介入你的生活但是会陪你走到终点的伴侣,因为我们相知相爱相伴相守,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对于那天所见一幕的介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借种的成功与否再次便成了我心中关心的头等大事,就在我掰着手指头算哪天才能验孕的时候。

我担心的事情,该来还是来了,那天下午,正忙于工作的我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她平时没事从不在上班期间给我打电话,这意味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接了起来。

“喂,老婆,怎么了?”

“呃……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妻子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事,你说啊。”

“是这样的,我有同学来上海看我,我想今天晚上和她吃个饭,然后稍微晚点回来,你放心,是女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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