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药房买瓶奶蓟草,喝前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晚上少吃点肉,你胆固醇有点偏高了。」
林帆在停车场抽了两根烟,才把手机一关,然后没有开车,走到小区外面打
了辆出租又回到了不久前才停留过的地方。
他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按了按门铃,没等多久门就开了,这又让他诧异了一次。
但门内亭亭玉立巧笑嫣然的佳人不是假的,他再度急切地抱了上去,脸胡乱的凑,
就是想要亲她。
他亲,她躲,张希云一点都没有生气,而且还咯咯地笑着,笑的莫名奇妙的,
实在躲不了才撑着林帆的额头,又说了一遍,「脏!」
「先洗澡吧!」
「我来之前洗过了。」林帆心有不甘,他倒不是怨张希云嫌弃他,而是怨自
己榆木脑袋,怎么就想不明白哪里脏了。
「不行,我可没洗喔!」
张希云关上了门,把林帆拉进了昨天晚上的第二战场,这会是她们今天晚上
的唯一战场,对,才不会换地方喔!
洗澡的时间并不久,但对林帆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张希云把他拉进了浴室,
两个人光溜溜的对着,但是她就是不让自己碰,自顾自的洗澡,如果除了有时会
让这个工具人给她递各种护肤品,林帆都觉得他是不是被张希云当成了空气。
总觉得今天的她莫名其妙地。
不过当两个人赤裸的坐在了铺上今天新买的床单的床上后,林帆终于觉得他
有存在感了。没有等他说话,张希云柔软的 小手就握上了他坚挺火热的大炮筒,
而二弟比他还懂得享受,被柔软的 小手一贴就不由自主地跳了两跳,然后更加膨
胀了。
「怎么还能变大......」张希云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宛若天真纯洁不谙世事的
少女。本来就是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尺寸了,现在更大了,难怪小琴会说折腾死
人,连她都有点怕了。
然后更馋了。
张希云很聪明,从撸这个字眼中就领会到了这一行为的核心动作,两只 小手
一上一下环着粗壮的棍身一直上下撸动,虽然一开始有点生涩,可没有害羞的女
人进展极为神速,没过多久就无师自通知道了上面的大龟头也可以摸,下面垂挂
的沉甸甸的和自家 老公那完全摸不着的阴囊也能摸。
爽感从鸡巴传到四肢百汇,林帆仿佛天灵感被打开了一样,没有夸张,天后
张希云的 小手就是这么爽。他本来就没打算压抑 欲望,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小嘴
不让亲,没说别的地方不行吧!
林帆盯准了雪白饱满的大乳兔,两只手同时上阵抓住娇嫩的乳肉就抓捏起来。
昨天夜里之后他就知道养尊处优的张天后一点都不怕疼,那他又岂会怜惜,让自
己不畅快的同时可能让希云姐也不够畅快喔。
两个人都没说话,却像是在竞赛一样,各自专注地投入到自己手上的项目里。
张希云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她冰雪聪明,男人玩她的乳房时有各种手法,揉,挑,
抓,捏,颠,她要是一味枯燥的上下撸动不是落了下风?
她像是把林帆的大肉炮当成了洞箫,五根玉指灵巧的按来按去,仿佛在弹奏
美妙的乐章。当然另外一只手还在持之以恒的撸动上半根鸡巴,重点主攻小桃子
般的龟头,这同时显现了她性子里执拗不服输的一面。
反正她玩的不亦乐乎,而且被同样不亦乐乎的男人玩的乳房也很爽,当然
不会觉得累与枯燥。
然而男人的确与女人不一样,男人是会得陇望蜀的,就算打不下益州,也想
去汉中看一看。林帆却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拥有无限销魂曼妙的两只大乳兔,眼
巴巴地看着张希云,关切地问道:「手酸不酸?我出来很慢的。」
张希云很想笑,她也没慾着就笑了,这次是被男人的无耻乐到了,明明是不
满意她 小手的服务,却还关心她累不累。她白了贪心的男人一眼,摇了摇头,
「反正我们时间还很长。」
这句不是情话的情话却把林帆刺激到了,他又喘着粗气红着眼头凑了过去。
好在张希云眼疾手快连忙用两只手夹住了他的脸,反正林帆也不嫌脏。
林帆没说话,但他真的是有些不明白,就这么近近地看着张希云的眼睛,那
里面有银河灿烂星光无限,但更有着绝对伪装不出来的浓浓春情,浓到要滴出水。
「这下你敢看我了。」张希云又莫名其妙地抛出了一句话,她不知道林帆听
不听得懂,但是她懂。她闭上了眼,现在轮到她不敢看林帆了。
只是,「亲过了,就不许再亲下面了。」
操!林帆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难怪她说脏。可他也很委屈啊,我
早上起来后又不是没有洗脸,再说了,那是你自己的体液呀......
但是所有的委屈在近在嘴边的那张美到惊心动魄没有一点瑕疵的俏脸前都不
翼而飞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吃人参果前的猪八戒,又急又怕吃不出曼妙的滋味。
但张希云身上的香味比酒精还醉人,他大脑轻飘飘地完全失去了意识,纯靠本能
动作凑了上去。
小琴评价他夜晚是野兽是对的,纯靠本能意识的他接吻时都有些粗暴,吻上
了张希云娇嫩柔软的嘴唇后更加粗鲁,老是想撬开张希云的贝齿好占有地更多。
「嗯......」张希云很多时候做了决定都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她并没
有阻拦男人舌头的意思,这其实对她来说并不陌生,甚至比给林帆撸管更 容易接
受。陈然只是鸡巴短,舌头又不短,她当然体验过舌吻的滋味。
只是从没体验过一边湿吻一边握着两只手都顾不过来的大鸡巴的滋味。所以
她情动不已,甚至嘤咛一声后主动热情地送上小香舌,让这个贪吃馋嘴的男人更
好的占有她。
林帆可比猪八戒幸福多了,猪八戒囫囵了 一个人参果后就没得享受了。他不
一样,尽管「人参果」只有一个,可是他的时间很长。张希云那滑不溜秋的小香
舌,那甘甜的香津,让林帆的大舌头流连忘返,越亲越着迷。
但张希云并不是只会逆来顺受的女人——除了在另外一张小嘴儿被亲的时候。
她双手撸动男人的命根子同时,小嘴儿也在拼命反攻,硬是纯靠一股屡败屡战不
屈不挠的气势把林帆那又有灵巧又有力量害的她今天在小琴面前丢人了大舌头顶
了回去,轮到她的舌头在林帆口中兴风作浪了!
两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在彼此嘴中你来我往,抵死纠缠。这有爱意吗?上天都
不一定清楚,但一定有激情,某种程度上两人都欠缺了的激情。郎才女貌固然是
天作之合,可久旱和洪水不一样是天作之合吗?
两个有家室的人忘我的互相吸吮,舌尖共舞,接吻声连绵不绝,许多对方来
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交合处流出,如同慢慢的漫出马眼的透明晶莹液体。他们忘却
地不止有彼此的身份,还有时间,缠绵湿吻到很难出来的林帆都在张希云柔软的
小手中喷薄爆射了出来。
那一瞬,他把张希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呵,手真的酸了喔!」两人结束了宛若连体婴儿的状态后,张希云轻笑了
一声,然后慵懒地瘫软在了床上,也不枕着枕头,就这样平躺着,仿佛在享受这
满足后的安静平和。
是的,她其实已经满足了。因为尝过失望乃是绝望的滋味,所以现在浅尝辄
止对她来说都足以填满心中的沟壑。如今在夜里,她不想再做高高在上享受清冷
孤寂的天后了,她想当一个有热乎乎男人的小女人,能给自家男人撸撸坚挺粗长
的鸡巴,感受一下黏稠灼热充满着腾腾生机的精液是什么触感。
她不嫌这几乎所有「小仙女」都嫌脏的玩意脏。
不过虽然她已经满足了,男人也释放过了。但是她知道男人不会放过她的,
哪怕这只是她第三次「认识」他。这头夜晚的猛兽太庞大太沉重了,在她的心里
跺脚,把一块块大石头扔进她干涸的心湖里,填满了坑后仍不满足,还继续往下
砸,把她的心砸得越来越大,大到除了他没人能再满足,大到可以住下第二个人
了才行。
林帆有些诧异生性爱洁的希云姐居然没有埋怨他射了她一身,更没有立刻去
洗澡,而是慵懒地躺在了床上。那么他也不想煞风情,事后温存太重要了。尽管
是他的事后。
他从桌子上抽了几大抽纸,擦了擦张希云小腹与下乳上的精液,然后爬上了
床,半趴在张希云身上,开始从又闭上眼睛的美人额头亲起,眼睛,鼻梁,红唇,
脸蛋,这下只是蜻蜓点水就往下挪去,反而在脖子那亲的时间更长。
慢慢的往下移到了他 最爱不释手的美乳,男人又像刚出襁褓的婴儿了,含住
乳头就是不放,大手还使劲掐着白嫩的乳肉,好像在不满没有奶水一样。
他吃奶吃的正入迷喔,张希云两只手却突然环住了他的头。这是怎么回事?
嫌他掐的重了,疼了?那也该是推开他呀,而不是现在这样看似束缚,实际上把
他的头按的更深了。
「满足」后的张希云特别好说话,这次没让他猜,直接说明了用意,「小琴
和我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所以我不信你的承诺。只许亲到这了。」
林帆突然觉得张希云有些可爱。是的,可爱这个词一般很难出现到容貌身材
气质皆完美的大女人身上的,它只会被用来形容有瑕疵有欠缺不怎么配得上漂亮
的女人。他很想嘀咕,他刚刚都没有答应喔。
不过光这样就能难得住他了?而且只亲到这,她会愿意吗?林帆哼哧哼哧继
续啃着白嫩的乳肉,闲着的手却有事干了。
他要让张希云知道,他的手也能让她求饶。
果然,随着他逐渐加快的速度与加大的火力,没一会,伴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女人娇媚的呻咛声连绵成连贯的歌曲了,环着他头上的手也慢慢松弛无力垂了下
去。
「啊......哈啊......不要了,太快了,唔啊......」张希云不止白天和林帆话多
了不少,晚上亦是如此,是因为什么喔?是因为长时间空虚的小穴如今被几根手
指头玩的满足畅爽淫水绵绵?是因为寂寞太久的胴体终于得到了男人而且是强
壮男人的爱抚情动不已?
张希云不想控制她的呻咛了,昨天在第二战场时她就体验过了,畅快淋漓的
放肆高歌是那么的 自由那么的痛快。我很爽,我凭什么不能叫?难道要我在一点
感觉都没有的时候假装高歌吗?
明明都不是处女的小穴还是紧窄到了极致,对于手指粗细的侵入物都格外排
斥,拼命蠕动收紧,死死咬住入侵者。可这一动作就是在资敌,导致女人爽的同
时,男人也爽,在遇到张希云之前,他是从未想过手也能有操穴的体验。
如果把手指当作鸡巴,他不就是在操逼吗?操堂堂歌坛天后娱乐圈最美的维
纳斯 女神的逼? 女神的屁股都在跟着他手指的频率扭动喔,他越快,那满月圆臀
扭地越快,哪还有 女神的范儿,就是一只发情了的淫乱母兽!
那就先让母兽先满足一下吧!林帆另外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直奔充血了的
阴蒂!
一击致命!本就被如潮水般的快感拍打到云里雾里的张希云感受到了一股夹
杂着疼痛的冲击,直接放声高亢的长咛了起来。与此同时,春水像箭一样射出,
打在了男人还没有撤离的手上。
「老婆,舒服吗?」林帆舔了舔手上甘甜的蜜汁后,柔声问道。
今天两人都没有喝酒,没有在扮演角色游戏,按理说林帆这夹杂着小心思的
称呼是会让女人不快的。但张希云没有,她现在特别好说话,特别温顺,甚至还
点了点头,又开口回复到:「舒服......」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啊?」林帆说话的时候已经爬到了张希云胯间,对准了
位置,猛烈灼热的呼吸都打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玉壶小穴上。
张希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她想要舒服,可不想要丢脸。更何况男人不
提还好,一提她就觉得膀胱好涨。
可是她终归反应慢了,刚刚高潮太激烈了,瘫软的她哪有力气反抗林帆,哪
怕这个时候坐起来都没有用了,只好口头威胁。
「不行,不可以,刚刚你答应过的。」
「我没答应啊!」男人的无耻在这一刻别提有多理直气壮,他已经是贴着张
希云的小穴在说话了,都闻到了小穴外残存蜜液的香气,太诱人了。
「而且,老婆你不知道你的宝贝白虎小穴有多美,淫水儿有多甜......亲起来
有多爽......」
「不行,我都让你亲嘴了!」张希云很急,可是发现中了男人的连环计,光
急却没有力气。
「我更喜欢亲你下面这张小嘴。」林帆的话也别前两次多太多了,而且都不
掩饰无耻的本性了。不,也不能叫无耻,他玩的是真实。他的确更觉得亲张希云
的穴更爽,只是亲嘴会有情感分上的加成罢了。
「你无耻!」张希云拼命的扭着腿,男人已经亲上去了。她是真的不知道男
人的嘴怎么会跟有魔力一样,只要亲她那儿她就又难受又想尿尿。
就像以前琳姐骂她时说陈然会魔法才把她迷到神魂颠倒退出歌坛一样。
「你起来,我让你亲嘴,你别舔了啊,啊......」张希云说话都颤抖了,呻咛
不断,但是这次她得压制一下,不仅要压制呻咛,还要压制快感,否则快感真冲
上来了绝对会把脏东西带出来的。
可男人铁了心的要用舌头与美穴嫩肉打交道,非要喝够比口水而甜的淫水才
行,根本不理会她。
「实在不行你让我先去下洗手间!」张希云脸涨红不已,都急的快哭了。她
堂堂天后何时这么委曲求全过。
但男人依然铁石心肠,铁石舌头,把她的嫩穴刺激的又跳又缩,快感连连。
「林帆你混蛋!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希云姐!」张希云真的没招了,最后
赌气撂了一句话,然后扯过枕头却是盖在了脸上,缩了起来。只要没看见,就没
有发生。
「老婆......」林帆仿佛舔的太专心致志了一样,没有听见张希云的澄清,又
含糊不清的对着小穴说话,声音格外怪异,「放心好了,不会尿的,我只会让你
舒服。你现在舒服吗?」
「哼哼 啊啊啊啊......」林帆仿佛没听见,被枕头封印的张希云更听不见了,
只自顾自的呻咛。但今天又有大进展的林帆胆子就又大了,尽管他在夜里胆子一
直很大。
「你不说那我就不舔停下了......」林帆居然停止了口上动作。这让张希云简
直大喜过望,还有这种好事!可是她真的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他停止了
嘴上动作让正在潺潺流水的小穴突然停工,小穴内的瘙痒空虚瞬间爆发,比遇到
他前还要难过。这还不够,他的手指又放在阴蒂与阴唇上,轻揉慢捻,给她点甜
头,但又只给甜头。
这哪能忍得了?张希云屁股光扭动都不够了,甚至都抬了起来,把小穴抬高
离男人的嘴更近了。她如果哪天可以再和小琴 交流,一定会告诉小琴,浅尝辄止
不止对男人是折磨,对女人更折磨!
「舒服......」张希云声音没有太扭捏,更何况她说的又不是假话,她只是有
些生气,所以显得瓮声翁腔。
林帆很满意,够了,让一个天后低头就够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反正他们时
间很长,有寸就会有尺。他又大嘴一张舔了上去,这次更卖力花样更多,水声更
是响亮。
女人只压抑了一瞬,恩恩 啊啊啊的伴奏就又响起来了,只是不再是纯音乐的
曲子了,中间还有有一些简短的歌词。
「舒服......好爽,哎呀,不要,好舒服......不要了,不行了......」
杂乱无意义且前后矛盾的歌词一直充斥着,好像这就是 老公陈然最近痛批的
口水歌一样。这是一首没有营养的淫水歌!
淫水歌终于要到达高潮了,伴奏的呻咛已经高亢到停不下来了,但是在高潮
前还有一句长歌词,「林帆,你无耻!明天自己洗床单,呀!!!」
*** *** ***
「别闹,老实点,要不然自己撸。」
阳光猛烈地照进了包裹着人类私密生活的房间,让一切淫乱都显形。只是这
张大床上的男女即使赤身裸体淫靡不堪,却依然构造出一幅充满宁静温馨旖旎美
不胜收的油画。
因为女人太美了,由上帝亲手打造无半分瑕疵的绝美容颜加上能 引诱世上所
有男人堕落的魔鬼性感娇躯,将美诠释到了极致,到达了哪怕脱光身体都不下流
而是艺术的层次。
男人似乎平平无奇,可胯下最能代表雄性风采的器官堪称人间第一流,又长
又粗听起来那么简简单单,可这世上有多少男人做不到这一点而让他们的婚姻变
得 空洞脆弱。
张希云睡的很晚,早上醒的很早,但依然容光焕发,脸蛋白里透红,春意无
边。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丈夫写的一个剧本,剧本中有这么一句台词:女人是花花
草草,有人看会死,没人看也会死。男人对女人不重要。
当时正处于热恋期的她对这句台词嗤之以鼻,如今依然嗤之以鼻。男人对女
人真的很重要,就像水对花花草草一样。没有滋补的花哪怕曾经再艳丽,都会迅
速枯萎。
喏,如今「生命之水」都没有浇灌到她的花心,只是落在了她身上,就已经
让她干涸龟裂的心滋润了起来,甚至和当初热恋时期一样充满活力。
所以尽管林帆的怀抱比丈夫更加充满了 安全感,张希云都不舍得嗜睡,她更
珍惜清醒时分与男人的互动。一早醒来后她就好奇如同懵懂的小女孩般撸动着林
帆睡梦中都带着远超丈夫 新婚夜时硬度的大鸡巴,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林帆被硬生生撸星,睁开蒙松的睡眼,就把张希云又压在身下亲来亲去,
两个醒来后都没刷牙的男女一点都不嫌弃对方口中可能存在的口气。
林帆都突然想到了老板陈然给港台的某位过气天王写的一首歌:如果这都不
算爱。
两人胡乱啃了许久,张希云停止咯咯娇笑,把林帆按在了床上,一是防止这
个无耻的混蛋再往下舔去,毕竟她早上醒来都没来得及去洗手间。二是,她对某
人的坏东西从好奇已经逐渐向爱不释手转变了。
如果这么优秀的大鸡巴长在她依然还爱着的 老公身上多好。
想到这,张希云突然漫不经心的说道:「陈然下午会回来给我个「惊喜」,
晚上你叫上小琴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吧!」
林帆则是被惊吓到了,昨夜与今晨的欢愉一下不翼而飞,被他刻意遗忘的危
险浮出大脑底部。不过,陈然是要给张希云惊喜,她怎么会提前知道?
林帆迟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觉得两人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就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张希云正在卖力撸动的玉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鸡巴是神经最
敏感的部位,林帆可能都察觉不到。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些浑不在意的慵懒,「从
你把我当小琴认错那一天起,我就动用了在陈然身边的卧底。」
张希云的想法很简单,林帆既然选择了不装糊涂、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安然
享用着上司的老婆,那么她也就实话实说。
如果都已经赤裸相对,却还无法坦诚以待,那才是真的悲哀。
林帆很感动,感动到木头的本性占据了上风,只想和这个为他付出如此之多
的人妻热吻。他靠了过去,张希云绝美的脸蛋没有一丝躲闪,嘴角甚至还带着一
丝欢喜......
可惜林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个有极大概率会让两人加快速度的情动之吻。
是他的老婆,小琴。小琴声音很不善,「喂,林木头,你还知不知道要回家
啊!」
小琴的想法同样不怎么成熟,她不喜欢晚上的 老公,但是白天的 老公要是不
听话那她可是会发飙的。只是人永远不可能分成两半,谁都得接受一个完整的人,
哪怕某方面会是一颗苦涩的果实。比如除了性能、以前接近完美的陈然。
林帆正在编理由喔,突然感觉到鸡巴上的 小手加快了速度迅如闪电,都快把
它撸秃皮了。林帆倒吸一口冷气,用着带有满满哀求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希云,
而这位突然调皮的天后居然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不满。
这演技哪怕不唱歌去拍电影都能拿影后了!林帆还以为张希云是故意本着脸
实际心里慾着揶揄的调皮笑容喔,也极为配合的反调皮回去:「我在希云姐家喔。
不是,你听我说,我昨天夜里没有喝多又去骚扰希云姐。你都不在希云姐家我去
干嘛?我是早上经过了南云斋想起了希云姐不是喜欢吃这儿的小笼包吗,就买两
笼送了过来。不也是想向希云姐道歉,弥补一下我心中的愧疚嘛......嘶,没事,
没事,刚刚舌头被烫到了......」
林帆疼的呲牙咧嘴,张希云不知道怎么好像跟真生气了一样,不仅不撸了,
而且还用长长的指甲掐林帆的大鸡巴。大鸡巴虽然坚硬如铁,可只是如铁,实际
多脆弱啊,林帆一下子从极乐天堂堕入痛苦地狱,脸上表情别提多 扭曲了。
小琴对呆木头的突然开窍非常满意,这才对嘛。林帆亲自走动夫人路线比她
一直旁敲侧击有用的多,要是陈然哥哪天回来了,希云姐在他面前说说林帆的好
话,林帆要是想开了决定付出,陈然哥肯定会和以前继续重用林帆呀。
不过自家 老公那跟毛头小孩一样不稳重的行事作风让她属实有点放心不下,
所以她还是决定自己再过去一趟。反正在家也是无聊到发霉,陪陪希云姐多好。
林帆挂了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说道,「小琴要过来了。」
然而张希云好像没有听见,没有任何动作,面无表情,整个人宛若一座没有
生机的雕像,只有还死死握着他依然坚硬的大鸡巴的手彰显了她是有生命的。
「小琴要过来了。」林帆又重复了一遍,但是间隔了好久,而且这句话说的
极为缓慢,没有半分催促的意味,只是在平淡的叙述一项可以毁灭两家生活的事
宜。
张希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可林帆已经懂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尽管他知道
这可能会让张希云误会,但是他真正心疼的就是这个婚后莫名失去了灵魂的可怜
女人。
「喂,老婆。你别过来了,希云姐上午有事,要外出一趟,直接把我征用了
当司机。对对对,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打听的。我只是一个司机,没有眼睛
没有耳朵,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哦对了,希云姐说陈然晚上回来,要叫我们夫
妻一起吃饭。下午我回家接你。嗯嗯,拜拜。」
林帆刚挂了电话,他鸡巴上的 小手就挪开了。张希云却低下了头,让他看不
到脸上的表情。林帆心中不禁有些忐忑,难道他猜错了希云姐的意思?
啧......一小团带着温度的液体突然落在了他的鸡巴上,林帆一看,张希云的
小嘴居然在他的大龟头正上方不到二十厘米,一小团一小团的唾液笔直落下,打
在他的大鸡巴上。
「太干了......」张希云感觉吐够了,终于开口像是做着什么解释。
林帆却突然笑了起来,尽管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张希云给他撸的时
候,他就提出了一个建议,让张希云的 小手沾点液体,这样起着润滑的作用他更
爽出来的更快,张希云也不会手酸。
但张希云以太脏太恶心直接排除了口水这个选项,林帆也没多想,更没强求。
谁曾想......
嘶,天后牌口水润滑剂效果就是杠杠的,再加上柔若无骨娇嫩滑弹的 小手,
林帆感觉爽的要飞起来了。张希云头依然埋的很低,秀发都甩到了前面挡住了脸
让陈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随着她两只 小手无比卖力地共同上下双飞,以及从她
越来越粗重的鼻息,林帆怎么都知道她心情肯定不会太差!
嘶!嘶!嘶!林帆已经连连倒吸冷气了,天后玉手都能感受到无法完全包裹
的巨龙更加肿胀,大龟头不需要外力都自主跳动。张希云着实冰雪聪明,昨天夜
里第一次给男人撸管,今天早上就能准确的感知到男人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了。
她终于抬起了头,红扑扑的俏脸上是惊人的媚意与欢喜,仿佛小孩子玩到了
最喜欢的玩具一般,拥有者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
在男人的一声闷吼中,一股股浓稠有力的白灼精液射了出来,她比昨天晚上
还要震惊。这个男人真的太强了吧,简直就像是温泉在喷水一般,精液有力地冲
天直上,打到了半空才落下,落在床上,她身体上,还有落在她头发上的。
要知道,她其实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发了,更别说被这么「肮脏」的液体玷
污了。可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与骄傲——是她,用小
手打出了这么浓稠、这么有力、一次绝对能抵丈夫上百次量的精液,不,是滋润
女人的生命之水。
她甚至心底有强烈的冲动,想尝尝这生命之水的味道是不是像闻起来那么腥,
腥的让她头晕目眩,小穴湿润。
「呀!」她对着比昨天晚上看的更清楚的 男人的精液怔怔出神的时候林帆居
然急不可待的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浴室。
她又有点不开心了,小琴都不来了。
「洗完澡带你去南云斋。」
男人的话干巴巴的,像解释,像下一步的行动的宣告。可张希云满意的笑了
笑并点了点头,她很想调侃男人一句,「怎么,难道你想要和我二人约会吗?」
但她是张希云,哪怕如今不像「张希云」了,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可能会
让某个木头受伤的话。
就算是约会又如何?就算不是,又如何?张希云在浴缸中突然抬起头来,主
动的吻上林帆错愕的脸蛋,红唇落在男人的大嘴上,拼命扭动。
这个吻,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但愈发热烈,甚至有
蔓延到地老天荒都不停止的趋势。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