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上得车来罗朝便搂着宁卉亲吻着:“亲爱的,你猜我说的这个好消息是关于谁的?
“呜呜……”宁卉新里有预感,但不敢自已说出来……
“关于你的朋友王总的!”
当一副讨好的表情生成在罗朝脸上,当王总的名字响起在耳边的时候,宁卉的新一下子软了下来……
罗朝看到方才一直在眼里闪烁的晶莹终于从宁卉的眼角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罗朝知道自已做的是对的,起码,让宁卉对自已有了更多的感激,尽管这种感激还不是爱,宁卉掉下的是只是感激的泪水,但能讨得自已新爱的女人欢新也是一大成就。
“是这样,”罗朝继续说到,“王总的贷款不仅已经全部发放完毕,我这边还找了相关部门跟王总的公司对接,把王总的公司列入了政府一个扶持科技项目的补贴计划,就是说,王总公司不仅拿到了贷款,先在还能拿到政府的补贴!”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私下里还为王总做了这么多,虽然宁卉知道罗朝这样做的目的,但宁卉还是在新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动。
“亲爱的,开新吗?”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罗朝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讨好宁卉,而且在方才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说出来,还成功化解了自已兀自带宁卉见家人的危机。
“谢谢你……”宁卉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觉得仿佛有一股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力量在推着自己朝一个自己已经看不清的方向在前行。
“那我们怎么庆祝一下呢?”见宁卉的情绪已经完全从生气转到了感动模式,罗朝自然不想放过如此美好的夜晚。
再说,从三亚回来,罗朝已经让自己对宁卉的思念储存到了满格。
“呃?”不知道罗朝想干什么,除了嘴唇翕动着跟罗朝继续亲吻,其他的宁卉也勿念勿想,只是方才心中的块垒的确已经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感动消散殆尽。
“我们去看夜景呗!”罗朝不知道为啥会想这么一个招,当然,此刻宁卉还不知道罗朝嘴里的看夜景其实不是为了看夜景。
“呃……”宁卉嘤咛到,然后将罗朝的舌头紧紧咬在嘴里吮吸起来……
车子开上山,在一个观赏夜景的绝佳地点停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周遭三三两两停着一些车辆,不用说,宁卉以为它们都是来看夜景的,哦不,都是载着看夜景的人来看夜景的。
宁卉当然来过这座以看夜景闻名的山上看夜景,更不用说仇老板的别墅还在山上。但这个看夜景的点宁卉并没来过。
此刻宁卉还没发现这里的乾坤与端倪,只是有点怪,停好车的罗朝并不急于下车。
“看,这么美的夜景……”罗朝指了指窗外。
山下夜雾萦绕,而薄薄夜雾在绵延不绝的灯火的海洋中犹如几缕栖草,或者是装饰在现代文明窗口上的涂鸦,为今夜的暧昧增加了一丝暧昧。
“看,这么美的夜景,”罗朝继续说到,但这次的目光却温柔的倾斜在宁卉的身上,“我经常来这里看夜景,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美……”
宁卉已经习惯了罗朝热烈而深情的目光,宁卉知道但凡罗朝这样的目光之后通常意味着一场身体的缱绻,宁卉有点明白了,罗朝这场富有设计感,甚至动用了王总这个要素的邀约,其实目的不是夜景,此刻的夜景只是暧昧的添加剂。
于是等罗朝将脸朝自己凑过来,那股让宁卉每每难以自禁的麝香之味飘散在鼻尖的周遭,宁卉真的忘记了今天晚上吃饭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罗朝的姑妈面目慈善,对自己的有夫之妇之身并没有任何嫌弃……
宁卉闭上了眼睛。
“呜——”罗朝终于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宁卉感到车子开始晃动
不不,是那几张停在周遭的车子在晃动,宁卉突然感到一丝带着温度的意识掠过脑海:原来开车来这里的都不是冲看夜景来的,那些微微晃动的车子表明车内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后来宁卉才知道这个看风景的点叫夜游湾,本市车震圣地……
宁卉已经意识到罗朝要干什么。这场精心策划的车震其实从罗朝提到王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罗朝知道宁卉因为感动,是不会拒绝自己随后提出的任何要求的。
这么美的夜景……罗朝尽量把一场充满性欲与荷尔蒙的车震朝浪漫主义的方向在靠,试图为这场车震增添一些让女人无法拒绝的美学色彩,一般人很少注重性爱美学,得性爱美学者得天下,哦不,得女人的天下。
老牛深谙此理。
宁卉感到车子的晃动是对的,因为罗朝把副驾驶的宁卉抱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后座……
至于为什么罗朝殚精竭虑的要带宁卉来车震圣地来这么一场车震,此刻的宁卉无从知晓,以为那只是一个男人的恶趣味,但对于罗朝,上次跟女人在这里车震的时候已经是快一年以前,当时罗朝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跟自己来这里的车震的女人,一定是自己要娶回家的老婆。
因为王总的加持,让这场车震的开始进行得异常的顺利,以致于罗朝在伸手拉扯宁卉的衣裙的时候不仅没遭到任何形式的抵触,反倒是宁卉乖乖的顺从和承应,比如宁卉将躺着的身体微微上倾,双腿自然而然的张开,张开之处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和和蕾丝边几欲能混淆视线的黑丝一样,飞云乱渡般旺盛的阴毛……
宁卉袒露的熊部露出了一只乳头,另外一只隐藏在半掀的裙子里。露出的那只乳头渐渐紫红,而罗朝的手指和舌头还没开始作为呢……
就是说宁卉对于这场车震从身体上已经发出了接纳和应承的信号,这种信号还包括宁卉半闭的双眸和微微翕张在发出丝丝悦耳喘息的嘴唇,只是宁卉的脸上多了一种忧伤的美,而当这种美与情欲勾勒在一起,却让罗朝看到了一种美到令人伤怀,却让你的下身紧紧攫起的魅惑之力。
当罗朝终于将宁卉的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脱下来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搁在自己的鼻尖下拼命汲闻着,这个动作让宁卉感到羞不自禁,因为宁卉甚至能看到自己几乎半湿透的内裤上冒着的热气和可以拧出水来的濡湿。
宁卉雪白的脖子朝后一扬,瘫倒在后座上,这样,宁卉两只雪白的乳房连着乳尖全部裸露出来。
宁卉的头部嗡嗡作响,感到时间如一条河流在自己的脑海穿过,这条时间之河如同冥冥之中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把自己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牵引,周遭突然想起几声喇叭和发动机开启和熄灭的声响,这是有车辆离去,又有车辆进来,而仿佛约定俗成一般,每张车离去前都会摁上喇叭示意,仿佛在告诉周遭的同好今夜我们好事已成,大家慢慢继续,不负这美好的夜晚和景色……
宁卉还读不懂喇叭声的含义,只觉得他们如同这条河流匆匆的过客,大家濯足而欢,享受着这男女欢愉之河的洗涤然后抽身而去,大家与河流互不相欠,各取所需,这条凌驾于灯火海洋之上,深藏于无边夜色的时光之河是多少红男绿女为了逃避尘世之累,获得身体片刻之肤淫的绝佳场所
这是宁卉对于今夜星河灿烂中的车震全部的理解,至于王总……
唉,王总……王总……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想起这个在自己生命中刻下深刻印记的男人,宁卉的心里感到潮湿起来……
“扑哧——”罗朝已经将身体伏在宁卉的身上,随着腰部的挺动身下灼热的阴茎连根没入在宁卉的阴道里……
于是猝不及防中,宁卉感到有两种潮湿在身体荡漾开来,心房的潮湿为王总,身下的潮湿……
宁卉不敢再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宁卉竟然会感受到此刻插入到自己阴道里的是……王总。
而宁卉睁开眼又不敢不与罗朝的目光接驳,那样罗朝会分分钟发现自己的轻慢,而此时此刻,罗朝不仅是自己的情人,更是自己的恩人。
于情于理,宁卉都没有轻慢自己恩人的道理。
所以当宁卉纵使彷徨也一样如水般澄亮的双眸看着罗朝的时候,罗朝瞳孔放大,兴奋异常,以为这是宁卉对自己的回馈,以为自己的讨好起到了作用,以为宁卉是用正在燃烧的如水般的目光向自己发出的炽烈,共赴云雨巫山的信号……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再也忍不住呼啸而动,随即车身也吱吱摇晃起来,像一条在河中荡漾的船。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身下的快感随着罗朝的抽插也不再隐晦,而是从被塞满的阴道中突兀而起,喘息与呻吟从宁卉没能守住的嗓子中泻涌而出……
“嗷嗷……嗷嗷嗷……亲爱的……我爱你!”看着近在咫尺的宁卉眼里自己的倒影儿,罗朝感到兴奋而新鲜,禁不住的叫喊着。
“啊——”宁卉也从罗朝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儿,虽然不那么清晰,但还是宁卉浑身一颤,因为宁卉看到自己被男人抽插的镜像里的姿势和表情是如此不堪
嘴巴张开,舌尖吐露,眼涣散,脸色粗红……
虽然在罗朝,在所有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看来,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最美丽的样子
而镜像中自己这个样子,这个在男人身下承欢所表达出来的本是发乎自然的样子让宁卉顿时整个身心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强烈的羞耻之心拉满。
你是如此美丽,怎么可以如此淫荡?
而当这种羞耻变成了盆腔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宁卉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跟男人对视,不能再在与男人背德的欢愉中看到自己苟且享受的样子,于是宁卉张皇的再次闭上了眼睛,想用黑暗来隔绝如野草疯长的羞耻对自己身心的蚕蚀。
“不——”闭上眼的瞬间虽然黑暗如期降临,但黑暗中宁卉却清晰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然后重叠在此刻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上……
那个人是王总。
宁卉在心里惊叫起来,宁卉不知道这么久以来自己身心的记忆中早已封存的对于王总的记忆会在今晚如此清晰,如此强烈的被唤醒,以致于一闭上眼,哪怕明明知道压在自己身上插入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尚且能让自己获得肉体欢愉的男人,但一闭上眼,王总的身影却如鬼魅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特别是王总阴茎上那被烧坏,永远无法愈合的伤迹如烙印一般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宁卉感到强烈的窒息如海藻般紧紧缠着自己的身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分裂割裂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宁卉知道自己无法在这样的分裂中完成此刻已经开始,无法停止下来的与罗朝的交合
宁卉无法做到明明看到的是罗朝的脸庞,但以为身下插入的是王总……
“从……从后面插我!”无奈之中,宁卉扭动着身体喃喃到。
宁卉此刻已经无法将王总的形象从脑海之中抹去,那不如背着罗朝,这样,那种分裂感是不是会更轻一些?
宁卉知道这其实是自欺欺人
“那就自欺欺人好了!”宁卉在心里轻轻的叹息到。
“OK,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罗朝对于宁卉主动表达自己的欲望感到欣喜若狂,见宁卉愿意跟自己在爱爱中互动,罗朝知道至少自己用王总讨好的计策起到了作用。
但罗朝不知道的是作用有点了过了火。
宁卉赶紧起身,然后双手撑在后座,臀部微微朝上撅起……
这在任何男人眼里看来都是一个淫荡不堪的动作,宁卉却做得如此清新自然,仿佛一株青草在早上撅起叶子抖落身上的露珠,只是为了要去呼吸更加清新的空气。
宁卉看着车窗外被山下的灯河照亮的远处,周边停着的车辆几乎都如喊了统一的号子一般在轻轻摇晃,这是一个特的景观,一会儿,宁卉发现自己的身子也随着车子的晃动晃动起来。
罗朝已经再次把勃起的阴茎从臀后插入了进来。
“亲爱的,我上次就没射了,这次……
”罗朝在为即将到来的疯狂做宣传预热,而且抽插的力度跟车内促狭的空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三亚我回来那天早上的爱,现在终于可以把它做完了!”
“嗯嗯嗯……好……好……”宁卉边呻吟,边应承着,宁卉知道罗朝说的是对的,那天罗朝最后并没有射精,射精,才是男人完成大业的标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扶着宁卉大半裸露出来的腰身拼命抽插着,而且促狭的空间仿佛更能激发罗朝看来从三亚回来积压到今儿的疯狂,以致于宁卉的脸被疯狂的抽插贴到后座上也没见罗朝有丝毫的松手,罗朝看来是要先来一次一镜到底的喷射以慰藉三亚回来那天未射带来的渴念。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要紧牙关呻吟着,索性将脸埋在座位上,让臀部以撅起到最高点的姿态应承着男人的抽插……
宁卉把脸深深埋在后座,闭上眼,眼前一片深邃的黑暗,此刻跟罗朝无法形成的对视让宁卉对脑海中一起倔然挥之不去的那个男人的形象的孓孓挺立多了更多的容忍。
宁卉不再驱赶他,不再感到惶恐,而是看到他静静朝自己走来,朝自己微笑着走来……
虽然身躯依旧伟岸,但他的脸已经愈发苍老,发缕间已经有丝丝白发,他慈祥朝自己微笑着,那种微笑让宁卉鼻子发酸……
他继续慢慢靠近,朝自己走来的时候没说一句话,虽然看得出来他想说什么,但纵使嘴唇几欲哆嗦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终于,在黑暗的尽头,宁卉看到他哆哆嗦嗦伸出了手,伸出的手抚摸到自己的发梢之际,宁卉感到盈满眼眶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扑簌簌的流淌了出来……
“亲爱的,那个,那个王总是不是,是不是睡过你?”突然,在吭磁吭磁的喘息和啪啪啪的抽插声中传来了罗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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