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消一会儿那绵软的臀肉上便已经红肿一片仿佛熟透的柿子一般,间或夹
杂着一缕缕从伤处渗出的带着霜气的血丝。
「唔嗯。」梦神妃终于还是忍受不住从喉中挤出了一丝难过的呻咛。
谁知大殿主听到这声音不仅没有停下动作,下手反而越加狠辣,原本和善的
笑脸也霎时变得狞恶可怖,「不许出声!」警告声犹如九幽之下的厉鬼啸叫让梦
神妃的心脏骤然紧缩,不敢跳动。
伴随着警告的还有一缕如藤蔓般 扭曲盘动的劲气。这劲气在大殿主的控制之
下犹如灵蛇一般从梦神妃的菊眼处向内钻磨,将娇小细嫩几不可见的菊眼撑出了
拇指大小的孔隙,随即尽数没入其中 肆意的搅动着菊肠内的软肉。
吸取了方才的教训,梦神妃不敢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兀自忍耐。
「转过来,把你那贱臀对着外面。」
一边艰难忍受着菊眼处撕心裂肺的剧痛,梦神妃一边按照屈辱的命令用双手
和膝盖撑着地面一点点的转过了自己的身体。
躲在门外的管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梦寐以求的美景就这样出现
在眼前了?难道是老天爷终于眷顾自己了吗?不敢置信的感觉刚一出现他便看到
大殿主向自己躲藏的方向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
管事呼吸一滞,意识到大殿主老爷怕是早就知道自己在门外偷窥的事情,既
然没有惩治自己,应是默认了自己的举止。想到这儿,提到喉咙口的心脏又落回
到了肚子里。
待到梦神妃重新跪伏好,大殿主便开始了下一步行动。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梦神妃的上身便被迫的高高抬起,将那冷艳的玉容和丰挺的玉乳展现在了他的面
前。
白嫩的玉兔因为没有衣料遮盖已经被冰玉地面冻出了清晰的紫痕,两点红樱
也被冻的瑟缩着失去了之前的活力。
大殿主满意的点点头,「仙子可要小心了,老朽这下当不会留情。」说完双
手向前一推,两团钟型劲气便倒扣在了梦神妃的胸前。
梦神妃冷艳的俏脸上终于忍不住出现了一丝惊慌和惧意,却强自挺着身体板
着面容不愿在这老畜生面前露怯。
那钟型劲气扣在她胸前,初时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不过几息功夫便显出了狠
辣之处。
梦神妃只觉一股灼烫如岩浆般的热意从那钟型劲气中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逸散在胸前的冻伤处将那原已无知觉的乳肉烫出一丝丝的痒意,随后便立即化作
火辣辣的灼痛让两只又白又肥的肉兔瞬间变作通红的硕果。
「啊......」在这残酷的折磨之下梦神妃终于忍受不住直入骨髓的剧痛,发出
了痛苦的惨叫。
「说了不许出声,你为什么不听话!」大殿主被梦神妃的惨叫气的嘴唇发抖,
双手用力在空中挥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似是知晓了主人的意图一般,那钟型劲气立即从顶部分了一缕出来,化作牛
芒样纤细的针状劲气从红肿的樱桃处用力刺了进去。
这牛芒细针刺入的不算深,大约到了乳珠根部位置便不再前进,由于细小的
缘故给人的感觉也并无多么疼痛,但却像打开了胸部的开关一样让整个酥乳的血
液都不由自主的向这处流去。
这一来,那因为滚烫热意而变得沸腾的血液便遭了大殃,拼命向乳尖处涌去,
却在牛芒针的寒气之下纷纷纷纷化作细碎的冰晶堵在了乳孔之中进退不得。
随着冰粒样的血液越聚越多,那红豆大小的红樱也胀得越来越大,最后仿佛
哺乳婴孩的妇人一样足足变成了红枣样大小,端是美味无比诱人品尝。
「哈哈哈哈······」看到自己的作品如此成功,大殿主不由发出了癫
狂的大笑。而门外的管事也被这仙子受难之景刺激的两眼通红,遍布皱纹的手哆
哆嗦嗦的伸向衣袍下襟处,不要命似的撸动起来。
而被大殿主 肆意凌虐的梦神妃却在这等酷刑之下早已不堪忍受几欲昏厥,入
耳的笑声仿佛魔音一般让她烦厌欲呕,全凭一股心气才没有就此昏死过去。但上
下两处劲气的折磨仿佛无穷 无尽一般不知何时才能停下,如此下来她迟早会忍受
不住。
就在梦神妃渐渐陷入绝望的时候,一缕无人可察的金光从她的小腹处悄然出
现,给她寒冷仿若冰窟一般的宫室带来了阳光般的 温暖。
若是揭开衣料看去,就能发现那金光的来源实是一个玉蝶状的纹样,印在她
的小腹处栩栩如生似是要裂衣而飞。
这金光稍稍缓解了宫室中的寒冷之后,便立即分化两处,一路沿着脐眼向上,
一路顺着花穴直入菊蕊。
而这金光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那一冷一热的劲气与金光甫一接触便立即丧
失了自己锋利的爪牙彷如乖巧的家犬一般绕着它撒欢。
而金光也不客气的吸收着劲气中的力量壮大自身,同时舔舐着梦神妃被劲气
破坏的伤处修复破损的肉体。
在金光的作用之下,梦神妃濒临崩溃的意识渐渐复苏,身体上的痛苦也消失
不见。
胸前与菊穴中的刺痛反而化作了让女子羞不可抑的甜美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
了一声甜美的呻咛。
「咦?」大殿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喜和难
以置信。难不成面前女子竟然在自己的调教之下产生了快感不成?
随着金光的渐渐消逝,劲气造成的创伤也飞速愈合,而那羞人的快感也终于
在梦神妃的体内累积到了顶点。
伴随着一声悠长婉转的娇咛,梦神妃仿若攀登到了顶峰一般瘫软在了冰凉的
地面上。
娇羞的菊眼悄然绽放,仿若美颜的鲜花一般吐出馨甜的琼浆。肿胀的乳珠也
在这快感的刺激之下沁出了乳白色的玉露,在这空旷的厅内散发着一缕缕羞涩的
甜香。
大殿主嘴唇颤抖,眼神中的惊喜几乎要化作实质,「肠蜜······天乳
······若仅有一样倒还罢了,这女子竟然同时身具两种天赋!」
「更关键的是,这女子竟然能化痛苦为欢愉······这种千载难逢的尤
物竟然······」
大殿主抚胡须的手微微颤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苦苦寻觅的最佳「肉奴」
竟然就这样被老天爷送到了面前。
他一撩下摆,只见那已数 十年苦无动静的肉虫竟然仿佛春蛇化冻一般苏醒了
过来,将裤子顶出了显眼的突起,从外形上看虽然不如受伤之前那样雄壮,硬度
也是多有不足,但比起之前软塌塌的样子却是好了太多。
「不行,还不是时候。」大殿主眼中决然之色一闪而过,凭着莫大的毅力又
重新将下体掩上。由于担心自己下体的反应只是昙花一现难以持久,他不愿在这
里就猴急的收用了梦神妃。必须将自己的其他准备一起用上之时才能有万全的把
握一举治愈自己的沉疴。
这个女人······大殿主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重重喘息的梦神妃。自己
绝对不能放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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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主决定要将梦神妃掌握到手中的同时。
白玉京, 白玉城,隆庆殿。一对男女正在殿中的玉床上行着云雨之事。
「嶂儿,你轻着些,母后······母后有些喘不过气了。」 白玉国皇后
韩清漪赤裸着妖娆艳媚的肉体,口中轻轻喘息着向身后的壮硕男子娇声乞求。这
贵为一国皇后的女子鬓角带汗,粉面生晕,原本高贵典雅的发髻此刻已经钗横髻
乱,化作散开的青丝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腻白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晶莹的汗珠,
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莹润的油光,如肉葫芦一般的丰满肉体在身后男子的
撞击下已是连连败退不堪挞伐,柔软的白肉微微颤动荡起一层层颤人的余波。
被那含情凤目轻轻一瞥,即便已经与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欢好过多次,白
玉国太子帝青嶂心中仍然不由得重重一荡,胯下的肉根也一阵 躁动差点便要精关
失守,好在他反应及时急忙运使帝家家传绝学才好不 容易把那汹涌的冲动给压服
下去。
帝青嶂用力揉捏着韩清漪绵软肥厚的肉臀,让那光滑如酥酪的臀肉在指缝中
反复溢出,手指在那滑溜的臀尖上轻轻抚过随后在菊穴位置猛一用力便将粗大的
指节给完全塞了进去。
「呀。」敏感菊蕾骤遭袭击,韩清漪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连忙讨饶道:
「嶂儿,别,母后那里不行的。」如莺啼般娇媚柔美的嗓音虽然在诉说着乞求,
但语气中却有着坚决的抗拒。
交欢了这么多次,帝青嶂也已经摸清了韩清漪的 底线,大拇指在那紧箍着自
己食指的菊眼处贪婪的摩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拔了出来,「母后这媚
功却是越来越厉害了,即便是本宫也差点就要着了道了。」上身一探,却已经将
身体整个压到了韩清漪的背上,双手握住那两只吊钟硕乳 肆意的捏,只用腰部
控制着下身在美妇的肉穴内抽动。
「还······还说喔,母······母后这媚功再······再厉
害,不也······不也对你没用嘛,你······你这坏人怎么就不能·
·····不能让让人家呀?」韩清漪在帝青嶂肉根的插动之下微微娇喘着,口
中虽是埋怨,实则却是在撒娇。
要说撒娇这种事往往在年青女子身上才多见,而已经育有子女的成熟妇人若
要撒桥看起来着实有些奇怪。但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那所谓媚功的作用,韩清
漪这样的成熟妇人在这床笫之上模仿起青春女子撒娇却一点也不显得违和,反而
有种别样的诱人欲火怒涨的美。最起码帝青嶂就非常受用这一套。
闻言,帝青嶂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挺起像鹰嘴般向上勾起的肉根顶
着韩清漪花穴中的敏感之处重重的顶撞了起来,直把这妖娆美妇操的娇咛中带
起了哭腔才稍稍作罢。
「嶂儿,快些出来吧,母后······母后还要去服侍陛下用早膳喔。」
韩清漪被这急促的插刺激的已经撑不起上身,只能将脸埋在绸被之中发出闷闷
的声音。
帝青嶂将美妇翻了个身,将一条玉腿扛在自己肩上从侧面再次进入了紧窄湿
滑的肉穴里,说道:「母后莫急,按照往日来看离下朝的时间还早的很。」待感
受到扁圆的肉龟顶到了一处熟悉的软弹嫩肉上之后,他舒爽的吐出一口气,又道:
「而且儿臣早已派了亲信内侍到太极殿等候,一有动静便会过来报信的。」言语
中对于自己周全的安排极为自信。
没成想,帝青嶂话音刚落,这华美大床一角挂着的一颗金铃就哗哗响了起来,
紧接着便听到那绸被之中隐藏的肉体「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帝青嶂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知道这是内侍在给自己报信,今天早上的「晨
练」怕是要到此结束了。于是遗憾的叹了口气,直起身体,在韩清漪惊呼声中一
把掀开绸被用力将这丰饶肥熟的肉体搂在怀里,下身仿佛夯实地面一样在美妇人
「嶂儿,母后知错了」的声音中密集而沉重的大力捣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韩清漪带着小腹中饱胀的精浆已经梳妆完毕衣冠整齐的坐在
了殿中的锦敦之上,而帝青嶂却仍躺在宽大的玉床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见此,韩清漪微微一笑,将凤眸中不可查的冷漠和蔑视隐去,甜声说道:
「嶂儿且慢慢休息,母后要去服侍陛下了。」
衣裙飘舞间,一缕香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