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应了声是,轻轻点了点女侠的红唇,寻了身米白色 长袍,穿着女侠的亵
裤,拿着打狗棒便向外走去:「我去购置些日用物品,再带些饭菜回来,你要是
想洗澡,出门左手边,里面有我烧好的热水。」说罢,顿了顿脚,抬起打狗棒示
意:「这个先放我这里,留个‘定情信物’,免得女侠你溜了。」也不知翻着白
眼的黄女侠是否听了进去,便推门出去了。
红绳玉棒锁凤娇,几度云雨见龙啸。
龙凤和鸣风烟起,芙蓉帐暖柳枝摇。
第三章女侠芳心暗许霍黄夜话终南
待得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费力地撑起身子,却见身上束缚已去,
只剩颈部那羞人的铃铛铁环;美背上的浓郁精水先是顺着女侠的两肋沿着玉峰的
山脚滴落到被褥上,又随着女侠坐起的身子,一股股沿着背脊滑落至股勾。女侠
捡起方才霍都擦拭头发的毛巾,简单地擦干了身上的狼藉,但还是因为连翻‘征
战’,导致香汗淋漓,浑身不自在,于是起床准备好好沐浴一番。起身时,只觉
双腿发软,扶住床沿才堪堪站稳,口中不禁狠狠啐了霍都几句。
磕磕绊绊来到浴室,绕过屏风,一个 大木桶静静矗立在浴室中央,上方腾腾
冒着热气,桶内水面上撒有各式各样的花瓣,远远便能闻到花香。
「这贼人,倒是体贴。」黄蓉施施然坐进浴桶内,只觉水温正好,不禁轻轻
咛出了声。一边清洁着身体,一边回顾着昨夜与今天发生的种种,心想道:「那
贼人如此折辱我,我真想杀之而后快!唉,此番落入贼手,也怪我自己太不谨慎,
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又将会受到多少凌辱?靖哥哥,你会体谅蓉儿的吧?」。
黄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当芊芊玉指拂过稍稍红肿牝户,又不禁想起那直抵
深处的滚烫巨蟒,以及那一次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黄蓉暗暗合计,这两天的高潮
次数比最近几年都多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呀。」黄蓉甩了甩头,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看着
水面漂浮着的片片花瓣,黄蓉用手轻轻拨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女侠双眸凝望
着水面,思绪万千,一会儿想着怎么脱身,一会儿想着霍都的温柔抚摸,随后念
头一转又是觉得霍都卑鄙无耻下流,最终在这些杂乱的思绪里带着「其实这样也
不错」的念头,靠在木桶上沉沉睡了过去,眉宇舒展,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
的笑意。
话分两头,霍都出了府,先去成衣铺买了几件现成衣服,又量身订制了几套
公子服,随后到酒楼打包了饭菜,提着一壶酒,哼着小曲往回走。
霍都兜兜转转回到府邸,已是残阳落山,皓月当空,银汉迢迢。四下搜寻,
终于在浴室寻见入睡正酣的美艳女侠。霍都抬眼望去,人却已酥了半边:那美妇
墨色长发披肩,两鬓的发丝湿哒哒地贴着脸颊,玉面含春,琼鼻高挺,檀口微张,
睫毛轻颤;一颗铃铛闲挂在诱人的锁骨之间,几片花瓣散落于高耸的玉峰之上,
粉嫩的小樱桃在水面的涟漪间若隐似现,伴随着袅袅雾气,活似那花中仙,又如
那水中月。
女侠美则美矣,但此刻的霍都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想着来日方长,饭后再收拾这美妇也不迟,于是走上前,轻轻摇醒女侠。
待得黄蓉穿上衣裙,从浴室中出来,霍都已经在花园中的凉亭布好了酒席,
对着她招手。
黄蓉走到凉亭,寻了个远离霍都的位置,一边坐在小石凳上,一边对着身穿
她白色侠士服的霍都玩味道:「想不到堂堂霍都小王子,竟然对女子服装情有独
钟?」。霍都虽然穿着女侠的衣服,但那侠士服本就无分男女,除了穿在身上稍
微小了些,紧了些,却也没什么异样。
霍都听着黄蓉的讥讽话语,也不恼,站起身给黄蓉斟了满满一盏酒,笑道:
「我是否喜爱女装就不劳女侠关心了。倒是女侠你,保不齐要做那三个月的光屁
股女侠咯~」
黄蓉听着霍都浑话,心里狠狠啐着:「淫贼, 禽兽!」,表面上却是冷冷哼
了一声,不说话了。
「吃菜!吃菜!」霍都见此番交锋又是自己略胜一筹,大笑着捧起玉盏,道
:「黄女侠,小王敬你一杯!」。黄蓉推诿不过,端起盏,轻轻酌了一口。几番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黄蓉也渐渐有些醉了。
霍都看着女侠眼神迷离,小脸红彤彤的,甚是可爱,抬手准备捏她的脸。可
黄蓉盈盈一避,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往后转了一圈,倚着亭柱缓缓坐下,轻轻
晃着酒盏,说道:「你昨日为何假扮我丐帮弟子?」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黄蓉很
久,她想不通为何霍都会扮成乞丐,又为何躲在那破庙,就像是专门设了个局等
她似的。
「那日在那终南山上,我师徒三人被杨过那小子暗算,小王见我等不敌,下
山去搬救兵,不料我那大师兄达尔巴受到杨过蛊惑,非说我背离师门,四下追杀。」
霍都大饮一口,继续道:「我与达尔巴师出同门,不忍心与他刀剑相向,于
是假扮乞丐,准备来这南京城的旧宅避上一避。没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侠你。」
霍都为了不丢面子,对事情的原委进行了美化,黄蓉心里稍稍合计,便是
清楚了来龙去脉,睥睨着他道:「你那师兄素来敦厚老实,过儿喔又是侠肝义胆,
依我看,定是你为了活命,抛下你师傅和师兄逃跑了,居然还编出这等谎来,当
真是卑鄙无耻。」
「是,是我抛下了他们!我是对不起他,他难道就对的起本王吗?他收本王
做徒弟,还不是为了他那国师之位!」霍都被黄蓉拆穿,面上挂不住,大怒道:
「再说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岂能为了所谓的师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黄蓉玉手拈着酒盏,望着那轻轻晃动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为何
你贵为蒙古王子,却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悔悟?」
「人力有时尽,天意终难违。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愤愤道。
黄蓉将酒一饮而尽,双眸微微眯着,娓娓道来:「你武不敌靖哥哥,智不及
过儿,忠勇不比你那师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聪明而无大智
慧,志大才疏,心高气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于离心离德,偌 大江湖却找不出
一人为友!成日算计他人,到头来却只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说着,黄蓉直起
身子,双眸死死盯着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霍都王子,你说,这样的
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喔?」
黄蓉的言语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里,他口齿微微张开,不敢
直视女侠居高临下的灼灼目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终于一拍桌
子,站起身来,恼羞成怒道:「黄女侠!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本王手里!」
「没错,我现在的的确确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胆承认,你敢吗?况且,你我
已然立下约定,我终究都会离开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弃约的小人?」黄蓉款
款起身,将酒盏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谁囚住了谁,还未
可知喔?霍都小王子~」。随即也不再理霍都,莲步轻巧,伴随着一声声空灵的
铃铛声,回了房。
霍都凝望着黄蓉离去的方向,久久地伫立着......
黄蓉回了房间,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着:「这霍都,几番言语就把他唬
住了,人家还以为刚刚他会恼羞成怒将人家剥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
真是个怂蛋。」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摸索间,突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黄蓉一瞥:一个修长的身影,拿着一根
长棍走了进来,看那棍的模样,像是自己的打狗棒。黄蓉大惊,以为霍都气不过,
准备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气海空虚,哪里受得住,赶紧放平了手,装作熟睡模
样,祈祷着霍都还有那么一丝丝良心。
黄蓉竖起耳朵听着,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轻轻靠在床头,手往自己脖颈处伸来。
「他要干嘛?不会想狠狠掐住我,看着我窒息求饶的模样,然后一边淫笑着
说:」
女侠不过如此嘛?‘一边狠狠地蹂躏我的小穴......「。
霍都哪知道黄蓉心里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女侠方才说得很对,
他以前确实像她说的那般难堪,于是他觉得......应该做出一些改变。霍都双手来
到黄蓉天鹅般的颈后,双手一扭,便将锁在黄蓉脖子上的铁环解开了。
「欸?」黄蓉在内心 幻想了无数种受虐的方式,却没想到霍都会打开那羞人
的铁环。黄蓉惊奇间,霍都动作却是没停,轻轻掀开被褥,拿出了一个小玉瓶,
倒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黄蓉的阴唇上,黄蓉只觉清清凉凉,奇道:「你在干嘛?
给我涂的什么?」
「这是专为女子阴部所用的药膏,消肿止痛用的。」霍都一边涂一边笑道:
「女侠,怎么我还没碰你,你下面就这么湿了?」
黄蓉哪好意思说方才自己在自渎,于是羞着脸说道:「有、有些热,留了不
少汗......」。霍都也不拆穿她,一边继续在阴唇上抹着药膏,一边用手按在黄蓉
小腹处,轻轻运功按摩,温声说道:「黄蓉女侠,本王方才思索良久,觉得你说
的话也不无道理。本王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要以真心待人,就从女侠你开始。」。
「我呸,你、你要怎么样和我没有干系。」黄蓉感受着阴唇处清凉的药膏在
霍都手指的揉搓下渐渐发热,小穴处的肿胀也悄然不见了,那比自己自渎要强上
百倍的触感深深侵蚀着她;小腹处也因为霍都的按摩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霍都见小穴外部的药膏已经抹匀,于是将粘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探入女侠紧窄
的蜜穴里,沿着 温暖的内壁一圈圈刮擦着,笑着说道:「如何没有干系?我已将
那打狗棒还给你了,也帮你把脖子上的铃铛解开了。难不成女侠是更喜欢带着项
圈吗?还是说女侠不喜欢我这样客客气气帮着你涂药,而是喜欢被我粗暴地抽插,
插烂你的小穴,直到你的小穴再也闭不拢吗?」
黄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着阴部温柔的按摩,
舒服得叫出声来,随即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微醺导致身体变得敏感,也许是本就燃起的
丝 丝欲火又被霍都点燃,也许是霍都温柔的抚摸让她想要得到更多,也许几者兼
而有之。安静的房间中传来了一声:「不......不做么?」
这一声妩媚又带有几分问询的话语直接让霍都 一柱擎天,他轻声回复道:「
好。」旋即那按摩女侠腹部的右手掀开肚兜,沿着黄蓉纤细的腰肢向玉峰攀去;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身子向下俯压。
黄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轮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男人
沉重的鼻息,嘴角挂着的坏笑,还有那足以吞噬自己的火热目光,以及抵在自己
穴口的那滚烫而又硕大的龟头。意乱情迷间,她双手挽上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
己这边拉近了些,脸颊贴着脸颊,柔声对着男人耳朵吹气:「你、你记得轻个些,
你的那个太大,太猛,人家......人家有些受不住。」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含住女侠温软的双唇,一边轻轻挺动肉棒,一点一
点地向黄蓉花芯深入,直到慢慢戳到了女侠诱人的花蕊,紧紧地抵住她,待到女
侠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后,再徐徐退出女侠的花芯,周而复始。
如此温柔的插入也带给黄蓉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以往在霍都猛烈的攻势下
她满脑子都只剩肉棒,一次次泄身让她经常濒临虚脱;但在肉棒攻势放缓后,虽
然仍然会因为肉棒每次袭击到娇弱的花蕊而小幅度泄身,但她同样也能保有少许
意识,能感觉到敏感的乳头在霍都壮硕的身躯上摩挲;她的小香舌也和霍都的大
舌 肆意舞动着,缠得霍都常常需要回防阵地,而她的小香舌也屡次突破壁垒,在
霍都的口腔内 肆意探索,得霍都惊叹不已:这女侠舌功后来居上,天赋卓绝。
二人紧紧痴缠着,忘我地交合着,终于,霍都阳关失守,本想退出女侠的紧
窄蜜穴,但黄蓉双手死死抱住霍都的脖子,玉腿紧紧缠住霍都的屁股,霍都没有
办法,只能深深抵住黄蓉的花蕊,喷出了自己的阳精。
霍都在把女侠彻底融化了之后,方才成功从蜜穴里脱身,想着刚才说要真心
真情待人,哪怕是做戏也要做全套,于是寻了块毛巾,帮着那滩软泥清理着身体。
清理完毕后,坐在床头望着透进窗户的点点月华发着呆。
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那个让自己美上天的壮硕背影,玩心大
起,悄悄伸出玉足,足趾轻轻滑过男人的背脊,懒洋洋地问道:「想什么喔?」
「我在想,我枉活三十余年啊。总想着要去挣得什么,为了名利,心甘情愿
的做别人的棋子。其实本王早就已经被其他王子排挤在核心 之外了,我早该知道
的!但是我不甘心,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今日听了女侠一番话
后方才如醍醐灌顶,猛然惊醒。只可惜醒得太晚,终究是一事无成。」
黄蓉听得他反省,只觉得他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她移
了移身子,脚趾在霍都健硕的背上画着圈,轻声说道:「谁说你一事无成的?你
不是擒住了本帮主吗?」
听了这等诱惑话,霍都猛然回头,看着在那淡淡的月华映照下的美人,好似
那月宫仙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他反手捏住女侠的小脚,轻声问到:「还可
以做吗?」
黄蓉看着在淡淡月光照射下男人那诡异的粗长黑蟒,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眼神,
自己敏感的小脚又被男人捏在掌中把玩,她俏脸一红,声音微如蚊叫:「嗯~」。
霍都接到圣旨,把黄蓉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二人双手十指紧扣,再入云雨。
清水芙蓉惹人怜,浪子回头莫等闲。
才贴朱唇穿花蕾,又赴巫山荡金莲。
第四章俏黄蓉心软陷淫浴小王爷巨蟒夺芳心
当黄蓉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烈日当空,将近午时。
黄蓉感受着 温暖却陌生的怀抱,不由自主地往男人怀里拱了拱,想着:「靖
哥哥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抱过我了......不对,我没有在襄阳,这是......这是霍都!」
黄蓉猛地睁开眼,抬头望去,那个俊逸却又可恶的男人嘴角正挂着微笑,睡
得正酣,黄蓉想到昨夜酒醉后的放肆性爱,不由得俏脸一红,想到:「这厮昨夜
起初倒还温温和和,谁知到后来还是变得粗鲁不堪,真不愧是那塞外鞑子,一点
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感受着下体的狼藉,尤其是小穴里面和大腿根部的精液都已经干涸了,形成
了一大片 精斑,黄蓉都不知道自己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做到后面都没有意识
了,心里嘀咕道:「这蛮子也不知为何那里竟然生的如此强大......又不知从何处
搞来的一套邪功,一晚上竟可以连续做上五六次!这样下去,蓉儿会被他干死在
床上的吧......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趁他睡得正香,看我一掌废了他!」。
想到这儿,黄蓉抬起左手,提气于掌心,望着霍都熟睡的脸庞,只消一掌,
便叫这淫贼见了阎王,但临了却在心里生出一丝舍不得,这一掌提起来,终究是
没能拍下去。犹豫间,却感觉一根坚挺的巨蟒贴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
滚烫的触感直接让思绪驳杂的女侠娇躯一阵,随即,女侠似是认命般地轻轻
吁了口气,灵巧地从霍都怀里抽出身子,去往浴室沐浴了。
原来,霍都在黄蓉醒的时候便也醒了,他想看看黄蓉女侠在他没有防备的时
候究竟会做些什么,却没想到,女侠安安静静地躺着,呼吸也越来越重,过了好
一会儿,终于是运起功,抬起掌。霍都本以为女侠要和他撕破脸皮,他也在心里
快速合计再次制服这美妇的方法,却是只见黄蓉举起掌,迟迟没有拍过来。于是
乎,霍都知晓这美妇已然得手一半了,只需好好调教调教,便可彻底成为他的掌
上 玩物,到时候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想象着以后在熟睡的郭靖旁边,
在郭黄二人的婚床上狠狠操这个中原第一女侠,霍都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巨蟒。
见黄蓉出门,霍都也懒洋洋地坐起身子,轻嗅着属于女侠的芬芳,不禁想到
昨夜与黄蓉的对话,沉默了良久,终于拿定了主意:「本王本就有数不清的荣华
富贵,只要再能坐拥这世间真绝色,又何必在这偌大的江湖里逐名追利,打生打
死喔?」。旋即掀开被子,光着屁股也向浴室走去。
霍都推开浴室门,在黄蓉警惕又惊讶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翻进浴桶。黄蓉无
奈地白了他一眼,骂道:「霍都小王子,若是有那厚脸皮比赛,你定是当仁不让
的头筹。」
「少废话!过来给本王舔!」霍都挺了挺自己微微勃起的肉棒,恶狠狠地说
道。
黄蓉听见霍都的话语,一时间有点懵,但看见霍都挺了挺他那瘫软着都和自
己丈夫全盛时差不多的巨蟒,便是懂了霍都要她去舔那根恶心的邪恶肉棒。黄蓉
心下大骇,想到:「这淫贼要我去舔他那......那里!那儿那么脏,怎么可能?该
死的淫贼,竟然这般羞辱于我,方才就该一掌拍死他算了!」
霍都见黄蓉迟迟不动作,踢了踢女侠的小腿,催促道:「想什么喔?快过来
含住本王的肉棒!」
「你这淫贼,我明明都答应乖乖和你......和你做那个了!你又何至于如此羞
辱我?」黄蓉紧咬银牙,颤抖着身体,委屈地说着,眼角看着就闪出几颗泪珠。
霍都见黄蓉演这一出,也是懵了一会儿,旋即明白:「这女侠虽然生得如此
俏丽动人,小穴也是千古名器,淫水喷个不停,但她那丈夫却是木讷无趣,以往
的房事估计都只是按部就班,哪晓得什么 闺房之乐!怪不得本王轻轻松松就到手
了,这女侠正值那如狼似虎的 年纪,又未曾体会过真正的房中之乐,食髓知味后,
又如何离得开本王!」
霍都强忍着心底的兴奋,面上做怜惜状,蹲在浴桶里,手指轻轻擦拭黄蓉的
眼角,温声道:「瞧你说的,女侠如此美人儿,本王捧在手心儿里都来不及,又
如何舍得羞辱于你喔?方才本王口气严厉了些,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但我
让女侠你给我舔,可真真不是羞辱你,此乃闺中之乐,是俗世夫妻间用以增添情
调的计俩,谓之为:口交。除此 之外还有乳交,足交等等......」
霍都瞧见黄蓉怀疑的眼神,循循善诱,继续说道:「照本王看来,女侠虽智
计无双,号称‘女诸葛’,但也不是全知全能,这房中之事就是其中之一。女侠
以往没少独守空房吧?这样,本王教你几番技巧,保叫你那靖哥哥木头开花,夜
夜笙歌,如何?」
黄蓉被霍都戳中了心事,她身体 十分 渴求得到滋润,但自己的靖哥哥总是以
事务繁忙为借口推诿。如果自己学会了几招,让靖哥哥更加疼惜自己,那这段时
间的「苦」就没白挨。霍都见黄蓉动摇,赶紧趁热打铁:他一边扶起女侠的娇躯,
让她的纤腰靠在浴桶边沿,一边把脸凑向女侠香软的阴唇,说道:「为了表示诚
意,就让本王先来做个示范!」。
黄蓉还没来得及讲话,就感觉一股热流席卷到自己的阴阜——霍都深深地在
女侠的耻部嗅着,过了半晌抬起头对着女侠淫笑道:「真香!」
女侠羞愧难当,本想开口骂他几句,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紧紧咬住下唇,
不做声了。原来是那霍都再次将头埋进女侠的黑色从林里,而且这次,霍都变本
加厉,伸出舌头来回舔着女侠娇嫩的阴唇。女侠到嘴边的几句「淫贼, 禽兽」
在霍都大舌头的攻势下,竟生生变成了丝丝娇咛,黄蓉只觉得下面被霍都舔
得有一些痒,但更多的是舌头柔软滚烫的触感,这种感觉和大肉棒的插入 不同,
让黄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飞在天上一般。
黄蓉觉得很丢人,自己的阴唇被蒙古贼人 肆意轻薄着,而自己却很享受他大
舌头的舔,甚至想要他舔得更深入一些,她本来轻轻推着霍都脑袋的手不知不
觉变成紧紧环抱着他的头。霍都仿佛知晓她想法一般,手指轻轻剥开女侠的唇瓣,
舌头开始往女侠花芯里探索、搅动;随着大舌头的搅动,黄蓉也发出一声声高亢
的呻咛:「不要~快......快停下......呜呜~~啊啊!」
终于,随着女侠一声绵长的娇喘,娇滴滴的花蕊也喷出一道道淫液,击打在
霍都俊逸的面庞上。在一阵激烈的高潮后,女侠双腿终是支撑不住,滑坐回浴桶
的坐凳上,臻首微微仰起,靠在木桶边缘一口口喘着香气。
霍都用水洗了洗被女侠淫液沾湿的脸,大手捧着女侠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
去,大大的舌头没有任何阻碍地和女侠的小小香舌缠绵在一起。黄蓉感受着唇齿
间的甘甜,她知道,这是她的淫液,女侠的俏脸不禁染上了 一抹红霞。
霍都这一吻,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直到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才不
舍地离开的黄蓉的温润小嘴,随后站起身子,挺着早已张牙舞爪的怒龙,笑道:
「不知黄女侠对本王的口技是否满意?现在该你了。」
黄蓉看着眼前这根前所未见的巨蟒,似是回应她的眼神般,巨蟒狠狠跳了跳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根肉棒,这巨蟒好似有七,八寸长,又如莲藕般
粗,通体黝黑,和霍都白皙肌肤形成鲜明的 对比,肉棒上方有着一条条清晰的血
管纹路,下方的尿道诡异地突起,龟头呈紫红色,晶莹光洁,好像一块紫玉;那
圆鼓鼓的卵蛋竟然比她俩拳头都大,怪不得每次都能源源不断地射出如此巨量的
精液......
黄蓉望着霍都超人般的肉棒,不自觉地痴了,目光呆滞,盯着肉棒也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还是急不可耐的霍都用肉棒戳了戳女侠的 白玉面颊,才一激灵,回
过神来。
「快一点嘛,宝贝儿!我的肉棒都硬得发疼了。」霍都一边急切地说着,一
边把龟头轻轻抵住黄蓉的朱唇。
黄蓉嗅着霍都肉棒的点点腥味,感受着嘴唇上的滚烫触感,终于下定决心般,
咽了口唾液,轻启檀口,伸出香舌,在霍都紫玉般的龟头上舔了一下,随后又伸
出小香舌,像是舔糖葫芦般舔舐着霍都的肉棒。
霍都看着把自己肉棒当做糖葫芦的女侠,也是一阵好笑,开口道:「女侠,
你这样舔,只怕是舌头都舔酸了,本王都射不出来!」。黄蓉不解地抬起头,迷
惑地望着霍都。
「还‘女诸葛’喔!舔个肉棒都不会!真笨!你含进去啊!」霍都往女侠檀
口间狠狠戳了戳,但被女侠的牙关紧紧挡在了外面,无奈道。
黄蓉微微犹豫了一会儿,便将小嘴张到最大,慢慢吞没了霍都的龟头和前端
棒身。霍都本以为会被女侠不熟悉的口交刮到肉棒,但没想到女侠虽是口交 小白,
却也懂得控制牙关,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霍都不由得暗暗鼓掌,想着不愧是‘
女诸葛’当真聪明伶俐,一点就通。
黄蓉确实机灵,吞没了肉棒后,小舌便一圈圈 缠绕着龟头,时不时还舔一
下龙眼,玉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抚摸着霍都的巨大睾丸,另一只手来回撸动着
棒身。多方刺激下,霍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按住女侠的臻首,狠狠地在女侠的
喉咙里来了个深喉。
一番畅快的射精后,霍都抽出了肉棒,看见黄蓉准备吐出精液后双指捏住黄
蓉的上下唇瓣,笑道:「这可是大补啊,可不要浪费了!吞下去。」
在霍都的监视下,黄蓉无奈地吞下了卡在喉头的浓精,但这精液实在是太浓,
太腥,还是有一大部分没能吞下去,呛得女侠直咳嗽,吐出了好些。
霍都见状,也不恼,走过去楼着女侠坐下,轻轻拍打着女侠羊脂般的美背,
笑道:「第一次吞,可能会有点难。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黄蓉被霍都搂着,微微 挣扎了下,感觉到吞入身体的精液带来的点点暖意,
知道霍都没有骗自己,便停止了 挣扎,但还是觉得 十分羞耻,静静地坐着,霍都
和她说话,她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聊着聊着,黄蓉便感觉不对劲了:一根火热的铁棒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被这
肉棒一烫,她下面也开始想要了,于是轻轻往后坐了坐,与肉棒贴得更紧了。霍
都见状,也不客气,双手从后面攀上女侠的挺翘双峰,下巴抵住女侠的后脑,嗅
着女侠的发香。
黄蓉本想刺激霍都,让他兽性大发,直接按着自己操,这样也不用说那些
羞人的求欢话语;但霍都是什么人?那可是色中老手,一边对着女侠的双峰轻拢
慢捻抹复挑,一边蹭蹭女侠脖子,舔舔女侠耳尖,往女侠耳朵吹气,几番折腾下
来,得女侠实在忍受不住,无奈开口道:「要做便做,不要再作人家了~」
霍都见女侠认输,哈哈大笑:「坐上来,自己动!」
黄蓉觉得羞愤异常,但身子好像不听使唤,着迷似地用左手扶着男人的肉棒,
玉臀高高抬起,阴唇对着紫红的硕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霍都靠在浴桶上,双手搭在浴桶外面,肉棒感受着女侠嫩穴紧宅的触感,看
着女侠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美丽背影,爽的眯上眼,狠狠叹道:「啊~爽!女
侠继续!」。黄蓉则是紧紧咬住下唇,俏脸通红,双手撑在霍都的大腿上,费力
地抬起丰臀,又轻轻地坐下,随着她的起伏,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一波波拍打在
她敏感的乳头上,快感连连,让她感觉既羞耻,又舒爽,随着肉棒一次次顶入,
这样的羞耻也慢慢变成快感的养料了。
黄蓉虽然动的很慢,娇嫩的花蕊却仍如泉涌。美丽傲人的女侠主动在自己身
上交合, 征服的快感逐渐吞没了霍都的理智,他双手紧紧把住女侠的柳腰,狠狠
地拉着她在自己的肉棒上起伏,春风得意,怒吼道:「黄女侠!爽不爽!」
「 啊啊啊!爽!」女侠被得臻首急甩,同样高声回应道。
「是我操你爽,还是你丈夫操你爽!」霍都狠狠追问道。
「啊~恩恩额嗯~我......我不知道!」黄蓉残存的一丝丝理智还是让她无法
开口。
「说清楚!谁干得你爽!」霍都拉起黄蓉,肉棒「啵」的一声离开蜜穴,又
使劲让她坐下,肉棒瞬间死死抵在女侠的柔弱花蕊上。
「 啊啊啊啊!呜呜呜~是霍都!是霍都哥哥干得我更爽!」黄蓉终于受不住,
在高潮中呜咽着,心里想到:「靖哥哥,对不起!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太厉害
了。蓉儿真的没用办法!蓉儿三个月后,三个月后一定会回来的!我,我还是深
深地爱着你!」
「哈哈哈!老子要射了!给本王接好了!」霍都身心都畅快无比,死死抵在
黄蓉的蜜穴最深处,怒龙抬头,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与此同时,黄蓉也到达了
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性高潮,身体崩的紧紧地,臻首靠在霍都肩膀上,翻着白眼,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玉液......
高潮过后,二人紧紧贴着,各自都有一点点失神......
日上三竿梦方醒,旖旎春水甜唾津。
鸳鸯交颈并蒂蹄,灵龟破泉透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