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传来诗经合唱: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 三月兮。
两人喜极而泣,情动至深,相拥而吻,久久不能平息。
此刻。
长夜, 月色,烟花,萤草,红灯,长彩,歌声,蛙鸣,娘子,夫君。
拥抱,湿吻,抚摸,喔喃。
静谧,唯美。
把籽儿那金枝玉叶的身子轻放在草地上,剥下一点衣领,露出香肩和大半个
酥胸,雪白无瑕,香气四溢,美不胜收。
公主娇羞道:「妾身子丑,恐怕脏了夫君的眼。」
萧宸笑道:「若娘子这般也称丑,世上再无美人诶。」
于是亲吻公主雪颈,慢慢亲着乳肉,把她吻得又羞又喜,娇呻不断,又恐郎
君不悦,于是紧咬红唇,似要溢出 鲜血一般。
「嗯......诶......诶......」
公主浑身燥热,又被吻得舒服,忍不住扭动细腰,把草里的萤虫惊起,甚是
浪漫。
她面色羞红,芳心大乱如小鹿砰砰,紧张得不知所措,手心出了不少汗。
「照我说宫中嫦娥不过娘子这般美丽,莫非是仙蛾下尘?」
李?害羞道:「相公勿要这样羞说,惹妾身难堪......」
「娘子,你美乃是世人皆知,我有何不能说?」
「相公......」公主芳心大赧,星眸出水,红唇鲜嫩欲滴。
解下仙主的束腰,把翟衣分开,显现出青色抹胸。那雪峰浑圆高挺,曲线分
明,随着主人的紧张的喘息而上下耸动,成熟妩人。
籽儿将玉手半遮雪胸,面似杜鹃,不敢直视萧宸。
「怎的?不肯给我?」
籽儿心惊而望夫君,急道:「妾身怎不舍得,只是......只是相公这样看籽儿,
籽儿害羞......」
萧宸微笑,将她玉手轻轻拿开,隔着薄纱抹胸舔舐云奶,把那仙主伺候得芳
心大颤,玉姿扭动,不住抽搐。
「嗯?......诶......诶......」
听得公主香气吐息,口中娇呻,萧宸心喜,将大手隔着蔽膝按往她的腿心,
把她惊得玉腿夹紧,如抽筋一样,酥麻紧绷。
「相公......太直接了,妾身......」
萧宸却不理会她的娇喘,用舌头将抹胸褪下,吃住雪奶,如樱桃一样把乳头
含在口中翻滚舔,甚是惬意。
那雪奶又滑又嫩,沾满了萧宸的口水。此刻公主情意渐深,美胸如涂了胭红,
凝脂若云,另一颗雪兔又被郎君捏在手中,摇晃揉搓,变作万形,霎是可人。
公主双眸朦胧,水雾一片,只一眨眼,眼眶便流光四溅,欣喜落泪。
李?唇中娇呻,微微喔喃:「相公真会欺负妾身,把籽儿羞得这样,如何是
好?」
萧宸停下含住酥胸的口舌,与她深情凝望:「娘子有何想法?」
仙主羞涩难堪,低声道:「把人家逗得情深,却不肯自己落服,籽儿不依,
要看相公的身子。」
萧宸嘿嘿一笑:「这有何难?」于是将礼衣脱了,赤裸身子,胯下巨龙昂首
挺立,跃跃欲试。
仙主从上直下,娇羞万分。郎君身材魁梧,胸膛结实,小腹紧致,强壮如虎,
英姿如鹤。
再看跨间,雄赳赳男根耸立,气昂昂铁棒热气。阳物威猛万分,龟首粉红可
爱,令她又羞又爱。
公主搀起身子,跪坐在萧宸胯下,纤纤玉手握住男根,居然全握不住。那性
器被高贵仙主握在手中,微微颤抖,更加坚硬,满是男儿本色。
公主杏面桃腮,芳心忐忑,抬头望夫君,他正柔情望着自己,眼中全是爱意。
她虽然处子,但在宫中亦知男女之事,况且去时芳龄二十七岁,怎会不知女
子侍奉男人之事。
于是仙主鼓起勇气,张开樱口,伸出香舌,含住了萧宸的龟头。
「呃......啊......嘶......」
萧宸爽得飞起,肉棒仿佛进去了棉花糖里。
那云雾 缠绕,湿糯软棉的小口酣畅万分,把马眼吸得酥麻爽快。再加上仙主
那柔嫩小舌在龟头上打转吮吸,真乃人间至福!
萧宸忍不住微微插深了些,一手抚摸身下之人的头,眼看着她两片红唇含紧
自己的性器,把两腮撑得鼓起,不免心生得意。
心道:自己前世没有此福,此世却享尽仙福,爽!
「哦!妙!妙!娘子的小嘴儿啊......怎个蚀骨销魂......」
公主听后大受鼓舞,嗪首更加卖力,前后吞吐。只是这样翻到失了之前的酥
麻感,加上口技生疏,自己累的不轻不说,萧宸也觉得没有似刚才那番舒服。
但是尊贵的仙主给自己口交,怎能因此败坏雅兴?
于是放松精神,仍由仙主索取。把精关放开,尽量放松括约肌,十几分钟后,
那满满精液都流到了公主口中。
「唔嗯......唔......」李?感到一股热精流出,想必这就是情郎的子孙,一时
也不敢吐出惹他不高兴,于是鼓动喉舌将浓精含下,只觉粘稠微甜,在喉咙中难
以下咽。
终于萧宸将那根巨物从公主口中抽出,带出一根细细的黏液,与那红唇相映
显得 十分诱人。
「哈......哈......呵......呵......」公主一手撑在草地上,两腿并在一处,身子
斜倒着喘息。刚才侍奉丈夫让她累坏了,她又是千金之躯,娇羞不说,并且是第
一次,一般公主哪里会这样倾慕郎君。
萧宸蹲下来扶着李?道:「籽儿,真是辛苦你了。想我一个凡夫俗子,怎么
配的上你这样屈尊服侍?」
李?连忙止住萧宸,吐露衷肠:「萧郎,你这般言论就是在说我这妻子的不
是了。有道是妇以夫尊,妾自然嫁了你,服侍你乃是籽儿的本分,又分什么公主
百姓?你休要说这话,惹得妾身难过......」
萧宸听得她如此贤惠,感激涕零,温情地说:「 如果是这样,我真三生有幸
能与你结为夫妻。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将你救回。只是......只是......」
他突然有莫大的伤悲,公主身份高贵,却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尚能守
节等着怀让。而自己有这么多妻子却仍然在外沾花黏草, 对比起来真是羞愧。
更让他悲伤的是自己虽然和她结为夫妻,却无法尽到做丈夫保护她的责任。
想到自己此刻对她的种种爱抚简直是一种亵渎。
「只是什么?」
萧宸难过道:「只是我不能将你留下,还要亲手把你送走。」
萧宸不免觉得自己的肮脏,侮辱了她,心中大生羞愧,不敢望籽儿。
第八十九章:千年处子
籽儿听了这话就蹙眉,虽然自己与他分离 十分痛苦,但与萧宸成亲乃是毕生
夙愿,这事完了心中大喜,此刻并不去想那些。
更何况她如此心爱萧宸,怎的能看到他难过。
于是李?安慰他说:「夫君这话又迷,人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
自飞。况且籽儿早已死了,能与相公共了此夜,得偿所愿已无遗憾,更该高兴才
是,如何悲伤喔?」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不想送你走......」萧宸急道,这话把李?听得
感动之极,眼眸婆娑,雾气一片。
「有君此言,妾......」籽儿哽咽着说,「也不枉妾等候千年,黄泉路上亦能
心安了!只是......只是不可如此悲伤,今夜乃是你我二人大事,怎可痛心。」
玉手将萧宸泪擦了,深情凝望。萧宸勉强一笑,两人随即相拥。
轻轻将籽儿的婚服脱了,铺在草地上,她便赤裸着身子与萧宸坦诚相见。
美仙主国色天香,雪颈细长,高耸饱满的雪乳尽显公主尊贵,小腹平滑,小
肚腩扁细可爱,修长玉腿亭亭玉立,粉足金赤羞涩。
丈夫的目光聚焦在雪白的胴体上,浑身都起燥热和电流,酸软无力。紧闭着
美腿,那腿心中的花瓣紧紧闭合,像是无人问寻过的小山谷,静静等待郎君的探
访。
她一撇之前羞涩之色,此刻眼中满是爱慕。
籽儿躺倒在翟衣上,双腿半合,只等郎君来分开。萧宸慢慢从她小腹吻去,
见她下身光滑无比,美穴湿润,忍不住含住了那片软肉。
两片花瓣如痴如醉,从来没有被男子轻薄过的地方娇嫩无比,被强有力的舌
头侵犯着神圣禁地,令籽儿紧张地夹紧了萧宸的脑袋。
「嗯......嗯......萧郎......那里脏......」
萧宸没有回应,反而更加快速地舔舐仙主的蜜壶,把她舔的娇喘连连,娇躯
酥麻。
被心上人这样爱抚,籽儿满是开怀。将雪臀挺起,那开合的花瓣迎合着男人
的厚舌,将里面的粉肉挤出一些,好让他的舌头进去更深。
籽儿腿心甚是瘙痒,心中焦急,喔喃着对萧宸道:「萧郎,夜短,做正事要
紧......」
她说这话,面色羞红,娇怯万分,心扑扑的跳。
萧宸微笑,见公主紧凑的蜜缝静静等待,于是手握男根抵在花瓣口。把公主
腿心分开,龟头顶在了娇嫩处,谓公主道:「娘子,夫君来诶,可有准备?」
籽儿欢笑道:「已备千年,只待相公来。」
萧宸大喜,但同样怜惜籽儿,温柔说:「需忍耐些,疼时即喊。」
丈夫如此心疼自己,籽儿甚觉欣慰。
「嗯......」滚烫如铁的男根穿破销魂蜜壶,紧致难言。甜美肉洞如花似蜜,
紧窄绷直,把那阳具夹得寸步难行。
萧宸皱眉感受那密不透风的美穴,虽然初经人事但如此紧窄,真真世间少有。
眼看步步为营难入,只能用尽力气奋力一顶。龟头刚刚触及那层薄膜,引得
身下佳人惊呼。
萧宸连忙止住,凝视美公主,她娇躯颤抖,眼眸微张,吐气如兰。
「妾前世问你,许佛是许籽儿,你道许佛。如今籽儿又问,君是许籽儿,亦
是许佛?」
萧宸道:「当然许你。」
「那......说你爱我......」仙公主满怀期待,目光直视,眼中含苞。
「我爱你。」
凉国公主嫣然一笑,灿烂无双,娇嗔道:「偷心贼......爱籽儿......」
萧宸胯下玉茎势如破竹,穿破红丸直捣黄龙。
这 月色下,青草边,不远的烟花还在绽放,这一个是美公主,一个俏俊僧。
一个躺在地,一个扶其腰。
俏俊僧的玉茎完美地进入到美公主的处子美穴深处,两人合二为一,共为一
体,萧宸挺直了虎腰,李?抬起了雪臀,两人都绷直了身子,好让结合可以更加
紧密。
「呃......嗯......」
籽儿秀眉紧蹙,咬紧粉唇,忍住破身之痛,不让夫君听见。饶是如此也被萧
宸察觉,伸出手来说:「疼可咬住我手,我如何使你疼痛,你便加倍还我,不然
我不心安。」
籽儿怎肯?
她柔情道:「做妻子的都要这一遭,不然怎能记住夫君。请品尝妾身,绝无
恨言。」
由此言语,萧宸还敢有何话出!
萧宸抽动玉茎,感受仙主美穴的紧致揉挟。里面虽然已经湿漉漉的,却还是
紧嫩难行,把整根鸡巴抽出只剩龟头,那棒身闪耀着籽儿的处子 鲜血,正是它破
了仙主千年完璧之身。
再把仙主的一双玉腿抗在肩头,大大分开。眼见粗黑的玉茎插入粉嫩的蜜穴
当中,叽咕叽咕,里面响出了甜蜜的摩擦声。
籽儿欣喜道:「相公的活儿真长,把籽儿要撑开来了......」
她这样明着鼓励萧宸,乃是掩盖破瓜之痛。纵然腿心被铁棒插得生疼,却也
不想看到夫君皱眉的样子。
萧宸心生欢喜,以为籽儿天赋异禀,于是一手拖着美公主的雪臀,玉茎在里
面横冲直撞。
那坚硬无比的肉棒昂首撞击,顶得仙主粉穴止不住得抽搐,下意识地挟揉他
的肉棒。随着三浅一深的送入,逐渐刺痛渐渐消去,虽然不曾消失但隐隐变为酥
麻。
这酥麻感和些许的刺痛让她上瘾,浅浅的总是得不到快感,但深入进去恰到
顶到花心,把那娇嫩的花心插得醉生梦死,如痴如醉。
「萧郎......妾身,感觉好怪......」
这真实又有些虚幻的触感让她有些飘飘然,好像身处在温泉当中,浑身都感
到舒服和 温暖。
郎君的性器粗大硬实,越尝越觉得美味。不免心生爱慕,心道:我只说女子
爱慕男子是情感,却不曾知道原来夫君的男根也如此香甜,真是不枉我等待千年。
美仙主这样想着,娇舌却伸出香口,连连叫床,惹得萧宸精神大振,卖力抽
送,一边抽送一边抓住公主香足,捧在手中亲吻。
美公主的粉色玉足娇嫩无比,有如婴孩,此时香滑绵绵,令人怜爱。
李?害羞,将要把粉足从他怀里抽离,萧宸笑道:「处子也愿给我,怎的小
脚儿却不行?」
「妾......妾的小脚不好看,夫君不要摸......」
萧宸说:「怎么会?籽儿身体无一不美,我正要瞧个遍......」
美公主娇羞不肯,娇躯乱动,萧宸拉着她的玉臂把她抱起,玉茎仍在美穴当
中,一手揽着她的后腰,用力向上一顶,直把她顶得美目上翻,娇喘不止。
「娘子不听夫君的话?想惹相公生气么。」
李?急道:「妾怎会?只是......只是实在羞人。」
萧宸只是调戏一下她,并不着急。于是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她的腰,
却不怎的使劲,把美公主吓得感觉自己将要后倾,美腿下意识夹住了萧宸的熊腰,
整个美穴就紧紧吃住了玉茎。
萧宸轻笑道:「娘子好主动!看来是真的怕羞。」
被夫君这般调笑,李?虽然害羞但也顺水推舟说:「只怪夫君那活儿好吃,
妾身想要多尝尝。」
萧宸嘿嘿一笑:「我也尝尝......」于是胯下向上猛顶,龟头猛戳花房,又软
又嫩,把萧宸刺激得精神大振,精关一颤,几乎要射。
反观美公主这里也是摇摇欲坠,本来处子未经人事,萧宸玉茎又粗又长,把
她插得花枝乱颤,好歹稳住又被猛肏几下,两腿就生生地发软,腿心里的花蕊将
要萎缩哭泣了。
「哦......嗯唔......妾身......妾身好奇怪,好像有什么......哦!」
「籽儿,我快到了,快到了......我想射进去,射在你里面......」
「相公......相公......」
美公主低头咬唇死死忍耐这洪流快感,突然身体当中电闪雷鸣,雷雨交加,
一阵惊雷穿过小腹,她昂首娇呼,美臀粉穴一齐迸发,那根巨物将那片软肉顶得
娇羞难忍,萧宸的玉茎杀得她丢盔卸甲,连连败退,蜜穴紧缩,最终被肏上了高
潮。
而萧宸被粉穴肉壁夹得美不胜收,正欲稳固精关不曾被乱颤的粉肉左揉右挟,
龟头敏感之极,肉棒颤颤巍巍,一边高挺,里面的精液好像已经缩进了小腹,到
了极点,终究还是无法忍耐。
萧宸低吼一声,无数精液喷涌而出,鸡巴像喷水枪一样一滩又一滩地把精液
射入美仙主神圣的子宫里去了。
里面的温度烫得吓人,萧宸的肉棒迅速萎缩,顺着湿滑的花径滑了出来,随
即美穴里的爱液和精液,还有些许的处女 鲜血都流了出来,滴在了婚服上。
两人又抱在一起,相互索吻,过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籽儿情欲又动,胯下摩擦萧宸男根,却不见动静,问道:「相公是否累了?」
萧宸想了想,说:「许是金丹予了你,不复之前一般凶猛了。」
李?面红耳赤,想要把金丹还给萧宸,却不知怎么提取,惹得萧宸笑道:
「我既给了你,哪有要回来的道理。况且那金丹本属阴气,给你正合适。」
李?叹气道:「妾身只想和相公亲热,要这内丹作甚。」忽然想起后 院长河,
于是两人牵着 小手,到那里洗浴,互擦身子。
两人在流淌的小河中嬉戏,互相撇水,男欢女爱,欢声笑语。
过了一会儿,仙主将萧宸的男根洗净,又伏在他胯下,红唇吞吐,百般侍奉,
却始终不见长起。
萧宸叹气道:「兴许最近累了。」
李? 美目盼兮,瞧天色微微泛白,心急如焚仍思与他亲热,不由着急道:
「那怎的好办?相公,妾身爱你,至此一晚也值了。」
萧宸想了想说:「有个道士曾教了我一法儿,只是此法乃是 采阴补阳。如今
我没有阳给你采,不敢和你说了。若自己用,却不是采你?我怎舍得?」
李?皱眉想了想,红着脸低声细语说了几声,萧宸大喜,连忙念动箴言,果
然玉茎高昂,威猛无比。
只见两人对坐,李?抬起粉足夹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又紧张又害羞。萧
宸闭上眼睛感受香滑的玉足,又爽又麻,但觉得力道不大,于是捉住两只玉足,
用力摩擦自己的肉棒。
李?被捉得害羞,她虽然想到今夜要将处子给郎君,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用自
己的玉足来侍奉他,虽然如此,但郎君的舒服就是她的幸福,恨不得把身子全都
给他。
如此用美公主的玉足爽了十几分钟,玉茎不射反硬,怒气连连。
萧宸看着籽儿光滑美穴,沾着清露,吐着蜜液,想必她也忍耐许久。
于是他说:「籽儿,相公要你。」
郎君要自己的身子,美公主心花怒放,又怎会说半个不字?
只是故作矜持,微微点头,又不动作,仍由情郎摆自己的身子。
萧宸坏笑,在公主耳边如此如此,那籽儿娇羞万分,转身跪倒,四肢撑地,
做成母狗模样。
那娇臀高挺,腿心粉红一片,赫然一副请君入瓮。
萧宸手指轻轻插入,惹得佳人昂首娇呻,那指尖电流染遍全身,却得不到满
足。
李?扭动雪臀,焦躁不安,回头注视情郎,眸中含水。
萧宸心领神会,龟头对准娇穴满满当当,全部后入而去,把美仙主顶得娇躯
前伸,香舌外露,几乎被顶到嗓子眼里了。
「萧郎......真是好本钱......」美仙主娇呻连连,全然忘我,只知爱郎男根。
萧宸嘻嘻淫笑:「若无此本钱,怎敢与公主交合。」
美公主乃是至阴之体,得此阳物娇躯颤抖,蜜穴紧绷,把这长龙吞入腿心,
吸舔挟揉,裹紧挤压,要将肉囊里的精液榨出射入美穴。
萧宸得意抽送,皇帝女儿也被我骑在胯下,一手握着她的娇臀,一手捏着她
的雪乳,肏到兴起在她臀上啪啪两掌,力道不深却增加许多情趣,也惹得美公主
更加喜爱郎君。
「偷心贼......得了籽儿的身子还要欺负人家,真是坏胚子......」
那美公主撒娇起来真是要酥起个人,千娇百媚,声音酥软,把萧宸听得鸡巴
硬起万分,滚烫如火,不住抽送腰部。
那玉茎龟头次次顶撞花心,把她插得娇喘不断,花枝乱颤,连连求饶。
「嗯......诶......嗯唔......萧郎,妾身不行了,饶了籽儿吧......籽儿要死了......
籽儿要死了......」
美穴当中又黏又稠,处子粉穴又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猛肏,两人的皮肤互相摩
擦,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要擦出火花出来了。
第九十章:悼亡妻
湖北省黄梅县五祖寺悠河边,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公主被一个凡夫俗子破处肏
干,跪在地上被他后入顶送。
那男子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胯下肉棒已经到了极致,却强行忍耐,因为不
想先公主而去。
而那公主也不好过,粉面羞红,蹙眉紧皱,一对雪奶摇摇晃晃,美臀被男子
的耻骨撞起阵阵 波纹,腿心被他插得淫水四溅,几乎痉挛。
美仙主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忘了自己是帝室之胄。
她的父亲乃是唐朝第五位皇帝,亦是第七位皇帝,祖母乃是武则天,而祖父
是李世民,照着这样算下来,那夺走她红丸的男子亦算是唐朝驸马了。
可是那男子却不在意这些虚名,他的肉棒感受着公主美穴的紧致滑嫩,只想
要把她腿心深处的花心肏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事实也正是如此,美仙主自身难保,丢了红丸也被插得娇喘连连,六神无主。
她现在只想着爱郎的那根玉茎,那粗长滚烫的男根是如何在她身子里抽送顶
入,又退出至穴口,正当她感到一阵空虚,那充实饱满的感觉再次奔来,把胯下
粉穴顶得心满意足,连连称赞。
「萧郎......籽儿好美,籽儿要去了,要去了......」
「我也是......籽儿你好紧,相公也来了......」
「啊......啊......妾身......妾身要泄了......」
美仙主杏面桃腮,配合着萧宸的动作曲意迎合他的顶撞,忽然惊呼一声,娇
喘戛然而止,随即身后男子奋力一顶,两人胯下完璧合一,满足地将千万子孙射
入公主美穴,一阵又一阵,直至最后一滴。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两人依偎在树下,享受余温的幸福。
萧宸谓公主曰:「我虽三生有幸,能与殿下交合,却不怎甚了解你的生平,
真是惭愧。」
籽儿伏在他怀里,满目柔情,笑说:「妾这一身见过男子无数,他们目光所
视皆惧我,要么就觊觎我的身子,要么就想攀我的身份,却不曾你这偷心贼,只
把妾身的心给摸了去,却对籽儿其他不闻不问,把籽儿等得好苦。」
萧宸笑道:「我看史书上写,女帝曾想将你嫁给姓薛的,叫薛什么......」
「薛伯阳......」凉国公主幽幽叹道,「他乃是右千牛卫将军,是祖母的左膀
右臂,我宁死不愿嫁他,他却始终来侵扰我。」
「哦?那后来喔?」
李?想到这里 甜甜一笑:「后来你这偷心贼就在祖母面前说话,将我放出宫
去,我就不再受束缚了。」
萧宸笑着说:「那那个人后来喔?」
「他?」美仙主想了想,「妾身只听说那人的父亲后来参与了太平公主的叛
乱,连带他流放岭南,但是在途中自尽了。」
「自尽?唉,算了,也好,你没嫁他也算是躲过一劫。」
美仙主蹙眉道:「夫君此生未曾见过我祖母,不知她的秉性。那薛伯阳英武
神气,就算失意怎可自尽?我那祖母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放过叛党之辈......」
萧宸愣了一下,随即叹息道:「可怜......难怪人言:无情最是帝王家。」
美仙主靠在了萧宸的肩头上,柔情道:「所以籽儿宁肯在寺里孤寂一生,也
不肯回宫了。」
萧宸笑了笑说:「咦!籽儿,你这话似乎哀怨我不肯要你似的。」
美仙主莞尔一笑,眼角弯成月牙:「那是当然!就怨你,叫妾身等了这么久,
就是你这偷心贼,坏了籽儿的终身大事......」
「哦?那咱俩今日不算,我下山替你找个好人家,你再嫁了吧。」
美公主撅着小嘴道:「哼!才不要,休想把籽儿丢开,籽儿就是作鬼也不放
过你。」
萧宸哈哈大笑:「可不是吗!我躲了一千年都没躲过你的手掌心,还不是乖
乖要回到你身边。」
此话说的美仙主喜笑颜开,芳心大悦,秀脸摩擦着萧宸的胸膛,恨不得把身
子骨都融进他的身子。
「你这坏贼僧,死后也不和籽儿葬在一块,倒叫人家孤独徘徊。倘若肯与我
相爱一年,籽儿也死而无憾了。」凉国公主又是幽叹,这样说乃是要得丈夫的更
多疼爱。
萧宸难过地说:「我今日来还公主的恩情,倒叫我要 空想籽儿几 十年。倘若
我今生死后阴魂不散,也要重游此地,再等你个千年了。」
公主心中暖暖的,温柔道:「不消千年,只需萧郎记得妾身一年,籽儿便无
怨无恨了。」
萧宸听着,忽然就落下泪来,抽泣不止。
凉国公主慌乱之极,以为自己说错话,连忙安抚他,又是一阵自责。
萧宸又羞又愧,握着她的 小手说:「籽儿,我并非为你而哭,乃是为自己哭。
你不知我此生如何,我早有爱妻离我而去,我俩约定奈河桥上三年之期,却不曾
她竟称许我千年,那孤独荒漠,千年何期难等,如此想来,公主凄凉,何以言说?」
凉国公主虽然不知,亦知道他有几个红颜,于是轻声安慰,也不敢再问。
萧宸喃喃,自觉对不起她,便也不敢相瞒,于是把自己这前半生的遭遇都说
给她听。
她时而叹息,时而宽怀,时而感动,时而欣喜。
凉国公主人美心善,爱切郎君胜过自己,听闻他与如此多的美貌女子行房也
只是心中微叹,却更怜惜他的心思,不忍见他难过伤心。
「萧郎你今年二十,却把我这一生都盖过去了。我虽年二十七,却平淡如水,
我在这漂流千年,见这河水从无到有,又见它干涸重生,这花开凋谢,这草青黄
枯,百年四季,千年 轮回,这里人不知换了多少茬,雪下了多少遍,电闪雷鸣,
春夏秋冬,只觉乏味,不觉解忧,只是见你才欢喜......」
凉国公主说了又说,泪眼朦胧,她仙子般的身躯高挑微颤,说得动情。
「有如此多的女子在你身旁,籽儿心中妒忌她们,却又 十分羡慕,羡慕她们
可以长伴你身旁,但转念一想,夫君此生能有如此多的知心红颜陪伴,妾也可以
安心离去了......」
萧宸听闻大哭不止:「娘子啊......你怎舍得离我而去啊......」
两人泣不成声,相拥而语,喃喃不觉。
不知过了多久,夏日的夜又是如此短暂,眼看天色泛白, 朝霞渐现。
本来凉国公主坚持了千年全靠一股信念,这股信念随着夙愿完成慢慢飘散,
又临近天明,阳气骤起,这时心气大乱,身影若隐若现,似有魂飞魄散之意。
「冷......籽儿好冷......抱抱籽儿......」公主浑身颤抖,萧宸连忙抱住了,却
感觉她的身体比冰还要冷。
「还是好冷......籽儿冷......」她忽然慌乱地说,「萧郎,为什么天又黑了?
快掌灯,快掌灯来......」
萧宸大惊,只觉她的身子越来越轻,感到她马上要不省人事了,于是慌忙说:
「是是是,天黑了,月食了,籽儿勿怕,相公在这儿......」
她听到这话才感到心安,更把身子揉进萧宸怀里,温笑道:「相公身子好烫,
籽儿好暖!」
凉国公主双眼睁着,却漆黑一片,萧宸心痛至极,知道她双眼 失明,即将离
去,不免心生哀伤,大哭不止。
「籽儿,我舍不得你......我萧宸舍不得你走......唔嗯......啊......」
李?听得夫君那悸动人心的哭泣声,不免也跟着伤心,落下泪来。
「夫君不要哭泣,这样籽儿......籽儿也舍不得走了......呜呜......」
两人哭了片刻,只觉怀里的美公主手脚冰凉,再一看面无血色,嘴唇发白,
颤抖不止。
「娘子,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夫......夫君......籽儿......心满意足......再无哀怨......若是......若是来生再
遇......定要随你去......天涯海角......万死不辞......」
她微笑着抚摸萧宸,要攀他的脸庞,萧宸连忙将她手捂住自己的脸,冰凉刺
骨,遥遥无力。
「渡......籽儿,籽儿还要 轮回......下世再嫁与君为......妻......」
她声音颤抖,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萧宸泪如雨下,哀伤之极,颤颤巍巍,
念起《心经》。
「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
五......蕴......色空......度一切苦厄......」
随着萧宸念动佛经,籽儿微笑落泪,一束金色流光落下眼帘,滴落在青青草
地上,不多时,娇躯化为淡淡青光,点 点滴滴飘向空中,不复佳人。
萧宸愕然,呆若木鸡,手中握着美公主的发簪,张开手掌,一只萤火虫飞开。
萧宸看着那萤火虫, 自由自在,散漫飞翔,消失在草木之中。
这时听得有许多僧人在院子里念诵佛经,悠悠唱道: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全唐文卷二百五十八大唐凉国长公主神道碑》
萧宸坐在河边,将婚服埋葬,立坟竖碑。
乾坤既分,彖象攸配,变则成女,终于归妹,惟长公主乎!公主讳?,字花
籽。我兴家邦,天锡宗社。昌运及五圣,真享鸿名;圣期至六神,武膺骏命。焉?
絪缊构极,倬彼云汉;的沥乘春,华如桃李;顺颜承志,约礼知节。得茧馆从蚕
之仪,采公宫习史之艺。载瞻汤沐,爰赋井田。其创也与,多于仙源;其徙也称,
长于凉国。杂佩明珰,褧衣锦裳。荧荧煌煌,有秀有芳。居回英以虹倚,动群超
而翠翔,媛成肃雍,侯守禄位。贵则能降,降而不骄;劳而在勤,勤则不匮:未
尝有也。
上皇嘉之,而谓曰:台!和以乐,变乎风,挥五弦之尽美,观万物之从令。
欲同听,迺亲故,特传於汝。公主清扬神洁,妙指心闲。犹白雪之词,冥通则应;
类青谿之曲,多领悟皆赏。初荣赐以得,后诫盈而散:恩过鲁元主岂上邑?宠逾
窦太常岂临山?每绝馆陶之祈,自无昭平之赎,粹温而敏,静好而详。以北渚之
愁若何?西方之圣如是:大修圆果,深入至空。竟而瑶草沦霜,桂枝辞月,开元
元年癸丑年,遇疾薨于黄梅县五祖寺,享年二十七。呜呼哀哉!上彻悬久悼,临
次增涕。京尹护丧,群司蒇事。春年仲冬壬午,陪葬于桥陵。生资敬爱,殁效充
奉。萧史楼中,凤音何望?轩辕台下,龙得仍攀。子西华等,扶杖而立,茹荼以
泣,潺湲赴宾,悯默观者。羽荷容裔,翰林酸嘶。又昭乎遗风,谁著缣简?垂厥
后代,谅凭刊刻。丰碑诏立,睿札亲纡,捧戴则奔驰四灵,光华则回薄七耀。明
山可转,况连於锐鈭;元圃惟积,重错於琅玕:俾铜缕之湮沈,由宝书而飞动。
又题曰:凉国公主李,讳?,字花籽,夫萧宸,父李旦,祖父母李世民,武
则天,天顺圣皇后垂拱三年生人,越一千三百零五年,逝于中共戊戌年。
凉国公主天资聪慧,浑金璞玉,仙姿美色,才貌双全。
不幸哀逝,何其痛哉。
呜呼我妻,哭兮我妻,哀哉我妻。
天其有章,银汉玉璜。我则有祥,霄明烛光。柔祇不忒,芳问允塞。何彼秾
矣?其仪是则。凤凰于飞, 公子同归。琴瑟在御,德音莫违。何泬寥之素秋兮,
独杳杳之元夜?何暗忽之谁忍兮?痛明灵之不借。清霜月,楚挽将发。流吹结云,
秦声不闻。惟圣皇兮固金石,噫长主兮森松柏,荣以悼之兮长不斁。
夫萧宸立于中共戊戌年(2018)七月。
「亡妻在上,萧宸默首。夫不敢言今后不娶,亦不敢向天发誓,只是今后无
论到何处,有谁人,将谓她曰:我们有一个家人,曾等夫千年,于今日与萧宸结
为夫妻,葬于此处,一日夫妻,万年恩情。无论夫至何处,终究到何方,都亦不
忘回返此处,念恩妻之情。如有来世,愿赴汤蹈火,以报我妻大恩,若有食言,
天诛地灭,永堕万年。高山为证,悠河为凭,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夫萧宸叩首
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