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
「你们俩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去做检查了吗?」
「没有。」
「那赶紧查查去啊。」
「不是,我说我俩身体没问题。」
就在这时候,防盗门突然滴的一声响动,门应声打开了,林河拎着行李箱走
了进来, 卿红见林河回来了,赶紧对着视频那头说:
「妈,林河回来了,我先跟您挂了,咱们回头再说啊。」
卿红刚挂断视频,林河便上来抱住了她,在她额头了亲了亲,然后放下行李
箱和背包,从里面翻出手机充电器放在桌上充电,见到林河突然回来, 卿红有些
诧异,但心里也很高兴,她笑着问林河:
「 老公,你不是说要明天才回来吗?」
「事情办完了,就想早点提前回来,怕你 一个人在家待不住啊。」
林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换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又进
屋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可他刚进屋没多久,又跑出来问:
「老婆,我那套蓝色格子的睡衣喔?」
「什么蓝色格子?」
「就去年你给我买的那套啊。」
卿红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想起来那套睡衣前天刚让张勇穿过,后来张勇走了
以后,她给放洗衣机洗完晾起来了,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不过幸
好是提前洗好了,这会也应该干得差不多了。
「你说那套啊,放太久有点发霉了,我给你洗了凉在阳台上。」
「好吧,老婆,我去洗个澡,一会儿你把它收回来,帮我送到洗手间呗。」
「嗯,好的,你去洗澡吧。」
见林河进了淋浴室, 卿红紧张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然而这个时候桌上林
河的手机忽然亮起来,滴咚滴咚地提示出很多条微信, 卿红好奇地拿起手机点开
了屏幕。
「哥,你到家了吗?」
「我又想你了。」
「哥,我还想和你再来一次。」
「哥,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
卿红看着这一条条触目惊心的微信,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整个人仿佛一下
子掉进了冰窖里,内心的醋意和怒火控制不住地往上奔涌,她越看越气,就连呼
吸也变得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快速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 卿红突
然闯进来,林河赤裸着身子一脸错愕, 卿红冷着脸一把将手机甩到他手上。
「这是啥呀?」
林河接过手机,打开微信,读了上面的内容,脸色一下子也变了,他随便抓
了毛巾在身上擦了擦,对 卿红说道:「老婆,我们出去说。」
「不,就在这儿说。」
看见 卿红堵着门不让他过去,林河只好继续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他从架子上
取了条浴巾将自己遮掩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卿红,却没有说一句话。
「你瞪着我干啥?」
「这个女人是谁啊?」
「这就是你在外面出差干的好事啊?」
卿红冷冷地看着林河,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林河沉默了半晌,又拿起手机,
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把手机屏幕送到 卿红面前,手机上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
竟然是张勇和 卿红一起手拉手的镜头,林河又划过去一张,镜头特写张勇和 卿红
在街边上互相拥抱,他再往下划了一下,又是两个人拥在一起热吻的照片,这还
不算,林河快速地退出相册,又打开了一段录音。
「姐,你的妣太骚了,操起来真他吗的爽。」
「啊......嘶......轻点......不要......」
「姐,我的鸡吧大不大?」
「大......好大......好涨......」
「比你 老公的大不大?」
「唔......比他的大。」
「我操的爽还是你 老公操的爽?」
「啊......啊......给我,快给我。」
「说啊,臭骚妣,我操的爽还是你 老公操的爽。」
「啊......你操的爽,你的鸡吧大,操死我了......啊啊......」
「......」
卿红一把将林河的手机抢过来,关掉录音,紧紧地抓在手里,她浑身变得僵
硬冰冷,脸色早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两个肩膀忍不住开始颤抖,正想张嘴说
话,可抬头一碰到林河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啊,咋不继续听了?」
「谁啊?」
「他操得你很爽啊,比我爽啊,是不是?」
「问你喔?」
「谁呀!」
林河忽然大声地吼了出来,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手上的青筋一根根竖立起
来,通红的眼睛里不知不觉渗出了眼泪,他忍不住用力往自己脸上啪啪两下子,
狠狠地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卿红整个人像个木头一样呆呆地站着,心里却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
知道林河从哪得到的这些照片和录音,但从她刚才听到录音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对
话之后,她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可是林河手机里的那些信息,又像一根毒
刺一样扎在她心口上,产生锥心刺骨的疼痛,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让她的头脑已
经失去了逻辑和理智。
「什么谁呀?」
「你那手机里那个又是谁啊?」
「我哪个谁了?」
「我问你这里头女的是谁呀?」
「那女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还想让你再来一次啊?」
「我给你看啊。」
「你给我看什么看?」
「你看,你看,你这些照片里的这个男人,你们搞了多久了,你背着我出去
偷人偷了多久了?」林河冷着脸,将刚刚手机里的照片一张张划出来,伸到 卿红
的面前。
「你别给我扯别的,你先告诉我,你手机里头这女的到底谁啊?」 卿红不去
看手机,只是一个劲的质问林河。
「你干了什么?」
「你又干什么?」
「你有脸说我?」
「你别跟我说我,我问你这是谁?」
「我为啥不说你?」
「你以为你干得这些事就很光彩?」
「我告诉你,这个女的之所以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哈哈,你可真会搞笑,因为我所以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你喔,那你喔,你又干了什么?」
「啊!你说啊!」
「你偷人偷得好,别人操得比你 老公操得舒服是不是?」
「喜欢人家叫你臭骚妣是不是?」
林河越说越愤怒,情绪越来越激动,两只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死死地盯
着 卿红,忍不住骂出来一句:
「臭不要脸!」
「林河!」
「你要脸!你和别的破女人乱搞,你要脸!」
话说到这个份上, 卿红也丝毫不示弱,嘶哑着喉咙大声喊着。
「我跟你说你不要扯我,你跟我说这照片怎么回事儿,这录音怎么回事儿,
这傻逼 他是谁,人现在在哪,你为什么要跟他上床!」
「林河,你别一天天破本事没有,就会冲我嚷!」
「说吧,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难怪你之前跟我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搞上了?」
「对啊,不然喔,你说喔?」
「我操,我他吗天天戴着绿帽子,还屁颠屁颠的把你奉为 女神,你他吗的像
个荡妇一样撅着屁股在外面天天被人操。」
「林河,不过了是吗?」
「怎么过?」
「你让我怎么过?」
「我也想跟你好好过啊,你让我怎么过?」
「不过了好,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
「林河,就你一天天干的这些破事儿,从结婚到现在,你有真正关心过我么,
你知道我每天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不关心你,我特么不在乎你,我提前回来干什么,我给你买这买那的干
什么!」
「呵呵,那我喔,那我喔,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从一开始和你住中关村
的地下室,和你吃方便面,陪你还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信用卡,我说啥了,我说你
了,我从你这得到什么了?我抛弃你了吗?」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你开的车子,哪一样不是我们家出钱给你买的!你给
我买个项链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是我要的吗!是我要的吗!我说要你家出钱买房了吗,我什么时候让你家
给我买车了?」
「我赚钱的时候,你就没花过我钱吗?」
林河越喊越激动,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粗暴地一把推开 卿红走出洗手间,
顺手拿起洗衣机上刚换下的衣服胡乱穿起来, 卿红此时也早已失去了理智,迅速
追上去开始撕扯林河的衣服,一边扯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拍打起来。
「你干什么,你还推我!」
「你别动手,你别动手!」
「你打,你打,你打我啊!」
「你别动手!」
林河躲开 卿红的纠缠,伸手指着她,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卿红却一点也不怕他,干脆将身子凑上前去,冷冷地说道:「你打,你打啊。」
「不要逼我。」
「你打,你打啊。」
卿红又扯住林河的衣服,双手握着拳头在他身上一顿乱打,林河用力地甩开
卿红的手,抓住她的身子拉向一边,大声吼道:「你再动,我把家砸了!」
「你砸啊!」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林河顺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用力摔成碎片,接着又把壁柜上的红
酒全部扒拉下来甩落到地上,屋子里立刻响起咣当咣当酒瓶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可他并没有停下来,愤怒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见到什么摔什么,桌子椅子全让
他胡乱抡倒在地上。
「林河!」
「我们离婚吧!」
林河突然停下来,湿润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 卿红,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一字字地说道:
「你别后悔!」
「我再也不会进这个家。」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这块被别的男人操烂了的臭妣。」
「滚!」
「滚就滚,我操他吗了个逼的。」
林河拿起自己的手机,摸着打火机点了支烟,将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随便扣
了一下,接着大力砰的一声甩上门出去了。
27
传说中有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以后可以忘记一切。
后来我知道,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
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更清楚。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
记。
------电影《东邪西毒》
昏黄的路灯照着长长的街道,刚下过一场雨,街上 一个人都没有,寒冷的北
风吹着林河的脸,他的脸色比这北风更冰冷,独自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脚下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此时此刻
他心里仿佛像是打了一个死结,脑子里响起刚才和 卿红争吵时那些最难听的话,
回想起那段不堪入耳的录音,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世界,走得越远越好。
夜色越来越深,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林河一路走着,不知何时已来到了
北海,岸边长廊上的琉璃瓦已渐渐染上了一层白色,琼华岛上的白塔在飘雪的夜
空中格外的清晰,这是他向 卿红求婚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第一次牵手表白的地
方。
林河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来这里,那时候他还是只是一个大三年级的学
生,他没有车没有房,没有稳定的工作,更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有多远,他的眼
里只有 卿红,只有他们烈火如歌的爱情,他发誓要爱她一辈子,要用一生去守护
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女人。
那时候的北京,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他们 自由地奔跑在路上,
天真得像两个小孩一样你追我赶,最后扑倒在 厚厚的雪地里,雪是冰冷的,吻却
无比炙热,将两颗年轻的心融化在一起。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他们共同留下了太多的足迹,一起走过了太多了路,从
阜成门出发穿过平安里护国寺一路走到雍和宫,又从鼓楼下的红墙一直走到西直
门,似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条路便没有尽头,直到所有的灯火熄灭,直到所
有的雪花落尽。
那时候他们没有钱,愿望也变得特别 容易满足,在如此寒冷大雪飘飞的夜晚,
一袋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就可以让 卿红心里充满暖暖的幸福感,仿佛只在林河在
身边,吃什么都是香甜的,后来他们毕业了,在平安里的胡同里租了一个小小的
院子,早晨一起出门,下班约好在公交站,周末一起去西单图书大厦看书, 过年
过节总不忘给彼此带些廉价的小惊喜,想到这里,林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左手上
戴着的那块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手表,那是 卿红用她 人生中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的礼
物,这么多年过去了,白云苍狗,时过境迁,只有这块手表一直戴在手上,从来
没有离过身。
雪越落越大,林河的头发上已落满了白色的雪花,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长吸了一口,再吐出烟雾,抬头便发现他已经来到了那个熟悉的白塔下,这么多
年过去,白塔的样子似乎一点没变,可是人喔?他们还能再回到过去的那些美好
时光吗?
「 卿红,我爱你!」
「林河,我爱你!」
「 卿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林河的脑子里清晰地响起了这几话,他们曾经站在白塔的雕栏上,面对着整
个紫禁城,用最慷慨激昂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布彼此的深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时的场景突然又在脑海中浮现,他只觉得心口一阵猛烈的绞痛,这世上的爱情
是如此的甜蜜,却又如此令人痛彻心扉,那几句最甜蜜幸福的告白仿佛变成了一
柄尖刀,一刀一刀地割着林河千疮百孔的心窝。
他愤怒 卿红的 背叛,也痛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之间究竟为什
么会发展到今天,林河想不通,可是他自己喔?他自己就那么干净吗?
从林河刚拿到那些照片和录音的时候,他开始根本不相信照片中的女人是自
己的老婆,他甚至还怀疑那些录音是电脑合成的,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拿来陷害
自己的妻子,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当他回到家里,当他把这些照片和
录音摆到 卿红面前,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自己在外面辛苦工作时,
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发出愉悦的呻咛,想到妻子那个只属于自己
的最隐秘的私处,现在她却撅着屁股恳求着别的男人狠狠插入的 画面,他立刻就
会发疯,脑子裂开得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痛苦。
他要报复,报复这个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报复那个让自己的妻子出轨的男
人,可是报复完了又能怎么样喔?这一切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想原谅,毕竟他心底依然深爱着 卿红,这么多年一起风雨兼程地走来,他
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岁月的风霜和生活的沉淀,即使他们没有了初见时的激情,但
那些平淡的岁月早已经让彼此融为了一体,他心中有千分万分的不舍,可是让他
翻过这一页,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做不到。
不管怎样,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结局的尽头,这条原本要走一生的路,此刻
已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岔口。
手机响了,林河本能地从兜里拿出来,是一条微信,他多么希望这条微信是
卿红发来的,可如果真的是 卿红发来的,他又该怎么回复,或者甚至不回复?然
而发这条微信的人并不是 卿红。
「林哥,你在哪?」
林河淡淡地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回复,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可没多久,手机
又震动起来。
「林哥,我知道你和嫂子吵架了,出来喝一杯吧,早知道我就不把那些照片
和录音交给你了。」
林河看到照片和录音两个字,心里猛地一颤,立刻回复:「这些照片和录音
你是从哪得到的?」
「林哥,你先出来,我慢慢跟你说。」
「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林河的眉头深锁起来,将手里的烟蒂丢到地上,跺了跺脚,转身消失在茫茫
雪夜中。
酒店的房间很暖和,地上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毯,精致的玻璃桌上摆着两杯鲜
艳欲滴的红酒,旁边还有一束散发着浓香的玫瑰,一个美丽而又身材修长的女人,
披着一身又薄又透的紫色性感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她轻轻地挽住林河的手,走到
沙发上坐下,柔软得像水一样的身子半靠在林河的肩上,她笑语盈盈,含情脉脉,
浑身都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林河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他心里只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手里的这些照
片和录音究竟是从哪来的,她手上是不是还有备份,或者她还有更多的照片和
录音,刚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地就跟她上了床,以为她只是自己
出差途中的一个小艳遇,一个小插曲,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
好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手里为什么会有 卿红出轨的照片和录音?
「那些照片和录音,你究竟是从哪来的?」
「林哥,别急嘛,既然都来了,先陪人家喝一杯。」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林河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其实我和嫂子也算是老熟人了。」
林河听到这句话,这才又缓缓地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所以这些照片都是你跟踪她,偷拍下来的?」
「林哥,这并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么说,你跟我上床是不是也是为了破坏 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好达到你
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开始是这样,但林哥你知道,自从我跟你接触以后,发现你这个人和别
的男人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的......」
「别说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手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照片和录音?」
「没有了,至少我手里只有这些。」
「照片中的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张勇,他来我们公司找过嫂子,我查过他,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女人的身子忽然又凑过来,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从半遮半掩的薄纱里伸出来,
中间最隐秘的部位黑漆漆的,在紫色性感的睡衣里若隐若现,女人的手柔软而又
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地解开了林河的皮带,拉开拉链钻到他的裤裆里,
隔着顺滑贴身的内裤抚着那鼓鼓的一团,林河只觉得浑身一下子变得无比燥热,
身体忽然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体内升起了一股特别旺盛的欲火,女人伸出舌头在
他的脸上到脖颈下一边哈着气一边湿润地舔起来。
林河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此时这股莫名的欲火,像火山喷发一样让他
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一双眼睛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紧紧地盯着怀里几乎赤裸的
女人,嘴里干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意识可能那杯红酒有问题,可已经太
晚了,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伸出去,粗暴地撕开了女人单薄的睡衣。
他就像一头发疯狂怒的野兽,野蛮地把女人按到在沙发上,像条母狗一样跪
趴着,狠狠地捅入了她的阴道,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剧烈的肉体撞击声,林河双手
用力地按住女人的纤细的腰肢,屁股拼命地往前猛顶。
「操死你,骚妣!」
「我操你吗的,臭骚妣,操烂你!」
「啊......啊啊......林哥......轻点......求你......轻一点......」
「你不是骚吗,你不是喜欢挨操吗,嗯?」
「今天我他吗操不死你,我就不姓林,操!」
林河一边咬牙怒吼着,一边大力地在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扇了
下去,丰嫩的肥臀上很快显露出来五个鲜红的手指头印,可林河的手并没有停下,
又是两记响亮的巴掌抽在女 人性感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疼......林哥......人家要被你操死了......」
「你不是喜欢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大鸡吧操吗,今天我一次就满足你!」
林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屁股快速而用力地快速冲击着,
每一下都把女人的上半身顶到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又拽回来,然后再次猛地一下
操过去,女人张大着嘴巴,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身体不断地抽搐,两个雪白的
奶子悬在半空中互相撞击拍拍打,圆挺的肉球不断变换 不同的形状,柔软的身子
仿佛快要虚脱了,可是林河并不打算放过她,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胯下坚挺
的鸡吧抽插得更加激烈,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臭骚妣,烂骚妣,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偷
人了!」
「我不敢了......呜呜......哥......林哥......我求你了,轻点......骚妣真的要被
你的鸡吧干坏了......呜呜......」
女人被林河操的忍不住嚎哭起来,可此时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林河根本不顾
女人的感受,身体仿佛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些野兽一般的
力量全部都释放在自己的胯下,大幅度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来得更加猛烈,女人纤
弱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操!操!我操!」
「骚妣,欠操的骚妣,没有鸡吧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吧,嗯?」
「臭骚妣,啊、啊、啊......」
伴随着林河最后几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滚烫白浊的精液终于噗噗地灌进了女
人泥泞不堪的阴道,林河紧绷着一身的青筋,额头上早已经渗满了豆大的汗珠,
一双大手死死地抓着女人的身子,直到身体的 欲望得到最后的释放,才渐渐地放
松下来,趴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