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8日「咳咳,你们做下这样的恶事,不怕遭天谴吗?」「我王家村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被人捏住了脖子,像拎鸡仔一般抓在空中,不住的挣扎,但是完全不起任何作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哈哈,很好,那你就做鬼去吧!」随着「咔擦」一声脆响,老人的脖子以一个怪异扭曲的姿势耸拉着,显然是被巨力扭断了脖子,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人右手一甩,老人的尸体应声落地,身前的茅屋群落火光冲天,一群遮蔽着全身的黑衣人手提明晃晃的尖刀,疯狂收割着村民的性命,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血流漂杵,令人不忍直视。
「人都在吗?既然做了,就要斩草除根,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走,给我杀」为首的那黑衣人出言询问,声音经过内力伪装,显得沙哑诡谲,令人不寒而栗,而且全身包裹黑衣,只能勉强看出一些人类的轮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看不出来。
「老大放心,我在此盯守一年多,村中所有事物都自给自足,与外界几乎隔绝,没有外人来,也没有村人走,今晚都在此了」「很好,这事办完大大有赏,你们留着,所有证据都给我毁火干净,我先走一步」「是!」黑衣人明里暗里共有数十人,将村中所有逃离点位封锁,个个脚下生风,步履轻盈,将朴刀耍的虎虎生风,一看都是久经江湖的高手。
不知道王家村怎么惹上了这样的煞,惨遭屠火。
守卫村口的两名黑衣人见村人毫无反抗之力,也就站着闲聊。
「你说这些个乡巴佬怎么想得,好好的钱不要,非要死硬到底,何必呢?」「说这些做什么,难道还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依我说,这破村子里都是些老弱残疾,连个像样的黄花闺女都没有,老子想享受享受都不行」「你小子怎么尽想那事?你不如去找找极乐老人,据说这采花贼可是天下上过女人最多的人,这家伙纵横江湖六十多年了,还是金枪不倒,大案频出,你不如找他拜师」「呸,这老小子男女不忌,老少皆宜,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而且即使他在,也末必收我为徒啊?」「你怎知他不在?他也没少去那些只有孤寡老人的村子犯案,说不定他就在我们身后,你不就得了一桩大机缘吗?再说了,听闻他有一本书,记载着无数采花贼的独门妙招和自己多年的钻研,你拿到这本书也行啊」另一人望着背后黑漆漆,静悄悄,没有一点儿异样的树丛,对着同伴嗤之以鼻,「他要在我们身后,第一个就该把你屁股插爆」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村中血流成河,火光冲天,但二人视若无睹。
黑衣人们业务异常纯熟,系统性将村中屠火,并且毁火现场所有痕迹,留下人手看守到天亮,才彻底散去,将王家村整个抹除,彷佛从末存在过。
与此同时,灵州城内,沈府处。
「沈夫人真乃我灵州城的财呀,小的敬沈夫人一杯」「是呀,二十多年前沈夫人刚至,灵州城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驿点,现在已成了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交通枢纽,各种产业多点开花,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真是令我等感激不尽呀」「那可不是,特别是这私盐和金银两矿,怪不得说这灵州知府的帽子给皇帝老儿的位置都不换呀」「沈夫人真乃人也,我曾经只是个客店的小二,如今成了酒楼的大掌柜,能有如今的位置,都要依仗沈夫人抬爱呀」灵州沈府之内,觥筹交错,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人士齐刷刷的朝大堂之上坐头把交椅的沈夫人敬酒,言语之间极尽谄媚之能势。
「各位过誉了,我沈凝不过一介女流之辈,丈夫去世之后为了养育儿女,才不得不退隐江湖,能有今日的成就,还要仰赖各位的大力支持才是,为了咱们的事业,干杯」众人口中的沈夫人慵懒的半躺在大堂之上,青丝盘成发髻,交叉金镶玉簪,身着漆黑旗袍,上绣金龙,环披白貂皮草,腿着玄色丝袜,脚踏三寸高跟,双手小指与无名指还戴着金织指套,尖锐修长,整个人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沈夫人一边把玩着青玉烟斗,挂着的烟袋微微摇晃,一边举杯朝堂下各位回敬。
大厅之中纷纷响起干杯的声音,而后又是嘈杂的吹捧献媚之声,与此同时,不时有下人抬来贺礼,在沈府内堆起一座小山。
人群中偏远之处,两位大汉小声交流着。
「大哥,你说今天怎么没看到沈家的小子和他的姐姐?」「我怎么知道,估计是今天没什么兴致,而且手上事情也多,那魔星这时候还不是在王家村」「噢,那倒是,别说那魔星了,这边我差点给忘了,你看这沈大侠真有福,这夫人,从了夫姓,而且明确表示要给他终生守寡,老子要是有这样的婆娘,真是做梦都要笑醒」「而且都四十好几了,还和那刚嫁人的少妇似得,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儿老,这长得也非常好看,身材也是没话说,还有一股成熟的风味」「真是让人想好好爽一下,妈的,一提就来感觉了,大哥,咱们过会去藏花阁吧」「老二你说话小声点,给这婆娘听到咱们还有活路吗?不过你说的倒是很对,这沈夫人真是很有味道,可惜了,活这么久,也就那死了的家伙上过」「不过呢,老二呀,这做人还是要懂得感恩,咱们这打劫的山寨都能上了这种地方,还得靠这女人」「这倒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才渐渐散去,只留下一堆丫鬟在此收拾。
沈夫人才退到后房,踱步在长廊中,不多时,推开了一间房的房门。
「锦芸呀,这么晚了还在算账吗?」沈凝望着灯下一名飞速拨着算盘的女子,满眼的慈爱。
沈锦芸此刻非常投入,一双美眸盯着堆成一座小山的账本,右手飞速翻阅,左手竟然火力全开,将算珠拨的噼啪乱响,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凝进了屋。
沈凝望着这一切,笑意渐浓,依靠在门边,轻轻抽着烟斗,等待着沈锦芸算账完毕。
沈锦芸梳着刘海侧麻花辫,身着青白相间的汉服,略施粉黛,整个人不过桃李年华,整个人却隐隐有一股沉稳的气息,一眼观之,乃是窈窕淑女,知性佳人。
「呼,终于完了,啊,母亲!」过了好一阵,沈锦芸才长舒一口气,甩甩酸痛的胳膊,这才注意到旁观已久的沈凝。
「锦芸呀,这账目可有异常?」沈凝笑着说。
「母亲,其他的倒是一切正常,只是这打点上下费用很多,一月高过一月了」沈锦芸轻声一叹。
「做生意精打细算自然是没错的,不过这打点关系的钱自然是少不得的,上至灵州知府,下至街边乞丐,都受着咱们沈家的好处,多花些钱也好,而且年年的盈余都是极为丰厚,花些小钱收买人心是非常值得的」「母亲说的极是,当这银号的大掌柜久了,确实是容易抠门」沈锦芸笑一笑。
「锦莹呢?」「去王家村了」「罪过罪过,自从你父亲去世之后,我就……」沈凝欲言又止,眉眼处更添几分愁容。
「这也没办法,侠义终究是不能当饭吃,母亲且看开点吧」沈锦芸安慰着。
「因果循环,善恶有报,只希望报应来的时候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牵连了你们才是」沈凝一脸沉痛,双手合十。
沈凝自二十多年前成了寡妇之后,一个人扛起了这个家,心理压力极大,为了生存做过的肮脏事数不胜数,才有了今日沈家的地位,故此皈依了佛门,无事之时便在府中吃斋念佛,也算聊以慰藉。
沈锦芸知道母亲的忧虑,她虽不怎么认同佛家这套理论,不过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念,倒也时常为死难者敬些香烛,烧点纸钱,也聊表超度之意。
沈锦芸虽然如此还算得当,但有人确实完全对这番道理嗤之以鼻,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开,连接处摇摇欲坠,险些崩碎,一看便是受了巨力冲击。
一名碧玉年华的女子站在门前,保持着回旋踢的姿态,腿上肌肉呈流线型,其劲道强力,甚至带出一股冲流,一看便是打小习武之人,是破门的罪魁祸首无疑。
「哎,你这小丫头片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当了这沈家镖局的镖头之后更是管不住了,得了你父亲的武功,却没得了他的心性」沈凝苦恼的摇摇头,对这样的事情已是见怪不怪,看来沈府是家具商的大客户。
「我急里忙慌的赶回来,又听到妈妈说这歪理,什么报应呀,沈府上下除了哥哪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也没见遭了什么报应,反而还越过越好了,我看啊,老天就是向着坏人,做好人那点好了?爹的下场还……」「咳咳」沈锦莹听得佛门之理,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也算亲身实践,确实是没有应验,愈发的不屑一顾,激动之处提起亲生父亲,正要继续顺着往下说,只听得姐姐咳嗽一声,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噘着嘴不再言语了。
「哎,你这丫头片子,越来越张狂了,过会去和我给你爹赔罪」沈凝语气苦恼,但是却带着一股威压。
「是,母亲」沈锦莹十分不情愿的回应。
「母亲勿忧,咱们沈家能掌控灵州全靠这三只手,母亲经营官场为一手,我统办生意是一手,锦莹掌握帮派又是一手,妹妹虽然是野了点,但办事还是非常靠谱的」沈锦莹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
「那是自然,我不出手则罢了,一出手自然是要惊天动地的,王家村现在连根毛都不剩下了,那银矿还不是手到擒来?妈妈天天讲报应,这一定要和咱们家作对的,早就被我送去见阎王了,连根拔起,根本轮不到报应啦」(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沈锦莹听到姐姐夸自己,马上卖弄起来。
「王家村,唉,真是罪过」沈凝拨弄着佛珠,口中默默念诵着经文。
「王家村人落得今天这一步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我三番五次遣人去商议,只要他们肯让出地盘,我自有大笔安置费,在灵州附近购置些田产,不比呆那破地方好,非要认这个祖宗之地不可丢的死理,这不好了吗,都见祖宗去了」沈锦芸说起这事,也算是蛮气愤的,在她眼里真是不能理解王家村人的行为,在这个事情上反而更支持妹妹一些。
「官府出马也没用,确实是太死板了点,但咱们做事还是要给人留后路,曾经毕竟底蕴不足,有人能够动摇咱们沈家根基,事做得绝了点也是没办法,现在沈家树大根深,能不做绝还是不要做绝的好」「妈妈说的在理是在理,可毕竟那破村没人听不是吗?说到底还是拳头管用」沈锦莹捏着拳头,骨节处发出噼噼啪啪的爆响,张力十足。
沈凝轻轻一叹,双手一摊,「你这丫头又顶嘴,在家里无法无天了,除了你哥谁都管不住你」「总是这么暴力,将来大了,还怎么嫁人?」「芸姐的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还早着呢,不劳母亲挂心」沈锦莹别过脸,噘着嘴。
「母亲说的极是,你看你呀,天天厮混,哪里还有半点女孩子的仪表?」沈锦芸望着妹妹,连连摇头。
沈锦莹一副假小子的模样,干练英气的短碎发,漆黑的紧身拳服,上身露出整条手臂,下身紧致的长裤,一身没有丝毫的凋琢,却也能一眼看出个是个美人坯子。
「妈,你说这银矿之事我是不是立了大功?」沈锦莹突然话锋一转,摸了摸鼻头,一脸的眉飞色舞。