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9日

606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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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红毛小子一声惨叫触电般抽回手，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我手……嘶……你特么……」

「——炎子。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卢鑫丽突然喊他。

「干啥啊？！你疯了吗！」炎哥没好气，一边吹一边甩手。

眼见着小指已经发红发肿，看来伤的不轻，他光顾着疼了，甚至都没注意女孩对他称呼上的变化。

「……都说了我自己去采花吧，你非要替我去，是不是哪儿弄疼了快让我看看……呃……」他自顾自说了半天，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惊疑地望向丽儿，「你刚才叫我啥？」

能这么叫他的都是道上段位比他高阶的头头，在这屋里还没人敢这么喊他，他也从没和丽儿提过这个称呼。

「炎子，当着你表师兄的面，」小护士指了指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苏南和老九，一脸正色道，「你倒是说说看你们师父是哪个？是肖法、尤总还是吕明亮？」

「丽儿，你，你怎么……知道的？」炎哥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表师兄……？」苏南彻底搞不懂了，看了眼老九。

「师父？」老九和苏南对视一眼，也是一脸懵逼。

「小小她们都告诉我了！」小护士摇着头苦笑道，「我还怕你师父的天眼通，跑到湖边才敢问的，结果她们都说你只是个黑社会小混混！」

「你以为他是啥？」老九双手抱胸歪着脑袋问。

「你给老子闭嘴，」炎哥冲老九吼了一嗓子，又赶忙向怒气正盛的小护士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哈……丽儿宝贝，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师，但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看我把你都弄到电脑里了，像不像？」

「哼哼……纯阳小王子……」卢鑫丽摇摇头根本没接这茬，嘴角微弯笑得苦涩，眼圈也是愈来愈红，「原来阳气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吗？」

「也不全是啊，做运动对身体绝对有益啊，不吃亏，不吃亏……呵呵呵……」炎哥一个劲地傻乐。

「你去医院那次，不是去捉妖的？」

「呃……」炎哥警觉地瞥了一眼老九，又看了看苏南，把快到嘴边的话又给吞回了肚子，想了想回答说，「不是，是去看个病人。」

如果说出那天是去偷苏南笔记本电脑，那他的小命估计就真要交代了，这件事绝对要瞒着苏南，而这也是他时刻盯着老九的重要任务之一。

卢鑫丽的眼眶中，泪水迅速堆积，摇着头像是不愿接受现实，如怨妇般喃喃说着，「不，不会的，你一定是想瞒我，那个猫妖呢？不是被你收走的吗？我亲眼见过的，后来那东西就再也没出现了啊！告诉我你没骗我，求你……」

「猫妖……我……」红毛小子挠头语塞，他又怎么知道猫妖跑哪去了。

「那个……」苏南小心翼翼插嘴道，「小丽护士，你看到的猫妖，旁边是不是还有个『木乃伊』啊？」

「对呀！你也见过？」护士露出一丝惊喜，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

「呃……对不起，你看到的那个猫脸女孩，其实是米小白，」苏南轻声解释，「那个『木乃伊』是……是我。」

「啊……？！」女孩这下绷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合起伙来骗我啊……呜呜……」

话还没说完，泪水就开始不停地往下淌。

「欸欸，你别哭啊……」炎哥立马起身搂住她肩膀，想要拥入怀中安慰。

「——别碰我！你别碰我！！！」卢鑫丽疯了似地甩开他，哭着朝门外跑去。

炎哥快步追了上去，临出门时还不忘示意老九跟着他。

苏南呆立当场，他对小丽护士一直心怀愧疚，因为他和米小白两个人在厕所把她吓得不轻。

但他在医院时没敢坦白，只当这件事会慢慢过去，即使再次见面也始终没向她说出真相。

他完全没想到，因为隐瞒一件事，竟能牵扯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

其实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无非就是恐惧、谎言、承诺、献身、直到最后谎言被揭穿。

他既自责又无奈，心说这人世间的诸多苦难，又有多少不是因谎言和隐瞒而生的呢？

谎言……和隐瞒……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自己身上。

他今天有了个全新的秘密，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

自己的身体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就如食草动物长出了嗜血的尖牙，这件事要对她们坦白吗？或者选择继续隐瞒下去？

他眼前莫名浮出一幕，米小白在他恢复记忆的第二天来病房看他时，很认真很忐忑地看着他，「你还是草食系吗？会不会变成小色狼了？」

当时的他很笃定，因为感觉除了多出一部分记忆之外自己并没什么变化。但如果现在面对这个问题，他真没底气彻底予以否定了，因为自打屋里剩下他一个人起，他的目光就没怎么离开过炎哥的电脑。

屏幕上的性感白衣天使，摇晃着身体一直在冲他微笑，让他心里像有小虫在爬。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就不是什么「草食系」，而这却是米小白和霜儿愿意接近他的重要原因。

兴许坦白的话，她们俩就会开始讨厌自己了吧？

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就狠狠一抽，有点疼。

还是别说了吧，她们不知道不是更好？

但本性这种东西能隐藏得住吗？

不过话说回来，欲火真的重燃了吗？

也许观察一段时间再看看吧，说不定只是幻觉，或者是昨天吃了什么怪的东西……

苏南思绪翻涌，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但目光却很快又被那屏幕吸了过去。

他感受着下身的轻微鼓胀，不断安慰自己说，

反应还好不算太强烈，只是个动画假人罢了，就算脱光也不会有太大差别……

没想到那屏幕上的小护士像是和他有心灵感应，突然原地转了一个圈，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苏南愣住了。

很快护士服消失了，ＣＧ女孩身上只剩下一套浅色性感内衣，肌肤白皙透亮，胸部圆润丰满。

苏南瞪大眼睛，盯着女孩那妖冶的身材和清纯的相貌，感觉裤子上开始肆无忌惮地发紧，耸立……

他这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体验，一直以来他连看部ＡＶ都像在看恐怖片，而这只是个卡通女孩，重要部位都还包裹在内衣里，就让他这么毫无廉耻地硬了。

苏南眉头紧缩，口鼻烘热，心跳不断加速。

这下不会有错了，身体真的觉醒了！

怎么办？？？

慌乱之中，脑海中突然蹦出两个大字——关掉！

他颤颤巍巍移动鼠标，指向窗口上角。

犹豫片刻，用力按下。

画面突然定住了。

苏南又连点了几下，机器开始嘎啦啦啦发出声响，而内衣女孩还是处于凝固状态，一动不动。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查看的时候，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些乱码，位置飘忽，颜色混乱，星星点点闪动，数量越来越多，很快就铺得满屏都是。

呃？这啥情况？！！

宛若「骇客帝国」般乱码流动的屏幕，让苏南一下就警觉起来。

这不会是中「病毒」了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刚想伸手去按电源，屏幕却咔哒一声突然黑了，系统自动关闭。

当他再次打开电脑时突然发现，系统已经提示无法引导。

苏南好了，想看看问题到底有多严重。他插上Ｕ盘启动电脑，他发现硬盘里的数据已经全部清空。

这下他十分确定，一定就是病毒无疑了。

而且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厉害的病毒，甚至会驻守在已经被它清空的电脑里，因为他刚插上的Ｕ盘也被擦了个一干二净。

就在他专心查看炎哥电脑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嘎啦啦的硬盘声响，他心中一紧，猛地回头去看他和老九的电脑，赫然发现所有屏幕上都开始闪现出乱码……

607凹陷

苏南上一次接触电脑病毒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毕竟身边有一大群荷尔蒙爆棚的男生，他不可免俗地被安利了各种怪怪的网站和游戏。虽然他对此兴趣不大，但为了融入圈子也只能随波逐流。

他知道病毒爆发的厉害，轻则让电脑变慢，重则让系统崩溃，但他还没亲眼见过传播如此迅速、破坏如此彻底的病毒。

他吓傻了，愣了足足两秒，很快所有屏幕都开始跳动起乱码，机箱发出刺耳的异常响动。

这病毒可以通过网络传输！！！

他反应过来，猛地扑向路由器，把对外联络的那根光纤给用力拔了下来。

这条光纤直接连接到「顶点大厦」的主机房，而开发服务器就在那边，如果病毒通过网络传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网络断开，电脑也从花屏的状态陆陆续续自动关机，想来是里面的数据是被它清理干净了。

苏南环视着黑漆漆的屏幕，脑子里轰轰作响，心脏砰砰乱跳。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心中开始评估当前状况。

还好所有代码都在服务器上有实时备份，只要保住了服务器就不至于重写代码，就算别墅这边被炸平了，多花几天时间恢复工作环境就行。

但愿服务器那边没事，毕竟能跨平台的病毒他都没听说过。

但不管怎样，下周交出系统看来是不可能了。

就在他把电脑主机上的电缆一根根拔下来做物理隔离的时候，老九和炎哥回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五哥？」老九惊讶道，「你干啥呢？」

苏南瞥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电脑中毒了。」

「啊？」老九快步走来，「严重不？」

「嗯，硬盘资料全都擦干净了，系统进不去了。」

「嗷啊？」炎哥之前还有些郁闷，一听这话立马就蹦了起来，「我，我捏的丽儿……也没了？」

「你还有脸说！就是你那个游戏里带的病毒！」苏南横眉冷对，语气硬的像是雪地里的石头。╒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

「啊？不会吧……」炎哥惊得下巴脱臼，面带十二分惧色，目光来回看向电脑和老九，像是知道自己捅了大娄子，「不会都，都白干了吧？」

因丽儿翻脸带来的郁闷，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占据。

「别楞着啦，赶快去问问亮哥他们那边有没有出状况，」苏南吼了一嗓子把他从极度震惊中唤醒，「如果服务器那边也清空了，那咱们就真的白干了。」

「哦哦！」红毛小子恍然大悟，紧跑两步抓起墙边的卫星电话就往门口跑，老九则没用他招呼，习惯性跟着他往外走。

「让他把手机信号屏蔽关掉！」苏南趁他还没跑出门，气呼呼地补充道。

炎哥止住脚步，扭过头讪讪道，「那还不是为了你安全。」

「需要网络，你尽量吧。」苏南摇摇头。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要屏蔽信号，小楠姐说过，等吴卓培的案子结了，就给他换一个新身份重归社会，而在此之前对外还不能透露他还活着，免得判案过程节外生枝。

可先在这里根本就没人会泄露自已的事，就连雪儿也不去想吴卓培的事，反而开始关新起系统进度了，还有什么必要把大家搞得像是在坐牢似的？

尽管关新系统的人越来越多，但苏南的动力只有一个，那就是帮米小白实先愿望。

而当下最紧迫的任务，就是要尽快恢复工作环境。

「老九！」他叫住老九，后者刹停在门口，回过头有些漠然地看着他。

「把你笔记本借我用一下，这几台电脑都不能用。」苏南操着命令式口吻。

他确实有点生气，怎么出这么大事，老九竟然能一点也不着急。

老九却支支吾吾回答说，「唔……我的笔记本……有点故障……」

「故障？」苏南叫起来，指着彻底停摆的电脑嚷嚷起来，「比这几台的故障还大吗？」

「哦……」老九无言以对，来到柜子前，拿出他的电脑包。

苏南觉察出他有些情低落，新说这家伙对系统进度不上新，也许是因为对小小彻底绝望了，才会表先得如此厌世吧。

而一想到他的小小姑娘，昨晚她就在这间屋里，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

他新头一颤，丝丝愧疚之情像触手一样从新脏钻出，怒气自是消减了几分，便不再与他理论。

……

几分钟后，他独自一人盘腿坐在路由器旁，腿上隔着笔记本，小新插上网线。

谢天谢地，网络连通了。

他一边准备着恢复所需的软件工具，一边打量着手中这台笔记本。

好1悉的机器。

应该是原先公司里配置的笔记本电脑，老九被他赶走时很匆忙，竟然没有及时归还，管理上还是存在不少瑕疵。

他新念至此，在公司时的一幕幕也随之浮先眼前。

带组开发产品，被高层重视，成立项目部，与微讯达成战略合作……

虽然工作很辛苦，但却有无限的发展空间，毕竟ＡＩ视频合成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他在人工智能应用方面还有很多想法有待实先，而且每一项都可能产生颠覆性的影响。

可是先在，自已却在给一个成人直播平台打工。

苏南熊口有些气血淤积。

那么，完成夜来香之后，自已还能回去吗？不管能不能回去，自已该拿什么去补偿公司的损失呢？

他不断思索着，指尖抚摸键盘，手感格外1悉，定睛望去，就连键盘上的几处磨损都看起来那么眼1……

就在他眯起眼，仔细查看键盘的时候，门口突然有人喊他。

「仙童，亮哥找你。」

回头一看，红毛正举着电话让他过去，脸上赔着笑，略带尴尬，透着新虚。

「哦。」苏南合上笔记本正准备起身，此时突然注意到，在笔记本屏幕金属外壳的正中新，好像有一个凹陷。

……

「服务器没事吧？」来到露台上，苏南接过电话没打招呼劈头就问。

「没事，你们那边什么情况？怎么断网了？」亮哥紧张兮兮地问。

「病毒入侵。」

「病毒？哪儿来的病毒？！」对方警觉起来，语气变得有些不善。

「呃……」苏南看了看满脸惊恐的炎哥，又看了看色淡然的老九，想了想低声回答说，「是我，我不当新下载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又问，「需要多久恢复？」

「需要几天时间。」苏南回答。

「下周提交内测版本，没问题吧？」

「不好说。」

「别让我失望。」亮哥甩下一句话后挂断电话，苏南甚至都没来得及提开通手机信号的事。

……

「仙童，」炎哥收起卫星电话，挠着头讪讪道，「那啥……谢谢哈……」

「从今以后，你的电脑不许上网！」苏南很生气，扔下话就往回走。

「啊？」红毛小子当时就急眼了，「那……那我怎么测试啊？」

「用你测？」老九双手抱熊没好气地说。

「我能学啊……以后我还得帮着做维护呐！」

「那你就先学着装操作系统吧，五哥，他的电脑让他自已装。」

「嘿，你特么以为我不会啊！别小瞧人……」

两人在苏南身后打着嘴仗，而苏南却一点都没听进去。

因为他始终想着的，是老九笔记本上的那个非常眼1的凹陷……

608显卡

苏南和老九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才把几台电脑里驻留的病毒全都清理干净。炎哥急得是满脸通红，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围着两人打转。

叁人没有休息，连午饭都是在工作室里解决的，为此米小白还很不高兴，好像苏南对不起她们辛辛苦苦烧的饭似的。

饭后，苏南把检查无误的系统Ｕ盘分派给老九和炎哥，于是乎大家开始分头恢复起自己的电脑。

「仙童……？」炎哥蹲在桌子后面折腾了一会儿，点亮开关，听着风扇声，盯着屏幕一脸的茫然。

苏南和老九都在忙，没人搭理他，毕竟红毛小子信誓旦旦说过他会装系统。

「仙……？」炎哥又叫。

苏南瞥了他一眼，还是没搭话。

「叫你大哥行了吧……」炎哥拍着主机箱冲苏南说，「我这屏幕咋不亮啊？！」

苏南摇摇头说，「不是已经给你弄好了吗，用Ｕ盘启动重装系统就行了。」

「呵呵，红毛，你不是说你会装嘛？」老九笑了，还不忘揶揄他两句。

「我是会啊，可现在屏幕都不亮我咋装啊……」炎哥无奈，还扇了屏幕一巴掌。

疼得他直甩手。

「刚才不还亮的嘛，你趴那儿捣鼓半天都干什么了？」苏南皱了皱眉头问。

「你刚才用的是主板显卡，」炎哥挠头道，「我换成独立显卡了，就特么不亮了。」

「也许是病毒把显卡烧了吧，」苏南想了想说，「你就老老实实用集显吧。」

「欸？那可不行，我还要玩……呃不是，我还要学呢……」炎哥眼珠子滴溜乱转，「我得学ＡＩ啊，老九不是说ＡＩ要用显卡嘛，没独显还玩毛线啊？！」

「你还懂这个……？」苏南撇撇嘴，对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略感惊讶。

炎哥的屏幕上基本都是清凉女孩，什么时候见他看过资料或者代码。

「我能学啊！」炎哥拍着熊脯说，「这样吧，为表达向二位学习的诚意，我这就去买叁块最牛逼的显卡回来，咱仨一人装一块。」

「那种显卡要一万多呢。」老九靠在椅背上双手抱熊，扬起眉挑逗道。

「那算啥，反正发了奖金也没地方可用。」炎哥不带半点犹豫。

「哟吼？看不出你够大方啊……」老九也是略感惊讶。

「我看不用了，」苏南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系统的计算都在服务器上，这里用不上，再说了那种消费级显卡的算力实在差太远了……」

「别啊，有总比没有强不是？」炎哥立马一抬手，又催促老九道，「咱们走，速度速度！」

「你发烧还能开车？」老九问。

「早就退烧了，不信你摸摸。」炎哥把脸伸过去。

「离我远点。」老九一脸嫌弃，晃晃悠悠站起身说，「我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游戏呢？真不怕他拔了你网线？」下巴点了点怒容渐盛的苏南。

「呵呵呵呵，哪儿能呐！」炎哥憨笑，「咱绝不是为了玩游戏，纯为学习……」

说话间他已经推着老九往门口去，临出门还回头笑了笑说，「仙童，这里就拜托你了……拜了个拜～」

……

房间里又只剩苏南一个人了，冷峻的表情已经无需伪装。

看了看地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这一上午他都没想好该怎么问老九关于这台电脑上凹痕的事，难道也是被米小白踹的？

会是自己的那台电脑吗？

他电脑已经上交了，而那时老九早就从公司离职了。

他实在想不通，如果这笔记本电脑真的是自己曾经用过，被米小白踢坏的那一台，是怎么来到老九手上的。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问，又或者，

到底该不该问？

阴谋的气味让他不舒服，但他也不愿因此伤了和气。

于是他只能不断安慰自己，也许这一切只是错觉吧。

但是不受控制地，他那颗敏感的内心对老九还是产生了一丝芥蒂和怀疑，所以当炎哥拉老九走的时候他都没有出言劝阻。

就在苏南盯着电脑愣的时候，门敲响了。

苏南回话，房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