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7章。
一个月的纪念日过了之后,我和吴 小涵还是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几乎都不
联系——毕竟,她还得每天加班,我也得忙着学习,还得做助教。
魏麒一眼就看明白了我脖子上的项圈,并倾佩于我戴上永久项圈的魄力。
而除他以外的人见到我的项圈,最多也就问一句怎么回事,而我也以「饰品」
为名义应付过去,还算平安。
对于身上的贞操锁,我真是越来越习惯了;现在,我夜里最多也只会被疼醒
一次了,并且疼醒后,也能够再睡着了。
对于十多年来平均每周手淫三四次的我来说,这么久被锁住不能释放,生理
上自然很难受,有些躁热难耐。
但是,一想到这些都是为了吴 小涵,我就安稳满足起来,甚至还有点沾沾自
喜。
直到九月份的下旬,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吴 小涵才联系我。
吴 小涵大学时的一个好友,陆雪,毕业后一直在外地工作,这次借着出差的
机会难得回到这座城市,于是便找吴 小涵小聚。
正巧,由于定向越野协会的缘故,我也认识陆雪,于是,她们俩吃完饭后,
吴 小涵就就叫上我,说是三个人一起去ktv。
自本科毕业以后,我就再也没进过ktv,不过既然是吴 小涵叫上我,那我
也还是欣然赴约,坐着公交车赶了过去。
我到了那里时,她们已经在ktv的包间里唱着了,桌上的一打 啤酒,也已
经空了两瓶。
我略微有一点尴尬地坐下,僵硬地和她们问好。
吴 小涵穿着她上班时穿的短裙,腿上是肉色的丝袜,脚上则是白色的平底小
皮鞋;她斜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心情不错。
而陆雪的样子变化很大——虽然她一直都很漂亮,但上大学时她留着一个长
长的辫子,看上去总是很乖巧朴素,甚至有些呆;而现在,她剪了一头短发,眉
毛似乎也修过,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连衣裙,看起来颇有几分职业女性,甚至
是女强人的样子——大约是她的工作确实很锻炼人吧。
不过,看起来,她今天和吴 小涵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大学时一样,一副暖
暖的好姐妹的样子。
陆雪见到我,第一句竟是感叹:「哇,徐洋东,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
一副学霸样」。
我笑着称谢——姑且就当作那是在夸我吧。
她又留意到我脖子上项圈,问我:「你脖子上的那一圈是什么呀?」。
「项圈呀,我比较喜欢这类装饰」。
陆雪犹豫着说:「呃……我说了你别生气,但是,你不觉得看起来有点像狗
戴的吗?」。
「哈哈,还好吧」。
陆雪没有再追究,而是问起:「你和 小涵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要是普通
朋友,应该不会毕业这么久还在联系吧?」。
没想到她这么口无遮拦,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正在唱歌的吴 小涵却停下来接过话,平静地说:「其实毕业后我和他本来没
联系的。就是前两天偶然碰到了,然后徐洋东就要了我的电话,还约我出来吃饭」。
陆雪嘟嘟嘴:「我刚才已经听你说过一遍了,本来想听听徐洋东怎么解释的,
你干嘛又要抢答呀」。
我只好顺着吴 小涵说:「呃……其实差不多,就是 小涵学姐说的这样吧」。
我明知吴 小涵说的不是实情,但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总不能说出真相来
吧。
陆雪露出一个坏笑,对我说:「那你可要加油呀, 小涵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我只好半开玩笑地说:「我怎么敢追吴 小涵这样 女神级的妹子呀。我最多就
只是约她叙叙旧而已」。
吴 小涵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唱着她的歌。
坐了一会儿,陆雪就鼓动我也去唱首歌。
我向来胆小,从不敢在别人面前唱歌,可今天只有三个人在场,看来反正也
躲不掉,就只好去点歌。
只是,像我这样从来只听民谣的人,那点歌界面上的「热门歌曲」,我竟然
一首也没听说过;而我会唱的中文的民谣,接连搜索了好几首都没在系统里找到。
最后,我只好点了一曲jimcroce的《timeinabottle》。
很快,便轮到我去唱这首歌。
ificouldsavetimeinabottle
thefirstthingthatidliketodo
istosaveeverydaytilleternitypassesa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