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天之痕
20/02/09
5、侯谦芳和红鸾
秦淮河上,画舫幽幽。最新地址LTXSDZ.COm01bz.cc今冬的空气仿佛特别阴冷,即使在最热闹繁华的十里
秦淮上,也显得尤其清旷。远处的河面上生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正向画舫飘来,
很快就把船身笼罩在一片淡白色的朦胧之中。水波荡漾,烟雨迷离,画舫在水波
中嘎吱嘎吱地摇晃着。
侯谦芳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还有些头疼,昨晚 一时兴起,竟贪杯了一晌,此
时正值 宿醉。
侯谦芳三十多岁,却蓄着一缕整洁的山羊胡,看上去很是文雅温和。他扶着
自己的脑袋,赤条条地从凌乱的被褥间坐了起来,把黄色的 长袍披在身上,跌跌
撞撞地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隔夜茶,一饮而尽。
「侯郎,你起了?」在侯谦芳刚起床的另一头,一名妙龄女子光滑的肩膀也
在褥子间裸露出来,轻轻地唤道。
「红鸾,现在是何时辰?」侯谦芳掀开画舫的帘子,往外张望,却见四周一
片白茫茫的,无有天日,只好坐下来询问姑娘。
姑娘名叫红鸾,乃是秦淮河上的舫妓,约摸二十岁上下,明眸皓齿,冰肌玉
骨,只不过此时刚从睡梦中醒来,一头秀发看上去有些凌乱。她也跟着侯谦芳从
褥子间坐起来,同样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不过她仿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裸体而
感到羞耻,若无其事地走到侯谦芳的身后,伸出两条修长如象牙般的玉臂,勾在
侯谦芳的脖子上:「应是快午时了吧?」
「啊!」侯谦芳忽然大叫一声,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坏了坏了,
我要误了九千岁的大事了!」
红鸾道:「东王殿下有何大事吩咐?」
侯谦芳道:「今日乃是天试进士受封的日子,按天朝律例,他们在天王万岁
那里听封之后,便要往东殿任用。想来此时那些进士已去了东王府,我若不在,
必遭九千岁责罚!」
红鸾依依不舍地道:「这么说,你现在就要走?」
侯谦芳站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帽,压
上额头,道:「是啊,再不去,只怕会坏了事!」
这可不是侯谦芳玩忽职守这么简单的事,天朝男女分营,自然也不容许秦淮
河上艺伎卖唱卖笑,在太平军进入江宁后没多久,便已由东王下诏,禁止青楼营
生。因此,原本热闹的秦淮河,这才显得萧条清冷。侯谦芳若是去东王府迟了,
九千岁一旦追查下来,难免查到他嫖宿暗娼的事,到时候或有性命之忧。
红鸾握着侯谦芳的手道:「你这一走,却不知何时才能再来看我!」
红鸾的手心温热柔软,让侯谦芳浑身骨头都酥了,他急忙抱紧了红鸾,道:
「等我处理完进士们的事,我便马上回来!」
红鸾道:「侯郎,你若上晚上过来,可得来得早些。要不然,北王殿下若是
先到一步,我今日便又要遭他的殃了!」
「北王?」侯谦芳不由地愣了愣。
红鸾神色黯然道:「侯郎有所不知,近几日,北王殿下日日来寻我作乐。红
鸾本是卑贱之人,理应伺候那些显贵,只是北王为人阴狠,手段毒辣,我常常让
他得生不如死!唯有侯郎在时,方能推诿!」
侯谦芳急忙捂住了红鸾的嘴道:「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天朝王爵,不受男女
分营所限,天王、东王、北王、翼王四人,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亦无人能管得
了他们。我虽是东殿吏部尚书,受东王器重,却仍非王爵。我与你在画舫相见,
也是偷偷摸摸,冒着杀头之险。你若将我与你的好事告知北王,北王定是饶不了
我的!」
红鸾道:「你且宽心,我与你的事,我只字也未向北王提及过!」
侯谦芳这才松了口气,叹息一声道:「男女分营制不知何时才能废止,若当
真有那一天,我定然将你赎身,娶回家门。见你日日在此陪伴别的男人,我的心
里,亦不是滋味!唉......」
红鸾顿时面露喜色,道:「有侯郎这番话,妾身也算心满意足了!侯郎若有
差事,还是赶紧去办才行,莫要误了时辰!」
侯谦芳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让船家在埠头靠岸,辞别了红鸾,上得岸
来。岸上早已有几名亲信牌刀手在那等候,他们将侯谦芳迎了,往东王府而去。
刚走了几步,便见到一人,腰里胯着长刀,正带着几名全副武装的牌刀手,
懒散地在街上走着。那人见了他,急忙过来招呼:「兄长!兄长!」
侯谦芳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族弟侯裕宽。侯裕宽二十多岁的 年纪,却是
五短身材,长刀在他腰间,似与他的人一般高。他生得尖嘴猴腮,眼睛眯成了一
条缝,看人的时候,仿佛永远都在闭着眼睛,让人很是不快。
侯谦芳道:「裕宽,你带着人在此作甚?」
侯裕宽道:「兄长,你有所不知!刚刚西王娘领着众才女在游街,东王殿下
派人将她截了,要将那些才女都带回东殿去听调。西王娘自是不肯,让军帅朱九
妹来西王府传令,让我等带上兵器,要和东殿的人火并!」
「啊?竟有此事?」侯谦芳大惊失色。
侯谦芳和侯裕宽虽然是兄弟,当初一起参加拜上帝会,但侯谦芳一直跟着东
王杨秀清,而侯裕宽则追随西王萧朝贵。长沙之战,萧朝贵战死,侯裕宽仍在西
殿当差。听弟弟这么一说,侯谦芳顿时惊愕不已。要知道,如今东王势力虽然如
日中天,俨有盖过天王之势,而西王萧朝贵虽殁,原先麾下一部分编入东殿,另
一部分继续追随洪宣娇。更何况,洪宣娇尚有女营数十万兵将,一旦东西两殿交
恶,只怕会伤了天国元气。
侯裕宽道:「兄长且宽心,我带着牌刀手赶去时,天王万岁已下诏,化解了
争端。由是,我只好带着人返回西王府去!」
「哦......」侯谦芳叹了口气,「如此甚好!」
东王府。
杨秀清正一步步地向 林丽花逼近,在幽暗的光线中,能够看得到他的独眼正
在放光,如同野兽一般。
「东,东王殿下,你要作甚?」 林丽花的双臂紧紧地抱在身前道。
「既然进了东王府,那你便要听从本殿发落!」杨秀清兽性毕露,狰狞地露
出两排焦黄色的牙齿笑道,「中个探花,也不过领个簿书职,不如从了本殿,本
殿让你从今往后,享尽荣华!」
「不,不行......」 林丽花颤栗地喊道。来天朝应试,不过是这些女人对 命运
的抗争,谁说女子不如男,数千年的礼教规矩,让她们永远只能成为相夫教子的
工具,但偏偏有些人,对这样的 命运不服,这才想来一试,让自己能够如男人一
般,头戴宫花,加官进爵。却没想到,皇榜高悬之后,等待她们的竟然是一个魔
窟。
「这可由不得你!」杨秀清笑得愈发可怖,眼皮上的脓包也在不停地颤动。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起了罩袍。忽然,他猛的往前一扑,把 林丽花摁到了地
上。
林丽花惊奇地发现,这位身材并不高大的东王,力气竟大得出奇,就在他扑
在 林丽花身上的时候, 林丽花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后脑结结实实地
磕在了地板上,撞得她眼前不由地阵阵发黑。
杨秀清把粗短的双臂牢牢地按在 林丽花的肩膀上,他已不再废话,一把抓住
林丽花的衣领,使劲地撕了起来。江南女子的秀美, 不同于广西大脚蛮婆的粗俗,
杨秀清发现自己对这些女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于是也毫不保留,扑在 林丽花
的身上, 为所欲为。
「不......不......九千岁......」 林丽花的后脑被磕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昏死
过去,但她咬着牙强行振作精神。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不可以失去知觉,一旦
昏迷,她将再也无法对东王的暴行作出反抗。她推不开沉沉地押在她身上的杨秀
清,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衣襟。
「松手!我命令你,快松手!」杨秀清蛮横无理地低吼着, 林丽花温软的身
体就像一个陷阱,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此,他想要尽快占有对方,一刻
钟也等不及。
自从攻陷江宁后,杨秀清整个人都在膨胀,他感觉除了天王 之外,四海之内
已经无人可以违逆他了,眼前的这位小娘子,不过是他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可是 林丽花这次却怎么也不遵杨秀清的命令,护在胸前的双手死也不肯放松。
杨秀清一急,顿时抡起胳膊来,啪啪两下,抽打在 林丽花的脸上。
杨秀清的大手就像一把蒲扇,打得 林丽花已是不住发黑的眼前金星乱冒。昏
头转向的沉沉痛觉,让 林丽花感到绝望,同时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对方
的暴行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趁着 林丽花正在恍惚间,杨秀清再次发力,终于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林丽花的团花夹袄下,是一层薄薄的肚兜。粉红色的肚兜上,用彩线绣着鸳
鸯图,深藏在锦缎下的双峰笔挺,高高地隆起。
杨秀清感觉自己有些口干,不由地吞了几口唾液,他不再犹豫,一把扯下了
肚兜。
「嗯!」在被扯下肚兜的一瞬间, 林丽花感觉到系在背后的丝带累得她的皮
肉有些疼痛,不由地闷哼一声。不过,那并不结实的丝带很快就被扯断了,她的
身子猛的一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已被一阵凉意侵袭,顿时,浓浓的羞耻
感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 林丽花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不由一酸,泪水顺着眼角,
滑进了鬓角。
杨秀清抓握住 林丽花的双手,紧紧地按到了身体两旁,他像一只饿极了的贪
狼,一头扎向 林丽花丰满的胸部,狼吞虎咽般地又啃又咬。
尚未婚配的 林丽花身材窈窕曼妙,宛如湖中摇曳的芙蓉。乳房丰满白腻,似
羊脂一般,纤腰盈盈一握,若扶风之柳,双腿笔直而修长,虽不如洪宣娇那般结
实有力,却也不见半点赘肉。杨秀清刚扯开她肚兜,但见眼前被两团白花花的肉
球迷惑,顿时神摇,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心里的蠢动?
「唔......」 林丽花感觉自己的乳头被对方锋利的牙齿紧紧啮住,如针扎般的
痛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本以为能让自己出人头地的应试,却让她遭受了
这等非人的待遇,想想自己冰清玉洁之身,竟在今日断送在其貌不扬的杨秀清之
手。但她还保持着女人最后的矜持和倔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杨秀清把自己的脸埋在两只肉球间深深的乳沟里,稀里哗啦地舔舐了一阵后
抬起头来。此时大殿里依然阴暗,但 林丽花能够看得出他如野兽般的独眼散发出
来的精光似乎比刚才更骇人了。她紧紧地闭上双眼,把脸拧到了一旁,不敢和杨
秀清对视。她在杨秀清的瞳孔里能够看出他的威胁,那会让她愈发胆战心惊。
林丽花的表现让杨秀清 十分满意,他正希望如此,每 一个人都害怕他,畏惧
他,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看着如小羊羔一般的 林丽花,杨秀清裤裆里的物什一下
子便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解开腰带,把裤子往下一褪。
那根乌黑巨大的肉棒便晃荡着从双腿间被举挺起来。杨秀清的肉棒粗壮可怖,
而且毛发兴盛,宛如一头披着皮毛的野兽。勃起的龟头上,一条条走向怪异的青
筋隆起,一鼓一鼓的,很是骇人。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挪,空出一定距离,
左手握着阳根,右手按在 林丽花的膝盖上,低沉地命令道:「把腿张开!」
「唔!」 林丽花已羞耻到了极点,闭着眼拼命地摇了摇头。未经人事的她,
如何能够做得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
杨秀清肯不依,此时他有如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分毫光景也耽搁不
得,便把左手也腾了出来,和右手一起按到了 林丽花的膝盖,使劲地朝两边一扳。
紧接着,他的手又抓到了 林丽花的裤腰上,将她的裤子也一并扒了下来,缠在小
腿上。
林丽花的腿被强行张开,腿间的小穴顿时暴露在杨秀清的眼前。不过,如斯
春光,只是乍现。 林丽花在感受到阴部一阵凉意袭来时,急忙下意识地把抱在胸
前的双手挡在了下体前。可双手刚从被杨秀清舔得湿漉漉的胸口移开,忽然又觉
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忙收回左臂,一手挡着上身,一手遮着下体。
杨秀清再次像 林丽花逼近,他挪动着膝盖,挤到了女探花张开的大腿中间,
用力地往前挺了一下腰,把粗壮的肉棒顶到了 林丽花正遮挡在阴户前的手背上。
「啊!」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被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顶击, 林丽花吓了一大
跳,忍不住高声叫喊出来,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跟着一层层的竖了起来。
男人的阳器让 林丽花感到万分恶心,身为大家闺秀的她,知书达礼,但有时
也会有少女的 幻想。在她 幻想中,自己未来的郎君,一定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的,她这次前来应试,也不过是为了把自己变得更优秀,从而能够配得上那位眼
下还未出现的未来郎君。杨秀清的容貌,绝不是 林丽花钟爱的那种,当他掏出阳
具来,甚至让 林丽花感到恶心。
林丽花缩手也不成,不缩手也不成,只能拖着沉重的脑袋,扭动着屁股,把
自己的身体拼命地往后逃。可她没退几步,却被杨秀清一把抓住小腿,又粗暴地
拖了回来。
「不!九千岁,不要......求求你......」 林丽花无法抵挡心头的恐惧感,只能
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杨秀清充耳不闻,又把 林丽花的双手扳开,只见那粉嫩嫩的小穴如同桃花一
般,不仅娇柔,而且水润,就像一口刚出窑的瓷器一般,崭新得令人爱不释手。
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只留出一道细细的肉缝,阴阜上的耻毛既不浓密,
也不稀疏,呈倒三角状分布在隆起的耻骨上。
「唔唔......」 林丽花痛哭着,本能想要夹紧双腿,可此时她的两腿中间已多
了一个杨秀清,怎么也闭合不起来。
「啊!啊!」这种时候, 林丽花除了哭喊,已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看着这具雪白滑嫩的胴体在自己的身下扭动 挣扎,杨秀清心中的 征服感噌的
一下便升腾起来。除了让别人畏惧他,他也同样喜欢看着别人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无力绝望的 挣扎,从而满足他近乎 扭曲的权力 欲望。他再次把 林丽花压在自己身
下,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硕大的龟头顿时顶开了那道肉缝,深深地插了进去。
林丽花的阴道里干燥紧致,把杨秀清的包皮牢牢地吸附起来,当他卖力地往
前推进一寸,包皮被夹得往后退下一寸,很快就把他整颗龟头都剥了出来。这样
让杨秀清的阳具有些刺痛,在举步维艰地推进遇到阻碍后,他不得不暂时退出。
「啊!不要!殿下,求求你!」 林丽花颤抖着动人的娇躯,声泪俱下地哀求
着。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从来也没有踏进过这座昏暗的承宣殿里。
「呸!」杨秀清低着头,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肉棒上。浓浓的口水泛着白
色泡沫,杨秀清挥舞着阳具,使其在 林丽花的阴户上不停地剐蹭着。
「噫......」虽然 林丽花闭着眼,根本不敢去看杨秀清狰狞可怖的脸,但他做
了些什么,还是能猜得清清楚楚。一想到沾染了口水的肉棒正在自己的私处摩擦,
林丽花的恶心感比刚才更强烈了。
有了自己的唾液作润滑,杨秀清重整旗鼓,再次一挺而入。这一回,比起刚
才顺利得多,长长的大肉棒转眼之间,便被那两片肥厚坚挺的肉唇吞没,深深地
插到里面。
「啊!」 林丽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下体的疼痛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
无助,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她的心中崩塌倾颓。她再也忍不
住,放声惨叫起来。
二 十年的守身如玉,却失身于杨秀清, 林丽花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当她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玷污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双脚不停地乱挥乱蹬。
忽然,一不留神,竟啪的一耳光,扇在了杨秀清的脸上。
「......」杨秀清当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望着 林丽花。自从加入拜上
帝会,已经许久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声说话了。尤其在定鼎江宁之后,更是一
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敢打他的脸。
「吓!」 林丽花被杨秀清凶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心房忍不住一缩,哆嗦着喊
道,「殿,殿下......」
「哈!你这贱婢,竟然打本殿!」杨秀清冷酷的本性瞬间爆发出来,他拿起
自己的腰带,同时抓握住 林丽花的两个手腕,狠狠地按到她的头顶上,随后一通
胡乱的捆缚,把她的双腕绑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 林丽花的双手再也无法反抗,只能笨拙地合在一起左右扭动。杨
秀清对自己的杰作 十分满意,重新挺起肉棒,朝那小穴插了过去。由于 林丽花的
反抗,这已是他第三次强行闯入,他不遗余力,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一直插到
底部。
「呀!」 林丽花的下体感觉到一阵刺痛,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跳动起来,仿佛
整个人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她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本
能的惨叫。
一缕鲜红从她的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双腿夹角间的沟壑,落在身下光洁的
青石砖地板上,渐渐凝固。
处子血对男人来说,是比春药还要令人兴奋的东西,杨秀清也不例外。想他
当年还是烧炭工的时候,这些大家闺秀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如今却在自己的
胯下战栗哀嚎,这是何等令人激动的时候啊!
没错,杨秀清要报复她们,报复她们曾经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被撕裂的处女膜还在不停地流血,把杨秀清的大腿也染上了一片斑斓的血色,
可他并不在乎,双手按 林丽花的髋骨死死地摁在地上,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侯谦芳在承宣殿的偏殿见到了那帮正惴惴不安的才女,从正厅里传来 林丽花
凄惨的哭喊声清晰可闻,她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下场,个个抱头痛哭,就像死
了爹娘一般。
侯谦芳对才女们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好生安抚一番,在东殿替她们寻了住处,
安顿下来。最新地址LTXSDZ.COm『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才女们刚刚散尽,侯谦芳急着想去秦淮河会红鸾,路过正厅时,竟发
现里头的女探花还在悲号,又不敢去 窥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东王府。
杨秀清此人,最忌讳他人窥探自己的隐私,侯谦芳也是害怕被东王治罪,这
才按下好奇心,去往自个的心向之地。
侯谦芳尤是不能忘怀自己与红鸾的初见。就在太平军攻破江宁,问鼎东南数
日之后,侯谦芳奉了东王的诏,去往秦淮河驱赶青楼营生。彼时的侯谦芳,和其
他天国的兄弟姐妹们一样,一路风风 火火的杀进南京,在无数个风餐露宿,刀头
舔血的日夜之后,忽然一头扎进江南的温柔乡,顿时有些乱花迷眼。
秦淮的风流,几乎让饱读诗书的侯谦芳不敢相信,仿佛诗书中用去大量笔墨
描绘的烟雨之地,却形容不出其万一,若非亲眼所见,这人间天堂般的盛景,又
岂敢当真?只是,天堂怎能在清妖们的治下?想来天王和东王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波折,便在天京定下了都城。
在去往秦淮画舫的时候,侯谦芳仍在回想着当初他与红鸾的初见。在粗鲁的
太平军牌刀手们的驱逐下,她就像一只刚从娘胎里钻出来的玉兔,睁开眼睛,看
到的却是一片残酷的, 鲜血淋漓的现实。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让铁石心肠的侯谦
芳我见犹怜,让圣兵们在秦淮河边装模作样地吆喝了一阵子后便打道回府了。
几乎所有天朝的人都知道,青楼营生由来已久,又何止千百年?只凭太平天
国的一纸号令,岂能禁绝?不只是东殿的人,北殿、翼殿的圣兵在处理这类事的
时候,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风头一过,死灰复燃。
更何况,大多数的太平军还没有好好享受这个天堂带给他们的乐趣,他们可
不想这么快就毁在自己的手里。
黄昏的秦淮,更是别有一番情调。暮色里的河面波澜无惊,零星地漂浮在水
上的画舫,烛光点点,若隐若现,宛如阴晴不定的星河。这里原本是八旗满人们
的销金地,可如今满城里的旗人早已被屠得干干净净,寻常人家又在这里开销不
起,因此成了太平军将领们的流连之处。
当然,敢到秦淮河来的,都是胆大不要命的,因为各殿牌刀手随时都会过来
盘查,隔三差五就会有人被拉出去就地正法。就在前几天,一名指挥和一名旅帅
便血染朱雀桥。但这丝毫也没能吓到那些广西糙汉子,纵然冒着生命危险,也要
来此潇洒一回。
「侯尚书,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在侯谦芳满心欢喜地想要再见红鸾姑娘
的时候,忽然从路旁蹿出两条黑影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侯谦芳不由地感到意外,往往在岸边迎接他登船的都是老鸨,今日怎的一下
子变成了汉子?可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两人蓄着满头黑发,裹着红巾,身上
的号衣杏黄底,黑色镶边,惊问道:「你们是北殿的人?」
「正是!」那俩圣兵也不避讳,对侯谦芳拱手道,「尚书大人,这不是您该
来的地方,还是请回吧!」
「这......」侯谦芳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圣兵悄悄附上前来,耳语道:「不瞒您说,六千岁今日造访秦淮河,临
幸红鸾姑娘,令我等在此守着,任何人等,不得近前,凡有违者,格杀勿论!东
殿和北殿都是天父子民,一起从广西杀过来的兄弟,在下也是好心提醒大人,莫
要扫了六千岁的兴致!」
原来是韦昌辉来了!
侯谦芳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在画舫里缱绻的时候,他也经常听红鸾提起北
王会时不时地造访,可他并没有放在心里。因为那毕竟是红鸾的职业,每天都要
接待不一样的客人,只是自己稍许留点心,避着北王便是了。而且,在侯谦芳看
来,这种情况也不会持续太久,等他攒足了银两,替红鸾赎回 自由身,到时候红
鸾便是他一人独专的了,儿女情长,琴瑟调和,不亦快哉?
圣兵在越来越暗的 夜色里丝毫也没有注意到侯谦芳的脸色变化,继续说:
「尚书大人,听说六千岁煞是喜欢那红鸾姑娘,想要将她赎回北王府内,当自己
的王娘喔!」
「什么?」侯谦芳一听这话,心中顿时颤抖起来,「这......这不可能!」
圣兵道:「有甚不可能?北王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天王和东王,
哪个事他说了不算?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喔?」
侯谦芳恍恍惚惚,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秦淮河的。红鸾久负艳名不假,可
这北王府内,更是姬妾如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北王为何会与他同时看上同一
个女人?
6、女探花之死
东王府的大殿显得尤其清冷,瓴甓高筑的殿堂空旷得骇人,就像阴曹地府一
般,就连漂浮在夜空里的雾气这时都仿佛飘进了殿堂之内,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
缥缈而朦胧起来。
林丽花几乎已经被杨秀清蹂躏地奄奄一息,耷拉地脑袋跪在地上。她身上的
衣物早已被全部扒光,赤裸裸的胴体无丝毫 秘密可言。她之所以还跪在地上,是
杨秀清的一只大手正如操控傀儡般地控制着她,将她翻来覆去地摆着。
林丽花双腿微张,往后撅着屁股,两条修长的玉臂却被粗暴地一起拧到身后,
瘦削的肩胛骨好像脱臼一般怪异地往前凸出。被扭到后腰上的双臂从腕部交叉着,
正同样跪在她身后的杨秀清张开如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抓捏住她的两个手腕,
由此发力,一边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不让她轻易地瘫软下去,一边又将她的手臂
往后拉,迫使她始终保持着跪姿。
杨秀清就在她的身后大逞兽欲,巨大的肉棒在那已被暴虐得发红发肿的小穴
里疯狂地抽插着。对天王来说,科举或许是他心里屡试不第的一个结,可对于读
书最下品的杨秀清来说,这场闹剧与其说是选才,倒不如说是选美。这一个个才
高八斗的美貌女子,正好能够充盈他刚刚建起来不久的东王府后宫。
林丽花的乳房看上去并不算太大,却因为双膝跪地,身体无奈地往前倾,两
团肉球也随着重力,如熟透的瓜果一般往下坠,不停地前后摇晃。在撅起的屁股
上,带着处子血色的体液正不停地顺着她的大腿后侧往下流淌,一直流到膝盖边。
尽管东王府的地面被打磨得像镜子一般光亮如新,可在毫无抵抗力的一次次冲击
下,膝盖处还是被磨破了皮,血渍浸染。
杨秀清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位女探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仿佛身体正在被一
点点残忍地撕开,露出血淋淋的肌肉来。这种痛觉深入骨髓,即便身子再怎么麻
木,也依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
「啊!」东王长长地叹息着,一口带着恶臭的捉起从他干燥的嘴唇里吐了出
来,如释重负。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四次射精了,随着精液的破体而出,一阵
强烈的疲惫差点将他击倒。他满足却又不屑地看着 林丽花道:「这他妈的比当年
在东旺烧炭还要吃力啊!」
说着话,杨秀清松开了死死地抓捏着的 林丽花的手腕。此时的女探花,恰如
昏死一般,已无半点反抗之力,虽然手臂被松开,可两侧的肩膀依然如断了一般,
又酸又疼,手臂完全没有知觉。在失去了东王的控制后,整个身体忽然往前一倒,
低垂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微微张开的玉腿和高耸的臀部使她的身体构成了简易的三角架,再加上有额
头支撑着地面,所以她的身体并没有很快侧倒下去。可此时的杨秀清已是口干舌
燥,他手扶在女探花的屁股上,轻轻一推,借着这股巧劲,从地上站了起来。可
怜的 林丽花重心被破坏,软软地倒向了一旁,蜷缩着微微颤抖的身体,仿佛在无
声地啜泣。
杨秀清起身走到茶几旁,端起早已变得冰凉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他眯着
眼睛,回味着刚才女探花带给他的 肉欲之欢,神思有些恍惚。
这一些就像做梦一般,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几年前,他还是一个默默
无闻的烧炭工,就算病死于途,也无人过问,可一晃眼,已经成了天父之子,太
平天国的东王殿下。想当年,唯一关心他生死的兄弟,便是萧朝贵,后来他们两
人也是在同一天加入的拜上帝教。
「朝贵兄弟,你若是没死,那该多好......你真该亲眼看看这金陵的万古繁华
啊......」想起 往事,杨秀清不禁有些感慨,却很快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
......你要是活着,我可能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威风......」对于这位生死与共的兄弟,
杨秀清的心思始终有些复杂,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该爱,还是该恨。最
让他心存芥蒂的,是天王竟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天妹许给了萧朝贵,而不是他。
想起萧朝贵那张乌黑的脸,杨秀清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他差?
放下茶盏,杨秀清也感觉身体有些累了,他随手从旁边抄起一件袍子来,披
在身上,也不拧上纽扣,缓缓地走到 林丽花跟前。
赤裸的 林丽花依然像胎盘里的婴儿般紧缩着身体,瘦弱的后背不停地抽动着,
隐约可以听到从她的口鼻里发出来的呜呜声。
杨秀清俯视着她道:「好了,本殿累了,你快起来,去找侯尚书,他会给你
在东殿安排住处住下的......啊,不,他这会儿必然是又到秦淮河边 寻欢作乐去了,
你还是找李寿春吧!」
其实, 林丽花并没有真正昏迷,只是连续不断的奸淫让她整个身体宛如被掏
空一般,完全没有半点力气,这才瘫睡在地,只顾低声啜泣。听到杨秀清的话,
她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哆嗦的手拾起刚刚被扯落在地的衣裳,也顾不得穿
到身上,只是往胸前一裹,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杨秀清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从承宣殿的侧门出去,便是李寿春的住
处......喂,你这是要去哪?」一连喊了几声,可这 林丽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
顾迈着蹒跚的步子,往承宣殿的大门外撞去。杨秀清突然追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的胳膊。
今科女才子,从状元到进士,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尤其是女状元和女探花,
杨秀清虽然一朝临幸,心满意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们。他想要把她们全部
留在身边,夜夜欢愉,过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的神仙日子。
「放开我!」 林丽花猛的一把甩开了杨秀清的手,大声叫骂道,「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江宁虽已在太平军的治下,可那不过才几个月的事,出生于书
香门第的 林丽花,最是看重贞洁二字。如今一夕之间,竟被杨秀清剥夺,让她岂
能不恨?更何况,从高中三甲到沦为男人胯下 玩物,也只是转眼的工夫,巨大的
心理落差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此时,她一心只想尽快离
开这个是非之地,当杨秀清猝不及防地来拉扯她时,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委屈,
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杨秀清推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杨秀清趔趄了几步,差点栽倒。
正要动怒,忽然看到一条身影从承宣殿的后门走了进来,竟毫不避讳 林丽花
一丝不挂的身子,径直走到杨秀清的跟前道:「殿下,北伐军八百里加急军报!」
林丽花尽管无心再与杨秀清纠缠,可当这人进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他的
脸上望了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此人面色蜡黄,虽然额头上裹着黄巾,
却还是能看出脸上长满的大块白斑,就像一具正在腐烂,长满了霉斑的尸体,宛
若在人间遇到了鬼。
林丽花一哆嗦,很快又意识到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不堪样子,急忙大叫一声,
双臂护着胸前,躲到了暗处,蹲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杨秀清皱了皱浓眉:「北伐军?」
进殿的人正是傅学贤,他已觉察到东王身后的动静,目光也不由地朝着 林丽
花身上望去,如死人般枯黄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道贪婪的光。听到杨秀清追问,
急忙敛了敛神色道:「林、李二位丞相在天津城外受挫,部下伤亡颇重,发急报
向东王殿下求援,请派精兵北上增援!」
杨秀清大字不识得几个,看军报嫌累眼,对傅学贤呈上来的文书连目光都没
扫一下,道:「向荣、琦善的江南、江北大营围困日迫,本殿何来多余的兵卒前
去增援?你且回复,让林、李二位丞相固守待援,等天京城外之围一解,本殿必
倾天国之力,直捣清妖老巢!」
「是......」傅学贤弯下腰,低下头,像是在对东王行礼告退,可他的眼睛早
已扫到了角落里的 林丽花身上,看到这位衣衫不整的女探花楚楚动人的模样,如
枯槁般的心忽然一动。
杨秀清是何等精明之人,怎能觉察不到傅学贤的小心思?他跟着回头望了一
眼 林丽花,又想起了她刚刚推到自己的事。这种小事,在寻常人看来,无非是觉
得这女子野性难驯,可在杨秀清眼中,却是 大逆不道。想自己如今已是天国的九
千岁,天威难犯, 林丽花此举,无异于捋了虎须。他问傅学贤道:「怎么?你看
上了她?」
「不不不,属下不敢!」傅学贤自知失态,急忙下跪磕头道,「纵是属下吃
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九千岁的女人有所觊觎,请殿下恕罪......」
杨秀清微微一笑。他需要的,正是如傅学贤这等顺从、忠诚的奴才。他笑着
道:「这些日,你肃清天京,督造东王府,功不可没,本殿还没想好如何奖赏你
喔!正好,把这个女人赐给你,好好享用吧!」说完,大笑着离开了承宣殿。
刚开始,傅学贤还以为东王殿下在开玩笑。可转念一想,杨秀清为人素来严
肃,何时开过玩笑,又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宣殿,便知这话是当了真的,忍
不住抬起头来,朝着 林丽花蜷缩的角落里望了过去。
杨秀清和傅学贤的对话,全让一旁的 林丽花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女探花心
惊肉跳,很快明白过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怎样一场噩梦。她急忙将胸
口捂得更紧,身体拼命地往后退缩,嘴里喊道:「不......不要......」
「嘿嘿,」傅学贤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女探花,
九千岁把你赏给了我,现在你就是我的了,还不快乖乖地过来伺候大爷?」
「啊!」 林丽花看着傅学贤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已不再是恶心,全
变成了恐惧,在遭受过被杨秀清的蹂躏之后,她已经明白,坐以待毙根本无法改
变自己此时的处境,想要免遭再次凌辱,只能从这座看似奢华,实则恐怖的大殿
里逃出去。她顾不得想太多,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腿就往门口冲。
可是傅学贤眼疾手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女探花会有此举动,一个箭步往前
扑了上去。在杨秀清的面前时,傅学贤是跪着的,当东王离开承宣殿,他还没来
得及从地上起来,只顾着欣赏眼前的亮丽景色,在 林丽花拔腿要逃的时候,他出
自本能的,身体往前一扑,干瘦的手臂往前一探,正好抓到了 林丽花的脚踝上。
「呀!」 林丽花冷不丁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一股巨力往后一拖,上身不由
自主地往前扑了下去,扑通一声,脸面朝下,跌倒在地。这一摔,直将她摔得眼
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昏了过去。
「想跑?」傅学贤一手抓着 林丽花的一只脚,使劲地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的
跟前来,「金陵城里数万清妖都没能跑出一个去,你还想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我
劝你还是识相些,乖乖得从了我!要不然,明日便将你如那些满狗一般,丢进火
堆里去......唔,唔唔!」他一边张牙舞爪地说着,一边举起 林丽花的玉足,拿到
自己的面前,疯狂地舔舐起来。
林丽花的三寸金莲小巧玲珑,在傅学贤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件精美无比的艺
术品。身为广西人,何曾见过江南女子的小脚,这让他仿佛得了魔怔一般,将抱
着 林丽花的脚又啃又咬。
「啊!不不不!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林丽花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面容丑
陋不堪的无耻男人竟会首先对她的脚下手。在她的心目中,双足亦是身体最隐私
的部位,有时甚至胜过其他任何器官。在傅学贤粗糙胡须的刺扎下, 林丽花的脚
心脚背又痛又痒,急忙拼命地收缩了几下,却发现对方的双手犹如一副铁铐,紧
紧地锁住了她的脚踝,竟怎么也挣脱不开。
向来爱干净的 林丽花会在自己绣鞋里缝入香料,这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
在香精里浸染的一般,不仅没有丝毫汗味,反而透露着一股隐隐的芬芳。傅学贤
瞬间沉迷于这股沁人的软香之中,不能自拔,浓稠的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停地滑落
下来,稀里哗啦,不一会儿已将女探花的两只玉足得一片狼藉。
「唔唔唔......」 林丽花羞耻得面上发烫,恨不得就近找一根柱子撞上去,一
死了之。可她现在的样子,只能屈辱地躺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傅学贤开始一点点地顺着 林丽花修长的双腿往上爬,同时他嘴里的工作却片
刻也不曾停下,依然用那黏糊糊的舌尖挑着女探花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呼吸越
来越沉重,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主题,可加速流动的血液已让他难以自持。
「别......不要......」 林丽花忽然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用无力的双手紧紧地推在傅学贤的额头上,企图阻止他的继续深入。
没错!傅学贤要用嘴吻遍女探花的每一个部位,就连她刚刚被东王蹂躏过无
数回,还不停地往外冒着精液和蜜汁的小穴也不放过。可是矜持的 林丽花怎能接
受他这般龌龊的行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想方设法阻止他。
傅学贤浑身已是热血沸腾,右手往上一举,拨开了 林丽花推在他额头上的手。
紧接着,双手紧紧地箍抱在了她的屁股上,将她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托起,往自己
的嘴边送了过去。
「啊!」 林丽花绝望地叫着,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亵渎,这滋味仿佛她正
在被一头肮脏的畜生奸淫一般,没有丝毫快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起来。
傅学贤的嘴唇终于贴上了女探花的阴部,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舌尖不
停地往她闭合的小穴里闯,挑逗翻着她的嫩肉。
「唔!住手!唔唔!别这样......啊啊!」痛苦的 林丽花忽然感觉到从下体传
来一阵酥痒的滋味,仿佛微弱的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毛孔,令她情不自禁
地浑身颤抖起来。被强暴,被奸淫的她本不该有此反应,这让端庄优雅的女探花
愈发感到羞耻。
林丽花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傅学贤的掌控中挣脱出去,可她 挣扎得
越厉害,下身和对方嘴唇的摩擦也就越大,让人无地自容的快意也跟着变得越强
烈,一点点地 征服着她的身体。
「啊......」傅学贤从女探花的双腿间抬起腿,裂开的嘴唇间露出两行如锯齿
般的黑色牙齿,对着 林丽花淫笑着,从他满足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正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