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走出厕所后,又拿着一支带着针头的针管进来了。
她对解释我说:“我不会把你尿道里的笔拿出来的,但是,为了避免你膀胱真的裂掉,我拿注射器帮你把尿抽出来,怎么样,很够意思吧?”
在我被那粗粗的针管惊住的时候,她已经蹲下来,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我下腹的皮肤,然后把针头对准肚脐眼下面一些的位置,警告我说:“我从来没学过医护,这是我第一次把针头插到人的腹腔里呢,你可别乱动,戳到肠子什么的别的器官,我可不负责。”
看着那可怕的针管,我吓得直直摇头。
吴 小涵却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走啦。晚上下班回来替你收尸。”
被她这么一吓,我赶紧答应:“不, 小涵学姐,你帮我抽出来吧,谢谢你……”
“乖,那学姐就帮你,”她说道:“我会很小心的,之前就看过膀胱穿刺术[1]的教学,不会让你怎么样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把那针管生生戳到了我的肚子上,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随着腹部渐渐剧烈的酸痛,针头终于突破皮肤进入了腹腔;吴 小涵慢慢地推动着针头,我感觉不出针头在我身体里进入了多少。
吴 小涵显然也不知道针头有没有到了该到的位置,便试着抽取了一下;但她只抽出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来——显然,针尖还不在膀胱里面。
果然这么业余么?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此刻,我只能把身体交给吴 小涵当作实验品或是玩具一样地尝试着。
她继续往里推动,让针尖捣弄着我的身体——直到她又一次用力穿破了突然增加的阻力之后,针尖带来的刺痛似乎忽然减小了。
她轻轻一抽注射器,竟真的抽出了澄清的黄色尿液来。
“你看,学姐的手很巧吧,帮你抽出来了呢。”她看到自己第一次穿刺就这么顺利,也很是兴奋。
而我就更是开心得不行了——我几乎爆裂的膀胱,终于稍微轻松了点。
100ml的注射器很快就被澄黄的液体充满了。
吴 小涵把针管从针头上拔下来,而把针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她把针管里的尿都倒到了下水道里后,然后她又把针管重新接到针头上,又抽出足足100ml的尿来。
她就这么抽了整整五管,终于,膀胱里的尿快放干了;吴 小涵这也才把针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
“现在舒服多了吧?”她问我。
“嗯,谢谢学姐。可以解开我了吗?”
“解开?你在想啥呀?你自己选的要被锁在厕所里,还要把你铐起来,那当然就会被继续囚禁在里面啦。”
“啊?”我没料到会是这样。
“对呀,”她很自然地说:“你的尿道也还需要被继续撑大呢。战术笔我就不给你取出来啦。”
“哦……那……那好吧。”我无奈。
“好啦,你就好好呆在厕所里吧。好好接着憋尿,晚上下班回来后,我会给你解开别针让你尿尿的。”
“可……我今天还要去学校呀。”
“在学姐家厕所里呆着不好吗?你这样的小贱货,不是很喜欢呆在我的厕所里吗?在我的厕所里,你说不定能比去学校还要学到更多东西呢,嘻嘻。”
“好……好吧……”
被锁在暗 无天日的厕所里,什么也见不到,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我不想去忤逆吴 小涵的意愿。
吴 小涵刚刚起身,又想起来:“噢对了,你要不要吃早餐呀?只是,既然你都选择像狗一样被拴住了,只有狗粮可以选噢。”
“狗……狗粮?那还是算了吧……”狗粮这种东西,我实在不愿意接受。
“噢。那到时候饿得不行了,可别怪我哦。今晚还是只有狗粮,别别的东西给你吃。”
“啊?”我知道,这种事情,吴 小涵一定是说到做到。
于是,我只好放弃坚持,委曲求全:“那……我吃吧。”
她把装狗粮的袋子提进来,把狗粮倒在了我嘴边:“呐,吃吧。”
手脚铐住的我,只能伸出舌头,把地上的狗粮颗粒裹到嘴里。
狗粮的味道实在很咸,甚至有些腥,口感也很粗糙,不过还不算难以下咽。
吴 小涵用鞋尖勾起我的头。
她问道:“怎么样?你非要当狗,我就满足你咯。喜欢这种当狗的感觉吗?”
我的视线从她那近在咫尺的玉踝移上去,仰望着她修长的双腿,直到正正撞上了她那不屑的俯视。
看着她,我觉得一切也没那么糟了:“喜欢。我喜欢当 小涵学姐的狗的感觉。”
她原本勾着我下巴的脚,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那就继续吃吧,小贱狗。”
那声音里,除了表面的不屑外,似乎还有着安稳和满足——因为能把我当作狗一样占有,拴在她的家中,而感到的那份满足。
我一边吃着,她一边用自己的鞋底,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她之前常常用手抚摩我的头发,像是摸着自己脚边温顺的小狗的毛。
可此刻,却变成了鞋底摩擦。
“这狗粮挺咸的吧?”
“嗯。”
“那,给你个吻吧。”她说着,吐出一口唾液,落在了厕所的地上。
我乖乖舔干净那滴口水——似乎那滴甘露,是对我的唯一安慰。
吴 小涵站起身走出厕所门,探进头来最后说了一句:“小狗狗,乖乖在在家等主人哦。”然后便关上了厕所的门。
我再次堕入黑暗和疼痛之中。????????
我挨了整整一天,才等到吴 小涵回家,让我得以解脱。
下班回家后的她,变得莫名温柔,才为我解开了别针,取出了尿道里那沾满血块的的战术笔。
而她也并没有如先前说的那样再喂我狗粮吃,而是亲自下厨 做了一顿美餐,让我坐上餐桌和她一同享用。
吴 小涵就是这样的——她想虐我时,会残忍到几乎灭绝 人性;她想宠我时,却会对我好到连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两者反差之大,简直让人怀疑她都走到了人格分裂的边缘。
但不管是那一面,都是这么让我幸福;而这种反差,也成了她最最可爱的地方。
未来,一定还会更幸福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