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末曾闻名2022年3月1日字数:55411琉璃使出入夜的村子里静悄悄的,道路上看不见任何身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与繁华的索托城不同,淳朴的村民们并没有夜晚的任何娱乐活动,早早的便紧锁房门。
男人们可能会点起旱烟,有余力的便倒上一杯自家酿的米酒。
女人们则会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吹熄了灯节省宝贵的灯油,还有的会拍着自家孩子的屁股,催促着玩了一天浑身是泥的捣蛋鬼上床休息。
等孩子睡着,夫妻俩便悄悄的到另一个房间里,享受人伦大事。
草草的快活过后,便收拾床铺,躺下歇息,静待第二天的农忙。
在寂静的街道上,有着沾着露水的青草被踩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来。
一个身材丰腴,面色冰冷的美人如影子一般从黑夜中浮现,走在这相见的小道上,正是朱竹清。
她心事重重的,只凭着身体记忆走着,甚至没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学院门口。
她努力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那个恶徒以宁荣荣打击了自己的心智,然后趁自己心防失守,就毫无怜悯把自己按在地上猛肏着。
之后记忆里仿佛出现了断层,只能拾起几个零碎的片段,勉强拼凑出自己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记忆碎片里,有些是自己向条母狗一样翘起丰臀从后面被猛肏,有些是自己一边急切的吮吸他的肉棒一边自慰到高潮,有些是自己胯坐在他身上疯了一般的扭动腰肢……残缺的记忆让朱竹清俏脸一红,隐隐约约的红黑纹身在裸露的半个乳球上一闪即逝。
等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某件屋子里的柔软床铺上了,外面传来人声嘈杂的喧闹声。
听见她醒来,那个已经被催眠的老鸨推门进来,卑微的告诉自己,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让自己留在这里听从朱竹清吩咐,随后便拿出换洗的衣物给朱竹清换上。
「打扰了您休息真是不好意识,出了个意外,不得不出此下策。
等新的青楼建起来,冕下便会有个稳定的据点了,委屈您了,还请幽冥使见谅」那个称呼刺到了朱竹清最不舒服的地方。
她起身走出,外面尽是些卖力的劳力们。
她扫环视一眼,一栋华丽的楼房已经有了骨架,这将是那个男人以后藏污纳垢的安全屋了,她不由得心生厌恶,既是对那个卑鄙下流的人渣,又是对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她走过热火朝天的工地,意外的被一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个身材雄壮的泥瓦匠,正不耐烦的接过一个满脸风霜,唯唯诺诺的妇人的瓦碗,将里面的清水一饮而尽。
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吗?他们两人一个憨厚,一个拘谨,旁人看上去应该是一对平常的夫妇吧?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是知道她的男人在妓院里扯着自己项圈上的链子,蛮横而兴奋的催促自己扭动蛮腰,紧缩小穴的样子,是会歇斯底里,哭闹打滚着让他给个说法,还是装作不知,忍气吞声的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呢。
心里闪过这样阴暗恶毒的想法,朱竹清自嘲的笑了笑。
那对男女看见有个美的不似凡人的冷艳女子看着自己,身边自己的雇主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侍立着,哪里还敢多耽搁。
两人忙不迭的行了一礼,然后把碗一收便各自忙活去了。
朱竹清接着往前走,身边谄媚的老鸨和大汗淋漓的汉子。
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冷,不知道这些人哪些人自己摸过自己,把肉棒插到自己嘴里,小穴或者菊花被这些人的肉棒狠狠的肏过?朱竹清只感觉自己好似被活生生的撕扯开来,变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自己放浪,淫荡,光是妄想就让下体不停的流着蜜汁,痒的想从街上随便找个男人的肉棒捅进自己的小穴,是头淫乱下贱的母畜。
另一个自己则冰冷的看着她,嘲讽着它的丑陋摸样,心里回荡着恶毒和自虐的黑暗快感。
这种感觉让朱竹清提不起精,在城内失魂落魄的游荡了一天,直到临近傍晚才反应过来,踏上了回学院的道路。
以往一刻钟便走完的道路让她足足走到了深夜,才回到了村子里。
纵然她的心智经历了小巷子里的破而后立已经坚韧无比,现在却心乱如麻,想的最多的,便是几天前回家探亲的宁荣荣。
「荣荣,别干傻事啊……」朱竹清叹了口气,抬起头来,不经意的视线一扫,惊讶的发现有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学院的门口走出来。
她紧张的刚准备召唤武魂附体,凝一看,又愣住了,那几个人竟然是史莱克学院的其他几个学生。
仔细一数,除了她和宁荣荣,剩下的人都在这了。
她情古怪的走过去,「喂,你们几个,干嘛呢?」「「「噫——」」」几个人都被出鬼没的朱竹清吓了一跳。
发现是朱竹清,又松了一口气。
马红俊无奈的摊了摊手,埋怨道:「竹清,你可真和鬼一样。
我还以为是老师巡夜抓住我们了呢。
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几天你人到哪去了?没看见你啊」「啊……那个,去索托城有点事情要办,耽搁了一会」朱竹清随口扯了理由敷衍了过去,「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干嘛?」她这一问,其他几个人脸上都有点异色。
马红俊倒是也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把他和不乐的事情一说,这才哭丧着脸向朱竹清讨饶,「竹清,我知道你一向都有点看不起我,但是我这武魂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这事儿也不是我惹的。
兄弟们都是被我鼓动起来,这才连着两天半夜溜出去找那个不乐,你高抬贵手,别和院长说这事」照马红俊的想法,这个冷冰冰的朱竹清一向都很讨厌男人那档子龌龊事情。
这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带着兄弟们出去,为了个勾栏里的婊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铁定是要告诉校长,给自己一个好看了。
自己倒是认罚,但是几个朋友被牵连进去那可冤大发了。
为了兄弟情谊,他只能大包大揽的把责任揽下来。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朱竹清听完他说的话,脸色也古怪了起来。
「……」「竹清?竹清?想什么呢?」「啊!啊,没什么。
都是同学,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和院长说的」朱竹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红唇,又古怪的接着盯着松了一口气的马红俊。
那天自己带着面罩看不见人,只听见那个叫不乐的和自己口交的什么人起了冲突。
没想到那天吃的竟然是胖子的鸡巴。
射的虽然快,尺寸倒是挺大,年轻气盛也恢复的快……「只是想到了件事情。
你说的不乐,我好像回来的时候见过」「什么!竹清你怎么见到他的?」当然是因为老鸨送我走的时候,无意中提到昨天不乐回来找不见我,一怒之下把原来那个勾栏给拆了,这没地方安置我,这才把我放到建筑工地旁边的啊……这话朱竹清当然只在脑海里转了转,没说出口。
「那个人看了我一路,恶心死了。
后来就不知道往哪走了。
听他嘴里念叨着,今晚应该也是要去嫖妓什么的吧」「那就对了!」马红俊一拍手,「那他今晚肯定还要去红灯区!走,咱们去干他!」「说那么恶心干啥。
哼,只要确定他在哪就好办了。
看我怎么对付他」小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几人转过头去了,把疑问的目光投向相处时间最久的唐三。
唐三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几人快速的返回了索托城,来到了胖子所说的红灯区。
走了几家还挺热闹的妓院,进去打探消息的戴沐白和马红俊都无功而返。
正在几人愁眉不展的时候,朱竹清突然回想起老鸨对她的几句抱怨。
「唉,那个矬子真是不讲理,那天包场给的钱缺斤少两也就算了,还把老身的妓寮给拆了。
要不是冕下本来就打算新建一座妓院,老身就只能靠着棺材本过日子了」这么一说……「胖子,你平时来过这几家妓院吗?」「没啊,这几家都挺贵的,我那点武魂殿给的补贴哪负担得起」「这不就是了?你和他起冲突本来就是在勾栏里的。
现在你净找这些你平时不会去的地方干嘛?去些你会去的地方啊」马红俊一听恍若大悟,「对啊!我光顾着听你说他要来嫖妓,就净找妓院了。
我怎么没想到,我去不起的地方,那矬子更去不起。
我想想,刚听说原来那个妓寮被拆了,那高一档次的地方应该是……」几人同时摇头叹气。
看着马红俊接连报出几个妓院的名字,形象好出手大方,今天负责进妓院里打探消息,被那些热情的老鸨搞得一身浓郁脂粉气味的戴沐白忍不住开始抱怨:「你也不早说,让我受了这么多罪。
本来这些地方平时我看都不看一眼的。
胖子,要我说你的品味也太差……」「哦?平时不来?」戴沐白的抱怨刚开了个头就被朱竹清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只能讪讪的停下了嘴。
朱竹清随意的扫了他一眼,「你的品味比他好?你十五岁?」你令我感到恶心。
朱竹清扭过头不再去看他,但是这句无声的潜台词大伙都能体会的到。
戴沐白握了握拳头,又无力的放开,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马红俊干巴巴的出来打了个圆场,「我,我大概知道那家伙会出现在哪儿了。
哈哈,大家一起去吧」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几人只能让马红俊带路,路上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偷瞄戴沐白和朱竹清的反应。
戴沐白处于愤怒与羞愧的边缘,脸色铁青着,打算一会上去多给那个什卵子不乐多来几拳撒气。
而朱竹清也是面色黯然,心里头涌上强烈的自我厌恶,几乎要呕吐出来。
马红俊这次似乎真的找对了方向,从什么地方的小巷子里,传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马红俊和朱竹清一听,找着正主了,这不正是不乐那特有的猥琐声线吗?马红俊面露喜色,招呼大家赶紧跟上。
随着接近,那两人纠缠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
只是听着听着,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你,你放开我!」「嘿嘿,听说有个美人在找我,差点就错过了,幸好过来看了一眼。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有这种好货啊。
本来还以为那个骚货不见了,老子还扫兴的很呢。
如今有你这么个美艳的小娘子,倒是也不错啊」「谁找你了?放开!不是,我,我不是妓女啊,你放开,我是他的……」「半夜里在红灯区溜达,谁管你是不是啊。
如今你是妓女还是谁的女人都跑不了了。
哼,落到淫传人手里,你还想跑吗?」「什,淫传人,你?怎么可能?不……你放开!」她不是回家探亲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这声音,这声音分明是宁荣荣的啊!!!朱竹清一下子就急了,刚想冲出去,就感觉什么人拉住了自己。
转头一看是唐三。
唐三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和众人示意了一下。
看见连最焦急的朱竹清和奥斯卡都冷静下来了,这才松开了朱竹清的手。
几人快速而无声的接近声音来源。
到了附近,伸头出去一看,只看见一个猥琐的中年人,正淫笑着压制着一个哭泣着的少女。
那少女淡雅清丽,眼角含泪,一身青色的裙子在男人的撕扯下渐渐凌乱,眼看就要露出少女胴体的美妙风光,可不正是回家探亲的宁荣荣吗?一旁的奥斯卡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正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却被什么人按住了。
扭头一看,却是一脸怒色的小舞。
小舞捋了捋自己的马尾辫,轻声对大伙说道,「你一个辅助系魂师这么激动干嘛?不要命了?你们待会再出来,看我的」说着理了理自己的服饰,脚步急促的跑来出去。
「小舞要干什么?」马红俊有些疑惑的看向唐三。
谁都知道唐三是最了解她的。
唐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奈的道:「你等着看就知道了」这边不乐正淫笑着撕扯着宁荣荣的衣服呢,突然听见小巷子里,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正快速的往这里跑来。
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呢,只看见自己眼前一花,手里的小美人被来人抱在了怀里,那人嘤嘤痛哭。
「姐姐!姐姐!你要对姐姐干嘛!呜呜呜……」火冒三丈,刚想教训来人的不乐一愣,只见一个粉嫩可口的小萝莉正扑在那个美人身上抽泣着。
这萝莉留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的短款粉红上衣,露出一截光洁纤细的腰身,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热裤,包裹着小小的臀部,腿上穿着一双粉白色的长袜,大腿根部随着女孩的蹲姿,勒出了一圈肉,凸显了女孩修长挺拔的双腿。
女孩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还噙着热泪,带着一半恼怒一半畏惧的色怯生生的看着他,稚嫩的小脸虽然还没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对于不乐这种色中饿鬼来说反而勾起了他禁忌的欲火。
只见小萝莉恼怒的瞪了他一会,就畏惧的把头埋在「自家姐姐」怀里了。
那个小美人一愣,随即一脸不忍的抚摸起她的长发。
衣衫凌乱的青裙少女,加上梨花带雨的粉嫩妹妹,二者的组会让不乐的口水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他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暗道上天待他不薄,刚带走了那个丰满的婊子,又送来了这么一对极品姐妹。
他蹲下来,老实不客气的拍了拍小萝莉的臀部,在她羞怒的惊呼声中揉捏起来。
「你,你要干嘛呀!」「你自己都说了,当然是欺负你姐姐啦。
我说,你能不能让开?我还要办事呢」「你,你!」小萝莉瞪了他一眼,又在对视中落败下来,畏惧的躲到「姐姐」怀里,「要,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姐姐呢?」「想要我放过你姐姐啊?那也行,你来代替你姐姐陪我吧」「啊?我,我……」「妹妹,别说了,我是不会让你去的」「姐姐」一听也着急了,连忙恳求不乐,「这位大爷,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吧,她还小,不懂这些事的」「就是不懂才好啊,刚好她还是雏,让大爷我尝尝头啖汤,」不乐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对一脸惊讶的两人说道,「别想瞒过本大爷的眼睛,本大爷可是淫传人!喂,小妹妹,想好了吗?」「小妹妹」似乎鼓起了勇气,从姐姐的怀里挣脱出来,大声对不乐说道,「是,是不是我来,你就能放过姐姐?」「妹妹,不……」「好呀,要是你伺候的本大爷心情好,那就放你姐姐一马」「呜,呜……」「小妹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站到不乐的面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看着小舞那副模样,那边那几个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尤其是奥斯卡,刚刚的愤怒早就不翼而飞,扭过头看着唐三,「那,那是小舞?!」「啊,对啊」唐三有些怪异的道:「当初在诺丁学院的时候,萝莉控特别多,到处找小女生欺负,小舞用的就是这招,经常骗人骗到一个阴暗的角落中,然后就是八段摔」然后那些小丫头莫名妙的就缠上自己了。
「八段摔?那是什么?」戴沐白也不禁好起来。
唐三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就是小舞柔技中一种最狂暴的摔法,连摔八下,只要摔出第一下几乎就没有反抗的可能。
那才是小舞真正的实力。
所以,千万不要被她近身。
我看,这个叫什么不乐的猥琐大叔,恐怕将有幸尝到这顿大餐了」只见不乐正淫笑着伸出手,「来吧,小妹妹,叔叔让你爽上天……」「就凭你那根小香肠?」小舞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等不乐释放武魂,那黑色的蝎子辫就已经悄然缠上了他的脖颈,正要用力一摔!不乐纹丝末动,淫邪的看着小舞,悄无声息的便召唤出自己的武魂。
「两个小贱货,当我感觉不到你身上的魂力波动吗?两个小家伙还想阴我,都等着被我干吧!」「是么?」他看到了一双粉红的眼眸,充满魅惑的眼眸,整个人顿时陷入僵直之中。
怎么可能?我可是四十级,她怎么可能在我有准备的时候阴到我!不乐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了,只要稳住,以她的魂力动不了我……下一刻,不乐只感觉天旋地转,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那个青裙少女,笑意盈盈的手托着一尊流光溢彩的宝塔,上面的黄色魂环闪亮着。
「砰」「啪」「卧槽,卧槽!卧——槽!」几个刚见过的男人目瞪口呆,看着不乐凄惨的像个破麻袋似的被小舞从上到下,连摔八下,一开始还能传出骨骼断裂的清脆响声,到后面则是断裂的骨头被摔成一片片的骨片,在血肉里滚动的声音,听得奥斯卡这个辅助系魂师都忍不住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随着一声巨大声响,不乐被小舞硬生生摔了出去,小舞轻盈的点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向角落里的几个队友招了招手,「搞定了,你们出来吧」几个人自然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几个男的又敬又畏的看着小舞。
唯独唐三是见惯了了小舞发飙的,连忙赶过去,和朱竹清一起把宁荣荣扶了起来。
宁荣荣借着两人的搀扶站了起来,典雅的青色长裙被扯开来,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肤。
几个单身汉没敢多看,只能默认已经有主的唐三和两个女孩一起帮宁荣荣整理服饰。
虽然相处不久,但是大家都对唐三有着共识。
三哥嘛,将来迟早有一天会嫁给小舞的。
要么就住在铁匠铺里,嫁给他那些个暗器,放心的很。
小舞趁着宁荣荣收拾的空挡,好的询问,「荣荣,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啊?」「我嘛,我来找人啊」「找人?」「嗯」朱竹清的眼锐利了起来,伸手制止住小舞的追问,把宁荣荣拉的远了一些,伸手把她的头发理顺,趁着这个空挡,贴到她的耳边,焦急的小声询问。
「你是不是要找他?」「是啊。
他应该在这附近的。
对了,我怎么忘了你呢。
竹清,你知道他在哪吗?」「你现在要找他干什么!荣荣,他跟你说了什么!别去!」「……」「荣荣!」「……我很嫉妒你啊,竹清」「你!」「你那么轻易的就得到了他的爱,而我,」一个清冷,一个淡然的女子相拥着,轻声交谈着她们的命运,「却要付出那么多」「那叫爱吗!啊!!我宁愿不要那种爱!荣荣,你为什么听不进……」「因为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朱竹清感到一震,被宁荣荣奋力推开,让她转身逃走了。
「荣荣!」几个注意到这边情况的人惊呼,搞不明白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奥斯卡急得眼睛都红了,甚至气急攻心地向朱竹清咆哮着,「你干什么?!怎么就让她这么走了?!」朱竹清什么都没说,她无法反驳,因为她也想这么问自己。
宁荣荣的回答带来了巨大的信息量,让她一时间呆住了,她无法想象被那个男人如此摧残以后,宁荣荣的内心到底在还想些什么了。
唐三也急了,开口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追上去再说」小舞,戴沐白和马红俊也点头同意,这时候可别再让宁荣荣出事了。
他们拉上朱竹清,唐三和小舞一马当先,向宁荣荣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是在场的只有朱竹清一个敏攻系魂师,唐三小舞一个控制系一个强攻系的,跑的比较慢,一转眼间,那青衣的倩影就不知道消失在哪个转角里了。
几个人无助的看着贫民区四通八达的巷道,一筹莫展。
唐三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说道,「小奥你和胖子一起,其他人各自找一个方向去找。
我们史莱克七怪,同进同退,不能再让荣荣遇到危险了,一定要把她平安带回学院。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几人点了点头,就连朱竹清也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了过来,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第一个找到宁荣荣,问个清楚明白。
下了决心以后,几人分头行动。
小舞在巷道中奔行着,丝毫不去管路边的嫖客投来的贪婪目光。
转过几个弯,已经出了红灯区,人影越发稀少了。
左转,右转,再左转……渐渐的,她的脚步慢了下来,从奔跑变成慢慢踱步,最后变成巷道中散着步,慢悠悠的行走着。
直到转过一个拐角后,不出意外的看见一个身影,正在前面等着她。
「嗯,嗯,对,哎呀我怎么会骗你呢,时时刻刻都想,真的,没骗你。
我最近都在好好修炼呢,没时间出去,小舞?她也很忙,都和她的小姐妹在一起呢。
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少女暗咬银牙,偷偷的摸了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男人腰间的软肉,狠狠的一拧。
李三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给咬到舌头。
「哎呀!谁啊……哦,没事,没事,是小奥呢,他和我闹着玩」他看着小舞脸色皮笑肉不笑的色和眼里的危险光芒,知道这通「电话」是打不下去了,只能匆匆结束话题,「那就这样吧,我还要修炼,嗯,好,嗯,我也爱你,嗯啊」结束了「电话」,他无奈的看向小舞。
小舞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说啊,和你的小女友接着聊啊。
反正你妹妹我忙着呢」「……我的,我的错好吧,真对不住我的好妹妹。
我这不是临场做戏嘛。
谁知道依然还没到星罗呢就这么急着找我」「道歉干嘛?你对不起我什么了?用祈祷和信徒谈恋爱,您可真是头一份。
懂了,反正和我只是临场做戏而已,没事,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都怪自己打双线被正主抓着了呀。
李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说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光小心敌人有什么用?双线操作双线送了呀。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难缠呢,算上自己在意识深处聊的时间,都快两小时了,这一天的风吹草动都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和自己说。
李三叹了口气,后宫难开啊,只能低三下四的去恳求妹妹大人的原谅了。
李三好说歹说的,把好话都说尽了,小舞还是气鼓鼓的不愿意理他。
用空出来的手揽过小舞的腰,李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心的讨好她,「这有什么的,我家小舞不是天下第一好嘛」小舞被他上下其手弄得脸红扑扑的,没好气的指着他另一只手抱着的女人,质问这无耻之人道,「哪有你这么谈恋爱的?一只手抱着女友另一只手夹着别的女人,嘴上还和第三个女人聊天,真有够离谱的!」「哎呀这不是正巧捡到了嘛,谁知道那个不乐这么孝敬祖师爷的,还给送货上门,省了我多走一趟……」也怨不得小舞不消气。
只见李三右手抱着小舞,左手还抱着一个昏迷中的美女。
紫色的单马尾,大斗魂场标准制服,露出半个乳球的低胸,修长的白丝美腿并直着,昏睡过去的精致容颜紧缩着眉,好像被困在了噩梦里,又好像对末来的命运发愁,正是那天给他们办理手续的办事员,莉亚。
李三不由得暗自感叹,动画里莉亚就是被不乐尾行,因为马红俊英雄救美躲过了一劫,自己过来一捡果然捡到了。
他拍了拍小舞的臀部,伸到白色热裤里揉捏着,「那刚刚你对不乐,也不是逢场作戏,是认真的咯」「哎呀那不一样,嗯~他,他哪比得上你」「小舞这嘴越来越甜了,但是你看,」李三把手从紧缩着,不让里面的肛珠掉出来的肛门上拂了过去,手指贴合到阴缝上,不出意料的感到温热湿滑,有淫水流了出来。
「你都湿了啊?有摸的这么爽吗?」「嗯~你又这样,说不过我就使坏。
这明明是,啊!你刚刚摸的」小舞脸色通红的靠在兄长怀里,「唔~别玩了,演场戏的事,等她走了随便你玩多久,现在别让我丢丑啊」「好好好,都依你」李三把手掏了出来打了个响指,无形的迷雾便笼罩住了两人,让一切有灵智的生物都无法正确识别出他们的衣物与真实面容。
就算有类似相机一样的事物留下身形,看到他们的脸也会被瞬间遗忘,是他前世的看家本领之一,不可知,让宁荣荣和朱竹清,乃至几十年前的强者们至今无法抓出他的真实身份。
「不管试了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话说,真能如你所想的一样吗」「我的手艺,你放心。
你不是试过吗?没有我的传授,你的精力和技巧,还有魅惑哪能有这么强的效果,如今不过是让他们迷失方向,没办法第一时间跟上宁荣荣罢了,简单,我这都算得上自创魂技了」「哼,又得瑟起来了」「哪有,明明是实话实说——来了,准备一下」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朱竹清从转角里出现,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突然她眼一凝,看见了李三和小舞,不假思索的武魂附体,魂环升起的光芒照亮了幽深的小巷子,却照不穿两人脸上的迷雾。
「你怎么在这?」「出来觅食咯,不然还能干嘛?今天又不是竹清你的调教日」李三举起昏迷的莉亚示意。
「鬼才信你!」「爱信不信。
不过,我倒还真不是特地为她而来的。
听说,有个美人又回来找我了,我就出来,随便逛逛咯」「……」「看你的样子,她成功了吧?」朱竹清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是啊,拜你所赐!」「哼,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搅和个什么劲儿?」「你,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话!」劲风拂过,是幽冥灵猫突进时引动的气流。
冷酷铸炉,苦痛为柴,憎恨作锤,嗜血淬锋,锻造出了名为朱竹清的一柄绝世兵,连爪子切开夜风的声响都带着凄厉与痛恨,那化不开的怨念寄托在她的手上,凝聚为洗不掉的杀意,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从长夜中一闪而过,让一旁的小舞都感觉自己的视网膜上留下了伤痕一般的残影。
视线比攻击更早相交,两双同样坚决的瞳孔彼此对视着,一双狂怒,一双冷漠,仿佛两柄无形的兵在空中刹那交锋,擦出看不见的炽热火花。
李三面色不变,挥出一拳正面相对。
淡黄色的蓝淫草无声无息的追上拳头,相互纠缠成型,化作淡黄色的拳套,迎上了朱竹清的这必杀一击。
锋利的爪刃陷入了层层包裹的拳套中,切开,新的蓝淫草便会纠缠上来,试图控制住这冰冷的锋芒。
切开纠缠切开纠缠「噗呲」一声,朱竹清的爪刃最终还是切开拳套,余势不减的向前冲去。
但那洁白的手臂宛如脱闸猛虎,入海蛟龙一般,反而更快的迎了上去,狠狠的撞击在朱竹清的爪刃上。
碰撞的一瞬间,朱竹清只感觉一阵超越想象的剧痛传来,从指尖开始,痛楚像狂龙一般犁过所有经,沿脊柱蜿蜒而上,直奔进大脑中横冲直撞。
她短暂的失去的意识能力。
当她再次恢复思考能力,能够理解感官传递来的信息的时候,她已经躺倒在了冰凉的石板上。
那个男人还在开口说着什么,但是她已经听不清了。
残存的痛苦还留在她的四肢百骸,阻止她理解任何信息,只能等苦痛退潮。
「要……快感……你……母猪……」「为……坚持……宁荣荣……选择」「你……妈……做什么,管得了一时,你又管不了一世」脑内的意识挣扎着,总算是将耳边的字句组合而成了能够理解的意思,进行着思考。
朱竹清的嘴唇张合了几下,试了几次,才终于从嘴里拼出词句。
「你……诱导……荣荣……她」「又来了又来了,你们怎么都喜欢这套」李三摇了摇头,「什么自由,什么我骗了她们,什么尊重,这种陈词滥调早就过时了好吗」「对错……不过时……催眠……改……不」「我说你脑筋真死啊,幽冥护魂咒增强意志,就是把人的脑子打成铁的吗?」李三对朱竹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指了指莉亚,「那这样吧,做个交易如何?今天晚上,这个女人会怎么样,你不要管我。
作为交换,从此以后,我也不再去找宁荣荣,你自己去影响她。
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操纵荣荣的心,如何?」「……」「要不要?给个回应」「你……反悔……」「这是你最不需要担心的事儿」李三把手上的莉亚交给小舞,自己蹲下来,用那只被爪刃撕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的手指了指朱竹清的心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要击溃你,让你做我的淫猫,就要把你打的心服口服。
万一反悔,只会给你留下反抗的种子。
我喜欢你的倔模样,但是不可能陪你无休无止的玩下去。
要玩,我就要一次性打垮你,让你再也不想逃,逃不了。
我只担心,你会不会反悔」只对了一半。
朱竹清想。
没错,身败易,心陨难。
这人一心想收服自己,那么绝对不会留给我侥幸机会,他要堂堂正正的击垮自己,气机交锋,打得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相对应的,只要我一反悔,恐怕心灵没有破绽也要生出破绽,白白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他这是在引诱我。
朱竹清艰难的在剧痛中拾起理性,飞快的权衡着利弊。
「你要,治好荣荣」「那就是要加价了?」李三举起双手,一副无奈投降的样子,「那我也要加价。
如果宁荣荣真的倒向你,那么我可以清洗她的记忆,让她完全忘掉那档子事。
但是万一荣荣倒向我,竹清,你不能阻止她。
而且,我要你全心全意,不抵抗的和我做一次,做到我爽为止,你敢不敢?」「……」「……」「好」「那么成交」李三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和小舞离开,接受了这个没限定惩罚,也没限定时效的简陋约定,「我会在这边消失一段时间,你知道怎么找到我。
如果宁荣荣决定倒向你,那么你去找老鸨,我会帮你把她的记忆洗掉。
如果宁荣荣找到我的话……」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散在夜空中。
朱竹清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巷子外走去。
目送着朱竹清远去,躲在角落阴影中的小舞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开,无奈的对李三说道「别玩了。
哎,我和你说话呢,别玩了!手还在流血呢还在玩女人!」「……怎么了嘛,玩玩女人有助于伤口愈合嘛」李三一脸无辜,但手底下可没歇着,简单被小舞包扎好的右手把大斗魂场的低胸制服扯了下来,揉捏着莉亚丰满的奶子。
光洁乳白的乳房如面团一般被男人蹂躏着,昏迷着的莉亚敏感点被这么揉捏,无意识的就从嘴角中露出来几声撩人的嘤咛声。
李三嘿嘿一笑,依照自己总结的颠鸾倒凤点穴法,沿着经络一路揉捏着,莉亚一开始只感觉酸麻,过后便是快感的电流蔓延到了全身,喘息声越发粗重了。
「再说了,这点小伤,回头我找个借口去跟奥斯卡讨根香肠吃就好了。
他魂力进步以后,这点伤,不用像以前那样还要等个三天才消疤,一会就好了」李三一路上行,很快便点到了最后乳头下方的乳泉穴。
他在两只手在穴位上揉摁了一番,便捏着两个乳头轻轻往上一提。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随着莉亚梦中的动情尖叫,两个乳房竟然如喷泉一般从乳尖喷发出乳白色的乳汁,洒了李三一手。
而莉亚却被李三暗中施法,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只能尖叫着在光怪陆离的春梦中本能的用乳房喷发着乳汁,抵达了高潮,陷入了更加深沉的淫欲梦境中去。
「哇,喷乳高潮,这可比潮吹罕见多了。
这孩子真有天赋啊,没怀孕也能喷乳,真是对好淫乱的奶子。
可惜不是魂师……没事,就这天赋也是颗好韭菜,当信徒也能给不少信仰之力呢」「哥!现在是玩女人的时候吗?」「啥时候都是啊。
别自卑小舞,虽然你不是朱竹清那种『魔乳』,但是你的『肉壶』是更少见的宝贝。
而且要是依照皇帝阴录修炼,迟早都能用奶子高潮的,没事,等我上了她之后,今天给你加练」「呸,不要脸。
你这坏人,谁要你欺负人家了?光点火不浇水的,有时候我真想找个野男人来破了身子,气死你」小舞脸色羞红的啐了他一口,又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男人敷衍了,气得直跺脚,「不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干嘛要便宜了朱竹清啊?她要是时时刻刻都跟着宁荣荣,那铁杵都能磨成针了,到时候还真给荣荣治啊?」「这不正好嘛,到时候我就安安心心的陪我的好妹妹小舞,天天把你干的起不来床」「你!不理你了!」李三把手伸到莉亚的短裙底下,一扯,把万恶的安全裤和内裤都扯了下来,摸到阴缝里摩挲了一下,粘稠的蜜汁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看来刚才那一次高潮已经让她做好准备了。
他掏出自己的肉棒,在在小穴口附近蹭了一下。
莉亚只感觉到粗大的龟头正摩擦着自己空虚的小穴,恨不得马上就让它狠狠的捅进来,磨平小穴里的所有褶皱才好,两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便微微张开,只等着男人的临幸。
李三的龟头被莉亚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含着,只感觉熟悉的快感从下体涌了上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低呻吟。
「好爽啊……唉,我这根肉棒,又岂是铁杵能比拟的?让那小猫磨去吧」他狠狠的捅了进去,将莉亚湿润的肉壁狠狠撑开。
莉亚的精沉浸在无尽的春梦中,肉体又被同时奸淫着,下意识的便用双腿夹紧了李三,迎合着男人的冲击,急不可待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李三抱吻她纤细的腰肢,挺胯猛干,莉亚的上半身便只能随着李三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和晃动,一对奶子上下翻飞,将残留的白色乳汁到处喷洒着,弄湿了身上的制服。
迷迷糊糊中的莉亚只感觉那根灼热的冤家一下一下的直顶进阴道深处,顶到自己交过的几个男友都没触及到的地方,一直顶到了自己的花心,便忍不住的吐出零碎的淫语,将阴道塑造成男人肉棒模样的套子,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住李三的阴茎,自己子宫口被这一下一下的冲击叩开了门扉,等待着灼热精液的浇灌,将这孕育生命的圣宫殿塑造成专属于主人泄欲的淫乐肉壶。
这淫乱的一幕看的一旁的小舞都勾起了欲火,忍不住把手伸到白色热裤下拨弄自己的花瓣。
然而这隔靴瘙痒的刺激不仅没能平复身体的欲望,反而刺激得它更加高涨。
红黑色的淫纹在热裤的边缘亮起不详的光芒,倾诉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嗯~真的,没问题嘛……」「等着吧,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做到,我也不配称为淫斗罗了。
现在竹清不过是我放牧的羔羊,还没认清楚自己处境罢了。
迟早有一天,把她给我肏成淫兽!」李三恶狠狠的说着,将肉棒狠狠的插到莉亚的阴道深处,捅进了莉亚的子宫口。
在小舞羡慕与不满的发情目光中,莉亚高声淫叫着,欢呼着自己子宫的淫落,迎接着自己后半生唯一的主人。
****************************朱竹清自然不知道在她走后那个男人已经居高临下的给自己定下了以后的命运。
她焦急的寻找着,离开了充满的脂粉味的红灯区,视野猛地开拓,微凉的夜风吹的朱竹清面上一清,好似走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迷宫一般,有些浑浑噩噩的意识也清醒了过来。
突然她的余光扫到了,在右边漆黑的墙角里闪过一角青色的裙摆。
她大喜过望,抬起脚步刚想追上去,身体立刻发出了抗议,残留的剧痛仍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限制住她的行动,她只能咬紧牙关,一边艰难的奔跑起来,一边呼唤她的名字。
「荣荣……荣荣……别走,我跟不……哎呀」勉强跟了几步,只听见沉重的「扑通」一身,朱竹清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晃了一晃,倒在了地上。
她喘息了几口,咬咬牙,正打算再次起身的时候,一阵脚步声返还了回来,那双青色的绣花鞋停在了朱竹清面前。
她只感觉身体一轻,一双纤细的手勉力的把她扶了起来,抬起头,正对上宁荣荣那双湿润的眼睛。
「荣荣……」「是他吧,只有他能把竹清你打成这个样子。
你说过的,只有他能在无伤的情况下,打得人再也站不起身子」朱竹清喘息着,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他在故意晾着我是吗?宁愿和你打一架都不肯来干我?那还要我怎么作践自己呢?」宁荣荣笑了,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悲凉与绝望,比落泪更加牵动人心,「让我去把爹拉过来干给他看吗?还是就这么回去当个妓女?早知道就别让小舞来救我,给那人把我们俩都干了就……」「荣荣!」朱竹清抱住了宁荣荣的头,不许她再说下去了。
宁荣荣半响无语,朱竹清只感觉被打湿的感觉从肩头散开来,紧接着是宁荣荣强忍着的抽泣声。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紧紧的抱住这无路可走,无路可退,无路可逃的可怜人,轻轻的摸着她的长发。
明明比宁荣荣年纪还小几分,此刻的朱竹清却一反平时的冰冷,色温柔而包容,在这漆黑的长夜中,抚慰着少女破碎的心灵。
「呜呜……对不起竹清……我一时气话……对不起」「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荣荣,没事了」「你不懂竹清,真的不懂……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只要你别做傻事。
拼了这条命,我也会和他分个胜负出来」「竹清,你真的不懂……我已经试过了,他们都看不见,不管是爹爹,剑叔,骨叔,都看不见……」「什么?」宁荣荣的声音太模糊了,朱竹清一时没听清楚。
宁荣荣抬起头,湿润的眼睛凝视着朱竹清,眼里满是无助和凄苦,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鹿。
「竹清,我们不要反抗他了。
就这么听他的好不好?我偷偷翻过卷宗,淫斗罗虽然淫邪,但是也没有说虐待过他的奴隶。
我们就乖乖的当他的奴隶,让他干……」「荣荣!不会的!」朱竹清制止了宁荣荣的胡言乱语。
荣荣真是被那个男人折磨的发疯了。
她咬着银牙想。
「淫斗罗再厉害,不也死过一次了吗?何况他的一个传人。
大不了,大不了我豁出去了,回家族禀报。
以朱家的力量加上七宝琉璃宗,我不信连一个三十级的魂师都杀不掉!」「那你也会死啊,竹清。
我不是不知道,星罗朱家这些年被淫传人抓住过的人都失踪了,她们去哪了你肯定比我清楚啊」宁荣荣摇了摇头,搂着朱竹清的手臂更紧了一分,「竹清,别去,我不想你死。
这次不一样的。
那个人不是一般人,比所有登记在案的淫传人都要诡异。
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淫斗罗真的还活着!」「他到处都是!他在看着我,看着我们!我知道他在一边笑着!就在爹爹每次都发了疯的和我亲热的时候,他都在看着我!」「我们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竹清!别去!逃不掉的!不要去!」眼看着宁荣荣又有歇斯底里的征兆,朱竹清连忙制止住了她,却对她的疯言疯语不以为意。
所有关于淫斗罗的记载,最后一笔都是淫斗罗死于围攻,魂消散,这是在场所有强者都亲眼确认过的事实。
武魂是人的半身,武魂消散,怎么可能人还活着?她让宁荣荣靠在肩头,轻声宽慰她,「好,我不回去了。
说来我也是跑出来找戴沐白的,我们两个不争过上面那两个,也注定是回不去了的。
嗯。
我都没家了,怎么可能回去呢」「竹清……」「我没事,荣荣。
但是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不去,找他吗?」「对,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去找他。
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好吗?」「竹清,没用的……」「答应我,荣荣」宁荣荣有些不情不愿,但是朱竹清是她同病相怜,甘苦与共的朋友,也是她如今唯一的寄托了。
她不想竹清收到伤害,但是又认定了她们没办法逃离。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你不知道,刚才我和他为了你打了一架,他和我约定好了,不会再来找你。
荣荣,这是他说的,他亲口说的」「真的吗?」「我不骗你」宁荣荣认真的看着朱竹清,朱竹清坦荡的回望她。
看着朱竹清这么笃定的样子,宁荣荣不得不相信这个外冷内热的朋友,点了点头。
「好,好吧,我不再去找他了」「真的?答应了,就不能再改了」「嗯,嗯」「那好,还有件事情我要和你确认一下」朱竹清认真的盯着宁荣荣,「荣荣你的护魂咒,应该重新建立起来了吧?和我通感,我要亲自看一眼」「好」出乎意料的,宁荣荣对这个要求并不排斥,闭上眼睛,运起七宝琉璃宗专有的护魂咒。
朱竹清把自己的额头和宁荣荣的额头贴紧,运起通感之法,进入到了宁荣荣的精世界中。
在一片漆黑中,一颗漆黑的明珠挂在空中,散发出暗淡的光。
一座华丽的宫殿隐没在阴影中,几根柱子从明珠中流出,通天彻地,若隐若现,支撑起了这片天地。
这就是宁荣荣精世界的具象化形象。
被完善后的护魂咒便是要深入自己的意识深处,构建出独属于自己的精象征,就像那片七宝琉璃宗的大殿,和自己精世界中的黑色巨大水晶一样,都是自己的意识在精世界的具体意象,而支柱便是施术者的精支撑,那个明珠,朱竹清猜测那是宁荣荣的精支点,是宁荣荣内心最为珍视的事物。
只是建立护魂咒时,在意识深处构建意象,往往会掀起记忆风暴,施术者会感觉自己云里雾里,如坠梦中,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要是没有人在一旁用通感之术提点,除非是天纵之才,否则哪怕是精系的魂师都很难单独建立起护魂咒。
若是失败的话,大多数人都会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深深的噩梦,醒来后一头冷汗,重者则精力消耗过度,感觉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一般。
她把意识往前探了探,一股柔和的力量温和却坚定的将她推开,暗暗点了点头。
看来荣荣的七宝护魂咒确实还在运作着,保护着她的精世界不受侵犯。
如果是她的幽冥护魂咒,反弹回来的力道便像撞到钢板上一样疼痛吧。
这就是护魂咒,不仅能稳固精,坚定意志,有效应对精系魂师的攻击,而且针对精控制,修改记忆等精攻击的防护尤为有效,可以说完全克制淫一脉的自创魂技。
她环顾四周,发现整个精世界黯淡了一些,那栋宫殿一半七色流转,光芒四射,一半黯淡无光,暗黑阴沉。
联想到宁荣荣的遭遇和如今的精状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吧。
随后便退出宁荣荣的精世界。
「怎么样,竹清?」「没什么,护魂咒运作的很好哦。
这样我也放心了」朱竹清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笑。
朱竹清张了张嘴,本来还想问宁荣荣那个明珠里到底是什么,想了想又不太好说出口。
思考一下便知道,单亲家庭的宁荣荣内心最为珍视的恐怕便是自己的父亲吧。
但是被那个恶魔蛊惑着做出这种事情,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竹清?怎么了?想什么呢?」「嗯?哦,没什么,我们快走吧,其他人应该都找你找的急疯了」「……对不起」「不需要说对不起,荣荣」两只同样纤细的手紧紧相握着,勇敢的走入了这寂静的黑夜。
****************************很快朱竹清和宁荣荣便找到了其余几人,大家一起回了宿舍。
对于宁荣荣之前的反常行为,两人并没有解释什么。
朱竹清为了避免刺激荣荣,只是和大家说了自己会处理的,请大家不要再追问了。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除了奥斯卡有些不甘心以外,便只能作罢了。
只是回来以后宁荣荣憔悴了很多,经常心不在焉的,连弗兰德和大师都有些忍不住问了几句。
朱竹清只能寸步不离的跟在宁荣荣身边,两人一天到晚形影不离。
有着朱竹清的陪伴,宁荣荣的脸上总算是多了点笑容,让朱竹清松了一口气。
七天假期结束以后,大师很快便开始了二阶段的训练计划,让史莱克七怪们自行组队,分别参加大斗魂场的团队竞技与二对二组队。
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宁荣荣的心理状态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战斗。
倒不如说,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反而磨去了宁荣荣的浮躁,顶级武魂和天生的天赋展现出来,短短几场比赛打下来,七宝琉璃宗秘传的分心控制,境界竟然直接到达了四窍恒之心的境界,在一场与名为狂战队的斗魂中大放异彩,连大师都对宁荣荣的表现赞不绝口。
「你们都干的很漂亮,处理的非常好。
特别是荣荣,她的进步真的太大了」大师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对着刚结束斗魂的几个孩子们。
「我第一次见到荣荣的时候,她还带着那种千金小姐的娇气,没想到今天给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荣荣呢?」众人环顾四周,却发现刚刚还在一起的荣荣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朱竹清不由得有些焦急,「不知道啊,刚刚下斗魂场的时候太吵闹了……我去找她!」她刚转身,冲到门口时,却和迎面冲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匆匆赶来的宁荣荣被撞倒在地,吃痛的揉着自己被撞的额头。
「痛啊……竹清,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啊?」「我……」「我们刚聊到你呢荣荣」奥斯卡兴高采烈的打断了朱竹清的话,「大师夸你今天进步很大,都快认不出来是荣荣你了」宁荣荣淡淡一笑,握着朱竹清的手便站了起来,「你呀,这是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奥斯卡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
大师含笑着接过话头,「荣荣,今天你的表现确实不错。
依我看,你应该快摸到五窍散之心的边缘了,在你这个年纪,很了不得了」「大师快别说了,我都快不好意思了」宁荣荣牵着朱竹清,回到了大家中间。
感受到朱竹清担忧的目光,宁荣荣对她眨了眨眼,「竹清你这是要当我妈妈吗?别担心,我刚刚是去和办事员确认了一下我们的积分,耽搁了一会。
我问过了,狂战队是索托城里少有的强队了。
赢了他们以后,莉亚说也很难再找出比他们更强的铜级战队了,也在为怎么给我们安排下一场的队友而头疼呢」「那当然,我们是最强的!」马红俊欢呼着,房间里的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陷入了欢乐的海洋中。
朱竹清看着兴奋的宁荣荣,也为她感到开心。
大师咳嗽了几声,让自己的学生们收敛一点,随后又指出了他们在比赛中出现的几个问题,给这几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们泼了盆冷水。
以奥斯卡和马红俊为首的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明显没怎么听进去。
看来今天不适宜教训学生了。
大师摇摇头,决定给这几个人放一假。
大伙们便欢声笑语的离开了选手休息室。
刚一出门,迎面而来的便是热烈的喧嚣和扑面而来的热气。
夜色渐深,大斗魂场的人流反而愈加旺盛,连经常来这的史莱克众人都吃了一惊。
唐三惊讶的看着看台上的观众,发现都是些男人,往常观看斗魂的女观众本来就少,如今更是看不见一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大斗魂场的观众怎么还这么多?」宁荣荣小跳了几步,兴奋的向远处招了招手。
那边远远的柜台上有个紫色短马尾的女办事员,看见宁荣荣,也微笑着回应。
她歉意的一点头,便向另一间选手休息室走去。
那个方向众人还愣了愣,正是刚下场的狂战队的休息室。
宁荣荣回过头笑道,「诺,就是她,叫莉亚。
胖子你应该认识吧?她说你搭讪过她,人家没理你」「哎荣荣这话你就别提了呀!」马红俊哭丧着脸,周围的人都憋着笑。
宁荣荣也乐了,接着说,「我们聊了一会,最近大斗魂场推出了新的附加规则。
晚上输了的队伍,可以占用明天的名额,参加败者复活赛。
大斗魂场会随机抽取几只队伍,在深夜打一场加赛,团体竞技,二对二,一对一都有。
在加赛里战胜对手,有机会获取输掉的八成积分回来,不少队伍都等着这个机会弥补损失呢。
今天看起来是狂战队被选中了呢」「这么多人等着看吗?人气好高啊」「是呀,因为是翻本的机会,打得又都是今天已经参加过斗魂的队伍,基本上复活赛里的选手们都会拼了命的去干掉对方呢。
前几天有个猫鼠组合的队伍,打了一场复活赛,据说很激烈,把人气都给炒起来了」「猫鼠组合?那不是……」「对呀,就是前几天三哥和小舞你们两个人打败的那只队伍啊」「哼,败者们的挣扎,反正我们是不会输的了」「得了吧你,我等着胖子你哪天出现在复活赛上!」大家嘻嘻哈哈的没把这事放心上。
难得大师放了假,奥斯卡和胖子便撺掇大土豪戴沐白放放血。
戴沐白知道他们的心思,也不在意这些小钱,大手一挥,便去找了最大的一家酒楼,包了个包间。
席间大家都有说有笑的,连一向冷冰冰的朱竹清都对着戴沐白露出了微笑。
看着戴沐白几近受宠若惊的模样,朱竹清的心里百味杂陈。
一部分心思想着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冷漠了,是不是该原谅他,另一部分又有些后悔,只怕自己的态度软化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幻想。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朱竹清如今的心灵没有被仇恨占据,是因为她在史莱克学院里找到了自己的心灵寄托。
慈祥的师长,友善的同伴,让她心里的怨毒被溶解了,不至于被家族的追杀和恶徒的胁迫逼得走火入魔,陷入偏激。
但是亲眼见证过戴沐白在床第上的丑态,又被那个男人这么作践身子,朱竹清的心灵只感觉无比的疲倦。
她很明白,自己恐怕今生今世很难再全心全意的爱上一个男人了。
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说不定我真的能理解沐白放浪下的颓废,真的能原谅他的过去,去拥抱一份真挚的爱情吧。
朱竹清有的时候,比如现在,看着烛光下嬉闹的大家,便会如此想象着,想象另一个世界上的自己,祈祷着她能够获得幸福。
而如今,戴沐白的心意于她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一时冲动罢了。
她现在看待沐白,比起作为妻子看待不成器的丈夫的那种恨铁不成钢,更像是看待一个不成器的朋友,或者是看待一个生死与共,却又一时颓唐的战友。
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接受与戴沐白再度使用武魂融合技了。
但她再也无法再用年少的悸动,去爱上那个失意的浪子。
那个少年终将会明白,世界很大,没有任何一只灵猫就应该嫁给白虎,就如同不是每一只白虎都必须选择灵猫。
我会拒绝他。
然后他会伤心欲绝,会痛哭流涕,然后他会再次振作起来,找到下一个,真的懂他的女人,可能是一个比她温柔可亲的女子,也可能是另一只幽冥灵猫。
他会对她许下誓言,娶她作为王妃,愈合年少轻狂时留下的伤口,跨过过去所有的阴霾,重新握住光明。
而我……运气好的话,或许会永远藏在阴影中,作为一只灵猫,去辅佐白虎吧。
又或者,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无人知晓。
让那个男人踩过自己的血泊,以此证明幽冥灵猫中仍有人,有名为朱竹清的心智,末曾向那个欲望的使者屈服过。
朱竹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再美味的佳肴也显得寡淡无味。
正在谈笑的宁荣荣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她那冷冰冰的朋友就坐在那里,怔怔的望过来,像从另一个世界里注视着这边的热闹喧嚣。
她的外表是冰冷的,但她的内心依旧火热。
她的魂灵依旧活着,但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心塌地的想要拖着某个恶魔,一直到地狱的深处,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这就是她余生的最后目的,像刀一样锋利,也像水一样温柔,温柔了宁荣荣破碎的心灵。
宁荣荣目光闪烁,低下头,有些不敢看她了。
转过头,她又和同伴们若无其事的说笑起来。
酒足饭饱,几个年轻人走下了酒馆,有说有笑的。
几个男人还在商议着,趁天色尚早,不如在索托城内好好转一转。
唐三看着这些得了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朋友们没有办法,正想着怎么拿大师吓唬他们,让他们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刚刚告辞去洗手间的宁荣荣从后面追上了众人,踌躇了一会,突然开了口:「小奥,有些事,我想……和你单独说一下」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都开始拿看好戏的目光看着欣喜若狂的奥斯卡,就连朱竹清也不例外。
几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目光,某种铭刻在人类本能里的默契让大家伙只在几个眼交换中便沟通完了所有讯息。
最后还是唐三清清嗓子,开口表态了。
「我看时间尚早,我去铁匠铺里逛一逛,看看新的暗器零件有没有打造完成。
小奥,给你留门,嗯,不回来更好」「瞎说啥呢哥!额,那竹清我们也先回去吧。
打了一天了,一身都是臭汗,回宿舍好好洗洗」「嗯」「哦哦,那我胖子也先回去谈论一下大师今天指出的几个问题了。
哎呀,明天可得好好应对斗魂啊」「等什么戴老大,我们走吧!」商量好的众人也不等两人有反应,自顾自的决定好了,便一哄而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留在原地的奥斯卡羞得满脸通红,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合适。
「他……他们瞎胡闹……」宁荣荣却显得大大方方的,对着奥斯卡温柔一笑。
「我们走吧」其他几人回到了史莱克学院,便分开了,各自回到宿舍里了。
经历了一天激烈的斗魂,朱竹清与小舞都有些累了。
朱竹清直接趴在床铺上,不动弹了。
小舞问了两句,朱竹清摆摆手,「小舞你先洗吧,我歇一会」小舞耸了耸肩,便拿起毛巾,径直向浴室走去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与小舞轻柔的哼曲声,朱竹清听着听着,便眼皮子上下打架,感到有些困乏了。
但是说实话,她的精还有些亢奋,没想到宁荣荣这么勇敢的就接受了奥斯卡的感情。
看来荣荣不像我,是真的走出阴影了。
她由衷的为宁荣荣感到高兴。
猛然间朱竹清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如果,这一切都告诉奥斯卡,他还能接受宁荣荣吗?哼,他必须接受,荣荣有什么不好的?这么想着,朱竹清却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几乎要流出血来。
「哗啦」一声,小舞擦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便走了出来,惊醒了沉思中的朱竹清。
不知不觉的,小舞已经洗漱完毕了。
她坐在床上,摆弄着自己的长发。
「竹清,你去洗漱吧」「嗯……」「哎呀,这是快睡着了嘛?嘻嘻,看你一身臭汗的,明天起来可难受了」「……」「唉,今天真的好险啊。
幸好我们赢了。
不然要是输了被抽到复活赛,那可惨了。
尤其是你和荣荣的二对二如果输了,换做是我,死都不会接受那种东西的」「……这话怎么说?」朱竹清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转过头来盯着小舞。
小舞坐在床头,背对着她。
月光从床头洒进来,她那乌黑的长发和洁白的肌肤相衬着,如同月下的仙子一般。
「哎?你没睡啊?嗯……那个二对二我们今天报名的时候也听那个莉亚说过了呀,你没去吗?」「我今天单人报名不是那个办事员负责的。
至于二对二,是荣荣去的。
团体竞技是大师办的手续」「是嘛,那难怪」小舞擦着擦着,便从两手插到头发里面,把头发向后一撩,修长的长发便飞舞开来,又滑落下来,柔顺的贴在小舞的背上。
残留在头发上的水滴四溅,有些滴到了朱竹清的脸上,淡淡的冰凉从她的脸上沁进去,幽幽的直沁到她的心底里去。
「哎呀对不起水滴到你了……刚刚说道哪了?那个复活赛啊,其实就是那个经理给大斗魂场拉的噱头而已啦。
说是随机抽选,其实都是抽选那些有女性魂师的队伍上场。
斗魂场上不是有那样的规矩嘛,上来斗魂场,不出人命的话,随便怎么干都行。
像你和哥比试的那一场,不就有很多人冲着看你走光去的吗?」「那个复活赛就是差不多的东西。
深夜里斗魂就没几个正经人看,监督者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管理很松散。
再加上大家都为了输掉的积分拼了命的上去打,打出火气很正常啦」「打着打着上头了,就经常会有人把对面的女性魂师抓住,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一开始只是为了羞辱对手的,后面上瘾了,还有的两只队伍干脆不管比赛了,就是把自家和对面的女的都……哎呀我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本来索托城斗魂场还挺干净的,谁想的这破玩意啊?总之,我要是输了,死都不会去参加复活赛的」紫发女办事员新规则没有女观众凌辱女魂师我会消失一段时间你知道怎么找到我朱竹清一个激灵,所有的困意都消散了。
所有的碎片都指向一个方向,拼成了一个她噩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不详的预感越发浓重,她直起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外冲去。
「哎!竹清你去哪啊?」「我不放心荣荣!你先休息吧!」「哎等……」后面的话朱竹清已经听不清了。
小舞焦急的喊了几句,见朱竹清已经走远,便放下手,起身,走到宿舍门口前把门掩上,虽然她们今晚上大概率是回不来了。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她坐回床上,继续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月光依旧。
****************************跟着月光下依稀可见的道路,朱竹清一路跑到学校门口,刚好碰上从远处走来的,满脸沮丧之色的奥斯卡。
「怎么就你一个?荣荣呢?」面对朱竹清的逼问,奥斯卡脸色有些尴尬,想想之前大伙都在场,也实在没什么好瞒着的,便沮丧的和朱竹清说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本来我们是在一起的,后来,后来荣荣对我说……」「小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为,为什么?我明明,明明……」「不是你想的那样」清澈淡雅的月下仙子对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温柔又无奈的笑了。
「奥斯卡,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辅助系魂师。
我想,有朝一日,你一定会超越七宝琉璃,成为大陆上最强的辅助系魂师吧」「那,那为什么……」「正是因为你会是最强的辅助系魂师,所以我们才不能在一起啊」佳人轻言细语的,却给少年下达了晴天霹雳般的最后通牒,「七宝琉璃宗有古训,每一个拥有七宝琉璃塔的直系子弟都只能和非辅助系魂师在一起,用来弥补他们没有作战能力的缺陷……我作为下任宗主,必须要以身作则」「小奥,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意。
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对不起」「原来,是因为这样子……」奥斯卡失魂落魄的向后退去,似乎要从这个绝望的地方逃离。
然而,一只冰凉纤细的手搭在了他的脸上,于是他便无路可逃了,只能直视仙子那清纯美丽的容颜,和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
「小奥,世界很大,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她会比我更加温柔,更懂得你,到时候你便会知道,没有谁应该陪着谁过一辈子的。
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我会祝福你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嗯……嗯……」直到最后,奥斯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那条巷子的。
「所以,你就把荣荣,留在那里了?!」「怎,怎么了?她说她会去找三哥的,让我不要担心……」该死!朱竹清顾不得那么多了,丢下不知所措的奥斯卡便冲进了黑夜之中。
「为什么?荣荣,为什么?」似乎每个和那个男人有关的夜,都那么漆黑,透不出一丝光。
少女奔跑在夜间的道路上,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心里祈祷着,向一切佛祈祷着,祈祷着那个噩梦不要降临。
而在索托城内,美丽的仙子一尘不染,正沐浴着纯净的月光,看向深夜里沸腾的竞技场。
那里燃烧着血和汗,燃烧着熊熊的欲望,恍惚间,风中似乎传来了甜腥的味道。
那那是人世间的味道。
她温柔的笑着。
漆黑的夜幕里,绝望的困兽奔行着,穿过月与山丘。
一个女人要等待多久,才能等到她的男人成长?你会伤心欲绝,你会痛哭流涕,然后你会再次振作起来,找到下一个,知你懂你的女人。
她会比我温柔,比我坚强,比世间的一切都美好,至少比我美好。
你会对她许下誓言,为她遮风避雨。
她会与你举案齐眉,和你相依相伴。
你会愈合年少轻狂时留下的伤口,跨越过去所有的阴霾,重新握住光明。
你会幸福的。
明亮的月光中,纯洁的仙子行走着,步入夜与地狱。
竞技场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休息室里,名为蜘蛛王的妖艳少女不满的揉了揉耳朵,身心俱疲。
外面观众的欢呼声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种耻笑,耻笑她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是她别无选择,大斗魂场的连胜对她而言非常重要,只要赢过了复活赛,她就能重振旗鼓,和自己的队友们重新得到一切,那丰厚的奖励让她别无选择。
她有些不安的靠在身边的壮汉旁边,壮汉意识到了身边爱人的依靠,张开了双手,抱住了她,隔着那紧身的黑丝皮衣捏着她的皮肉,让她脸红心跳的同时也给予了她一些慰藉。
她知道身边的男人不是最好的选择,之前调戏那种怪物队伍里的女孩也让她火冒三丈。
但这世间男男女女又不是配套锁匙,没有一把钥匙配一把锁的说法。
比身边的男人好的多的人多的是,比如之前那个白虎小哥和那个又秘的控制系魂师。
人总要务实一点,要这么比下去,她的青春早就荒废下去了,倒不如抓紧身边人。
所以她忍气吞声,不管是开口调戏女孩,还是迷上了妓寮里的什么妓女,只要不触碰底线,那边她就能忍则忍,谁不是出来玩的呢。
不过,这男人倒不是一点用没有,至少凭借着他的威信,组起来了这么一只强悍的队伍。
至于碰到怪物,那没办法,斗魂场上的赌局也是有赌有赢的。
而且有他在,自己参加这个风言风语颇多的复活赛也有了几分底气。
只是今天的复活赛对于他们来说太不利了,辅助魂师的狂化技能有着三天的后遗症。
自家战队曾经凭借狂热技能横扫一时,那么自然也要承担这个技能带来的后果。
大斗魂场可是不允许他们等个三五天休息够了再来参加复活赛的。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
蜘蛛王不耐烦的看过去,却发现搅了自己宝贵休息时间的是个大斗魂场的办事员。
她紫色的马尾微微晃动着,拘谨而礼貌的通知在场的各位道:「狂战队的各位,今天的团体复活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做好上台准备吧」「知道了,催催催,就知道催!」搂着蜘蛛王的狂战队队长狂犀不耐烦的说道。
哪怕他平时也对这个大斗魂场柜台一枝花垂涎欲滴,在如今被狂热后遗症和魂力体力双枯竭的情况下被折磨的也没了那个心思。
「真拿我们不当人了,当初可是你向我们兜售的什么复活赛。
怎么?接受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只是向你们介绍了一些大斗魂场的新规则罢了」莉亚点了点头,向四周环视。
被她注视到的人都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包括刚刚说话的狂犀。
谁都没注意到,莉亚的眼还不经意间扫过了休息室里那几乎被喝干了的水壶。
「我想,这次机会对各位而言同样宝贵」「……啧,行,我们知道了。
什么时候开始?」「十五分钟后」莉亚随手拿起水壶,就像她「不经意间」把水壶放在这里一样。
看着疲惫的狂犀和蜘蛛王,以及其余几个魂师扫过在场女性的隐蔽目光,她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职业性的面无表情。
「还请诸位准备吧」她转身出门,将野兽们和猎物关在门后。
莉亚扭动着腰肢,走向本来预定的地点。
观众们的欢呼声都被隔在了竞技场内,高跟鞋的响动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
突然,脚步声停了下来,停在了一块展示版前。
莉亚抬头一看,是大斗魂场今日的赔率榜。
今日大多数的斗魂都已经结束了,只剩下深夜复活赛的赌局赔率还在翻动。
而下一场的比赛,它的赔率是——「咦?莉亚?你怎么还在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莉亚扭头一看,来人留着一头短发,面容精致,即使卸下了妆容仍不减丽色。
她带着一副贝雷帽,眉间挂着一副墨镜,身上穿着一身朴素的运动服装,连鞋子都换成了舒适的布鞋,一副日常打扮,任谁都认不出来是那个索托城大斗魂场内区里,艳光四射的金牌主持。
然而等她摘下墨镜,那张清秀的面容又让人眼前一亮。
「呀,是兜兜姐。
我这还在工作呢」「我记得你今天不是下班了吗?」「被经理抓回来加班了啊。
你看,我的美容茶都快喝完了,正打算去泡呢」莉亚无奈的晃动水壶,里面回响起残余的茶水在壶中回荡的声音。
「兜兜姐,要不要来点试试?」「那就来点吧。
莉亚你的美貌,在斗魂场里可是人尽皆知呢。
我也很好,你到底怎么保养的啊」兜兜玩味的看着莉亚,不阴不阳的刺了她几句。
同一个场所里工作的人,尤其是两个美丽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带点攀比的心理,作为这场无声对抗中的绝对优势方,她还挺喜欢看着败者无奈的向自己献媚的举动,算是工作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莉亚随意的在附近摸了个给客人用的杯子,把茶水倒满,递给了兜兜。
兜兜接了过来,一边品着茶一边也注视着展示板。
「伺候那些贵客,不大容易吧?」「谁说不是呢。
幸好有经理帮忙打圆场,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收场」「那是,你可是我们经理的宝贝呢,当然得小心呵护了」「哎,什么宝贝啊,就是个苦劳力。
你看这都几点了,还没放我回去呢」「哦?这才多久啊?我看,更晚的都有吧?」「那是啊,等这些复活赛打完,我估计都快天亮了。
哎兜兜姐,内场没有复活赛让你解说吗?」莉亚这话,问的兜兜不悦了。
她随手把杯中的残茶一倒,杯子一扔,轻蔑的瞟了莉亚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
「这些表演,有什么好解说的?光是看,我都嫌恶心!」莉亚看着兜兜远去,面无表情。
她低下身子,把垃圾桶里的杯子捡了起来。
一会都清洗完毕后,这个水壶和杯子都会让莉亚带走,另行处置。
她小心的清理着痕迹,连倒茶水的地方都被她从某个地方接过来一杯清水,清洗稀释干净,仔仔细细,不留下一丝痕迹。
最后她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抬头看着展示板。
「男人,不就是女人最好的美容秘笈吗?」「别看不起表演啊,说不定,我们还有共同出演的机会」「那时候,可分不清谁是主角,谁是配角……」她喃喃的自言自语着,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寻找着。
最终,她在某个地方找到了几个数字编号。
莉亚嘴角翘起,露出诱人的微笑。
穿过空荡荡的走廊,转身离开了。
「不过,至少这场知道结局的表演,确实没什么意思」****************************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进入到斗魂场中,喧嚣的热浪与震天的欢呼声就扑面而来。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大斗魂场中依旧人声鼎沸。
现在仍在观看斗魂的人,不是喜欢深夜斗魂那种百无禁忌的战斗,就是听到了些风声,心照不宣的跑过来凑热闹的人。
即使天天有人蹲守在大斗魂场,也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复活赛的。
那些香艳的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让人不相信也难。
于是便有无数闻风而来的男人们,不惜给大斗魂场添上大笔观赛费用,也要亲眼见证一下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比赛。
在这深夜中,他们呐喊着,咆哮着,烧红了自己的眼睛,燃烧着自己的荷尔蒙,让这竞技场,看起来更像圈养野兽的囚笼。
紫发的美人从这些身边走过。
美丽的容颜,精致的妆容,丰满的身材,裸露的衣装,尤其是那对白丝美腿迈动时,那飘舞的裙角里,竟然没穿一般办事员都会有的安全裤,秘的花园若隐若现,流下粘稠拉丝的晶莹液体,传出被喧嚣声掩盖住的细微水声,让附近看见这骚货走过的男人都不经意间吞了吞口水。
古怪的是,这骚贱的女人哪怕是走在街上,只怕也会有心怀不轨的歹徒尾行至无人处,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肏烂那个骚逼。
然而如今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提着个水壶,淫穴里留着蜜汁走在这群蠢蠢欲动的男人之间,却只是贪婪的扫过了一眼,便把目光重新投向竞技场中央,仿佛在焦急的等待喂食。
莉亚对这种事情也习以为常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出现在夜晚的大斗魂场上。
准确的说,如果不是莉亚叉开大腿,勾引经理,在床上做爱做的欲仙欲死,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败者复活赛。
也因此,大斗魂场里的员工们都流传着柜台上的丽人勾结经理,为了提高业绩不惜勾搭成奸,搭上了大人物的线,弄出来这么个风评极差的新规则。
也难怪兜兜对她阴阳怪气的讽刺。
毕竟他们想的也不算错,自己确实通过经理搭上了那些贵族们,在私人会所里赤裸着身子跪服,任由大人物亵玩这具淫乱的身体,又晓之以利,这才定下了这新的规则。
想想那些天,真的很难顶过去。
那些贵族玩弄女人腻了,只会不停的折磨自己,割开自己的性器,穿刺自己的乳房,撕裂自己的后庭,在自己沙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以此获得阴暗的乐趣。
要不是冕下……莉亚面色羞红,眼里尽是无穷无尽的狂热与崇拜。
这都是冕下的意志。
要不是冕下,自己不会知晓这具身体潜藏的所有奥秘,不知道女人能品尝到如何的极乐,不清楚成为畜生是多么的平安喜乐。
是祂带我升入天国,将我投入地狱,又让我重回人间。
那些男人,自以为尝遍了人世间的乐趣,只能寻求禁忌的乐趣,用病态的手段去满足自己,却连自己的欲火都无法平息。
在真正的欲望面前,这些人,恐怕从末真正的快乐过吧?冕下,我的冕下。
感谢您给予的恩赐,赐予我天国的极乐。
感谢您带我饮下过甘甜的清泉,品尝禁忌的果实,引领我走过痛苦的深渊。
赞美吾主,我将行您的道路,让您的国降临于世上,正如它行于天上,以我贫瘠的一生,去追求无尽之欢愉,践行欲望之真理。
赞美吾主!赞美吾主!赞美吾主!虔诚的信徒狂热的向自己的主默默祷告着,俏脸染上不自然的酡红,散发出妖媚的艳丽。
她更用力的夹紧双腿,让肉壶里的圣淫器更加深入,晶莹的蜜汁流淌得更欢快了,散发出连路过的男人都能闻到的浓郁雌臭。
她就这么走过狂热的人群,走向观战台的角落。
即使深夜斗魂的人多了起来,也只有几个观战视角良好坐席挤满了人群。
而在一个竞技场稍远些的角落,有女人动情的呻吟声传来。
在阴影中,看不见人的角落里,有具丰满的身体正喘息着,淫乱的扭动着身躯。
那个女人的红黑色外套和热裤被脱下,随手丢在一旁的座位上。
她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两只大手有力的分开那双穿着黑色过膝袜和棕色靴子的美腿,将粗黑的阴茎深深的纳入那柔嫩的肉壶。
后背座位的羞耻姿势让那肉棒的龟头一直顶到花心里去,撑得女人的小腹鼓起了肉棒的模样,肉壶成为了男人肉棒模样的套子。
男人的每一丝动作都刺激女人到达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淫水无穷无尽一般,随着每一次高潮都喷发出一阵蜜汁。
女人的原本妩媚娇艳的小脸也被这粗暴的奸淫和无尽的性暴力而扭曲成母畜的模样,武魂附身后的猫耳竖起,暗红色的短发和包裹在低胸衣里的丰腴乳球,随着男人的一次次冲击而在空中舞动着,带着脖颈上的金色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
「冕下……好深,啊,嗯啊,哈啊,哈啊,子宫要坏掉了……」「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们在擂台上轮奸了这么久,之后又被扔到妓院里接客,小猫的小穴已经松松垮垮的了呀,搞得我没什么兴致了」(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啊啊啊嗯嗯啊~明明,客人们都很满意小猫的小穴的嗯啊啊啊~」男人不满的把手一放,丰满的肉体掉落下来,肉棒狠狠的捅进子宫口。
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女人那赤色猫形竖瞳翻起了白眼。
「咿呀~对不,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还顶嘴,真不听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贱畜的小穴被男人们干的太松了,没有满足主人的肉棒。
这,这就吸紧。
主人,主人别走……」「这还差不多」李三感受着女人猛地又紧了一分的小穴,百无聊赖的又捅了几下,把小猫干的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平心而论,这只淫猫的小穴其实还挺紧致嫩滑,是妓院里的一株摇钱树,一晚上光是被恩客打赏的收入足以让老鸨乐的合不拢嘴。
只是他最近搞出了大斗魂场的败者复活赛,狩猎了这么久,看来看去,也就只有这只小猫和接下来要被轮奸的蜘蛛王有点看头,能让他提起兴趣专门走一趟看看成色。
其他都没找到什么好的苗子,只让莉亚出马就搞定了,顺手就扔进新开的妓院里收集力和挣钱去了。
找不到好的鼎炉让他的心头有些烦躁。
尤其是之前享用的都是幽冥灵猫这种极品,让如今娇媚动人的淫贱小猫都有些淡然无味了,连淫格都传来了不满的波动。
那也没办法啊。
他尽力按捺住格的躁动。
格苏醒后,对狩猎的要求更强烈了,那种对力的渴求转化为性欲,连他都有些发愁。
再这么找不到提供足够力的鼎炉,他要么把小舞给上了,要么冒险扩大复活赛的规模,饥不择食的把所有女魂师都扔进擂台或者妓院里去,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三突然听见一个脚步声在身边停了下了。
转头一看,是面色潮红的莉亚。
「冕下」「哦,是莉亚。
怎么样?今晚的表演都准备好了吗」「是的。
您看,这壶茶都让他们喝完了」「不错。
对了,正好,我看还剩了点,小猫今天有点不老实,你把剩下的给她喝了」「等……等下,不要,不……」「好的,冕下」「不……唔,唔咕咕咕咕咕」莉亚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根本没理小猫的反抗,把壶嘴对上她的小嘴,毫不留情的灌了进去。
小猫被李三干的浑身酸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两人施为。
猫女的喉咙上下吞咽着,被呛到了一下,于是茶水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沿着脖颈流入了那深陷的乳沟中。
剩下的茶水并没有多少,只过了一会便倒完了。
莉亚拿开壶嘴,还十分贴心的把猫女上身的低胸衣扯了下来,两个被束缚的乳球便弹跳了出来,在空中摇晃出洁白的乳浪。
她随手把水壶放到一边,手伸到猫女膝间,接替李三抱起了猫女。
「我来吧冕下,您只需尽情享受便好」「真贴心啊莉亚,那些被贵族们弄出来的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吗?」「我没关系的冕下,得蒙您的力,身体已经痊愈了。
加上您的妙法,我已经到达了十级魂力,只等获取魂环了,相信终有一天,能有幸服侍您」「我也很期待啊。
狩猎魂环你就带着猫女去吧。
真有意思,魂士牵着魂尊狩猎魂环」「在主的意旨下,吾等皆是主的羔羊,无分上下」有了莉亚抱住猫女,李三腾出手来,伸手开始蹂躏猫女的酥胸。
清甜的茶水沿着皮肤流下,一路却彷佛山火蔓延一般。
猫女只感觉身体内什么地方爆裂开来,炽热的洪流点燃了全身,烧的她头昏脑胀,只有肉壶里肉棒的耸动能缓解这失控的烈火,让情欲的快感略微平息这暴走的欲望。
「唔,嗯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啊啊啊」「怎么?这味道熟悉吗?」莉亚贴近了猫女的身躯,让两对丰满的奶子夹住了李三的手。
她端详着猫女那崩坏为家畜的脸庞,好似看着自己亲手造就的杰作一样自豪。
「猫鼠组合,还记得这个名字吗?我给你们都服下了春药,让其余的三个男人在擂台上上欲火爆发,把你轮奸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怎么样?被搭档和对手强奸破处高潮,从高高在上的魂师大人沦落到连名字都不记得的母畜,是什么滋味啊?」「哈啊,哈啊」「明明一开始还强忍着性欲,结果一碰到精液就爽到飞天了。
看看你现在这丢人的样子,是不是一直就想被这么干啊?啊?」「嗯,唔啊啊啊啊啊啊」莉亚越说越兴奋,最后竟然把脸贴了上去,吻住了猫女。
两条滑嫩的香舌相互纠缠着,给猫女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她只坚持了一会,很快就喷出了大量淫水,翻着白眼绝顶了,整个人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彻底脱力了。
李三把沾满蜜汁的阴茎抽了出去,莉亚一松开手,猫女便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喘息着。
稍微恢复了一点气力,又忍不住把手放进两腿间,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真是骚啊」莉亚轻蔑的看了猫女一眼,随后低下身子向李三致歉。
「抱歉冕下,我玩的有点过头了」「没事哦,莉亚」李三把手放到莉亚的丰胸上揉捏着,流出的乳汁渐渐把衣服和乳贴泡透了,透出凸起的乳头。
「你也快忍不住了吧?转过去」莉亚兴奋的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的扒了下来,洁白的白兔和凸起的蓓蕾便露在了空气中,一滴滴的向下淌着乳汁。
她扶住栏杆,把肉壶里的淫具取出来扔到地上,翘起丰臀摇摆着期待主人的进入。
「是,辛苦冕下使用这个不堪一用的卑贱小穴。
时间也快到了。
还请一边肏我,一边观看这场演出吧」李三把粘稠的肉棒插了进去,女人动情的呻吟声被暴发的欢呼声掩盖,两只战队开始入场,今天的复活赛即将开始。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震得蜘蛛王的耳朵生疼。
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内场,在万众瞩目下夺取荣耀与胜利。
然而这只是一场幻觉,她镇定心,想起战队经历了一场惨败,成为了别人战绩的一个注脚,而自己不得不剑走偏锋,接受这场败者复活赛。
今天有些不对劲,她晃了晃头,把颓唐的思绪和不详的预感甩了出去。
她向狂犀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准备完毕了。
狂犀得到了她的示意,环顾四周,沉声向自己的队友们说道:「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我想大家很清楚这场斗魂对于大家的意义。
没错,我们是失败了,但是我们将会在这里重新站起来,不管我们是否魂力耗尽,或者还在被狂热的后遗症困扰着」「对面是一只名不见经传的队伍。
只要我们维持我们一贯的发挥,那么,我们将会像往常一样,获取胜利」「狂战队,必胜!」「「「吼!」」」身边的队友们都发出了疲惫而又声嘶力竭的呐喊。
狂犀满意的点了点头,率先向前走去。
转过身的他没有发现,自己其余的几个队友悄悄的落到了最后,互相之间交换了几个眼,用贪婪诡秘的目光盯着跟在蜘蛛王的曼妙身姿。
伴随着越发高涨的欢呼声,今天最后一支参与败者复活赛的团队竞技即将开始了。
两支队伍步入了竞技场。
狂犀习惯性的打量对面战队,几个战斗魂师很明显已经被今天激烈的斗魂耗干了魂力和斗志,脚步虚浮,眼散漫。
特别是那个衣着暴露,面容姣好,揣揣不安四处张望的辅助系魂师,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被提醒后在慌慌张张的走到队伍后头去,很明显与其他的团队成员格格不入。
搞什么啊?新加入的团队成员吗?看着对面这一团散沙,狂犀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