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小涵有一点点骄傲地说道:「是啊,但你知道吗?我已经一个多月不准他
舔我的鞋了,这一个多月里,他要是想舔,最多也只准舔我踩过的地面」。
「为什么不给他舔啊?」陆雪不解地问。
吴 小涵终究是个女生,虚荣之心被挑起,借机炫耀起来:「舔我的鞋底是他
的荣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舔的,我心情好了才奖励他舔」。
陆雪这回彻底服了:「 小涵你太厉害了,竟然有个对你这么服帖的奴隶」。
她们一边坐着唱着歌,我一边跪在她们脚下,舔着陆雪的高跟鞋。
等我把陆雪的鞋面舔得差不多了,吴 小涵又才允许我继续处理她的鞋底。
我终于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我自己的 女神的鞋底;心里也因此踏实了
许多。
这是我 女神的鞋,我自然就不该碰到鞋面了。
于是,我一直小心地把舌头局限在她的鞋底——连舔到鞋底的边缘的时候,
都特别留意收紧舌头,避免不小心沾污了她那洁白的鞋面。
她脚上两只白色小皮鞋的鞋底,在我舌头一遍一遍的摩擦下,终于干干净净,
一尘不染。
可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还是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鞋底,妄图能吸到一点点属于
吴 小涵的气息,也妄图能把她鞋底那些磨得发灰的地方都给舔到洁白。
吴 小涵唱完一首歌后,也抬起脚看了看鞋底,做出不太满意的样子对我说:
「还没舔干净呢。我要你把我的鞋底完全舔出原本的白色来。要是这次给你机会
你舔不好,你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的鞋底」。
然后,她没再看我一眼,又和陆雪喝起 啤酒来。
其实我知道,吴 小涵心底里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真的将鞋底舔干净了。
毕竟,鞋底本来就不是需要干净的地方;毕竟,一会儿起身离开,她就会把
鞋底再次踩脏,我此刻舔得不管多么干净,都毫无意义。
可吴 小涵却故意做出她好像真的在意我有没有把鞋底给舔干净的表现。
只是因为,我很想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做点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
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 小涵付出。
而吴 小涵却愿意做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慰我,让我觉得自己做的
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 小涵对我的宠溺呀。
我这么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 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 小涵的鞋底,爬起身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 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
她家。
回她家的路上,吴 小涵对我说道:「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
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处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奴而已,我做什么,
都是你说得算」。
吴 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舔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
开心,但心里挺甜的。我知道,很多m都巴不得多舔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
就想扑上去舔;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 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m呀, 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
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 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 小涵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
别。以前别的m,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
毕竟m嘛,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体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体
现他对我有多服从,体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
你就是我 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么要好,我才不会满
足她的要求,让你舔她的鞋呢」。
我听得有些害羞,说道:「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m调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
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
贱,才有含金量,才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小涵学姐。谢谢」。
她喃喃:「哎,你怎么还总是谢谢我呀。徐洋东,傻瓜东」。
我听到这话,装出生气的样子:「这都什么叫法啊,什么『傻瓜东』,听着
跟『傻冬瓜』似的」。
「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冬瓜』啦」。
「喂,就算是自己的奴,也不带这么随意起外号的吧」。
「好啦,冬瓜,看在你今晚让我开心的份上,我一会儿回去还是给你个奖励
吧」。
「什么奖励呀?」。
「给你开锁」。
「真的?」。
「嗯呐。我保证。」吴 小涵认真地说。
我实在不敢想象,代驾司机在驾驶座上听到这番对话,是怎样忍住一言不发,
甚至都不笑一声的。
看来,做代驾司机,对于职业素养的要求也很高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