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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078。
第4。9章。
过了几天,我下身的伤口创面已经愈合,新的尿道口就这么定型了,而原先
的尿道也果然粘连了。
因为当时用得锉刀并不算长,只是在把临近会阴和阴茎根部的那截尿道给摧
毁了,并没有触及到最靠龟头的那一截尿道;于是,我的龟头上原先的尿道口看
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仿佛还有着正常用途一般。
甚至,从那个尿道口也可以伸进东西去——不过,现在已经只能伸进三四公
分的样子,就已经触底了。
再往里面,就已经没有尿道了——曾经的尿道已经彻底堵住了。
在家里尿尿时我依然还是只能跪着,只不过现在经常就会不小心尿到自己的
腿上。
在外面的厕所尿尿时,我就再也没法站着小便了,从此果然只能是蹲着尿出
来。
而经过了这次血腥的改造后,吴小涵似乎又一次恢复了她原本的残忍。
又或许是我一直在鼓励和宽慰着她——我一直在提醒着她,我就是用来给她
虐的,如果她想虐的话,就放心地朝我的身上来就好,不用感到愧疚。
而她无疑是喜欢鞭打的,于是,终于忍不住向我试探了一下我愿不愿意接受
鞭打。
我抓住机会,更加卖力地鼓励起她来。
而这样的鼓励效果真的很好。
她没有再让调教室里的刑架闲置,终于把我吊了起来,拎起鞭子和藤条,朝
我全身抽打上了好几百鞭,一直鞭打到我浑身都血肉模糊。
而我身上的伤刚刚愈合,甚至还没全好的时候,她又有些忍不住想想再玩鞭
打。
她倒是很快放弃了这样的念头,自己说道:「不行,还是得克制住。要是之
前的伤都没好,我就再打你,还是太过分了。过两个星期再看吧」。
而对于我来说,鼓励吴小涵刑虐我,宽慰她不要有负罪感,早已成为习惯;
于是,便撒着娇,让她继续打我。
于是,在我全身尚未痊愈的的鞭痕上,又覆上了一层新的鞭痕。
我感到自己渐渐在这种变态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作践
自己的身体上了瘾。
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证明着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来填补我的虚无?。
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我虽还是不那么享受这种纯粹是疼痛的项目,但似
乎也渐渐习惯起来。
渐渐地麻木之后,我的身体似乎真的已经成为了我自我满足以及让吴小涵满
足的工具。
这样的鞭打重复上四次后,我的皮肤就已经全毁了——全身的皮肤都是凹凸
不平的癜痕,根本得不到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完全愈合。
而吴小涵的皮肤却光洁如初,依旧如软玉般无瑕。
这样的对比,是多么美呀——似乎,S就应该是永远的圣洁,而M就应该付
出自己身体的全部,成为一个丑陋的怪物。
我一边在心里这么想着,一边却又感叹:天呐,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01bz.cc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安慰下,她对于虐待我的身体、
甚至破坏我的身体,终于不再有多少负罪感。
因此,我和她已经渐渐默契起来,在每次伤口快要完全愈合时,就迫不及待
地再次进行残忍的鞭打。
她知道,能这么玩,我和她都很开心。
至于未来,谁又在乎呢?
就像王小波在情书里写过的:「我和你就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
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我的身体,大约就是这个果酱罐吧。
我和吴小涵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能把我的身体开发出多少玩法来。
而我也毫不惧怕留下永久的损伤——对我来说,能把自己的身体,都一点点
拿来交换作吴小涵的满足,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只是,希望这个果酱罐不要太快吃完就好。
转眼间,又一年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过年,对于吴小涵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令人头疼的事情。
吴小涵家里催她结婚已经催了很久了——毕竟,吴小涵已经28岁了,而她
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想在她30岁前看到她嫁出去。
吴小涵不禁打趣说,她干脆租个男朋友回去应付家里算了。
我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毛遂自荐:「要不,就带我回去,我假装是你男朋
友吧?」。
吴小涵笑笑,也开起玩笑:「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之前我可在新闻上
看过租男友回家结果被占便宜的」。
「怎么可能?」我做出严肃状说道:「保证职业道德,绝不趁机有半点非分
之想」。
吴小涵想了想,自顾自地说道:「我倒是也从来没有和他们提过你,这回让
他们见见你也好。万一以后我们真的要一直在一起,也总是瞒不住他们的」。
一直在一起?我脸一红,却实在没有勇气多想。
她终于做出结论:「嗯,其实带你回去这个主意倒真不错呢。只是,你过年
不回家,确认没事吗?」。
我点点头:「当然啦。我父母早就离婚了,我过年就算回去,也不会呆几天
的」。
「挺好,」她点点头说:「我连真去租个男友的钱都省下了」。
「我有说过我不收钱吗?」我开玩笑道。
「收钱?」吴小涵也笑着说:「你要是想要回报,我可以免费给你次调教,
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废了,来当作给你的回报咯,怎么样?」。
「我错了嘛,错了嘛。」我哄道。
「没事,我现在就提起支付回报给你吧;」吴小涵指示道:「腿分开,跪好
了」。
「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我没想到她忽然认真起来。
「叫你腿分开跪好。」她再次命令。
我自认倒霉,乖乖从命。
她坐在沙发上,抬起脚,已经重重地踢到了我的蛋蛋上。
我疼得惨叫一声并趴到了地上的时候,她已经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怎么
样?这样的报酬够了吗?还是说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