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地吊灯, 回忆昨晚她们截获核弹后的兴奋。她又见到了独孤无伤,这次他没能
趾高气扬,而是被阴素衣打得落荒而逃,真太可惜了, 如果能杀了他,自己的仇
也就能报了。
「上帝呀!」尤里惊呼起来,风衣钮扣已全部解开,被深色毛衣包裹的巍然
巨乳只能用壮观来形容。
听到对方惊叹,姜禹晴还是想到没去做的那个缩乳手术,是不是以后还是找
个机会去做了,虽然这一次是自己心甘情愿用肉体交换情报,但怎能保证在以后
的战斗中自己不会再落入魔掌, 如果不幸真有那么一天,她不想每个侵犯自己男
人看到乳房时都发出这样的惊叹。
屋里开着暖气,但姜禹晴感到一阵刺骨寒意从腰间传来,不用看也知道对方
将她的毛衣撩了起来。她努力不去想眼前发生的事,就在前天又有两个凤战士落
在敌人手中,其中一个还是阴素衣的女儿,这一刻她该多焦急。
姜禹晴不由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是那些照片导致母亲中风,虽然抢救及时,
但身体却大不如从前。重获 自由后的头一年,在家里呆的时候长些,之后便又开
始到处跑。母亲并不知道凤的存在,这两年一直劝自己找个人嫁了,过去她都没
这个想法,经历过那些事,自己怎么可能还会选择婚姻。想到总是让母亲失望,
姜禹晴感到有些内疚,但有什么办法,既然此生决定了顾大家舍小家,便只能义
无反顾地走下去。
深色的毛衣撩到颈部下方,被黑色胸罩包裹的乳房显露出真容。胸罩只能包
裹住它一部分,那从胸罩中挤压而出的乳肉、深不见底的乳沟,波涛汹涌已不足
以形容其巨硕丰满,只能称之为有爆炸般视觉效果的爆乳,这样的巨乳能用爆炸
般的冲击力彻底激发男人内心最原始的渴望。
「真的太大了。」尤里忘情地叫了起来,他将身体趴得更低,手掌按在乳房
下端,用力一推,黑色胸罩像毛 衣一样被撸到脖子下方。上撸时,整个乳房跟着
被往上推动,爆凸的乳肉贴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当胸罩整个脱出时,乳房瞬间
弹了回来,在尤里眼面前让人头昏目眩地晃颤起来。
从美学的角度来讲,姜禹晴的乳房无疑过大,她人并不胖,在 内衣被撩起时,
因为深呼吸,两则肋骨都清晰可见,但很多东西并非完全由美学决定。面容秀丽、
体形苗条,气质文高知性的她却拥有这么一对傲人巨乳,在不协调中产生了无比
强烈的感官冲击。
待续
正文补充(七)
蚩昊极来自然是准备再次奸淫她的,或许在这里更有 征服的感觉,但囚室里
装有监控,他不想别人把自己当成戏看。他本打算将闻石雁带回房间,但现在却
有些犹豫。
缓步走到闻石雁的面前,手掌按在已无半根毛发的耻丘上,一股真气透体而
入,探查阴道和子宫受创状况。
「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身体虚了些。」蚩昊极收回手掌道。
一股暖流通过手掌传入体内,一直隐隐的腹痛顿时缓解了许多,闻石雁叹了
一口气道:「这是又何必。」
蚩昊极淡然道:「举手之劳,你见过圣主吧。」
闻石雁道:「是的。」
蚩昊极想问她昨晚是否后悔选择断后, 如果天凤落败时她们同时分散突围,
圣主只能朝一个方向追击,大概率她是能逃走的。不过蚩昊极并没有去问,因为
不用问也知道答案。经历过圣主的恐惧折磨,遭受了不知几次奸淫,绝地说的让
她生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到现在都不太清楚,不过女人在分娩的疼痛级别他
还是知道的。
毫无疑问,她现在极度的疲惫和虚弱,囚室顶上垂下的铁链束缚着高举的双
手,只能用脚尖踮着地面。按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支撑她站立的应是上方铁链的
牵吊,虽然手腕会被勒得很痛,但却不怎么费力。但蚩昊极注意到手腕上的铁链
没有太紧地勒进肉里,说明她仍用脚尖支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因为脚尖用力,
白皙的脚背上青色筋络分明可见,蚩昊极更注意到,她的脚尖、脚弓乃至脚踝都
在轻微地颤抖。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但她却如暗潮汹涌中的 礁石,没有人认
为她会轻易倒下。即便是这样的相遇,但她还是在自己面前挺直着脊梁,蚩昊极
此时又一次深深感到,眼前她的可以被男人奸淫、被酷刑折磨,但永远不会被打
败,永不会真正的倒下。
蚩昊极的心态也与昨晚不太相同,虽并非亲手击败对方,但此生最强的宿敌
终是任他处置,美人在握,夙愿得偿,他颇有睥睨天下的意气风发。而圣主拒绝
了他留下闻石雁的要求,虽不能动摇他的忠诚,但让他还是感到有些失望。
通天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有些不齿,但她是凤战士,这是她为坚守心中信
念付出代价,也是失败后无法逃避的 命运;同时她也是门的敌人,蚩昊极深知对
敌人没有仁慈可言。话虽这么说,但蚩昊极心里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郁结,
他放弃将闻石雁带回房间想法。通天让绝地只能肛交,带她回去怎么做, 如果照
上不误,自己不是比通天、绝地还不如; 如果也只肛交,想想就觉得别扭,还是
让她休息一晚吧。
「保重。」蚩昊极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囚室。
望着蚩昊极背影,闻石雁露出一丝诧异的目光,她已做好再次被他奸淫的准
备,但他就这么走了?回想刚才蚩昊极的神情,闻石雁虽无法完全了解他的想法,
但大约还是知道一些他离开的原因。虽然这不可能改变对蚩昊极态度,但无形中
对他的痛恨厌恶多少减轻了那么一丝。
当囚室再度陷入绝对的黑暗,闻石雁轻轻叹息,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脚尖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手腕疼痛加剧,但这点痛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眼下最重要
是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才有体力和精神去面对圣主的恐惧、去忍受凌辱和折磨。
虽然人已极度疲惫,但要想这样入睡却并没有想像中那么 容易,过去一天经
历的种种屈辱和痛苦如放电影般在脑海中掠过,她更牵挂着和自己一样身处囚室
的同伴。
闻石雁竭力压下心中种种负面情绪,在即将昏昏欲睡之时感到越来越强烈的
尿意,这一整天虽几乎没什么喝水,但医生在使用催产药物时往身体里注入大量
生理盐水,刚才被绝地奸淫时,她已有尿意,一直忍到了现在。
之前,在宫缩最强烈的时候她失禁过,但那是不受意识控制的行为,虽然现
在身处黑暗中,并没有旁观者,但要这样被捆绑站立着撒尿,她还是觉得无比难
受。除了尿意,她还感到胃里火烧火燎的饿饥感,过去武功未失时,三天不吃东
西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通天长老肯定不会让她们饿死,但吃喝拉撒这些最平常的事,对于被囚禁的
凤战士却是一道坎,在众目睽睽下大小便,绑住手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这些都是过去魔教喜欢用来羞辱凤战士的手段,而通天要比他们更加卑鄙,想到
这里闻石雁感到寒意刺骨。但想再多也没用,该来的总还是会来,即然准备好率
性而为,便要做到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泰然处之。想到这里,括约肌开始松驰,
尿液从阴唇中喷射而出。
蚩昊极关上门后并没有打算空手回去,在这些凤战士中除了闻石雁,冷傲霜
的姿色无疑是最出众的,冷若冰霜的气质让他一直颇为心动。闻石雁不行,那就
她了吧。正想让人过来开门,几个守卫拿着一个塑料筐走了进来,筐里放着十多
个像装生理盐水的袋子,里面不是水而是米糊一样黄色半流体。蚩昊极先一愣随
即明白过来,这是给凤战士的食物,只要一到二袋,调好的米糊状食物已足够生
存所需。
三间囚室的门同时打开,被铁链束缚的凤战士都一丝不挂,呈现的身体姿态
各不相同,但无论那种姿态都充满屈辱。三个拿着食物袋的守卫的走进房间,他
们捏开凤战士的嘴巴,把袋子上端像吸嘴一样的东西塞进她们嘴里,然后将食物
挤了进去。几个凤战士反应不尽相同,三人中只有一人默默接受了这填鸭式的进
食,另两人都进行了 不同方式的抗拒。其中一人反应比较激烈,怒吼着将食物吐
了出来,并喷到那个人的脸上。
「他妈的,真给脸不要脸,活腻了吧。」那人猛地一拳打在凤战士的肚子上,
让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她依然不肯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脸颊两侧都撑着鼓
了起来。那个守卫一边用塑料袋口堵着她的嘴,一边用手掌挤压她的面庞,食物
强行灌进食道甚至气管,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守卫捂着她的嘴,那米糊状的东
西从她鼻孔里喷了出来,再次涂抹到那个守卫的脸上。
在喂食的过程中,他们有意无意地对凤战士进行猥亵,比如故意让食物滴落
到乳房上,然后很细致地帮她们擦拭干净。这些负责杂役的守卫地位并不高,除
了领头一、两个,多数都还没有奸淫过凤战士,能够这样饱一饱眼福,趁机再占
些便宜,对他们来说如打了鸡血般亢奋。
完成了对她们的喂食,又从筐里拿起食物袋朝前头几间囚室走去。蚩昊极心
中一动,拦去一人道:「第一间,我去。」那人是他们的头,第一间关着的是那
个最强凤战士,给她喂食的工作他准备亲自动手。他自然认得蚩昊极,也清楚对
方武功地位,闻言不敢有违,将食物袋交在他的手中。
在蚩昊极拉开囚室那隔音极佳的铁门时,闻石雁刚好开始尿了起来。门开启
时,顶上的光柱瞬间亮起,门外的光线也照射进来。闻石雁看到正欲进来的蚩昊
极,这一瞬间,即便她素来有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镇定,也「啊」一声轻轻
惊叫起来。因为这尿慾了很久,她又想尽快完事,撒的时候还屏气压迫膀胱,囚
室不大,从胯间激射而出的晶莹水柱几乎喷到了蚩昊极的身上。
蚩昊极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在真气的加持上,无论思维和身体反应都远比她
快,但一刻却也像被雷击般彻底呆立在原地。刹那间,那道晶亮的水柱戛然而止,
一抹微微的酡红从闻石雁脸上闪过,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地上那一滩水渍是这最强圣凤在宿敌的面前刚刚尿过的证明。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这尿分明没有撒完,但被生生慾了回去,这电光火石间,
闻石雁先是想不去理会他,该怎样就怎样。但都已慾回去了,一时间尿意倒不是
太强烈, 如果还要继续,反倒刻意勉强了。一切都率性而为吧,不想尿了,又何
必继续。
良久蚩昊极哈哈一笑打破沉默道:「人有三急,很正常的,来,吃点东西吧。」
说着将食物袋的吸嘴凑到闻石雁的嘴边。此时两人听到隔壁冷傲霜的声音:「拿
开,我不要。」在一句「这可由不得你」的话后,冷傲霜「唔唔」地叫了起来,
显然是在被强行喂食。
闻石雁略一犹豫,最后还是含住吸嘴吃了起来,这样的进食方法虽极度屈辱,
但只有努力吃下去,才能有力量在这黑暗的地狱之中继续前行。
喂着闻石雁吃下二袋糊状食物,蚩昊极说了句:「好好休息。」再次走出了
牢房。在离开时他带走了冷傲霜,守卫们又哪敢阻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