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我怕我爱上你,我怕我舍不得放手。
我怕成为一个第三者,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
所以我才把你撵出门,想让我在还没有彻底爱上你之前把你赶出我的世界。
可是我又好怕失去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那个人能像你一样给我安全感。
你知道吗?张成哥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会在梦里看到爸爸,看到妈妈,看到那对奸夫淫妇在床上享乐……」张成听着胡明月的诉说,手臂轻轻搭在了美少妇的肩头缓缓拍打表示安慰。
憋了一肚子话的胡明月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睁开眼是你,闭上眼也是你。
我每天疯狂地自慰,疯狂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咽喉,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只是喜欢高潮,喜欢身体的被插入时的快感。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没有你,无论我高潮多少次,无论喷出多少淫水、尿水,我的内心都好空虚、好孤独。
求求你,张成哥哥,不要丢下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只要能让我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做你的骚逼,做你的母狗,做你的泄欲工具,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让我能时刻看到你……」情绪崩溃的胡明月一口气把自己这些天所想的都告诉了张成。
张成听得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的少妇,就在刚刚,他才和甜宝儿第一次见面,并且完成了一次强制高潮的主奴游戏。
如今这位美少妇的到来,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的女友交代。
张成不知道的是,胡明月对他疯狂地迷恋很大程度是因为那些催淫药。
这位美丽而孤独的少妇,常年得不到安慰,被各种高级淫药,搞得有些分不清是到底是什么给自己带来了快乐。
而张成最终被定义成了这些快乐的源泉,在张成离开的几天时间里,美少妇因为失去药物而无法达到张成在时所能达到的身体极限,让她开始不断的自我洗脑。
最后在潜意识里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就是已经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张成。
正当张成想着该如何安慰眼前的美少妇,一只纤纤素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裤裆之间,而略显消瘦的脸庞凑到自己面前,温热的嘴唇紧紧和自己的唇贴在了一起,一条香舌努力地撬开唇瓣伸向自己的嘴里,贪婪地允吸起自己的唾液。
张成被胡明月的主动所感染,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团肉体开始不停地揉捏起对方的身体,张成探手将连衣裙掀过纤细的腰间,发现胡明月竟然依旧没有穿内裤,两瓣饱满的臀瓣毫无阻拦地被张成肆意揉捏。
胡明月亲吻着张成,同时用手疯狂的撕扯张成衬衣上的扣子,露出里边坚实的胸膛。
两人热烈地拥吻,互相抚摸,是不是发出诱人的叹息声。
胡明月坐在张成的腿上不断地用湿润的小穴摩擦着张成憋胀的裤裆,张成一把将胡明月的连衣裙撤掉,将脑袋埋入两团丰腴的肉球,贪婪地舔舐起来。
终于忍受不住欲望煎熬的美少妇,将张成推倒在床上,扒开阻挡他们合二为一的最后一道障碍,硕大的肉棒像旗杆一样挺立着,胡明月双腿分开,一手扶住坚挺的肉棒,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
「嗯啊……」随着龟头的插入,胡明月从鼻腔发出娇憨的哼声。
五天的分别让胡明月对这根肉棒的思念几近疯魔,此刻终于得到满足,美少妇几乎用尽了全力直直坐到了肉棒的根部,整根肉棒被插入湿滑的阴道当中。
「啊……主人……小骚货好开心,终于和主人连在一起了……」胡明月忘情地说着淫话,同时腰腿一起用力,上下不停地起伏,用自己的最下贱的骚穴伺候主人雄伟的大鸡巴。
胡明月忘情的浪叫着、起伏着,却被张成用手死死卡住了胯骨动弹不得,「月儿,你别那么大声,这破房子隔音太差了!这大白天得会被人听到的」胡明月听到张成的话,点点头,轻轻咬紧蜜色的唇瓣,又重新开始摆动起丰满的肉臀,只是这次嘴里的声音变成压抑的「嗯嗯……」声。
而无法放肆叫床,也让胡明月有了一种正在偷情的怪错觉。
胡明月常年练习瑜伽,身体柔软而有力,每次臀部砸下都力量十足,又能轻盈地抬起到几乎只有龟头还在穴口。
随着屁股的摆动,胸前两颗雪白的肉球也跟着节奏跳动起来,头上发丝随着摆动披散开来。
张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翻飞的少妇,也是心潮澎湃,下身随着节奏向上迎合着美少妇的摆动。
刚在甜宝儿那里泄过一次的张成,显得非常持久,两人用女上位干了许久,胡明月已经汗流浃背,浑身湿漉漉的,又用力在肉棒上坐了几次后,身子向后仰去,被肏得已经有些红肿的骚穴突然离开肉棒,向着张成的脸上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