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着急,”罗朝安慰到,因为罗朝知道宁卉老公和程蔷薇就住在酒店并且俩人几乎百分之二百的在那啥,所以尽避罗朝的安慰是出于真新安慰,但安慰的内容却很假,像一个真实的谎言,“程老师肯定会看到信息回过来的,或许先在她很忙。”
很忙……罗朝的这句“很忙”说得意味深长,罗朝以为宁卉不明白自已这句“很忙”的意思,宁卉以为罗朝说“很忙”不是自已以为的意思……
宁卉苦笑一声,宁卉其实也知道先在程老师跟老公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一起在这家酒店,也百分之两百肯定俩人在那啥,其实宁煮夫跟这么多女人上过床,宁卉无一不知情,无一不为之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到这句“很忙”想到宁煮夫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爱,尽避这个女人跟自已也是如此亲近的程老师,但宁卉竟然感到新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伤感……
是妒意?或许是,或许不是。
是这种真情流露出来的伤感,让宁卉知道自已依然爱着宁煮夫?
是。而且是那种熔化在灵魂里的爱,是此生不离不弃的爱。
“亲爱的,我想要你……”罗朝的物理安抚计划开始实施,所以罗朝就地行动,在宁卉耳边私语的嘴唇开始轻轻啃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宁卉感到一阵酥痒,那种酥麻在罗朝散发着淡淡麝香的啃咬下在耳垂边游走,随即以点到面,瞬间变弥漫向全身。
宁卉轻轻呻吟着,宁卉感到自已全身的经络就像毫无阻拦的高速公路,对这样让人迷醉的酥痒已经全然无抵抗能力。
是呵,不是刚刚还在伤感么,不是刚刚还在伤感着对老公的愧疚和爱么?宁卉猛然一惊,然后顽强的撑起身,在全身酥痒难禁的侵袭下,手颤抖着复又发了个信息。
这次是发给宁煮夫的:“老公,你在干嘛?”
身体在飞,灵魂在忏悔……仿佛新的一轮死循环再次开启。
见宁卉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还惦记着给老公发信儿,想今儿好不容易开端好好的去宁煮夫化结果去了个寂寞,罗朝顿时心生不爽,对宁煮夫愈加怨念。
但此刻并不都是坏消息,因为罗朝朝宁卉身下探路的手带回了好消息,此刻宁卉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淋淋的泽国……
罗朝对宁卉的身体总是一碰即湿甚是感动与兴奋,罗朝一直以为这是宁卉对自己的动情于心的,无可辩驳的最佳证据。
罗朝看来中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的毒颇深,认为女人的身体,都是跟着心走的。而且以为宁卉这种动心是具有唯一性,自己才是踩着七彩祥云来到宁卉身边的那个情天大圣……
而自从方才亲眼目睹了宁煮夫的尊容,罗朝愈发相信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绝无可能这么快就让宁卉湿了,或许这一点上罗朝是对的,但罗朝不知道的是,能让宁卉一碰即湿的男人其实有一大堆:老王,老牛,老仇,小曾,小……
而且大大小小,个顶个的都是优秀的隔壁老王天团。
宁煮夫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这让宁卉手里紧紧拽着手机,仿佛这样,才能紧紧拽着现在感觉有些缥缈的宁煮夫……
而伸在宁卉身下的手带来的好消息促使罗朝升级了物理安抚行动,罗朝不想跟宁煮夫争一时的短长,反正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此刻他在宁卉心中占了上风也只是暂时的,况且宁卉人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尽避明天就要还回去。
正是因为明天要还回去,罗朝愈加觉得要不负今晚,要再一次用自己床上的雄风将宁卉走的心从老公那里拉回来。
于是罗朝索性将脸埋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罗朝脱掉宁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的时候,宁卉并没有物理意义上的挣扎,只是张开的双腿优雅,又仿佛有些忧伤的夹在罗朝的肩头,或许宁卉觉得小内内已经是那一片泽国的扁舟,罗朝的手是浆撸,一浆打过来打翻就打翻了呗。
又或许,身下的那一片泽国已经告诉自己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哪有身下不停的流水,嘴上却不停的说不要的,宁卉忍受不了这样的虚假,在真实的浪荡与虚假的纯洁面前,宁卉宁肯选择真实。
虽然此刻拽着手机,宁卉心里的忐忑和愧疚跟身下的汛潮一样汹涌。
随即宁卉感到身体轻轻筛抖起来,罗朝的舌头纵使无骨,却又那样强劲有力,已经钻入到那一片泽国的秘境里畅游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程老师媚而不娇的呻吟,程老师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精髓是妩媚,所以宁愿不争娇嫩,也要媚在骨子里,程老师的呻吟酥荡着宁煮夫的耳膜,软化着宁煮夫的骨头,而这样的呻吟在宁煮夫看来是对自己埋在程老师身下不停辛勤劳作的奖赏。
是的,宁煮夫此刻在浴室里也正把舌头伸进程老师的蜜穴里尽情的畅游着,至于手机,Ihvenot。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宁卉娇而失媚的呻吟,宁卉声如天籁,自带女人的娇柔,但此刻宁卉不敢做出媚来,媚从心,荡从身,宁卉宁愿此刻随身而荡,不愿随心而媚,宁卉的心现在紧紧连着拽在熊口上的手机,而手机牵挂着不期而来的宁煮夫。
随身而荡的呻吟却愈发高亢起来。
此刻的罗朝还全然听不出媚与荡,这两种看上去本来应该形影相随的,体现女人性魅力的表现在这样的语境下如此微妙的区别,只知道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以及在自己舌头的搅拌下蜜穴里愈发汹涌的蜜液一定是宁卉动情于自己的铁证。
罗朝以为宁卉在走心,宁卉却选择在此刻许以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浪荡的身体。
本来宁卉也想跟罗朝度过一个灵魂和肉体都在天堂的夜晚,这个天堂正好在三亚,在美丽的天涯海角,但宁煮夫突如其来的造访改变了一切,让宁卉此刻只能身体在天堂飞翔,灵魂在人间受着折磨。
所以当宁卉感到体内奔涌的快感像海浪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这样的翻滚由内及外,一波一波绵延不绝,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支雪糕融化在了罗朝的舌尖上,而罗朝柔软着坚硬的舌尖仿佛像一支火箭把自己送入了云端,那种腾云驾雾的眩晕让宁卉感到身心撕裂,飞翔在天空中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在地上的灵魂一眼,便被风暴一般的快感撕碎。
宁卉闭上眼睛,看到方才融化在罗朝舌尖上的雪糕骤然像一朵朵烟花绽放在天空,烟花七彩斑斓,绚烂无比,每一次绽放,仿佛都是在对留在地上的灵魂的炫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当呻吟变成了叫喊,当自己的肉体完全变成了男人舌尖上的味道,宁卉知道自己的灵魂再一次成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轻得像手里仍然紧紧拽住的手机一样重……
罗朝知道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承载着宁卉对老公的愧疚,但宁卉身体的激情应承又让罗朝兴奋满怀,罗朝一时也不明白宁卉这种状态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愧疚着,一边却让身体打开了情欲之闸。
纵使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如此刺眼,罗朝觉得无奈,但爱爱的时候宁卉拿着手机接老公电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几次下来已经为罗朝锻炼出一颗强大的心脏,出于手握把柄,不跟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计较的心理,罗朝想着拿着就拿着吧,又不是拿着宁煮夫的照片,最重要的是现在宁卉人在这里,在自己的身下……
而此刻罗朝胯下早已带着对宁卉强烈的渴望,以及对宁煮夫的怨念暴涨如铁,于是罗朝将脸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来,双手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头,由于宁卉天生的舞蹈胚子生就的柔软的韧带总能让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完成得无比容易
话说罗朝特别着迷宁卉雪白的双腿恨天高一般缠着自己的腰部,或者架在自己的肩头带来的视觉刺激与享受,如此视角下,宁卉那迷人的,水蜜桃一般的阴阜纤毫毕现,每一根细绒的耻毛摇曳丛生,每一处阴唇上的肌纹水色透亮的样子仿佛特写镜头一般展现在自己眼前,并刺激着自己的鸡巴每每欲与天公试比高。
而罗朝知道此刻自己恨天高一般的鸡巴要奔向的并不是天空,而是此刻在自己眼前一览无余的蜜穴,那里才是自己恨天高的诗和远方。
是自己用半生之缘换得的要用一生去追寻与守护的真爱。
于是早已无法自持的罗朝握着暴涨的恨天高朝那迷人的诗和远方杵去……
这一杵不要紧,就看到宁卉额头紧蹙,性感加妩媚版的川字儿在眉头起舞,一声娇不胜娇的喘息过后,罗朝发现居然有迹降临
“啪嗒”一声,随着身体一阵痉挛,耻骨高高前庭,宁卉手里的手机终于应声而落,掉落到自己的熊前。
说时迟那时快,罗朝赶紧伏下身来,一手将那仿佛化身为宁煮夫的手机从宁卉的熊上捡起搁在一旁,呵呵,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苦宁煮夫久矣,没想到一插入居然啥问题都解决了。
看来通往女人心灵的真的是阴道,此言不虚,一次插入不行,就一直插入不停,插到天荒地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顿时感到浑身舒坦,便挺耸着腰部,操持着勃硬如铁的鸡巴砥砺着蜜穴深处的诗和远方拼命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声随身而浪,果真忘记了牵挂着老公手机的灵魂去到了哪里流浪。
见宁卉四肢轻扭,裸乳微颤,脸色潮红,双眸迷浪,全然陶醉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甚至一点没有方才拽着手机的纠结,罗朝喜不自禁,脸上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得意而痴狂,仿佛身下的宁卉真的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新娘,仿佛在一旁可怜的手机瞬间变成了自己和宁卉鲜红的结婚证正在朝自己微笑……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随即罗朝感到脑袋一嗡!
手机铃声来自于结婚证,哦不,来自于被罗朝想象成结婚证的宁卉的手机——而随着铃声罗朝一眼瞄到搁在一旁的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显示着:老公……哦买噶,罗朝顿时心里一万头……飞过!
同样听到铃声的宁卉仿佛从梦中惊醒,赶紧伸手循着铃声拿起了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宁卉毫不犹豫,本能反应一般接通了电话:“老公!”
这声“老公”竟然叫得如此深情,叫得如隔三秋,叫得如释负重,叫出了终于等到你的感觉,叫得一旁的罗朝一脸方才有多得意与痴狂,现在就有多么的尴尬与失落。
而罗朝愈加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宁卉的身下还插着自己的阴茎,为什么这声“老公”竟然会叫得如此深情……
难道那些所谓女人的阴道是连着心的心灵鸡蛋都是假的?宁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肯定是天使,但除了是天使……
“老婆,刚刚才看到发你的信息,我在家呢!”手机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声音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渣男!”伏在宁卉脸庞的罗朝清楚的听到了“我在家呢”这句,然后在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口,他妈的明明这当儿跟宁卉闺蜜搞在一起,却跟老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在家,这是马操作?
罗朝顿时怒从胆边生,但接下来听到宁卉一声娇嗔:“老公我想你了。”
罗朝这下完全不会了,更不明白宁卉这是马操作了,身下插着情人的鸡巴,嘴里喊着老公我想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罗朝在意的第一次。
罗朝知道宁卉愧疚,但从非当事人的视角,这不是一个出轨的人妻愧疚的正确打开方式。
看着宁卉对着电话一副小娇妻楚楚撒娇的模样,罗朝也只能将那胆边之怒也只能暂时压住,但让罗朝感到意外是,纵使跟老公通着电话,但宁卉却丝毫没有让自己的阴茎从身下拔出来的意思,甚至,罗朝感到宁卉的耻骨反倒更加用力的紧贴与绞合着自己。
为了证实这种感觉并非错觉,罗朝特意停止了抽插,将方才插入在阴道里紧紧顶着子宫的阴茎稍稍朝后挪了挪……
这一挪不要紧,就见宁卉的耻骨竟然也随之朝前紧贴,仿佛根本忍受不了阴道那种塞满有丝毫的松动,甚至罗朝感到自己只向后挪了一寸,宁卉的耻骨却向前挺了两寸……
这下罗朝兴奋了,于是罗朝复又将后挪的鸡巴前庭,复又紧紧绞合着子宫用力抽插起来。
随即宁卉身体一哆嗦,手里拽着的手机居然再次掉落在床上……
“啊——”纵使一直在拼命控制,但宁卉还是没忍住一声酥荡的呻吟从嗓子里荡漾而出
得亏手机从手里掉落,才让这声谁都听得
出来具有特殊意义的呻吟逃过了宁煮夫的耳膜,楞过来的宁卉赶紧对罗朝喃喃到:“轻……轻点……”
轻点?罗朝眉头一蹙,心里却暗暗高兴,轻点的另外一个意思难道不是叫自己继续吗?于是罗朝赶紧点点头,然后将方才频率和力量MAX的抽插换成了龟头紧紧绞合着子宫慢慢的蠕动。
宁卉闭上眼咬着嘴皮,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会儿,觉得这样的蠕动下自己还能控制呼吸,宁卉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我也想……想你老婆。”电话里宁煮夫似乎也在尽量压抑着不让喘气声蹦跶出来。
宁卉敏感的耳膜其实已经捕捉到了宁煮夫的喘气声,知道宁煮夫跟程老师肯定在做种某种不可描述之事,宁卉顿时五味杂陈,但好说不说,想着老公跟程老师正在翻云覆雨,宁卉感到方才的愧疚似乎减轻了些许。
宁卉的判断是正确的的,话说宁煮夫跟程老师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下相互用口做了深入的交流之后,宁煮夫觉得浴室的空间似乎不利于自己下一步更加深入的交流工作的开展,于是将程老师抱出来非常爷们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下意识的将搁在身旁的手机看了看……
而当宁煮夫拨通宁卉电话的时候,一丝不挂的程老师却非常爷们的跨骑在宁煮夫的身上,既然听到宁煮夫告诉宁卉自己还在家里,那么程老师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即默不作声,然后轻轻摇晃着丰腴的腰肢,夹着小宁煮夫做着磨盘一般的蠕动……
现在的局面有趣了,宁卉以为宁煮夫以为自己在海岛,宁煮夫以为宁卉以为自己在家里,然后两人的身上分别骑着别的男人和女人,而小俩口却在电话里你侬我侬的诉说衷肠……
老公,我想你……
老婆,我也想你……
其实此刻两人却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怎么算也超不过一百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